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何復求遠去後,高達奇道:“縹渺,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縹渺冷冷說道:“我不答應你,你也會答應,你別來煩我。”
高達無語:“煩你……”
縹渺又說道:“今天我對你說的那段話,你最好忘記,我只是在騙他們的……”說罷,也不待高達反應便回草廬。
“早就知道了……”高達低語,心里莫名一陣失落。
兩人回到草廬里收拾一翻後,並沒有遵從何復求的建議離開。
一來是洛丹一身毒功被破,身子正虛弱經不起勞累,二來縹渺卻說,眼下最安全的地方便是這里,四周布滿了洛丹身上外泄出來的劇毒,管他千軍萬馬來了也是送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高達與縹渺都在焦急望著床上面色漸漸經潤過來的洛丹,何復求說過以洛丹的體質,在破掉毒功之後,兩三個時辰便會清醒過來,但現在已經過了四個時辰了,洛丹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但氣息越來越好,也是件好事。
縹渺忍不住就往床邊走去,忽然她只覺得一陣頭昏目炫,隨即就倒了下去,後方的高達完全沒想到會有此一變。
眼看縹渺將要摔在床上的洛丹身上,一只雪白的素手將其扶住,銀鈴的笑聲響起:“好妹妹,我這個傷患要是被你這麼一壓,真是傷上加傷啊。”
縹渺努力忍著腦袋暈炫感,看到洛丹一臉笑意望著,心里一陣歡喜:“我可能是耗力太多了,舊傷復發吧,有點血氣不足。”
洛丹手指搭在其脈門上,臉色凝重說道:“你何止是舊傷復發,你還身中劇毒了,我給你的隨身帶的‘避毒珠’,你只有身懷此珠世上沒有什麼毒物能毒到你?”
縹渺說道:“不小心遺失了。”
洛丹奇道:“真的丟了?”
高達這才醒悟起來,白天縹渺給自己的原來是‘避毒珠’,這樣寶物她居然就這樣給自己了,心里甚是感動,連忙上前來:“縹渺姑娘何時中毒,我們為什麼一直都沒有發現啊!”
洛丹說道:“這應是傅月影身上薰染香味,平時只是一種無毒香料,可是一旦她的情緒劇變就會變化成一種毒素。”
高達大叫道:“不會吧!這個毒後的毒術這麼詭異,生個氣也能害人?難道是縹渺姑娘靠近她時中毒的?”
洛丹低低頭道:“在毒術方面我只是在毒性方面勝過她,但論到下毒方式就不如她。所幸妹妹身上所之毒還淺,姐姐還有辦法治。”
說著,望著縹渺臉上爪痕:“這次真是難為妹妹你了,放心,你的臉,姐姐一定會治好的,保你光滑無痕。”
縹渺說道:“姐姐,這個不要緊,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看你這樣子好像什麼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問題也是高達的問題,高達也留神傾聽著。
洛丹說道:“不怕實話跟你們說,我壓根就沒有昏迷!”
高達奇道:“怎麼可能?我們明明確認你已經昏迷了?”
洛丹笑道:“那是‘天蠶功’的‘假死’狀態,我自身的毒功失衡後,為了防止毒素大量滲入五髒,只能好讓自己的身體的機能降到最低。身體便進入沉睡,但我的意識卻是十分之清醒,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沒有漏。”
頓了一下,又道:“謝謝你們,不是你們,我這次真的被自己毒死了。”
高達笑道:“哪里的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洛丹玩味道:“向武林人士公布你是我徒弟也是應該的?你就不怕青雲門問你一個欺師滅祖之罪?”
高達臉色一沉,他知道自今日開始,他拜洛丹為師一事將傳遍江湖,不管他基於什麼原因,他都是未經過師門同意另投他們,在外人眼內就是欺師滅祖,將會受到何種懲罰?
他不得而知,但是他有一點非常清楚,有些事必須做。
高達最後說道:“無論於公於私,我都不能見死不救,而且你對我的意義非凡。”
洛丹一愣,臉上露出一絲罕見異色,隨即又變回原狀,嗔罵道:“快給我滾出去,我要為妹妹驅毒。”說著,不由分說將高達趕出草廬外。
高達看著被緊緊關上門,還有外面一片漆黑的夜色,有些摸不著頭腦:“不就是驅個毒?怎麼把我趕出來?”
等了半天後,高達實在有些不耐煩,很想看看洛丹是怎樣能給縹渺驅毒。
於是,高達便悄悄來到窗邊,捅了個洞往里面一瞧,頓時只覺得一陣目瞪口呆,半響才回過神來:“她們在干什麼啊?”
只見里面兩女緊緊抱在一起,兩張香氣撲鼻的小嘴卻是吻在一起,最要命的是兩女身上的衣物卻是被脫了去大半,只穿著兩個鮮紅的肚兜,四條修長美腳在燭光之下閃著迷人的光彩,兩女皆是天然玉足,不像富家千金的女子般三寸金蓮,反而有一種天然的美,柔軟而結實。
“好美!”
高達忍不住發出驚嘆,女人的腳一直是一個很美的存在,他在與女子交歡過程中,也經常親吻對方的玉足,柔軟溫順的舌頭滑過頃方的腳趾,一次次的吸吮著,一次次的親吻著,還能用手來進行愛撫,還能探索著女子的神秘花園,那種感覺太棒了。
忽然,房內正在親吻著縹渺洛丹忽然望了一眼高達所處的方位,臉上露出一絲狡黯的笑意。
隨即她的玉手竟然在縹渺的大腳上滑動,在高達瞪大的眼珠中,竟然伸出了其神秘之處。
縹渺微哼一聲,脫開洛丹的強吻:“別這樣……”
洛丹輕輕一笑:“怕什麼,我們以前又不是沒玩過……”
縹渺羞怯道:“我的臉花了,還有他在外面……”
洛丹呵呵一笑:“臉花怕什麼?有我在,你就是臉沒了,我也能幫你換一張。再者那個高達,可沒膽偷看的,他可是名門正派弟子,怎麼會做這種宵小之事?”
外面的高達只覺得臉上一陣赤紅,急忙低下身去,強忍著燥動的心不去看里面。
誰知道,里面洛丹似乎非常過份,不但用語言挑逗著洛丹,聲音還不小,使得原本想繼續偷看高達聽心里癢癢的。
“嗯……”忽然,像壓抑極深的呻吟傳出來。
“這是縹渺的聲音,真是……”高達禁不住想起當日在開封處從‘豬馬雙怪’處偷聽來的艷史,原本對縹渺沒多大興趣的他,忍不住生出渴望,高達再次偷看,這一次他看到了更為火爆的場面。
只見洛丹正在添弄著縹渺的腳底,臉上還露出頑皮樣子而感到無比的滿足,同時還用自己的一只玉足頂在對方緊緊夾著雙腳間的神秘地帶,輕輕挑逗著。
縹渺臉色紅潤,吐氣若蘭:“洛姐姐,這樣也能排毒?”
洛丹吸吮著縹渺的腳心,抬頭起來,嘴角處溢出一絲黑血:“當然了,我刺破你的涌泉穴,以異法使得你氣血逆行,自行能排出來。”
縹渺喘著氣道:“為什麼我會越來越困乏,我好困了……”
“沒事了,這是姐姐給你下的安神香,放心睡吧!”
洛丹說著微微的笑了,將自己的玉足從縹渺胯間收回來,舉在其面前的腳上充滿了對主的愛液,晶瑩而粘稠。
使得縹渺嬌羞不已,她迫不及待收攏一雙玉腿,小嘴里發出柔和的哼聲:“洛姐……姐姐……別這樣……”
“為什麼不,等會妹妹睡著,還不是任姐姐為所欲為……”
“姐姐,你想干什麼?”
縹渺呻吟地躺在地床上了,卻發現自己越來越困,一聽到洛丹要說趁自己睡著了為所欲為,不由自主想到洛丹一直想讓高達娶自己,她會不會讓高達……
一想到這里,縹渺一陣極度不悅:“哦……不行……絕對……不能……啊……”
忽然,縹渺忍著極度的舒適快感,發出一聲爽叫。
要說到最了解女人敏感地帶的人莫非女人,尤其還是有著神醫之名的洛丹,她不片刻就讓縹渺在精神有失之間,成功讓縹渺亂神高潮。
縹渺不由自主地抬起自己的玉臀,讓下體的愛液如泉噴射而出,在洛丹的娃娃臉上恣意的噴灑,直到將其的玉容弄的一塌糊塗。
洛丹壞笑地坐起身來靠近她,伸出舌尖調弄著她的嘴唇,舔舐著她的臉龐。
縹渺再也堅持不住,在高潮過後,昏昏入睡。
此時,門外高達再也忍受不住,強行破門而入,來到床前一抱著衣衫不整的洛丹說道:“美人兒師父,你是故意的吧。你可是把我弄火氣上涌,你可要負責啊!”
洛丹嗔道:“你這小子,真是大膽,你這樣做可是欺師滅祖!”
高達氣道:“我為了你已經欺師一次,再欺一次又何妨。”
洛丹嬌笑不止,指了指旁邊的縹渺說道:“所以為師為你准備了一個大美人補償你啊!”
高達看了一下床上的縹渺,雖說她的臉上有幾道爪痕,但還是她天生麗質,英氣逼人,這道疤痕反而添了幾帥氣,但是高達還是搖搖頭:“算了,我不是這種乘人之危的人,而且現在我最想操的是你!”
說著,強行將洛丹按倒在床上。
“臭小子,你怎麼這性急啊……啊啊……好大!頂痛我了……別這麼心急啊……”在她被毒後毒倒的那一刻起,她對心中那個人已經死心,再者聽聞高達不計前途地拿自己的命去跟毒後斗毒,洛丹的心早就被這小子征服一半,半推半就地順從了高達。
高達豈會不知道洛丹在想什麼,此時他也知道要想得到洛丹,這個時就是最好機會。
他用力將洛丹的雙腿打開,手扶著大肉幫對准洛丹的小穴,腰身一挺,‘滋溜’一聲就闖入了洛丹的肉穴中。
“啊……你……怎麼進來了……好脹啊……”洛丹正在愣神間,冷不防高達奮力的一抽,肉棒全根沒盡直頂花心,忍不住的大叫起來。
高達只覺得自己火熱腫疼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四周的嫩肉緊緊地將肉棒包住,那種感覺真是爽快之極。
幾天沒有嘗過女人滋味的他,忍不住快速抽插啊!
“喔……好爽……美人兒師父……你的小穴好緊……插進去……真的好爽……”
高達看著自己的大肉棒不停的在洛丹的嫩穴里進進出出,那紅紅的陰唇因為抽插而頻頻翻動,夾帶出一股股的浪水,洛丹的腿兒十分修長纖細,雙膝可以彎曲到胸前,讓高達插能又深又密實,不斷的頂在她的子宮口,引起嫩肉不停的狂縮,夾得高達舒服透頂,干的洛丹不斷呻吟,淫水狂噴床單都濕搭搭一片……
洛丹初嘗如此巨物,也是爽快無比,扭動腰肢迎合著:“喔……好爽……唉啊……喔……嗯……為師也很爽……哦……哦……”
“美人兒師父,別叫這麼大聲啊……縹渺姑娘還在旁邊呢!”
見洛丹騷成這模樣,高達一邊取笑,一邊更拼命的埋頭苦干,插得洛丹水漬四濺,小穴不停的收縮抽慉,大肉棒和嫩穴密合得緊緊相扣,不停吸吮起龜頭。
“啊……啊……好大……好深……好爽……啊……啊舒服……很舒服……乖徒兒你好強……啊……早知道就讓你早點插了……啊……”
“洛丹捧著高達的臉親吻了他一下嬌怯的說:“徒兒,你好厲害……為師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哼,這幾天被你拆騰得半死不活,現在總算出一個惡氣……”高達心里甚是得意,但看到洛丹不停的喘息,為了讓她喘口氣就稍事休息一下,但大肉棒仍然套在她又緊又暖的嫩穴中,撫著洛丹的下巴問說:“美人兒師父?還想要嗎?”
洛丹一臉媚態的說:“你討厭啦!明知故問,人家當然想要了,快呀,用你的大肉棒用力的干我。”
高達笑說:“這麼想要啊,就不怕吵死你的姐妹了?”
洛丹白了他一眼:“哪你把她一起上了啊!有膽嗎?”
“我才不上你當的,先插死你先……”高達又是一陣猛攻,大肉棒毫不留情的進進出出,洛丹不自主的又開始收縮起小穴,緊緊的包裹著高達的大肉棒,粗大的肉棒與緊括多汁的嫩肉的摩擦愈發的增強,肉與肉的貼合愈發的緊密,這令的高達的大肉棒熊熊暴漲。
洛丹只覺到高達的肉棒越插越深,直接插她那個無人訪問的深宮,插的她舒服難耐全身麻癢,嘴里浪蕩的叫著:“好徒兒……真舒服……啊……啊……哦……啊……哦……又要來……啊……哦……”
聽著洛丹的淫聲浪語,高達抱著洛丹的屁股,大肉棒用力的在洛丹的小穴穴中抽插著,玩弄了一陣,高達覺得有些不過癮,他讓洛丹像狗一樣趴在床榻上,隨後繞到洛丹的身後,把三根手指插入了她的浪穴里在小穴里抽送著,另一只手在她玉乳上溫柔的按摩著。
高達的手指雖不如肉棒粗,但更加靈活,加上技術出自名師,快感不但不減,反而另有滋味,洛丹感覺自己小穴快被玩瘋,發出淫蕩的浪聲,非常讓自己痛痛快快的達到高潮,無奈高達偏不如她願。
高達用手指頂進洛丹小穴深處,另一手輕輕的在洛丹的菊花蕾上撫摸、按壓時,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洛丹瘋狂的前後扭動著,嫩穴竟掙脫了高達的手指,一股尿水伴著愛液隨著身體的扭動從小穴里狂噴而出,沾的高達的手指上滿滿的都是玉液。
“美人兒師父,你真沒用,居然尿了,哈哈。”
高達大手拍打著洛丹的雪白的玉臀,只覺大大地出氣,隨即撫摸著洛丹雪白豐潤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已經頂到了洛丹濕乎乎的下身,就是不插進去。
洛丹忍不住伸手到下邊握住高達粗大的肉棒,直往自己的小穴里塞,邊淫叫著,“啊……乖徒兒……快進來……”
“美人兒師父,你真騷啊……”高達得意之極,火熱的肉棒頂開洛丹已經完全濕潤的陰唇,腰間一力,“卜滋”一聲,大肉棒再次全部插入了洛丹的小穴里了。
“哦……好舒服……美極了……哎唷……你……你這根肉棒……真厲害……唔……我……我好舒服……”
洛丹像是母狗一向跪在床榻上,就在自己姐妹旁邊跟她為其選定的夫婿苟合著,雙腿被高達分成倒立的M 型的姿勢,雙腿的中央發出濕淋淋光澤的小穴正被高達的大肉棒抽插著,白嫩腳趾用力的弓緊彎曲著,將白皙、舒滑的腳心都勾動出了幾許橫紋,無一不在說她痛快之極。
“啊…用力…啊……嗯……好……好……頂進去一些……喔……”洛丹雪白豐滿的玉乳在身體撞擊下前後晃動著,粉紅的奶頭更是被高達從後面伸過去的手指捏住,揉搓著,他粗大的肉棒在洛丹的小穴里劇烈的衝擊著花心,肉棒拔出來時,粉紅的嫩肉會被肉棒帶出,翻出小穴口外。
洛丹輕咬著嘴唇,半閉著媚眼,大聲的呻叫著:“噢……哎……呀……嗯……喔……為師爽極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來了……喔……喔唔……受不了……我……為師……不行了……啊……啊……”
“美人兒師父撐住,徒兒還未夠呢……”高達更加劇烈的猛插狠干洛丹的浪穴,從肚兜里中露出來的白嫩的雙乳,也隨著劇烈顫動。
“好……好極了哦……受不了了……干到為師……的小穴里了……快呀……我的……小穴好癢啊……”
高達開始瘋狂的抽插,洛丹也回應似的縮緊嫩穴眼,挺起上身,後背形成拱形:“夾緊了……美人兒師父再騷點……我也快了……啊……啊……”
洛丹嬌媚地淫叫著:“啊……大雞巴哥哥……我又來了……高潮了……你的雞巴……怎麼還這麼硬……妹妹的腿都軟了……求你了……快射給妹妹吧……射到我的小穴里吧……我受不了了……”
“美人兒師父,徒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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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熟睡中縹渺忽然被一陣地動山搖弄醒,但是她依然十分困乏,根本起不了身來,甚至連眼睛都難以睜開。
可是她的聽力卻是非常之好,她清晰地聽著身邊的那‘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洛丹那淫叫之聲。
縹渺再笨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來,她只覺得非常荒唐,非常荒謬。
對於洛丹是否跟高達勾搭在一起,她並不在乎,因為她壓根就沒想自己能與高達發生什麼,她現在只是想著如何報仇,如何雪恨,只是想不到他們居然在自己身邊搞在一起。
本來她就這樣算了,閉著眼睛睡過去了,無奈洛丹與高達搞得激烈,將整張床弄得特別搖晃,幾次將快要睡著的她弄醒過來。
這樣也罷了,偏偏在洛丹淫叫的時候,還會叫上自己的名字,說什麼讓高達來操自己。
這可是把她嚇了一大跳,要是高達真的把自己上了,自己又拿什麼去跟‘豬馬雙怪’交易,然而在她內心另有一種滋味。
幸好,高達數次拒絕這個要求,這讓縹渺放心不少,心里卻有些微微失落。
正當縹渺在胡思亂想之時,忽然搖晃的大床上不搖了,而那惹人情火的淫叫也好像停止了。
這是怎麼回來?
恰縫這個時候,她的身體有了些許行動能力,眼睛也能緩緩睜開一條細逢來。
入目之中,卻是一片蒙朧,她忍不住想再次合上,無奈聽了這麼久,縹渺本能也有了一些反應,不由自主回憶起那晚被‘豬馬雙怪’玩弄的情形,他們長得確很丑,可玩弄女人的水准確實很高,縹渺縱使不願也被上了高潮。
等了一會後,縹渺的視力總算恢復少許,至少能很清前方了,發現床上一片空空如也,縹渺有些失望,只道高達再強也不行了。
正當縹渺再次想閉上眼時,原以為射精不行停止的交媾聲,又繼續響起來了,而且居然離自己越來越近……
聲音越來越近,什麼意思?縹渺終歸是處女,雖然經歷過一些事,但仍有些目瞪口呆:“他們兩個一邊走一邊做嗎?這里空間這麼小?”
不久,一個屁股帶來了答案,它慢慢的映入縹渺眼簾里,由於她只能睜開一條細逢,那碩大的屁股幾乎充滿了視线,看不到人,只看到屁股,這是一個男人的屁股,古銅色,壯實硬朗,充滿陽剛之色,縹渺只覺得長得不錯。
很快她又看到另一個屁股,雪白無瑕,非常之圓潤,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孤线,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女人的屁股。
一陽一柔的兩個屁股向疊羅漢一樣,疊加在一起,充斥了整個眼簾。
而在上下的兩個屁股中間還夾著兩個大大卵蛋,卵蛋下面一根像驢根一樣的丑惡的東西長長的伸出來,探過了下面那個女子的菊穴,一直伸到的玉臀最下端的長滿黑毛的淫縫之中。
從姿勢上看,洛丹定是以雙手撐在地上爬行,嬌嫩的小穴那根丑陋的驢根插著,小穴口處泛出一圈圈白色的泡沫,把周邊的黑色陰毛沾得一片狼藉。
兩人這種交合姿勢宛如狗爬一般。
縹渺只覺得荒唐之極,交歡不應是男上女下嗎?
用著這種荒唐的姿勢,行走方式交合,這是畜生啊!
等等,剛剛她睜開眼睛,雖然看不到,但是從五官中,她明確能感應到房間內是沒人的。
難道他們?
他們剛才跑出外面搞野合了?
這不可能?
高達名門正派弟子形象開始崩了,但內心里又有一種莫名開心……
於是,漂渺頓時來了興趣,細細觀賞起來。
這種狗交爬行的路程對洛丹有點長的,她原以來自己毒功初破,雖說吸了縹渺體內劇毒滋補,那里想到自己越被干越有勁,她知道這是高達射精時,本能將自己的真元精氣射過了,像這樣下去恐怕被插上一晚。
洛丹開口哀求:“啊……我的乖徒兒……為師……有點……累了……饒了我吧……”
“美人兒師父,還沒未夠呢?徒兒,這段時間可忍壞了,漫漫長夜他”高達一邊保持慢慢上下抽插著自己的陰莖,粗黑色棒身上沾滿了白色液體,帶動著洛丹的液體隨著爬行的挪動時滴到地上,一邊用大手拍打那雪白的玉臀,使得上面一片通紅,每下都使得小穴內抽搐勒緊,真是痛快之極。
但這樣豈能過癮,高達還一邊趁著洛丹艱難向前爬行之時,他偷偷的加大用力猛插一下。
這種動作並不算太大,但是總會讓洛丹向前有一個搖晃。
洛丹則發出一聲嬌媚叫聲,分明是什麼享受啊!
這種行為後果很嚴重,明顯是在暗示高達可以做得更過火,他開始越來越明顯的用力插,這使得洛丹頗有些不好掌握平衡,白嫩的屁股常常被插得左右搖晃,甚至要停下來調整姿勢。
她最終被搔擾得停下來,縹渺以為她會罵人或是最少瞪他一眼,因為洛丹不喜歡被他人強迫她。
然而她卻只是咬著嘴唇嗔了一句:“你這個小壞蛋……”
就沒再說什麼了這種不作為無疑使高達更加大膽,最終也使得高達更過火,他忽然猛拔高身體再向下猛插!
縹渺聽到‘啪’一聲大響,足見高達這下用力之極。
這個大力抽插使洛丹打了個趔趄。
縹渺仍然期侍著她會生氣,最少在這次中會叱責他,但是現在她重新站好身體後只是回頭說了句,“輕一點,小壞蛋,會吵醒縹渺的……”
縹渺不知道怎麼說了,難道洛丹真的愛上這個高達。
不過回想起來,也確實可能,高達這次為了她放棄前途,甚至性命。
換著那個女子不為之感動,如果當日慕容明能這樣為自己,她自己就算為他死了又何妨。
但這一次,高達停止了使壞,他把洛丹推按在床邊,從她身後開始連續的抽插。
洛丹的身體有些搖晃,於是把手按在床邊,高達的動作讓她有些無法控制,她有些皺眉拉長聲音責備說,“你……壞蛋……真要把縹渺妹妹弄醒嗎?……”接著她頓了一下柔聲說,“……別太用力。”
這種口氣顯然是不具有任何警告作用的,高達笑道:“我的美人兒師父,剛才你不是不怕縹渺姑娘醒來?原來是在說謊啊!”
“剛才只是嚇你而已,為師真不適合跟姐妹同床侍伺一個男人啊!”
洛丹剛才只是想嚇走高達出去,不要在縹渺旁邊操自己,因為高達一直抗拒,但在她的內心里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畢竟高達可是她為了縹渺挑夫婿,跟其上床已經過份,還跟她同床就更過份,只是想不到成功激走高達,反而被高達帶到外面野合,刺激得她差點發瘋了,只好從實招來。
“不喜歡姐妹同床嗎?”高達放慢抽插速度。
“是的!”洛丹似乎平靜了一下呼吸,將手探向縹渺,想查看一下縹渺的情況。
與此同時,縹渺注意到她背後的高達,似乎又要使壞了。
他把原本插在洛丹那濃密黑毛間裂縫中的肉棒,慢慢的從她的體內拔出,那長度直把縹渺嚇了一大跳,真是一頭畜生才該擁有,然後那長長的肉棒用比剛才快百倍的速度在縹渺眼前重新向洛丹的小穴里插進去,縹渺甚至聽到了‘噗’的一聲。
淫水濺起,那超長的驢根有近一半是在同一個瞬間被插回去的,巨大的龜頭繼續固執的向前衝進,後無法阻止的衝擊在花心上。
而這一切都是在一瞬間發生的,甚至插入的一瞬間擠飛的一條淫水都沒有來得及完全落下,高達的龜頭就重新重重的吻在了洛丹的花心上。
洛丹正好搭上縹渺的手腕,正欲探脈。
卻沒料到有此一變,在那個悴不及防的瞬間,縹渺明顯感到她搭著自己的脈門的手用力地抓了一下,五指緊緊扣入自己皮膚中。
洛丹的下體反應也在引生出本能的,被她用扭曲尖叫喊了出來……
“啊啊……你這個小鬼……妹妹……你……”洛丹快樂與痛苦地呻吟著,卻忽然發現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望著自己……
“你的盅到底靈不靈,丫頭,你帶著我們已經轉了很久啦?”
大道上,水月真人對前面帶路的張墨桐發出不滿的質問,自打回慕容世家中將帶其出來後,事情並沒有像林動所說的那樣輕松找到高達的去向。
張墨桐氣道:“這也能怪人家嗎?人家下在高大哥的身上盅莫名其妙地死了,子母雙盅失了聯系,人家有什麼辦法?”
林動也說道:“水月師叔消消氣,此事也不能全怪師嫂的。畢竟高大哥與女神醫洛丹在一起,師嫂那點毒術被其看破也是正常的。”
水月真人見情郎也向著對方,心里更是來氣,原以為找到高達後可以通過女神醫找出幕後黑手。
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一波三折,這樣看來還不如剛才冒險入林一探,也比現在盲目亂找要好得多。
林動又說道:“要不我們先行回去與張夫人與花夫人她們商量一下,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吧。”
張墨桐說道:“是啊!不如回去找娘親商量下,水月師叔,人家的娘親也是老江湖,剛才出來這麼急都沒有跟她們說一聲。”
“也罷!嗯……”水月真人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一行人正准備往返之際,卻忽聞前方傳來一陣兵刃交擊之聲,還有一陣焦急的聲音。
“師丈!師父,你們不要打了,停手啊!”
幾人相視一眼,張墨桐說道:“這聲音怎麼像極朱姐姐的聲音?”
林動奇道:“朱姐姐?難道是朱竹清女俠?”
張墨桐說道:“沒錯,就是朱姐姐。”
水月真人心頭一動,想起當日高達被黑衣人襲擊,而那黑衣人極有可能就是天山派的前任掌門霍天都,便說道:“既然是認識之人,又是高侄的側室,我們不能坐視,且過去看看。”
於是,眾人便朝著聲音之處而去。
不久,便見前方飛沙走石,一黑一白兩道人影有如浮光掠影般縱掠,時而乍合,時而乍分,劍刃交擊之聲便由此而發。
而在戰團之外,正有兩位女子焦急地叫喚,水月真人一行人一眼認出其中的一名乃朱竹清。
張墨桐興高彩烈地衝過去:“朱姐姐,你怎麼在這里啊!”
正在憂心其師凌雲鳳的朱竹清,忽見一少女向自己衝來,定眼一看竟是與自己非常要好的張墨桐,一時間也有些呆住:“桐妹,你怎麼在這里?”
張墨桐來到朱竹清跟前說道:“我是隨高大哥的師叔水月真人前來的,你一定想不到水月真人是一位大美人吧。”
朱竹清這時發現張墨桐身後跟隨來的林動與水月真人,水月真人的大名她早有耳聞,也在傳聞中知道她曾是第一譜‘絕色譜’的三甲的美人,讓天下男人為之傾倒。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身平常的道袍在身上,也不減其絕色,縱然身為女兒身的她也覺得無比之美麗。
朱竹清忙拉著旁邊的女子向水月真人行禮:“晚輩朱竹清,這位是晚輩的師妹樓雪衣,見過水月師叔!”
水月真人來到朱竹清跟前,也打量起這位江湖上奇女子,無論相貌與氣質,她都覺得很滿意:“免禮,現在不是行這些繁文辱禮之時,此地到底發生何事?”
朱竹清看了一眼戰斗中的兩人,嘆了一口氣:“是在下的師尊與師丈,他們因為意見不合打了起來,我與師妹皆人微言輕勸之不得。”
樓雪衣也一改之前囂張之色,向水月真人說道:“前輩乃青雲七大長老之一,輩份極高,與家師平輩相交,還望前輩出面調解一下。”
水月真人心里犯悚,她雖然貴為青雲七大長老,但是那只是‘搖光宮’宮主的這地位而已,在青雲門內有用,在外面她在霍天都面前依然只是晚輩,讓她出面著實有點不妥。
可是朱竹清等人正以期望的眼神望著,她也不能在初次見面就能讓對方失望,而且她也有事霍天都相問。
於是,水月真人沉聲納氣:“霍掌門賢伉麗,請暫息雷霆!”聲音包含無上內力,使得場中戰斗的兩人為之動容。
其實在水月真人一行人的到來時,霍天都夫婦雖然在戰斗,卻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早就發現了他們。
只是水月真人聲名雖響,但終是一介女流,在江湖上的戰績都是誅殺一些比較難纏的淫賊,因而霍天都並沒有將其看入眼中,不曾當下初次見面,竟爾發其功力之強,絲毫不遜色於當世絕頂高手之列。
霍天都停了下來,她的妻子凌雲鳳停下手來,皆望向水月真人。
朱竹清與樓雪衣見到他們總算停下手來,心里總算啥了一口,忙上前說道:“師父,師丈,這位前輩是青雲門的‘搖光宮’之主水月真人前輩。”
凌雲鳳細細打量了一下水月真人,雖說兩女皆江湖上成名女俠,但卻從來沒見過面。
不過,女人皆有愛美之心,像水月真人這種名列絕色譜第一譜前三的女子,凌雲鳳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服,只是當下一見,真是不得不服留香公子眼光,這個水月真人當真對得起前三的名頭,只是她眼角含春,身體處處透露出一種初識人事的風情,更添加其媚態。
水月真人說道:“霍掌門,霍夫人,貧道冒味打擾了,只是不知道你們為何在此相爭,我可有能幫忙之處。”
霍天都一向不怎近女色,可面對水月真人的美態,也稍稍有所動容,臉色緩和道:“一些家事,讓宮主見笑了。”
凌雲鳳細聲說道:“天都,你且我一勸,我們回去吧!”
霍天都厭煩說道:“要回去,你回去,不要在這里煩我。”
凌雲鳳氣道:“你為什麼不聽勸,你這樣做遲早會出事的。”
水月真人深知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她也不是清官,霍天都夫妻兩人的爭執,視线漸漸落到霍天都手中所持的神兵,乃先秦時的兵刃,劍身通體泛紅,似有輕微火焰在其上浮動,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水月真人心頭一震,那晚她在觀察高達傷口時發現,高達的傷口上似有被燒焦的跡象,難道真是……
水月真人沉聲說道:“不知霍掌門,可曾聽聞這段時間蘇州城里出了一個殺人試劍的魔人呢……”
霍天都冷冷一笑:“你是問你們未來掌門人高達是誰人所傷吧!”
此話一出,在場氣氛頓冷。
尤其是凌雲鳳師徒三人,在朱竹清與她們回匯,雙方互訴各自情報,她們大致已經知道在蘇州城殺人試劍的魔頭可能就是霍天都。
在與丁劍等人鬼混一段時日後,加上高達的突然出現的一事,理智戰勝情欲,又重新開始尋找霍天都,在丁劍的幫助下,她們尋到了线索追蹤而來,見到霍天都手上真有‘離火古劍’,心中已經明大半。
因而才有了先前的衝突,目的就是讓霍天都離開這里。
現在撞著水月真人被其質問,著實讓凌雲鳳幾人一驚,最讓人震驚的人高達竟然也被傷了,霍天都還似有承認之態。
朱竹清驚道:“高郎,他受傷了,這是怎麼回事,前幾天我見到他,他不是好好的嗎?”
霍天都笑道:“哪我看在你的面上對他手下留情了。”
“果然是你!霍掌門!”水月真人沉聲怒喝:“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話音一落,林動便將張墨桐拉到自己身後,兩拔人馬立刻劍拔駑張。
凌雲鳳急道:“水月宮主,這個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霍天都生怕火燒不大,繼續說道:“沒有什麼誤會,我就是拿他來喂一下我這把‘離火古劍’罷了,這小子能活下來,純屬是他是命大。”
“水月宮主,有話好好說,咱們怎麼也說也是兒女親家。”
凌雲鳳此時也顧不了什麼,她站到了霍天都的身邊,霍天都始終是她的丈夫,而且她不是什麼大義滅親之人。
霍天都殺了多少外人,與她何干,她最多只是讓霍天都不再亂殺人而已,別人想報仇,還得過她這一關。
“兒女親家?有殺自己女婿的親家?”
水月真人心中一樂,何不借此機會讓這樁婚事吹了:“這樣的親家不要罷,待我回山,向三師兄說明一切,必向‘天山派’討回公道。”
朱竹清如遭雷擊,霍天都雖然不大愛管‘天山派’中的事務,但是在她幼時對其還是有多番照料,雖說不多,卻也是如同恩父一般的存在,現在自己的恩父竟然差點殺了自己的未來夫婿,這叫她如是好,忙然地望著劍拔駑張的雙方,不知道站在那一方為好。
霍天都身上真氣急爆,竟然破荒天地將凌雲鳳與樓雪衣震飛出去:“我早已不是‘天山派’的掌門,現今不過江湖上一個閒雲野鶴,犯不著你們‘天山派’出面相護。”
凌雲鳳強吞涌上嚨喉的鮮血:“天都,你這是干什麼。”
霍天都冷冷說道:“一個心里裝著其他人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妻子?”
“什麼?……”凌雲鳳臉色一陣慘白,只道自己與丁劍之事暴露了。
霍天都說道:“自從你從塞外回來後,我就知道你的心里已經有了其他人,你對我已經不再是一心一意,我只是看在往日情份沒跟你明說,可是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卻一無所出,讓我大為失望。後來我更曾找名醫醫治過,發現此事並不在我身上。於是,我在外面又成了一頭家,已經有了三個子女了。”
凌雲鳳淒然一笑:“原來如此,原來你早就知道我不忠了。是我對不起你,我沒話可說。”
霍天都揮劍斬下一截衣袍:“今日我以七出之罪,無後!休了你凌雲鳳,割袍斷義,此後我與‘天山派’再無瓜葛!”
凌雲鳳身子顫抖得如篩子一般,呐呐說了幾句,“休得好,休得好!”說罷,轉身狂奔而去。
“師父,師父……”樓雪衣緊追在其後。
“師父……師丈……”朱竹清並沒有追去,她身為第三者知道霍天都這樣做是為了‘天山派’與凌雲鳳的安危著想,他不想讓他們卷入他與青雲門的衝突中。
青雲門勢力龐大,天山派這幾年雖有興起,但與這樣的巨頭相比,始終有著難以跨越差距,一旦兩派開戰,無論勝負,天山派都會玩完,所以他才休妻,與‘天山派’一刀兩段!
這樣一來,她的高達的婚事將還有回轉的余地,朱竹清心里對霍天都有了些感激。
水月真人冷哼:“很好,你既然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態度,那麼現在就束手就擒,到青雲門里謝罪吧!”
霍天都忽然哈哈一笑:“別那麼天真好不好,水月丫頭,你也不是第一天行走江湖了。我既然自承身份,那不就是意味著只有一個可能嗎?”
水月真人眼神一冷:“難道……”
霍天都橫劍於胸,毫無感情地說道:“這段時日以來,我一直尋找值得死在此劍上的高手,但是找來找去都只是一些廢物,難得遇著你這樣的高手,試問一下我如何能放過?”
水月真人利劍出鞘,遙指對方:“看來,你是想與青雲門,與天下為敵了?”
霍天都更正道:“錯,我只是想殺了你,或者被你殺而已。”
林動急道:“水月師叔!讓我來助你……”
水月真人喝道:“青雲門乃名門正派,豈會做出以多欺少之事,你給退下!”
“你們一起又何妨!”
霍天都驀地騰身而起,‘離火古劍’高舉以空,以一式‘九劈華山’斬落,簡簡單單的一擊,在其手上卻盡展不世之威,一道擎天劍氣威壓而下。
水月真人抽身倒退,劍氣在地面劈出一道深溝,然而卻是錯失了先機,在視线之中忽然她發現霍天都的動作變得非常之緩慢,一劍慢慢朝著自己刺過來,而自己卻完全沒法動彈,仿佛時間就此停頓一般。
水月真人心里一驚:“這麼快?怎麼可能!”
劍已臨身,哪里有時間容她多想,在這一瞬之間,她全身真氣爆發,龐大的寒氣擴散而出,霍天都受此寒一侵,人體本能的反應抗寒,出現一瞬間的破綻,使得水月真人及時避開這一劍,‘嘶’一聲巨響,水月真人的道袍上半身被撕裂出一個大口子,衣不成衣,袍不成袍,垂掛腰間,欺霜塞雪的玉臂與粉紅的肚兜裸露在外。
如此絕色在前,霍天都饒是心如石頭,也不由稍微一動:“哼!一個道姑里面穿得這麼鮮艷,難不成你是個悶騷嗎?”
水月真人臉色羞紅,她知道霍天都並非有意調戲自己,剛剛一劍實乃想殺了自己,只是自己避開得夠快而已。
命雖保住,衣服卻沒能保住,實乃平生一大恥辱,為了雪恥,她什麼也不顧得就這樣赤裸著上身再戰。
‘當當……’面對水月真人近乎瘋狂的攻擊,霍天都只覺得有些頭疼,雖說在武功上他自信能勝過水月真人,但是水月真人實在太美了。
又赤裸著上身,戰斗中動作稍大點,胸前那雙豐乳就在肚兜里跳動不止,數次還差點跳出來,這樣大花花的一片,著實讓他看得火起,欲念一起,反而讓他的劍勢威力大減,一時間竟拿不下對方。
久戰之下,霍天都強壓下內心雜亂念頭,劍勢一轉使出‘不傳之秘’第四式‘掠影擊’,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
水月等人只見霍天都的劍勢忽快忽慢,明明很快,實質卻是非常之慢。
水月真人的五官甚至無法探察到他的存,仿佛他在這個世界並不存在,只是一個投影。
錯身之過,水月真人右腕中了一劍,長劍脫手而出,她敗了。
霍天都取得勝利後,接下來就要奪取勝利果實,‘離火古劍’一劍掃向水月真人玉頸間。
然而水月真人也不敢是坐以待斃之輩,只見她雙掌一合,推送一片冰霜氣勁擋下這一劍,順勢抽身而退。
但是霍天都是何人,他的劍勢豈是這麼容易脫身,只見劍光如附骨如之蚏,緊追著水月真人。
林動心急不已,他看得出水月真人敗勢已成,再這樣下去性命將不保,可是他想出手相助的話,卻又會影響青雲門的聲譽,情急之下,他將目光投下張墨桐。
張墨桐立刻心領神會,大叫:“我不是青雲門的人,我看不下去了,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是什麼世道,看人家毒盅粉!”
眼看要拿下水月真人的性命,霍天都只聞身一陣破風之聲響起來,他沒有多少想回手一劍削過去,卻見到一團粉絲炸開,隨即一股異香入鼻,他只覺得全身血氣一陣沸騰,深知自己中毒了,急忙抽身後退,顧不得要殺水月真人掠入林中不見。
“休走!”水月真人大喝,快步想追上去。
“水月師叔,你的衣服!”
林動大叫衝上前來,將自身的衣服脫下來為其披上,因此耽誤,目標便失,再追也沒用,使得水月真人怒瞪了林動一眼。
朱竹清來到張墨桐身前:“桐妹,你剛才下了什麼毒,能把解藥給姐姐嗎?”
張墨桐笑道:“放心,朱姐姐,我知道他是你師丈,沒有下什麼重毒,只是用了一些催情藥而已,讓他難受幾天。”
朱竹清瞪大的眼睛:“催情藥,桐妹怎麼有這些藥?”
張墨桐笑咪咪說道:“這個是秘密!”
水月真人此時上前來說道:“竹清,此事的你立場為何?”
“我!”朱竹清一時難言,一方面是他未來夫婿,一方面是她的師丈,無論幫哪一邊都讓她為難:“我不知道,請問高郎現在他怎麼樣?……”
水月真人怒道:“高師侄現在過得很好,不勞你擔心,只是一個要奪他性命的親家,恐怕讓他短時間內接受不了。等你想清楚再來見他,我們走……”說著,便領著林動與張墨桐離開。
張墨桐臨走時,回頭對朱竹清說道:“朱姐姐,我們現在暫住慕容世家,有空來看我們……”
望著水月真人等人越走越遠,朱竹清心里一陣暗然,她完全沒想到世事為什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難道自己想有一個歸宿就這麼難麼?
心煩意亂的她努力地理清頭緒,使自己冷靜下來,思索一下,還是決定去尋找師丈先,畢竟解鈴還需系鈴人,而且水月真人不能追蹤,不代表她不能追蹤。
她朱竹清可是吃狼奶長大,鼻子靈聞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