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7章 很是焦心
“前些天褲那事情,可是對不起你了,福伯。”
李錦破道歉說,語氣非常的真誠。
“沒事了,福伯啥都不怪你,難得咱們還這麼投機,這麼多年終於還是找到志氣相投的朋友了,只可惜,已經晚了。”
福伯顯得無所謂。
“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到你嗎?”
福伯越不怪他,李錦破越覺得對不起福伯。
“你到我房間把那幾瓶泡酒拿出來。”
福伯搖了搖頭說。
“哦,好的。”
雖然李錦破不知道福伯拿酒要做什麼,但他還是照做了。
李錦破走進福伯里間的臥室,就看到了牆角那邊放著幾個酒壇子,李錦破進去抱了出來,放在福伯的腳下。
“你知道這是什麼泡的酒嗎?”
福伯問。
“藥材吧?”
李錦破答道,他知道農村人最喜歡用藥材啊等等東西泡酒了,又好喝又有健身功效。
“不對,這些都是狗鞭泡浸的酒,你也知道我一直都養狗的,每次狗死了的時候我都用它們的鞭兒泡酒,十幾二十年了,一直都在喝這些酒,所以,我那方面才那麼強悍才能在女人群里橫行不倒,可惜,這些酒現在對於我來說都沒有用了,你拿去喝吧,保證會讓你干事的時候堅硬如鐵。”
福伯說著咳嗽了一聲,引起了一陣疼痛,看樣子似乎一下子就到了風燭殘年。
“這不好吧,福伯,萬一你那還能抬起來呢,不正需要這個嗎?”
李錦破早就聽說過狗鞭泡酒能壯陽了,但這會卻不敢接受福伯的狗鞭酒,他對福伯羞愧著呢,哪里還好意思拿福伯的東西。
“還抬啥,徹底廢了,醫院檢查過了,說永遠都抬不起了,所以我才死活回來了。”
福伯又是一陣嘆氣,昨天還可以讓女人哭爹喊娘的東西,今天就作廢了,這個中的痛苦不難想象,更何況那是男人的命根,是男人的象征,是男人引以為傲的標志。
下面的頭在女人的面前抬不起來的時候,上面的頭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抬不起來了。
誰都明白這道理。
“福伯,真是太可惜了。”
李錦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李錦破自己也有過類似的痛楚,也曾經以為那兒廢了,而且還沒人安慰他,所有人都疏遠了他,那時候他的天空是灰色的,心如死灰,就像現在的福伯。
“小破,別嘆氣了,福伯我認命了。”
福伯苦笑著說。
“我打開酒壇聞聞。”
李錦破說不過福伯,只好作罷,伸手打開酒壇的蓋子,蓋子揭開後,一陣惡腥臭味撲鼻而來,嗆得李錦破差點受不了。
“這麼腥臭怎麼喝?”
李錦破使勁呼了呼鼻子問福伯。
“狗鞭泡酒呢,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曬干後再泡酒,另一種是鮮活的直接泡酒,鮮活的直接泡酒效果更加好,但是腥臭味更濃,也許你還不習慣,習慣就好。”
福伯不敢大聲的笑,只是嘴角一翹,笑道,“來,你倒一杯咱倆喝喝,算是我最後一次喝這酒了,再聞聞那味兒吧。”
“好。”
李錦破說著拿了兩個酒杯,搬了桌子到福伯的床前,每人倒上了一點酒。
此刻他就像個聽話的徒弟,而福伯,像個快要壽終正寢的師傅。
“到廚房那些花生過來。”
福伯又說。
“福伯,你確定還能支持得住,還能喝酒?”
李錦破有點擔心,畢竟福伯此刻正傷痕累累呢。
“我說沒事就沒事,這點外傷算的了什麼,當年福伯傷得比這還重都能活過來了,怕這點傷痛。也只有你來看我了,不和你喝點我心不甘。你不知道,村子里的人都盼著我死呢,上次因為假裝中獎那事很多人吃了啞虧就恨死我了,雖然很多人嘴上沒說,可內心那是咒我死呢,特別是那些沒用的男人,女人嘛,也許是不好意思吧,又或許是因為我以後都給不了她們快樂吧,反正就如此了。”
福伯為了證明他的堅強,端正了身子。
李錦破心里很是佩服,到廚房拿了花生。
兩人就這樣喝著酒吃了幾碟花生,聊了很多事情才罷,那酒對於李錦破來說是相當難以入口的,但是喝到最後,他竟然不知不覺的喝了兩杯,那酒勁可給力呢,李錦破已經有點醉意朦朧了。
離開福伯的時候,李錦破抱了一壇狗鞭酒,本來福伯讓他全抱走的,但是李錦破說有點醉了,留著下次再來拿,還說下次發工資的時候好好請福伯喝一頓。
走前,福伯還拍著李錦破的肩膀說:“小破,未來就是你的天下了,憑你那大吊,十里八里的女人都會投來的,都會臣服在你胯下的。”
入夜,村子平靜下來了,李錦破抱著酒壇子回家的時候,陳梅還在院子里,一會站起一會坐下,一副很是焦心非常迫切的樣子,一見李錦破回來就急切的問:“小破,你真去看福伯了嗎?傷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