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8章 她要離開
李錦破朦朦朧朧的,聽到陳梅這麼急切問,心里就不高興了,暗罵一聲搔貨,不理會陳梅就直接回自己的房間了。
陳梅見李錦破手里還抱著酒壇子,心里更是懷疑,跟了進來繼續說:“小破,問你話呢,福伯怎麼樣了,還不是因為你早上要打他,要不他也不會這樣。你不自責我還感到自責呢。”
“沒什麼,沒怎麼樣。”
李錦破放下酒壇子,就倒到了床上,不理陳梅,心想有她搔去吧,反正福伯現在已經抬不起了,他已經沒什麼好擔心了。
“你從福伯那里拿了什麼東西?”
陳梅知道李錦破還生她的氣,也不計較,她的注意力轉到了那壇酒壇子上了,說著,走過去,揭開了酒壇子的蓋。
“嘔……嘔……”
蓋子一開,腥臭味灌上了呼吸道,讓她差點就嘔吐起來。
“什麼東西泡的酒這麼臭?”
陳梅干嘔了一會,轉頭問倒在床上假裝睡覺的李錦破。
“狗鞭。福伯泡的狗鞭酒。”
李錦破在床上翻了個身。
“狗鞭?”
陳梅聽到這話,臉也是一紅,不過李錦破可看不到。
可李錦破更沒有想到的是,陳梅聽說是狗鞭酒的時候,忍耐不住又過去對著酒壇子聞了聞,而且不再覺得有多麼的腥臭了。
這可是福伯平時喝的狗鞭酒啊,福伯那貨這麼雄壯說不定跟這有關呢,陳梅心里在作怪,這會又在自責中,和福伯有關的東西都不覺討厭了。
“福伯怎麼會給你?”
陳梅不禁又問,早上還是仇人般的兩個人呢。
“陳梅,你不是就想福伯草嗎,告訴你,永遠都沒機會了,福伯的幾吧廢了,他永遠抬不起頭來了。”
李錦破朦朧中看到陳梅在他面前晃著肥大的挺翹的屁古,還在他面前扭來扭去,想起平時陳梅和福伯的眉來眼去的勾搭,心中更是不悅,說了一句清醒時完全不敢說的話。
果然陳梅聽到這話後身子一抖,不敢相信的望著床上的李錦破,她不敢相信李錦破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她的確被福伯誘惑得快要禁不住了,雖然每次想起福伯強勁的驢貨下面都能溢出水來,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她的繼兒子李錦破會說出這樣讓她吃驚的話來。
前面的話讓她氣憤的話,而那後面的話就是失望了。
“作孽。”
陳梅感到了氣憤又絕望,她忍不可忍,拿起了書桌上的一杯水,往床上的李錦破的頭臉潑去。
李錦破被冷水一潑,酒頓時醒了,摸了摸濕漉漉的臉,如夢初醒般驚問:“媽,怎麼了?”
“你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陳梅氣憤的罵道。
“我不知道我說了什麼。”
醉意中的李錦破的確不知道他剛才說了哪些不該說的話讓他繼母動這麼大的火氣。
“好吧,既然如此,這個家我也呆不下去了,你那父親我看也是不會回來了,你自己呆著吧。”
陳梅見李錦破還嘴硬,更加憤怒了。
李錦破一驚,徹底清醒過來了,他絕對沒有意料到陳梅會說離開他去改嫁,心里突然感到難過,雖然從感情上他並沒有喜歡上這個風搔的後媽,但是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有感情也有了些許的親情,她真的離開他而去,他是難過的,李錦破說:“媽,你不要離開我啊,你離開我就一個人了,我知道我錯了,我保證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陳梅豁然倒在凳子上,本來一開始只是一時的氣話,但是現在仔細一想,反而覺得不無道理,第一,她丈夫李覺外出幾年了,音訊全無,她成了個守活寡的“寡婦”光明正大的生理需求已經不能得到了,她已經絕望;第二,她寄予厚望的兒子也沒有出息的可能了,心理上已無希望;第三,現在讓她覺得生活還有點誘惑的福伯,他那大幾吧也廢了,連暗渡陳倉的勾搭都不能得到了,這又讓她感覺生活了無情趣,覺得呆在這村子里確實沒什麼盼頭了。
她可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女人,要不她也不會嫁給李覺的。
無趣了,無望了,陳梅嘆了口氣說:“沒意思了,我還是走了吧。”
“媽,你別離開我了,我知道我錯了,要是你離開了,我就成真的孤兒了。”
李錦破看到陳梅不像是開玩笑,就慌了,心里一酸,如果陳梅真的離他而去,以後他就是孤零零一個人了。
想起自己平時過分的行為,自責起來。
李錦破忍不住抱住了陳梅的腿懇求道,生怕她真的就跑掉了。
“不要再叫我媽了,你不是討厭我嗎?我明天收拾被服之類就走了,你自己跟自己過吧。”
陳梅沒有理會李錦破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