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掉落草叢,高達盡量以自己為墊以免張墨桐受到傷害,所幸草叢中並沒雜石之類,沒有讓兩人受到損傷。
可這一摔也把張墨桐從情欲中清醒過來,一把推開高達,勿忙起身整衣。
這下可苦了高達,他欲火真焚身難受得很,肉棒腫脹發疼,也顧不得了那麼多,一個熊抱將張墨桐重新壓在草叢上,不知為何這段時間以來他欲望來得特別猛,想控制也控不住,一口吻在張墨桐張口欲呼的小嘴上,舌頭卷起對方的香舌吸吮不停,將對方想入說話重新壓了回去。
良久,兩人唇分,嘴上連著一條透明蛛絲久久不斷,張墨桐感覺到對方巨大龜頭再次來到小穴前,急忙用手掩住小穴說道:“高大哥,咱們還不能這樣的,我們還沒有成親呢?”
高達見她眼神堅定,只得從她身上爬起來,坐在旁邊喘息說道:“可是哥哥好難受!那里又硬又疼。”
也不知怎麼搞的,以前想硬的時候,即使到妓院里找妓女,它硬不起來,還遭妓女恥笑。
現在倒好,只要稍微想一些有違人倫的惡念頭,就死命硬起來,不發泄出來就軟不下去。
“這個,人家幫你弄出來。”
張墨桐害羞地說道,可看到高達驚訝的眼神又急辯:“人家是偶爾偷看薇姐跟你師弟鬼混知道的,人家可不是薇姐那樣的女子。”
高達直覺好笑,打趣道:“可你要我怎麼相信呢?”
張墨桐急道:“不信你可以過來看看人家那里,人家那里絕對是完壁的。”
說罷,撩起長裙將私處暴露在高達面前,私處上面的陰毛並不茂密,那道粉紅幽谷中閃爍著點點白光,一下子將高達讓氣血沸騰。
高達忽然想起當日在『風月閣』偷聽『豬馬雙怪』言及,自己倆兄弟查看縹渺處子身的情景,與此刻竟這樣相似,他俯下身激動地將頭埋向張墨桐胯間,一股騷味直鑽鼻孔,可在他那里卻勝過瓊漿玉液,忍不住一口就吻在幽谷小穴上,舌頭不斷伸進穴舔弄,把剛剛的處女初潮吸入口中,將上面舔個干干淨淨。
“高大哥,你這個壞人,就知道欺負人家。”
小穴傳來陣陣快感,讓張墨桐招架不住急忙將高達再次推開,生怕再這樣下去自己也會忍不住,處子之身應該留在新婚之夜的,不然會讓男人看輕的,娘親便是這樣跟她說的。
高達看著她的嬌態,只覺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她勾去:“那是因為桐妹太美麗了,讓哥哥有些忍不住。”
“壞人,騙人!”
張墨桐嘴上雖是說罵人,心里可樂開花了,她緩緩爬到高達胯間,伸手握著那根大得驚人肉棒,心中暗暗自驚,一雙手竟不能握全,比起那晚偷看林動與趙薇偷情展出來的還要大上三分之一,羞答答地說道:“高大哥,你這里好大,好嚇人啊,肯定脹得好難受吧?人家幫你弄出來吧!”
張開櫻桃小嘴緩緩將龜頭含進去。
“哎喲!疼!”
美人口交本是一件讓男人很爽快的事,無奈張墨桐壓根沒有經驗,她只是葫蘆畫瓢,完全不懂個中真諦,含下高達的龜頭後學著從趙薇偷看回來的動作,來回吞吐,銀牙在高達敏感龜頭和棒身刮來刮去,把高達痛得咬牙切齒,連忙將肉棒抽出來。
張墨桐不解地問道:“高大哥,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這個……”高達真覺得這話十分之怪異,照理來講應是自己弄疼她才對,可現在卻她弄疼自己真夠怪的,看著張墨桐急欲察看時,胸前那對巨乳晃動,腦海中立刻想當晚她娘親為自己打奶炮的情形,心頭火熱難止她說道:“不是你弄疼了我,我們換個方式吧,那樣我會出來更快些。”
說罷,便將打奶炮的要訣說出來。
“高大哥,你的花樣真多啊!”
張墨桐聽完嗔罵道,可她依然聽話地用自己那一雙巨乳夾著高達的肉棒,用著自己乳肉來回磨擦,並且不時吐唾液在上面滋潤,甚至還用小舌在龜頭舔弄。
“跟李前輩真的很像啊!”
感受少女碩乳柔軟與潤滑,再看著張墨桐生疏且認真的樣子,高達仿佛看到當晚李茉生梳地為自己打奶炮一樣,雙重刺激下,這次他很快就射了出來,炙熱陽精射得佳人滿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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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家的肚兜還來。”
高達與張墨桐溫存一翻後,發現時間真的不早了,連忙各自清理一翻。
高達只需提下褲子即可,可他也幫張墨桐穿衣,順便揩些油,在幫她系好裹胸布後,有些不舍得將那個粉紅的小肚兜給她給穿上,因為看著這個肚兜就想起了,當日誤拿李茉的肚兜情形,心中甚是刺激,結果張墨桐甚是不滿,伸手來搶。
高達一把肚兜塞進懷內,耍起無賴來:“把這個送給我好嗎?桐妹,就當是我們之間的定情信物。”
張墨桐氣道:“哪有這種定情信物的。”
高達笑嘻嘻道:“咱們可以做第一個。”
從身上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她:“這是娘親臨終給我所留的遺物,她曾經交代過這是未來媳婦的,要當成傳家寶世代相傳下去。”
“高大哥,真壞!”
張墨桐接過玉佩,發現此玉佩果真是上了年頭的東西,高達沒有騙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將收下,同時快速穿上余下的衣服,有裹胸布穿不穿肚兜也沒什麼差別。
兩人穿戴好一切,重新站在大道上,心里方後怕不已,幸好先前一直沒有人來過,不然兩人的這班光天化日下在大道旁邊赤身裸體,被其他人看見,他倆估計得自殺了。
高達牽來駿馬讓張墨桐先上,張墨桐臉上卻滿是難色:“人家的里褲都被高大哥撕成粉碎了,這樣坐上去會扎屁股的。”
高達這方醒起,張墨桐裙內可是光脫脫的,心頭一陣火熱,但很快又壓下去,笑道:“別怕,你橫坐在馬上就行了。”
說著,翻身上馬,再一把將張墨桐拉上馬來,橫坐他的大腿上,這樣果然沒有扎到張墨桐的小屁股。
“駕,駕……”有了先前一翻恩愛,兩人之的隔膜消失得無影無蹤,張墨桐主動伸手摟住高達脖子,並親了他一下表示感謝。
高達哈哈一笑,一手摟住張墨桐的小蠻腰,一手拉韁繩,雙腿一夾馬腹,意氣風發地策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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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奔馳了半個時辰左右,高達與張墨桐便來到林家村,剛到村口便看到一群老百姓,有男有女拿著鋤頭往外衝,他們一邊衝,一邊嚷著:“有人毀田,咱們跟他們拼了。”
“田地頭里,趙小姐已經跟他們打起來,咱們趕緊過去幫忙。”
“我們還是來晚了?”
高達與張墨桐對視一眼,兩人臉都是一陣燥熱,連忙叫住一位老鄉問清路线,快馬加鞭狂奔而去,跑了一段路後來到一片水田間,果見大片水田已經被踏毀,青油油的禾苗被踏爛在田中,有不些年老的百姓正坐在田邊痛哭,這些可是他們一年的稅收與糧食,古時生產力低下,田地肥力不足,可以尋常百姓壓根就沒有存糧,只得種一年吃一年,現在把稻苗給踩踏了,即等於絕了他們的生路。
高達氣得咬牙切齒,抬頭掃視尋找毀田之人,果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大群老百姓團團圍起來,里面傳出陣陣怒罵遷求饒之聲,兩人急忙下馬飛奔而去,沒跑幾步張墨桐便被遠遠甩在後面,張墨桐滿臉通紅地慢慢了下來,因為她裙內的里褲已經被高達野蠻撕爛了,現在一施展輕功,胯間涼風陣陣拂過剛剛高達舔弄小穴,一陣酸麻感直涌上全身讓她不得不慢下來。
此時一位在田邊痛哭的老伯,看到張墨桐滿臉通紅站著不動,只道她中暑了,大叫:“這位姑娘,不要再在太陽底下曬了,看你滿臉通紅,再這樣你會中暑的。”
聽到好心的人勸說,張墨桐又羞又刺激,她很想說自己沒有中暑,可這種情況又如何開口呢,再看到身邊不斷跑過的陌生百姓,一股前所未有羞恥和刺激使張墨桐幾乎站立不住,胯間小穴中竟有絲絲濕潤之感,最後她也不知道是如何走到高達身邊的。
……
高達掠進人群之中,只道里面有百姓有被太監的惡奴欺負,那想到一進去,竟是趙薇手持馬鞭,照著跪在地上十多個臉青鼻腫的大漢面上亂抽。
趙薇一邊打,一邊罵;“你們這些狗腿子,也不看看這些佃農是誰家的,一個死太監的命令就敢絕人生路,這里可是幾千口人命,你們也下得了手?”
這些大漢身上滿是泥泮又濕又髒,個個跪在地上任由著趙薇的鞭打不敢有半句怨言,這情景完全超出想像。
當高達看到趙薇身後磨拳擦掌的川中四英,便明白個中緣由了,這些大漢想必就是采辦太監派來踏苗毀田的狗腿子,被率先趕來的趙薇逮個正著,讓川中四英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然後就是自己當前看到情況。
“高大哥!你跑得太快了,桐妹跟不上。”張墨桐來得高達身後,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
高達回首見她滿臉通紅,紅得像個苹果般,不明個中緣由,也道她中暑了,有擔心道:“桐妹,你的臉這麼紅,難道中暑了?”
“你……你……這個壞蛋!”張墨桐又羞又怒,照著高達小腿就是一腳,下手還挺重的,把高達踩叫疼不止。
“喲!不過半天功夫,你倆變得這麼親密了。桐妹,看來張世伯安排這門親事,你很滿意啊。”
正當高達想問清張墨桐怎麼回事之際,花染衣的聲音在旁邊傳來,高達回首望去,花染衣不知何時站在自己兩人身後,饒有興趣起望著;“高少俠,你的馬術不應這麼差啊,都遲到將近一個時辰了。”
“……”高達臉上一紅,自己剛才和張墨桐的親熱只道不過擔閣一會兒,誰想到居然遲到了一個時辰,面對花染衣的揶笑,著實無語而對,難道要跟她說自己和張墨桐親熱過頭了,忘記正事?
張墨桐急辯道:“高大哥,才沒有上馬,是他牽著馬帶人家過來的。”
“啊!如此之正人君子,我倒是小看他了。”
花染衣大吃一驚,她並沒有懷疑張墨桐話真實性,畢竟高達師出『青雲門』,又是下任掌門候選人,在個人品格上是絕對信得過的,自然而然沒有深究,心中對高達的好感升了大截:“高少俠,果然是守禮君子,倒是染衣想歪了,請見諒。”
高達甚是尷尬,只得回道:“這只是本分而已。”
『嚓』一聲破風巨響,一根長棍破空直刺人群的趙薇而去,花染衣與高達大吃一驚,事發突然,兩人皆是來不及出手阻止,只得眼白白看長棍飛向趙薇。
幸好川中四少一直都是壓陣,留意在場所有動靜,一看到突然飛來長棍,趙天痕挺動擋前面以『空手入白刃』接住長棍,誰知長棍來勁之強不是趙天痕可以相比的,強行推著趙天痕往猛退不止,長棍直直向他小腹貫過去。
可也虧他出手一阻,長棍來勢稍稍一滯,讓趙薇有了反應之機,只見她腳步漂然,奇踩風罡步法,側身與趙天痕擦身而過,同時馬鞭甩出,卷長棍末端欲拉停長棍,可她使盡吃奶之力也只僅僅緩慢長棍,眼看趙天痕就要被長棍前後貫穿,一道藍衣輕風,帶著一陣蘭花香味閃入兩者之間,素手抓住棍身,施以巧勁,一手絕妙的『分花拂柳』卸勁之法,將長棍來勢盡去。
趙天痕看到花染衣及時截下長棍,性命之險已解,雙腿一弱好沒氣勢地跌坐在地上:“好險!差點小命都沒有了。謝謝花小姐,你救了我一命。”
花染衣可沒空理會趙天痕,手一扭將長棍插入土,怒眉一揚:“來者何人,竟行如此宵小行徑!”
就在此時,一把深重的男聲傳來,“風魔玄衣身法,分花拂柳,果然是難啃的買賣啊!”
無形殺氣襲身而來,圍作一團的人群被殺意強行分開,讓出一道通路,只一名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領一名身穿當朝太監服式人走進來。
趙薇一看,冷哼一聲:“死太監!”
那太監一聽氣得臉都變形,用著男不男,女不女尖銳的聲音罵道:“趙丫頭,咱家代表著皇上,你豈敢對咱家不敬,你就是對皇上的大不敬。”
趙薇滿不在意,甩甩馬鞭:“嚇唬誰啊,李公公!你老要是真能代表皇上,趙府早被抄家了,還用等到現在。你那寶貝干孩子強搶民女,被我打斷雙腿,現在好了?”
“趙丫頭,你欺人太甚!不要以為趙府跟李閣老有交情,就能為所欲為,今天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
李公公被她氣得七竅生煙,對身前的中年男子說道:“黃壯士,給我教訓下這丫頭。”
他生氣歸生氣,但理智乃未失,趙府在朝中勢力之大,非是他一個外派太監可以撬動的,即使此次抓住對方把柄,也是不敢過份。
“你敢,你不過一閹人,就算我今天在這里把你弄死,皇上也不會怪罪趙府,最多另派一名采辦閹人來而已。”
趙薇針鋒相對,毫不示弱,她身後的川中四英立刻擋在她身前,只要對方敢跨前一步便施以雷霆一擊。
就在戰一觸即發之際,那名中年男人嘴角一揚,“李公公,教訓她可以,但價錢得再漲一翻。”
李公公怒道:“黃海華,你還算是霧中樓的殺手嗎?你已經收了咱家三千兩了,怎坐地起價。”
黃海華這名字一叫出,在場眾人皆是一驚,此人可江湖上最神秘的殺手組織『霧中樓』天字號里殺手,一套自創的『七絕劍法』在十多年前可刺殺諸多武林上的成名劍客,每個人都是命中眉心,被江湖上人稱『一點紅』。
後來一次在刺殺動行中被『青雲門』掌門青葉真人擊傷,自此消失江湖,不曾想這個鄉間小徑竟然撞上這個煞星,川中四英等四人有點不知所措,但仍死死護在趙薇身前。
黃海華冷冷望了四個人一眼,淡淡說道:“如果是這四個貨色,三千兩已經夠。無奈李公公要我教訓的丫頭,可是自師從當年稱霸苗疆『風魔玄衣』,那種藍衣服的丫頭更是『花中之聖』花韻那臭婆娘的弟子,難度上升好幾層樓,是你沒有明言真實貨物,而非我坐地起價。”
李公公也是騎虎難下,只得咬牙道:“六千兩,咱家給得起。”
趙薇大聲叫道:“六千兩,這麼少。我給你一萬,給我教訓下那個死太監!”
“不好意思,壞人有壞人的氣魄,規矩有規矩的眉角,殺手有殺手的角度,游戲有游戲的魅力!霧中樓的生意是最講究規矩,一旦定下的買賣,就必須完成,不能出賣買家,要怪就怪你下單太遲了。丫頭,別亂動,我下手或許輕點,其他人有可能會沒命。”
一股濃烈的殺意充斥著全場,有如實質般重重轟擊在川中四少四人身上,使四人心跳加速,無端倒退好幾步,但仍是死死擋在趙薇身前,這是作為男人尊嚴,使得四人不能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成全你們!”
中年男人亮劍了,一道寒光急掠過而來,快得讓人無瑕顧及,花染衣深知川中四少能為。
不過出道沒多久的熱血青年,真正實力遠比其名頭要弱得多,她不敢保證他們在這一劍之下能有幾人活命,只得欺身而上欲擋下殺招。
然而有人比她更快一點,高達寒淵出鞘,快如閃電搶在花染衣之前截下這一劍,『當』兩劍交擊發出攝人心魄之聲,兩人受力各退一步,黃海華眉頭一皺,情知來者是高手,劍光又驟然從手中飛起,宛如風雷乍起,激光奪目,飛虹橫天,威懾人心,這一次他用了八成的功力,出劍更是異常凌厲的殺招,想在幾招劍式中就殺了前方礙事者。
黃海華浸淫了幾十年的『七絕劍法』,每絕劍中,都有奇變莫測的殺人絕招。
在『霧中樓』貴為天字號殺手,收錢買命,尋常高手往往一絕劍法足以,即使是上乘的劍客也不過二三絕而已。
在無數次生與死的任務中,黃海華更是將『七絕劍法』七種變化集中一身,每一絕劍法的奇變絕招,練到純熟運用自如的地步,對敵交鋒,因敵變化而變化,劍隨心發,各種招式信手拾來,心想到哪里,幾乎達到了無懈可擊可破的化境。
然而他的對手高達,也不可小視之輩,自十四歲開始便連續五年在『青雲門』青年弟子比武中獲得第一,一身功力修為進步之快,更被其師蕭真人譽為百年奇才,十八歲出道,在『名劍山莊』之上一嗚驚人,一連挫敗十多名名門大派的傑出弟子,其實力在青年一輩之中乃蹺楚。
面對黃海華的無情殺招,高達見他這一招來得十分凌厲、凶狠,一出劍就先封死了自己各處出劍的手法,幾乎四面八方都是劍刃,無情冷血之極。
高達唯有以『有情之劍』回之,聖靈劍法:劍十八『三三不盡,六六無窮』出劍奇快無比,以其以快斗快,劍勢凌利,一劍快過一劍,乍刻間在身前交織出一片無窮無盡的無形劍網,能以劍網困敵,志不在殺,在困,乃是有情之劍。
『當當』在一連串震耳欲聾交擊聲後,兩人再次各自震退十余步,場上劍氣疾射,一些靠得比較近的圍觀者身上衣物紛紛破裂大量的裂痕,嚇得這些村夫愚婦只道撞了鬼神,一下子四散逃竄,唯剩下川中四英與趙薇三女不退,張墨桐緊緊抓住花染衣手腕:“為什麼明明只看到高大哥與那殺手只是過了三招,為何聽在耳里的交擊聲,卻有數十下之多。”
花染衣臉上充滿贊賞之色:“那是因為你的高大哥的內功修為已達化境,無形劍氣自發封殺了黃海華殺招中所有後著變化,逼得他不得不以快劍破其無形劍網,你高大哥是三招,對方卻是拼老命使出一十七招,一招三變,卻招到中途無以為繼,圖耗真氣,不戰自勝,真是有情之劍。當日在『名劍山莊』之上縹渺面對此招,她的『風之痕』快劍也是一愁莫展啊!”
果然黃海華在一連串殺招下無功而返,呼吸開始點有混亂,他乃殺手,講求一擊必殺,如此長久作戰對其不利,他努力平復呼吸後,神態有些興奮說道:“青雲門之人,真是辣手的貨色,有趣啊!”
他身後的李公公臉色一變:“黃海華,你不會又加價吧!”
黃海華不屑說道:“這個免費!我還得感謝你,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對上『青雲門』的人,連帶先前的銀子也一並免除,算是我對你感激。”
李公公奇道:“你這麼好心”
“因為我與青雲門有一劍之仇,此仇必討不可!”
黃海華冷眉怒視高達,眼光仿佛將其全身上下鎖定;“小子,你師承何人?”
高達也想搞清楚此人與『青雲門』有何過節,便自報師承:“在下師承青雲門蕭逸才,蕭真人!”
黃海華有些失望,“不是青葉真人?!不過也沒有問題,只要是青雲門的人就行了?”
高達奇道:“你以掌門師叔有何過節。”
黃海華咬牙切齒說道:“過節大著!十年前我與幾名同僚接到一單買賣,要我們去奸殺一個女人與他的兒子,就在我們快要得手之際,青葉真人橫空出現,不但救走了那對母子,還要殺了我三個同僚,最後還讓我在劍道上一蹶不振,你說這仇大不大。”
高達還以為是青葉真人做了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敢情半天是這個殺手作惡多端遭天遣:“哼,無恥之輩,活該自找!”
“我是活該,你今天卻要怨老天為何讓你遇上我。”
高達無懼之:“來吧!就再讓我今天再敗你一次!”
兩人稍稍一遲頓,在眾人看不清的瞬間變成兩道白光相撞在一起。
這次黃海華與高達交鋒到生死相搏的程度,雙方都是使劍的上乘絕頂高手。
只見雙方人影來往縱橫,劍光千變萬化,時而急電破雲擊下,閃出耀目的激光;時而雷電排空而至,化成朵朵白蓮,每一朵一閃而逝的白蓮,都是敵人於死地的奪命光花,令人看見心情緊張,幾乎氣得喘不過來。
黃海華拼盡全力的攻擊,高達再想以『有情之劍』困之,已是不可行,為求自保,信手便是劍十三『喪亂荼毒,追唯酷甚』。
此招『青雲門』開山祖師,年少失意時所創之招,深含的傷痛離亂之意,悲傷家境潦倒、命運多厄,乃對命運不甘之哭訴,絕地之反擊,是為判殺之招。
劍光之中,一條人影驟然飛起劍人合一化為長虹破空飛射的最高境界,但卻被一道更狂更亂更悲之劍勢所阻,一道鮮血如箭射出,橫灑藍天。
“啊”黃海華的慘叫一聲,滿天閃耀的劍光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身形狼狽在落進水田之中,在汙水之中更涌出一團血花,他身中三處劍傷。
而他的對手卻是絲毫不損,他敗得不能再敗。
高達臉上沒有半點得勝之色:“哈,我明白你為何會在劍道上一蹶不振了,因為你已經怕『青雲門』,青雲門三字是你心中夢魔,剛才在最後一招交手之中,你已經膽怯心慌,縱使你極力掩飾,但你的劍路已是破綻,就這樣你還想找『青雲門』報仇嗎?”
“你……”黃海華咬牙切齒地望著高達,顫抖地用長劍遙指著:“今天算我任務失敗,你們好運撿回一條小命,但下次我再接到針對『青雲門』的買賣,你們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說完,縱身一嘯,消失在眾人眼中。
“高少俠,好劍法!”
“青雲門的劍法,果然冠對江湖啊。先前是我們四個無禮,還請見諒。”
“高大哥,你很歷害,最後簡直看得我眼花繚亂,你能教桐妹嗎?”
高達得勝,讓趙薇幾人長松一口氣,同時也讓四英對高達武林十青之三之名心悅誠服,一時間喝彩之聲不斷。
李公公看到自己的依仗跑了,嚇得三魂不六魄,欲趁眾人未回過神之際逃命,卻趙薇搶先一步攔住:“李公公,你現在還想毀田種桑嗎?”
李公公聲色俱厲地吼道:“現在不種桑苗,年底如何進貢二萬絲綢,誤了日期,皇上怪罪,趙府再大也扛不住。”
趙薇得意洋洋地笑道:“誰說要誤期了,趙府已經托唐門三少爺張威幫忙,已經在四川收集到足夠絲綢了,而且黃家更是把他們最大染織坊借給趙府,再加上花染衣,花家名聞天下香料,這二萬絲綢趙府早准備好了。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我打斷你干兒子的腿一事,所以一切都在暗中進行,只等你往坑里跳了。”
“你啊……”
“啊!忘了告訴你,你縱人踏苗毀滅田一事,在我來之前已經著父親上書李閣老了,說得你官逼民反,要活生生要餓幾千戶人口,估計你很快就被抄家問斬了吧!”
“噗,趙丫頭,你好狠啊……”李公公一口鮮血噴出來,像發羊巔瘋般口吐白沫掉水田中,身子抽搐就幾下就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