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衣之父看著高達的畫像說道:“嗯,長得不賴嘛?但比起為父年輕的時候,還是差了不少,可也是人中龍鳳了,值得我們連夜從『丹楓谷』你雲裳姨娘處趕來,你雲裳姨娘還責怪我們走得勿忙呢!”
“自然啦!爹爹年輕的時候,可是把娘親這位『離恨閣』女高足娶回家的,自然長得玉樹臨風,一表人材了。對了,娘親跟雲裳姨娘年輕時江湖上送她們的外號是啥,女兒有點忘記了。”
花染衣的父親談起年輕之事,十分自豪:“真是不孝女兒,這樣都能不記住。
你娘親年輕時與她姐姐雲裳是『離恨閣』名震江湖的兩大高足,江湖上人稱『大小飛天』雲裳與雲韻,你爹爹憑著一身過人之藝,使了幾手段就獲得了你娘芳心的。”
“前輩竟是『小飛天』雲韻?!”
聽到這話,床底下高達頓時傻了眼。
『大小飛天』雲氏姐妹,據聞乃是在二十多年前與水月師叔齊名的女俠,她倆姐妹『雙劍合壁』可謂打遍江湖無敵手,最震驚的江湖的事便是,二姝以十八齡為父報仇,誅殺了兵器譜上『劍』之列第五『黑白墨劍』之主玄翦,之後她倆姐妹又一度誅殺數名黑道上響當當的人物,還配合三大神捕破了當年震驚天下白蓮教造反大案。
風頭之盛,一時間蓋過江湖上所有的英雄豪傑,一度成為當年江湖上最熱門話題,那時江湖上有好事者傳開這一句話,『平生不識雙飛天,便稱英雄也枉然』!
足見二姝當年名頭之響甚。
二姝後來的結局也跟著『離恨閣』歷代女弟子一般,慢慢淡出了江湖了,要麼是嫁人,要麼是在『離恨閣』中終老,大姐『大飛天』雲裳嫁給武林四大世家中皇甫世家,成為當今皇甫世家家主皇甫卓之妻。
而『小飛天』雲韻則是行蹤成迷,傳聞她所嫁之人並非江湖中人,所以『離恨閣』並沒有對面透露其的蹤跡。
現在看來傳言所屬,雲韻嫁入花家,選擇相夫教子過起退隱的生活。
『八小家族』的並不是江湖之人,即使在江湖上偶爾出現幾個『八小家族』的人物,他們也是十分之低調行事,像花染衣這樣名入武林十青之末已經是很破例了,為弟子日後不受江湖恩怨所擾,『離恨閣』沒有公布雲韻所嫁何人也屬正常。
現在高達忽然有一種上天對自己不薄的想法,不單止讓自己能娶到當年名震江湖『小飛天』的女兒,現在竟然還將『小飛天』給上了,就算當下死了也覺得值啊。
再看著外面花夫人的丈夫,自己竟然就在他旁邊奸淫著他的妻子,高達又害怕又是刺激,一種從來沒有過凌辱快感涌上心頭,興奮地讓他呼吸也有點困難,一種讓他窒息的快感涌上心頭來,升高的體溫使得一股又一股大汗冒出來。
床底下空間不小,卻因為兩人連體分開,兩具肉體正死死交纏在一起,在這種酷暑的天氣自然是熱得大汗淋漓,而且高達還穿著上衣在身,身上汗味自然更加之濃烈。
聞著如此濃重男性汗味,對於正在忍受住著快感,努力不使自己沉迷的『小飛天』雲韻,簡直是致命的一擊,如同往大火上澆油一般,只把雲韻的欲火燒得更旺,幾欲沒頂!
雲韻感覺到高達開始急速上升的體溫,身體上不斷傳出陣陣男性汗味,神情開始迷醉,繃緊的小穴里不斷地涌出了玉液,舒緩了縮陰帶來的麻木感,開始能感受到插進小穴里那根肉棒的雄偉與火熱,碩大的龜頭正正頂在花心之,如同一塊燒焦的木碳般不炙傷著脆弱的花心,使得雲韻玉體不停地開始扭動,以此來緩解。
可誰想到由於高達的不懈努力按摩,她的小穴已經開始松軟起來,這一扭動反而使得肉棒在里面輕微的蠕動起來,空間甚小,動作不大,卻給兩人帶來無可言語的快感。
“呼呼……”雲韻身下的高達本也是欲火焚身之中,被她這般扭動給肉棒帶來磨擦與刺激,使得其也是血脈噴脹,張大嘴巴喘著粗氣,不管不顧地將插進菊花中手指加到了兩根之多,中指與無名指一起狂野地抽插起來,幸好前戲做了十足,菊穴也是雲韻的敏感點之一,先前一根手指輕抽細插已經使菊穴中產生不少的腸油,高達這才沒有使到雲韻受傷。
“嗯嗯……”身為敏感點的菊穴第一次被異物插入,那一份刺激感使得雲韻差一點要瘋掉一般,銀牙死死咬住高達的衣服幾乎都快要咬破了,但是實在太過強烈了,後庭狂野兩根手指與前面那根巨大肉棒就隔著一層薄皮抽動著,那層皮薄得很,手指在抽插的過程中意外地帶動雲韻玉臀前後移動,恰好讓本以松動小穴的肉棒產生輕微的前後移動,動作雖慢卻是跟抽插並沒有兩致。
快感越來越強烈,小穴里越來越濕潤,肉棒在小穴移動的距離也越來越長,一寸,兩寸,三寸……
七寸,到最後僅僅余一個龜頭尚在小穴內,再慢慢地插回來,雲韻的縮陰之危已經完全解下來。
然而床底下的兩人卻是完全沉醉在交歡之中,誰也沒想去理會這件事。
尤其是當事者雲韻,手指與大肉棒在前後兩穴輕輕抽插著,那感覺上就像是手指與肉棒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頭,尤其抽動之間彼此磨擦,互動之間帶給肌膚的刺激更強烈;尤其當它們一起攻到深處時,把花心脹得更是滿足,那種將要爆裂的刺激。
她現在只想著小穴里的肉棒插得更深一點,後庭的手指能再粗一點,哪里有空理會這個,一心只想著快樂來得更猛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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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床底下那對姑婿陷入忘我無聲交歡中時,花染衣之父已經將高達畫像品頭論足完了,他忽然嚴肅起來說道:“衣兒,你真的很愛這個小子嗎?即使只做個平妻也願意?”
花染衣見父親說得認真,也收起笑容正色道:“他是第一次真正在乎染衣,與愛染衣之人,而且他答應染衣,日後雖是平妻之名,卻以正妻之禮待染衣,而且向染衣承諾會用上三書六禮、八人大橋娶染衣過門的。”
“嗯!他如果真能做這個地步,名份一事可暫放。但是他知道,衣兒這段時間所作所為?如果衣兒是欺瞞他的話,日後恐怕只是一場悲劇!以咱花家的勢力,衣兒想嫁個好人家很容易,再不濟也可學著衣兒的閨友趙薇一樣,招個上門女婿!”
花染衣滿臉甜蜜地說道:“他知道,他跟染衣說:他不在乎染衣的過去,他只在乎染衣的未來只屬於他一人。”
“哪就好,哪就好!如果他真的做到,為父也願意將女兒交托給他。但他是否是說真話,還得為父見過他本人才知道。”
“爹爹!女兒相信他,你們見到他也一樣會相信他的。”
“希望如此!但是就算如此,為父也不希望他這麼容易將認衣兒娶走,不為難他一下,他是不會懂得珍惜衣兒的。”
“爹爹!你就不要為難他好嗎?”
“這樣是為你好,衣兒!”
“哼!女兒猜想肯定是爹爹當年為了娶娘被為難了,所以懷恨在心!”
“哎喲,衣兒,你在哪聽來胡言亂語,為父什麼時候被你娘親為難了?為父當年在江湖上可有著『楓柚主人』之稱的花千方,『楓岫兮筠嶺,蘭畹兮芝田』!
可是一名絕世美男啊!你娘本第一眼見到為父就被征服了,是她倒追為父,吵著鬧著要嫁給為父的。”
“呵呵,真的?為什麼娘親說當年父親對她死纏爛打,在『離恨閣』的丹霞仙峰的山腳下一守就是兩年啊?”
“胡說,那為父被丹霞仙峰的美景所吸引,在那留戀忘返而已,你娘有空就偷偷下出來偷看為父!”
“真的?可女兒聽到的版本,可不是這樣的啊!爹爹,不如多說一些給女兒聽聽!”
“好吧,為了糾正衣兒錯誤的歷史觀,為父就花點時間給說下吧,咳咳……”花千方輕咳幾聲,潤下了嗓子開始向花染衣細述他當年與雲韻的交往情事,說得天花亂墜,大意都是當年『小飛天』雲韻是如何倒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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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下的雲韻越聽臉上越是怒意,這個該老鬼,居然如此厚顏無恥地在女兒面前顛倒當年的真相。
當年他對自己死纏爛打了兩年,軟磨爛泡,自己見他可憐,才免為其難下嫁於他。
現在倒好居然在女兒面前逞英雄,芳心一氣之下,只見雲韻一雙玉手撐在高達頭部兩側,撐起上半身,雪白高蹺的玉臀開始扭動起來迎合高達的奸淫,這一迎合兩人的快感直上升好幾個層次,肉棒越插越深,不斷地轟擊著子宮口,最後高達與雲韻配合發力,巨大龜頭直接破入從來沒有過來者的子宮深處,而後庭中的兩根手指也盡根而入。
子宮內、直腸中承受粗大異物帶來的衝擊和壓倒感,無法抗拒且地逐漸變大,以往她丈夫花千方的肉棒只正常男人的水平,僅僅只能達到花心,那里像這次被女婿直接破入子宮內。
一股從來沒有過絕頂的快感,使雲韻好像要窒息一般,雙眼都開始發黑,整個人像是死一般,喉嚨發干,忍不住想放聲高叫,只得將旁邊高達的褲子拿來咬在嘴里,方才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但是高達那充滿年輕生命力的大肉棒依然正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粗挺火熱的肉棒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溫柔而不失有力地戳進韻雲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肉棒,激烈的快感告訴她,要死了!
要死了!
更要命的是,自己紗衣下的肚兜被女婿認為礙事,被他粗魯脫下去,並且一手塞進自己懷中,雪白的玉乳在空氣中跳啊,跳啊,粉絲嬌艷的珍珠發硬脹疼,被善解人意的女婿一口含在嘴里,又咬又吸,兩只玉乳輪著來絕對讓任何一只有不公待遇。
雲韻被小穴,菊穴,玉乳三重快感衝突下,成熟美艷的身子劇烈的痙攣著,雙手一軟跌躺在高達,碩大的玉乳將高達的臉埋在其中,一股潮熱黏稠的陰精從成熟的子宮里噴灑而出,如同激流一般衝刷著高達巨大的龜頭,一雙玉手死命地抱著高達頭部,十指深深陷入其頭發之中。
“呼呼……”龜頭上激烈刺激感,雲韻扯動頭發產生痛感,使得高達又爽又痛也忍不住想發出聲音來,呼吸急燥之極,兩人這一翻動作產生不小聲響。
幸好花染衣父女兩人,一個正沉醉在吹噓之中,一個正在細心尋找父母所說的兩個故事不同之處,時不時質疑幾句,弄得其父有些應接不瑕,戲笑之聲從來沒停過,這點小動靜自然沒有發現。
床底下的雲韻高潮渲泄後,慷懶地癱趴在高達之身上喘息,有些氣喘吁吁了,縱然她身材曼妙無比,身體輕得像一根羽毛,可她還是被這些沒頂的快感弄得疲累不堞。
即使停了下來,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接踵而來,粗大的龜頭上的棱角隨著小穴抽搐而磨擦嬌嫩的小穴肉壁,巨大刺激險險再次淹沒了有些失神的雲韻,她使了很大勁才勉強穩住心神……
比起岳母雲韻使大力氣穩住心神,身為女婿的高達即舒快多了。
由於他的肉棒太過巨大,撐得整個小穴都緊緊的,所以雲韻高潮所泄之陰精,連同一絲的液體也流不出來,全涌擠在了狹小的陰道中,更有些還倒流回子宮,又給了她另一種異樣的感受,而肉棒陽物泡在溫暖的液體中的舒爽感覺,以及一波波前衝的壓力實在另高達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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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爹爹。你的故事真爛,一點邏輯性都沒有!女兒聽聞『離恨閣』女弟子若有心上人想出嫁,師門是絕對不會為難的。相反外界男子想追求『離恨閣』的女弟子,而女弟子猶豫不決時,方要經受其師門考驗,如果是娘親倒追爹爹,爹爹又怎麼會經歷『離恨閣』十重考驗呢?”
花染衣聽著花千方訴說的故事,對比母親所說的故事漏洞百出,例如既然是娘親倒追父親的,為何花千方又要『離恨閣』接受娘親的師父十重考驗呢?
諸如此類事情還有許多,她直覺告訴她,父親在說謊!
“呵呵……也罷了。”
花千方見謊言被揭穿,一陣尷尬只得說道:“高達那小子,到底去哪里了。阿韻是不是考的難題是不是太過刁鑽,把哪小子給難住了啊,咱們去找找看吧!”
高達終是花染衣此刻的死穴,花千方輕易舉地成功轉移女兒的焦點:“也是啊!差點忘了此事,時間都過了這麼久了,咱們得去找娘親了。”
“哪咱們到外面找找吧……”
“爹爹,家里這麼大,咱們到哪里找啊!”
“發動下人找下吧……”
花染衣父女的談話聲慢慢從樓閣里轉移外面了,兩人慢慢離開了此地。
一直運足內功潛聽著花染衣父女聲響的高達終舒一口氣,確認他們遠遠離樓閣後,對著岳母大人雲韻說道:“花夫人,他們終於走遠了?”
“嗯……這里面太熱了,咱們外面繼續,爭取早點把它拿出來。”
高潮中的雲韻微微點頭,床底下雖然隱密,卻也是把兩人熱得全身大汗了,加上剛才一翻刺激的交歡,此刻的兩人如同掉進水里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干的地方,沾答答的汗液十分之難受。
“明白,前輩!”
高達下身死抵著雲韻的下身,生怕地自己肉棒從小穴脫出來,此時兩人皆知縮陰之危已去,無奈剛才的一翻夫前偷情(妻前偷情)已把兩人欲望刺激至高點,縱使剛剛高潮一翻也難解兩人焚身之欲火,兩不約而同地對此事選擇沉默了,將錯就錯吧!
“涼爽多了!”
兩人從床底下鑽出來,一股涼風吹過爽得兩人忍不住舒服出聲來。
高達順著將岳母大人雲韻放到床上,而是局困於床底得不伸展的雲韻,也十分享受大床的舒適,在床上連連施展手腳。
然而他們誰也沒想到,正是這一個放下來的動作,過高大的大床讓高達無法一同躺到床,使得雲韻脫離了高達的懷抱,原本插在小穴的大肉棒也『波』一聲從中脫中,積壓在小穴里面的陰精與玉液汩汩流出來。
“啊……”兩人都呆住了,先前兩人明知縮陰危機已經過去,可沉淪欲海的兩人誰也沒有點明,繼續自欺欺人沉淪著。
當下肉棒脫離小穴,便使得兩人不得不面對現實,但是心中燃燒著的那把欲火,卻是不能這麼輕易澆熄。
高達先是呆呆地看了自己那根沾滿玉液的肉棒,再順著雲韻的腳踝、小腿、大腿一路看上去,看到的是雲韻高高隆起在小腹下端的小穴。
白嫩的肌膚上烏黑發亮的陰毛。
中間的陰阜向外微隆,兩片滑嫩的陰唇,高高突起。
雪白的大腿內側和粉紅的小穴周圍,早已浸滿了乳白色的淫液,兩片粉紅色的陰唇鼓突分裂開來,淫蕩的向兩邊分開,形成一道嫣紅的溪溝。
視线緩緩上移,高聳豐滿的玉乳,堅挺發硬的珍珠,欺霜賽雪的肌膚,美曼的脖子。
高達眼神最終留在雲韻的臉上,那一張與花染衣有著九成相似的臉龐上,他發現對方也在死死盯著自己那根驢根大小肉棒發呆,似是在驚呼剛才這樣的巨物插進自己嬌嫩的小穴中,眼神之中充滿了欲念,可慢慢有一絲恨意充斥其中,而且越來越濃。
高達暗暗覺得不妥,心想岳母大人以後非恨死自己不可,慌亂之中忽然想起當日丁劍與他一起奸淫李茉時說過的一句話:“那天你要是把她操爽了,她還會恨你嗎?”
“拼了!”
高達一咬牙,故作站立不穩,身子向雲韻身上壓下去,雙手撐開雲韻雪白性感的玉腿,肉棒對小穴而下,碩大的龜頭順著黏稠淫液直插到雲韻濕潤溫厚的花徑中,並迅速撐開陰唇,徑直刺入濕滑緊密的肉縫深處,直至肉棒全根盡沒。
“啊!對不起,花夫人,晚輩是一個不小心腳滑,哎喲,夫人,你那里又把晚輩的小兄弟夾住……”
“好大啊!好粗啊!”
雲韻被高達粗大肉棒插入小穴,那股撐滿的舒暢感一下子爽得她十只腳趾張開來。
而且玉軀被男人壓住的感覺太美妙了,一雙修長玉腿條件反射般地夾緊、環在高達的腰部,眉開眼笑地說道:“你這個混小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又把妾身哪里嚇得『縮起來』,還不快快為妾身弄開,另外不要在床上做,妾身不想弄髒床單。”
“老淫賊誠我不欺啊!”
高達見到岳母大人雲韻眉角含春,情知自己這個舉動做對了,提著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另外他也有點不敢在花染衣的床上操她的娘親,那感覺實太罪惡了。
“晚輩聽從夫人的吩付!”
高達一下子將她從床上抱起,雙手托著她的玉臀,將肉棒用力地往上一挺,一下子大肉棒就深深的直抵雲韻的花心,一絲空隙也不留。
雲韻被高達抱起,腰肢懸空,急摟著高達的脖子扭動著玉臀迎合,雙腳緊緊纏著高達的腰,使高達的肉棒和她的小穴間一絲空隙都沒有。
由於被抱著的關系,雲韻的視线正好在房間里梳妝台的銅鏡上,她看到了自己穿著一件透明紗衣,如同一猴子掛在一個男子身上進行激烈交歡,挺乳拋臀,玉臀不斷回轉迎合著男人抽插,那樣子實在是太淫蕩,雲韻又羞又刺激,動作越發狂亂,她開始扒扯高達的衣服起來。
很快高達身上的衣服被她一扒而光,露出讓女性沉醉的結實肌肉。
雲韻一雙玉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高達的胸肌與八塊腹肌,這樣的男性身材是她文秀商人丈夫沒有的,她越摸越愛,同時也刺激著高達的獸性。
他倆瘋狂纏綿,跨下的大肉棒和小穴不斷起落、扭搖著……
此時,他們只是享受著男歡女愛肉欲快感的肉蟲,兩條忘形的交媾著的肉蟲,他們早已忘記了兩人之身份,忘記了正在外面尋找他們的花染衣父女,所有的一切早已經被忘記得一干二淨。
高達再次把雲韻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她那對肥美潔白的玉乳,軟中帶硬、彈性十足。
大肉棒插在又暖又緊的小穴里舒暢極了,欲焰熾的高達,大起大落的狂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雲韻的花心亂顫。
“好粗的肉棒……太棒了……插妾身……啊……啊……啊……啊……啊……啊……啊……妾身……啊……啊……”雲韻終於開始了淫浪地哼叫,玉臀拼命挺聳去配合高達的抽插,小穴內淫水一泄而出,連高達的陰毛也打濕了。
在床邊以站姿抽插了一刻多鍾,高達再也忍不住那張大床的誘惑,心中一把聲音對自己說,把她放在床上面,放在床上面。
負罪感又如何,既然已經把岳母給操了,何必還有顧忌這麼久。
一咬牙,高達將雲韻的玉臀再次放到了床邊邊緣。
依然被抽插著的雲韻順勢半躺在寬闊的床上,同時她也發現了自己躺在了女兒的床上,與女兒的未來夫婿激烈交歡著,一股負罪感直涌心頭,卻同又有一股萬分刺激的快感涌上來,眼睛細眯著就剩一條縫隙,露出了害怕卻又春情蕩漾的表情。
高達將她的一雙玉腿抱起曲拆在雙臂上,使得玉臀高高蹺起來,讓她的小穴能更深地容納著自己的大肉棒。
然後雙手按在床緣上,慢慢的調整姿勢,再次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入到雲韻花心里。
每當大肉棒一進一出,雲韻小穴內鮮紅的柔潤嫩肉也隨著肉棒的抽插翻出翻進。
“嗯……你頂到妾身的子宮了……好爽……啊……”
高達一邊用力抽出插入,一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小穴里頻頻研磨著雲韻嫩肉,大肉棒在那一張一合的小內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雲韻嬌喘如牛、媚眼如絲,快感使她抽搐著、痙攣著,張開大腿,腹部蠕動著嫩穴,就像一個淫蕩的妓女,發出淫蕩的喘息聲,迎向高達的狂插。
淫水直流,順著肥臀把床單濕了一大片。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妾身要……好女婿……的……大肉棒……用力……插妾身……插妾身的騷穴……好……好……癢啊……恩……恩……啊……”
高達聽到雲韻叫自己女婿,本來就已經非常粗壯的陽物變得更加的龐大。
他此時發現岳母大人小穴的一個奇特之處,女子的小穴通常會隨著興奮激昂性欲,小穴從而變得修長起來,但岳母雲韻卻相反,她的情欲越是高漲,小穴反而變短了。
這使得高達在抽出的時候,只要不是抽出一半以上,還可以留下敏感的龜頭在寬敞的子宮內繼續享受磨擦的快感。
雲韻被刺激得幾乎要崩潰了,她完全可以從自己身體的感覺感受到嬌嫩的子宮口被粗長的陽物一直撐著,不讓其有閉合的機會,不管是抽出還是插入,都帶給她極大快感。
幼小的子宮口的伸縮性另她自己也感到吃驚,它一直緊緊的圈著肉棒的中部,像一只在小穴內的小手般緊緊地箍著深深闖入她體內的肉棒。
“啊啊……妾身要泄了……”不僅如此,由於肉棒一直沒有離開子宮,引發的快感也如潮水般連續不斷,而且是三重的快感,一波由子宮傳來,一波由子宮口傳來,一波則是由細嫩的小穴壁肉所傳來。
如此強烈的感受又豈是任何女人可以抗拒的?
頓時,雲韻再次如山洪暴發般地大泄而出。
一股滾燙的陰精從雲韻的子宮直衝而出,燙得高達的龜頭舒服不已。
高達感到龜頭被大量熱流衝激得一陣舒暢,緊接著背脊一陣酸麻,肉棒在岳母大人的小穴里火熱地跳動著,感受著岳母大人那因為高潮到來而縮緊的小穴的吸力,一股滾燙的陽精,猛地射了出來,充滿了整個子宮。
“呼呼……”射完精後,高達喘著粗氣抱起岳母大人移躺到大床上交纏地躺著竭息,經歷了好幾個女人又經歷丁劍的教導,他深知女人在高潮之後需要男人擁抱與溫存,誤奸在岳母雲韻在先,如果不安慰好她,只怕對方會恨上加恨。
“啊……”果然,這樣的擁抱使得雲韻舒服之極,高潮無力的胴體最需要的就是這種有力的擁抱,櫻桃小嘴輕呼一聲,星目微閉盡情享受著歡愛的高潮。
高達見到她鮮紅的櫻桃小嘴,忍不住一口含住,大舌頭伸過去撬開牙前,將她那甜美滑膩的香舌整個地吸了過來濕吻吮吸糾纏起來。
雲韻嚶嚀一聲,在高達的懷里再度渾身酥軟,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吞咽著他渡過來的口水和唾液。
“岳母大人,沒有拒絕!”
高達察覺到雲韻香舌熱情地回應著自己,心里唯一的顧慮放下來,岳母大人肯與自己接吻,說明她至少並不討厭自己。
這使得原本還插在小穴,尚未完全軟下來的肉棒再次堅硬起來,他已經松開了與雲韻激烈的摟抱纏綿。
“小子,你想干什麼?”
察覺得高達的突然高開,雲韻芳心一陣失落,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高達已經下了床去,站立在床頭的邊緣上,那根驢子一般巨大與粗長的肉棒,上面沾滿了自己的玉液與陰精,正雄糾糾地指著自己的櫻唇。
“晚輩……晚輩……”高達一時語塞,他原意是岳母大人給自己含下的,但是兩人的關系似乎沒親近到哪種程度,況且兩人還是『姑婿』的關系。
“小子,別得寸進尺了……”雲韻畢竟是生過兩個兒女的女人,也算得上經驗豐富,相公花千方與自己歡愛完後,每次都會讓她為其清理肉棒,她也是樂在其中。
看到高達欲言欲止的神情,自然知道高達想干什麼,著實把她氣得不輕。
剛才還可以說迫得不以,現在自己要是給這小子含的話,豈不成了通奸?
話雖如此,雲韻的美眸依然直視著眼前驢根一樣肉棒,目光甚至沒有閃開。
這小子還是人嗎!
是頭種驢吧!
他剛才剛剛射過精的,現在居然又硬著?
看著看著雲韻控制不住下身迅速泛濫著,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驢根一樣的大肉棒,她除了見過相公花千方正常的男性肉棒和自己兒子稚童的肉棒,就是未來女婿高達這一根了。
而女人天生對男人的生殖器有種崇拜,雲韻不禁產生一種自憐,要是相公能像他一樣大該多好啊!
高達見到雲韻半天沒有反應,只道對方生自己的氣,有了先前的經驗,他連忙探手到岳母大人的玉胯小穴上,溫柔地搓起那兩片陰唇起來。
大手覆蓋住岳母大人那微微隆起,有如小饅頭般的花徑小穴。
粗糙的手指沿著她漲熱的肉縫劃動著,突然把那顆黃豆般大小的陰蒂給剝了出來。
同時先前射進去的陽精與被堵在小穴里的陰精,也如因小穴口的撐開緩緩流了出來,沾濕花染衣的床單。
“啊,臭小子,妾身……饒不了你!”
雲韻如遭電擊,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小穴內嬌嫩的壁肉不自主地收縮,夾緊的是大膽火辣的陌生的手指。
拼命想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羞恥的小穴完全被女婿的大手溫柔地占據了,雲韻幾乎已經無法保持端莊的容顏,只得不停地咒罵著。
雲韻雖然不停罵著自己,高達卻感覺不到對方有半點怒意,而且岳母大人的眼神中還有含羞帶怨的神色。
這使高達莫名之興奮,原本的一根手指也加到兩根,並捏指劍學著肉棒一樣抽插起來,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輕刮嫩壁。
“臭小子,有你這樣……欺負岳母的女婿嗎!嗯……”小穴被女婿恣情地玩弄,花瓣被屈辱地撐開,擠壓,火熱粗大的手指插入柔若無骨的小穴的深處翻攪肆虐,還以大拇指偷襲翹立的陰蒂。
雲韻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顧意志的嚴禁屈服於淫威,陽精與陰精滲出的速度越快之加快,弄出一汪汪水浪聲。
“啊,啊……好女婿,別這樣玩妾身了,妾身想要了……要了……”下體傳來的激烈快感與讓人羞憤欲絕的水漬聲,再加眼前那根驢根一般肉棒,上面不時散發出男人的氣息與淫靡的味道,雲韻剛消下去不少久欲念再次沸騰起來。
“遵命岳母大人!”
雲韻的求歡的詞語雖然沒有她女兒那樣淫蕩,但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充滿了罪惡感,一股亂倫狂亂感充滿了高達的心頭,熊熊燃燒的欲火,將他的理智全部焚毀。
他粗魯地將雲韻拉到床邊,讓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一雙玉腿吊拉在床緣邊,使勁地分她的玉臀上的股肉,伸手在小穴掏來一手玉液塗滿小菊穴,腰身一用力,濕滑的肉棒整根插進岳母最後一個處女之地中。
雖說剛剛菊穴被高達的手指開發了,但是他那根巨棒遠不是手指能比的,而且雲韻後庭花開又是第一次,疼得她像回到新婚之夜被花千方破處一般:“疼啊……小子,你插錯地方了,這個地方,妾身還是第一次啊!”
“岳母大人,對不起,晚輩馬上抽出來!”
高達先前用手指玩她的菊穴,見她如痴如醉的樣子,以為她經常與岳父大人玩後庭花開,所以一時興起也走走後庭,哪想到雲韻居然是第一次啊!
嚇得他連忙想抽出來,結果只是雲韻疼得更歷害!
雲韻趴在床邊痛得幾欲哭出來:“小子,你別動,好疼啊!你要疼死妾身嗎?”
“對不起,晚輩不動,不抽出來了。”
高達見到自己又闖了禍,只好停下來,俯身趴在雲韻結白的玉背上,有豐富後庭經驗的他,知道此時該盡快讓女子動情起來,只要動情了雙方才能到享受後庭花開的快樂,於是一雙手再次在雲韻告之自己敏感點活動起來。
玉體上最隱私的感敏點被女婿的大手侵襲著,雲韻又羞又氣,卻又完全興不起排斥的念頭,因為這些地方都是自己告訴他的,加上小壞蛋的撩情手段實在厲害的要命,就算不是敏感點也抵擋不住,幾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帶給了她,令她逐漸的輕談了菊穴開苞之痛,忍不住發出了風騷美婦人一樣動情的呻吟聲。
“岳母大人,晚輩動了一下好嗎?”
高達見狀俯首到雲韻的耳邊輕輕說道,緩緩地把驢根一樣的肉棒在菊花里慢慢抽出,插入。
用狗趴式的後背位緩慢抽插起來,他左手下移來到雲韻下身小穴,對著陰蒂不斷刺激;右手則在她豐滿的雙乳上把玩著,胯間一挺一挺地昂起巨根來回抽送。
“嗯嗯嗯……有你這樣的女婿,妾身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啊!”
雲韻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菊穴畢竟是她的一個敏感點之一,在高達高明的調情下,很快就能感到後庭的痛苦漸漸減弱、取而代之的是種酥麻舒適的感覺。
這樣干了一刻鍾後,雲韻的小腹開始不停收縮,雪臀主動扭動著向上挺起迎合肉棒深入菊穴,她已開始慢慢體會到了後庭之樂。
“好、好爽……那個地方……竟然會那麼爽……妾……妾身……快不行了!”
眼見岳母大人第一次菊穴開苞就學會享受後庭快樂,高達欣喜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雙手握住雲韻高翹的雪臀一下比一下迅猛地抽送起來。
菊花開合不休,括約肌一松一緊地箍著粗大肉棒,像鯉魚嘴般吮啜,一吸一吐,連鎖反應下自然令高達抽送加劇,越戰越勇,小腹和翹起的臀部不斷互相碰撞,發出節奏緊密的“辟啪辟啪”肉聲。
雲韻只覺得後庭的直腸都被那又粗又長的粗大肉棒充滿,毫無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動作令直腸一鼓一癟,身體從來沒試過有如此感受,覺得又新鮮又痛快,尤其是每當粗大肉棒力挺到底,龜頭猛撞向深處那一瞬間,麻酥軟齊來,肉體讓無法形容的感覺震撼得顫抖連番,靈魂也飛到九宵雲外,只識得四肢發抖,口中嗚咽哀嗥,不停地把美臀擺動。
激烈的交歡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再次降臨,把他們倆完全籠罩著,令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不停。
高達連忙將肉棒從菊穴抽出來,狠狠插前方那個空虛已久的小穴,狂暴地抽插了近百下,龜頭突入子宮之中,滾燙的陽精便似山洪爆發般將整個子宮注滿。
“啊!燙死妾身了……”空虛的小穴包容著粗大肉棒,貪婪蠕動擠壓不讓其離去,子宮完全張開承受著男人的滋潤,岩漿般陽神的撞擊在子宮壁的刹那,雲韻也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大腦里爆炸,全身軟得像灘爛泥,平攤在床面上,就這樣失去意識。
而高達射完這次精後,一股沉重的疲意涌上心頭來,好像自己像是經歷了一場極其沉重的體力勞動,還有就是激烈的比武,一雙眼皮再也支撐不住,在歡快宣泄快感中,趴在雲韻的玉背上,雙眼一黑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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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哥,你醒醒啊!你怎麼會昏迷了!娘親,你到底要他做了什麼考驗啊,怎麼會讓高大哥昏迷了……”
昏迷中的高達,覺得有人在叫喚著自己,那聲音好像是花染衣的,他很想回應她,可是他實在太累了,不單是身體上的累,還有精神上的疲倦,他很想就這樣一直睡下去……
“娘親,沒有跟他做什麼……不……不……不是做什麼!是沒有要求什麼嚴歷的考驗,只是……只是……想跟他比試武功……見識一下……他的……他『青雲門』的……『聖靈劍法』……而已。衣兒……你……千萬……不要……想歪了!你看……他還把娘親……的腳……給弄傷了……走路一拐一拐的……”
此時,又響起了一把慌張亂措的女聲,高達認出來這是他的岳母大人雲韻的聲音,這是怎麼會事啊!
難道自己與她的事被人撞到了,可是從她的說話語氣中又不像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們都不要慌,讓為父來看看到底怎麼事……”隨著一把男聲響起來,高達認出這是他未來岳父花千方的聲音。
接著發現自己的脈門被人搭上,隨即一雙眼皮好像被人扒開了,但是眼珠卻無法傳回景象,一切都像在黑暗之中……
“這小子……”那把男聲有些困惑地說道:“這小子好像是縱欲過度了,又動過激烈的真氣與人動武,所以導致了休克,沒多大的事,吃些補藥睡上一天,估計就會醒了,但是……”
衣染衣痛哭起來:“嗚嗚……都是染衣的不好!高大哥,對不起,你的傷剛好沒幾天,染衣不應該纏著高大哥荒唐了幾天的,都是染衣的錯,嗚嗚……”
雲韻心虛地說道:“衣兒,別哭了。為娘也有錯,為娘不應該跟他比武的!
別哭了,你爹爹精通岐黃之術,他都說沒事了,你就安心吧!”
“動武?這段時間我沒跟人動手啊!”
迷糊中的高達對他縱欲過度這一點沒異議,但是『動武』這一點卻持有懷疑態度,在他的記憶中壓根就沒有過動。
“話雖如此,但這小子的症狀好像吃了什麼藥的樣子,在拼命壓榨他的潛能似的。可是為父查了半天,也找不到中毒的跡象,也許是他修練的『青雲門』內功心法所致,是為父多慮了,總之還是先讓他休息好,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我吃了藥?難道是黃兄所贈的『回氣金丹』?……”高達再次疑惑,但是僅存的精神再也難支持下去,他的意識慢慢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