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劍抱著凌清竹來高達身邊,凌清竹看到地上雙眼瞪得牛眼的高達,心里驚恐萬分:“淫賊,你要干什麼,我不要被他看我,不要啊……嗚嚶……”
她一邊強行大叫,一邊掙扎想從丁劍身上下來,但身中『清風軟骨散』的她,又經歷一陣高潮後哪有這個力氣。
丁劍一把將凌清竹丟到高達身上,笑道:“哈哈,小娘子,逃什麼?難道你想自己被老子采花事傳到你情郎那里?”
“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凌清竹也不是什麼笨丫頭,她明白丁劍的意思,現在知道自己被丁劍奸汙的只有高達,想不被人知道只有殺了高達,但她做不到,心底善良的她,做不這種事來。
丁劍陰森說道:“當然是你殺了這個臭小子啊!這個臭小子白天打了老子一劍,傷得老子實在不輕啊,現在正好報仇。”
地上的高達聽到這話,心里一陣悲憤,他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因為這樣一件事死在這里,而且還是死在自己人手中,他不服啊,他恨啊!
可是內心卻隱隱有一種輕松的感覺,畢竟剛才自己的內心竟然對凌清竹生那種邪惡想法,死在她手上也算一種報應。
凌清竹卻是想也沒想,義正凜然地怒斥:“淫賊休想,我是不會殺害高師兄,我失身於你,是我學藝不精,但要我殺害同道自保,我做不錯。”
一邊奮力想從高達爬起來,但身體的力氣根本不支持她做到,卻是自己一對玉乳壓到了高達的臉上,這讓她害羞不已。
在她身下的高達聽聞這話,心中滿是一陣激動,如果自己與她今日能安全脫身,他絕對不會透露今天之事半分,而且一定天涯海角追殺丁劍此惡果,為凌清竹保住清白之名,但臉龐被凌清竹一雙玉乳壓著,鼻間再聞著她身上那種引人衝動的體香,高達心神又是一陣搖晃。
丁劍凶狠說道:“你不殺他,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你就不怕他向你情郎告密嗎?”
“做不到,我做不到……”
凌清竹聲音小了下去,但是她依然堅定地說道;“我絕對不能殺高師兄,我不能,高師兄是不會告訴林動的,不會的……”
“嘿嘿……”
看到凌清竹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丁劍知道有戲;“其實還有另一種方法讓你的高師兄不會告密?”
凌清竹如溺水者抓住浮木般:“什麼方法?”
“那就讓你的高師兄與咱們同流合汙,你與他也干上一發,即使日後他想告發,你可以說是他汙奸你的,嘿嘿……”
凌清竹怒罵:“無恥,我不能這樣,你這個淫賊,你不得好死。”
“嘿嘿,臭丫頭,給臉不要臉。”
丁劍給了凌清竹一記耳光,將其從高達身上打了下去,然後一腳踩在高達的臉上,使勁堵住他的嘴和鼻讓其不能呼吸,“既然如此,老子將你們倆都殺了,然後將你們剝過精光,掛在集市上讓世人看看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哈哈……到時看下你的情郎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高達與凌清竹聞言都難抑心中憤怒,但一者被封啞穴動彈不得,加之呼吸被堵不消片刻便斃命,一者身中『清風軟骨散』沒有任何內力真氣沒力反抗,很快兩人的心中憤怒慢慢轉變無邊的懼意了,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死後屍身還受此汙辱,還真是身敗名裂,遺臭萬年啊。
凌清竹看著丁劍腳下的高達的胸膛起伏慢慢弱下去,心知如何高達死了,自己無論如何也脫不關系的,只得使盡吃奶的力撲過去抓著丁劍的腳,哀求說道:“我答應你,你放了他,放了他。”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其實你高師兄也是長得一表人材,家境又好,人中龍鳳,不知有多少女子恨不得讓他干,你與他有段露水情緣,真是三生有幸啊!”
丁劍哈哈一笑,便松開腳走到一邊去,滿是淫笑地望著凌清竹。
“高師兄,對不起!”
凌清竹一邊擦拭高師兄臉上的泥土,一邊滿是愧疚地說著,可是看著高達剛朗通紅的臉龐,心中隱隱覺得高達確實是一位長得什麼吸引女性的男子,再想起丁劍的一翻說話竟產生了一絲認同,青雲門首徒,年紀輕輕就列名江湖十青之二,前途無量確實是少女心中理想夫婿。
丁劍見凌清竹看著高達發呆,半天不動不耐煩道:“磨磨蹭蹭,干什麼,難道還要我要殺了你們不成。”
凌清竹憤怒地瞪了丁劍一眼,然後悲苦地說道:“高師兄,我是一個殘花敗柳實在不敢汙了你,但是現在清竹卻不得不為,望高師兄日後原諒。”
說罷,強撐著身子幫高達脫下褲子,那一根差點頂破褲子肉棒立刻彈立朝天,那雄壯的情景著實凌清竹嚇過不輕。
然而剛剛被丁劍那巨棒破身,還有初經人事的凌清竹,只道世間男子的肉棒皆是如此龐大,哪里知道像高達與丁劍這樣雄巨的肉棒在男性中可是萬中無一,這也是丁劍為什麼生出收高達為徒的原因。
丁劍不耐地催道:“丫頭,還不爬上去。把那小子的雞巴對准小穴,坐下去就行了。”
“高師兄,對不起。”
凌清竹無奈地撐著身子趴在高達身上,用著最後的力氣將高達的肉棒對准自己的小穴,火辣的龜頭觸及稚嫩的小穴,一陣酸麻之感立刻充斥凌清竹全身,渾身無力一下子坐了下去,將高達整個肉棒悉數吞入小穴之中。
“啊……”
凌清竹一聲慘叫,畢竟逢門初開的處女,雖然剛被丁劍的巨棒開苞,但小穴依然緊湊無比,一下子吃下高達的巨棒自是吃不清的,她趴在高達身上不停地抽泣,她快點希望這種事情就此結束。
可是在凌清竹身下的高達卻是另一種感覺,他只覺得肉棒進入一個非常溫暖緊湊的地方,一股前所未有快感充斥著大腦,讓他幾乎窒息過去,讓他恨不得發狂,男性本能讓他恨不得狂暴想向頂,但苦於身上要穴被封,動彈不得,迫脹得滿臉通紅。
丁劍在旁邊看了一會,他發現凌清竹身體再次開始變得微紅,而且嘴里不停地發出微不可聞的嬌喘聲,知道她已經適應了高達的肉棒,但卻半天沒有動作有些不悅:“怎麼不動呢?”
凌清竹此時已經適應了高達的巨棒,小穴的花心更被是火辣地龜頭頂著,炙得她忍不住想叫出聲來,但是女性矜持讓她死死忍住,現在被丁劍這麼一喝,嬌羞地用著蚊聲回道:“我不會……嗯……嗯……”
“哈哈,老子怎忘了我們的大美女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啊。”
丁劍滿臉淫地走到兩人身邊,伸手便往凌清竹身上摸去,“讓我來教你。”
摸乳,或搔臀,或探穴,使用高超老道的催情的手法,著意挑逗凌清竹的敏感帶。
此時的凌清竹只覺得身體上的快感越來越強,小穴中高達那根驢大之物越漲越大,把小穴撐得脹膨膨的,再在丁劍在旁的熟練撥弄下,下體也傳來陣陣酥癢,絲絲淫汁滲出,濕越來越潤起來,同時丁劍的雙手移到她的腰間,輕輕地提起她的俏臀,小穴緊緊勒住肉棒,龜頭的棱角刮磨著稚嫩的肉壁,先前經歷的快感再次襲上心頭來,使得她幾乎窒息過去,不得不張開大嘴喘氣。
丁劍看著凌清竹地表情如痴如醉,心中竅喜,又輕輕地將她的俏臀往下按,這一下凌清竹再也忍不住發出輕輕呻吟,因為那巨大肉棒再次頂進來,頂在花心之上炙往神魂巔倒,身體越來越嫩紅誘人。
丁劍如是幾次幫助凌清竹上下蹲坐,巨大快感再次讓凌清竹陷入迷亂,幾次之後身體竟然自動提臀吞吐,連丁劍已經松手也不自知,最後越坐越快,嘴里不停地露出呻吟之聲,使得旁邊的丁劍心中欲火再次點燃,伸手便解開了高達下半的穴道。
本來高達已經被快感衝昏頭腦,哪里還想到當下處景,一心只想著不停挺動下身,將自己的肉棒盡量插進那個溫暖的地方中,現在下半身一得自由,他再也忍不往瘋狂地挺動起來,雖然他還是處男一個,但性交這種東西卻是本能存在,不用任何學習,下半身如快風機上下挺動,一泄心中之火。
凌清竹受此猛擊,一股又一股快感直襲心頭,靈魂直飛九天:“哦…哦…停…停…高師兄…清竹不行了…慢……慢點…啊…”
“這樣就受不了,給你一點激烈的。”
丁劍淫笑一聲,從旁邊的自己的衣衫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一片雪白的藥膏,一股異香立時散播整個破廟內,在場三人聞及後竟是欲念翻騰,欲火焚身,竟是一種極其霸道地催情迷香,使得凌清竹與高達欲火升騰得忘記理智,一者瘋狂挺動身體,一者不停迎合。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啊……我的心……好要被頂穿了…喔…高師兄……我好爽……對……用力……讓我死……我要死了……在高…高師兄…師兄……你……是要殺了我嗎……”
丁劍用手把藥膏挖出一片,趁著凌清竹不注意塗滿了那個稚嫩菊花,然後用手指輕輕捅進去。
凌清竹只覺屁眼處一陣清涼,隨著丁劍手指插入竟然生出另一種快感來,忍不住呻吟道:“淫賊……啊啊……嗯……你想……干……干什麼……你的手指別亂挖……啊……”
“嘿嘿……放心,美女身上哪里是髒,髒只是男人。”
丁劍說罷,扣挖的手指竟然達到了三根之多,把那幼小菊花撐成一個大大的圓孔,原來他塗的藥膏乃獨門挑情秘方『媚肉之香』,不但香味有催情之效,還有讓肌肉放松之感,是他專門用來對付處女,讓處女減少痛楚的,畢竟他這種驢屌般大小肉棒,如果不是學過武功的女俠和少婦哪里承受得住的,一向采花惜花的丁劍,哪里願意做辣手摧花之事,而且他還有一癖好,采花就要三洞齊開,所以這種藥更必須的。
塗滿藥膏後,丁劍跪在凌清竹的後方,俯首埋首凌清竹玉臀之中,用手將上下搖動的玉臀固定,用舌頭伸入花里舔舐著﹐非常有技巧地與高達的挺動形成節奏,一浪又一浪快感讓凌清竹放聲大叫:“老淫賊…不要舔了,我的好奇怪…這感覺太奇怪了,清竹受不了…啊喲!好癢啊…”
“啊…高師兄…啊…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喔…喔…好美…啊…好像…有什麼要出…啊…啊…啊啊啊…”
只見凌清竹全身陷入一陣陣莫名抽搐中,小穴花心大開,一股陰精噴射而出,在高達挺動間灑滿兩人胯間。
“是時候了,丫頭,你另一個處女老夫收下了。”
丁劍起身上馬,帶著斑斑落紅的大肉棒對准菊花一下子直插到底。
由於『媚肉之香』藥效早已發揮,凌清竹絲毫感覺不到半點痛楚,反而另一種酸中帶爽,爽中又含的微痛的快感讓她無所適從,但女性矜持還是讓她有抗拒;“啊……好奇怪,淫賊,你在干什麼啊!”
但是丁劍哪里讓她有時間明白過來,憑著自己高超淫技,丁劍在高達的狂亂挺動中找到節奉,配合著對方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地抽插著。
兩支肉棒插在凌清竹的前後兩穴,當前面的肉棒向里頂時,後面的肉棒便稍退;當後面的往前鑽時,前面的就退後。
雙穴被兩支粗大的肉棒撐得滿滿的,這陣仗凌清竹從沒見識過。
當兩人的肉棒在她的雙洞一出一進間,敏感帶不斷被擦刮碰觸到,淫水涔涔滲出,她的肉體開始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快意,那一波波未曾經歷的愉悅,在她體內一波比一波迅猛地蕩漾開來,讓凌清竹忍不住高聲浪叫起來。
霎時,肉棒在肉洞里“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女人口中『嗯啊』的浪叫呻吟聲,陣陣『呵呵』的淫穢調笑聲,伴隨著一起一伏的肉體,誘人的乳波臀浪,汗水和淫水四散飛濺,給原本荒破的破廟增添了無比的春意,將三的欲望推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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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勿勿過了幾天,在這短短的幾天里,令無數江湖青年俠士愛慕的『絕色譜』上有名的凌家千金凌清竹,被老淫賊丁劍和武林十青之一的高達壓在胯下,強迫著時而口交、時而肛交、時而被前後兩穴齊插,在這荒野破廟里,不分日夜上演著一幕幕激烈而又淫靡的肉搏戰。
這天清晨,荒野里野公雞的雞嗚之聲剛響起來,破廟也響起來一陣陣惹人心火沸騰之聲,破廟內唯一的一張破桌上,胖圓赤裸的丁劍挺動圓滾大肚子坐上面,同樣渾赤裸散發出陣陣清香的凌清竹正站立他跟前,俯首在他胯間吞吐那根巨肉棒,那口技完全不遜色妓院的妓女,而在凌清竹的身後一樣是赤裸的高達,正用雙手緊緊抓住凌清竹俏臀,他那根巨大肉棒正在那稚嫩的菊花,非常有規律且溫柔地抽插著。
這幾天下來高達雖然和丁劍同流合汙奸淫凌清竹,但丁劍為了穩重起鍵仍是封著他的功力,在奸淫和調教凌清竹間不停地對其進行教義洗腦並且傳授調情手段,現在見到高達的臉上再無幾天前的愧疚之色,並且將調情手法在凌清竹身上用得活靈活現,便知道這小子的竅門已開了,心里十分滿意,但是想讓高達真正成為自己傳人,還需要長時間的努力。
丁劍大聲叫道:“小子,不要只想自己樂啊,把老子這個老人家涼在旁邊。”
“哦,明白。”
高達應了一聲將肉棒死死抵凌清竹體內深處,在佳人的不滿的媚眼中,俯身下去抱著美人的小腿彎,如抱小孩撒尿的姿勢將其抱起來,走到丁劍身前將那粉紅的小穴那邊滿是唾液高聳肉棒放下去,頓時三人都發出一聲歡愉的聲音。
高達感覺得自己的肉棒與對方肉棒隔著一層在不停磨擦,這種感受讓他迷戀之極,再看凌清竹那張因為極烈快感,而發出由心享受美態,讓他如痴如醉瘋狂地抽插起來,丁劍也不甘示弱,配合他不停抽插:“我怎能輸給你這個後輩小子呢。”
“啊啊,我要死了。”
在丁劍與高達將半個時辰的奮斗中,在東方晨光灑入破廟那刻,兩股濃烈的精液在直腸和小穴內噴射而出,三人再次達到了生命交流的高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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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哭聲,怎麼會回事?”
高達睡夢間隱隱聽聞一陣抽泣之聲,他努力地睜開眼睛,在縫隙間竟見一身衣衫整齊的凌清竹正在破廟的橫粱上掛起白綾,『她要懸粱自盡,不可以啊』,高達的睡意一下子飛到九天之外,他急忙從撲過去一把凌清竹從抱起來,兩人滾翻在地上。
凌清竹在他懷內痛哭著,使勁掙扎:“放開我,高師兄,你讓清竹死算了,清竹這樣不貞之人,已經沒有任何面目去見林動了。”
高達死死將她抱著不放,生怕她再去做什麼傻事,大聲叫道:“清竹,這不是你的錯,是哪該死淫賊,我一定要會將他碎屍萬段,為了你報仇的,你要相信我。”
這時,他才想起早晨的時候,三人來了痛快地干一個多時辰後,丁劍說了句他要走了,然後給倆人聞了一些藥味後,倆人便昏昏入睡,想來是丁惡賊怕自己找算賬,迷倒了自己。
凌清竹在他懷內失聲痛哭:“即使殺了他,也改變不了我已經失貞的事實,嗚嗚……”
自小身受俠義教導的高達,想也沒想便說道:“我會對你負責,我會娶你過門,你做過我妻子吧。”
凌清竹哭道:“可是我忘不了林動,我的心早已經屬於他的。”
高達心中莫名悲痛,凌清竹這樣的大美女要說他沒有動心是假的,在丁劍強迫她與自己發生關系時,他還曾還幻想過自己在事後要娶她為妻,可是當下直感心酸之極:“好了!清竹,我會保存你清白的。”
說罷,竟抬掌便要自蓋天靈。
丁劍在迷倒兩人同時,也解了兩人『清風軟骨散』之毒,高達這一掌內勁十足,若拍實天靈絕對會要人命的。
幸好凌清竹也反應過來,及時出手攔下這一掌,並且連封了他幾處要穴,使得高達提不起真氣來,一句『我不要你死』便撲埋頭在他懷里痛哭,高達也甚是痛苦地緊緊將她抱住。
良久,高達沙啞地說道:“清竹,我向天發誓,日後我如果將這件事泄露出去,天打五雷轟,絕子絕孫,不得好死!”
凌清竹抽泣道:“謝謝你……高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