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逃出人販窩

第二卷 第31章

  早晨的空氣實在太清爽了,說是早晨,其實離天亮還早著呢。

  滿天的星星高高地掛在天上,斜斜的月光,很淡很淡地照射在寂靜的街道上,唯有輕輕搖動的樹梢,才能夠把那月色一點一點地搖碎,又一點一點地還原。

  紅臉男人起得很早,那是他的習慣,也是他的工作,每天都如此,除了刮大風下大雨的日子他可以休息,平時的這個時候他早已拉著他的小車,拿著那把大大的竹絲掃帚,靜靜地清掃著白天還算熱鬧的小街。

  今天他想有個伴,一個和他一起掃街的伴,於是他把林芝帶了出來,這個長的好看的,摸著她的身子又很光滑的女人,在他的那間亂糟糟的小屋里,已經被他捆了有五天了,他把她丟在床上後,干活時卻總會在心里念著她,想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也想著她滑爽嬌嫩的肌膚,還有他和她交融時的舒坦。

  他太喜歡她了,這個女人真是好女人。

  他知道她整天呆在床上,一定也很單調,也很煩躁,所以他想讓她也出來走走,不過還不能在大白天的出來,他可不想把她暴露給別人的眼睛里,這個女人是他的。

  那輛髒兮兮的垃圾車,就停放在他屋門口,林芝被他拽著手臂拉了出來,她的身子依然被捆綁了,柔軟的布帶把她身子和臂膀都捆扎得結結實實,就連大腿根部也被綁在了一起,褲襠陰部處突起的高高的,那里被塞上了一些棉布,還用一塊白毛巾墊著,用布帶纏裹了。

  早晨的屋外有些涼,林芝睡眼惺忪,一到屋外便稍稍打了個寒顫,男人已經將她拉到了板車的兩個把手之間,在她胸前和背後,各用一根小竹杆橫著捆綁在她身上,然後再把小竹杆在她身子兩側伸出來的部分,牢牢地綁在車子的把手上。

  林芝嘴里塞滿了碎布,一大塊疊得厚厚的白棉布,緊緊地敷壓在她的嘴上,又有一長條白布帶緊緊地纏裹著那棉布,那件薄薄的單衣裹著她被綁的身子,雙股的繩索又在單衣外上下幾道捆緊了她。

  看著他把她固定在了車把上,她低低地“嗚嗚”哼了幾聲,眼光有些委屈並乞求地看著男人,大概心里實在不願意被他那樣捆著出門。

  男人可是第一才帶她出去干活,心里有興奮也有緊張,更怕有意外發生,那就得不償失了,不過女人的眼光和被壓抑住的哼哼,都沒讓他改變主意,他把捆綁竹竿的最後一個繩結打好後,摸了摸她的臉頰和那緊繃著嘴的布帶,低沉著嗓子沒有商量余地地說道:“別叫了,帶你出來透透氣,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就整天捆著丟在床上,別想再出來。”

  對於他說話的語氣和臉色,林芝心里一直害怕,便不敢再看他,把頭低了下來怯怯地站著。

  男人又進屋拿了一根較長的繩子出來,拴在了她胸口的綁繩上,另一頭就捆在了自己的腰間,中間留了一段兩米多長的距離。

  紅臉男人摟住了她,摸索了一番她的身子,林芝知道他在檢查那些綁繩是否捆綁結實,心里不由暗暗地將他罵道:“都捆得那麼緊了,還不放心,人丑,心也狠,小心以後走路被大樹壓了……”

  天色昏暗,紅臉男人倒是沒有看清她的臉色,但手里卻觸摸著她那有彈性的胸脯,不由得揉摸了一會,倒把林芝的身子揉的差點便要倒入他的懷里,幸好有那捆在身上的竹竿,才不至於她倒下。

  幾聲柔柔的哼叫呻吟,就在她的鼻子里發出來,男人心里十分舒坦,扛起掃把就往街上走去,他的身子一動,拴在腰間的繩子便扯著林芝一起前行,林芝從沒拉過板車之類的,何況還是被捆在板車上,晃晃悠悠地卻是不敢放慢腳步。

  男人似乎忘了她的腿上還捆著繩索,自己大踏步地往前走,哪里知道身後的林芝已經差點跌倒,這才回頭看了下放慢了腳步。

  街上靜悄悄地,此時大概才三四點鍾,石板路上零碎的樹葉隨著清風緩緩地滑動著,男人很自然地揮動著他的大掃把,那刷刷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色里,顯得格外的清晰。

  林芝哪里受過這等苦,也從沒有掃過大街,那揚起的灰塵讓她實在受不了,她只得把眼睛閉上了,想躲避身子,可胸口拴著的繩索還系在他腰里呢,躲是躲不了得,便頓住了腳步,不願再被他扯著往前走,以免離他太近,讓那灰土迷了眼睛。

  男人大概也知道了她的心思,便從口袋里掏出一條白布條,將她的眼睛緊緊地纏裹著蒙上,林芝心里不免有些感激:這男人倒還能體會女人的心思。

  這里不是山內,鎮子雖然不大,但畢竟是一個鎮子,人也比山村要多一些,林芝心里一直害怕在人多的地方拋頭露面,此刻雖然時候尚早,但總有天亮前起得早的人,她怕被人認出。

  車上漸漸裝滿了,林芝感覺到了車子的沉重,拉車時也腳步蹣跚起來,顯得十分吃力。

  男人倒是很體貼的樣子,看看差不多了,便把她從車上解下來,想找一個可以拴人的地方,可這小街就一條長長的石板路,沒路燈也沒有樹木,他看了看便索性將她拴在一戶店鋪的門環上,並在她耳邊輕聲囑咐道:“別弄出聲響,要不然里面的人會把你當小偷揍一頓……”說完,把她蒙眼布往額頭上拉了拉,稍稍露出她的眼睛。

  他要去鎮外把滿車的LJ倒了,再回來接她。

  可就在他前腳剛走,偏偏就有一個人出現了,這個出現的人叫白眼,名副其實,因為他一只眼睛是瞎的,卻是這個鎮子上最無賴的家伙,是個人見人恨的混混,白天專門找人家女孩子調戲,晚上卻和人聚集了賭錢,賭輸了就搶,那些人因為懼怕他,倒也不敢給他臉色。

  今天大概又賭輸了,心中有些郁悶,便一個人早早出來了,就在他點上煙的時候,便發現了不遠處那家店鋪門口站著的林芝。

  月光下的林芝,就像剪影一般,緊緊的捆綁的繩索把身子的曲线體現得十分嬌媚。

  白眼一到林芝身前,立刻就覺得今天的錢輸的值,怎麼會就在這里碰上這麼個女人,還是個捆綁好了的女人,大概就是為他准備的,他的心里早已蕩漾起來。

  林芝也早看見有人向她走來,心里一直在打鼓,等看見那人站在眼前的模佯,便害怕起來,那人的那只獨眼明明白白地透著淫邪的目光,她不由得把身子往後縮著,想要躲避那人已經伸向她胸部的手。

  “喂,小美人,你是哪家的?”他的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胸部,將她頂在了那戶店鋪的門上動彈不得。

  林芝緊張地使勁搖著腦袋,嘴里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嗚嗚”聲,身子一動不敢動,他的手死死地按著她的胸,那手指還在那里悄悄撓弄著。

  他的臉湊近在她臉頰:“是不是干了見不得人的事,被你男人從家里綁出來的……”

  林芝又搖著腦袋,卻不想把那額頭上的蒙眼布甩掉了下來,一下子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心里更急了,她已經看出眼前的這個家伙決不是什麼好人,一臉的無賴相。

  “別怕,今晚就陪陪我,保你舒舒服服的……”他開始解那拴在門扣上的繩索,將她放了下來,幾番拉扯便要將林芝帶走。

  林芝把腳使勁撐在地上,哪里願意被他拉走,可白眼已經欲火上身,怎麼甘心輕易放棄,不由分說一把就將她扛上了肩。

  恰在此時,紅臉男人拉著車子回來了,一眼便看見了這番景象,趕緊端著掃帚就衝了過來,到了身前一看,便知道這個家伙自己惹不起,但心里實在不願意把自己的女人給他糟蹋,便拉下臉皮陪著笑臉:“哎喲,是白兄弟,這麼早就出來了?”

  “怎麼了?”白眼不給好臉,一心想要趕緊帶著肩上的女人回家。

  “這個,這個是……是我的女人,我……”

  白眼沒想到這麼好的女人,居然是眼前這個比自己還難看的家伙的,不由得鄙夷地看了看他:“她是你的?”

  紅臉男人靈機一動:“是,是前幾天我表妹托人給我買的,這幾天真在生病呢,身子不太干淨……”

  白眼一聽這女人身子不干淨,立刻便覺得沒有了興致,雖然心里很懷疑,但還是把林芝放了下來。

  紅臉男人趕緊掏出香煙遞了上去,內心稍稍松了口氣。

  白眼哪里會吃他的煙,心里覺得窩火,一甩手便走了。

  男人這才把心定了下來,趕緊又把林芝在車把上捆好了,心想,還有一點就可以掃完了,明天還是在家呆著,可不能再帶她出來了。

  他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下午那白眼就來了,一個人帶著一些酒氣,門也沒敲就進了他的髒屋子。

  紅臉男人正在給剛吃完午飯的林芝捆綁身子,那布繩還在她臂膀上纏繞著,一見白眼又來了,便知道今天會有麻煩了,立刻臉色也變了。

  白眼倒是很客氣,從兜里掏出一把零錢丟在桌上:“去,幫我去賭一把,給我翻翻本錢,媽的,昨晚輸得太多了……”

  紅臉知道他是要把他調開,心里實在不願意,可又怕他翻臉報復自己,便猶豫著沒有動。

  “怎麼啦?不願意?那我就讓他們都到這里來陪我。”他臉色一板,那額上的青筋就爆了出來,紅臉男人看了看林芝,見她也嚇的在微微顫抖著身子,那還沒捆綁結實的身子上,繩索還耷拉著。

  他想了想,便上前給她把繩子解開,白眼攔住了他:“別解開,還是找你那樣把她捆結實了。”

  紅臉沒辦法,只能把林芝捆綁得結結實實,不過卻留了個心眼,捆綁時,將她的衣襟都扣得好好的,再用繩索捆緊了,卻是不讓白眼解開她的胸脯,然後又把她的腿腳也捆結實了,尤其將她的大腿用布帶子捆纏了好多道。

  白眼知道他的用意,卻沒理睬他,看他忙碌著,自己在一邊抽著煙慢慢看著。

  紅臉男人捆綁完後,還有些依依不舍,無奈白眼催促他趕緊去,才走到門外,又回來看了一眼,那白眼已經把一團白棉布塞在了林芝的嘴里,正在往里面使勁的塞嚴實,林芝眼里含著淚,眼光看著在門口探出腦袋的紅臉男人。

  白眼回身一腳就把門給踢上了,紅臉男人只能悻悻地走了。

  林芝心里感到悲哀,這個紅臉男人人丑,卻又那麼卑微,實在讓她心中忿恨,而眼前的這個獨眼男人,又是一個無賴,更讓她感到惡心,他的手正拿著白布條在她嘴上纏繞綁扎著,綁得緊緊的,似乎跟她有什麼仇恨似的,隨後又把棉花壓在她的眼睛上,用橡皮膏貼住,這才把她抱到那床上。

  林芝知道接下來他要干什麼,因為他正在解開她腿腳上的捆綁,隨後褲衩就被他脫了個干淨。

  “身子不干淨?媽的,想跟我玩花樣,老子是那麼好騙的?”看著眼前林芝白花花的身子,白眼憤憤地說道,說完往床上一跳,隨手就把蚊帳給放了下來。

  紅臉男人以為這個無賴占了便宜會不再來煩他,沒想到這個家伙之所以會那麼讓人討厭,就是因為他是個無賴,所以,連續三天,他每天都是在這個時候來到他這里,讓紅臉男人把林芝捆綁好了,再交給他白眼,然後自己就被趕到了外面。

  紅臉男人是敢怒不敢言,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他玩弄,心里也實在憤恨,便想著法子總要報復他一下,於是他便想起了鎮子上有點小權勢的人,那是這個鎮上治安隊的,以前就抓過白眼,所以白眼跟他也記上了仇。

  紅臉男人知道他一件事,白眼在鎮東頭有一個女人被他霸占著,那女人是一個本分人家的媳婦,就因為長得好看了些,便在一個晚上,她做木匠的男人出外打工不在家的時候,被白眼闖進去捆綁著強奸了,那天也是在凌晨的時候,被正在掃街的他看到了,那女人被白眼捆得結結實實的,蒙著眼睛堵著嘴拉出了屋子,估計是要將她帶到別處去,可那女子死活不肯,雖然被綁著身子,但還是使勁掙扎著。

  或許是遠遠地看見了紅臉男子的身影,這才又把女子拉回了屋里,以後,紅臉男人在街上碰見那女子時,卻也沒發現她有什麼異樣,大概那事沒被她男人發現,或許她因為害怕也沒給她男人說。

  只是後來紅臉男人心里寂寞,也有忍不住想偷看的想法,便也會在半夜里起來掃街的時候,偷偷地跑到那女子家附近,有時候還會躲在窗根下,偷聽屋里的聲音。

  聽了幾次,他也知道了那女子是死活不願意的,但又不敢聲張,便只能被那無賴白眼強行捆綁後上床,半夜三更的又不敢叫喊,即使想叫喊也喊不出聲,因為那白眼可是有准備來的,每次來的時候,一進門總是先把她的嘴用棉布給堵上。

  只要她男人不在家,隔三岔五的他就會來,女子又不敢不開門,否則他就威脅把她和他的事說出去。

  現在這個白眼又在玩自己的女人,紅臉的心當然不會平靜,於是,他就悄悄地把這個事說給了那個治安員,治安員當時就一臉的驚訝,眼睛里立刻有了神采,並囑咐紅臉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由他來處理這件事,當然,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能把那女子的事暴露了,讓人家以後不好做人。

  紅臉男人滿壞欣喜地回到了家里,他開始耐心等待白眼的惡果:有人會收拾你,你這個無賴。

  果然一連幾天,白眼真的就沒來,而且在鎮上也沒看見他的人影,不過,那治安員倒是來了兩次,第一次是順路看看,沒想到就看見了林芝,那天林芝身子綁在衣衫里,倒是沒讓他看見那捆綁著的模樣,只是她嘴上綁著的布帶,和布帶下封著嘴的厚厚棉布,似乎讓他感到了興趣,這一點,紅臉男人從他的眼神中看了出來。

  第二次來,治安員就提出了要帶她去所里登個記,還要查一下她的來歷,這可把林芝嚇壞了,也把紅臉男人嚇了一跳,不知該如何回答。

  治安員倒是很和藹,微笑著說道:“沒什麼,只是辦個手續,放心,把她交給我,不會有什麼事的……”他的眼神是那麼自信,又是那麼讓紅臉放心,紅臉男人自然只能照辦。

  治安員很溫和地對林芝說道:“好了,跟我走一趟,辦完手續就可以回來。”

  林芝臉色煞白,腳都在顫抖起來,幾乎是被他扯著出了門的,街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林芝嘴上裹著白布帶,還露出壓著嘴的棉布,自然讓她感到不好意思,便躲躲閃閃地往治安員的身後躲著。

  治安員倒是很通情達理,又似乎早有准備,從口袋里取出一只口罩,回過身子就幫林芝戴上了,口罩很小,綁得緊緊的卻能遮住那嘴上的棉布,林芝臉兒紅紅的低著頭,等他在她腦後系緊口罩帶子後,便默默地跟著他。

  治安員果然帶著她到了一處辦公地點,那地方卻是林芝怎麼也不敢進去的地方,門口的牌子上寫著:鎮治安管理所治安員摟著她,想要帶她進去,但林芝的腳就像生了根一樣,怎麼也挪不動。

  治安員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了門道,便柔聲說道:“是不是害怕?那好,我帶你上我家去吧,到我那里辦一下也可以……”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溫情,也充滿了期待。

  林芝一聽不再讓她進入眼前的這個房間,當然願意,哪里還會考慮其他問題,當下,治安員便繼續摟著她拐入了一條小巷,那手臂卻悄悄地加了勁,摟得更緊了。

  治安員是個單身,進入屋子以後林芝就看出來了,他把門從她身後反鎖了,林芝也感到了不對勁,但已經處在此地又能怎樣。

  治安員的臉已經開始漲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他的手緊緊地握住了林芝的兩臂,突然就把她抱入了懷里,林芝扭了扭身子便放棄了掙扎,隨後便看著他解開她的衣衫,露出她被布繩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身子。

  他的頭垂向了她的胸脯,她知道暴風雨來了……

  紅臉男人知道,那無賴白眼大概最近不會在這里出現了,所以他也放下了心,這天凌晨,他又帶上林芝出門掃街去了,大半的時間過去後,卻在那個巷子口聽到了開門的動靜。

  紅臉男人這回可不會把林芝留下了,他趕緊讓林芝拉著車子躲在一邊,沒想到那大門開處,出來了兩個人,紅臉男人沒在意,可林芝卻看清了,那大門開處就是治安員的家,出來的男人居然就是治安員本人,身邊的應該是個女人。

  紅臉男人也漸漸的看清了,治安員身邊女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不過那女人現在被捆綁著,身上的衣衫敞開著,露出白白的身子和豐滿的胸脯,那胸脯上還扣著一只雪白的胸罩,緊緊地箍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只是乳房也被好多道的麻繩和身子一起牢牢地捆著。

  女人的嘴里塞著滿滿的白色棉布,鼓鼓囊囊的樣子,眼睛上也包滿了繃帶,治安員正扯著她的胳膊急匆匆地拐過彎,紅臉男人想看個究竟,那女子是誰,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等他們停在一戶人家的時候,紅臉男人才恍然大悟,那女人便是木匠的老婆,那個被白眼霸占著的女人,現在落到了治安員的手里,看來白眼是被他趕跑了,這女人倒是願意跟他了?

  怪不得這幾天有時看到她,便覺得她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臉上有了喜氣,還以為是她離開了白眼高興的,原來是有了這個男人才那麼有精神,倒是沒想到。

  兩人進屋後,那窗戶里的燈就亮了,窗簾也被拉上,隨即治安員就溜了出來,並把大門關上了。

  紅臉男人猜想著,他們在里面那一會,大概是幫著解開那女人的捆綁,要不然她也自己不能解開。

  心里想著,腳下已經湊到了那窗戶下,不由自主地便從窗簾縫隙里看進去,燈光很黯淡,但里面的景象還是看得一清二楚,原以為女子已經被解開綁縛,卻沒想到她躺在床上,身子還是被捆綁著,只是衣衫已經被脫去,嘴上也被膠布封住了,那滿嘴的棉布便被膠布嚴實地封在了嘴里。

  她的眼睛上依然綁扎著厚厚的繃帶,繃帶下面依稀可以看到還墊著棉布,把眼睛嚴嚴密密的蒙上,腿腳上也被繩索捆綁了,短小的三角褲被褪到了膝蓋處,下體那里墊著一條毛巾,被布條勒緊了綁著。

  她還在等待大白天他的到來,或者是他綁著她要她等待,紅臉男人心里想到。

  他看著看著身子便起了反應,卻又不能進入那屋子,於是便想趕緊回去,自己的女人此刻倒是可以讓他獲得滿足,他要趕緊回去。

  沒想到,到了下午,林芝卻突然感到身體不適,大概是早上著了風寒了,身子開始發燙,人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紅臉男人倒是不能再把她捆綁了,便讓她躺著,蓋了厚厚的被子想讓她出身汗,可一直沒有把體溫減下來,紅臉男人便上街買了些藥喂她吃了,一晚上依然不見效,直到中午時分,林芝已經昏昏沉沉了。

  男人心里很矛盾,很想讓她身體好起來,可又不敢帶她上衛生院,這個長得那麼好看又滑溜的女人,突然被捆著丟在他的面前,本就是他心里既驚喜又擔心的事,如今讓他帶著她上街去看病,確實讓他很害怕,害怕失去了這個他非常喜歡的女人,他知道自己的形象會讓人看著害怕,別人也會嫉妒他擁有這樣的女人,所以,他一直等待著她的身體會自己好起來。

  正在著急的時候,沒想到小亮來了,手里還提了一包什麼點心,這倒讓紅臉男人的心事有了些分擔。

  原來,小亮自從那次和林芝有了交合以後,心中再也不能抹去她的影子,小伙子第一次碰了女人,那是終身難忘的,可轉眼女人就歸了他的唐叔,那種想再次一親芳澤的願望,幾乎變絕望了。

  回到家中後,再也不見他以往那般歡快的性格,似乎也成熟了許多,對於男女之事便時時的在心中盤旋起來,躍躍欲試下,便想起了到山外轉轉的念頭。

  可惜口袋里沒有錢,憋了幾天就想起了他的姑姑,那次幫了她的忙,劫了王瘸子的女人,把那個瘸子趕到了她的身邊,大概這幾天也讓她快活了很久了,要是向她開口要幾個零錢,想她這個姑姑也不會太小氣吧?

  於是他趁著天早便來到了張寡婦家,沒想到張寡婦不在,可大門卻開著,他轉到了後面柴房里,便看見了一個女人在忙碌著,他認識她,那是他的唐姐花子,也就是張寡婦的女人,年紀可比他大多了,今年也有二十八九歲了,前幾年就嫁到了另一個村子,是不是的總會來幫張寡婦料理一下家務,順便也回來看看她。

  小亮小時候就經常被她帶著到山里采果子,她也挺呵護他,畢竟張寡婦沒有兒子,所以總讓女兒照顧他,這姐弟倆還是蠻投緣的,自然也熟悉得很。

  花子見他進來,便招呼他幫忙一起干活,可小亮的來意她並不明白,見他站著沒動,便也沒再喊,自己利索地干著倒也很是帶勁。

  小亮看她忙得很,在一邊想開口,卻又不好意思,那點表情都暴露在了臉上,花子哪有看不見的,知道他有心思,便問了一句:“亮子,有事嗎?”

  “我……我想借點錢……”他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停住手里的活,問道:“干嗎?”

  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又問道:“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小亮點了點頭,花子倒也爽快,稍稍轉過了身子便把胸懷解開了,本就一件單薄的衣衫,那衣衫一解開便就完全敞開了,把個鼓鼓的胸脯給露了出來。

  花子的長相一般,可身子卻是很誘人,鼓鼓囊囊的讓男人見了總會想入非非,可她卻沒把亮子看在眼里,因從小是她帶著長大的,總以為他還是個小孩子,所以一側身子便把自己的胸膛完全面對了他,那滿是灰土的手便在胸衣里摸索了一下,扯出了好幾張零碎票子。

  小亮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他堂姐的身子,是這麼讓他心跳,那只自己縫制的花布胸衣,窄小的居然連那乳房都幾乎兜不住,大概怕奶子露出來,便用布帶子將那胸衣吊綁在了脖子上,把個乳房扣得緊緊的,在那胸衣四周鼓突了出來。

  花子猶豫了一下,抽出了幾張小票遞給小亮,余下的又塞回了胸衣里:“拿著,姐還要用,別亂花了。”

  小亮似乎沒有聽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身子,花子這才意識到他的眼神,趕緊把衣衫一攏,嘴里罵道:“臭小子,看什麼?”

  罵聲沒斷,身子便被突然撲上來的小亮一把抱住了,立刻把她驚得大聲叫了起來:“亮子,你干嗎?放開我……”

  此時亮子哪里還能聽得進去,把住了她可就感覺到了她身子的彈性,立刻勃發了他的激情,他把她壓在那柴堆上,一把就扯掉了她的衣衫,一只手將她的兩手腕交叉著捏住了,另一只手摸索到一條麻繩,便把她的手腕給纏繞了幾圈綁緊了。

  花子心里那個著急,想使足勁反抗,無奈此時的亮子也是力大無窮,再也不管她的掙扎和呼喊,又把繩索將她的身子也捆了個結結實實,花子一看自己的身子已經動不了了,便放棄了反抗,開始哀求起他來,希望他能放了她。

  她哪里知道,亮子此刻的腦海里,翻騰的都是那次和林芝在草地上的情景,眼前的花子,似乎已經變成了那讓他至今依然心動難忘的林芝。

  他解開了她的花布胸衣,揉成一團便強行塞入花子的嘴里,任那白花花的胸脯在他眼前展現,他忙不迭的解著自己的褲腰帶,花子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再反抗,那淚水便從眼角悄悄地落了下來,幾聲被堵塞住的嗚咽聲從嘴里的胸衣後傳了出來。

  恰在此時,前面有了聲響,花子一聽,知道是她娘回來了,當下心里更是著急,她哪里敢讓張寡婦看見這一幕,那讓她以後怎麼見人,當下便閉住了“嗚嗚”聲,任小亮把她抱緊了摟在懷里,只把被堵住的嘴在他臉上蹭來蹭去,想提醒他她娘回來了。

  小亮大概也聽見了什麼,立刻也住了手,側耳一聽,前面果然傳來了男女的說話聲,當下趕緊把懷里的花子松開,悄悄打開門就要往外跑。

  花子一看急了,他一跑,誰來幫她解開捆綁,她的身子還裸著呢,幸好腿腳沒有被綁住,她一個大步上前,便用被捆住的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把嘴對著他“嗚嗚”輕聲叫喚。

  小亮緊張的的臉色都變了,趕緊又把門關上,抖顫著手抽出了她嘴里的胸衣。

  “快給我解開,疼死我了……”花子倒是蠻體貼他的,有了說話的機會也沒怪罪他,低聲地催促他趕緊給她解開捆綁。

  等綁繩一松,花子迫不及待地就把那被口水弄得濕漉漉的胸衣往胸部罩上,可能也是緊張,那帶子卻怎麼也不能繞到背後系上,便看著亮子道:“傻小子,快幫姐把帶子綁上,你還想看姐出丑啊?”

  小亮哪里還敢怠慢,便扳過她的身子,幫她把那胸衣帶子在背後系緊了,胸衣上部的帶子在她胸前交叉了繞到脖子後打了結,這才又呆站著不敢看她了。

  沒想到,花子把衣衫披上後,那臉上居然便有了紅暈,偷眼看了看小亮,便悄聲地罵了一句:“臭小子,什麼時候有了這個膽子了,連你姐都敢欺負?要不是……看我不斷了你的根……”

  可能張寡婦也聽到了柴房里的動靜,不一會也來到了屋子里,一看居然是小亮和她女兒,還沒問清來由,小亮便招呼了一聲匆匆跑了,他哪里還敢再呆下去,怕露了餡被他姑姑臭罵一頓。

  這樣,他才覺得十分無聊,心里又想起了林芝,便再次來到了鎮子上。

  因為心里有她,所以他想買些什麼東西送給她,可口袋里就那麼十多元錢,便想起買些好吃的給她嘗嘗,於是他在街上轉悠起來,沒想到卻碰見了他的好朋友巧根。

  巧根很熱心,這麼多天的朋友沒見了,自然一見面便會有很多的話,於是兩人回到了巧根的家里。

  臨近中午,兩人正熱鬧地說著話,便有人上門來送禮品,那是一個婦女提了兩盒糕點之類的東西,送到了巧根的家里,巧根的母親很客氣地回絕,然後又收下了,巧根解釋道,那是鄰居為了感謝他舅舅替他兒子治好了病,又將他舅舅大大地吹捧了好一番,小亮也聽明白了,原來巧根的舅舅是個能治病算卦驅鬼的能人,這方圓百里也算名氣很大的,本來住在山里的,不知為了什麼,這些天一直在他家里住著。

  小亮不知怎麼,突然便想起了林芝,這才趕緊要走,巧根便把那點心分了一盒給他,倒讓他感激起來,正好把這點心送給林芝,也讓她嘗嘗,自己還能省下錢來。

  等他趕到他唐叔紅臉男人那里時,他才知道林芝已經生病起不來了,當著唐叔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說來看她的,便把點心給了紅臉男人,眼光卻總離不開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林芝。

  他知道紅臉男人不會帶她上衛生所里去看病的,可那麼讓她干躺著也不是個辦法,他的心里也挺著急的。

  就那麼看著的時候,突然想起巧根的舅舅來,心想,我去讓巧根把他舅舅請來,可能他真有那個本事把她的病瞧好了。

  於是他立刻就再次來到了巧根家,巧根的舅舅似乎很熱心,聽說是個女人生病了,便決定陪他一起來看看。

  舅舅一到床前,還沒坐下來,他的心便激烈跳動起來,床上躺著的女人,真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女人,那般睡相,那般神態,還有那份他十分熟悉的眼眉,不是她是誰。

  巧根的舅舅不是別人,真是那會擺卦算命驅鬼鎮邪的劉大仙。

  那一次他喜愛的女人被人騙搶了,到如今都一直耿耿於懷,念念不忘,郁悶了很久便決定到他妹子這里來住段日子,也算調節一下心情。

  沒想到老天有眼,居然在這里便看見了他的女人,他一直就把林芝當作了自己的女人,雖然他也是把她騙搶來的,但總而言之她在他那里住了那麼久,不管願不願意,她都是在他眼皮底下存在每一天的,他綁著她的時候她也是如此的心甘情願,每每總讓他心安理得。

  眼前的林芝還是昏昏沉沉的,劉大仙一看便知道,她是患了重感冒了,也許還著了一點風寒,受了一點驚嚇,不過在他眼里還是小毛病,但他可不願意就那麼把她治好了,然後在拱手還給那個丑陋的紅臉男人。

  還是老辦法,他要作法,需要表演一番他驅鬼的本事,那當然是做個紅臉男人看的。

  一番誰也聽不懂的喃喃自語,接著便是手舞足蹈,然後就是符咒亂貼。

  林芝雖然迷迷糊糊,但也看見了來人,居然便是劉大仙,心里不知是什麼滋味,可隱隱的又覺得似乎他就是來救她的,一點點失去依托的感情,便慢慢依附向他,心也開始撲撲的跳動起來。

  劉大仙取出幾顆藥丸,用水喂入林芝的嘴里,又從兜里掏出了一條白布帶,就在紅臉男人的注視下,把林芝的嘴包住後綁緊了,然後一張畫著紅色符咒的黃紙貼在了封嘴的布帶上。

  又是一番快速的念念有詞,劉大仙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緊張,紅臉男人看在眼里也覺得透不過氣來,氣氛十分壓抑。

  好一陣,劉大仙滿頭大汗喘著粗氣,明顯有些疲憊地說道:“她不行了,最多不過三天,你准備後事吧……”

  紅臉男人一聽,臉色都變了,顫抖著嘴唇不知該說什麼。

  劉大仙又說道:“要是怕派出所來找麻煩,我可以幫你處理。”他很直截了當,因為他大概也明白了紅臉男人的心情,藏個捆綁著的女人在家里,誰都願意,要是死了人那誰都會害怕,畢竟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合法夫妻,所以劉大仙敢那麼直接的提出。

  紅臉男人當然心有不甘,小心翼翼地又問道:“她真的不行了?什麼病?”

  “邪氣入心肺,沒治了,這也是早年的病根,大概受了風寒就發作了……你可自己清楚。”劉大仙的眼光很犀利,有意無意地瞄了瞄紅臉男人。

  紅臉男人心里有愧,哪里敢看他,又擔心派出所真的來找他的麻煩,猶豫了片刻便答應了,讓劉大仙把她帶走,並囑咐他不要說是他紅臉男人的女人。

  這些話倒讓劉大仙十分的鄙夷起他來,不過女人終究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心中倒也有些感激他呢,於是,也不多話,讓小亮回去找巧根,拉來了一輛板車,用棉被把林芝裹了,捆上繩索抱上板車,就拉了回來。

  回到家里,林芝就被他抱入了他的房間,關上房門以後,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居然這麼簡單就把自己的女人給搶了回來,就好像說書一樣,沒費吹灰之力,他實在太興奮了。

  解開被子,那熟悉的身子便在眼前,大手一點一點地摸在她身上,心情也隨著感覺越來越興奮,林芝無力地看著他,封著的嘴里發出低低的“嗚嗚”聲。

  “又回來了,怎麼樣,開心嗎?”劉大仙相信她一定願意,所以這樣問道。

  她的眼神告訴他,她此刻是既無奈又服從,大仙自然滿心歡喜。

  幾天的調養,林芝的身子便恢復如初了,這當然也少不了巧根母親的精心照料,畢竟她也是劉大仙的親妹妹,眼見得自己的哥哥又找回了女人,當然也替他高興,怎麼說林芝也該是自己的嫂子了,雖然年紀比自己小許多,但那也沒關系了,只要這個一直孤身的哥哥能有個女人陪著,她也放心了。

  所以,今晚她要給林芝做幾個好菜,一來讓她餓了多天的身子調調胃口,二來算是給劉大仙辦個簡單的喜筵,也讓林芝死了逃跑的心思。

  巧根母親在廚房里忙碌著,劉大仙也在房間里忙碌著,他要把林芝的身子捆扎好,那樣才能讓他安心。

  林芝明白他的心事,自然只能按他的意願做,身子已經被扒光,他正用柔軟的布條,把她的左臂綁緊在她的身後,布條很緊密地纏繞著她的身子和臂膀,把那乳房也捆綁的鼓鼓地突著,用那白白的胸罩一戴,便讓林芝自己也羞得臉兒紅紅的。

  大仙撫摸著她的身子,好一會才放手,這才又把她的右手上臂也捆綁在身子上,僅讓右小臂可以活動,那也是方便她吃飯什麼的,然後一件無袖的白色短汗衫便套在了她身上,遮住身子的捆綁。

  窗外天色已晚,因為有了大山的遮擋,這個小鎮的夜色也來得較早,劉大仙打開了那盞昏暗的燈,燈火輕柔地照射在林芝的身上,她就坐在床沿上,臉兒紅紅的顯得和嬌羞,大仙知道那是她近來調養的好,有了精神的緣故,不過這般嬌羞的模樣,他劉大仙也是無法抗拒的。

  他站在她面前,把她的臉捧在手里,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胸部,她嬌羞的“哼哼”起來,大仙也不能控制了,這麼多天來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床頭上放了幾塊棉布,隨手拿起一塊便塞入了她的口中,他要趁著這個時刻先享受一番,這份久違了的感覺……

  巧根母親早把飯菜准備妥當,就等大仙把林芝帶出來了。

  其實他們兩人也早已餓了,大仙出來時,那陣陣香味已經讓他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林芝還是套著那件短汗衫,肩頭可以看見臂膀上捆綁著的布條,汗衫緊繃著身子,隱隱約約地也能透出布條的捆綁,還有那高聳著的乳房。

  她的嘴上纏綁著白布,勒著嘴里塞著的棉布團,被劉大仙一拉,便坐在了他身邊。

  巧根娘因為高興所以滿臉歡笑,端起酒杯便說了許多的話,無非是祝賀她哥哥又找回了女人,也祝願林芝以後一直跟隨他大哥,不要心生他意。

  巧根不說話,只是一直偷偷地看著林芝,臉色變化不定,似乎有什麼心事,不過誰也沒有在意他。

  三個月後,巧根和小亮還有小亮的堂姐花子,糾合了其他幾個人,便也開始在城里拐騙綁架年輕女子,做起了販賣婦女的勾當,此又是後話了。

  還是巧根的兩個妹妹比較活躍,自顧自地先大吃起來,哪里還有別人。

  大仙喝了幾杯酒,心情越發的愉悅了,他解開林芝嘴上的布條,把塞住嘴的棉布給抽了出來,卻把酒杯湊在了她的嘴邊:“來,你也喝一口……”

  林芝無奈地抿嘴喝了一小口,倒把大仙高興得咧嘴直笑。

  “好好,過兩天我就帶你回山里,咱們好好的過日子,老子也要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哈哈……”

  巧根娘聽得他要回去,也替他高興,便決定給他們做幾件衣衫帶回去,也算是做妹子的一點心意。

  於是第二天,她便請來了一個裁縫,給他倆量體裁衣。

  裁縫是個干癟老頭,斷了腿的眼鏡架在鼻子上,儼然一個舊時的帳房先生模樣。

  可就是這個干癟老頭,給林芝量身時卻不是那麼老實,那條滿是裂痕的皮尺,在她身上總是離不開她的胸部,趁著巧根娘沒注意,便會偷偷地捏上一把。

  大仙正在院子里曬著太陽,他懶得管這檔事。

  林芝不知道眼前的裁縫是什麼模樣,因為她的眼睛被紗布封著,那膠條貼著紗布連一絲縫隙都不漏,嘴里塞滿了棉布,又有那膠布封貼了嘴唇,原本可以活動的右小臂,此刻也被捆綁在背後,套在那短汗衫里面。

  裁縫的皮尺又勒在了她的下體,被他使勁的往上提著,林芝只穿著一條花布短褲,褲衩里面被大仙墊了白棉布,用布帶綁著,此刻被老裁縫提著,便壓迫著她的身子,不禁“嗚嗚”地哼了出來,這一下,老裁縫受不了了,看看巧根娘正好邁步出去,一把便抱住了林芝,把臉就擠進了她的胸部,使勁地蹭著。

  恰好劉大仙進來,看他把皮尺勒在林芝的下身,腦袋卻拱在她的胸部,便問道:“師傅,你干什麼呢?好了沒有?”

  老裁縫嚇了一跳,趕緊把臉抬出來,支支吾吾地說道:“快好了,快好了,我在給她量腰圍呢……呵呵,呵呵……”說話十分尷尬,那臉色一紅,竟然成了豬肝色。

  劉大仙豈是不明白之人,他沒有拆穿他,只是不想讓他難堪而已,畢竟他也搞不了自己的女人,一個干癟的老家伙,他還沒放在眼里。

  裁縫的尺寸算是量好了,又磨磨蹭蹭了好一會才離開。

  劉大仙決定了要走,那是誰也攔不住的,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早早地起床了。

  巧根娘也早已把早飯准備好了,大家吃了後,劉大仙就開始把林芝仔細擺布起來,等到房門打開,他帶著林芝出來時,巧根娘也放心地笑了。

  林芝的身子看樣子是被結結實實地捆綁住了,還是那件短汗衫套著她被捆綁的身子,只是外面又扣了一件花襯衣,因襯衣較小,胸部的扣子幾乎就要蹦裂開來,柔滑的秀發被梳到了腦後下方挽成了一個發髻,一支光滑的銀簪子就插在里面,估計那是巧根娘送的。

  臉上一只小口罩緊緊地繃著她的嘴,卻遮擋不住嘴上封貼著的白色膠布,口罩的帶子就在腦後牢牢地綁著,嘴部鼓鼓的,里面照例塞著棉布。

  巧根娘還把自己藏著的繡花鞋也送給了林芝,此刻就穿在她的腳上,配著那條灰布的褲子,倒也顯得幾分嫵媚,令巧根娘有些感傷起來,記憶中的年少時光,不禁又歷歷在目……

  巧跟根朋友家借了一條毛驢,那是他娘吩咐的,讓他送一下他舅舅,他照辦了。

  於是,林芝就被扶上了驢子,舅甥兩人一前一後趕著驢子就出了鎮子,遠遠地巧根娘還在喊道:“過幾天我就讓巧根把新衣裳送來……”

  不用走多遠,便是進山的道路,就在路口,大仙便讓巧根趕著毛驢回去了,余下的時光,是他和林芝的,那是一段很長的路程,不過他很樂意慢慢行走。

  空氣實在太好了,他不會念詩,因為他識字不多,但他也感到了這里的山水,有詩的魅力,這樣的景色其實他看過很多,但今天的卻是特別美。

  他慢慢地在前面走,林芝就跟在他身後不敢分離。

  行過一個山坳,他停下了腳步,從口袋里掏出了紗布和繃帶,林芝知道他要干什麼,便靜靜地站在他面前,把眼睛閉上了等待著。

  劉大仙把她的腦袋輕輕地攬入懷里,那手就在她繃得緊緊的口罩上不斷撫摸著:“回家了……”

  很自然地,紗布嚴密地蓋住了她的眼睛,膠條仔細地封貼住,然後繃帶就緊密地纏繞起來。

  當太陽高高掛起在山頭的時候,他帶著林芝也行到了半山腰,山風輕柔地吹著,吹開了他的衣襟,也吹開了林芝的衣襟。

  林芝的衣襟被繩索捆著,那是他上山後給她另外捆上的,因為他要拴著她,怕她摔跤,更怕她丟失。

  他看著她如此無奈的形象,心頭安慰極了,知道這樣美妙的身子再也不會逃脫了,身子下便是他每天可以慢慢把弄的肌膚,他實在很高興。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歸宿了,也許在那里才能贖了自己的罪,就在那僻靜山溝里伴隨這個半老頭,煎熬自己吧,林芝已然徹底放棄了幻想……

  一聲低沉的有些跑調的山調子,居然就在山彎里響了起來,那是劉大仙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亮起了嗓子。

  他想盡情地哼兩聲,因為這歌聲已經憋了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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