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艷陽升,開封城門外的一處荼店內,店內無數趁清晨出行的行人,無一不把目光在最靠里面的那一張桌子上,那里坐著一位長得極其美麗的少女,她獨自一人坐在哪里飲茶吃早點,其一顰一動都美得讓人心醉,然而她腰間系著那把長劍卻告訴著人門,此女不可小視。
此時,茶店內一些有教養之士收回了目光,開始談天說地來,但偏偏這個時候卻一個人不相識,徑自朝著那美女桌子走去過去,只見他身高中等,體肥臉圓,嘴上留著兩道小胡子,一副發福的中年鄉下地主員外樣子,茶店內一些行人心中鄙視:“又一個地主員外也敢打江湖俠女的主意,看來是吃熊心豹子膽”,目光又轉了回去,想這個鄉巴佬如何出丑。
那個鄉巴佬徑來到桌前,用手摸了嘴邊的小胡子說道:“小娘子,這店也太擠了,咱們不如拼個桌如何。”
『我靠』店內的行人心里狂吐嘈,這個肥佬也太遜了,當下茶店內客人雖多,但仍未到客滿的程度,靠門旁邊還有好幾張空桌呢?
那少女也是俏眉一皺,用著如同黃鶯般好聽地聲音說道:“這位員外,店內還有好幾張空桌,請移步。”
少女的拒絕,員外並不在乎竟然徑坐下來:“謝謝姑娘美意了。”
少女怒意直上眉頭,沒有說句半說話,手緩緩握向腰間配劍。
員外將她的動作全部落入眼內,冷冷一笑:“江南名門凌家,凌天南的『七絕氣劍』,以氣聚劍,傷人於無形,在江湖上也算是響響的名頭啊,只是不知道他的女兒,是否能學到幾分本領了。”
少女神情一冷:“看來你是我要找之人了。”
員外用圓滾滾的眼睛在少女身上下打量:“沒錯,我就是丁劍,當年江湖人送外號,『惜花雙奇』之一,前段時間在開封城干下幾件大桉的淫賊,不知小姑娘子找在下是否是深閨寂寞需要,需要在下慰解寂寞呢。”
“好詭異的眼神。”
少女心中微微一驚,這個淫賊的眼神竟似能將自己全身看光般,就算身上著密實的衣服依如赤裸般:“淫賊,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本姑娘就不客氣了。”
『當』一聲急響,兩人之間桌子被劍氣一分二,少女出手快若嬌龍,長劍宛如一道白光襲向丁劍,丁劍雙掌劃圓,八方氣納,形成一道無形氣牆,隔空擋下這快若奔雷的劍,兩者僵持不下。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在場食客個個嚇得面無血色,這情形好似是武林人士的武斗的開場啊。
刀劍無眼啊,生怕禍及自己的食客,不知誰帶了頭一下鳥作散,就荼店的掌櫃和小二也跑不見蹤影,只爹媽少長了兩條腿。
少女收劍後撤,在身前宛出朵朵劍花,正『蓬萊劍法』中『一劍東來天外仙』,宛如翩翩仙子,揚長避短,饒過丁劍的掌勢,直刺對手雙目而去。
丁劍掌勢欲收不及,只抽身後退,險些失去一目。
丁劍有些狼狽:“『蓬萊劍法』當年號稱『秦嶺三美』上官芸的劍法,她生的女兒還真俊,有點想念她了,看來小娘子還是學不成凌家霸道無雙『七絕氣劍』,凌小子的武功要失傳了。”
少女怒道:“淫賊,看來你知道還挺多的。但你知道本姑娘凌清竹,就算不學成自家武學,也能自成一派,青出於藍勝於藍。”
丁劍滿臉淫笑:“嘿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看來你是不知道你爹爹當年歷害,你就算再學上三十年也趕不上,還是乖乖躺下來,讓老子給你開苞,一起品嘗這人間極樂好不。”
凌清竹挺劍再攻上來:“淫賊,該死,你在開封禍害好幾家女子,本是死罪,現在還敢口無遮擋,罪無可赦!”
丁劍一邊閃避,一邊調笑道:“嘿嘿,小娘子,不識事,老子不怪你,呆會就讓老子好好調教,你就明白了。”
“明白你個頭。”
就在此時,忽傳進一聲男子暴吼之聲,木質茶店牆壁突然破裂,兩道人影快若流星急掠進來,正全神閃避進攻的丁劍哪料這等變化,兩把長劍直指胸膛而來,劍未至,劍氣已經透胸而入,五髒為之一創,張嘴一口噴出來,只道我命休矣!
然而對方卻不想奪其性命,在最後一刻收劍而回,其中一人在他胸膛上狠狠踹了一腳,將他踹到牆角落去,在地上打滾回後憤恨地抬頭望去偷襲者:“『太極玄清道』,想不到青雲門也是做這種宵小偷襲之事。”
偷襲者仍兩名氣度不凡青年,他們各手持長劍遙指丁劍,丁劍一眼便將其認出來,正是當前武林新生代中名頭最響『武林十大傑出青年』,簡稱『武林十青』第三,青雲門首徒高達、排名第五青雲門最強弟子林動!
林動得意笑道:“不這樣,我們年輕一輩的人怎麼抓住你這個老江湖啊。為此我倆師兄弟可是吃不少苦頭,扮乞丐,扮路人受了各種苦為的就是不被你發現,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你終於落網了。”
凌清竹有不悅說道:“林動,以後我再也不做什麼餌了,這幾天本姑娘到處拋頭露面,招搖過市,被我爹爹知道少不了禁足幾個月的。”
林動笑道:“竹妹,切莫發怒,這次拿下了這個老淫賊,在江湖上咱們就揚名了,伯父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罪你?”
丁劍慘然一笑:“哈哈……原來是老子精蟲上腦了,我說麻?怎麼會有這樣的大美女在開封亂走,原來是為了引老子上溝,快二十年沒行走江湖,一出來就被你們這三個毛頭小鬼算計,真是老了。老子認栽了,但老子有件事求你了,你們要殺老子就私下殺好了,求你們不要搞什麼武林公審一類的事出來。”
凌清竹怒道:“哼,你殘害了多少無辜女子,不將你的惡行公諸天下,如果還受害者的公道。”
丁劍怒目暴瞪:“還個屁公道,你們這樣是將她們向死路上逼,要知道她們被老子采花公布出去,她們還有面子活在世上嗎?即使想苟活,世上的人也不會讓她們活下去。老子一人死了即可,犯不著那麼多美花花的嬌娘跟老子陪葬,讓這個無知的世人言逼死。”
一直不開口的高達說道:“既然你還知道這是錯,為何還要干這種事呢?”
“錯?”
丁劍哈哈大笑;“哈哈,愚昧的臭小子,這個世界的女子受到太多不公平的對待了,是這個世界殘害女子。憑什麼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從一而終,憑什麼男人可以將女人視財物,隨意送人或者打死。本教是在拯救她們,讓她們明白男女平等的,天神創下陰陽,只是各司其職,世間太過苦難,歡喜佛賜於眾生男歡女愛,眾生應及時行樂,而不是將自己困於所謂清規和世俗之中,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女人亦可一妻多夫!”
林動怒罵:“這等謬論真是離經叛道,自古以來夫以天,女為地,這是孔聖人教導,你這個無恥淫賊,休得為自己惡行找借口。”
丁劍凜然笑道:“這是本教的教義,老子一生為教義而生,遵守教義而行。一生以此教義解救不少女子,今日縱是身死亦無悔。小娘子,老子今日本想教化你,讓你一個真正快樂的女人,帶你領略極樂之歡,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他日有緣,老子再行度化。”
如此口無遮攔淫言穢語直把凌清竹氣得七竅生煙,林動更衝突對著丁劍提腳狂踹,一連踹十多腳,一邊罵道:“老淫賊,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快,去死吧。”
正欲下狠手,了果此賊,卻聞高達驚叫:“師弟,小心……”
高達聲音未完,原本在地上半條命的丁劍突然猛地撲起來,一掌直取其胸口而來,林動雖是『青雲門』最強的年輕一輩弟子,卻是專精劍法,對於掌法近身肉搏卻是不在行,這一變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閃開……”
幸好,此時一道人影撞入兩人之間,用自己的胸膛活生生替他擋下這一掌,兩人如同滾葫蘆般跌飛出去,丁劍一掌得手也顧得對方是生是死,連忙拖著傷勢逃命,凌清竹擔憂兩人安全,也顧不得助攔,急看兩人傷勢而去。
林動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看到丁劍竟然逃跑暴怒之極,轉看了一下高達,只見他只是氣息有混亂,自小一起長大的他明白,這個師兄劍法在『青雲門』不是最強,但一身功力修為卻是最強的,看來丁劍這一掌對他沒有創成多大傷害。
凌清竹急上來查看林動傷勢:“林動,高師兄,你們沒事吧。”
林動怒罵:“我沒事,竹妹,你不怎麼攔他一下?要是讓他們逃了,我們這段時間就白忙了。”
說罷,一把甩開凌清竹急追而去。
凌清竹見自己的好心還反被責備,滿臉的委屈,高達理順氣息說道:“凌姑娘,師弟就這個脾氣,請你見諒。這個淫賊詭計多端,咱們需跟上去照應師弟。”
“高師兄,說的極對,就算有脾氣,也等事情完結再發。”
凌清竹笑了一下,與高達一同緊跟林動而去。
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丁劍縱使身重傷,三人竟然追了一個時辰依沒有追上,這讓受傷的高達開始有些後力不繼了:“林師弟,別追了,小心那惡徒武功極高。咳咳……”
無奈一翻追趕之下引動傷勢咳嗽不止,真氣一時腳步不穩幾欲跌在地。
“高師兄,小心啊!”
後面的美麗少女一把將高達扶住,並大聲叫道;“林動,你給我站住,高師兄受傷了。”
前面的林動回首看了一眼身後兩人,心中滿是不憤:“這點小傷不礙事,大師兄內功高厚不消片刻就能恢復。竹妹,你要知道我們三人追捕這丁劍這個采花淫賊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我們已經也傷了他,他現在跑不遠的,我們不能前功盡棄啊。”
少女怒道:“林動,我們不能丟下高師兄不管啊,剛剛他是為你受傷的。”
旁邊的高達自是將扶著他的少女表情看眼內,他也明白自己這名師弟與此少女凌清竹的關系,他們自小是父母指腹為婚,一方中州大俠林天豪之子,一方江南武林名門凌家千金,可以說門當戶對,無奈自家師弟家父英年早逝,家道中落,面對仇家的追殺甚至連自保都不成問題。
後來若不是『青雲門』掌門青葉真人與林天豪乃過命之交,將年幼的他收歸門下,恐怕他只在其母保護下長大都成問題。
對面凌家自然不願意將女兒嫁於這個窮小子,無奈兩家結親在當年傳遍武林,總不能退婚吧,況且林動還拜入武林劍道第一門派『青雲門』門下,再加入兩人情投意合,凌家才勉強承認這門親事。
現在的林動極需要向凌家證明自己,抓拿著丁劍自然是件大功勞,但是丁劍在二十年前就在江湖上闖出名頭,並且數度被黑白兩道追殺都能脫身,雖然對自家師弟的武功充滿信心,但他仍不敢大意,深知自己已經傷了真元,跟上去恐怕只會成累贅,便身上配劍向其拋過去:“師弟,寒淵你拿去,丁劍可不是輕視之輩,這一趟師兄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大師兄,你……”
林動內心一陣激動,二師高強的配劍『寒淵』乃『兵器譜』劍列一科排名第八名名劍,是高強亡父留給他的唯一遺物,平時絕對不給別人動下,現在他竟然把它交給自己使用,眼眶一陣熱淚眶盈,想起兩人有著同樣的身世,在青雲門內兩人情同手足,待己如同兄長般,再有剛才他舍命為自己擋下丁劍的偷襲,他大聲道叫:“師兄,我不會辜負你的。竹妹,你留下來照顧大師兄,一個傷殘的丁劍,我一人對付即可。”
說罷,施展輕功絕塵而去。
“師弟!(林動)不要衝動!(你給我回來)”
留下的高強與凌清竹急叫,無奈在三人之中輕功最高的是林動,一下子就消失在兩人眼中,高達看到師弟消失,心急不已:“凌姑娘,快追上去,幫助師弟,他一個人有危險,這點傷我一個人慢慢調息就行了。”
“高師兄!”
凌清竹望著前方林動的背影,有些心動。
畢竟采花淫賊丁劍在江湖惡名遠揚,不少女俠為其所害,為抓捕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而且自己與林動婚禮在即,自己父親一直不怎麼看到得自己這情郎,不干出一點成績出來如何讓人看得起他。
高達突然站起蹦幾下:“去吧!看我一點事也沒有,我可是青雲門首徒喲,一身武功不是可蓋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是裝受傷的,好把功勞全讓給師弟,你明白嗎?”
凌清竹嚇了一跳,不可思議地望著高達:“高師兄,你剛才在演戲嗎?”
高達滿臉怪笑說道:“當然啦!師弟的苦惱,我一直了明在心,如果這次我與他一起抓住丁劍的話,世人只會將功勞往我頭上掛的,師弟的終身大事怎麼辦啊,總不能讓我未來的弟妹干等吧!”
“誰是你的弟妹。”
凌清竹滿臉嬌羞直跺腳,但心憂林動的她,再次打量高達,果然是沒傷害的樣子,便放心說道:“我這是為民除惡而已,哪像你們這麼多歪腦筋。”
說罷,施展輕功追趕林動而去,“噗!”
看到前方凌清竹身影漸漸消失,高動臉色一變,強撐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噴出來,頭一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好像響起凌清竹的急叫:“高師兄,高師兄……”…………
等高強再次醒來時候,發現他身處一間破廟之中,自己躺一堆樹葉之上,而且外面天色已黑,天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旁邊正在照顧他的凌清竹正在溝火上烤著干糧,他問道:“凌姑娘,你怎麼會在這里,師弟呢?這是那里啊,我們為什麼在這里。”
凌清竹見他醒過來,長長地啥一口氣:“高師兄,你還好意思說,傷得這麼重還騙我們,說你沒事,要不是我放心不下,回頭看你,你估計已經葬身狼腹了。你的真氣走入岔道逆衝,已經昏迷幾個時辰了,我一個沒辦法將你背回開封城,只好找了這間破廟來讓你休息一晚,明日我們再次回去開封吧。”
“哦……”
高達點點頭,看火光旁邊的凌清竹甚是美麗動人,真不愧是名入江湖絕色譜的女子啊!
師弟真是艷福不淺,要我也能……
『絕色譜』乃江湖上一個好事者留香公子所著,每十年更新一次,現在已經第三譜了。
每一譜上面都評出近百位美人為絕色,它跟『武林十大傑出青年』不同,入譜者不定是江湖中美女,但凡是美女,不管中原,西域,塞外,只要是美女皆能上榜。
所謂美女,青菜羅卜各有所愛,很難有一個定位,所以絕色譜上入譜的女子,即是任何人看到後都認為是美麗的女子,絕對對得起『絕色』兩字,雖然寫下此譜的留香公子一直明言絕色譜上的美女名單,絕對沒有排名高低之低,坊間卻傳言前十名者是有高低之分的,而且得到非常多的人認同,無論怎麼說,無數江湖俠士,還是貴族弟子皆能娶到絕色譜上女子為榮!
高達內心一翻莫明衝動,很快又被他的理智壓下去;“高達啊,你真是禽獸,林動師弟視你如兄長,你竟然對未來的弟妹有非分念頭,你的良心給狗吃了?”
但很快他又陷入另一層憤恨之中,因為他有著一個男人的難言之忍,他不舉,一個不舉的男人,又沒有什麼資格去想女人呢?
當初見到如此美麗的凌清竹,他沒動心,哪絕對是騙人的。
就在高達內心波動之際,凌清竹已經將烤熱的干糧遞過來:“高師兄,趁熱吃吧。自早上到現在你還沒吃東西,想必餓了吧。”
“哦!”
高達只得應了一聲,接過干糧埋頭狂啃起來,因為不舉原故,他在女人面前有著莫名的自卑,不敢與女子有交流之類,旁人只道他是一位守禮的俠士,但誰知道他內心的痛苦。
“啊啊……”
深知自己這位未來大師兄的性子,凌清竹對他的沉默少言也沒多大在意,畢竟他與自己未婚夫林動是生死相交的兄弟,早上茶店里舍命為林動擋招,自然對他有著不小好感。
“請凌姑娘,為我護法,待我調息一翻恢復元功。”
高達吃一些干糧後,發現自己真氣雖然被凌清竹導順通暢,但對方畢竟門外之人,對他內功心法難免有不懂之處,現在的他的真氣依然未恢復過來。
凌清竹不敢抬慢,立刻打醒十二分精神來:“好的,高兄,請放心調息,我是不會讓其他人東西打擾到你的。”
“謝謝……”
高達道謝一句,便盤腳坐起來運功調息,隨著真氣運行起來,他所受的不算重,只是受傷後又連翻的不停追趕,讓真氣走了岔道而已,青雲門內功心法對療傷有著非常好的效果,不消片刻,高達已經感受到自己恢復了六成氣力,但也在此時他忽然聞到一種異香,隨即耳邊響起『哎喲』一聲,有人跌在地上的聲音,他馬上意識不妙,但為時已晚,吸入聞香的他立刻全身無力,真氣無力以繼跌倒在地。
“哈哈……幾個初出茅廬的小鬼也想跟老子斗,老子食鹽多過你們食米,『清風軟骨散』的滋味如何啊。”
在高達與凌清竹的驚恐中,一道身材肥胖的中年富男子跳進來破廟來,來人竟然是他們追捕淫賊丁劍。
兩人欲站起來,無奈手腳無力猶如弱腳蟹,沒走幾步就如同喝醉一般跌倒在地上,凌清竹怒罵:“無恥惡徒,竟使用如此卑鄙手段,林動是不會放過你的。”
丁劍圓圓的肥臉滿是不屑:“那個小子嗎?已經被老子騙得往鄭州方向追去了,他就算想找老子麻煩,估計也是一頭半個月後的事了。”
高達冷靜地說道:“哪你倒底是怎麼樣?如果你敢動我們半根寒毛,青雲門是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形勢比人強,他也只有將身後的師門搬出來,希望能將對方嚇住。
丁劍譏笑:“哈哈……我不動你們半根寒毛,難道你們青雲門就會放過我了。”
“……”
高達一時無語,丁劍又道:“老子在二十年前就不知被你們名門正派追殺多少次,想殺老子的人在江湖上都能排上一圈,多一個青雲門也無妨。”
凌清竹有些害怕說道:“那你到底想干什麼,我凌家可不是好野的。”
丁劍俯身在凌清竹淫笑:“凌家?當年追殺我的人中也有你老子一份,老子當年不就是將你娘睡了幾次,凡得著長里追殺嗎?一式氣劍洞穿老子心髒,要不是老子心髒奇異長在右邊,早就死在你老子手上了。”
“你敢辱我娘的清譽,我要殺了你。”
家人受辱,凌清竹暴怒不止,無奈中身『清風軟骨散』的她,根本對對方造不成任何傷害,反而輕易被對方閃開,還以極快手法解下她的腰帶;“真辣,跟當年你娘一樣,但就不知道你是否像你娘那樣子淫蕩,經常偷偷跟我們師徒三人偷情,對了,你娘最喜歡的是三洞齊開呢!”
“無恥。”
凌清竹的怒火燒上心頭,十分也不顧地朝著丁劍攻擊,但結果只是落得被嬉弄,這摸一下屁股,捏一下奶子,一個躲閃又脫她一件衣服,撕爛她的里褲,不消片刻,凌清竹只剩下一條粉肚兜,胯間那道粉紅幽谷暴露在空氣之中,一股迷人香味漂散在空氣之中。
“淫賊,你想干什麼,我死都不讓你如願。”
凌清竹的怒火也消了,被嚇消了,她終於明白對方想干什麼了。
她雙手竭力地護著自己緊要部門,驚恐無比,無助地望向高達。
“一死護貞潔,老子成全你。”
丁劍淫女無數,這種小事豈能攔得住,他掠身上前一把掐住凌清竹咽喉,使勁收束當真勒死她,凌清竹難以置信望著丁劍,她根本想不到這男人說變就變。
這時,高達大吼一聲:“放開她!”
難撐起最後一絲力氣,急撲向丁劍。
為什麼他此時才出手,其實他早就想出手了,但當他看到丁劍撕下凌清竹衣服,看到凌清竹雪白肌服時,肚兜下高聳入雲玉峰,他的心神完全被吸引住了,他的肉棒勃起來了,硬得讓他勒勒發疼,甚至頂穿了褲子竟如驢一般大小,他的內心中產生一個聲音,再脫下去,再脫多幾件,我也要干她,我們一起干她……
心魔雖惡,但他始終是一位正值俠士,當看丁劍真要掐死凌清竹之際,他壓下去心魔急撲過來,但結果沒有什麼改變,他被丁劍一掌打飛出去,丁劍望著他笑道:“螳臂擋車……咦,嗯?”
卻看到仰躺在地上高達,高鼓起胯間,忽生一股惜才之心;“真是一件可塑之材,就不知是否傳老子衣缽了,本教傳承不能斷在我手上,以前收的兩徒弟在當年逃亡中,被正道抓獲廢了大半武功,作為人質威脅自己現身,後來雖是救回,可這衣缽卻沒法再傳他們了。”
於是,聚氣於指隔空點了高達幾個穴道,甚至啞穴也點上。
就在此時,丁劍手上傳來的輕拍感,他回身望去只見凌清竹滿臉淚水,通紅的臉上滿是哀求的神色望著自己,他知道對方服軟。
哼,螻蟻尚且偷生,書中那些貞結烈女大部分都假的,宋朝靖康之難,大部分皇家公主,娘娘淪為軍妓,還不是苟活下來,只要能活下去,貞節算什麼。
丁劍松開凌清竹將她丟在地上,一得自由的她連忙呼吸幾大口氣,抽泣說道:“我不想死,不想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我還要嫁給林動,還要做很多的事。”
丁劍一把將凌清竹抱進懷內,溫柔地說道:“放心吧!老子信佛的,本教教義是不殺女人的,只是為了解救這個愚昧眾生。這二十多年老子至今可沒有殺過一人哦,男歡女愛,你情我願,事後你不說,我不說,是沒人知道的,你照樣可以嫁給你的林動。”
凌清竹如同被催眼說道:“真的?”
“真的,等會你嘗過極樂之歡後,怕是會跟你娘一樣著迷的,老子會很溫柔。”
丁劍一邊舔著凌清竹絕美臉頰上淚痕,並且一路向下,還有牙印在對方身上輕咬出一個個淺淺牙痕,一雙手更不停在凌清竹上下游,捏奶,扣穴,不消一會就讓凌清竹嬌喘連連。
“不要碰那里……癢……癢……啊啊……嗯嗯……,不咬啊……有點深了,感覺好奇怪……好奇怪……”
就在凌清竹被丁劍凌辱之際,高達卻看得雙眼都快要爆炸,理智告訴這是惡行,要閉讓眼睛不看,這是不對的,但他雙眼卻始終離不開那里,胯間肉棒更腫發疼,高高聳立在打褲子頂向天空,向主人發出抗議。
此時,丁劍將凌清竹按倒在地上,大大分開她的雙腿將小穴朝向高達這一邊,一只靈活地在穴口撫摸扣挖,或者小穴拉開讓稚紅嫩肉暴露在高達眼中,高達第一次看到美人的小穴情景,而且還是一名江湖地位顯刻大世家,且名入絕色譜美女小穴,他的腦袋頓時爆炸,高聳肉棒再也難忍,一股二十多童男精液噴射而出去,勁射竟長達幾十息不悉,事後非旦沒有弱下去,反而顯堅硬。
被丁劍搞頭昏眼亂的凌清竹自不知道這回事,但丁劍卻全部看到眼內,他所做的一切是為故意的,就故意做高達看的,來考核對方,現在的一切都是合格的,他開心之極,這次重出江湖他就是為了找個傳人,被正道連翻追殺總算也值得了,心情大好的他發現凌清竹已經陷入情欲之中,小穴也足夠濕潤了,做好迎接他的准備。
於是他連忙脫掉身上衣服,露出那根也如同驢一般的肉棒,跨步上馬,龜頭凌清竹小穴縫上來磨擦幾下,沾滿玉液後緩緩挺入,凌清竹的肉穴可真是鮮嫩緊小、小穴口兩邊的花瓣,被他碩大的龜頭直撐至極限,才總算勉強吞下了他龜頭的開端。
巨大撐開疼感,讓凌清竹的本能地把右腿分開了一點,好讓那散發著高熱的粗大東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進,同時,小嘴里還發出了像是鼓勵般的嬌吟……
“有其母必有女。”
丁劍淫笑一句,腰部用力緩緩地送了進去,肉壁緊束摩擦的壓迫感讓他直呼爽,他盡情地享受著來自兩人身體結合部位的密窄、充實和溫暖……
各種細致而敏銳的感覺。
他令肉棒保持著緩慢而穩定的速度,一點點的侵入凌清竹珍貴無比的處子之身,從中攫取盡可能多的快感。
凌清竹只覺一根火蕩粗大的異物一點一點地割開了自己處子的嬌嫩肉壁,向從未有人探索過的陰道里擠去,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痛得她幾乎痙攣起來的摧心裂痛,這時,她只能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羞痛的眼淚如泉涌出:“疼,林動,對不起了。”
“真是爽,操著別人妻子真是夠爽的!”
丁劍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他的舌頭頂開對方牙關,初吻被奪凌清竹的身子騰然一震,頭部忙不迭地轉了開去,丁劍心中不快,雙手捧住了她的頭,蛇一樣的舌頭向她的耳朵舔去。
舌頭在凌清竹的耳珠上才沒舔上幾下,凌清竹似已受不了那種酸麻趐癢的感覺,本能地伸手往丁劍肩膀推去;但她已被舔得渾身無力,她的推拒軟弱得像是少女對情郎的撒嬌。
丁劍喜極萬分胯間一力,凌清竹那片可憐的薄膜終於抵受不了那強猛急勁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無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衛,那粗大大的驢棍挾著余勢急剌而入,深深地沒入了她冰清玉潔的玉宮之中。
“林動啊……”
凌清竹只竹覺得下身一陣裂痛,雙手本能地抵住了丁劍的胸膛……
丁劍感覺到龜頭一瞬間便刺穿了凌清竹體內的柔軟女膜,配合著女俠下陰流出的陣陣處女破瓜落紅,令他知道自己已得到了這位名列絕色譜的江南凌家千金女俠星最寶貴的第一次。
伴隨著凌清竹大腿間的處女落紅,更進一步的刺激著丁劍的摧殘欲望。
既然已經開了苞,辣手摧花的時間到了,他不進反退的緩緩抽出著陰莖,感受著凌清竹體內處女膜的位置,用他那火熱碩大的龜頭磨擦著佳人的處女膜殘骸。
每一次觸及凌清竹的處女膜裂處,她都痛出了豆大的淚水,直到他反反復覆來回抽送了十多次,才將佳人的處女膜殘骸刮過一干二淨,徹底開發了凌清竹陰道的處女膜地段。
“痛啊……”
凌清竹的慘呼聲,喚回了高達的良知,他痛苦地閉上眼睛,他很想衝上去殺了丁劍,也很想放聲大罵,但這一切都做不到,他只得痛苦閉雙眼,心中充滿了師弟愧疚,耳邊充斥著凌清竹痛叫聲,他感覺得自己不如死了算。
然而,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凌清竹的痛呼慢慢弱下去,取而代之是一種令男人心血沸騰低吟聲,這讓高達好奇不已,緩緩睜開眼睛望過去,但其情其景卻讓他大吃一驚。
原來是凌清竹是在不斷的火燙肉棒逐漸抽離下體深處,然後又溫柔地深深刺來,在來數十次,充脹撕裂的痛楚感覺已然消失不少,但是不知為何卻另有一種空虛及不舍的感覺涌生?
芳心迷茫中,突然那火燙巨物竟又緩緩的再度深入!
於是……
反反復復,一次又一次地抽離又深入,凌清竹只覺下體的痛楚漸次減少,並且覺得深處有種難以言喻的酸癢酥麻感覺,又開始逐漸涌生,已然身不由主地隨著火燙巨物的進出,扭搖擺動著柳腰,櫻唇綻開中不時哼出令人銷魂的喘聲及呻吟囈語聲。
丁劍下體的聳挺動作逐漸加大也逐漸加速,隨著粗長火燙肉棒在小穴內的抽挺愈來愈迅,已然朱唇半張的輕哼呻吟不止,面上的神色則是不知是痛苦還是……
高達耳邊聽著近乎浪蕩的呻吟聲,使得內心被壓下去的魔鬼的欲火更熾,恨不得自己上前推開那個肥豬一樣的丁劍,自己親自操刀上馬。
而此時丁劍也沒讓人失希望下身聳挺的速度也愈來愈快,火燙粗長的肉棒也在小穴中,抽頂得愈來愈迅疾,也愈來愈深入,次次皆是剛抽至小穴口,迅又衝頂入深處。
凌清竹驟遭淫賊逐漸加大的動作及逐漸加迅,抽挺迅疾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中,已然刺激得全身驚悸顫抖,在脹痛中竟然有種美妙的舒爽感逐漸涌生,而且隨著粗長肉棒愈來愈迅疾的抽挺,小穴內的舒爽感也愈來愈增強。
再加上胸前雙峰的乳尖尚被淫賊的一雙大手,毫不空閒的分別抓揉掐握著,使身軀上也已涌生出令她全身發軟的美妙感覺,因此兩種不同的舒爽感,逐漸將凌清竹帶往有如仙境的虛無中,似泣似歡的嬌哼呻吟聲也不斷的由口中響起。
於是……
凌清竹隨著火燙肉棒的衝頂之力,以及全身涌生出的刺激美感,美妙玲瓏晶瑩剔透的身軀,也隨之開始慢慢扭動,而且隨著愈來愈高亢的美妙舒爽感,柳腰不知不覺中已加快了扭動,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下體交合處,隨著肉棒的迅疾抽挺,連連不斷的響起肌肉拍撞聲,由小穴內擠溢出混合著落紅的玉露,也已將身下的地上逐漸滲濕了一大片。
逐漸被快感浪潮淹沒的凌清竹,雙手緊緊抓摟住淫賊,完美忘記了自己是在被人別強暴,忘記了眼前之人乃一個淫賊,而自己的情郎還在千里之外,俏臉上浮現出一片又媚又蕩的紅潮,以及一種沉迷於無邊舒爽中的忘我神態,更有種令人為之銷魂的誘人韻味。
突然!
丁劍雙手摟著她柳腰,雙膝跪蹲拾起上身,雙臂緊摟他背嵴的凌清竹也隨上不起,成為雙腿分張跨坐在他雙腿上,如此一來肉棒更深頂入小穴內,像是欲頂入一個神秘之處,欲頂入她心坎中,但是卻更令她靈魂盡酥,香頸一仰,一連串難以自禁的婉轉嬌啼及呻吟聲,隨之蕩呼出口,嬌軀扭搖得也更為顛狂浪蕩,雙手雙腿緊緊夾摟住淫賊身軀,上仰的小腦袋左右亂晃,玉臀更是狂扭狂搖得如同狂濤巨浪中的小舟,終於在連連顫叫之後,玉臀驟停、緊頂且螓首連晃,泛紅的肌膚突然冒出驚悸的雞皮疙瘩。
接而全身驚顫發抖,一對朱唇已狂亂的吻著丁劍的肥大面頰上及厚唇,又用貝齒咬在他肩頸之間,柳腰劇烈狂扭中快感急速攀升,小穴內急驟蠕裹收縮,一片陰涼的陰精,已如同洪水泛濫似地狂泄而出。
在此一瞬間,凌清竹的意識恍如飄入一片虛無之中,狂亂的扭動著身體,淚水如泉滂沱而下,朱唇內發出了又像悲泣又像歡叫的聲音,嬌哼呻吟呢喃囈語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並且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身軀發軟嬌弱無力地倚倒在丁劍懷中,口中尚哽咽輕泣不止。
“哈哈,夠味,比你娘還要淫蕩。”
丁劍死死抱著凌清竹不放,他知道女人高潮後最需要的擁抱,良久過後凌清竹冷靜下來,回想一切忍不住抽泣起來。
丁劍卻兩話沒說,雙手探過對方小腳將抱起來使其勒在自己腰間,然後站立起來,凌清竹大吃一驚,雙手死死吊在丁劍脖子上,但止不住重力下垂,讓原本還插在小穴內肉棒更深入小穴之中,這一下再凌清竹渾身酸得幾乎從他身上掉下去。
“哈哈,小美女別掉下去喲,咱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呢。”
說罷,竟抱著凌清竹走到高達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