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用不了多久,高達再一次回到這個育花之地,他滿臉寒霜地問道:“這個花園是按兩儀八卦之陣而建的,你故意將我帶入陣心中,害得我已經認不出卦向方位了,你究竟想干什麼。”
花染衣蕩著秋千格格笑道:“這可不是普通八卦陣,而是苗疆『風魔玄衣』玄術的獨門陣法,完全異於中原兩儀八卦學說,你用中原兩儀八卦之法是出不去的。兩年前薇姐建好此陣,我不相邪,入陣挑戰,結果迷路,一天一夜都出不出去,最後還得低下臉子向她認輸才出得陣外。”
高達氣道:“這個趙薇建這麼大花園也罷了,還搞個奇門陣法,難道這里面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當然有啊!這是薇姐專門建來跟她的情人偷情用的。”
“這個?……”高達全身一陣火熱,再蠢的人也能明白,眼前的花染衣對自己有意思,應該說是很直接,他轉目望了四周一下,確定沒有人,緩緩走過去。
花染衣星目半閉,柔情似水,在秋千上輕輕地蕩漾著:“高少俠,你知道嗎?其實在『名劍山莊』見到你第一眼後,我就每日都在想你,我很仰慕你,很想和你在一起。”
面對少女的表白,高達長麼大的人還是頭一次,張墨桐是張威許配給自己的,兩人之間雖然有了夫妻之實,認真說起來兩人之似乎沒有半點感情,他對張墨桐最多的是責任和迷戀,像花染衣這親赤裸裸的表白從來沒有有過,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知所措地望著對方。
花染衣一邊加大蕩秋千的力度,使自己每一次都能蕩到高達身前,一邊溫柔痴情地說道:“你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壞蛋,木魚腦袋,人家明明在『名劍山莊』給了你暗示,你卻是理不理人家,調頭居然就將人家給忘過一干二清,你說你可不可惡?”
“暗示?”
高達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使勁地回想在『名劍山莊』與花染衣的所有記憶,一點與她有過相處的記憶都沒有,在『名劍山莊』上好似是花染衣在首輪比武中就輸給了縹渺,後面但逢有縹渺出戰,她好像都給其對手打氣,即使是自己,好像與她連話也沒有交談過啊!
花染衣蕩到高達身前,用她的膝蓋輕輕撞了一下高達,使其回過神來:“你這個人好壞,非要人家當著你面前跟著你清楚,你才能明白過來?好吧!人家仰慕你,被你的風彩所折服,這樣行了?”
高達的心狂跳不止,無奈地說:“花姑娘,你的心意我明了,但是我已經跟墨桐定下了婚事,我們之間沒可能的。”
花染衣說道:“確實沒可能了,我只恨我自己當時為什麼不主動點,或者拉下臉皮讓家人里向你提親,或者今日我就不用這麼苦惱了。”
“抱歉了!我是不會背棄墨桐的。”
眼前花染衣美艷動人,這樣的大美女向其表明,要說沒動心是騙人的,但高達也沒辦法,正妻之位畢竟只有一個,你要說給個妾花染衣做,估計對方會立刻反臉成仇,認為你是在侮辱她,殺了你的心都有。
在古代妾沒有地位的,僅比婢女高一點,是男人私屬財物,可以任意送給別人,正妻看不順眼也可以順便弄死,所以但凡有點家境的女子都不給別人做妾。
更別提像花染衣出身開封花家了,花家坐擁全國最大香料市場,是首屈一指的大富之家,這樣大家的女子是不可能做別人妾的。
“高少俠,如此忠貞真是讓染衣更著迷了。染衣也明白,此事已經強求不來,但染衣不甘心,不甘心這樣一個讓染衣動心的男人離染衣而去,染衣不求的,只求能與高少俠有一夕之歡,做一個露水夫妻,給彼此留下一個美夢好麼。”
“花姑娘,你……你不要這麼作賤自己好麼!”
高達的理智告訴他,要拒絕對方,但他的雙腿卻是挪動不分毫,身體完全不聽使呼,一股燥熱之感直涌心頭,先前沒有完全發泄的欲火,再次燒起來。
“別叫我花姑娘,叫我染衣,或者衣兒!”
花染衣踢起小腿,輕輕地點在高達大腿上借力蕩開,秋千升到後最高點,反蕩而回,又是如此重復挑逗。
月光之下,花染衣淺藍色的紗衣隨風而揚,溫柔地貼在她窈窕胴體上,借著弦月微光,居高臨下衣襟處隱隱約約能看到蔽體的小衣。
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膚,在月光中更是嬌艷明潔,透著嫩紅,一雙美目似痴似怨,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也會涌起將花染衣制服在地,將她剝得光溜溜赤裸裸,用著自己肉棒充實著她玉腿之間的空虛,讓的她欲仙欲死,聽著她飢渴難耐的呻吟叫春聲音。
高達看著她如此嬌態,一陣口干舌燥,俗語說『燈前月下看美人,艷勝十倍』,而花染衣本身就是一個絕色大美人,乃被評入『絕色譜』中的美女,無論任何角度的眼光來看,她都是絕色美人,此刻的她又豈是十倍而已?
“哎喲!”
忽然間,花染衣玉足似是踩空,從高達膝蓋側擦過去,而在蕩回之刻竟把她的繡花鞋擦掉。
高達口喉發出咕咕聲響,那只柔軟的小腳,從腳踝到腳趾的线條是那麼優美,輕輕地輕在踢在他大腿之上,比之任何東西都更有誘惑力。
更何況她每次蕩過來一抬腳,薄薄的裙子隨風輕飄,地順著玉腿飛去,從光滑細致的小腿,到渾圓嬌嫩的膝蓋,加上若隱若現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子再向上撩,看到那銷魂之處,那美麗嬌嫩的小穴,究竟是如何的美麗呢?
高達連忙閉上眼睛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這些教誨一直在響耳邊響過不停,然而耳中卻傳入一陣咔咔聲響,像是某些機關的運作的聲音,不由將眼睛睜開半條縫,花染衣坐著秋千竟然升高起來,直至兩人腰身平齊方止,他不由暗叫;『這花園里居然還有機關,但這樣的機會有什麼用,升高一個秋千有什麼用?能防賊,能預警?』
在高達胡思亂想間,花染衣停下了秋千蕩漾,脫掉另一只腳上繡花鞋,兩只潔白無瑕的小腿直晃得高達神魂巔倒,而更加讓人神魂巔倒的是,花染衣雙手抓著秋千繩子,身子後仰竟用這一雙玉足貼著高達的大腿,磨按著直行而上。
而高達則在她雙腿分開逢隙間,看到了那一條薄如蟬衣的透明絲綢小里褲,里面烏黑茂密的陰毛隱隱都看見,熱血直涌心頭,胯間的肉棒直頂起一個大賬逢。
花染衣嘴角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雙腿分得更開一些,好讓男人的目光看得更清楚,一雙玉足攀爬而上,來到了男腰間,腿趾用力一夾對方的腰帶一拉,褲子『伏』一聲落到地上,一根如驢根大小的肉棒矗立在空中,她忍不住發生了一聲驚呼:“怎麼可能這麼大,你還算不算是人。”
高達臉上一陣害燥,急忙用手想將褲子提起來:“當然是人了,不是人,難道是鬼不成。”
以前硬不起被妓人嫌,現在硬起太大又被女人嫌,女人心,海底針啊。
“高大哥,染衣,說錯了,人家給你說聲對不起。”
花染連忙用玉足踩住高達的手掌,連連道嫌,說笑話這麼大巨根可以說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寶貝,錯過就真的要後悔一輩子,最重要的是高達到現在還沒有被趙薇得手,如果自己先她一步得手,日後豈不是可以在她面前炫耀。
一念及此,花染衣打算今晚要好好享受,溫柔地撥開男人的大手,一雙優美玉足微微用力夾住了男人的大肉棒,小腳輕柔的上下套弄著,仔細地觀察著高達的表情,以求發現對方敏感點。
“哎喲!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足交嗎?”
高達渾身一震,這種動作他只在『風月閣』偷聽『豬馬雙怪』談及縹渺時,曾經用她的玉足給自己足交。
那時聽起覺得豬馬雙怪似乎有點變態,男歡女愛不是要走正道小穴或者後庭菊花的嗎?
用腿來玩怎麼看也是變態。
可今天一試,竟然也讓他血脈噴脹,雖然有些痛,但那種異樣的快感卻遠遠勝過痛覺,“染衣,我……呼呼……輕一點,有點痛啊……”
“嗯,什麼『青雲門』道徒,還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樣。”
衣染衣得意之極,腳掌的力度偏慢溫柔起來,兩只玉足將肉棒推倒在高達的腹部上,輕柔的踩在上面上下摩擦,一只玉足摩擦著棒身和龜頭,另一只玉足腳則摩擦著肉棒下的累累果實,一陣陣快感連綿不斷的從肉棒上處傳來,高達只覺得自己真沒用,被一雙小腳就弄得語無倫次:“染衣…好…好舒服…夾緊點…嗯…好爽…”
“難道他還是處男嗎?就算不是,也應該是初嘗男女之歡之初哥。哼,那個該死賤丫頭!”
看著高達被自己一雙玉足就搞到爽叫不絕,花染衣越發越得意,都懷疑起高達是不是處男了,但想到對方已經收了黃佑隆送的美婢。
仰首望天的她心中生一陣不悅與妒忌,玉足輕柔的快速摩擦,不時變換著角度加大肉棒的刺激面。
一會用腳掌和腳背來回摩擦,一會又用兩只玉足弓夾住肉棒套弄,動作之熟練快速,一看便知這是一個久經風月的嬌娃。
“染衣…姑娘…”看著胯間雪白的玉足,在玉足間若隱若現的肉棒,高達激動的氣喘吁吁,腦袋一片空白,不停的念著花染衣的名字。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明明他是拒絕的,他不想到處風流留情,師門的教導不是這樣的,可這種快感卻是那麼強烈,美得如同罌粟一般,讓人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染衣…嗯…染衣…姑娘,你別弄了…哦…好…好舒服…我好想要你……”
見得對方投降,花染衣甚是高興的,再次加快了動作,很快肉棒便受不了刺激,漲的更加粗大,粉紅的龜頭呈現出紫紅色,棍身青筋暴現,馬眼上溢出一絲絲透明的淫液,沾滿在她雪白的玉足上:“高大哥,染衣馬上就讓你舒服,染衣也好想高大哥,但是染衣想自己來,給高大哥一個驚喜好不。”
“染衣…聽你的。”
眼前的花染衣並不是與他有婚約的張墨桐,他沒辦法在一個相識不久且沒有關系的女子身上肆意妄為,當日那樣在林中強暴了李茉,已經讓他追悔莫及了。
現在花染衣提出主動,高達也是樂得遵從,一想到要跟花染衣這樣的大美女合體交歡,肉棒瞬間漲的更加巨大。
“嘻嘻……”感受到玉足上肉棒的跳動,花染衣桃紅滿臉收回了一雙玉足,在輕笑中做出了讓男人為之瘋狂的舉動,坐在秋千上纖纖玉手解開衣帶,將衣裙左右分開,露出了藍色的肚兜與透明絲綢輕妙里褲,再在高達瞪得快要從眼眶掉的眼珠中,輕輕地將里褲脫下來。
柔軟的小腹下部是一團烏黑茂密森林,森林中閃爍著一道透出水光的幽谷小溪,纖嫩的小陰唇由於雙腿的張開,微微分開一點,露出里邊緊湊紅潤的小穴,鮮嫩肉壁已是濕漉漉的玉液,頓時空氣中彌漫著騷腥的女人味道,還隱隱有一絲男人精液的味道??
“怎麼回事?”
經這一段時間男歡女愛,高達不是什麼菜鳥初哥,這樣腥臭的男性陽精氣味,他絕對不會弄錯。
然而還未待他想弄清楚,花染衣雙腿大開著,身子後仰著,讓屁股前移,蕩動著秋千,那個迷人的小穴對准自己的肉棒迎面撞來。
“啊!啊!”
高達與花染衣同時發一聲尖叫聲,巨大龜頭連同三分之一的肉棒准確無誤地插進粉嫩的小穴之中,前所未有的灼熱和脹疼感讓花染衣忍不住呻吟了出來,那巨大的強悍肉棒,不是尋常男人能比得上的,她不禁要擔心起來,自己那窄緊嬌小的小穴,是否能容下如此巨物?
心生退縮感,雙腿沒能盤住高達腰間,秋千在重力作用下回蕩而去,『波』的一聲巨棒脫離,她只覺穴內一陣空虛難忍住,但秋千又回蕩而至,巨大肉棒再一次插入她的小穴,火辣的龜頭再准確無誤地插入一半之多,炙熱火燙夾雜脹疼,爽得她忍不住尖叫一聲,“好大,好爽啊……”隨即秋千又蕩離,如是數次,直到第七次,花染衣的小穴全根吞納下高達的肉棒。
“啊啊……染衣,你太會玩了。”
高達感受著花染衣小穴內溫暖狹窄感,再被這種新奇玩法刺激得爽翻天,他從來沒想過兒時用來玩的秋千,居然還能有如此用途。
他站立著一動未動,而花染衣坐在秋千上懸至空中,只要蕩動蕩秋千,就完成了抽插的動作!
往前,就是讓花染衣的身體脫離大肉棒,往後,就讓花染衣的身體再一次深深地套入高達的大肉棒。
整個過程太省力了,而且由此帶來的快感和刺激更是尋常男歡女愛能比的。
“哦……哦……哦……高大哥……啊……你誤會了……哦……這秋千是薇姐的傑作……跟染衣沒有半點關系……哦……哦……哦……高大哥……你太強了……染衣也……只是以前見過薇姐用這個而已……啊……太棒了……插到底了……高大哥……啊……”
這個蕩秋千性愛太刺激了,花染衣也忍不住放肆地浪叫起來,高達也興奮不已,雙手攀上繩索用力推動,將秋千推得更快更高,下身也無師自通地挺動撞擊,『啪』『啪』在一連串肉體撞擊聲中,秋千蕩至最高點,兩具肉體迎來最重的一次撞擊,肉棒准確無誤插入小穴之中,花染衣全身一陣抽搐,這一下重擊幾乎將她整個前後貫穿,仿佛連心髒都要貫穿了,一股陰精夾著大量玉液忍不住噴射而出,在回蕩秋千軌跡上,撒出一道斑斑水漬。
“呼呼……”高達喘著粗氣加快了推動的頻率,小穴吞吐大肉棒也變得越來越快了,就像是平常高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般。
如此激烈的性愛,換著平常人在這麼多次撞擊中一定腰盤挫拆骨裂,也不能保證每次肉棒能准確插入小穴之中,到時蛋碎棒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在他倆人身上不會出現,兩人皆身負一身上乘武學之人,尤以花染衣的『分花拂柳』,乃武林中首屈一指卸勁之法,兩人看似撞擊得歷害,其實衝擊力早已卸去,僅僅圖增性愛樂而已。
如是兩百多下之後,高達欲火達到最高點,秋千性愛確實新奇刺激,無奈不能大快朵頤,終是不能盡味,高達一把抱著嬌艷的肉體,利用胯部腰部的力量,將花染衣的身體從秋千上挑起,雙手緊緊的抱住花染衣的玉臀,使其如同一只猴子掛在身上,學著剛才從趙嘉仁處偷師而來的絕技,插著花染花四處走動找一個好地方,每走一步,肉棒就自然的一下上挺,龜頭深深地陷入花染衣嬌嫩的花芯里。
“啊……啊……高大哥……咱們坐回……秋千上,這些地方……髒啊……啊啊……這個姿勢……太爽了……都插到底了……哦……太舒服了……哦……天哪……受不了了……”
高達半天找不到一個干淨的地方,只得聽從花染衣的建意坐回秋千上,當他一屁股坐秋千上,花染衣就急不及待地獻上香吻,高達熱情如火地回應著,大舌尖伸進對方嘴里與其小香舌糾纏在一起,花染衣不甘示弱溫柔而狂烈地吸掃著入侵者,吸啜的快意染上了高達更加之衝動,一雙大手扒下對方身上所有衣物,她的身材沒有張墨桐那火辣,但也是一具前凸後翹、魔鬼也要艷羨嫉妒的胴體。
高達雙手攀那座高峰之上,十指用力搓揉著花染衣既鼓脹且圓嫩、又軟綿又堅挺的玉乳,將嫩紅的乳蒂輕輕逗弄,靈巧的指尖更是輕巧快活地在乳尖彈擊著,花染衣像是被電了一般,無比的欲火從乳尖傳了進來,燒的她全身皆酥,快感倍數地加強著。
三處要害均被攻擊,一股又一股快感涌上心頭,本能已控制了花染衣的胴體,小穴內酥麻難忍,這樣的輕抽細插難以止癢,玉臀猛搖,大起大落,每次落下龜頭便頂住花心,仿佛要將小穴插穿。
花染衣脫開對方的濕吻,玉首後仰,雙手按在高達身上,拼命套動,胸前堅挺的豐乳上下顫抖,乳浪陣陣。
“啊……怎麼又大了啊……高大哥……你可要了染衣的命了……哦……太爽了……都插到底了……哦……太舒服了……哦……天哪……受不了了……高大哥……”
美人淫語連連,聽得高達自豪萬分,男人最大的成就感莫過於此,肉棒配合著少女的套弄,不停向上頂去,小穴里玉液蜜汁泛濫,每插一下都傳出『』噗哧……
噗哧的聲響,同時想起剛才秋千性愛,玩心大起,高達蕩漾成秋千來,“啊啊……好深啊……高大哥……你真的太會玩了,染衣又不行了。”
突然之間秋千蕩動,配合花染衣的套弄,越插越深使得她嬌喘連連,又一下至高點回蕩加重力下落,龜頭突入子宮,爽得花染衣再次一泄身,雙腿夾在了高達的腰間,有規律地上下扭動著:“我……,啊,啊,我沒力氣了”
秋千越蕩越高,花染衣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緊張,刺激讓花染衣和高達的私處更緊密地貼在一起,花染衣感覺到高達的肉棒頂在花心之上,龜頭馬眼處一股赤熱陽精照著花心噴射而出,炙得她魂飛天外,漲滿的感覺彌漫全身,加上晃蕩的秋千,那是一種要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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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花染衣領著高達走到迷宮的花園,天色已是將近四更天了。
花染衣輕輕地擁著高達,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高大哥,染衣永遠也會記得今夜的。”然後像一個害羞的少女一溜煙跑過不見蹤影。
“染衣,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高達撫摸了下臉上被親之處,心里有著一股莫名的暖念,剛剛那一場歡愛真的今生第一次嘗試,從花染衣熟練的歡愛技巧上看明顯不是處女,但又如何?
男女之間感情之事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江湖兒女對貞操觀念更是沒有那些庸夫俗子那樣重,這也是為什麼江湖上很多成名女俠奉子成婚的原因,甚至一些知名女俠還有好幾名異性知已,大部分俠士也不在乎,只要成親以後對方一心一意對自己即可。
至於處女嘛,填房丫環這麼多,你有錢想開多少個都沒問題。
一場歡愛後,高達隱隱都有點愛上花染衣的感覺,心想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能在娶到張墨桐時,用平妻之位娶到花染衣,可思索起來十分之困難。
如果自己當上『青雲門』掌門之後,以平妻之位娶花染衣,不是什麼難事。
問題現在自己只是候選人,還當著天下眾俠的面剛定了一門親,親尚未完,就想娶平妻,估計自己八有九被打成負心之輩了。
想到這里,高達只得按下這個念頭,心思著先在江湖上干出一翻大事後,然後使得自己到時繼承掌門之位板上定釘,那時就有本事將兩個美嬌娘娶回來。
打定主意,高達高興之極,尋思著當下時間不早了,快點尋著林動離開趙府,剛剛在花染衣口中得知,林動似乎並沒有離開趙府,應是跟趙薇鬼混在一起,所以他往原先趙薇招代他們的樓閣走去,時間過去這麼久,他們應該鬼混完了。
一切也如料高達所想般,當他走樓閣之時,那里已經人去樓空,遠遠望著進去里面只有通亮的燈火,再無其他的人影,這樣可好,高達也懶得進去了,正打算離開,忽然空蕩蕩的樓閣里傳出一陣陣女子呻吟聲,還有一陣『噗嗤』『噗嗤』的水聲。
“動郎…你真勁……真猛……不過分開一會……不要這麼粗魯啊…”
高達心頭一震,這把女子呻吟聲,他再也熟悉不過了,正是剛剛與他歡愛過的花染衣,他的心髒有如雷擊一般,壓得直直喘不過氣,這是怎麼回事?
不,他要搞清楚,於是快步衝進樓閣之中。
此時,淫聲穢語一停傳來;『染衣,你到底去哪里了,把我一個人涼在房間里,可把我忍壞了,到處找你,回來這里一個人影也沒有,大師兄,薇姐,川中四英他們一個也沒有,只能在這里干等。』
『染衣……啊……去給……曇花……整理除草了,動郎……你不要太用力啊,剛剛你在房間里折騰染衣……一個多時辰,還不夠……又頂到了……』
“給曇花除草,怎麼小穴里這麼濕滑,啊…啊…又緊又濕……太爽了……染衣,我愛死了,你比那個蕩婦趙薇強多了……”
“別把我跟她相提並論……染衣,可不是什麼……人可夫的女人。薇姐,跟你們這些臭男人一樣,只要長帥合眼的……就想占有……染衣……只對染衣喜歡的男人做愛,不喜歡的,不欣賞的,別想碰我一根手指……”
『碰』正當兩人濃情密意間,大門被人一掌擊開,里面偷情的兩人大吃一驚地望著闖入者,林動看清來人面目,震驚萬分嘴巴久久不能合攏,“大師兄,你……怎麼來了……你沒有回去嗎……”
“你們干的好事!”
房間打開,入眼所見,在廳堂首席位置上花染衣赤裸全身,正跨坐跟她同樣赤裸的林動身上,雪白的玉臀上下套弄,一根粗壯的肉棒不停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帶出陣陣玉液橫流,里面甚至有自己剛剛射進去的陽精。
如此美景,高達卻是看得心如刀割,他盛怒地衝上前,對著花染衣就是一記耳光打過去:“賤人,剛才跟了我說的話,難道都是在騙我的。”
花染衣素手一揚,纖纖玉指輕搭在其手腕,粘,撥,推,以巧妙卸勁之法將這一記耳光輕描淡寫地化解掉,同時一手制住高達的脈門,使其功力難提,說道:“染衣從來沒有騙過任何人,包括你!”
高達功力一震,震開她的鉗制,望著對方堅定的眼神,絲毫沒有半點被抓奸在床羞恥感,心中又是一陣心酸,她不是處女,難道她跟趙薇一樣是個水性陽花的女人?
他的心好痛,一股巨大壓抑感使得他喘不過氣來,再也沒動手打人的念頭了。
此時在花染衣身下的林動,也急問道:“花染衣,你對我大師兄做了什麼。”
花染衣得意地瞟了林動一眼:“沒什麼,只是和你一樣,染衣跟高少俠也做了一場露水夫妻。”
林動也被氣得不輕:“你是說,剛才你跟大師兄做了?”
花染衣扭幾下玉臀,使得身下的林動爽得悶哼幾聲,然後正色地對高達說道:“你們男人不是一樣看到喜歡的女人,就像占為己有?染衣同樣看到年輕有為的傑出男子,同樣心出愛慕,只是染衣只有一個身子不能分給你們,所以只求一夕之歡,做一段露水夫妻,留下美好的回憶。高少俠難道你愛上了我?如果你願意娶我,並且一心一意對我,染衣這一輩子都只屬於你一個人的。”
“……”高達無言以對,回想起來剛才對方與自己發生關系時,確實說過只求與自己有一夕之歡,事後各不相犯的,是自己的強烈責任感讓他對其產生了負責的衝動,由頭到尾她確實沒有騙過自己,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縱使想通了,但是心中怒火仍是難下去。
“沒錯啊!咱們確實只是求一段露水情緣,一夕之歡,可是今晚尚未過去。”
高達忽然想起當日丁劍與他一起前後夾攻李茉的情景來,心中想出報復一下這個讓他心疼的女的方法,一把將其按在林動身上:“師弟,咱們有幸獲花姑娘的青昧,能與她有一段露水恩緣,真是三生有幸,咱們應該鞠躬盡瘁地伺候她一翻,這才不負其厚愛啊!”
高達說完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衣褲,露出凶惡的肉棒,在空中驕傲的挺立著,來到花染衣的身後,巨大的肉屌緊緊貼在其豐翹的玉臀,不住地敲打著那朵含苞待放菊花。
“啊……不……不要,人家哪里是第一次……啊……”花染衣明白高達想干什麼,嚇得尖叫起來,她雖然生性風流,卻如她所說的那般,只那些年輕有為的傑出英雄俠士看得上眼,但是江湖上能稱得年少英雄的俠士不多,至今為止她也不過經歷四、五個男子而已,連帶高達與林動在內,後庭花更是從來沒有開啟過,更別談讓高達這樣巨物開啟了。
高達此刻對她沒有恨意,卻是深深刺激到,不給她教訓難消心里之氣,深吸一口氣,不理會花染衣的抗議,腰猛地向下一壓,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擠開緊閉的肛門,破開妄圖阻擋它的腸壁向直腸深處推進,直腸在異物的入侵下產生反應,高達明顯的感受到腸壁在收縮:“啊……好緊啊……”說著用力一插,整根塞了進去。
“不……痛……好痛,不要啊……要裂開了!”
花染衣在他二人的身上痛苦地呻吟著,淚水嘩嘩地不停流下來,惹人憐愛之極:“高達,你這個混蛋,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嗚嗚……哇哇……”後庭花開,她不是不見過,以前趙薇當著她面前跟別人的歡愛,就看過很多次,那時見趙薇被操得欲仙欲死,還以為是什麼天上美味,所以剛才她才對高達強行花發菊花沒多大抗拒,那想到當下竟能疼得這樣,痛得差點暈過去。
聽著花染衣的痛哭,高達心中一陣過意過不去,心中對她不憤之意被這一陣哭聲拋得九霄雲外,再看胯間發現菊花和小穴之間的接口處竟被自己撐的裂開,一絲鮮紅的血液正滲出來,使得高達內疚之極,他並非什麼行事極端之人,他想插花染衣菊穴也並非想拆磨她,而是他想到自己與丁劍一起夾攻李茉,將李茉操得淫語連天,不知東西,也想看下花染衣這種模樣,日後好拿來挑逗她,哪里想過來給出現這種情況,連忙將肉棒退出來。
高達的離開,花染衣一下子從林動身上跳起來,甩手就給了高達一記重重耳光,一雙俏目充滿幽怨地盯著高達,然後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好,掩淚飛奔而去,留下做錯事難內疚之極的高達與林動。
良久之後,高達方開口:“師弟,我做錯了什麼!”
林動從地上坐起來,無奈地拍拍高達肩膀,安慰道:“大師兄,你沒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