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這麼容易解決!”
朱竹清飛身追下城樓,人卻在空中便被一股狂霸的力量推回,黑衣人猛地擊出拳影如雨,融合匯集成一巨大拳形,以鋪天蓋地之勢,狂襲向朱竹清。
面對黑衣人這巨大至能充塞天地的一拳,朱竹清情知不妙,而人卻在空中無從借力,只得孤擲一注,一手『大須彌劍式』中宮直刺,簡單而又銳速的一劍就破入黑衣人拳網中,就在巨拳要與劍鋒接觸的一刹那前,拳形忽然自行破碎,再急轉為四面八方的旋亂拳影,把後者完全包圍!
黑衣人終於使出一式至強武學,正江湖上二十年前『惜花雙奇』中丁劍的成名武學『魔佛武典』中的『無相劫空』。
“來得好!”
朱竹清冷喝一聲,劍勢不變,身子忽如陀螺般,急轉起來!
一層層如潑水般的劍幕,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急爆開來!
正是『大須彌劍式』最精華招意所在『須彌芥子』。
“須彌芥子”之說,劍法能夠在極小空間內發揮極大威力,縱斗室之中亦收放自如,是“能以芥子之地藏須彌之威”也。
面對黑衣人密無縫隙的拳網,劍意恰到好處,硬生生在里面殺出一條生路。
兩人乍合倏分,“蓬!蓬!蓬!”
氣勁交擊聲立如連串鞭炮般響起。
“哼!”
朱竹清悶哼一聲,落地竟欲站立不住,嘴角一絲鮮血溢出。
她的對手黑衣人也沒好到哪里去,身子搖晃幾下,一口鮮血噴出將蒙面的黑巾染紅,初學之招,縱使全力模仿,搭配不上正宗的『極樂教』內功心法,『無相劫空』發揮出的威力不足七成,原本十拿九穩的一擊,反而被對方擊破,傷及己身。
當下朱竹清傷得比較輕,已是穩操勝卷,可為防對方魚死網破,依是小心翼翼:“看來你果然不是真正的『惜花雙奇』,剛才那招明顯不是你自身的武學,威力跟看相差得也太遠了。如果不想使出真本領,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呵呵,天真,到底是誰才是末路,你還不知道嗎?”
“嗯!?”
朱清竹一陣驚疑,隨即小腹間生出一股莫名燥熱,全身的力氣為之消失一空,大驚失色:“我什麼時候中招的,明明我一直防著你的下毒。”
黑衣人冷笑道:“要怪就怪你的鼻子太靈了,這鋒煙味是我該故意往身上沾的,它雖是一種提神之物,可經我稍加改造,內中隱含了極其霸道的春藥,如果只是尋常吸入些許,就會讓人欲念自生,做出很多平時都不敢瘋狂的舉動。與你戰斗這麼長時間,你中毒甚深了。很快你就會欲仙欲死,而老子也能在你采補功力,讓你極樂中死去,以表示敬意。”
“你!無恥!”
朱清竹似是再也難抵抗藥力跌倒在地上,渾身顫抖,臉頰上生出一片片的桃紅,手中的軟劍無力掉落到一邊,嘴里不停喘著粗氣,一雙玉手不停在胸前撫摸著,似是欲火難填。
“嘿嘿!”
見到美女毒發,黑衣人淫笑著走過去,打算享用這個江湖聞名的女俠:“哈哈,所謂名震一時的『玉羅刹』也不過如此。來,讓老子給你開苞,了解你八年孤苦,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就在黑衣人離朱竹清只有一尺之遙時,突然一首寒光閃起,朱竹清如一頭野狼般猛地扎起,直掃黑衣人頸間而來,一手『反天山劍法』窮其陰狠毒辣之能事,步步進逼,欲致對方於死地不可。
下陰、眼睛、咽喉,這些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俠義之士平時不屑攻擊之處,盡在此招覆蓋之下。
“啊!”
面對突然襲擊,黑衣人魂飛天外,雙手護住頭部要害,仗著寶甲所護倉忙急退,堪堪才保住小命,但蒙面的黑布削開一個口子,險險就暴露他的真正面目來,但朱竹清的劍勢卻已盡,使得他從容遮掩。
黑衣人掩住臉孔,望著前方英氣逼人的朱竹清奇道:“你沒中毒,是故意引我上當的?”
朱清竹冷哼一聲:“天山派內功『少陰玄功』乃冰寒之氣,正是天下春藥的克星,你哪破三爛的東西奈何不了。”
黑衣人冷笑:“哼!如果真是的克星,為何剛才沒追擊到底,我看你是強弩之末?想嚇跑我,我只需稍等片刻,你自然乖乖脫衣獻上你的處女之身,讓我采補過夠。”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受死吧!”朱竹清冷眉一揚,提劍便欲再攻,欲趁著毒發前與其拼個魚死網破!
“小子,你真的會采補之法?”
就在此時,一把帶著鄙視的聲音傳來,直接把黑衣人嚇了一大跳,他可管不了朱竹清,也不管來者是誰,第三者插手,不管來者是誰,今天他想拿下朱竹清已經是不可能,縱身飛掠,急欲離開。
“話還沒說完呢,就想跑?”
可來人卻不給他逃跑的機會,一個肥圓的人影擋他在身上,黑衣人急欲脫身提拳便是『無相劫空』攻出,一時間拳影漫天,聲勢逼人。
“哼!真是班門弄斧!”
那肥圓之人冷哼一聲,竟然是以同樣的招回應:“讓你見識下何為,真正的『無相劫空』。”
兩只拳頭在空中相撞,無花無假,以強破強,狹路相逢,強者勝!
“砰”!
一聲巨響,黑衣人被轟回地面狼狽之極,來者也跟著跳下來,朱清竹方看清相救之人乃是一個員外打扮的中年富態男子,從面容上來看年輕時候應該是一個英俊男子,可是中年發福後反而變成肥丑難看,但這一切都不重要,畢竟她不是以貌取人之人。
黑衣人冷冷地望著眼前的肥員外,眼神中露出一絲不屑:“嗯,『無相劫空』,你之身份,我猜到了,一個過氣的采花淫賊,又老又丑也學起英雄救美了?”
肥員外哈哈一笑:“沒錯,老子是過氣了。二十年來不走動江湖,都給這些小輩看不起了。”
黑衣人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之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別過吧!”
肥員外手一揚,一道氣勁迸發而出,擊打在黑衣人前方去路:“如果是其他人,老子還你一馬,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假冒老子的名字行惡,老子是『惜花雙奇』之丁劍,可不是辣手摧花,還你在哪里學來老子的武功。”
“前輩莫怪,晚輩只是久仰前輩大名,請借用一下而已。既然前輩責怪,那麼晚輩以後不用便是,你身後的朱女俠正好中本人的迷幻春藥,不需多久就毒發了,前輩好好享用吧!”
“我呸,老子采花需要你施舍,老子平生最看不起三種人,一是信儒道釋的人,二是打女人的人,三是不懂憐花惜玉的人。小的,你假冒老子的名頭,老子不在乎。但你不應該先奸後殺,犯著老子後面二條禁忌,今日老子就拿下你送到官府去,為無辜的受害者贖罪!”
淫賊抓淫賊見官,若不是親眼所見,朱竹清絕不相信世間會有這麼荒唐的事,看前兩名在自己眼前戰成一團的淫賊,真覺得是見鬼了。
原以為出現救星,但誰也想不到出手相救之人竟然傳說中『惜花雙奇』中的丁劍,不論他們之中誰最後打勝了,遭映恐怕也只會是自己,當下她運起『少陰玄功』心法,以冰寒之氣體內的那股熱流暫壓下去。
“砰!”
戰中黑衣人已經漸落下風,被丁劍一式『怒海拆岳』轟退去,不敢使真正本領的他,落敗只是遲早的事,心知今晚此事已經沒可挽會,他也不作多想,趁此機會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對著丁劍笑道:“老前輩,試下晚輩的手段吧。”
接著向地上一擲,紅色的花粉漫天飛舞。
“嗯?”
丁劍臉色一凝,只道這是毒藥抽身飛退,同時也將後面的朱竹清帶離花粉范圍之處,對方趁此機會施展輕功消失夜空之中,丁劍聞了下空傳來的香味,發現並不是什麼毒煙之流,而是普通的花粉,直把他氣不輕,想不到自己縱橫江湖二十余年,今日居然被這個小輩騙了。
“哪里走!”
丁劍挺身欲追,卻不料一把軟劍橫架在脖子之上,被救下的美人竟恩將仇報:“淫賊,休想逃走,我雖知道這段時間內開封城內奸殺女子一事非你所為,但必須請你出面說清楚。”
丁劍冷哼一聲:“果真是狼奶長大的白眼狼,剛才若非老子出手相救,你現在恐怕已經在那淫賊胯下淫聲亂叫了,然後被先奸後殺。”
“你的恩情我會銘記,我向你保證此次只是請你出面說明,在開封城內采花惡賊另有其人,好讓我們集合所有人之力全力追捕,總勝過單槍匹馬行事,事完之後絕對放前輩自由。”
縱使對方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賊,但朱竹清恩怨分明,仍然堅稱其一聲前輩。
“跟你這個丫頭出去說明,老子還有命嗎?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奸殺婦女這頂帽子扣不扣到老頭上來,老子不在乎。你們有本事抓到那淫賊,為無辜受害女雪冤最好,沒本事讓老子去把小子殺掉。丫頭,老勸你一句,收手!你還是乖乖回家,這種擅長下毒的淫賊,你們對付起很吃虧,一不心有可能失身。”
“哼……”丁劍的好言相勸,朱竹清嗤之以鼻,可是心中對他好感提升不少,此淫賊果真跟其他淫賊不同。
跟傳聞中一樣,他們對女人異常之愛惜,只是求歡,從來不會傷害她們,比那種采花之後到處宣傳搞得人盡皆知的淫賊強多了。
其實所有的女子被淫賊采花後,只要沒有別人知道都是權當被狗咬一口,繼續活下去,那些自殺的除了幾個死腦筋外,大部分都是議論所逼,所以她曾經放過一個只在暗中偷偷采花,從來不聲張的淫賤。
“前輩,請放心,晚輩以性命擔保,在此案了結之前,一定保前輩性命無余。”
“啊,好大口氣!丫頭,你以為憑你那點三腳貓功夫,就能震得住那些奪老性命的人!天真,幼稚!”
“你……”朱竹清怒眉一揚,不想引動了真氣,使得那股被壓下去燥熱感再次涌上來,一陣乏力感使得她持劍之手一松,鉗制對方的空間放大不少。
正好被一直伺機脫身的丁劍察覺,右手一彈,劍身受力彈開,一下子脫出朱竹清的鉗制,哈哈大笑:“丫頭,顧好你自己吧,就你這點技兩還是乖乖回家,讓師父再教兩年吧!”
說罷,縱身飛上房屋之上,如一只大鷹般消失夜空中。
“可惡!”
被丁劍一而再,再而三地看輕,現在又被丁劍輕易脫身,好勝的她自尊心受到嚴重受損,無論於公於私,她都得抓住丁劍,所以她不顧不管急追而去。
********************
趙府花園,人工湖!
“啊啊……”瘋狂的趙嘉仁緊緊抱著李茉的肥臀,身子前傾與美婦玉背緊緊迫,雙手環在其前胸扒下抹胸,那雙如木瓜巨乳脫衣而出,用力地在上面搓揉著,口中發出了陣陣低吟之聲,屁股抽搐著在美婦體內射滾滾熱熱的陽精。
“別射在里面啊!”
正在吃著丈夫的肉棒的李茉,甩開的肉棒悲呼一聲,身子也跟著抽搐一股陰精也噴射而出,這已經是她的第三次泄身了,爽得她頭暈眼花,整個人如爛泥般與趙嘉仁一同跌坐在地上,櫻桃小嘴大大張開,享受著高潮余韻。
“茉兒,以後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
趙嘉仁有點站立不穩,不停地喘著粗氣,溫柔地將李茉身子轉過來,深情地望著對方雙眼,緩緩拉著她站起來,撩起裙子,扛著美婦一條玉腿至腰間,挺動下身以站姿再次進入對方的小穴內,緩緩地抽動著,暴風狂雨過後,溫風細雨的抽插使得李茉全身舒服之極,下巴枕在他肩膀上,星眉微閉地享受對方溫柔。
“你倒是說句話啊!”
趙嘉仁有些心急,他雙手托著李茉的肥臀,一用力將其提離地面,“昨晚你勾引我,我們該干的全干的,我離不開你了,我想你永遠做我的女人,我太愛你了。”
“啊,你這個混蛋,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雙腿突然離地李茉嚇了一大跳,一雙玉腿死死盤在趙嘉仁腰間方,屁股懸空,整個人像個猴子一樣掛在趙嘉仁身上,一蕩一蕩的像蕩秋千一般的上下浮動。
要是地上的張威現在醒來,就能看到他妻子優美的身姿在空中游蕩,在漂蕩衣裙下一根粗長的肉棒正不知疲勞的進進出出著那個屬於他的小穴,不時帶出的汁液隨著動作被甩到裙子上,結白素裙被弄濕痕片片。
“啊啊…………呃……啊……昨晚……”這樣體位能讓肉棒更加深入,李茉強忍住快感使自己平靜下來:“給我停下來……我有話要說……昨晚我只是找你有事相求,是你借醉酒強暴了我,現在還敢巔倒黑白事非,你是想我殺了你?”
“呵呵……”趙嘉仁在商場打滾二十多年,一張老臉早就練得比城牆還厚,縱然真相被揭穿仍無恥一邊溫柔地挺下身,一邊地說道:“茉兒的武功比我高啊!你是知道的,我只練氣功強身健身而已,根本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你不願意,我根本奈何不了你。”
“你……”李茉一陣語塞,自從被丁劍與高達兩根巨棒強暴過後,與丈夫做愛時總是覺得不能盡興,好像是肉棒太小了,很難進入小穴深處花心,沒辦法使她嘗到被丁劍與高達貫穿的滋味。
雖說趙嘉仁的肉棒比丁劍與高達小了一些,但是這已經夠了,女性的小穴本來就那麼深,這樣的肉棒完全夠用,被趙嘉仁插入的瞬間,花心被貫穿,久違的快感讓她生不出一點力氣來,再加上她本來有事相求趙嘉仁,半推半就之下就與他發生了關系,反正自己已是不潔之人,為了女兒豁出去了。
誰想到現居然被趙嘉仁拿來顛倒黑白,一時間她也無法反駁,最後她只得說道:“我……嗯……我求你的……事,你考慮如何了。”
趙嘉仁有些為難,停下了動作說道:“茉兒,你應該知道高達與墨桐婚事,是張大哥當著天下群俠的面子許下來的,三山五岳的英豪都知道,我的書信也已經發出去了,對方可是『青雲門』,這樣突然反悔對雙方都不好。”
李茉有些生氣說道:“你不是北財神趙嘉仁麼,這點事能難到你呢?”
趙嘉仁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茉妹,你聽我說一句,聽完後。如果非要堅持,那麼仁哥就算拼了這麼老命也幫你完成。”
“你說吧!”
“茉妹,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討厭高達,不想墨桐嫁給她。但你也看到墨桐真的喜歡高達,他們男有才女有貌,而且高達乃『青雲門』首徒,極有可能是未來的掌門人,這是多少江湖女子夢寐以求的夫婿。如果你把這段婚姻拆,墨桐會怎樣看你,難道你們母女日後要反目成仇?”
“這個……”
“或許高達在你眼內是有些不足,但人非聖賢,誰能無過。年輕人不怕犯錯,最重要的是知錯能改!茉兒,仁哥是真心喜歡你的,真的不想你日後後悔啊!”
“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李茉經他這麼一說,心亂如麻,如果高達是一個虛偽的淫賊,她完全沒有這麼顧慮。
然而事實上高達並非一個淫賊,他的為人十分正直,前途無量,即使奸染自己也迫於丁劍這個淫賊的擺弄,而且事實態度認錯,無論從哪一點看,他都是一個最理想的女婿,偏偏自己就過不了心中那一關,不能容忍母女同侍過一個男人,方促使為了尋求趙嘉仁的幫助,而付出了肉體。
趙嘉仁又勸說道:“茉妹,我知道你害怕高達會背負墨桐,我可以向你保證,那小子他日敢負墨桐,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就算是『青雲門』的掌門,我也要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李茉一咬牙,為了免得日後母女為一個男人反目成仇,放下了心中阻礙,“好吧!兒孫自有兒孫福,墨桐如果真的喜歡那小子,我也不過問了,但日後那小子真的負了墨桐,你記得今日說過的話。”
“當然!茉兒,你可知道我這麼多年來一直不肯續弦,都是為了你,這十多年我一直都無時無刻不想著你!”
“呵呵,可是你當年選擇我師妹!白苗族長之女,白玉鳳!”
“哪是你先選擇我結義兄長張大哥的!”
“既然我們都已經錯過彼此,我們就不應該如此糾纏不清了。”
“不!茉兒,你想辦法跟張大哥和離吧,我娶你當正妻。”
“你……別胡思亂想了,看來是我給了你太多奢望了。”
交談至此,李茉覺得兩人無法再談下去,她用力一按趙嘉仁雙肩借力騰空而起,從其懷中脫出,如一只雨燕飛落到自己丈夫身邊,整理好自身衣服裙,一把將張威扛起來離開。
“茉妹,你不要這樣,是我錯的,我不應該說這樣的話。你看我硬成這個樣子,怎麼辦啊。”
趙嘉仁在後面追著,低聲認錯,無奈美婦心意已決,回首用手抓住其肉棒套弄幾下,媚眼拋送一把將其推開:“你家婢女這麼多,還怕找不到泄火的?”
********************
看到趙嘉仁與張威夫妻越行越遠,高達與張墨桐方悄悄從假山里出來,張墨桐滿臉的不悅地瞪著高達,怒道:“說,你什麼時候將娘親惹生氣的,難道你不想跟人家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可能是上次的事吧!”
高達滿頭黑线,可不敢將實情說出來,說出來了他們之間就真的沒可能在一起了,他舍不得張墨桐離開自己。
他也完全想不到李茉為了阻止自己與張墨桐婚事,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先前對她的誤解一消而空,自幼喪母的他很渴望有這樣的母親呵護自己,心中對張墨桐羨慕之極。
“哼!都怪你啊,給娘親留下這個壞印象。以後你一定要好好討娘親,讓她不要再生你的氣。”
張墨桐也覺得此事不能全怪高達,低頭淺思,思緒萬轉,一股騷燥之感直冒心頭,自己剛剛與別人偷情,轉眼就發現自己母親與別人偷情,真是又淫亂又刺激,心里竟爾尋思著他日是不是再找時間與川中四英再偷情一次,再嘗嘗那種刺激。
“討好岳母大人,但我不知怎麼討好啊!”高達可不敢去討好李茉,是自己強暴她在先,如果刻意靠得太近,只怕會被其認為自己不安好心。到時她只怕會更加反對自己與張墨桐的親事,可內心之中卻另有異感,如果真的能修善兩人的關系,那他倆之間會不會發些什麼?”而且我也不知岳母大人喜歡些什麼,應該做些什麼讓她會開心,桐妹,你可要幫高大哥啊!”
此刻,張墨桐正被偷情淫亂刺激感弄得心亂如麻,覺得沒辦法再跟高達呆在一處,而且兩人此時也不適應呆在一起,難不成討論自己母親偷人的事麼,她滿臉燥紅說道:“知啦!知啦!我會幫你的,連趙叔叔都幫著你,我怎麼能不幫你呢?但你給記住了,如果日後你欺負我,趙叔叔不會給你好看的。”
說罷,張墨桐也不理會便小跑著離開,跑到半途又回首叫:“今晚之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說,就讓它爛在肚子里,如果我爹娘為此分裂,我恨你一輩子。”
然後煙一般消失在高達的眼前。
“桐妹,你把我當成長舌婦嗎?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倒是你怎麼走了,你把我涼在這里算什麼?”
高達一陣無語了,看著胯間那根堅硬如鐵肉棒不知所措,她們倆人還真是母女啊,都喜歡把男人搞得不上不下,然後甩擔子離開,不知道這樣會讓男人得病的?
沒辦法,高達只好將褲子提起來,走到人工湖邊吹了下涼風,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著天上弦月,心思時間也不早了,是時候把林動找到一起回去,剛剛只顧著跟張墨桐鬼混,把他忘於腦後,現在是不是跟趙薇鬼混在一起呢,如果是,哪真的對不起黃佑隆啊。
可是林動剛剛明顯不在那間淫亂的樓閣里,該去哪里找他呢?
一時間也沒頭緒,信步在花園閒走,趙府後花園非常之大,不但有人工湖,有假山林群,還有片無際花海,足足占地百畝之多,走著走著居然迷路了,一時間竟找不到回樓閣的路了。
高達一陣頭疼,這有錢人家的花園怎建這麼大,正當他欲找路回去時,一股清風夾著淡淡蘭花香味吹過來,這種蘭花香味並不是出自蘭花,而是一種人工加成而的香料,在高達所有認識的人中,只有花染衣身上有這種蘭花香水味,難不成她在前面嗎?
懷著這個心思,高達的心情一陣狂跳,這麼晚了花染衣出現在這里干什麼呢?
想起她那張秀美動人的面容,竟爾產生一絲綺意,很快又搖頭甩去:“高達啊!高達啊!你已經跟桐妹有婚約在身上,怎麼能貪得無厭呢?而且岳母大人正對你成見滿滿的,這不是平白給人送借口?”
一度想轉頭走開,高達最終還是順著香氣傳來的方向尋去,他在心中是這樣說的,我只是去問個路而已,不是有其他目的。
很快他就順著香味來一片花海之中,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前方有一名女人,正蹲在地上呵護著一株花草,而對方也聽聞腳步聲,抬頭望過來。
沒錯,此女正是花染衣,高達抬手作輯問道:“花姑娘!我迷路了,請問該怎麼走出這片花海呢?”
花染衣也有些吃驚高達為何出現在此地,再看到四周除了蟲兒的叫聲,偌大的天地就只剩下孤男寡女的存在,她心中有些慌亂,卻也是心中暗喜,從地上站起來緩緩走過去,“原來是高兄,你睡醒了啊!”
“呵呵,不勝酒力吧!”
高達尷尬地笑了一下,他還不明白因為自己因何會昏睡過去,只得應付幾句,“敢問花姑娘,這麼晚了,為何還在此地呢。”
“哦,我種了一株曇花在此,已經有幾天沒來打理。今晚剛好有空,便籍此機會來打點下。”
花染衣直直走到高達身邊,胸部幾乎貼了他的胸膛:“倒是高兄,此刻為何不陪在桐妹子身邊,反而在這個花園內迷路了?”
“啊啊……已經很晚了。我讓她回去睡覺了,我是出來找林師弟一起回來的。”
高達連連後退拉開距離,此時發現花染衣與白天大大不同,只見她滿臉的艷紅,胸前雙峰豐滿高挺無比,腰身纖細不盈一握,肌膚玲瓏剔透,吹彈得破,似是弱不禁風,讓人忍不住想擁入懷中好好憐惜。
“噗嗤!”花染衣看著高達尷尬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那嬌美的樣有如一朵異花初開,“高兄,對桐妹子真好,都讓染衣有些妒忌了。”
“啊啊……”高達覺得對方的話有暖昧,心里狂跳個不停,仍是將其壓下去:“敢問花姑娘,如果離開此地。”
花染衣白了高達一眼,眼神之中充滿哀怨之色:“隨我來!”
“怎麼這樣看著我,我記憶中好像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高達暗自不解,緊緊跟在後。
兩人花海之中兜轉一段路,高達發覺好像不是出去的路,反而好像是越走越往花海深處去,忍不住開口問道:“花姑娘,你想帶我去哪里。”
“到了!”
花染衣沒有回答,而是領著高達來一處空曠的地方,這里罷滿了各式各樣花盤和盆栽,地上還擺放好幾把花鋤鐮刀之類的工具,周邊有幾架秋千,此地應該是趙府花園育花之處,花染衣走到旁邊的一架秋千坐下來,輕輕地蕩漾著,臉上露出一絲詭計得逞笑意。
“花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得尋找師弟,時間很夜了,我們得離開。”
高達有些惱怒,聽張墨桐說過花染衣與趙薇自小一起長,乃總角之交,她們之感情非常好,難道這個花染衣知道林動現在和趙薇正在鬼混,專門為她打掩護不成,心中有些生氣。
花染衣有些委屈地說道:“你能不能走近一點,讓我看下你,看完之後我告訴你怎麼離開這個花園。”
“不勞煩了,我自己能走出去。”高達頓覺得被戲弄,先前的那點綺念拋到九天之外,大步離開這個地方。
花染衣得意地笑道:“你會回來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