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顏夢之靜靜的躺著哪兒,歲月仿佛從未在她身上留下過痕跡,縱使那張俏臉上凝結了冰霜,依舊美的不可方物,甚至她的平靜,都能讓雜役老奴心中的悸動平息。
她的柳眉尖尖,美眸上俏,雜役老奴相信她若是睜開眼,定然不輸給那禍國殃民的神姬娘娘,這是一雙標准的勾人狐狸眼。(伏筆)
雜役老奴凝視許久才戀戀不舍的從顏夢之俏臉移開,落在了女人胸前那對平躺著依舊豐挺的玉乳之上,不又看了一眼那與長公主有些相像的臉龐,不禁呢喃起來:“不知道冰美人的大奶是不是和公主殿下一樣……”
葉水想起了那被自己雙手狠狠蹂躪過的極品玉乳之巔,內陷下去的嬌小花蕾乳尖,一雙手不自禁伸了出去,想要解開冰美人的衣裳,一窺究竟。
然,他的大手觸碰到冰美人顏夢之的那一刻,就被衣裳上的寒霜刺痛的倒退兩步!
“他娘的!怎麼每次都這樣!”
雜役老奴頓時氣的破口大罵,不甘心的他平常一樣,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厚厚的雪襖蓋在冰美人的仙軀,熟練的閉上眼,伸出手蓋在了冰美人傲人的酥胸之上,隔著厚厚雪襖,回憶著長公主那對雪脂玉乳的手感,如痴如醉褻瀆著顏夢之。
“冰美人……你知道嗎,俺老奴今天睡了一個和你長得非常像的女人!”
“那個女人可不得了啊,她可是咱們玄天的長公主蘇顏雪!”
“嘖嘖,冰美人你是不知道,公主殿下和你長得相似不說,那對大奶也和你一樣豐挺,而且那乳尖還是內陷下去的……嘿嘿嘿!”
雜役老奴痴迷呢喃著,隔著厚襖褻瀆的大手用力了幾分,“哎呀,不知道冰美人你的乳尖是不是也和公主一樣都是內陷下去的啊……唉,可惜啊,你被冰封在這寒池之中,俺就是想脫掉你的衣裳也做不到啊……”
“不過呢,俺不氣餒!”
“因為啊,那長公主蘇顏雪還是個雛呢!雖然她嫁給少宮主了,但好像並沒有行房,俺這個糟老頭子就是在今晚肏了長公主的處女蜜穴啊!”
“嘖嘖,肏女人的滋味真爽啊,俺老奴至今都忘不了公主殿下處女蜜穴的滋味。可惜……俺命不久矣了,這次之後公主殿下肯定要殺了我,所以我才連夜逃離過來,和冰美人你一敘啊……”
“冰美人你別不信,真的!長公主的那層處子膜雖然被少宮主先捅破了點,但公主殿下體內的元陰之力可是俺老奴奪取的啊!”
雜役老奴大手捏了捏,回饋而來的是從厚襖里泛出的寒氣,他頓時睜開了眼,老臉布滿了猙獰不甘的無能怒意。
“冰美人你別不信啊,俺老奴這就給你感受感受長公主的元陰之力,我要讓你知道,我葉水真的是長公主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
雜役老奴越說越激動,一雙大手顫顫抖抖的脫掉了褲子,露出一根還沾著淫靡水痕的肉棒。
老奴扶著胯下半軟的肉棒,再度閉上眼回憶長公主的魅力,待肉棒開始充血脹痛之後,迅速睜開眼跳到了冰美人顏夢之的仙軀之上,讓自己的肉棒懸在冰美人的俏臉上空。
“冰美人,你快看啊!俺的陽具上面還沾著公主殿下的蜜液呢!你再看俺這顆被你弄變形的龜頭,那可是狠狠地在公主殿下的處女蜜穴內噴射濃精的啊!也不知道公主殿下這次能不能懷上俺的孩子……”雜役老奴漲紅著黝黑老臉,激動的向沉睡的顏夢之訴說著他的風光戰績。
突然,一陣涼風吹來!
凍得雜役老奴渾身直哆嗦,在顏夢之俏臉上空耀武揚威的陽具也冷的抖了抖。
雜役老奴頓時又氣急敗壞起來,他跳下寒池,直直杵著脹硬起來的肉棒支棱在顏夢之的俏臉一旁,激動的大喊:“你怎麼還不信,你自己感受感受啊!俺老奴的體內有沒有公主殿下的元陰之力……”
說完,雜役老奴深吸一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將魏然挺立的肉棒放在了冰美人顏夢之的唇邊!
頓時,一股子冰寒刺痛的雜役老奴一哆嗦,他不敢怠慢,急忙將丹田內還未完全消化的元陰之力驅在肉棒之上!
“冰美人你快感受一下啊!那可是真真切切的元陰之力啊!俺老奴沒有騙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額頭青筋猙獰顯現的雜役老奴,再也忍不住從胯下傳來的刺骨冰寒,將肉棒從冰美人的唇邊移開。
雜役老奴也知道眼前的女子幾乎就是個“屍體”,根本得不到回應,待胯下的冰寒散去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自己的陽具,生怕這一次又惹來什麼禍端。
要知道,上一次他安耐不住,強行掀開了冰美人的裙子,知寒而上,陽具的龜頭剛插入進去,就被極寒冰的差點連全身血液都快凝結。
上一次小命雖然保住了,但一直讓雜役老奴引以為傲的陽具,自此發生了變形,整個龜頭從冠狀傘的形狀,被動縮成現在這幅“銀槍蠟頭”的橢圓模樣,龜頭兩邊的“傘狀”都幾乎被磨平似的。
觀察了一陣,見自己的陽具沒有再發生任何變化後,才將憋住的氣喘了如釋負重的喘了出來。
“真是嚇死了,也不知道冰美人能不能感受到公主殿下的元陰之力……”雜役老奴自言自語,抬頭望了眼夜空,搖了搖頭,“罷了罷了,人生哪有完美的啊,有點遺憾到時候見了閻王爺還有點念想……”
自知自己無法忍住那極寒,雜役老奴穿好衣服,轉身瀟灑離去。
褻瀆冰美人顏夢之的夙願,也算是勉強完成了吧,剩下的就是兩個白晝後的月圓夜了……
雜役老奴沿著來時的路一步步走去,卻是沒有注意到,在寒池中央靜靜沉睡的冰美人,俏面凝霜的眼角,竟然是流出了一滴淚珠!
那滴淚珠從顏夢之緊閉的眼角滴落,很快就被周身的寒霜冰凍成一滴冰珠!
…………
翌日清晨,玄天初十四。
經過一場夜雨的洗禮,整座劍神山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氤氳縹緲的仙氣中蘊含的靈力都濃郁了不少。
吱呀~~
劍神宮的殿門被人推開,一襲朴素白衣的洛千凝,從殿中走了出來。
今天因為要親自為劍閣弟子傳道,洛千凝特意換上便於施展的衣裳,而非平日里的仙裙,饒是如此朴素,洛千凝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魅力,那是一種讓人無法生出褻瀆之心的清冷。
甫一步入劍閣,洛千凝在弟子集結的方陣中看到了一個屬性的人影,那白雪般純淨的玉顏,頓時展露出疑惑的意味。
“葉水怎麼回來了?”
很快,洛千凝蹙起的黛眉就舒展開來,隨之而來的是嘴角一抹冷笑,心中暗吋:明日即是月圓日,這葉水還當真是不忍錯過!
誠然,縱使一身修為通天的仙子,又何曾能想到雜役老奴突然回來,那里是為了在月圓夜偷窺上那麼一番,明明是奪走了她兒媳的貞潔,害怕的逃回來了……
望著人群方陣末尾的雜役老奴,仙子忽然想起了那夜洛神姬和自己說的有關葉辰入禁地的計策,不由開始認真思索起其中的利弊關系來。
雜役老奴葉水半年來爬牆偷窺的事,她一直是知道的,只不過礙於一些原因並沒有深究罷了。
早年間葉水還是劍閣內天賦頗佳的弟子,但因為那時還是幼童的葉辰體弱多病,葉水便經常爬山爬下尋醫問藥,有一次葉水下山采藥歸來時突然收到葉無雙的傳訊,倉促之間跌下了山崖。
雖然命救回來了,但也因此靈根破碎而無法再進一步修煉。
可以說,劍神夫妻欠葉水一份情誼,所以葉水才得以一直留在無雙劍閣內做閒人,後來年齡大了就開始幫著劍閣做些雜事,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個老奴。
這份情誼,仙子洛千凝領了,故在半年前發現葉水爬牆偷窺一事後,而不追究。
畢竟,當時的葉水老奴也只是在月圓夜趴在牆縫里看上幾眼後就離去,從未有過任何不妥之舉。
誠然,偷窺起初,洛千凝是無暇顧及情誼也要深究葉水,但後來發現每次給顏夢之施法時,消耗的玄力遠比從前,每每都要休養一陣,甚至到現在都要休養上兩三日。
而葉水老奴爬牆偷窺,也只是透著縫隙看上那麼兩眼,加上她洛千凝也有所防備,從未有過春光乍泄的時候,因此葉水老奴的偷窺,就被洛千凝當成一成保障——在自己元氣大傷時,葉水老奴可以及時出現。
一來二去,洛千凝也就勉強算是默許了葉水老奴,在月圓夜偷窺的行為。
但是,在葉辰新婚之夜,葉水老奴竟是膽敢在非月圓夜來偷窺,甚至是她與葉無雙行房之際的時刻,這無疑是觸及了她的底线,饒是有一份情誼在,她也無法容忍葉水老奴!
原本洛千凝是打算等葉無雙離去後,暗中做掉葉水老奴,恰逢當時洛神姬前來,仙子才打算招借刀殺人,誰曾想洛神姬竟然是提出了一個計策,這又不得不讓洛千凝深思起來。
“既然姐夫不願意去,那姐姐就隨便找個罪人跟著葉辰一同入秘境,屆時以一命換一命不就好了”。——這是洛神姬當日的原話。
這番話說的很隱晦,但洛家姐妹二女都心知肚明,所謂的“罪人”是誰。
葉水老奴免不了一死,而洛神姬的計策,則是讓一個平平淡淡的死亡變得有那麼一點利用價值。
當然,換一種說法就是,在葉水老奴臨死前,也要榨干他最後的價值。
仙子洛千凝並未覺得這個做法令人不妥,葉水老奴觸及了她的底线,無論如何她都要殺了葉水,而洛神姬的計策在她眼里,只不過是讓葉水老奴在苟活一陣子罷了,就算葉辰在秘境平安無事,歸來後仍會殺了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