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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色醫 dj4000ddr 18898 2024-03-03 04:06

  之後的日子風平浪靜,人命這種東西在金錢權利面前有時候真的是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計,胖子,瘦子,這兩個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的真名實姓,這個世界平靜的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這兩個人一樣。

  肋骨骨折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差不多一個多月我就恢復的差不多可以回醫院上班了。反而是樂樂的狀況比我要糟糕的多。

  身體表面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護理的稍微細心一點連一點疤都不會留下,陰道內的傷口確實比較麻煩,需要用鑷子一點一點的分批清理干淨,處理的過程中,只能用藥物進行消炎跟鎮痛略微處理一下,我原本想用局部麻醉或者干脆上嗎啡,但是樂樂堅持不肯,我最後也只能順著她,但是每天晚上聽到她咬著被子低聲的呻吟,輾轉反側的整夜整夜睡不著,我也有些心疼。

  至於把那些稀碎的頭發渣子給弄掉的事情,我原本打算自己來的,結果肋骨疼的實在是受不了,最後只能還是找汪沛雨這個胖子來親自動手。

  誰知道卻遭到了樂樂的強烈抵制,最後我警告她如果不盡快把那些碎頭發弄掉,陰道可能會發炎潰爛,她這才勉強同意。

  本來都是老熟人,也沒什麼好避諱的,誰知道汪胖子這個二百五不老實,埋頭干活動不動就要抬頭色眯眯的盯著樂樂的臉看,氣得樂樂差點把托盤砸到他的臉上,最後我沒辦法,在他們之間又加了一層簾子。

  汪胖子雖然人有點二,但是手藝還是可以的,我原本預計至少要一個禮拜才能完成的治療,他三天就搞定了。

  之後再三天樂樂就可以下地活動,十天以後就照常回去上班。

  比我恢復的還要快。

  之後我在家繼續臥床休息,樂樂每天幫我變著花樣的做各種美食,我身體不能劇烈運動,她體貼的每天幫我用嘴巴處理勃起的肉棒,以前一直因為有些不舒服的不大樂意主動去做的深喉,她現在也樂此不疲,甚至學會了在我快要射精的時候,把我的肉棒吞到底部,龜頭深入她的食道,然後努力的做吞咽的動作,讓自己的喉嚨可以自然的按摩我的肉棒,讓我可以直接射進她的食道。

  當樂樂的下體完全恢復以後我也要求她用小穴套弄我的肉棒,我明顯的感覺到樂樂在做愛的時候跟之前也不太一樣了,進入狀況特別的快,基本都不需要什麼前戲,只要我的肉棒一捅進她的身體,她的小穴里就會大量的分泌愛液,量多的每次都把床單弄濕一大塊。

  我問過汪胖子,按照他的猜測,應該是樂樂的身體因為之前的受傷,對異物的入侵產生了本能的應激反應。

  而且雖然肉眼難以觀察,但是那些細碎的頭發已經在樂樂的陰道內壁造成了大量無法徹底復原的傷口,這些傷口結痂脫落之後,重新生長出來的組織會比平常更加的敏感。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發現一件事,就是現在樂樂每次高潮都會抑制不住的潮吹,以前只有在她多次高潮之後才會出現的噴潮,現在基本上只要一高潮就會噴的一塌糊塗。

  而且噴的又急又遠。

  所以之後,樂樂每次跟我做愛,都會刻意的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去高潮,有的時候在我射精的時候她會假裝自己到高潮,然後自己偷偷的去廁所自摸。

  有一次,我刻意的去延長自己的射精時間,故意想看樂樂潮吹,但是她即便小腿大腿肌肉繃的都快抽筋了也拼命的忍耐,我知道女人長時間徘徊在高潮的臨界點滋味不好受。

  索性也由著她去了。

  這些改變我或多或少可以不去在意,讓我最意難平的是,樂樂自從那件事以後性格似乎都徹底改變了,以前的她活潑開朗,整天笑眯眯的,對誰都是熱情大方。

  現在的她變得有些沉默寡言,眼神中總是有那麼一點說不出的憂郁。

  原本稚氣未脫的小臉現在變得多多少少成熟了許多。

  甚至於有一次,我特意趁著樂樂放假在家的時候,跟她在客廳做愛,然後假裝忘記了叫汪胖子過來談點事情。

  當汪胖子闖進客廳的時候,我正好讓樂樂趴在地上,撅著屁股被我從身後插進小穴里。

  流個不停的淫水打濕了地面,樂樂僅僅只是看了一眼汪胖子,然後默默低下了頭,讓滿頭的青絲遮住了自己的臉,口中淫亂的呻吟聲跟放蕩的叫床居然絲毫不斷,繼續保持著母狗一樣的姿勢,任由我當著汪胖子的面抽插著她的嫩穴。

  如果換做以往的性格,她一定會尖叫著跳起來,然後一邊大聲叫著汪胖子滾出去,一邊羞紅了小臉,躲進我的懷里。

  我現在只覺得當初對那個胖子跟瘦子太好心了,讓他們死的太痛快,至於彭耀祖,我甚至都沒有能夠親手解決他,這三個王八蛋親手毀了我尋找了多少年才找到的珍寶。

  “樂樂,今天我又碰到了汪沛雨,他幫你治療出錢出力,我想過兩天,你去陪陪他。”

  某個夜里,我摟著赤裸的她躺在床上,假裝毫不在意的說道。

  樂樂趴在我的懷里,全身打了個激靈,抬起頭來看向我的臉。

  “怎麼了?不願意去嗎?”

  我面無表情的盯著樂樂的眼睛。

  我多麼希望能看到她像從前一樣,紅著小臉甩給我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對我說著,呸,我才不要去陪那個死胖子呢。

  可是除了她眼中一閃而逝的那麼一絲憂郁之外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去。醫生你說什麼我都會乖乖聽話的。”

  說完這句話以後,樂樂再一次把頭埋進我的脖子里,手腳並用死死的纏住了我的身體。

  但是,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世事無常,我也無能為力,聽話的女奴我想調教多少出來就能調教多少出來,可是唯獨當初的那份獨占欲,是再也回不去了。

  不過有些事情該做但是還沒有做的,我也終於下定了決心。

  汪沛雨這個沒心沒肺的知道自己終於有機會再次跟樂樂共赴巫山,自然是笑的嘴巴都歪了。

  恰好第二天就是周末,我不想讓自己有後悔的機會,便讓汪胖子第二天下午到我的別墅去找我。

  第二天中午,吃過午飯以後,我假裝隨意的告訴樂樂我要出門辦點事情,囑咐樂樂好好待在家里哪里都別去,樂樂顯然猜到了等下會發生什麼,默默點了點頭,飯都沒有吃完。

  當我離開家的時候,正好迎面碰到了汪胖子,這個二貨居然還穿了一身西裝,身上噴了惡心的香水。

  “咦?萬少爺,你怎麼?”

  汪沛雨一臉的驚訝。

  “我有些事情要去辦。你自己去吧。”

  我心里裝著事情,懶得理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有些凶惡。汪胖子伸手攔了我一下。

  “我說,少爺,我就是想跟樂樂睡一次而已,你要是不樂意你就說,我無所謂的,別事後你又後悔跑來收拾我。”

  “趕緊給我滾進去。”

  我瞪了他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了小區。

  半個小時以後,我優哉游哉的在骨科住院部的頂樓天台優哉游哉的用手機玩著俄羅斯方塊,這個游戲雖然簡單而且古老,但是不但鍛煉人的腦力眼力而且對手指的協調度也有極高的要求。

  可惜,我再一次的在破紀錄之前敗下陣來。

  那個記錄是我姐姐創造的,那天是我出國留學之前,我只是隨意的把手機丟在座位上去買了一杯咖啡,回來之後她就在我的手機里留下了這個我始終無法打破的記錄。

  “傳說中的血脈壓制嗎?艹!”

  我恨恨的把手機塞進口袋里,四處觀察了一下。

  骨科的住院樓因為年代比較久遠所以,為了更新設備提升環境,前後做了數次改建,什麼水箱,什麼通風管道,什麼散熱口,什麼配電箱,也不知道當初那幫人是怎麼想的,沒地方擱的設備統統裝在了頂樓的天台。

  雖然從樓下往上看不出什麼,但是當真來到天台以後,你就會發現這里幾乎就是個各種管道支架構建的鋼鐵森林。

  “這孫子還真他媽會找地方。”

  我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看看時間,當數字跳動到十五點整的時候,通向天台唯一的一扇大門帶著濃濃的消毒水的氣味被推了開來。

  “黃護士,挺准時啊。”

  我向後靠在一根通風管上,抱著手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萬醫……萬宇峰。你想怎麼樣?”

  黃曼筠見我沒有穿醫生的大褂,連稱呼都變了,表情比平時更加的冷峻,可是那雙慌亂的眼睛是騙不聊人的,微微顫抖的雙手更是明明白白的表明了她此刻的色厲內荏“彭耀祖把你叫到天台上的那天,你的第一句話也是這個嗎?”

  我一臉嘲諷的看著眼前黃曼筠。順手從另一個口袋里面掏出了另一部手機,在手里拋起,接住,拋起,接住。

  黃曼筠一項冷峻的臉龐再也無法維持,恐懼,驚慌,後悔,痛苦,各種表情在她的臉上不停的閃過。突然,她做出了一個讓我有些意外的舉動。

  她居然當著我的面,雙膝觸底跪了下來,不但如此,她甚至還把頭磕到了地上,用卑微的姿勢跪倒在我面前。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樂樂,真的真的,太對不起了。”

  面對黃曼筠的道歉,我實在是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走上前去,伸出踩在了黃曼筠的頭頂,用肮髒的鞋底反復的踩踏著她頭上象征著她職業精神的護士帽。

  “對不起?是啊,撞了別人,說一聲對不起,弄丟了別人的東西,對不起,傷害了別人的感情,對不起。那麼我問你,如果說奪走了別人的生命,對不起有用嗎?如果說摧毀了別人的摯愛,對不起有用嗎?你去找一個六歲的小朋友,然後把他最愛的玩具奪走,然後你說對不起,你覺得你能得到那個孩子的原諒嗎??賤人!”

  我用腳尖挑起了黃曼筠的下巴,讓她抬起頭,原本美麗動人的瓜子臉上此時充滿了憤恨與恐懼。

  “你理解你現在處境的速度確實很快,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但是,你憑什麼認為你一句對不起就能把你的所作所為一筆勾銷?你這個蠢女人?憑什麼一個六歲小孩都懂得的道理你居然跟個白痴一樣置若罔聞?你知道如果我是那個小孩會怎麼樣?誰奪走了我最心愛的玩具,我就會把那個混蛋最珍貴的東西奪走,如果是那個人的寵物,我會把寵物按在水里淹死,掛在樹上吊死,如果是一本寶貴的故事書,我會把每一頁塗黑,然後扔在土里踩得稀爛,如果是一個可愛的洋娃娃,我會把它徹底肢解,把所有的棉絮抽出來扔進肮髒的臭水溝。你聽懂了嗎?賤人。”

  “你到底想怎麼樣?”

  黃曼筠氣得嘴唇都泛白了,伸手撥開我的腳打算站起來。

  我趁著她彎腰的功夫,狠狠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

  讓她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後的水管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黃曼筠痛苦的呻吟起來,整個人捂著肚子縮成一團,美麗的秀發在腦後披散開來,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不停的翻卷。

  秀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如同一只被踹了一腳的母狗一樣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最後卻只能捂著肚子趴在地上不停的干嘔。

  “嗯,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他媽的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是那個全醫院男人夢想中的高嶺之花?你覺得你清高,你漂亮,你目空一切,所有的男人都應該仰視你,愛慕你,關心你,寵你,愛你?”

  我走過去,一把抓住黃曼筠滿頭的長發,用力的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其實你他媽的就是一個賤貨,你他媽的肮髒,下賤,淫蕩,寡廉鮮恥,你不過就是個光著身子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跟一條母狗一樣被彭耀祖肏得汪汪亂叫的賤貨,就在那里……你看到了嗎?還有這里,這里!我他媽的現在都還能聞到你的騷味,賤狗!”

  我拽著她的頭發,不停的強迫她看向四周,彭耀祖的手機視頻里清清楚楚的記錄了他跟黃曼筠在天台苟合的每一個角落和地點。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你不要再說了!你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

  黃曼筠聲嘶力竭的哀嚎著,哪還有一點平時美麗清高的模樣。

  我伸手掐住她的喉嚨,正手反手來來回回一口氣抽了她十幾個耳光,打得她口鼻流血,臉頰紅腫。

  “之前彭耀祖操你的時候,怎麼沒有聽見你叫救命?哪一次你不是乖乖的跑來,自己脫光了衣服,趴著,躺著,站著,跪著,讓他操你的賤屄,干你的屁眼,嗯?”

  “那是因為,因為他威脅我,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沒有辦法,求求你,饒了我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黃曼筠被我打的暈頭轉向,全身癱軟,雙手抓著我的手掐住她脖子的手腕,試圖在我的鉗制下努力多爭取一點新鮮空氣,淚流滿面的哀求著我。

  “我想要怎麼樣?哈哈,賤人,你憑什麼來問我怎麼樣?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啊啊,我知道了,你之所以偷拍了樂樂的裸照,之所以偷錄了我跟樂樂的視頻,然後交給你的奸夫,你之所以覺得你沒錯,是因為你覺得你是被迫的,你沒有辦法,所以你沒有錯?好好想想你的立場,賤貨,難道錯的是我?錯的是樂樂?他媽的,我現在無論要做什麼,你除了乖乖聽話以外,你覺得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松開了掐住黃曼筠脖子的手,任由她軟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像一條溺水的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停的抖動著身體。

  “別打了,我求求你別打了。我真的錯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別再打了,嗚嗚嗚嗚。”

  不到五分鍾的功夫,黃曼筠這個全院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那個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身上,所有的自尊和高傲就被我瞬間摧毀的渣都沒有剩下,我冷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女人。

  向後退了兩步。

  “把衣服脫了!”

  “什麼?”

  黃曼筠疑惑著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如果不是臉頰紅腫,披頭散發,此時此刻,確實有點我見猶憐的意思。

  “我說他媽的把衣服脫了,全部脫光,一件都不許留。”

  我大吼一聲,完全不給黃曼筠任何考慮跟猶豫的時間。

  宛如中了魔咒一樣,女人真的哆嗦著雙手開始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護士服,套裙,襯衣,,絲襪,胸罩,內褲,一件件的落在她身邊的地上。

  在四月份的冷風中,黃曼筠赤裸著身體瑟瑟發抖得站在天台上,雙手拼命的想要遮住身上的隱私部位,但是在我的眼神威嚇之下,甚至連蹲下都不敢。

  白皙的皮膚在下午有些清冷的陽光下顯得更加的白皙,光滑的仿佛被牛奶洗過一樣,不同於樂樂帶著一點嬰兒肥的豐韻,黃曼筠因為雙手雙腳都很修長的緣故顯得身體更加的修長苗條,完美的腰部曲线內收的恰如其分,一對乳房不算很大,但是卻完美的契合她的腰身曲线,如同小半個玉碗一樣扣在她的胸口,雖然奶頭跟乳暈不是那麼的粉嫩,甚至有點發黑,但是仍舊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平滑的小腹兩側,明顯的馬甲线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根部,消失在了濃密的陰毛之中,翹挺的臀部和內凹的後腰形成一道近乎完美的弧线。

  此時此刻,黃曼筠赤裸的身體美的就好像一個藝術家用漢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藝術品一般。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都會為之傾倒。

  我沉默著,不停的視奸著黃曼筠赤裸的身體,女人被我之前的行為徹底壓垮了,就像一只被蟒蛇盯住的老鼠,一動不敢動。

  只能用力的夾緊雙腿,雙手遮擋著胸口試圖保留最後的一點尊嚴。

  “跪下!”

  沒有一絲絲的遲疑跟抵抗,黃曼筠雙腿一曲,雙膝觸地,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我冷哼一聲,走了過去,伸腳在她光溜溜的翹臀上猛踹了一腳。

  “啊啊啊~~~”

  黃曼筠被我踢得向前一撲趴在了地上,雙手在堅硬的地表上擦出一道道血痕。

  “他媽的跪都不會跪,趴好,賤貨!”

  黃曼筠顧不得胳膊上的疼痛,立刻乖乖的趴在地上身體蜷曲,屁股高高翹起,露出深深的臀溝和中間的深色的屁眼,腦袋頂著地面。

  我趁著這個功夫,撿走了她包括鞋子在內的所有衣服,然後開始用力的撕扯。

  聽見布料撕裂的聲音,黃曼筠驚恐的抬起頭來,看著她自己視若珍寶的職業裝在我手里被破壞殆盡。

  “不……求你不要……住手啊!”

  黃曼筠絕望的叫著,雙手高舉著伸向我身邊,在被彭耀祖脅迫奸淫的這半年里,護士這個神聖而高貴的職業一直都是她堅持下去的精神支柱,如今,象征著護士這一職業的護士裝卻在我手里一點一點的粉碎。

  “跪好別動!你他媽的是不是又欠揍了?”

  我瞪著眼睛吼了一聲,黃曼筠嚇得趕緊重新恢復跪趴的姿勢,側著臉,悄悄的看著我一點一點的把她除了內衣以外的所有衣服撕的粉碎。

  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的臉上滑落,她從小聲的抽泣一點一點的變成了嚎啕大哭。

  我把已經撕碎的衣服隨手扔到牆角,只把完好的內衣隨手從樓上扔了出去,輕薄到半透明的絲綢內衣在空中隨風飛舞,飄向遠方。

  “哈哈,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撿到黃大護士的原味內衣,每天晚上用來打飛機呢?”

  黃曼筠顫抖著肩膀不停的哭泣著。我上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拍,見她居然沒有反應,我只得再次伸手薅住她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賤人,聽好了,現在是三點二十,我的車停在住院部的後門,我只等你十五分鍾,如果三點三十五你沒有從住院部的後門出來,你就准備光著屁股在醫院里裸奔吧。”

  我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了天台,來到樓下把車停在了骨科住院部大樓的後門,如果走逃生通道下樓,這里是唯一的出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指針指向三點三十五分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發動了汽車,就在我即將踩下油門的時候。

  一個披頭散發赤身裸體的女人從後門衝了出來。

  “等……等一下,別走……求求你……別……”

  黃曼筠緊張的聲音都顫抖了,雙手死死的護住胸前顫巍巍的乳房,低著頭讓滿頭的長發遮住自己的臉,光著小腳飛快的跑了出來。

  終於來到我的車旁,黃曼筠伸手拉車門卻怎麼也拉不開,她緊張的四處張望著,生怕這時有人經過,一邊拍打著車窗。

  “萬醫生,我求求你了,讓我上車,我求求你了。”

  我見戲耍得她差不多了,便按下了車門的電子鎖,黃曼筠飛快的拉開車門,鑽進了車里,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縮成一團,生怕被人從車窗里看到。

  “干的不錯嘛,黃大護士。還知道用頭發遮住臉。不過我忘記告訴你了,這棟樓里面就連逃生通道都裝著監控。你說,明天開始會不會有人議論,骨科住院部下午有個瘋女人在樓里裸奔呢?還是說,你被人認出來,讓人知道,美麗清高又知性的黃大美女居然是個喜歡在白天裸奔的變態?”

  面對我的侮辱,黃曼筠已經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趴在我的副駕大口大口的喘氣,好不容易才讓呼吸平靜下來。

  我轉頭看向她,發現她也帶著恨意的瞪著我。

  “萬宇峰,你這個魔鬼,你這個禽獸!”

  “好,罵的好,就算我是魔鬼,我是禽獸,也比你這個賤貨強的多,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賤樣。”

  我伸手拿出我從彭耀祖那邊奪來的手機,點了一下播放鍵。

  有些昏暗的畫面里,黃曼筠正被彭耀祖從身後托著雙腿高高捧起,一雙健美白皙的大腿向兩邊極力的分開,為了保持平衡,視頻里的黃曼筠不得不雙手向後摟住彭耀祖的肩膀,隨著男人的動作一上一下的顛簸著自己赤裸著的淫亂身體。

  而且看兩人的體位,彭耀祖的雞巴應該是插在黃曼筠的屁眼里的。

  視頻里面,彭耀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黃曼筠放浪而又高亢的不停發出一聲聲痛苦夾雜著歡愉的呻吟,一臉陶醉的表情,眼神迷離。

  “別……不要看了……還給我。”

  黃曼筠掙扎著坐起身體,伸手就想搶我的手機。

  我一只手高高舉起,另一只手摸出一個電擊器,出其不意的頂在黃曼筠的柳腰上一按開關,噼啪聲過後,黃曼筠癱軟在了我的副駕駛座位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我嘴角抽動了一下,發動了汽車,駛向了汪沛雨的那棟整容醫院大樓。

  拖著赤身裸體又失去意識的黃曼筠穿過整容醫院的大堂去到汪沛雨的秘密手術室顯然不可能,不過好在很多當紅的明星網紅經常會來整形醫院做一些微整,為了保護這幫人的隱私,汪沛雨這里有一條從地下車庫直通他秘密手術室的捷徑。

  我把車停下之後,下車隨意找了一輛護士送藥送器材的小推車,把黃曼筠往一層跟二層之間一塞,推著她走進了隱藏在最角落的電梯。

  在到達了手術室以後,我先把黃曼筠搬到了那種可以固定女人雙腳張開的婦科椅上,然後從櫃子里拿出一瓶沒有標簽的藥水,插上點滴管,另一頭刺入女人左手的手背,計算好每分鍾的滴入量之後,我順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黃曼筠的身體,忙完了一切之後,我靠在一邊等待著汪沛雨回來。

  我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四點四十五了,我兩點不到離開家碰到了汪胖子,算算時間,他至少在我家里跟樂樂兩個人單獨相處了至少兩個半小時了。

  想到此處,我的胃部一陣抽搐,喉嚨里面似乎有苦水要涌出。

  我坐立不安的又等了快二十分鍾,將將過五點的時候,手術室的大門上綠燈亮起,汪沛雨這個死胖子終於回來了。

  “汪胖……臥槽,你他媽的干嘛去了。”

  走進大門的汪沛雨沒想到我會在手術室里,直接跟我四目相對愣在了原地,他吃驚我更加驚訝。

  雖然依舊穿著那身怎麼看都覺得滑稽的西裝,但是之前不一樣的是,汪胖子原本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此時亂的跟稻草一樣,隱隱約約還有一塊似乎被燒過的樣子,原本白白胖胖的臉上甚至出現了一道鞭痕,其中半邊臉居然還是腫的。

  汪胖子都沒容我把話說完,掉頭就想跑。我衝上去一把把他拖進手術室,從里面把門反鎖起來。

  “老實點,你在我家他媽的到底干嘛了,樂樂怎麼樣了。”

  汪胖子一臉尷尬至極的表情,根本不敢跟我有眼神接觸。

  “樂樂,樂樂,你他媽就知道樂樂,你怎麼不問問我怎麼樣了。”

  “去你媽的,少跟我廢話。”

  我劈頭蓋臉的在汪胖子腦瓜子上扇了一巴掌。

  “哎~萬少爺,我的萬大少爺,我還想找你算賬你怎麼還惡人先告狀啊?”

  “什麼惡人先告狀。”

  這下換成我二丈金剛摸不著頭了。

  “你他媽到底是怎麼調教的,明明在你身邊乖的跟一只小奶貓一樣,他媽的你一走直接變藏獒啊,他媽的我今天差點沒回得來你知道不知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

  “算了,反正你家里到處是監控,回頭你自己看吧。”

  汪沛雨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手抓了抓亂成一團的頭發。

  “話說回來,你跑我這里來干什麼?”

  “我來找你還能干什麼,我看上一只母狗讓你給收拾收拾。”

  “臥槽,萬少爺您牛逼,姓汪的佩服的五體投地加托馬斯回旋低空俯衝頭著地。養了條哮天犬還不夠,還有心思去搞只新的。”

  “行啦行啦,少貧,趕緊收拾東西進來。”

  “是誰啊?”

  “你認識。”

  “啊?”

  當汪沛雨看到赤身裸體躺在婦科椅上的黃曼筠的時候,下巴都要掉出來了。

  “臥槽,臥槽,臥槽,這,這這這,這他媽的不是黃曼筠嗎?哎呀,這話是哪說的,你是怎麼惹到萬大少爺的,你不會是發春了跑去撩他了吧,哎呦你看你真是,這小白臉看著跟個大金毛一樣,私底下就是條狼啊,你惹到他還能有個好?哎呦,你看著小臉給打的,都腫了,哎呦,我的小可憐哦,讓我猜猜啊,之前偷拍萬少爺跟李樂樂錄像的不會就是你吧,嘖嘖,你看看你看看……”

  我對汪胖子實在是無語,這個人他媽的一見到漂亮妞話就特別多。

  “哎呦,別哭別哭,哥哥我心疼,哎呦,你看這小腰,你看這大長腿,你看這奶子,乖乖,我他媽就知道咱們黃大護士不但人漂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贊。哎呀,別哭了,來來來,哥給你擦擦。”

  汪沛雨一邊說著一邊興奮的走到黃曼筠身邊,伸手就要幫她擦眼淚。

  黃曼筠躺在床上吃力的扭動著脖子,向旁邊一躲。一臉驚恐不已的看著我。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感覺不到我的手和腳了……”

  汪胖子一聽這話,反而更興奮了。

  “哎哎哎,這事你問我啊,我最清楚了,你看到你頭上這個點滴瓶沒有,這個里面啊,是我用河豚毒素跟醫用麻醉劑獨創的新藥,這玩意最神奇的地方你知道在哪不,只要控制好給藥的速度,它就只會讓人四肢麻痹,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厲害吧。哎?你怎麼好像脖子也僵了,臥槽,萬少爺,你給藥給太快了,都跟你說過了一分鍾六滴靜脈注射就夠了,寶貝別怕啊,我幫你調低一點啊。”

  汪胖子伸手在點滴管上調整了一下滴落的速度,這藥是他自己發明的,所以用起來比我要得心應手的多。

  “行了,等一下你就不會覺得身上軟綿綿的了,就跟平常一樣,除了四肢不能動彈就跟截肢了一樣,好玩吧,不過呢我們要先……”

  汪胖子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他便馬上手腳利落的從婦科椅的後面抽出了三根皮帶,一根繞過黃曼筠的腰扣住,一根繞過黃曼筠的胸口,貼著乳房的上面從腋下繞住,最後一個繞過黃曼筠的脖子。

  然後把三根皮帶一一收緊,如此一來,黃曼筠赤裸的身體就被死死的綁在了婦科椅上,即便等會她身體恢復了感覺也是依舊動彈不得。

  黃曼筠閉著眼睛,淚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她知道她今天無論如何也躲不開被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場侮辱。

  “喲,怎麼又哭了啊,來來來,哥哥抱抱。”

  汪胖子在我的默許下,對著黃曼筠曼妙的身體伸出祿山之爪,肆無忌憚的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膚上摸來摸去,一會揉一揉女人不算夸張卻充滿彈性的白嫩乳房,一會揉一揉女人平坦綿軟的小腹,一會掐一掐女人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一會又深入女人茂盛的芳草地里去撩撥那依舊躲藏在伸出的陰蒂。

  黃曼筠被汪胖子摸的渾身不自在,漸漸恢復知覺的身體越來越激烈的扭動著,可是被三根皮帶扣住的身體加上失去知覺的四肢,讓她的抵抗更像是在主動勾引著男人一般的撒嬌。

  “夠了,別耍花樣了,你們不就是要我的身子嗎?來吧,折磨女人算什麼男人。”

  黃曼筠似乎稍微恢復了那種高傲的個性,開口大聲叫了起來。

  汪胖子聽到這話,跟我對視一眼,然後我們兩個人同時哈哈哈大笑起來。

  黃曼筠驚恐的瞪著眼睛看著眼前兩個肆意嘲笑著自己的男人不知道我們到底想干什麼。

  “賤人,你真以為我把你弄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肏你那個被彭耀祖日爛的賤屄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一幫的櫃子里找出來一個小罐子跟一卷尼龍布。

  “是啊,黃大護士,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備哦,萬大少爺帶來我這里的女人,出去不脫層皮的,到現在還沒有一個。”

  汪胖子看到我手里的東西,眼前一亮,滿臉的笑容更加放肆了。

  “我說,少爺,黃大護士的奶子好像以前穿過環啊,你說的這個彭耀祖也太會玩了吧。”

  “你他媽是瞎了吧,那種陳舊性傷口至少十年以上了,她被彭耀祖日屄才日了多久。”

  “十年,她今年才27,十年前,臥槽,十七啊,看不出來看不出來,黃大護士你年紀輕輕就玩這麼大啊。醫院里那些舔狗一個個還打賭你是不是處女呢。”

  汪胖子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含住了黃曼筠左邊的乳頭,在嘴里仔仔細細的品味起來,女人無助的扭動著身體,卻怎麼也甩不開男人的嘴巴。

  汪沛雨的玩弄女人的技巧也非常好,他耐心的用自己的舌面不停的在黃曼筠還很柔軟的乳頭上掃過來掃過去,完全沒有用力的吸吮,耐心的挑逗著那誘人的蓓蕾,直到那柔軟的乳尖充血勃起,高高的挺立在飽滿充滿彈性的白嫩乳房之上。

  “乖乖,這奶子雖然比李樂樂小……比那誰小一點,但是也夠極品的了,手感真不錯。”

  汪胖子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把黃曼筠左邊乳房的乳肉雙手用力的合攏在一起,讓玉碗一般的乳肉向上高高隆起,一邊用牙齒輕輕叼住已經充分勃起的乳尖,緩緩的向上拉起,拉長,直到黃曼筠柳眉微蹙露出痛苦表情的時候,這才松口讓充滿彈性的乳房顫巍巍的恢復成原本的模樣。

  反復多次以後,黃曼筠除了在感到疼痛的時候會有一點反應以外,其他時間都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任由汪沛雨大肆輕薄自己的玉乳。

  “奇了怪了,黃大護士你還真能忍啊。”

  汪沛雨對自己的技巧一向挺自負的,他不死心的伸手插入黃曼筠的雙腿之間,柔軟的穴口依舊干澀。

  “臥槽,怪哉怪哉,黃大護士還真是夠能忍的啊,居然連屄都沒濕……”

  汪胖子的窘態讓黃曼筠高傲的個性又漸漸的復蘇,她那張絕美的臉上雖然還殘留著之前被我抽打的痕跡,但是眉目之前那種既倔強又高傲的表情已經越來越明顯。

  汪胖子一臉尷尬的表情,但是到嘴邊上的肥肉實在是無法錯過,他同時用雙手按在黃曼筠胸前那一對嬌柔綿軟的乳房上,貪婪的抓揉擰擠,同時口沫橫飛的不斷在上面又吃又甜,不一會就把黃曼筠胸前那對白皙軟糯的乳球舔得的是一片濕滑粘膩,兩個自然勃起的乳蒂更是被吸吮都有些腫了。

  黃曼筠索性閉起眼睛看都不看,任由汪胖子在自己白玉一般的嬌軀上大肆輕薄。

  甚至就連男人伸嘴吻向自己的嘴唇也干脆一動不動,任憑汪胖子把自己的嘴唇嘬得滋滋作響也死死咬住牙關,一聲不吭。

  汪胖子忙活的滿頭大汗,伸手在黃曼筠白皙修長的大腿之間找到那條誘人的肉谷溪地,伸出手指向里一扣,居然還是干干澀澀毫無反應。

  “啊~拿出來,你弄疼我了。”

  汪胖子聽到黃曼筠的嬌嗔,一抬頭正好迎上了她滿是鄙夷的眼神,這下,他只好悻悻然的松手向後退開兩步,雙手一拍算是投降。

  “萬少爺……得,你自己找來的狗還是你自己來,我是沒轍了。”

  從剛才起,我就把那個小罐子泡在開水里面,現在我看差不多了,就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一轉頭就看到汪沛雨出糗,也是有點氣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你個死胖子,滿腦子就知道肏女人肏女人。真他媽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你能不能慢慢來,你給我滾開點。”

  我捧著手里的罐子走到了婦科椅的正面,死死瞪著躺在上面動彈不得的黃曼筠。

  雖然被迫赤身裸體雙腿大開著被困在椅子上,胸前的玉乳也沾滿了汪沛雨的口水,但是黃曼筠此時高傲的態度已經徹底的恢復了過來,最開始的時候因為理虧被我痛毆了一頓,一時之間被我揍的有點蒙圈,此時此刻,在她眼里,我跟汪沛雨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又是一個貪圖她的美色,想要得到她身體的臭流氓吧了。

  這個小賤人甚至毫不畏懼的迎著我的目光,大有一副,你來啊的架勢。

  “你要做就快一點,如果這樣能讓你覺得好受,我不在乎,要我陪你幾次都行。”

  “操你大爺的。”我大聲罵了一句,伸手在她傲氣的臉上又打了一巴掌。

  “你就這點本事嗎?就只會打女人嗎?好,你要出氣你就打,你有本事打死我。”

  黃曼筠眼角有淚,可是依舊倔犟的盯著我看。

  “臭婊子,你別搞錯了,老子對你那個被彭耀祖肏過的爛逼沒什麼興趣。”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一根壓舌板從手里的罐子里挖出一坨黏糊糊的東西小心的一點一點的塗抹在黃曼筠小穴周圍茂密的陰毛上。

  “你在干什麼,你在給我塗什麼?”

  因為被皮帶勒著脖子的關系,黃曼筠只能看到我的上半身,她只覺得下體有些熱乎乎的東西沾了上去,根本看不到我在干嘛。

  “從現在起,我開始問你一些問題,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然的話……”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身邊拿起一塊尼龍布,蓋在了剛剛我塗抹的粘液上,用力的壓緊。

  黃曼筠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恐。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我用力的一拉那塊尼龍布,她下身的指甲蓋大小的一撮陰毛就被我從她身上扯了下來。露出了地下白皙的皮膚。

  “怎麼樣?汪大醫生,你是專家,我的手法還不錯吧。”我揚了楊手,向汪胖子展示著手里的尼龍布,上面稀稀拉拉的粘了一撮黑色的陰毛。

  “不對啊,我的大少爺,你扯反了,蜜蠟脫毛要要逆著毛發生長的方向撕,你這麼生拉硬拽,患者會覺得非常疼的。”

  汪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手里的布條,那上面粘著的是醫院的院花,號稱整個醫院所有男人夢中情人的黃曼筠的陰毛,這簡直太魔幻了。

  “老子是故意的。”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里的布條隨手扔在了地上。“不然這個賤人怎麼會爽呢?”

  我笑了笑,不顧黃曼筠苦苦的哀求,又在黃曼筠陰毛叢中找了一塊地方,抹上了熱乎乎的蜜蠟,然後把尼龍布條緊緊的按在了上面。

  “第一個問題,你是幾歲破處的?”

  “十七……十七歲……”

  剛才汪沛雨發現黃曼筠以前穿過乳環的時候我就已經點破了她的過去,黃曼筠也知道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索性老老實實的回答。

  “不錯,這樣就對了,那麼第二個問題。一共有幾個男人肏過你的騷屄?”

  黃曼筠一下子陷入了沉默,面對我的逼問,她下意識的躲開了眼神,過了一會,才遲疑的說道。

  “兩……兩個……”

  “很遺憾,回答錯誤。”我用力的向下狠狠一撕,茨啦一聲,又一撮黑色的陰毛被我從黃曼筠的身上生生拽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黃曼筠又一次慘叫起來,全身上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胸前的乳房被甩的晃來晃去。

  我不動聲色的重新抹上蜜蠟,然後貼上尼龍布。

  “順便告訴你一下,我在美國順便修了心理學副業,成績最好的是心理學跟微表情,你不要想撒謊騙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幾個人?”

  “七……七個……”

  黃曼筠顫抖著嘴唇一邊小聲嗚咽著一邊說出了正確答案。淚水再一次溢出眼眶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臥槽,這麼多……”

  汪胖子在旁邊叫了起來。

  “很好,你看這樣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多好。那麼,第三個問題,他們都是你的男朋友嗎?”

  “是……是的……”黃曼筠猶豫了一下,做了回答。

  “你這個賤人又說謊。”

  又一撮陰毛被我扯掉,黃曼筠這次疼的聲音都嘶啞了,在我重新塗上蜜蠟的時候,一直試圖瘋狂扭動自己的屁股,嚎啕痛哭起來。

  “不是的,他們不是我男朋友,求求你了,別再撕了,我受不了了。”

  “對不起,還是錯。”

  我再一次扯下一撮陰毛,黃曼筠三角地帶黑色的毛毛幾乎都被我扯了下來,露出了原本藏在里面被包皮包裹的陰蒂。

  “我來公布正確答案,那七個男人,只有一個是你的男朋友,其他都不是。記得回答問題要准確一點,下一個問題,他們互相認識不認識?”

  伴隨著我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以及黃曼筠的慘叫與哭聲,一旁的汪胖子瞠目結舌的了解了黃曼筠不為人知的過去。

  十年前,黃曼筠還不是黃曼筠,她有著另一個名字,叫做黃玲,那一年,她提前一年參加高考,居然在十七歲的時候就考上了南方一所一流大學。

  從小就集美麗聰明於一身,被各種光環環繞的她,意氣風發,在之後的那個暑假不顧家人的勸阻,跟著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去外地旅行,誰知道在途徑的第一個城市就被當地的一個黑幫盯上,兩個稚氣未脫的年輕人輕而易舉的被劫持到了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在那里,黃玲,也就是後來的黃曼筠從一個女孩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女人,那幫人一共有六個人,面對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學生,根本把持不住,每天當著黃玲男朋友的面一刻不停的輪奸著她,從最初的抵死不從,到後來的悲傷與絕望,這六個男人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去迫使黃曼筠就范,最後黃曼筠不得不委曲求全甚至開始主動配合他們,以使得自己免受折磨,即使再粗暴的性愛,她也只能努力承受,而他的男朋友親眼看著自己端莊美麗的女朋友被留個黑幫分子輪番奸汙,最後甚至主動扭動著身體,同時服侍三四個男人,還浪叫著不停高潮。

  最後索性也參與了進來,變成了每天輪奸折磨黃曼筠的其中一份子。

  兩個月之後,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黃曼筠被那六個男人仍在了高速路邊被一個好心人給救了,而他的小男友,家里出了一大筆錢總算是沒有坐牢,可惜,這件事情性質太惡劣,在當地已經傳了開來。

  黃曼筠的家里經過這件事情以後,想盡了一切辦法把黃曼筠送到了另一個遙遠的城市,改名換姓。重新開始了生活,

  “我滴乖乖,黃大護士,你真是好可憐啊,來來來,不哭不哭,哥哥抱抱。”

  汪胖子假惺惺的走了過去,摟著小聲抽泣的黃曼筠假意安慰實則卡油,一邊揉著黃曼筠柔軟嫩滑的奶子,一邊狗一樣伸著舌頭去舔她臉上的眼淚。

  黃曼筠被我折磨的體力不支,只能一邊低聲的喘著氣,一邊小聲的啜泣,任由胖子在自己絕美的俏臉上為所欲為。

  我對汪胖子已經無語了,總是這麼猴急,我看了看黃曼筠的下體,剛剛還茂盛的陰毛幾乎已經全部在逼問的過程中被我扯了下來,就只剩下會陰到菊花那里還剩了一點,我索性把剩下的蜜蠟也塗了上去。

  本以為一切結束的黃曼筠意識到我在干嘛之後嚇得臉都白了,被藥水弄得失去知覺的四肢甚至都微弱的晃動起來。

  “不要,那里真的不要,我會疼死的,你不是問完了嗎?我都說了,我統統都說了。”

  “哦,小寶貝,不怕不怕,剛才我都看了,就剩那里還有一點了,忍住,乖,來,親親,親親就不疼了。”

  汪胖子雙手捧著黃曼筠的臉,張嘴就把她的殷桃小嘴含在了嘴里。

  感覺到我貼上了尼龍布,黃曼筠絕望的閉上眼睛,全身的肌肉緊繃,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汪沛雨趁機用舌尖頂開了她的牙齒,伸進了自己的嘴里。

  隨著我用力的向下一扯,女人下體上最後的一縷毛發也離開了她的身體,光禿禿的下體上滿是駭人的斑斑點點的血珠,大陰唇和小陰唇徹底的暴露了出來,那烏黑的顏色顯示出其主人曾經遭受過多麼頻繁的侵犯。

  黃曼筠被會陰的劇痛刺激的全身瘋狂的抖動著,整個婦科椅都在搖晃,高亢的慘叫聲被汪沛雨的豬嘴堵在了喉嚨里,全身反弓著把皮帶幾乎都要扯斷,過了好久,才如同脫力一般的重重的重新躺倒在椅子上。

  “行啦別啃啦,你他媽是不是豬八戒投胎啊。”

  我見汪沛雨依舊抱著黃曼筠的頭,在她嘴巴上親個不停,伸手在他的大腦袋上打了一下。

  “你自己過來看這個。”

  “臥槽,看啥呀。”

  汪沛雨有些不滿的放開了黃曼筠的腦袋,剛才最後那一下似乎把女人搞的有些失神了,美麗的臉上一副痴痴的神態,雙眼無神的瞪著天花板,被汪胖子吸出雙唇的舌頭都沒有縮回去,軟綿綿的搭在唇邊。

  “哎呦,乖乖,這尼瑪江河泛濫啊。”

  汪胖子轉到婦科椅的前面,驚訝的發現黃曼筠剛剛無論怎麼挑逗都毫無反應的肉穴,此時此刻居然微微的張開,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的淫汁順著會陰一點點的流下,流過菊花,滴落在了地上。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啊。”

  汪胖子忍不住用手指插進黃曼筠的肉穴,剛剛捅開緊閉的穴口,一大股濃稠的淫水就流了他慢慢一手。

  “臥槽,這可別浪費咯。”

  汪胖子居然伸出舌頭就舔,我也懶得理他,轉身來到黃曼筠的身邊。捏住她的臉,強迫她看著我的眼睛。

  黃曼筠的眼神漸漸的恢復了焦距,看著我的目光中全是恐懼和膽怯。

  “所以說汪胖子,你用平常對付女人的辦法對付這個小賤人是沒有用的。因為……”我湊近了黃曼筠的俏臉,一字一頓的說著。

  “因為,黃曼筠這個小賤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受•虐•狂。”

  “不……嗚嗚嗚……我不是……我不是這樣的女人……”黃曼筠痛哭流涕的看著我,拼命搖著頭抵抗著。

  “還說你不是。”

  我伸出雙手捏住了她已經變得柔軟如棉的乳頭,死命的揉捏起來,原本小巧的褐色乳頭跟乳暈在我近乎施暴的搓揉下,迅速充血變紅,漲得如同櫻桃一般的大小,我死死的捏住她堅硬的奶頭,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上猛拽,一對34B的乳房被拉的高高聳立,原本硬幣大小的乳暈,被扯得如同一把紅色的小傘一般。

  “啊啊啊~好疼~~不要~放過我~嗯嗯~”

  黃曼筠帶著哭腔呻吟起來,三分痛苦中反倒有七分的愉悅。

  “說,你爽不爽,別說謊,不然有你的苦頭吃。賤貨。”

  經過之前的折磨,黃曼筠早就沒有了騙我的勇氣。

  “啊啊~~我說~我好爽~啊~奶頭~奶頭要掉了~啊阿,別再扯了……啊啊啊~!”

  黃曼筠的已經徹底沒有了平時高冷的氣質,滿是眼淚跟汪胖子口水的臉上還殘留著之前被我扇耳光留下的指痕,一對有些狐媚的鳳眼半睜半閉,語無倫次的一邊嬌喘著一邊浪叫著“我他媽受不了了。”

  汪胖子猛的大吼一聲,搞得我雙手一松,黃曼筠被扯得老高的乳房一下子彈了回去,左右搖晃著。

  我回頭一看,這個豬頭居然已經把衣服都脫光了,扶著自己的雞巴,稍微瞄了瞄,直接一個提臀,乒乓球大小的龜頭就刺入了黃曼筠已經泛濫的肉穴中。

  被扯光了陰毛的下體,布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被汪胖子的大肚子摩擦得染紅了一片,反襯的女人的肌膚更加的白皙,說不出的淫邪。

  汪胖子,完全被性欲支配了身體,剛剛進入黃曼筠的身體,就玩了命一樣的動了起來,大肚子撞的黃曼筠的大腿啪啪作響,如果不是女人被牢牢的綁在婦科椅上,我真懷疑汪胖子會把赤身裸體的黃曼筠給撞飛出去。

  “唔……好燙……好大……漲死了……肏我……用力……肏死我……我是賤貨……肏死我吧。”

  黃曼筠已經徹底迷失在汪胖子粗暴的頂撞中里了,嬌喘著胡亂得呻吟著,嘴里不斷呢喃著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浪叫聲。

  汪胖子被刺激得更加狂野,如同一台不知疲憊的打樁機一樣奮力衝刺著。

  黃曼筠陰道里流出的淫水甚至都來不及滴落就被攪拌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黏在兩個人的下體上,原本還算緊致的肉縫被摩擦的高高腫起,就連細小的尿道口都暴露出來,黑褐色的大陰唇因為充血變得異常肥厚,就連之前一直隱藏在包皮中的小陰蒂,都因為充血而變得腫脹,在肉縫的頂端被汪胖子的體毛無情的刮刷著。

  “胖子,你先等一下……”

  我看汪沛雨都他媽操的快窒息了,出聲打算讓他先停一停。

  “胖子?胖子!!!”

  汪沛雨充耳不聞,甚至也開始哦哦哦的胡亂嚷嚷起來。

  “我操你媽的,你是沒操過女人還是怎麼著。”

  我干脆繞到他身後,用力的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汪沛雨,吃痛,屁股向後一縮,沾滿了白色泡沫的肉棒從黃曼筠的肉穴里掉了出來。

  “啊啊~別~~別拿出去~~肏我~快點~我求求你了~~再幾下~再給我幾下~~我就要去了~我受不了了~~插進來~~雞巴,我要雞巴。”

  黃曼筠猛然之間失去了肉棒的操弄,難受的下體一陣空虛,淫亂的扭動著身體,努力的抬起她的腦袋,迷離的眼神尋找著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雞巴,原本清冷的臉上,此刻全是欲望的火焰。

  我給汪胖子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重新把雞巴插進黃曼筠的肉穴里,但是這次,放慢了速度,每次快速的抽出直到只剩一個龜頭在里面,然後再慢慢的插到底部。

  “啊啊啊~~我不要~~不要~~這樣的~~快~快一點~求你了~~好難受~我想去~好癢~里面~用力插我~~啊啊啊~我會瘋的~~我要瘋了~~好難受~~我求求你~~用力~~肏死我~~用力肏死我。”

  黃曼筠瘋狂的表達著不滿,玩命的扭動著屁股去試圖追逐著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可是四肢沒有知覺,身體又被緊緊綁住,根本連動都動不了的她只能被迫被自己身體里的欲火反復的折磨著。

  我把手在汪胖子肩膀上一拍,終於冷靜下來的汪胖子心領神會的立刻加速了抽插的動作。

  “賤貨,你老實告訴我,彭耀祖是不是就是當年差點把你玩死的其中一個人?”

  說完,我把手從汪胖子的肩膀上拿了起來。汪胖子立刻又一次放慢了速度。

  剛剛才被種種肏了幾下的黃曼筠還沒嘗到甜頭就又從即將高潮的雲端重重的跌落下來。

  這種感覺折磨得她涕淚橫流。

  只能瘋狂的甩著自己的腦袋表達不滿,滿頭的長發散落在她俏麗的臉上,狀若瘋癲。

  “啊啊啊~~是~~就是他~~再插我~~騷屄……燒起來了~~好癢~是他~他之前肏我……肏我……肏的最狠……每次都把人家~~啊啊,肏得~昏過去。”

  “他是怎麼找上你的?”我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汪沛雨先別動。

  “我說~我說~他~啊啊啊啊~對~重一點~肏死我~啊~騷屄好爽啊~嗯啊~~他那天~啊~出院的時候,~~啊嗷~~看到我馬上就把我~~嗯嗯~認出來了。”

  汪胖子不愧是跟我合作多年,不用我再提示,每當黃曼筠的話停頓下來,他就也停下抽插的動作,刺激得女人不得不一邊浪叫著一邊訴說著自己淫亂的過往。

  “他~~啊啊~求求你~再重一點~~啊~他查到了我的~我的工號跟~啊~電話~~啊嗷~重新~住進醫院~~嗯~~別停~啊~好爽~小逼~好舒服~~,我說~我說~他打電話叫我過去~~嗯~找他~~晚上去~找他~啊~漲死了~。”

  說實話我也不是什麼柳下惠,此時我自己的雞巴也已經漲的快炸了,我打了個手勢,解開了幫著黃曼筠的皮帶,胖子伸手摟住了拼命扭動的女人,向後慢慢的躺在了地上。

  黃曼筠此時雙手雙腳如同斷掉一般軟綿綿的垂下,只能如同爛肉一般的趴在汪胖子的身上,徒勞無功的打算扭動屁股主動套弄身體里的肉棒。

  我扶著自己勃起的雞巴,對准了那早就被淫水浸透的屁眼,用力捅了進去。

  “啊啊啊~好漲~~好漲~塞滿了~爽~爽死了~頭要~要炸了,肏我~肏我騷屄~肏~肏屁眼~一起~~求你們了~一起插~插死我。”

  黃曼筠被兩根肉棒同時的插入,這讓她徹底迷失在了衝天的欲火中,放浪的淫叫著,不知羞恥的扭動著身體。

  “他是拿什麼威脅你的?”

  我一邊配合著汪胖子的動作一邊挺動這身體。

  “沒有~~啊啊~好舒服啊~屁眼好漲~~那天~啊~下面漲死了~那天~我認出他以後~~哎呦~太深了~好痛~~啊啊啊~,認出~以後~~我就~啊啊~就知道~我完了。”

  “接著說,賤貨。”

  我咬牙切齒的此次盡根而入,恨不得把這個賤女人的肛門捅穿。

  “好~我~我說~啊啊~他當時~~扒光~啊嗷~~扒光了~~我的衣服~啊啊啊~嗯嗯~好深~~好爽啊~~別停~我說~,他把我~~啊嗷,按在床上~~嗯嗯~啊啊啊~什麼都沒~~啊~說~~直接~啊啊啊~肏進來的。”

  “你就讓他肏了?”

  汪沛雨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一直以高冷示人的女人,努力回想著之前,黃曼筠那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啊啊啊~我也~不想~嗯嗯~~,他~啊嗷~他的雞巴~~啊啊啊~~頂在我~我的~~嗯嗯~騷屄上的時候~~啊啊啊~我就~我就~啊嗷~~就已經~已經濕透了~啊啊。”

  “我操你大爺的,你這個臭婊子,小賤貨,欠操的爛貨。”

  汪胖子想起之前無論怎麼挑逗黃曼筠都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還有那種蔑視的眼神,不由得怒火中燒,雙手不知道哪來的怪力,用力的一托女人的肩膀,把黃曼筠的上半身支了起來,然後同時死死攥住那一對白瓷玉碗一般倒扣在胸口的乳房,死命的攥緊,瘋狂的擰來扭去。

  “啊啊啊~我的~我的奶子~奶子要~要掉了~啊啊~好疼~~用力~~抓我的~抓爆我的~奶~啊~捏它。”

  突然,黃曼筠秀眉緊縮,雙目緊閉,僅有能自由活動的身體瘋狂的抖動起來。

  “啊啊啊~我要去~~要去了~~去了~我去了!!!”

  伴隨著之後一陣尖銳的喉音,黃曼筠的下體徹底失去了控制,肉穴和肛門瘋狂的蠕動起來。

  極致的高潮讓這個一貫優雅端莊的女人的下半身肌肉徹底失去了控制,滾燙的尿液,激射而出,噴了汪沛雨一身。

  我跟汪沛雨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同時開始瘋狂的抽插起黃曼筠剛剛高潮的身體。

  黃曼筠瘋狂的連一個完整的詞都說不出來,喘息著發出一陣陣意義不明的浪叫,被迫維持著體內即痛苦又歡愉的高潮。

  最後,我跟汪沛雨兩個人讓黃曼筠的高潮維持了整整五分鍾才相繼把精液灌進她的肉穴和直腸里面。

  當我跟胖子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黃曼筠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如同一堆爛肉一樣趴在自己的尿水跟淫水的混合物里,不時抽搐兩下。

  肉穴跟肛門甚至都無法並攏,如同兩個肉洞一樣可憐的向外吐著精液。

  汪胖子氣喘吁吁癱坐在椅子上,抬頭看了我一眼,舉起大拇指衝我晃了晃。

  “爽不爽?”我問道。

  “他娘的,差點人都爽沒了。”汪胖子擦著腦袋上的汗,氣喘吁吁的說。“有剛剛這一出,今天下午在你家的事情我就不尋你的晦氣了。”

  “你在我家到底干嘛了”

  “老子才不說,回去自己看監控去。”

  我瞪了他一樣,誰知道汪沛雨根本看都沒看我,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喘著粗氣。

  “我說,大少爺。”

  汪沛雨忽然開口。

  “剛才這個賤貨手腳都沒了知覺,聽說37號有一種手段是把女人的四肢都卸掉,你說,這兩種感覺是不是一樣的。”

  “臥槽,你這一天天的都哪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我沒好氣的笑了笑,心想37號的手段多的是你沒見過的。

  “我總不能把她的手腳也綁起來,會留印子的,明天她還要上班呢。”

  “啊?沒聽懂。”汪胖子一臉白痴一樣的表情。

  “拿著這個,等她醒過來交給她。”我從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抽出一張疊起來的A4紙交給汪沛雨。

  汪沛雨疑惑的打開,只見上面寫著。

  (賤貨,去向醫院請假十五天,然後去找汪沛雨,汪沛雨說的任何事情,照做,不然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清楚。)

  “臥槽,這妞我覺得回頭醒了可能翻臉不認人啊,她能聽你的?”

  我對著汪沛雨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怎麼樣,胖子,難弄不?”

  汪沛雨低頭沉思了一下。

  “嗯大陰唇做個漂白跟填充,小陰唇息肉太多,光漂白已經不行了,得把過長的息肉切除。奶頭穿環的洞太久了,沒得救了,不過做個漂白染個色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反正都要漂,屁眼那邊也順便處理一下算了。呼~~這騷貨的這身肉是真的好,除了騷屄跟屁眼之前被糟蹋的有點慘,其他地方真他娘的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身上他媽的連一點贅肉都沒有。”

  “這麼復雜嗎?”

  “廢話,老子是什麼人,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剛才我摸到這個賤貨陰道里好像也有陳舊性的撕裂傷,可能還要做個陰道緊縮。對了,陰毛要處理嗎?”

  “你說呢?”

  我抬眼看著汪沛雨,兩人相視一笑。

  “呵呵,懂的,懂的,無毛萬歲,哈哈哈哈。”

  汪胖子一邊說著一邊視奸著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黃曼筠。

  “真他媽的難得,你說都快三十歲的女人了,肌膚居然還保養的還那麼好,真是油光水滑,肌肉线條也漂亮。”

  汪沛雨說著說著,居然開始擼起了雞巴。

  “臥槽,死胖子,你要干嘛?”

  “老子要在來一發啊,剛剛不過癮。”

  我真是有點無語了。

  “你他媽的小心脫陽,就他媽不能忍忍,回頭十五天時間都是你的,你愛怎麼玩怎麼玩,這會你去搞她,不跟奸屍一樣啊。操,我不管你了,先走,不送。”

  汪胖子這家伙實在是讓人沒眼看,我穿好了衣服,轉身離開了手術室。

  當我背身關上手術室大門的時候,我隱約聽見里面再一次傳來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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