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袁洪見久戰無功,意欲夜劫周軍大營,哪知姜丞相料斷其謀,暗自排兵布陣,反將袁洪等殺得大敗。
姜尚心知,此戰雖可獲勝,勢必不能生擒三妖,於是拿出三枚八卦金錢演算一課,得知逃敵會往東北而去。
乃密囑雷震子、鄭倫二將:“明日天光時分,妖精該行至大松林附近,一夜困乏他們定會稍是休整,你二人先去埋伏,必能成就大功。”
二人領命,早早來到松林之中,找好藏身之地,守株待兔。
一夜無話,到天色微明,果見兩個妖精蹩進林來。
雷震子立時就要動手,卻被鄭倫攔住。
鄭倫小聲說道:“殿下莫急,二妖一路逃來,必心中警覺,不若稍待片刻,彼必休息,等他等放松大意之時,我二人再從上下殺出,定能一舉功成。”
雷震子聽鄭倫之言有理,只好耐下性來觀察,見二妖果然上了一塊大青石,只是並不曾休息,竟是在青石上渾天胡地起來。
雷震子之前一直在深山中修煉,只七歲時曾下山救父,當日而還。
第二次下山之後,又一直呆在軍中,加上面貌凶惡,無人敢與之親近,這男女之事從未有過。
此時雷震子十六七歲年紀,正是懵懂初開、血氣方剛之時,第一次看見男女歡好的場面,心里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一張藍臉漲的幾乎成了紫色,胯中陽物堅挺的尤似手中黃金棍。
到後來,聽那吳瓏呻吟婉轉,蕩氣回腸,急得百爪撓心,喘氣出聲。
要不是戴禮吳瓏那邊也正干的投入,定會敗露形藏。
而走脫了妖精事小,有違軍令事大。
和雷震子一樣,鄭倫也沒想到埋伏抓妖,抓出對兒淫男浪女。
比起少不更事的雷震子,已近中年的鄭倫當然早有經歷,只是隔得遠些,並看不清戴禮舌頭的厲害,還只說是吳瓏風騷,被人品玉竟能反應如此強烈。
鄭倫看得一會,也有些心旌搖動,元神難守,見旁邊雷震子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想再看得下去,殿下動靜越來越大,難免被妖精發現,不如趁現在下手是正經。
鄭倫輕拽一把雷震子,讓他悄悄起在空中,然後也潛身形移到妖精近處,對著戴禮哼一聲,噴出鼻中兩道白氣,雷震子又從空中落下來,一棍結果了戴禮性命,算是讓這妖孽做個回風流快活鬼。
雷震子本想跟著也結果了吳瓏,可眼見吳瓏臉紅耳赤,氣息撩人,感覺心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又見吳瓏身後噴水一般,雷震子雖不知彼為何物,但總是女人淫浪才有的東西。
雷震子盯著吳瓏身後一片狼藉,手提金棍心想打是不打。
鄭倫久歷人事,自然把雷震子心思看得明白,而吳瓏淫心似渴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鄭倫走到吳瓏身前,對吳瓏道:“妖孽,我知道你此時心如火燙,欲望難消,而我們此來必要結果你性命,你也知曉。不如我教你一條生路,你過去將我們百子殿下伺候得舒服,我便勸說他今日放你一遭,如何。”
吳瓏聽鄭倫這樣說法,看看那邊青石上戴禮屍身,心想既死不能復生,倒不如先應下他們,等到解決了兩腿間這股子邪火,身子有個恢復,再設法報仇也不遲。
拿定主義,吳瓏忍不住又看了眼雷震子,覺得他凶惡的外表不但不可怕,反倒顯得英武不群。
吳瓏在心中罵道,真是淫蕩不可及也,明明是自己情欲難遏,卻還要找什麼借口,明明想要敵人身子,還說什麼報仇。
鄭倫看吳瓏並不回答,卻雙眼看著雷震子,臉上紅潮一現,知道她己是默認首肯了。
鄭倫哈哈一笑罵道,還不快爬過去。
吳瓏生氣瞪了鄭倫一眼,可還是真的朝雷震子爬去。
雷震子看妖精這般聽話倒也好玩,學著鄭倫的樣子命令著吳瓏,爬近些,跪好,打個滾,轉過身子,腿分開,屁股翹起來我看,吳瓏一一照作不說,還笑靨如花,凝目回眸,故意扭動腰身,擺出諸般下賤動作討雷震子歡心。
雷震子見妖精私處血肉模糊,十分難看,忙叫過鄭倫來問。
鄭倫看看吳瓏,又看看戴禮嘴上,方知吳瓏剛才為何爽的那般驚動。
心中暗想這妖精當真下作,玩的如此狂亂,看她這爛洞,雖說自己不想插它,但手中金剛杵倒是可以消受一二。
鄭倫怕嚇壞了初見女人身體的雷震子,對他說:“女人私處並非生就如此,只是這妖精適才玩的火了,才被搞成這等怪樣。”
雷震子聽完不禁稱奇,想不到天下還有這等淫賤之人。
鄭倫說道:“普通女人哪里能淫賤至斯,縱有淫心,沒有這旁門左道之術護持,這樣搞法,早就一命歸西了。看她被作踐得幾無人形,卻還是一臉風騷,若不是天生賤骨,普通妖精也到不得這個程度。”
吳瓏聽他二人對自己品頭論足,戲弄笑罵,心頭愈發生出春意,反希望他們羞辱得自己再狠些。
忍不住嘴上罵道:“你二人也是周軍大將,有道行的人,怎的只在那邊耍嘴,還不快來干老娘。”
雷震子聽她此話,大吼一聲無禮,把黃金棍橫擔抵在吳瓏後股,稍一用力,只聽得“卟”的一聲,半尺來長一截棍子捅進了吳瓏下身。
吳瓏悶哼一聲,雙手吃力不起,一頭撲倒塵埃,弄得滿臉是灰。
雷震子握住棍尾,肆意翻攪,吳瓏在地上只發出陣陣呻吟,也不知是疼痛難忍,還是享受非常。
只是那妖精下身流出許多水來,粘滿在黃金棍上,初升朝陽下閃閃發光。
這水似乎有些怪異,浸泡得少時,原先爛如血洞的陰唇慢慢傷愈,又恢復出本來模樣。
鄭倫與雷震子也不知這是何等妖法,只覺得新鮮有趣。
鄭倫對雷震子說:“看這妖法奇怪,不妨未將也來一試。”
說完把手中金剛杵往吳瓏菊門處插進。
這杵按三界三才之說,頂上有三棱擰成鑽頭形狀,後有三截圓鼓粗細不等。
若在戰場之上,鄭倫這杵可輕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斷筋折。
此時插進腸子里來,吳瓏雖有法力護身,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吞氣,不敢教後身稍有用力,免得增加痛苦。
吳瓏皮肉雖然疼痛,但心中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黃金棍金剛杵兩件神器一頭插在自己羞處,一頭握在殺死情郎的仇人手中,無以復加的虐待和羞辱交織在一起,在體內升騰成畸形的快感,摧發了新一輪的高潮。
吳瓏張嘴叫著:快給我吃,我要吃。
雷震子並不明白她的意思,鄭倫接過雷震子手中金棍,讓他站到吳瓏面前去。
不等雷震子站定腳跟,吳瓏一把掀開他戰裙,扯下了他的褲子。
雷震子胯下之物與別個不同,和他面皮一樣,本也是藍靛之色,這會血氣聚凝,吳瓏掏出來的竟是一支脹的紫紅發亮的烏金棍。
吳瓏握住雷震子陽物,嘴吸舌舔,深吞淺吐,似是在品嘗天下第一美味。
吃得一會,肉棒從前到後已經粘滿口水。
雷震子看吳瓏容貌嬌媚,眉帶意,眼含情,腮綻桃花,口吐芝蘭,心癢之下扶起自己肉棒,在吳瓏臉上左右抽打起來,每一接觸,上面口水便牽出長絲。
吳瓏見雷震子如此,並不著惱,反直腰挺胸,把一對肉奶送到雷震子胯下,讓他“揮鞭”來砸,好像只有這樣才可以緩解下身越積越多的痛苦,宣泄心中攆之不去的情欲。
畢竟還是第一次與女人交合,吳瓏淫賤浪蕩的表現讓雷震子把持不住,只在她嘴中插得百十來下,就一泄如注,交待了自己的童男之身。
吳瓏感覺到嘴里的異樣,連忙張口吞咽,濃稠的液體不斷貫進吳瓏胃里,看得雷震子都不想拔出,復一挺身陽物再次插進吳瓏咽喉。
雷震子覺得看吳瓏吞精有趣,又不停抽插,在吳瓏嘴里接二連三發射,卻不知道這童男之精對妖精來說正是增補元氣的靈丹,更何況雷震子多年修行,他的精元更比凡人有效,吳瓏只吞得兩次,就感覺周身舒泰,體力漸增。
三人又做得多時,吳瓏心意己滿,神智復元,斜眼注視戴禮的慘狀,暗將體內毒液運到齒尖,見雷震子又是一棒插到深處,乘勢一口咬下。
雷震子正在極樂之時,哪防備大禍臨頭,只覺得下身一陣劇痛,連忙雙翅展開往後飛起,若不是拔的迅速,胯下活兒早齊根沒了。
鄭倫聽雷震子慘叫,知道吳瓏作祟,也不分說只重手一按,金剛杵整根貫入吳瓏腹中,又從前胸穿膛而出。
雷震子身在半空舞動風雷雙翼,口一張吐出道閃電打在黃金棍上。
吳瓏只覺全身一麻,下身噴出一柱淫水,接著被燒成了一截焦碳。
殺死了吳瓏,雷震子只覺天旋地轉,遂墜下雲頭。
鄭倫跑到身邊,見雷震子臉色發黑,牙關顫動,不知道中了什麼招數。
鄭倫情知事急,忙喚出火眼金睛獸把雷震子馱在背上,轉身來取二人兵器。
正在這時,林外轉進兩個人來,一個高大魁梧,面如熟鋼,鼻懸大環;一個身形略小,面如敷粉,海下一部長白胡須,最奇怪是二人都是頭生雙角。
這二人看見戴禮和吳瓏屍身,同時驚呼,又看看鄭倫和雷震子,二話不說抽出兵刃,一舉三尖兩刃刀,一舉兩柄短戟,發了瘋一般朝鄭倫殺來。
這二人不是別個,正是牛精金大升和羊妖楊顯,他們早先時候從紂王那里領了虎符戰策,卻不另帶人馬,只二人架一陣煙霧前來孟津,適才行到此處,忽見一人背生雙翼飛在空中,因此上收了遁術過來看個究竟,不想卻看見同伴被殺,心中惱恨無以言表,只想速速結果了面前之敵。
鄭倫看來敵凶猛,忙催金睛獸馱著雷震子先走,那靈獸聽了主人命令,兩只後蹄在石上磕得三下,足下生出煙火,架火遁去了。
鄭倫轉過來想從吳瓏身上拔出兵刃,但為時已晚,更不及噴出鼻中白光,早被金大升一刀揮成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