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雨說：“很多話我聽不太明白，但有一點是明白的，就是我爹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我娘說，要還去城里可以，但是必須帶她去。”

　　“憋不住了，怎麼就能憋不住呢？”

　　莫小木還沉浸在鄭小雨說的她爹說的話里面。

　　“你還說！這話不許你再對外人說，我就和你一個人說的，讓別人知道，還不羞死人呀！”

　　莫小木還沒醒過神兒來，還再想鄭小雨她爹那句話，而且從中弄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男人到了一定年齡，就會憋不住，那感覺一定像拉屎尿尿一樣的。

　　“那後來呢？”

　　“後來，”

　　鄭小雨說，“我爹說他本來是想再過幾年時間，等他在城里把基礎更夯實一點，就把我娘和我們都接了去，但是我娘說不行，堅決不行，一天也不能讓我爹放任自流了，要流就一定要流到她的一畝三分地里去，所以一定要現在就跟我爹進城。”

　　莫小木嘆一口氣：“唉，你娘也不是光為了她自己，還為了這一個家。”

　　“她就是這樣說的。”

　　鄭小雨說，“我說我不去，就和爺爺奶奶在家，我娘說不行，一定要我到城里上學去，上了大學就不用再給別人打工，免得也給人家當臨時老婆。”

　　“她怎麼這麼說話！”

　　“所以我就氣死了，拼命抗爭呀！”

　　“那你去吧。”

　　莫小木又嘆一口氣，他想總不能為了自己，攛掇鄭小雨繼續抗爭，而耽誤了人家前途。

　　“這也是個機會，省得一輩子鑽在這荒山野溝里受罪。”

　　“可我舍不得你呀！”

　　鄭小雨叫一聲，重新撲到莫小木懷里：“我是一定要和你好的！”

　　“你去城里了，咱們就不能好了，天隔地遠的。”

　　莫小木心里一陣悲哀。

　　“不行，你要答應，一定要繼續和我好，我去城里了也忘記不了你，我要你一直記住我！”

　　“怎麼能一直記住呢？”

　　“還是以前我說的，我要你睡了我！”

　　“不能！”

　　“能！”

　　“真的不能！”

　　“我說能就能！”

　　鄭小雨一抹眼淚跳到床上，不管莫小木怎麼捂得緊緊，還是把他的衣服撕扯了個精光，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和他抱在一起，卻仍舊淚眼婆娑的看著他說：“好好看看，我比以前變了沒有？”

　　有一段時間沒有注意鄭小雨的身體了，這時候看了，還真的有了一些明顯變化，首先是胸變得高一點，腿變得粗一點，竟然發現，她的兩腿的交叉處，也有了一小撮絨絨的毛，但是他還是覺得，他對這個身體沒什麼很強烈的感覺。

　　鄭小雨一把扳倒他，鑽進他的懷里，輕輕的說：“咱們今天，就學大人那樣，你進去我的身體，只要這樣一來，你就永遠忘不了我了。”

　　因為剛擦了淚，鄭小雨的眸子又變得晶亮，很黑很深也很靜，這樣一雙眼睛滿帶乞求的望著他，讓莫小木的心一動，緊緊把他抱在懷里。

　　莫小木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願意和鄭小雨做那種事情，除了有楊小鳳的因素存在，還有什麼呢？

　　他怎麼就不想答應她的要求呢？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於是他就想岔開話題，和她說點別的。

　　莫小木問：“什麼時候走呢？”

　　“再有兩天。我爹已經答應了，說早一點去也好，只不過太急促了，一點准備也沒有，會讓孩子們受一點罪大人也受罪的。”

　　“你娘怎麼說？”

　　“她說受點罪不怕，只要能保住這個家。”

　　“於是你爹就答應了？”

　　“我爹一直苦笑，笑完了就答應了。”

　　“那你就去吧，城里的學校好。”

　　“那我去了，不久見不到你了嗎？”

　　“怎麼會呢，這是你的老家，什麼時候想回來就回來，咱們不是又見面了嗎？”

　　“可是，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會和別人好的呀！”

　　莫小木沉默了，他是個不願意說謊話的人，他不確定鄭小雨不在的時候，他會不會和別人好。

　　當然，即使她在，也擋不住他和別人好，就像和那個王雨涵好，還有趙小苗和桃子姐，還有楊小鳳。

　　一個人不知道到底能和幾個女的好？

　　耳濡目染，他心里已經有了個模糊概念，一個男的可以和好幾個女人好，但是只能和一個女的結婚過家家，桃花峪的男人都是這樣的，他還不知道別的地方的男的，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你說呀！”

　　鄭小雨催促他，手指在他的胸上繞著圈子輕輕撓，撓得莫小木心里癢癢的，他把她的手拿下來，她就再放上去，而且把他的一只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小胸脯上。

　　“你摸摸，大了沒有？”

　　“那還用說，當然是大了！”

　　莫小木的手在她的小乳房上輕輕觸動著。

　　“小木哥哥，你喜歡大的那種咪咪，還是小一點的？”

　　這個莫小木倒沒有認真想過，直覺當然是大一點的好，大屁股大咪咪，看著心里好受，比如楊小鳳的大奶，想起來就覺得它在心里晃，晃得他想那種大人們之間的事情。

　　其實鄭小雨的乳房並沒有太長大，還是那麼一小點，以前是棗子，現在比核桃大不了許多，也許是這個緣故，才影響了他對她的興趣，雖然他知道鄭小雨以後會長大，咪咪和屁股都會長得很豐滿，但是現在，看著沒一點意思。

　　鄭小雨把一條腿搭在他身上，稍微施力就把他勾得側過身來，還是問他那句話：“喜歡大的還是小的？”

　　“大的。”

　　莫小木略一遲疑，回答她。

　　“那我就叫它們長得大一點，讓你喜歡。”

　　莫小木笑了說：“也不是想讓它大就大的。”

　　“我每天，用手使勁往下拽一下。”

　　“你就是吊上兩塊大石頭也不行的，該大就大，該小就小。”

　　鄭小雨也笑，忽然意識到他在打岔，趕緊回到正題：“小木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喜歡呀！”

　　“那你為什麼不要我？”

　　莫小木辯解：“我不是說過了嗎，要等到咱們都上了初中後，等到那時候，好嗎？”

　　“你對誰這樣說過？”

　　鄭小雨一翻身爬起來，半個身子壓在莫小木身上，睜大眼睛問。

　　莫小木一愣。

　　莫小木愣了片刻，想起來自己是說過這樣的話，但卻不是對鄭小雨，而是對王雨涵說的。

　　但是他又不好承認，只得說：“沒說過嗎？那就算現在對你說了。不過，生小孩很疼的話，咱們是說過的，對吧？要是你進城沒多久就生小孩，還怎麼在城里待下去？”

　　“那個一回就會生孩子？我不信。”

　　鄭小雨疑惑的搖頭。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

　　“那，小木哥哥，我聽你的，我等。我可告訴你，不管我以後當誰的媳婦，我的這個地方的第一次，是留給你的。”

　　莫小木心里又是一動，他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第一次真的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