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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洗劍山莊

  靜靜地看著床上昏睡中的少年,落坐在床邊的少女,一雙美目總離不開那少年的臉龐;那份英挺、那份俊俏,完全刻畫出長久心中思念的人。

  對!是她最心愛的大哥,一個在這世上自已最親最愛的人,然卻和自己有著一份血緣的牽絆。

  一份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愛,曾經幾許已成了她心中痛苦的折磨,讓她從一個天真浪漫的少女,變成了這般地多愁善感,但在她的心中,卻又是愛得那麼義無反顧,也許就是這份痴情、這份執著,使得她在看到少年的此刻,心中那段深藏的愛欲,便也瞬時的涌了上來。

  伸出白皙的小手,緩緩的搭在少年的臉上撫摸,少女的一顆心又如蜜一般的甜,這時少女忽然自語輕聲道:“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好……好冷……好冷……”

  少女一陣痴望,此時少年卻痛苦的呼冷,這致使少女不知所措。

  然而,很快的少女便靜下心來,微微站起,眼中露出愛憐,將那雪白的外衣脫去,接著深呼了口氣,忽然低下身去,輕輕的將香軟無骨的嬌軀貼在少年冰冷的身軀上,用自己熾熱的欲火來溫暖少年的身心。

  肉體上如此親密的接觸,讓未經人事的少女嬌顏染上有如烈火般的羞紅;她嗅著少年身上強烈的男性氣味、青蔥小指撫弄著少年看似瘦弱的身軀上那強壯的胸膛,她情不自禁地將紅唇貼在少男光滑的肌膚上,吐著小舌,慢慢的舔舐品嘗著淡淡帶了點咸味的汗水,與那令少女著迷的強健肌肉。

  少女一方面為自己的大膽感到羞恥不已,一方面又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強烈的羞恥心讓她的欲望膨脹,撫摸著胸膛的小手,逐漸在少年一絲不掛的身軀上游走,最後,抵達少年胯下那一處隆起的尖挺。

  少女下意識地想轉開目光,卻怎麼也無法移開,臉上越加羞紅,美眸卻是直視著那根粗長的陽莖。

  “好大……原來男孩子下面那根壞東西……就是長這模樣的啊?”

  少女睜大眼,傻傻地望著那根可怕的大家伙,心中思緒卻又好似回到了當初的天真無邪;好一會兒,她鼓起勇氣,伸手輕輕的抓住那根巨大的肉屌,如同小孩兒玩著新奇的玩具時那樣搓搓揉揉、擺擺弄弄,陽莖受到了刺激,在少女拱成凹型的柔軟的手心中逐漸充血,越變越大。

  少女盯著那跳動著的泛紅且有如雞蛋大小的龜頭,貝齒抿住下唇,伸出小舌嘗試的舔了舔上頭的馬眼。好奇怪的味道喔……

  少女略為厭惡的收回香舌,嘴里傳來絲絲尿垢的腥臭味,但那股異味摻帶著某種催情的元素,少女的好奇心戰勝了她對腥味的厭惡,忍住呼吸,她一下又一下的繼續舔舐那紅通通的大龜頭。

  漸漸地,習慣了陽莖上頭異味的少女,雙眼朦朧,俏臉含春,忍不住吱吱有聲的吞吐著那根讓女人又愛又恨的肉棒;淫膩的氣息在少女所處的小屋里傳開,少女發現,無論如何嘗試,她的櫻桃小口也只能將陽莖吞進喉里一半左右,她不服輸的繼續嘗試著,硬忍住強烈的嘔吐感,終於將又粗又長的肉棒吞食得七七八八。

  滿臉通紅的她只能嗚嗚嗚地發出一點兒聲音,滿嘴塞滿了男人的氣味,幾乎把她熏得當場窒息,然而這種刺激和體驗,也讓少女有了新的驚奇,也許是少女對他大哥的愛使然,也許少女真的愛眼前的人兒,少女只覺得一股衝動,那未經人事的地方卻涌出了少許的汁液,跟著整個人也熱了起來。

  反正這位哥哥還在睡覺,人家做了什麼他也不會知道吧?

  嘗試的說服自己,接著下定決心,少女開始大膽的將襯裙撩起、扒下底褲,忽然看到自己的那處早已濕成一片的花間綠田,尤其是那條粉紅色的細縫正淌著一絲香露水,染濕了縫上的毛發,並滴在被上,好不羞人。

  然而羞歸羞,此刻的她卻顧不得許多,她橫跨蹲在少年平躺的身軀上,小手握住那條挺立的巨大肉屌,瞄准目標,慢慢的坐了下來,只覺一痛,悶哼一聲,卻是沒控制好力道,一不小心的,花房讓那巨大的龜頭分開了兩片花瓣,突刺進入,頂在那片細薄的肉膜,幾乎奪去了少女的紅丸。

  少女忍住怪異的感官,連忙晃動腰肢將龜頭甩出花房外,就是這一番動作便讓她滿身大汗,身體就好像失去控制般酥軟無力;她抓緊陽莖,沿著這堅挺的支點滑動腰身,讓私處與肉棒前端不停地廝磨著。

  少女嬌喘著,苦悶的淫蕩呻吟,她平時自瀆所得到的,根本無法與利用真實的男性陽莖發泄所獲的刺激快感相比;她狂野的扭動腰肢、熱情地不斷親吻著少年熟睡中的俊臉;她感激上天,讓她有機會宣泄她對哥哥的愛。

  最後一刻,少女美目翻白,啊啊的嘶啞呻吟,潮熱的處女元陰,隨著強烈的廝磨,從少女的蜜穴里噴泄而出,濕黏的液體把少年的肉棒澆得光滑流亮……

  無力的垂躺在少年胸前嬌喘,少女的美眸再次疑視著仍在昏睡的少年,她越看越覺那臉龐英俊,又再忍不住的獻上香唇,充滿愛意的親吻著少年略為冰冷的嘴唇。

  忽然間,少女平復的情欲又慢慢的燃起,她再次來到少年的下身,看著他那卓然頂立的肉杵,將小唇偎了過去,再次對“它”疼愛……

  從昏睡中驚醒,渾身上下,尤其是腰部,感到異常的酸痛,似乎有種被搾干的空虛感;環顧了下四周,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充滿香氣的床上,看看屋里的布置,俏麗的擺設又不失典雅,香巾羅帕堆滿,似乎是一間女兒家的閨房。

  努力的回想自己昏倒的原因,我依悉記得……

  當時我正想從洗劍山莊後的樹林,偷偷地溜進華南劍家,沒想到在半途中那該死的絕脈又再作怪,就在那時,我正想拿出火龍丹來……

  對,也應該就在那時我才病發暈倒的。

  想到絕脈發作我居然還能活下來,這下子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那有如蟑螂般的生命力……

  至於……為何我會想溜進洗劍山莊呢?

  怪了,既然只要擺出聖醫門的名號,就可大大搖大擺的進入劍家,那我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地非從林中去不可……

  想了會,我腦中忽然靈機一閃,對了,就是為了冰兒嘛!

  記得那羅肅給我的情報中,其他四大世家里許多重要人物早已齊聚在此莊里,白家家主白心茹與白家的繼承人——冰兒,已經在山莊里作客有一陣子了;既然我本人並不想光明正大的與冰兒相遇,卻也按耐不住在暗處見她一面的欲望,於是只好出此下策!

  終於理出一個頭緒,我不禁高興的從床上起身,在這時,我才赫然發現身旁有一位少女正守在床邊,看樣子就是她在我昏睡的期間照顧我的,就不知道她是否也是救我小命的恩人。

  我好奇地探頭仔細瞧瞧她熟睡的容顏……乖乖美女!

  少女的容貌,雖然比不上秀秀、夜楓大姐那種殺死人不償命的驚世絕色,卻也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特別是她那熟睡的容姿、純真的美態,還給我一種前所未有、好似望著失散多年的親人所帶來的親切感。

  欣賞著小美人入睡的姿態,在我還沒開始感慨自己大飽眼福的幸運之前,我接著又再發現一件令人驚喜的事實——俺居然渾身赤裸、一絲不掛!

  我急忙用力拉起剛被推下的被單,把自已赤裸的軀體緊緊包住,然而由於我太過於緊張,卻將小美人從睡夢中擾醒;看她嬌小身軀輕輕一顫,接著緩緩的抬頭來、揉揉朦朧的雙眼,若似未睡飽的模樣迷糊的望著我。

  我心里就一片戚然,這時的我,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不小心吵醒了湖中的仙子。

  “醒來了呀?”少女剛從睡夢中起身,有點失神的望著我傻傻地笑著。

  “你是?……”我不知說什麼好的問道。

  “小哥哥,你叫我萍兒就好了!”

  少女忽然緊盯著我的臉瞧,似乎一副要將我看穿的樣子,正感到疑惑的我,下意識地撫摸自己的臉,忽然內心一驚;原來不知何時原本易容後該略顯干澀的肌膚,卻轉變成我熟悉的真實觸感。

  “難道……”

  意識到某件事,我連忙隔著萍兒看向掛在牆上的銅鏡……光華的鏡影里,映出一副顯得略為蒼白、卻是我那自認奇帥無比,獨一無二的容貌。

  白家特制的易容妝不是該持久不衰的嗎?怎就莫名其妙的剝落了!?

  雖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沒容許我想多久,萍兒她盯著我瞧的奇怪目光就讓我一陣頭皮發麻;我忍不住輕咳一聲,將失神中的女孩兒喚醒,萍兒見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小臉紅通通的低下頭去。

  事至如今,我也不想太多,正想起身時,連忙記起我全身一絲不掛,只好發聲一問:“萍……兒,請問……能將在下的衣物還給我嗎?”

  萍兒聽我道後,馬上掛上迷人的笑容,起身從房里另一端的桌上,拿起一套華麗的布衣上前遞給我,“小哥哥,你之前穿的衣服全都破舊不堪,萍兒已經幫你丟掉了,這件是我大哥的衣物,你可以試試看喔。”

  “嗯……那就多謝了……”我點頭稱謝,之後一動也不動地望向萍兒。

  萍兒反望著我,見我不動聲色的盯著她看,內心不知如何是好,我倆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段時間;直到她終於領會到我無意在她面前表演免費的猛男秀,這才俏臉一紅、半走半跑的離開房去。

  真是個可愛的小ㄚ頭啊……我好笑的想道。

  穿妥身上這件頗為合身的衣物後,整個人煥然一新;站在鏡子前端賞著自己現在的模樣,因為絕脈發作而氣脈衰弱,我的臉顯得有點病態的蒼白,但配合上我英俊的容顏,反而讓我整個人有一種柔雅的氣質。

  也難怪方才萍兒會失神的死盯著我不放,看久了連我自己都情不自禁被吸引住,而且有這般獨一無二的俊臉,我想任誰都會迷死在我的腳下。

  (蟑螂:自戀!)

  踏出房外,與站在那兒無聊等著的萍兒會合,忽然感到她望向我的眼神又多了某種情愫,此種際遇真是怪哉,畢竟我肯定我倆在這之前素未謀面,為何萍兒總是像面對著情人般的望著我?

  陪著她踏出房外庭院,一路閒聊著;萍兒看似無意的詢問我的來歷,得知眼前少女——劍欣萍——貴為洗劍山莊的大小姐,我忽然心中一陣激動,想來真是巧,我才想偷偷進來,這會我已在莊內。

  看著她,我心中思緒飛奔,忽然間靈機又動,我隨即一臉正經、擺出悲痛的模樣,滿嘴胡謅一番:我自稱拜於濱岸居士的門下,數天前跟隨著師父前來洗劍山莊開開眼界、一睹天下英雄的豐姿,在半途中卻不慎與師父走散,然後又糊里糊塗的來到洗劍山莊後山,在山里我那自小便有的怪病發作,才會淪落此地……

  偷眼瞄了她一下,見她有些相信,我便又道:“唉……都怪我貪玩,沒乖乖的跟著師父走,真不知現在師父他老人家得有多麼著急啊!”

  說完,我很識相的配上幾個懊惱、自悔不已的表情,借以博取美人的同情。

  “寒大哥,這幾天你就住下來等你師父他老人家來吧,沒事的。”

  唉呀,沒想到我精心編造的謊話還沒上演續集,萍兒就知道了我的心意;其實,我給的說詞根本就破洞百出,明言人一聽便知道我在胡說八道,先不說江湖上根本沒聽過有什麼勞啥子的濱岸居士,就算真有此人,也大概是殺人不眨眼的屠夫一類;更何況,華南劍家所在的洗劍山莊是何許地方?

  如不是有心人士,哪有辦法能先行進入後山重地而在里頭遇難。

  萍兒的善良與她對我這麼一位陌生人的信任讓我內心有愧,心里暗自發誓,將來如有機會必好好的報答這位小姑娘。

  萍兒正欲帶領我前往山莊前院用來招待賓客的廂房將我安頓起來;一路上,我用盡心思來逗著身旁這位美麗的小姑娘,兩人有說有笑的談歡著;有萍兒這位熱心的“莊內大小姐”,我自然抓緊機會,好好的觀賞這號稱天下第一莊的洗劍山莊。

  洗劍山莊建於五十年前,乃是江湖五大世家之一——華南劍家的大本營,劍家憑著“劍”這種兵器之王起家,多年來,以一套不輸給少林達摩與華山獨孤的劍法——御情劍法、加上剛柔並濟的奧妙心法——瀚天訣,稱雄武林。

  當今武林,刀槍棍掌、無奇不有,卻少有以劍為尊的門派;劍家被譽為劍客的大本營,門下劍客五百,每年均有不少的愛劍之人前往劍家觀摩進習、相互切磋劍藝;身份與過去比起更是不同凡響的劍神——程亦遠,私下與劍家家主——劍雨楊交好,亦時常出沒於洗劍山莊,若能得到劍神他老人家指點一手,門下來客均感獲益非淺,這更加增顯了洗劍山莊的威名。

  早先我從遠處瞭望洗劍山莊,就感到它的不凡,位置上,背山環繞,如有敵來襲時自易守敵難攻,浩大的建築,近看更覺得它氣勢上的輝煌。

  穿越過院中小河的拱橋來到正堂,抬頭一望,“劍破天下”四個大大的金字牌匾,高懸在內堂的正上方,清晰有力的字跡,顯露出那有如浩瀚東海般的雄昂氣勢,激起內心一陣沸騰;然而想起我內力盡失、體內絕脈肆虐,剛涌上的雄心亦隨即沉寂。

  踏出正堂外,看見不遠處有幾位少男少女結伴同行,朝著我和萍兒的方向走來。(是冰兒嗎?)

  我內心一揪,幾乎想馬上逃離此地,但經我定眼一看,走來的少男少女雖然個個是青年俊傑、嬌艷美女,卻沒有冰兒的蹤跡,心中不由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但我還是安下心來,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陪著萍兒與他們會合。

  “各位,我身旁這位是濱岸居士門下的寒天行、寒大哥……”萍兒看了我一眼又對我道:“寒大哥,這二位公子是飛燕門的華三師兄與華六師兄,他們旁邊是無暇姐姐,其他這兩位姑娘……一位是來至羽玄山莊的方萱姐姐、另一位是神天門的柳蕙慧姐姐!”

  萍兒熱情的為我們做著介紹;里頭除了那位叫方萱的姑娘外,其他幾位都是老相識了,不過他們現在可不認得我,擁有種種不便理由的我,自然要裝出一副久仰大名的模樣,一一向他們行了拜禮。

  “寒公子……您是……江湖人士嗎?”

  方萱端視了我好一會,在評鑒出我身上的確不帶一絲內力之後,好奇的問道;然而她話才說完後,馬上後悔起來,想起此時此地,出現在洗劍山莊的人,無論身份高貴、還是武功高低,均絕對是江湖人士,這麼一問,不就擺明了瞧我不起;但話已問出,自識甚高的她也不好收回,只好靜靜的望著我等待答案。

  “嗯……天行拜於濱岸居士門下,但小弟不才,練武十載未能得到家師一成功力,以致如今還是閎閎閩閩,無法像各位一般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但在下,絕對算是江湖人士,而且在下尚有自知之明,這點要比一些不知禮數的黃毛ㄚ頭只會看低人要強多了!”

  對於方萱略為失禮的問題,我先客氣一番,再來就給個指桑罵槐,然方萱似乎也是個人物,只聽她笑道:“早聞令師濱岸居士的大名,既然如今有幸能遇上寒公子,可否與萱兒切磋一下武藝,指點萱兒一二?”

  這招夠狠,一來我若不應,她大可笑辱一番,二來她明知我毫無內力,我若應她,她可借機報譏諷之仇。

  看著她如此咄咄逼人,我心中對方萱這位外表冷艷的大美人兒印象降低到了極點(方萱:好感度-20),饒是我對她美麗外表的欣賞也不足以平息瞬起的怒氣,我冷笑說道:“姑娘盛情難卻,既然如此,還請方姑娘手下留情了!”

  眾人早在方萱提出這種無理疑問時便暗叫不好,如今見我倆一言不合、即將開打,萍兒與柳慧慧使個眼色,分別勸說;方萱這位天之驕女哪能受得了我這位無名小卒的氣,她自然揮開柳慧慧,拔出腰上系劍,以極為挑釁的眼神望著我。

  “萍兒,就讓我陪方姑娘過幾招,不會有事的……”我又冷笑幾聲,回頭向萍兒說道,接著又朝在旁端看的華熙風問道:“華六兄,可否借劍一用?”

  華熙風看了我好一會,嘆了口氣,將腰上的劍解下遞給了我,朝我與方萱說道:“刀劍無眼,還請兩位切磋時多加小心!”

  他話雖這麼說,但眼神明明是朝著方萱暗示著:“請別把不會武功的人傷得太深。”

  這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無形的羞辱。

  數人退了幾步,空出一片場地讓我與方萱對峙著,我眼前這位美女所散發的氣勢,明擺著她有不俗的內力,那副持劍架式,若非經過明師指點怕也是難成。

  我暗自評估自己的能力,若僅以劍招對敵,我的勝算到底有多大?然而心中一冷,也許這場對戰對我來說,反倒是下山以來最為棘手的大戰。

  雖說對眼前這位美女,我自然無法辣手摧花,但稍有留手我肯定是逃不了仆街的命運,這下子我是傷不是、不傷也不是。

  看著這即將發生,攸關存辱的大戰,我心中又是一呐喊:為什麼做主角就非要受如此磨難不可?唉呀真是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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