蘇州,醉仙居!
華燈初上,高達與張墨桐,花染衣三人坐醉仙居三樓最高的雅間上,一邊欣賞著蘇州城的美麗夜景,一邊互訴衷情。
在凌府外面遇的正是高達的兩位未婚妻張墨桐與花染衣,兩女隨著皇甫世家隊伍早了高達半個月來到蘇州,居住在慕容世家之中。
而高達一行來到蘇州後便受到襲擊,凌府為了照顧‘青雲門’的面子沒有到處宣揚,因而她們一直沒有得到高達的消息,直到今天高達三人一場大戰消息才傳過來。
慕容世家也是當地頭蛇之一,這樣的大事自然不能逃過他們的耳目,很快就將消息傳回去。
得知消息的張花兩女就急不迫及待趕過來,也虧得慕容世家的探子做事細心,還將高達暫停住在凌府一事探查到,要不然張花兩女估計花很長時才能見到高達。
高達笑道:“原來你們是聽到這個才找過來的啊!”
花染衣笑道:“起初我們也不信的,堂堂‘青雲山’首徒怎麼可能在大街上招搖過市,我們正准備去教訓這個冒名的狂徒。”
“這怎麼說呢?”高達尷尬地笑了一下,想不到路雨的法子雖說不靠譜,但卻讓他跟兩女重逢的機會。
張墨桐嗔道:“高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我們啊!”
花染衣也說道:“蕭真人的事,我們也聽說過了。高大哥,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盡管說,大家都不是外人!”
頓了一下,又問道:“那個與你交手的人就是向暉,打傷蕭真人的人?”
高達點點頭道:“沒錯,就是他,用卑鄙手段打敗了師父,我一定會為了師父報仇的。”
花染衣說道:“需要我們幫忙?”
高達一陣感動:“其實我不想你們擔心,這事我能解決的。”
張墨桐靠了過去,將頭靠在高達肩上:“高大哥,你再這樣我們生氣了。你知道嗎?當我們得知蕭真人受傷,我們有多擔心,恨不得立刻趕到你身邊,現在你倒好,人家居然成外人了。”
看著張墨桐嘟起的小嘴與花染衣一臉擔憂,高達只得將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大事告訴她們,連蕭真人不欲高達主動尋仇一事也說出來,當然跟水月真人與林動的事不能說了,最後說道:“當前最要緊的不是去找向暉尋仇,而是師父身體為先,幸虧已經找到了洛神醫,師父總算有好起來的希望。”
花染衣想了下說道:“‘金針渡劫’傳聞只要人還沒死就能轉死為生,有洛神醫出手確實能讓人放心。不過蕭真人身體還承受不住過猛的藥力,我有辦法讓他加快康復的速度,還能讓蕭真人施術時身體保持最佳狀況。”
高達喜道:“染衣,你有什麼辦法啊!”
花染衣輕輕一笑:“高大哥可還記得我有一招‘胎藏曼陀羅’,此招能進入龜息狀態,聚積生氣,起死回生,能為了傷者積集大量生命力,非常適合用於蕭真人身上的。”
高達一把抓住花染衣的小手:“真的嗎?”
花染衣點點頭:“真的,只是我的‘胎藏曼陀羅’修為尚淺,僅僅只能做到自身龜息聚命。想幫別人聚命,還需要我師尊出手才行,早前我已經給師尊寄信,請她老人家出手相助。”
高達高興得一把將花染衣抱入懷里:“染衣,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花染衣被高達這麼一摟,心里暖洋洋一片,這段時間以來相思之苦全然不見了。
張墨桐在旁看得小嘴嘟起來,她拉著高達的手,不想弱於人前說道:“高大哥,你知道唐門有一種名藥叫‘回魂香’,也可以在短時間內刺激人體潛能的,相信一定能配合洛神醫的‘金針渡劫’。”
“桐妹?能起死回生的‘回魂香’,這不是傳說……”高達大為震驚,要知道唐門的‘回魂香’在江湖上可以說一個傳說中毒術,它是否存在都沒人能確定,傳說中‘回魂香’乃唐門用了七七四十九種天下奇珍所練制,只要一丁點就能毒死幾百人,但也能讓瀕死之人起死回生。
甚至還傳聞服用後還能增長一甲子功力,乃唐門至高至神秘的毒術。
張墨桐笑道:“高大哥別這樣看著人家, ‘回魂香’確實珍貴,不過沒外面的人傳的那樣神奇,它主要刺激人體的潛力,只是量用好,能救人,也能殺人,人家可以央求爹爹向太婆要一點的。”
高達又把張墨桐摟入懷內,一手一個美女感動得幾乎快哭出來:“我只是一個平凡小子,何德何能娶得你們這兩位嬌妻啊!”
張墨桐嗔道:“人家才是妻,人家才是!”
高達笑道:“你們都是妻,你們都妻……”
歡笑一陣後,花染衣臉色忽然一變:“是啊!我們對高大哥這麼好,但高大哥卻轉首將我們忘了。”
高達一陣心虛:“衣妹,怎麼了,我哪里惹你生氣了。”
花染衣小手在高達胸前畫圈圈說道:“高大哥敢按著良心說,是不是還有事情對我們隱瞞嗎?例如你的師妹,師弟之間的事。”
張墨桐也醒起來,從高達懷內脫出來:“沒錯,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不然人家就毒死她!”
“別別!我說了,你們別生氣……”高達慌忙勸著,知道今日是躲不過的了,剛才他有意沒說出溫柔之事,就想將事情往後拖一拖。
只是當日在青雲山上納溫柔時,那陣仗跟娶正妻差不多,想外人不知道真是難上加難,尤其是像四大世家這種有自己專門江湖探子的勢力。
於是,高達便大略地將自己回到師門後,因為沈紅玉一事被罰鞭刑兩百。
養傷其間溫柔為了幫凌驚羽暗中對他下藥被發現,這里隱去了他在禁地奸淫師嬸蘇茹一事,他氣憤不過在錯亂中與其發生關系,卻不想一炮中的,溫柔懷孕了,為了腹中的孩子,還有百草師叔的恩情,他只好將其娶過門。
“其實溫柔姐姐,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子。她自小就被家門安排給五十多歲的歐陽英做續房,她為了逃婚一直躲在師門不敢外出,拖到現在一大把年紀,跟凌驚羽也是為了自己能有個歸宿。”
張墨桐嗔怒道:“這個溫柔太可惡了,居然敢趁人之危。不就是孩子?有我們在,高大哥還怕沒孩子?我幫你毒死她,高大哥你說好不!”
高達大驚失色:“別,別,桐妹不要亂來啊!”
花染衣冷笑:“是啊,桐妹高大哥是善心大發,幫助溫柔姐姐是在做好事啊?我們怎麼能做這個惡人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先甜後苦!”
高達心里悲呼不絕,只好承認:“桐妹,衣妹是我的不對,是我貪圖了溫柔的美色,這事不關她的事,別為難她與孩子好不好。”
溫柔雖說被他用正妻之禮納了過門,可那只是妾,張墨桐是正妻弄死一個妾與庶子,完全是合法的,她有這樣的權力。
而且在高達心里張墨桐的份量遠重於溫柔,他更舍不得張墨桐,當然他也舍不得溫柔。
“哼!肯說真話了?”
花染衣冷哼一聲,其實聽到溫柔有了高達的孩子,基本上已經接受現實了,只是不知為何聽到溫柔是處子之身被高奪走時,心里有點不舒服。
要知道她與溫柔一樣都是妾,但她在跟高達之前已經失身給黃佑隆,那麼在高達心中比重會不會遜色於溫柔?
高達看出了花染衣擔憂,緊緊將其摟住:“衣妹,你們每一個人在我心中的位置都是獨一無二的,並沒有大小之分,任何人都是不能被代替,失去你們中任何一個我都不願意。”
花染衣想起當日的患難與共,眼角一濕:“高大哥,我相信你,相信你以後不會再往家里帶其他女人。”
高達點點頭:“我不會的!”
張墨桐也靠過來:“高大哥,人家也要抱抱。”
高達微笑著將她也摟著,她轉啼為笑:“相信你了,那就不毒死她了,只是想不到溫柔賤婢居然懷孕了,人家也要,花姐咱們一起給高大哥生孩子吧。”
花染衣滿臉緋紅:“真不知害燥,咱們還沒未過門,要是懷上了不讓人笑掉大牙?”
“怕什麼?”
高達心頭火起,要知道久別勝新婚,當日一別時花染衣還不能動,以至最後一晚他只能跟朱竹清與張墨桐瘋狂交合一晚,不能一龍三鳳一直以來是他的一件憾事。
現在花染衣康復了,加上這幾天增積的欲火使得他食指大動,輕輕地親吻起她耳珠起來。
花染衣只感覺到高達身上升起來一股熱浪,那熱浪像是會傳染一般,把她薰得全身酸軟:“高大哥,不要在這里……”
高達笑道:“衣妹,你忘了那晚我們在大街上的事?”
花染衣也想起當日她與高達林動三人坐馬車在大街上縱情交合的情形來,那種放蕩與刺激讓她覺得自己很荒唐,卻又十分過癮,身子再也無力抗拒高達的動作。
張墨桐也在旁邊笑道:“高大哥,花姐自從上次在開封就沒跟你歡愛過了,這段時間花姐可寂寞難奈了,你可要好好愛憐惜一下花姐才行。”
花染衣嗔道:“你這個騷丫頭才寂寞難奈才真,高大哥好好操這丫頭一頓,你不在這段日子,她連我的豆腐都吃,還非禮我。”
張墨桐大叫冤枉:“胡說,明明是花姐寂寞想男人,人家好心過去幫忙的。”
“非禮你?”高達立刻想起兩女磨豆腐的樣子,登時欲念高漲道:“放心,今天你們倆個都逃不了,我一定要喂飽我兩個美嬌妻才行。”
“嘻嘻……高大哥你太壞了,人家不依……”張墨桐嘴里雖不願意,但身體卻很老實,走過去將雅間的房門緊緊關起來。
門栓合上,花染衣緊張萬分地說道:“你們不能這樣的,要是讓別人看到,可是不好的!”
張墨桐笑嘻嘻來到兩人身邊:“噴嘻……花姐別心口不一了,上次你不是說跟高大哥與林動師兄在馬車里交合的事嘛,現在有什麼好怕的。”
這段時間張墨桐除了跟花澤雨在玩外,還經常跟花染衣虛凰假鳳,在這過程中花染衣經常被她弄高潮跌起失神,在這其間被她掏出不少秘密來,跟高達他們在馬車里雙龍戲鳳一事自然沒有落下。
花染衣罵道:“不要亂說啊!高大哥,不要想歪!”
“哈哈……染衣,我可沒有想歪!”
高達大笑著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像麻袋一樣被抗在了自己肩頭,一把拉住張墨桐向雅間里的內房而去,里面有一張為客人醉酒而准備的床;“我一直有個想法,就是把我所有的娘子都放在床上,然後把你們全部打敗。”
花染衣故意尖叫了一聲,捶著他的背:“喂,大壞蛋,你這樣會精盡人亡的!”
“我的好娘子,你不知道你的相公很猛。”
高達一把將花染衣甩在床上,拍了一下她的俏臀,又把張墨桐推進了床里,直接剝下兩女的繡花靴,直接踢到了床底深處。
高達笑嘻嘻地脫下自己衣服,張墨桐再次看到了高達健壯的裸軀,歡快地叫了一聲:“高大哥,你又壯了。”
然後非常自覺地解開自己腰帶,大半邊雪白的臂膀從滑脫的衣服里露了出來。
對於花染衣那種心里明明很想要,卻要裝出一副純情不同,張墨桐苗漢混血,敢愛敢恨,這段時間里她雖然跟花澤雨很暖昧,但始終沒有達破最後一層,因而除了那次迷奸了皇甫一鳴,她就沒試過肉味,現在遇到高達,哪里還想等啊。
高達看到張墨桐自覺脫衣很高興,卻又看到花染衣雙眼含春,卻擺出一副冷冷不想配合的自己的樣子:“桐妹,來幫我,把染衣的衣服給脫了。”
張墨桐笑著一把將花染衣抱住,並且開始解其身上衣服:“好的,相公,人家已經幫你把花姐抓住了,快來脫光她啊!”
“桐妹,真乖,相公愛死你了。”高達爬上床去,雙手抓花染衣的衣襟用力向左右一扒,那件繡著百花的外裳便被其脫了下來。
花染衣大羞,一蜷雙腿側轉了身子,床並不大,直接壓在了張墨桐身上。
張墨桐自然不是乖乖躺在床上的性子,無奈花染衣手法高明,使她脫不了身,心里也起了興致,嘴里叫了句:“花姐你壓人家做什麼?”
被張墨桐這一頓突然襲擊,花染衣已是衣不蔽體,雪酥酥的柔白身子,僅有一件桃紅肚兜,緊繃繃的裹著一對玉乳,下罷那角連腹下也不能完全遮住,並緊的豐腴雪股間,都能看到一縷勾人心魂的黑森林:“騷蹄子,你怎能……這樣對我,枉我平時對你那麼好……”
“人家這樣也是幫花姐啊,幫花姐脫下虛偽的面孔!”
張墨桐玉手抓住花染衣的胸前的玉乳,使得花染衣吃驚從她身上滾下來。
雖說沒有她那麼巨大,卻也把肚兜撐得高聳如峰,仿佛要漲破似的,而且就算躺著也一點不顯塌陷,同樣能讓男人為之發狂。
高達看到這里真想撲到花染衣身上,埋首在這對玉乳中一解采吸之欲,看花染衣側身後背後閃出了半大一塊地方,也不作聲,直接擠過去,變成和張墨桐一道把她夾在中間,不停親吻著其耳珠。
“啊!別……別摸……嗯……”酥癢感使得花染衣一聲美哼,張墨桐的玉手直接鑽進其肚兜里,把玩那對玉乳,高達也毫不猶豫地把手掌貼在她肥白豐美觸手自彈的緊俏臀峰上。
夫妻二人默契之極,就這麼夾著春閨寂寞少婦的嬌軀,大肆捏摸起來。
張墨桐的嘴自然不會閒著,一邊在軟中帶彈的碩大胸乳上捏來揉去,一邊故作認真地調笑道:“花姐,你這里大了很多啊。是不是聽人家的話,天天喝木瓜湯啊?”
花染衣現在被四只手揉的渾身酸軟口干舌燥,這種感覺竟然有點像當日跟高達與林動3P般,整個人暈暈的,茫茫然應了句:“什麼啊……這種偏方……沒用的!……啊啊……桐妹,別那麼用力。”
嫌那肚兜礙事,張墨桐伸手到後扯拉繩結,把花染衣脫了個精光,跟花染衣虛凰假鳳這麼久,早知道奶頭乃是其敏感點之一,一縮身子,一口把紅嫩嫩的乳尖吮了進去。
熟練無比地用舌尖在其乳暈舔了一遍,輕輕用牙齒啃咬了起來。
“桐妹,別咬我嗚……”花染衣嗚的哼了一聲,雙手抱住了妹妹張墨桐後腦,恰趕上高達在背後把手往她玉股間一探,雙腿一時沒使上力氣,被大手探中要害,滿是粗繭的手指在那嬌嫩的地方撫摸,帶著陣陣微痛。
“高大哥,別這樣啊……”花染衣頓時一個抖索,欲求不滿的花徑里早已熱粘滑溜起來。
“別怎麼樣?”
高達望著前面張墨桐胸前那對巨乳把她身上僅余肚兜撐得幾乎快要裂開,想起當日把玩的雄偉,忍不住把手穿過了花染衣的頸下,徑直去解張墨桐肚兜上的繩扣。
只是隔著這麼一個香軟的花染衣,張墨桐又正縮著身子,手指行動不便,竟一時夠不著。
張墨桐吐出花染衣的奶頭,嗤地笑了一聲,自己回手把肚兜解下來,道:“高大哥,你真是啊!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真是貪心不足啊?”
高達親吻著花染衣後頸說道:“那里是貪心了,你們都是我的娘子,這叫雨露均沾。”
“說謊!”張墨桐說著,便自己將肚兜脫下來後,把身子往前靠了一下。
“真滑啊!”
高達的手掌抓在那雙巨乳上,熱乎乎的頸窩柔膩無比,那蜜色肌膚本身就好像抹了層淡淡花蜜一般,讓人覺得有一種滑不溜手的感覺。
高達今非昔比,長時間研究‘御女心經’的他,光光是撫摸已經讓張墨桐覺得無比快活;“好厲害啊!高大哥掐得人家好爽啊!”
說著把身子向前靠過去,好把自己的巨乳送到情郎高達夠得到的位置。
花染衣笑道:“真騷!”
高達在花染衣耳邊調笑道:“衣妹,你也是騷,你是悶騷啊!”
花染衣蚊聲道:“我才沒有!”
“別否則,我很喜歡,你越騷我越喜歡!”
高達哈哈一笑,一手是用力地捏著張墨桐嬌嫩的巨乳,嬌俏彈手,一手是花染衣雙腿間濕滑的小穴,膩滑軟細,雙手的美妙觸感沿著手臂傳遞上來,令高達胯下越發緊繃。
一條肉棒高高翹起,頂在花染衣腰後。
肉棒上火辣的熱量在花染衣的尾骨緊緊貼在一起,貼的她渾身發酥,一只纖纖素手不受控制一般繞了過來,把高達的肉棒握在了手里,想將其挪開,卻又舍不得。
前面的張墨桐眯著秀目,心里的欲火越來越熾熱,高達摸她的手法比‘川中四英’厲害太多,就算是趙薇也不如。
欲火如潮般衝擊腦海,無意識地學著來摸花染衣,下體里面一陣發癢,熱烘烘的好不難過,略一思量,拉過姐姐花染衣另一只手塞進了自己胯下嬌喘道:“花姐,你用手指也幫人家弄弄……”
花染衣遲疑了一下,雖說這段時間以來沒少跟張墨桐玩虛凰假鳳,對此並不陌生,只是從來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弄過,尤其在高達面前。
高達看出了花染衣的顧慮,便在其耳邊說道:“幫幫桐妹啊,放心,你越騷我越喜歡!”
“你才騷!”
花染衣嗔道,背後的手微微用力,替自己丈夫套弄著,前邊的手也隨著動作起來,輕車熟路地找到張墨桐的小穴,撥弄著尋到了滑溜溜的小穴口,沾了沾漫溢的蜜汁,濕滑了指尖,揉弄著張墨桐那顆敏感柔嫩的珍珠去了。
“啊……好……好麻……姐姐,你的指頭……再用點力氣。”
張墨桐小穴被花染衣纖指劃了幾圈,那種腫漲火熱總得到輕許舒緩,卻覺那力道雖然美的緊卻又稍嫌不足,毫不猶豫的膩聲要求起來。
此時花染衣已經被高達撩撥得幾乎不能自持,手心里汗膩津津把一條肉棒也弄得濕漉漉的。
尤其是這根龐然大物,以往個中滋味此刻重新涌上心頭,只覺得小穴中猛地一陣抽動,小穴內不停滲出玉液來。
花染衣心里像一團火在燃燒,恨不得高達早點插進來,又或者抓點東西來發泄。
恰逢張墨桐開口央求,便放開高達的肉棒,一雙玉手用力地貼著張墨桐紅挺挺的陰蒂搓揉,還把兩根手指一夾著陰蒂按壓,大拇指更是唧一聲塞進了張墨桐溫暖滑膩的小穴中。
張墨桐嗯呀低叫著,雙腿上下來回蹭著,兩條光滑修長的美麗玉腿,晃得高達眼花繚亂。
高達贊道:“桐妹,你的腿真美。”
“高大哥,染衣的也不差啊!”
花染衣也拋開了心中顧忌,把圓滾滾的玉臀向後撅起,緊緊頂在高達的胯間,軟柔臀肉與那腫漲的肉棒磨探在一起。
又伸一條白生生的玉腿勾到張墨桐那邊,與張墨桐同樣修長光滑的雪白美腿絞纏在一起,雙手更賣力的動起來。
“花姐……啊啊……你的……手指弄得人家好舒服的……嗯嗚……”
“騷丫頭,能玩我的奶子,我插死你了……”
“再用力一點……”
“染衣,我來了……”看到兩位嬌妻彼此間玩的倒非常投入,高達滿意一笑,把下身調整了一下,扳住花染衣右腿向上一抬,就這麼側躺在她背後向上一聳雄腰,巨大的肉棒艱難地刺進那已經泛濫成沼的一片水鄉之中。
熟悉的肉棒時隔好幾個月後再次進入,緊湊的小穴強行被巨物撐開,絲微痛楚中卻夾雜中極劇的快感。
“啊……高大哥啊呀……脹!脹死染衣了……”花染衣快活至極的大叫了一聲,雙手再也顧不上撫慰張墨桐,一把摟住了張墨桐的身子,緊緊抱住,胴體顫抖不停,竟是被這麼一插就已經忍不住泄了。
高達知道花染衣已經有幾個沒有與男人交合了,知道是她太歡樂了。
溫柔地撫著她汗濕柔潤的玉肩雪背,一手掣著柔軟香滑的修長美腿也不抽插,而是讓肉棒享受著其多汁膩滑的美妙小穴。
感受小穴的收勒力,高達從心底感到一陣感動,這具美妙肉體為了自己付出這麼多,自己卻險險殺了她,而她依然無悔對待自己,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張墨桐看到花染衣一股舒服升天的樣子,加之被花染衣的手指掉的不上不下,心里奇癢無比,只好自己收回雙手自我滿足,故意怨道:“花姐好生小氣,自己快活了,就撒手不管人家了。”
花染衣雖然玩過群交,但都是幾個男人一起來操她,跟其他女人同侍一夫還是第一次,略感羞澀,總想刻意忽略面前的女子的存在,偏偏張墨桐一直說話,說得她煩悶異常:“胡說八道……我能有什麼快活麼?”
“心口不一!”
張墨桐看著花染衣眉角充滿了快樂,整個人一臉的升天的樣子,連舌尖兒都忍不住吐出了一截,忍不住調笑道。
不過這個樣子花染衣卻是非常之美, 讓男女通吃的張墨桐,忍不住湊首過吐出舌頭舔她的嘴唇。
花染衣正惱她一直說話,張墨桐趁此機會把香舌探進其嘴里,依依嗚嗚的吻了上去。
看著兩女接吻,高達興奮之極,再也忍不住開始在花染衣那濕滑美穴里抽插。
一時間床上只剩下了肉體拍擊之聲,含糊呻吟之聲,咕唧水汁之聲和高達舒暢的喘息。
這段時間內大量地激發‘淫元’的精氣滋補身體,高達的肉棒似乎又粗壯了不少,所以盡管花染衣小穴已經非常滋潤,但是仍然被撐的飽滿非常,粘乎乎的蜜汁在肉棒進出間被刮出許多,擠在的粉紅的陰唇周圍,被攪成層層疊疊的細沫。
“嗚嗚……嗚嗚嗚……唔……唔嗯……”很快兩百多下後,花染衣又快達到高潮了,喉嚨里的浪叫淫聲怎麼也憋不住,開始向後縮著頸子,想把嘴巴解放出來。
“花姐,你可不能大聲叫啊!這里可是酒樓,你不是怕給外面人知道嗎?”
哪知道這個時候張墨桐卻不放過她了,一雙玉手緊緊勾住了花染衣的後脖子,硬把頭摟住,把自己粉嫩櫻唇牢牢壓在花染衣嘴上,死死咂住被吸進嘴里的那條舌頭。
“嗯嗯……嗚嗚……”花染衣想叫,可想張墨桐所說那般這里是酒樓,外面可到處都是陌生人,她只好把呻吟聲忍住,結果那種苦悶把突然傾斜而來的情欲狂潮凸顯得格外強烈,一陣強烈的痙攣從花心深處一直擴散到全身,讓她快活得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花染衣再次泄身了,小穴再次劇烈抽搐收緊起來,高達只覺酸爽之極,差一點就射出來,再也不敢再抽插,只好把肉棒頂著猶自開合的酥軟花芯上,強忍住欲噴發的陽精。
“太……太舒服了……”花染衣嘴巴一得到自由,就夢囈一樣呢喃著,紅嫩嫩的舌頭還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的唇瓣。
花染衣是快活到了,張墨桐自然不甘心,有些幽怨的哼唧了一聲,直接把小手伸進花染衣腿間,摸著高達的卵蛋:“高大哥……你……你累麼?”
“當然沒有啦!你高大哥可以是要把所有嬌妻一起大被同的男人!”
沒有雨露均沾的金剛鑽,高達可不敢接大被同眠的瓷器活,撐起身子一翻,已經落在張墨桐里側,反倒變成和花染衣一起把她夾在中間,湊在她耳根吹了口熱氣,笑道:“娘子,想不想高大哥的肉棒啊!”
“嗯……想啊!人家幾乎天天著你的雞巴……。”
張墨桐呻吟著翻轉了身子,雙手摟住高達脖頸,誘惑的把櫻唇輕吐,微吐舌尖舔著高達微張的嘴唇。
雖說張花兩女皆是縱情欲海,張墨桐也比花染衣晚上好久才破身。
但是由心性差別,花染衣雖說放蕩卻愛好面子,心里明明很想要,面子卻還裝出不要的樣子。
而張墨桐卻敢愛敢恨,喜歡性愛是天性,還有趙薇這樣優秀的導師,還跟‘川中四英’經常實踐,已經摸索出了比趙薇多得多的閨房之樂,大有青出於藍,勝於藍之勢。
花染衣看見張墨桐這樣一路吻了下去,用櫻唇夾住高達的乳頭,舌尖不停挑動之時,嗔道:“真是騷蹄子!”
但高達自然享受的很,投桃報李,他的手指也靈活的游走在少女各處舒服的所在,輕輕劃著圈子,最後來到已經一片泥濘小穴,兩手指更插進其中抽插。
張墨桐被高達手指一陣抽插,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估計不用等真槍實干,就要丟了,急忙出聲阻止: “別弄了……人家想要了,高達,來吧……”
高達笑道:“娘子,你要什麼啊?”
“當然是高大哥的雞巴了!”
張墨桐握住高達的棒身翻身一跨,已經騎在高達身上,嬌喘吁吁的歇了口氣,扶正了龜頭對准那濕答答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張墨桐如同一位優秀騎士在訓服一匹烈馬般,身子忽而上下,忽而前後,忽而四下畫圈左右搖擺的晃動著緊俏美臀,與高達挺動配合得天衣無縫。
“桐妹,你扭得好厲害,我好舒服啊!”
聽著高達的稱贊,張墨桐動得更加暢快淋漓,胸前的一只巨乳被捏在高達手里,另一只卻跳動的歡快無比,看得一邊的花染衣也躍躍欲試起來。
不過一盞茶功夫,張墨桐越動越慢,最後不甘心的勉強扭了扭玉臀,身子一陣極震,一股股愛液如潮水急涌而出,泄出了大量的陰精,軟軟的趴在高達胸前,呢喃道,“高大哥,人家累了,想休息一下……”說著,往旁邊翻了一下身,把那根巨棒吐了出來,肉棒退出來還刮的她嚶嚀一聲哆嗦了一下。
“花姐……來,換你了。”
張墨桐突然拉住花染衣的手,拽著她往自己身後。
其實張墨桐並沒有累,而是想讓花染衣多得到高達的滋潤,她知道花染衣這段日子以來,一點肉味也沒吃過,而自己卻迷奸了皇甫一鳴,身為大婦應該讓下別人的。
花染衣愣了一下,頓時醒悟,紅著臉遲疑了一下,還是扭扭捏捏的爬起身挪了過去,跨坐在張墨桐剛才坐著的地方。
龜頭前端再次感到熟悉的溫暖濕潤,已經快活過一次的壁肉敏感而脆弱,巨物再次被侵入,便痴痴纏纏繞了上來,花染衣忍不住呻吟著。
“染衣,你主動一次怎麼樣!”高達舒暢的喘了一聲,開始迎著花染衣的動作往上挺腰。
“高大哥,吻人家啊!”張墨桐俯身趴在高達胸膛上,用自己那雙巨乳磨擦高達胸膛,櫻唇吻在其大嘴之上。
“桐妹,你不能這樣……”花染衣接吻的兩人接吻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現在只想著獨享高達,那想到張墨桐高潮一次還要加入來。
賭氣地快速扭動纖腰套弄吞吐起來,不過剛剛高潮一次的她,體力恢復不足才動了幾百下,纖腰就酸的要化掉,小穴再一次泄出大量陰精,無力的倒伏下來。
“真沒用……”張墨桐笑嘻嘻回身抱住花染衣,倆人坐在高達身上擁在一起,互相親吻撫摸著挪了個位置,又讓張墨桐坐在高達身上,把肉棒吞進了體內。
高達愣了一下,看來不用自己再費力氣,便舒舒服服的躺平,一手枕在頭下,一手摸捏著張墨桐來回扭動豐滿渾圓的玉臀,愛不釋手。
不多時,張花兩女來回交換了三四次,高達此時也快達到極峰,強烈的麻痹猛地衝向肉棒根部,一陣悶麻的快活讓他知道快射精了。
高達強忍著欲噴的陽精: “染衣,桐妹,我要射了……你們誰先來啊……”
正在其身上套弄張墨桐聞言,想了一下說道:“讓花姐先來吧!”
高達也不客氣,抬身把身上扭動的張墨桐抱在一邊,翻身把花染衣壓倒在床上,把那雙已經被玩弄的酥軟無力的長腿提起分開,讓一塌糊塗的小穴口仰天向上,從上而下猛地戳了進去,肉棒直搗黃龍,毫無抵抗的穴心被直接貫穿,碩大的龜頭完全插入子宮之中,開始射出一股股有力的陽精。
“啊……嗯……嗚……”炙熱的陽精噴打在子宮壁上,難以忍受的快樂就控制了她的全身,花染衣檀口大張,連反應也來不及的,被熾熱的陽精一衝,頓時連魂兒都飛到了九霄雲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腰背用力得挺了三四下,雙眼一閉,渾身都松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高達喘著粗氣從花染衣的小穴里抽出那根依然堅硬無比的肉棒,一把將張墨桐按在身下,肉棒粗魯地插進那個濕答答的小穴里:“小騷貨,高大哥今晚要把你們操到下不了床!”
張墨桐笑嘻嘻道:“人家不怕,下不了床,就讓高大哥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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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高達與兩位嬌妻雙飛,快樂似神仙之時,他的宿敵的向暉就沒有這麼的運氣了。
話說回被一招敗陣,更被神秘人像老鷹拎小雞般拖著奔行的向暉,連反抗之力都已失去,只能身不由己的任神秘人帶著他前往未知的所在地。
心有千般不甘的向暉,拼命聚集功力想要反擊,奈何丹田卻是空空如也,連一點真氣也運不起來。
向暉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十年來的苦練,竟然接不下神秘人的一招!
更令他氣憤的是,直到現在為止,他始終連傷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向暉所見到的神秘人外貌,竟是一條龍形幻影, 凝氣成形!
這種神秘人的功力幾乎已經達到了神鬼之境!
也不知道被拖行了多遠,向暉只覺四周的景色飛快地後逝,直到聽見“轟!”
的一聲,背部傳來碰上硬物的感覺。
向暉眼神稍定,發現自己竟被轟入一個由外力造成的山洞內,整個人都被嵌入岩壁之中,而且,洞口已開始倒塌!
封閉!
在落石不斷的洞口前,隱約可見帶他來此的神秘人身形:“小子,好好在此睡一覺吧!現在還不到你胡鬧的時候啊!”
神秘人的口氣就有如長輩在教訓後生,但是向暉就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人,以他的性格,即使身負多大的傷勢,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也要找對方討回這一箭之仇!
向暉正欲發難,卻發現了一件令他更震驚的事!
他的手臂,竟像是不屬於自己的了!
連抬也抬不起來!
而吃驚的事不止於此,不只是他的力氣逐漸消失,連他的意識,也正遠離他身子而去!
向暉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不清起來,到最後,他連動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
連自己是怎樣被土石活埋,他也一無所覺!
“自己要死了?”
向暉已沒能力再干任何事,在這一刻里,他的心境卻是難得的平靜,仇恨、宿敵,彷佛都與此時的他再無半點相干,在他越來越遠去的意識中,想起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性的臉孔。
“娘親,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