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晨光灑在柳蟬兒身上,將她那白皙的肌膚照得如同透明一般。
張奇峰坐在她身邊,靜靜的欣賞著,這是他的第三個女人,除了母親河義姐之外的第一個!
論身材,柳蟬兒真的無法和母親司天鳳相提並論,母親的豪乳一個至少比她要大上一倍。
而豐臀更是無可比較,也許是因為生產過,母親的大屁股如同家中院子里的荷花盆似的巨碩,而柳蟬兒的雖然也是很圓潤但卻是差的太遠了。
即便是和義姐比起來,也許是因為義姐大她幾歲的緣故,總之無論哪方面都比她要线條突出一些。
可張奇峰卻是發自內心的覺得表妹是那麼美麗,尤其是在昨晚,自己知道她為了救自己而使出了血魔決,還擔心自己的安危不願讓自己用元陽補足她受損的陰關以後,他覺得表妹更美了!
看看外面的天空,張奇峰心中有些感慨!
從小他就覺得表妹很漂亮很可愛,但那只是出於兄弟姐妹之間的手足之情,張家人丁不旺,所以他們這些堂兄弟包括表兄妹之間也都是十分親熱的。
事實上,他也覺得自己的姐姐張雪蘭很美麗大方,但這都是手足之情。
可現在他卻是出於男人對女人的欣賞角度,認真的審視表妹,真的是個可愛美麗的姑娘!
他試了試表妹的脈搏覺得十分沉穩有力,知道表妹不僅已經性命無憂,而且功力還有了明顯的長進!
昨晚,他去看望母親,在將母親肏得高潮了十幾次,直至於極樂中暈死過去後,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在母親身邊睡下,而是回到了表妹這里。
並不是他喜新厭舊,對母親有了厭倦的心理,而是他知道表妹醒來後最好還是看到自己陪在她身邊的好,因為這樣表妹會踏實很多不說,他自己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問表妹,比如說,表妹胯下已經染紅了雪白的被褥血跡,分明是處子血,可表妹說自己是玄陰派弟子,姑姑也是,難道玄陰派也有守身如玉的女人?
他並不排斥非處女,因為母親司天鳳就是,當然,如果不是如此,他也來不到這個世上了。
但總之他不希望表妹心里會有包袱,他希望表妹能夠將事情完全的告訴自己!
“嗯……”
一聲輕輕的囈語,張奇峰回過神來,柳蟬兒已經睜開了雙眼,只是眼神還有些迷朦。
“你醒了蟬兒!”
張奇峰關切的問道:“好點了嗎?”
“好多了,”
柳蟬兒有些羞怯的說:“表哥……你……你沒事,沒事吧?”
“我沒事,而且,我的內力還長進不小,你也是!”
張奇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問道:“你和姑姑,怎麼……怎麼入了玄陰派了?”
他神情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玄陰派乃是邪派之首,你……你們都是貴胄之身,怎麼能……”
看到柳蟬兒黯然神傷的樣子,他卻也不忍心繼續說了。
“蟬兒,我……表哥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明白……”
他正要解釋一下,柳蟬兒卻說道:“表哥,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以為我是自甘墮落對吧?”
“我……”
張奇峰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柳蟬兒打斷說道:“其實,其實,娘是為了奪權而入的玄陰派,可我真的是聽了娘的話才成為玄陰派弟子的!”
看她含淚欲哭的樣子,張奇峰忙將她摟在懷里,親了親那粉紅的櫻唇,寬慰她道:“我沒說你什麼,真的!我知道你是好姑娘,表哥從來沒有騙過你,對吧!”
聽他這麼一說,柳蟬兒抬起頭,眼淚都沒有擦,問他道:“真的?表哥,你真是這麼想的?真是相信我?”
張奇峰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微笑著說道:“我不是說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
柳蟬兒知道,表哥從來不說虛言,對自己等弟妹們更是從沒有欺騙過。
看著他那真摯的眼神,柳蟬兒怯怯的說道:“娘說……娘曾經說過,她說……她說她要有一番作為,可惜是女兒身,正巧她遇到了玄陰派的上代妖後,尹麗風。”
柳蟬兒偷眼看看張奇峰,看他表情上沒什麼變化,繼續道:“尹麗風跟她說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她便拜尹麗風為師了!”
她怕張奇峰不相信又補上一句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她從小教我武功從來不讓在大家面前露出來,直到我過十六歲生日時,她才告訴我的……”
說到這里,她有些黯然神傷,張奇峰不忍看她這樣,親了親她那紅櫻般的小嘴,說道:“表哥知道你是好姑娘!”
將她在懷里摟得更緊了。
柳蟬激動的身體有些顫抖,她朝張奇峰懷里又依偎了一下,說道:“前一陣子娘告訴我,說你是九陽之體,還說要是能把你的元陽采了,對我們修煉玄陰派心法補益甚多。我快要蓄陽了,她就勸我,要我想辦法……勾引,勾引你……我……”
雖然知道她臉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但張奇峰還是戲謔的笑道:“你要是早告訴我不就好了?我可是正要采了你這個小美人呢!”
說這些話時,柳蟬本來就是滿臉通紅,再被自己傾心已久,如今剛剛收了自己的表哥一調笑,更加的害羞,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忽然,她雖然還是紅著臉,但神情卻很認真的問張奇峰道:“表哥,你……你在救我時說過的話……算數嗎?”
她沒有再躲避張奇峰的目光,而是堅定的看著注視著。張奇峰也注視著她,認真的說道:“表哥從來沒有食言過!”
他怕柳蟬想歪,又補了一句:“更何況從小表哥就很喜歡你,你知道的,對嗎?”
柳蟬激動地無以復加,她將臉扎到張奇峰懷里,抽泣著說道:“表哥,你知道嗎。我……我好怕……嗚……嗚……”
這下可讓張奇峰莫名其妙了。
“怕什麼?有表哥在,不要哭好嗎?”
張奇峰安慰著,額頭上卻是滲出豆子般大的汗珠來!
在他看來,恐怕和女人上床大戰個幾天幾夜也比讓他勸女人不哭容易!
總算是勸住了她,柳蟬嗚咽著,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玄陰派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都告訴了張奇峰,張奇峰倒吸了口冷氣!
在他以前的意識里,帝國需要關注的勢力,除了自己家外,也就是皇帝和其他三家王府了。
即便是如左右丞相,以及掌握數十萬京畿禁衛的大將軍藍富也不過是一些二等元素,根本不值得一提。
至於其他的力量就更加不用說了,畢竟實力擺在那里了!
可聽柳蟬兒一說,他心里卻有些發毛,因為至少玄陰派已經在南方臨海的幾個州掌控了實權,加上散布在各地的暗中勢力,其影響已絕對不可小視!
忽然,他發現柳蟬兒在呆呆的看著自己,那眼神竟然怪怪的。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表哥?”
張奇峰有些莫名其妙,但又怕招惹的她再哭起來,便小聲的詢問。
“你……表哥……你昨晚,真凶……我……嗚……”
柳蟬兒一咬嘴唇,竟然又淌下眼淚來!
張奇峰手足無措的說道:“別哭呀,表哥昨晚是為了救你,也是為了救自己,你……哎呀,把你弄疼了?”
他以為是自己動作過猛,沒有考慮到表妹是初次,而將她弄傷了。
可柳蟬兒卻是搖搖頭,表示不是這個原因,但就是不說,只是一個勁的抽泣!
張奇峰更加糊塗,他實在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惹了眼前這個可愛的小美人!
“那……那你說話呀!”
他急的額頭青筋都暴突出來了。
“你……你……你說……說我是妖女,我是練了玄陰派的武功,可……嗚嗚嗚嗚……”
柳蟬兒一個勁的哭,說道:“可,我真的只喜歡你,不然,不然我也不會練了這麼久,還……還是處女了……嗚嗚……”
張奇峰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自己當時只是心里泛起了凶性,在知道家中玄陰派弟子的確切身份後,一種隨意的發泄。
可沒想到竟然讓可人如此傷心欲絕,他打岔說道:“是表哥說錯話了,你別生氣,不過,難道玄陰派的武功練過後都會破身嗎?”
他一打岔,柳蟬果然接過了話題,說道:“不是練功後會破身,而是在練功過程中,如果采補男人的元陽之力,或是直接采了男人的功力,那麼效果就會事半功倍了。”
她認真的說:“而如果修煉到了三重以上境界,就必須要采補男人的元陽,否則,不獨功力受損,時間長了還會陰火焚身成為廢人,甚至形神俱滅都有可能!”
張奇峰本來只是為了讓她止住哭啼,但聽她說起玄陰派武功的內情,自己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難怪她們會經常出來禍害的。”
張奇峰隨便的應付著,但柳蟬兒卻接口道:“不過,越是功力深厚的玄陰派女子,她們的陰火越是不好被壓制,據說到了最高境界,只有找到十陽真體的男子才能讓其功力更進一層,達到所謂的武仙之境!就是保命也要找到九陽之體的男子才可以,否則,若是男人的元陽不全,而練功者又是操之過急的話,那被她采補的男子絕對會脫陽而死了!”
這下張奇峰總算明白自己的九陽之體對玄陰派的意義,而自己現如今是絕無僅有的十陽真體,若是讓玄陰派知道了恐怕就是明搶也會到王府來把自己搶走了!
他眼睛一轉,一個計劃在心里已經形成,不過他又轉移話題道:“蟬兒,你覺得你二舅這個人怎麼樣?”
沒想到他會轉移話題,但柳蟬還是思索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二舅不太愛說話,不過,不過……”
她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說道:“我聽母親和父親閒談時說起過,說是他這個人很……很深!城府很深!”
她本來怕表哥會鄙視自己父母沒事背後說自家人的壞話,可沒想到張奇峰卻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他沒有再說什麼,轉而安慰了表妹幾句幫她穿戴好衣服送她回房去了。
柳蟬兒剛剛破瓜,身體自然需要休息,張奇峰卻是因為得到了元陰滋補,功力更上一層樓不說,還精神抖擻絲毫沒有疲態!
“世子!”
一個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他面前,福了一福說道:“前方海將軍得勝班師,皇上下旨讓京師中的大臣們去宮中赴宴,王爺讓婢子等找您半天了,您快去吧!”
張奇峰整個人都差點跳起來,他不理那小丫鬟,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換了件外衫,便急忙的去和父母匯合了!
其實他並不喜歡去宮中赴宴,因為那禮節實在是太過於繁瑣,讓人拘謹的心煩氣躁,但海明珠回來了,雖然他有母親陪在身邊,而且又新得了表妹,可他還是急切的盼望見到這個既是自己義姐更是自己女人的堂堂女將軍!
當張家的人馬趕到皇宮時,眾大臣們幾乎都到了,除了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兩路外,左丞相王吉右丞相胡竹維,最讓人奇怪的是竟然連魯陽王府的人馬都到了!
平時無論上朝還是皇帝賜宴,四王由於身份超俗,所以都會最後到來,以顯示自己的地位。
可今天張家人來的早是因為海明珠是司天鳳義女,是張家人,所以他們更加要顯示一下。
但魯陽王府竟然比他們來的還早,不但是貴喜,包括他的長子,號稱東天柱石的布林格都來到了他身邊侍立,貴喜可是只有重要場合才會讓他這個引以為傲的兒子離開軍隊,來人前顯赫的!
張嘯林鼻子抽了一抽輕聲說道:“這貴喜是怎麼回事?怎麼最近老是跟咱們套近乎呀!”
司天鳳美目眯起,說道:“哼!應當不是好事,他做買賣可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的!”
張奇峰在旁邊插話道:“他那個兒子樣子倒是不俗,不過,以孩兒之見就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
張嘯林點了點頭,他對布林格的看法也基本如此,但還是告誡張奇峰道:“話雖如此,但絕不要小看了你的對手!”
張奇峰心中一緊,身體稍稍一躬,說道:“是,孩兒謹記父親教誨!”
他看了看母親,卻是滿臉都是嘲弄之色,心里不由得想到:“好,看你得意,回去非要你叫哥哥求饒不可!”
想著想著,眼神不由得變的曖昧起來,司天鳳自然清楚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兼丈夫心中所想,她臉色有些潮紅泛起,幸好眾人都在寒暄閒聊,不然怕是都要奇怪這鳳舞九天的女大元帥怎麼會如此小女兒之態了!
“永安王,今天來的真早呀!哈哈哈……”
貴喜更加出乎眾人預料的主動和張嘯林打起了招呼,雖然從實力上說,四王府中,永安王家最強,但其他幾家到底也是和他們平起平坐的四大異姓親王,根本犯不上主動向他們示好,那樣太過於掉價了!
不過張嘯林到底是見慣了大場面,他也朝貴喜一拱手,笑呵呵的寒暄道:“哎呀聖上有旨,要在金鑾殿賜宴百官以表彰明珠的戰功,我這個做義父的,女兒立了如此大功還能怠慢不成?”
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雖然來得早可還是沒有早過王爺您那,啊?哈哈哈哈……”
貴喜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二人顯得十分和氣,可周圍看著的人都明白,他們是面和心不合,只是應付一下場面而已!
貴喜回自己的人馬處,張嘯林和司天鳳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是一般的神情,看來這貴喜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來求他張嘯林幫忙了!
不多時,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兩家也來了,而時辰也到了皇帝賜宴的時間,隨著宮門監曹的一聲:“聖上有旨,百官入朝……”
大臣們紛紛按照爵位的高低,官制的貴賤,有序的步入宮門,直奔皇帝賜宴的福德殿而來。
此次海明珠大破麗句之敵,直滅其國,可以說是帝國這些年來最大的軍功了,所以,今日皇帝賜宴乃是名副其實的慶功宴!
按照皇帝的旨意,百官先是要到報捷門外迎接海明珠,同時,皇帝封賞海明珠為大將軍的詔書也會在那里宣布。
而後,就是福德殿賜宴,君臣同樂!
於是,宣旨太監宣布,由左丞相王吉為天使,大將軍藍富為護旨官,領百官出迎海明珠大軍!
百官浩浩蕩蕩的出了皇城,然後又出了內城,徑直朝報捷門而去。
聽說海明珠大破麗句來犯之敵,而且是以一萬破百萬,(當然,是以訛傳訛的比較夸張)紛紛走上大街跪倒在大道兩旁,謹小慎微的等著聖旨及隨後的百官過去。
雖然浩浩蕩蕩的人馬都過去了,可卻沒人敢動彈,因為帝國法度,凡事像今日這般在城外宣達聖旨的時候,只有等聖旨宣完,使者回宮付旨了,那些百姓賤民才能起來活動,否則會有殺頭之罪的!
四王府地位超然,所以,四位王爺也是站在百官最前面,僅僅落後於宣達聖旨的王吉和護旨的大將軍藍富!
雖然天氣還很涼,但顯然海明珠也沒有讓大家多等,不到半個時辰,她就和所部兵馬出現在眾人視线中了!
龍馬獸威武雄壯,兵士們都換上了嶄新的鎏金鞍蹬,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十分刺眼!
不過,海明珠迎敵時只是帶了本部一萬鐵騎師,而此時回來了竟然多了許多人馬跟隨,雖然看不出到底有多少,但粗略估算下,五六萬還是有的。
永安王府眾人固然是興高采烈,張奇峰母子更是喜笑顏開的,其他幾家的臉上就不是那麼好看了!
張奇峰無意中掃了一眼站在禽獸人身邊的嚴珍琪,發覺她竟然在注視自己和母親這邊,這個無論身形相貌還是氣質都可以喝自己母親一比高低的美女元帥顯然也是心有不甘!
她和母親齊名,但母親一手帶出的統兵將軍們占據了帝國各大野戰兵團的大部分,而母親親自調教出的義女更是立下如此大功,相形之下,她難免有些失落了!
張奇峰正在想著,忽然,他的目光和嚴珍琪正好對上,嚇得他一個激靈!
嚴珍琪的目光雖然並不凌厲,但卻把張奇峰看的心里猛地覺得空了起來!
但他恢復的也是極快,旋即再次看向了嚴珍琪,卻發現對方撲哧一下,竟然笑了出來。
雖然笑的很淺,但看得出那絕對是嘲諷的意思,看來她對於自己嚇了張奇峰一跳很是得意!
張奇峰自然明白這些,他在又怒又羞的同時,卻也覺得嚴珍琪的笑容十分迷人,相較於母親在床上時,對自己那放浪形骸的笑,嚴珍琪的笑容顯然文雅極了,真難以想象,她這麼一個征戰沙場的女戰神會笑得這麼甜美!
這更加加強了他誓要奪取嚴珍琪的芳心,將她騎在身下蹂躪的信念!
“等著吧!等老子把你弄上床,看看誰厲害,非把你肏得叫親爹不可!”
他腦子了丫丫著想,但他突然聯想到剛才,自己對母親的感覺,自己怎麼只對母親在床上時的表現記憶猶新?
母親平時的笑容也是很端莊大方的,莫非嚴珍琪也是如此?到了床上就會熱火朝天?
他走神的樣子別人沒有注意,但有兩個人卻是觀察的清清楚楚,一個是惹得他如此的嚴珍琪,另一個則是他身邊站著的母親司天鳳!
本來嚴珍琪對於他輕薄無禮的眼神頗為生氣,但忽然看到司天鳳正在看著自己,雖然對方臉上神色如常,但從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是極為憤怒的!
她們的父輩,司侯虎和嚴冒活著的時候就不和,到了她們這一代斗得更加厲害!
可偏巧二人從謀略戰法,到人生境遇都十分相似,只是司天鳳稍稍壓過她嚴珍琪一點點,嚴珍琪雖然暗地里和司天鳳較勁多年卻也毫無辦法。
特別是,司天鳳的兒子張奇峰雖然和自己的兒子秦衝並稱為京師四公子,但連市井之徒都知道,秦衝是個只知道尋花問柳的紈絝子弟,而張奇峰則是憑著自己的努力成為了豹捷校了。
可今天,雖然張奇峰對自己的神態頗為輕薄,但司天鳳竟然因此而動怒,嚴珍琪心里竟然有股興衝衝的感覺,面對司天鳳的鳳目發來的冷峻眼神,她反倒是一臉滿不在乎的騷首弄姿起來!
若不是眾人都在關注海明珠的大軍,恐怕玉麒麟的表現就要讓眾人大開眼界了!
可她如此一來卻是將張奇峰驚醒了過來,他倒不覺得什麼尷尬,只是發現母親瞪視嚴珍琪的眼神十分詫異,但隨即明白母親這是在吃嚴珍琪的醋,看來自己剛才用目光奸淫嚴珍琪的行為還是沒有逃過母親的直覺!
他心里一樂,心道:等著吧,一只鳳凰一只麒麟,到時候要你們都一絲不掛的給老子拉車,看你們還敢囂張!
他腦子里隨便的意淫著,下面的分身也漸漸挺起,好在此時天氣尚冷,穿的衣服都比較多也寬大,並沒有當場露餡。
可司天鳳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悄悄的將手伸到張奇峰的外衣里面,用力的攥了他那害人的物件一把,立時將張奇峰疼得冒了一陣冷汗!
但他卻不能發作,一來是他親愛的母親兼女人在抓他,二來,他也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娘親發狠!
“來了,來啦!”
張奇巒看到海明珠已經清晰可見,便一個勁的吵吵起來。其實,他倒不是有意大聲說話,而是他從來就不會細聲細氣而已!
百官紛紛整理自己的衣冠,因為一會兒宣讀聖旨時百官可不能衣衫不整的。而一些侍女正在擺放香案,架設香爐,准備焚香祭天了!
海明珠的心情十分激動!
這是她首次獨立領兵作戰,雖然以前也曾經帶領過鐵騎師,打過西奴人的伏擊,可當時的主帥乃是自己的母帥。
而這一次,她是完全的自己來統領兵馬指揮作戰,雖然義母和義弟也跟自己說了一些大的方略但最終的決斷是自己來把控的。
而自己也是不辱使命,憑借著手中弱勢的兵馬,居然將麗句來犯的數十萬大軍擊潰不算,還直搗其王京,滅其國!
美中不足的是沒有捉住此次戰事的罪魁禍首,麗句國主金英澤!
當海明珠的大軍在最先歸降的降將李宗臣及稍後歸降的崔冒申的引領下,浩浩蕩蕩殺奔麗句國都王京時,接到信報的金英澤如夢方醒!
“什麼?數十萬大軍居然被帝國幾萬兵馬打敗了?金永旭是干什麼吃的?他在哪里?把他給我砍了!”
他暴跳著,畢竟,反差太大了!
不到半個時辰前,他還在做著自己登上帝國京師的致中殿,坐在帝國皇帝的龍座上發號施令的美夢呢!
可他接到的竟然不是捷報,而是自己傾盡全部國力才打造出來的,最精銳的羽崖軍竟然被帝國兵馬殺得一敗塗地他想不瘋都難了!
“西奴呢?羅刹呢?交蠻呢?”
這時候他想起自己的那些盟友,他們不是說要一起出兵,讓帝國四面受敵,疲於奔命嗎?
怎麼他們都不見了蹤影呢?
看來他的記性真是不好,是他自以為可以獨立偷襲帝國得手,怕其他幾家一起出手沾他光,才提前行動的,怎麼想在又怨別人不同時出手呢?
但他也知道自己來不及責怪別人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逃命,連最精銳的羽崖軍都一觸即潰,那麼守城的這些兵馬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為了。
這個時侯,金英澤顯示出了他曾經有過的“睿智”“大敵當前,你們慌什麼!”
隨著他的一聲厲喝,那些慌亂的大臣們稍稍安靜了下來。“既然帝國兵馬已經打到城下,那麼我們決不可坐以待斃!”
於是他任命了守城的武將,還將城中最後的一部分留守的羽崖軍大約八千人,和一部分較為精銳的禁衛,總共是一萬兵馬派到了王京以北,最後的一個小城,以便延遲帝國軍隊進攻的速度。
他站在城牆上,目送這一萬兵馬出城遠去,而這些士兵也因為皇帝的送行而心潮澎湃,雖然明知此去凶多吉少,但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
在送完兵士後,金英澤火速回到宮中,他找來了親信太監和侍衛,吩咐了一下自己的安排後,便喬裝打扮成了一個往皇宮中送菜的農戶,在太監和侍衛的護送下悄悄溜出了皇宮。
當他們來到偏僻之處後,那些侍衛太監也換了平民百姓的衣服,護送著金英澤朝西南而去,只留下那些無辜的平民百姓和那些愚忠的官兵們在為他拼死守節了!
那些負責延遲海明珠大軍進攻的兵馬很是拼命,但面對帝國鐵騎,還有那些歸順了的麗句最精銳的羽崖軍,他們只堅持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徹底崩潰,而海明珠甚至都沒有停下處理他們這些殘兵敗將,不管是投降還是不投降,只是吩咐李宗臣等安排人處理一下,就繼續率軍殺向王京了。
而李宗臣和崔冒申現在時降將中地位最高的兩個,他們都希望在後面的戰事中立功,以壓倒對方,所以,李宗臣在知道讓崔冒申管對方也不會聽他的話的情況下,留下一個中隊,三百人馬處理這些兵士,而他本人則率部緊追海明珠大軍去了!
麗句臣服帝國多年,其國內從上到下,從皇帝到百姓,都在效仿帝國的風俗。
特別是其國都的建制,也如同帝國京師一般,是城中城的規制,不過,由於國力的關系,其王京只是有皇城和外城兩重結構。
皇帝住在皇城,百官上朝也是在那里。
而留在京中的百官,及百姓則住在皇城以外,外城里。
北城是貴族官員的住處,南城分為東西兩部分,東部為平民百姓住家,西部為富商巨賈的天下。
所以,當海明珠下令崔冒申攻打北城,李宗臣攻打東城時,二人都痛快的領命而去,其原因自然是他們攻打的都是有油水的地方,能得到不少好處!
看著他們興高采烈的領命而去,海明珠又笑了,不過,在她旁邊的參將陸濤卻看的出,她這次的笑容完全是充滿了狡詐的意味!
“將軍,你安排他們攻打這兩個地方雖然都是富裕之處,卻也是麗句國精華所在,”
看陸濤發表自己的看法,海明珠並沒有打斷,“由這些降將打破他們自家的王京,而他們也肯定會在破城後大搶一番,那麼其國民對帝國的仇恨自然會有很大一部分轉移到他們身上了,不知卑職說的可對?”
在自己部下面前的海明珠完全是一副威臨天下的樣子,她點點頭說道:“不錯,看來你越發的長進了!”
但她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也不能讓這些賊子們太過囂張,不能讓他們忘了是怎麼被我鐵騎收拾的,你率本部兵馬攻打南城,本將軍圍堵西城,必須要比他們先破城,知道嗎?”
陸濤一愣,但隨即點頭道:“將軍放心,卑職絕不辱命!”
他朝海明珠一抱拳,便翻身上馬,招呼他們在奔赴虎山關時沿途收集的兵馬,還有不少的歸降了的麗句國兵馬,繞道奔南城而去,他之所以帶那些麗句國降兵,自然石要用他們作為攻城主力,或者直接稱為炮灰了!
李宗臣等如何不明白海明珠的用意?
但他們別無選擇,他們既然投降了帝國,那麼就只有一條路走到黑,因為他們知道,帝國掃滅麗句已經是必然,那麼自己既然都做了叛徒,也就永遠是叛徒,唯有幫助帝國盡快掃平麗句他們才會至少是帝國的功臣!
念及至此,他們指揮著手下的兵馬拼命狂攻,而士兵們在如此狀況下也早就是殺得眼紅耳赤,他們的腦袋已經是空蕩蕩一片空白,完全靠條件反射的揮刀砍殺。
即便對面是曾經親如兄弟的同袍,卻也毫無感覺,只有殺死對方或是被對方殺死,再沒有別的路可選擇!
當李宗臣及崔冒申用了一個多時辰就攻下高大的王京東門和北門,他們手下的兵士不用教,破城後殺散了抵抗著的麗句兵馬,便直接殺奔各個富商巨賈或王公大臣的府邸!
麗句國的士兵們多數都是窮苦人家出身,即便是能成為羽崖軍的,月餉也是少的可憐。
所以,那些平日里他們路過都要低著頭走的豪門大戶,在他們心中有著很深的陰影!
他們破門而入,瘋狂的搶奪者滿目的金銀珠寶,看到男人就殺,而女人則有例外,與其他戰場上發生的事情一樣,年輕漂亮的女人也是和財物一樣,都是被搶奪的目標!
當然,所謂的年輕漂亮是相對而言,因為一個被訓練征戰調動,折磨了近一年的士兵,可能眼前的人只要是個女人就是年輕漂亮的,他們要的只是一個肉穴,一個可以讓他們發泄獸欲的地方!
一個士兵咬牙切齒的奔跑,而在他前面惹得他如此發狠的不是敵人,而是一個中年的女人。
女人在庭院里左躲右閃,一次又一次的借著走廊的柱子,或是庭院里的大樹躲開了士兵的追逐,但雙方體力上的差距很快顯現出來,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終於,女人在躲避旁邊另一個盲目亂跑的女人時摔了一跤,結果,自然是被士兵一下子撲在地上!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面對年輕力壯的士兵,她的掙扎顯得那麼無力,任憑她嘶嚷叫喊,士兵雙眼赤紅如野獸般的扯開了女人身上的衣服,三兩下就將女人重要部位的遮擋全部扯去了!
他吼叫著,根本不像人所能發出的聲音,更像是一只野獸,發情的野獸找到了機會,能夠騎上母獸來傳宗接代,因為興奮而發出的嚎叫!
他露出了自己胯下的凶物,女人顯然是頭一次見到自己男人以外的,別的男人的這種東西,她的尖叫聲更加淒厲,甚至連屋頂的瓦片都振動了!
但她能做的也僅僅如此,一陣刺痛傳來,下體的蜜穴被異物闖入,她發出了震天價的一聲慘叫。
但接下來的是更加瘋狂的衝擊,士兵不顧一切的衝刺殺伐,絲毫沒有想到他身下騎著的,年紀足可以做他媽媽的女人是個活人,是否禁受得住他如此瘋狂的衝擊!
女人不停的扭動身體,似是掙扎又像是在躲閃,似乎這樣可以減小對方的下體對自己身體的衝擊力。
但徒勞無功的掙扎擺動了一會兒後,她的動作停下來了,因為她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而且,她的心已經被蹂躪碎了!
士兵發泄著,自己的欲望,他哭泣著,衝擊著。
女人發達的乳房勾起了他內心對母親的思念,他不停的親吻那對雪白如一對大白饅頭似的,讓他戀戀不舍的肉團,狂性大發之下,他在上面留下無數的咬痕牙印,更有甚者還有七八個傷口!
當他將自己的獸性全部發泄出來,發泄在女人身體里時,女人已經被蹂躪的昏迷了過去,而他則伏在女人身上大叫了一聲:“媽媽。……”
後,也沉沉的睡去,這可能是他許久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這只是王京戰場上的一個縮影,這樣的情景還在到處上演。
那些住在王京,平日里以居住在天子腳下為榮的百姓們,他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是自己的子弟兵在屠殺禍害自己,作為外來者的帝國兵馬反倒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一旁冷眼觀看呢?
當海明珠騎著龍馬獸,走在王京的大街上,檢閱著投降了的王公大臣軍民百姓時,雖然大概的整理過了,可街道上那些殷紅的血跡還是歷歷在目!
身為久經戰陣的將軍,海明珠自然不會被眼前的景色震懾住,她所見過的戰場比這里可是殘酷多了!
她並不同情這些無辜的平民,因為在他們的君主選擇冒犯帝國時,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是注定了的。
除非他們和李宗臣之輩一樣,早早的看出端倪,選擇好自己的道路,否則,能夠活著站在這里已經是幸運了。
海明珠下令,將麗句國王室中男丁斬殺殆盡,只留下一些老弱不殺。
而麗句國的政事暫時請隨後到達的干盛公處理,包括追繳殘余抵抗兵力,以及最重要的追查金英澤的下落!
至於她本人,則在處理好一些手頭事情後,立刻帶著鐵騎師以及當初在帝國沿途征召的兵馬,特別是李宗臣,崔冒申等那些主要的降將,回帝國而去。
她接到聖旨,知道晉封她為大將軍時,已經是到達虎山關了。
她之所以歸心似箭,夜以繼日的回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張奇峰,這個既是她義弟,又是她男人,更加是她主宰者的人!
“聖旨下,海明珠接旨!”
海明珠已經到達近前,王吉請出聖旨,海明珠還有除王吉外其他所有大臣們紛紛跪倒,口呼萬歲!“臣海明珠接旨!”
“查,上將軍海明珠,力挫入侵之寇,打破敵巢,居功至偉,朕心甚慰!著令,晉封為明珠蕩寇大將軍,安國侯,賜龍鱗甲一副,欽賜……”
“臣謝主隆恩,萬歲,萬萬歲!”
海明珠謝恩後起身,王吉立刻慈眉善目的走上前說道:“恭喜大將軍,陛下在三日內連續兩次降至封賞,還將將軍的名字尊在封號前,這在本朝可真是殊榮一件呀,恭喜恭喜,哈哈哈哈……”
王吉完全是一副忠厚長者的樣子,可海明珠聽了卻是眉頭有些微蹙,因為,此時義母司天鳳和另一個大元帥嚴珍琪都已經來到了王吉身後,她們的正式封號里也有各自的名字,但都不是放在最前面,而這本來也無所謂,都是皇帝一時興趣所為。
可王吉如此一說,真是有些挑撥的味道了。
可司天鳳卻是冷冷的一哼,說道:“王丞相,您也一把年紀了,可我怎麼看您的心性還不及您的女兒呢?”
王吉沒想到司天鳳會這麼直接,他尷尬的一笑,正待解釋,嚴珍琪也說話道:“王丞相,沒事少挑些事,免得這麼大歲數了還要在這麼多人面前露臉!”
她的話更直接,王吉想要解釋,可她們竟然都沒有理他,各自朝海明珠去了。
其實這也是他腦子不靈,他終日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如今將這些陰謀詭計跟司天鳳和嚴珍琪這兩個終日在戰場上拼殺的母老虎用,結果自然就是被一陣奚落了!
“明珠,這次用兵你可謂是橫掃六和了,不過,要戒驕戒躁,畢竟麗句只是跳梁小丑,上不得台面,日後的戰事可不會都這麼輕松的!”
司天鳳上來就是要海明珠不要驕傲,海明珠自然明白母帥的心思,她點點頭,說道:“母帥放心,孩兒理會得!”
“明珠這次出戰可真是打得漂亮,我最看不慣那些怕後輩超過自己,看人家立功心里就發酸的人了!”
嚴珍琪的話自然是另有所指,司天鳳不禁怒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我什麼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何必非要點透?”
嚴珍琪見成功的激起司天鳳的怒火,得意的對海明珠說道:“海將軍,改日請你喝酒,本帥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完瀟灑的一轉身,便要走。
可沒想到司天鳳卻突然揚聲道:“明珠呀,你這次也是給為娘的爭氣,若是你打的不這麼干脆,那娘怕是也跟那些只會吹牛擺架子,卻連一個徒弟都教不出來的人一般了!”
嚴珍琪猛然回頭,秀眉倒豎起來,她還沒有發問,卻聽司天鳳繼續說道:“不過也是,人家連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還教什麼徒弟呀,真是,看來又說錯話了!”
說完她的臉上也是得意洋洋的。
嚴珍琪這下是怒火中燒,若是可以,她現在殺了司天鳳的心都有了,司天鳳的話全是在揭她的短,她氣的渾身哆嗦,怎麼忍都忍不住,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哼!”
怒氣衝衝的走了!“看來今天不是秦守仁倒霉就是秦衝倒霉了!”
一個海明珠日思野盼的聲音響起,回頭一看,一臉的壞笑,顯得邪里邪氣,卻就是那麼吸引她,不是張奇峰是誰?
“你……”
海明珠本來是沉著冷靜的出奇,可看到張奇峰,她這些日子來心里承受的壓力一下子爆發了似的,狠狠的一拳打到張奇峰胸口,罵道:“什麼這個倒霉那個倒霉的,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人家都來搶著跟我說話,可你呢?你怎麼才來,我……我……哼!”
她眼淚在眼眶中一個勁的打轉,總算是強忍住了,張奇峰胸口雖然被打得隱隱作痛,但心里卻是甜絲絲的。
原來海明珠是指望著張奇峰先過來找自己的,可沒想到這個冤家竟然是不慌不忙的,等別人走開了才過來。
張奇峰也自知理虧,當然,他也是不想讓別人看得自己太過招搖,但終究是心里有歉疚,便附在海明珠耳朵邊上悄悄說道:“好姐姐,晚上我好好補償你,別生氣了啊!”
說完朝她擠了擠眼睛。
海明珠知道晚上又要享受到那欲仙欲死刻骨銘心的刺激了,她臉上一陣緋紅,也沒有說什麼,轉而纏著司天鳳的胳膊,和剛剛過來的司青鳳一起說笑著走了。
張奇峰在感嘆女人善變之余也是無可奈何,他也快步走到自家道隊,在下人的服侍下上了龍馬獸,隨著隊伍朝皇城進發了。
正好,此時義姐海明珠和母親司天鳳還有小姨司青鳳都並排的騎著龍馬獸走在他前面,他也沒有立刻追上去,而是故意落後了些,仔細的欣賞著三個美女的背後景色!
本來三女的身材就都是十分出眾,而騎在龍馬獸背上,她們那本來就已經十分震撼的大屁股被壓擠得更加肥大了。
張奇峰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想到:母親二姨和小姨的身材都是胸大,臀肥腰細,按說女人這樣的長相乃是善生之相,可為什麼只有母親生下自己,而二姨和小姨卻一直沒有生養呢?
祖壽是天閹不能人道這是人所共知的了,可二姨呢?
皇帝可是有不少子女的,真是想不通!
他搖了搖頭,催馬快跑了幾步,追上母親等的行列,跟她們一起談笑著朝皇城而去。
福德殿上座無虛席,其實,有資格進入福德殿的人是極少數的,除了四王府的王爺正妃世子外,也就是其他的親王郡王,爵位最低的是侯爵。
大臣中只有左右丞相王吉和胡竹維有資格上殿,他們的兒子王祿年和胡璉則作為酒宴司禮雖然可以入殿卻是要站在皇帝席位兩側侍奉了!
當然,相對於其他大臣們他們還是有充足的自豪感,因為那些大臣們只有在福德殿外臨時搭建的暖棚里接受皇帝的賜宴,相較之下真可謂是天壤之別了。
“皇上駕到……”
司禮太監一聲聖駕到了,大臣們紛紛起身,待隆盛帝正襟危坐的坐在龍椅上後,又都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皇帝讓眾人平身,眾人謝恩後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套凡俗而無趣的禮節下來,張奇峰心里真是一個煩!
但他無意中卻看到了雖然在一旁侍立的胡璉,看他雖然努力控制卻還是顯露出絲絲趾高氣揚之色的臉上,竟然也有一絲晦氣,分明跟隆盛帝一樣也被種下元丹了!
難道說他家里也有玄陰派之人混入?
還是他身邊之人有玄陰派的妖女?
忽然張奇峰心里一緊,莫非他胡璉跟貴妃徐憐夢也……
父親張嘯林對他說的那句,絕不要小看了對手襲上心頭,看來這京師中的勢力糾葛真是不一般呢!
皇帝下旨賜宴,百官叩謝後宴會正式開始!
觥籌交錯,一時間福德殿內歡聲笑語,那祝酒的舞姬飛旋靈動,將曼妙的身材展現無遺!
三巡酒過,殿堂上在座的王侯們在酒力的慫恿下,也漸漸露出了彬彬有禮虛偽表皮下的真實本性,舞姬們在席間穿過,他們不是拍舞姬豐臀一記就是胡亂抓上一把,總之是丑態百出,而皇帝看了也是絲毫不已為侮,反倒是怡然自得的欣賞起自己臣子們的種種丑態來!
其實,在福德殿上除了那些王侯將相外,還有不少女眷,司天鳳嚴珍琪等女將就不提了,那些王侯們的夫人多是受封誥命的,也坐在了她們的夫君旁邊,但她們對自己男人的所作所為卻是無動於衷。
帝國國力正盛,那些貴族們的生活十分糜爛,而根據帝國法令,他們找多少女人都沒問題,只要自己養活得起就是了。
他們的女人卻是沒有資格管,而且,若是被說成是心胸狹窄,容不得丈夫納妾還會被恥笑的。
至於張嘯林和秦守仁之輩沒有納過側妃也不過是為了表示對自己正妻的一種尊重,誰讓他們娶的都是手握雄兵數十萬,威震一方的女強人呢?
但他們卻都是有外宅的,這一點他們的正妃們也都清楚,不過,本來他們之間的婚姻就是政治聯姻,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陛下,此次海明珠將軍大破來犯之寇,揚我天朝神威於四海,真是可喜可賀,臣斗膽,求陛下一個賞賜!”
貴喜突然離席,向隆盛帝請賞,隆盛帝心情正佳,便說道:“哦,愛卿要和賞賜,說來聽聽呀?”
“臣之犬子布林格爾與海明珠將軍年齒相近,又聞得海將軍尚未許婚,顧斗膽求陛下賜婚!”
說著朝隆盛皇帝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他轉頭又對張嘯林說道:“永安王,海將軍乃是閣下義女,小王可是盼著與王爺做個兒女親家呀,哈哈哈哈……”
這下張嘯林明白貴喜這幾天為什麼老是跟自己賣好了,原來是為了海明珠。
和貴喜聯姻就等於是聯盟了,這對於四家和皇帝之間,以及四家異姓王爺間的關系都會有不小的震動,但對於自己來說無疑是個絕對的好事,他正要開口答應,卻不料正坐在旁邊的海明珠騰的一下站起,她跪倒在隆盛帝跟前說道:“陛下,臣自知福薄,當不得德忠王爺的青睞,德忠王的好意實在是無福消受!”
本來貴喜還以為她是會痛痛快快的答應,畢竟皇帝賜婚,那她就一定是布林格爾的正妻,布林格爾乃是德忠王府的世子,將來也就是德忠王,她海明珠也就是德忠王正妃了,這可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呀!
但海明珠卻是一個口回絕,如同當著眾人,結結實實的給了貴喜一個大嘴巴,饒是貴喜城府深,總是一副笑眯眯的和藹樣子,卻也被弄得滿臉通紅!
布林格爾更是憤怒,他早就對海明珠傾心了。
當初,他在新年賀禮上見過拜見皇帝的海明珠,海明珠那超凡脫俗,英姿颯爽卻又清秀絕倫的風范著實讓他著迷。
他一直央求父親去永安王府提親,可父親一直不肯對張嘯林低頭,這件事便一直拖著。
可這次海明珠大破麗句,被皇帝冊封為大將軍,貴喜也看出了能夠將海明珠迎進自家的好處,他便答應幫兒子去提親,這也才有了他此前一陣對張嘯林的可以討好之舉。
布林格爾今天是特別的打扮了一下,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鋼髯直豎,但卻是好好的休整過,一身勁裝更是顯得他男子漢的風范!
本來,他以為海明珠對自己不會有什麼不滿意,想海明珠自幼在軍中長大,性格固然不似尋常女子般柔弱而是棱角分明,對於伴侶的要求估計也是要有陽剛氣。
剛才,貴喜向皇帝求賞時,他的心都快激動地跳出來了,不由自主的看向海明珠,連自己老子怎麼跟皇帝說的話都沒聽見,可他如此作為換來的卻是海明珠那冷冷的目光!
他如同一個羞怯的小男孩似的,一下子低下頭,可海明珠對皇帝說的話卻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他差點從坐席上竄起來,眼睛瞪得提溜圓,他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識的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當然他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海明珠只是做個樣子,不想讓人家說自己迫不及待的嫁入王府。
但他的希望瞬間又被打破,而打破他希望的,這次換成了海明珠的義母,司天鳳!
司天鳳連坐席都沒有離開,她一臉的怒容,說道:“陛下,明珠女兒家害羞不好意思說。”
貴喜聽她的話以為是海明珠願意,而司天鳳臉色不善想是不願意這門親事吧。
但司天鳳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真的掛不住了,“她已經許配給小兒張奇峰了,只等過幾年奇峰再立些功勛就給他們正式圓房!”
這下,不僅貴喜吃驚,張嘯林等永安王府眾人也是驚訝不已。
在座的的其他大臣們也都是被司天鳳的話鎮住,雖然海明珠是司天鳳的義女,而她和張奇峰的關系也就是義姐義弟,他們之間的婚事是不違背帝國法律及風俗的。
但,任誰都看的出,司天鳳說的話根本就是臨時編的謊話,而她這謊話的目的也就是簡單的回絕德忠王貴喜!
四王不和乃是帝國盡人皆知的事情,可如此不留情面的事情卻還是極為罕見的!
“哦……那就難怪了,愛卿呀,你晚了一步,須知好女不愁嫁,要先下手才好呀,哈哈哈哈……”
隆盛帝的話算是給了貴喜一個台階,他干笑兩聲也回到自己的坐席,不過,看他眼睛里迸發出的閃閃怒火,大家都清楚,他跟司天鳳或是說跟永安王府的仇是真的結下了!
皇帝將事情壓下,在座的眾人也都順著皇帝的話插科打諢,宴會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張嘯林的心理其實也不痛快,在他看來,只要是於自己有利,別說是海明珠這麼個義女,就是親生女兒也可以用來搞政治聯姻的。
雖然他攝於司天鳳的實權不敢過分表現,但還是小聲對自己這個王妃說道:“其實……其實,布林格爾倒也不錯,雖然少了些文雅,但總是威武雄壯,明珠嫁給他也不算是埋沒了……”
他說話時眼睛卻是仔細觀察著司天鳳臉上表情的變化,對於自己這個正牌王妃的性情他可是一清二楚,要是她發起脾氣來,可從來不管是在哪里,剛才對貴喜就是一個例子!
司天鳳並沒有發怒,她只是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怎麼?王爺以為明珠嫁給峰兒就受了委屈?”
“本王絕非這個意思!”
張嘯林忙解釋道:“峰兒乃我之親骨肉,怎麼也比那個莽夫強呀!”
他正要再說,司天鳳卻接口說道:“既然如此,那王爺還擔心什麼?峰兒對明珠也是十分中意,他們早就願意了!”
張嘯林本來還想說說跟德忠王府結親的好處,但司天鳳已經將話說到如此地步,那麼他也就不好再提什麼了。
面對自己這位正妃的冷淡,他倒是不太在意,因為他們之間的婚姻本來就是為了利益而已!
張嘯林感嘆沒有借機和德忠王府結成聯盟,反倒是結了仇的同時,最郁悶的要數布林格爾了!
他可是從九霄雲上直落入十八層地獄,偌大一條大漢,竟然眼淚圍著眼圈轉,眼眶都紅紅的,就像一個小孩子被人從手里生生搶走心愛的玩具似的!
可他如此表現並沒有換來眾人的同情,卻讓大家看了覺得好笑,若非礙於貴喜的情面怕是要當堂哄笑了!
可就是這麼忍著,貴喜看在眼里也不是滋味,他強壓著怒火,對布林格爾說道:“你要是待不住就出去!”
但布林格爾乃是個莽夫,他心中的怒火愈發的澎湃,特別是,聽司天鳳說海明珠已經許配給了張奇峰,他的痛恨目標立刻轉移到了張奇峰身上!
面對對面莽夫射來的憤怒目光,張奇峰卻是怡然自得的端起酒盞,美滋滋的品起來。
他有意無意的朝還沒有退回自己坐席的海明珠飛了一眼,海明珠臉上一紅,但喜滋滋的樣子卻是任誰都看的出來的。
當然,布林格爾也是看的一清二楚,他氣衝衝的將酒盞中的酒一飲而盡,但火氣上衝之下,竟然嗆得猛烈咳嗽起來。
這下那些王侯們再也忍不住了,大廳里“哄”的一下滿是訕笑之聲。
布林格爾羞得滿臉通紅,貴喜也是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隆盛帝咳嗽兩聲,大臣們忙收斂了笑聲,皇帝說道:“恩……好。海卿家和張豹捷也可以說是郎才女貌了!好好好……”
說完,他對貴喜和布林格爾說道:“愛卿也只好再另尋一個兒媳了,哈哈哈哈……”
皇帝笑了,大臣們也都跟著笑了,貴喜只好跟著苦笑,畢竟皇帝賜宴,還是慶功宴,他要顧及自己的顏面,總不能當場翻臉,讓別人說自己兒子找不到老婆吧?
可布林格爾卻不是這樣想,他愈發的按捺不住上衝的怒氣,美艷的舞姬表演的歌舞他也沒心思看,他雙眼唯一能鎖定的目標就是張奇峰,這個自己看了也覺得比自己英俊一些的男人!
在皇帝示意海明珠退下後,海明珠退回到自己席位上,她是坐在最靠前的位置上,沒辦法,這是給她准備的慶功宴,她只好看著張奇峰卻不能相聚,全靠眼睛來眉目傳情了。
總算是結束了奢華的酒宴,百官們紛紛回家,張奇峰也隨著父母回到了自家王府。
在永安王府大堂上,張家凡事有地位說話之人都聚在這里,張嘯林問司天鳳道:“愛妃在福德殿上說明珠已經許配給了峰兒,如此一來雖然斷了貴喜老兒的痴想,可在皇帝面前說的話總要兌現,那麼我們何時給峰兒他們完婚呢?”
其實他是有意和貴喜結成兒女親家的,但司天鳳將他堵了回來後,他仔細一想,覺得海明珠如此年輕就受封大將軍,這比起當年的司天鳳來也是不差的,那麼如果真要是將海明珠許配給張奇峰倒是也不錯,同樣可以鞏固張家在軍中的地位。
所以,他現在說的話讓人聽了似乎倒像是他也反對和貴喜家結親,只是不知如何回絕似的。
司天鳳也不會跟他計較這些,只是說道:“妾身在皇帝面前已經說了,要峰兒再立些功勞,才好給他們完婚,否則,明珠乃是大將軍,而峰兒還只是個豹捷校尉,成親了豈不是要二人心里別扭嗎?”
張嘯林聽了點了點頭,他看看眾人,而張嘯海和張嘯安也沒有什麼異議,只是張美玉和丈夫柳泰神色間似乎頗為不滿。
“怎麼?妹夫可是有話要說?”
張嘯林見柳泰要說話,張美玉卻是在阻攔著便出聲詢問。
其實,照理,柳泰乃是外姓,張奇峰的婚事乃是張家的家事,一個姑爺是沒資格說話,甚至是沒資格出現在大堂上的。
可柳泰出身乃是張家上代永安王,既張嘯林兄弟父親,張肅的學生,乃是被張家招贅了的上門女婿。
後來,張肅去世後,張嘯林見柳泰已經是朝廷大元,顧及到其臉面,便沒有要柳蟬兒改姓張,而是繼續姓柳。
雖然張家人丁不是很旺,但畢竟也都有後嗣,所以,此舉對張家並無多大影響,反倒是讓柳泰興高采烈,對張嘯林感恩戴德了。
可他今日的表情卻十分異常,回來的路上就一直沒有笑容,張美玉似乎在說他什麼,張嘯林知道,這個妹夫如果不是十分動怒絕不會在自己面前如此表現。
於是他便主動開口,看看到底是為了什麼。
“大哥,其實……哎……”
他嘆了口氣,看看張奇峰,臉上神情又是憤怒又是無奈,憋了半天,他才說道:“蟬兒,蟬兒,今天還說,……她跟她表哥,她們……她們已經,……要我跟大哥你說……要我去找人提親……哎……”
雖然他的話說的是斷斷續續,但其意思大家都明白了。
張嘯林有些皺眉的看看張奇峰,卻發現張奇峰也是一臉的尷尬。
要說他答應娶柳蟬時,固然有柳蟬為了救他而險些喪命,還將其和自己母親的底細和盤托出告訴他,讓他感動非常的原因。
但他也絕非是一時的衝動,因為表妹自幼對自己是一往情深,這一點自己是早就心知肚明。
且,表妹的人才也是十分出眾,讓他沒有理由會不喜歡表妹。
可他與海明珠的婚事並非是母親司天鳳一時衝動直言,乃是他當初在海明珠出征前親口答應的,說這話時也是他自己內心由衷的表白,他和義姐相處時日不短,對自己這個早就有了夫妻之實的義姐也是愛之甚深。
這下,任憑張奇峰心智不俗,卻也只有皺著眉頭,不知如何取舍了!
“蟬兒從小對峰兒就很好,這一點大家都看在眼里,這樣吧,”
司天鳳到沒有其他人那麼發愁,她出主意說道:“孩子們年紀還不大,峰兒也還是要把心思多用在建立功勛,揚我永安王府的威名上,我們索性暫時不提讓他們完婚的事情,一切看日後他們的緣分吧!”
她看柳泰臉上還有些過不去便又說了一句道:“峰兒之所以不說話,應當就是他也不知道該立誰做正妃好,等他想好了,大不了一個正妃一個側妃不就成了!”
她為了緩和氣氛,故意說得輕松,柳泰想想也沒有再好的辦法,便不做聲了。
而海明珠則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一絲表情,似乎這些事情都和她無關似的。
其實,她內心中的焦急真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因為張奇峰是她唯一心動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如果張奇峰變心了,那她該怎麼做?
她相信張奇峰說會娶自己時是真心的,但她真的怕事情會有什麼變化,雖然在戰場上她指揮若定,從來沒有驚慌失措過,但面對可能會失去自己的男人,她真的慌了!
所以,她並不希望張奇峰現在立刻說出到底要娶誰的話來,畢竟,柳蟬是張奇峰表妹,姑舅做親乃是親上加親的事情,而她雖然是司天鳳的義女,是張奇峰的義姐,但說穿了就是個可憐的孤兒,被司天鳳收養而已!
這也是她聽義母說要日後再讓張奇峰做選擇,暫時先不提婚娶之事的辦法時,沒有異議的原因。
張奇峰見事情就這麼暫時放下了,心里也一塊石頭落了地,心道:幸好表妹還沒有來,不然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可以糊弄過去了!
因為他對柳蟬的性格知之甚詳,別看表妹對自己一往情深,但若是知道自己不能娶她,而原因就是自己要娶海明珠的話,她肯定會跟海明珠,這個搶走她男人的女人拼命不可。
如果不是這麼衝動,她恐怕也不會為了救自己而用那凶險之極的血魔決了!
當然,她的性格也只是一時衝動,畢竟她是有頭腦的,不然也不會在重傷之時還想著不要自己將她受傷的事情告訴一直有心暗算自己的姑姑。
所以,如果待會兒姑父他們回去,將母親的意思告訴她,她會知道自己該如何做的。
就在張奇峰走神的功夫,眾人已經散去,司天鳳咳嗽了一下才將他喚醒。“峰兒,明珠,你們來一下,我有話問你們。”
說完,司天鳳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張奇峰和海明珠向張嘯林道晚安後也忙跟了去,張嘯林並不在意妻子沒有見向自己道別就離開,他心里想的事情乃是如何對付德忠王府的報復了!
“娘。”
“母親!”
張奇峰和海明珠進了司天鳳的臥房,其實,自從進入司天鳳的這個小院落開始,他們就不用擔心什麼隔牆有耳了,因為這里是司天鳳獨處的地方,外面乃是跟隨司天鳳進京的親衛,除了司天鳳的命令,就是聖旨來了也沒用的。
“你跟蟬兒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司天鳳有些責怪的問起了張奇峰。
張奇峰有些無奈的說道:“昨日孩兒從姨娘處回來時,被人截殺,危急時刻蟬兒出手相救,她使出了玄陰派的血魔決。”
司天鳳一驚,還沒有問,張奇峰就猜到她的問題,解釋道:“她和姑姑都是玄陰派弟子,她說姑姑看出孩兒是九陽之體,想要奪取孩兒的元陽來增強功力,同時也借機奪取張家的實權,進而要做出一番比母親還要大的事情來!”
司天鳳已經是手握數十萬雄兵的大元帥,比她的事情還大,而且還是奪取張家實權後再做,那豈不是要奪取天下了?
雖然張家包括其他三家異姓親王家都有此想法,皇帝也清楚,但四家的女人中還真沒有這麼狂妄的!
張奇峰繼續道:“蟬兒擔心我被姑母暗算,所以,重傷之下還不肯讓我去找大夫,而且她用了血魔決,筋脈寸斷,能救她的方法也只有一個,就是用元陽修補她的筋脈,然後再修補她因為強行催發元陰增強功力而受損的陰關,所以,我就只好救她了!”
“她是玄陰派的?你救她豈不是要被她所傷嗎?”
聽他一說如何救柳蟬兒,司天鳳不由得慌了,海明珠對玄陰派的事情知道的雖然不多,但也明白她們惡名的由來,所以也是十分緊張。
張奇峰忙將自己敢救治柳蟬兒的原因說了一下,並演示自己因為和柳蟬兒交歡而增強的功力,同時也說了說姑母張美玉是如何成為的玄陰派弟子,柳蟬兒又是如何被逼加入的玄陰派。
當他最後說到,柳蟬兒因為心里只有自己,所以,一直不肯和男人交歡來增強功力,直到被自己救治時才被破處時,司天鳳和海明珠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們都想起了自己在被張奇峰第一次開墾時的情景!
“呸!”
司天鳳啐道:“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娘跟你時已經不是處子了,還不如蟬兒一個玄陰派弟子忠貞是嗎?”
張奇峰大叫冤枉道:“孩兒哪有這個意思?母親若還是處子,那孩兒又如何出現在世上?既然都不能出現在世上了,那又怎麼能孝敬娘親呢?嗯?嘿嘿嘿嘿……”
他的笑聲變得淫蕩起來,那雙毛手也不老實的給司天鳳寬衣解帶,他轉頭對海明珠說道:“姐姐還不動手?待會兒好好疼疼姐姐!”
海明珠也是啐了他一下,卻沒有說話,而是自己動手解下自己身上的勁裝,將那副健美勻稱,充滿活力的身體展現了出來!
司天鳳胸前的那對豪乳又白又大而且還渾圓堅挺,看得張奇峰饞涎欲滴,盡管已經看過甚至是品嘗過不知多少次了,但這對豪乳對他還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一下撲上去,一手一個將那對肉團抓在手里把玩。
他親親這個又嘗嘗那個,總之是不知該吃哪個好,他恨不得把兩個都吃到嘴里才好。
可他如此肆意而為,卻苦了司天鳳。
張奇峰的一個虎撲就將司天鳳撲倒在床上,司天鳳的下面早就是流水潺潺了,她滿以為張奇峰會給她來個痛痛快快的大餐,徹底消滅她心頭的欲火。
可張奇峰卻臨時改變目標,對她的豪乳發起了攻擊,這下她沒有消火不說,張奇峰那討厭的嘴巴和舌頭不停的挑逗她敏感的乳頭乳暈,倒是將她的欲望引誘的更加強烈了!
“哎呀。你個死孩子,怎麼,怎麼這樣折磨人呀,快來吧!”
司天鳳已經被欲火烘烤得有些失去理智,她不住的抬起雙腿,想要將張奇峰夾住,還將自己那豐贅的下體不顧廉恥的向自己兒子的大雞吧上迎去。
不斷從蜜穴里分泌出的淫液潤滑著司天鳳那豐美的肉壑,但張奇峰卻故意不讓她如願,每次當他的大雞吧與母親陰阜相遇時,他都稍稍用一下力,結果,堅硬的大龜頭偏離了目標,從蜜穴口劃了過去。
司天鳳的蜜穴口已經充血到極致,感覺十分靈敏,張奇峰龜頭上的肉棱滑過自然是將她刺激的哆嗦不止。
“冤家,你……你欺負人……嗚……”
司天鳳竟然像一個小女孩般,在兒子胯下哭起來,“快給我,我要,我要嘛……”
看著母親發嗲撒嬌,張奇峰真恨不得立刻答應她的要求,但他卻有意刁難,狠下心突然從母親身上跳下。
司天鳳睜開迷離的雙眼,卻發現兒子已經不在自己雙腿間,而是將他的義姐海明珠推倒放在了方桌上,大刀闊斧的激戰了起來!
“姐姐,小弟給你賠罪,給你消消氣!”
張奇峰一邊嬉皮笑臉的戲謔著海明珠,下身也沒有閒著,大雞吧凶悍的擠開海明珠那已經微微張開的肉穴,強硬的擠入了那柔嫩有力的陰道的最深處!
“去你的,啊……誰要你賠罪,啊……你分明是欺負人……嗚嗚嗚……”
雖然陣陣快感夾雜在陣痛中不住的向海明珠腦袋上襲來,但她想到自己孤苦伶仃的去前线殺敵,滿以為回來後就能嫁給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無法割舍的義弟丈夫,可他卻又答應娶別的女人為妻。
要不是義母,事情幾乎都不可挽回了!
她倒不在乎是做正妻還是妾室,若真是義母做正妻她做小妾她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那樣她就可以和世上最親的兩個人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可柳蟬兒跟她關系雖然沒什麼過節,但也談不上多好,此前雖然也見過面但她終究常年在軍中,並不熟識。
所以,要讓她叫比自己還小幾歲的柳蟬做姐姐,她可真是接受不了!
想到這些,她忍了半天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張奇峰看在眼里知道她心中淒苦,內疚之下也只有極力討好,先將她肏得舒舒服服再說吧!
想到這里,張奇峰雙手從海明珠大腿下面穿過,將她的纖腰抄在手里。
他的大雞吧每次衝入時,雙臂都向懷里猛拉,雙向合力的情況下,海明珠只感覺似乎自己要被肏穿了,張奇峰的大雞吧是那麼堅硬粗壯,她知道自己的結局只有被肏得暈死了!
“啊……你……好……好沒良心,呀……”
海明珠淚流滿面,每次張奇峰發起衝擊她都會被震得抖動不止,像是要被衝散架似的,心中的悲慘難以言表,“人家,啊……人家只有你……呀……你……你卻,哇……”
“我恨你,呀……你欺負人。啊……”
她一邊罵著,一邊不停的捶打著張奇峰那堅實的身體,但她並沒有使勁,張奇峰知道,她這純粹是覺得委屈,要發泄一下而已。
他心里也覺得十分內疚,突然一個猛衝,大雞吧急速衝入,海明珠的陰道雖然極力收縮抵抗,但還是沒有抵擋住,最終還是讓他勢如破竹的碾開那嬌嫩的花芯,大龜頭莽撞的侵入到海明珠的子宮里才刹住!
“啊……肏死了……”
海明珠聲嘶力竭的一聲大吼,聲音直透屋頂,張奇峰卻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將她那櫻桃小口封住。
雖然海明珠努力躲避,但無奈身體被張奇峰完全控制,最終她口內丁香還是被其順利吸過,任由他肆意品嘗起來!
開始海明珠還掙扎,但被張奇峰全力控制住,她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心也就軟了。
身體不會撒謊,她心態的變化完全地被顯示出來,張奇峰放過了海明珠那可憐的小嘴,等她喘了幾口氣後說道:“姐姐,我說要取蟬兒時是真心的……”
此言一出,海明珠又如墜冰窖,剛剛收起的淚水又再次淌出。
她正要說話,卻不料張奇峰使壞的一挑還深深插在她體內的大雞吧,弄得她一陣氣喘,沒有說出來。
“可是,姐姐應該知道,我說要娶你時也絕非一時的衝動之言!”
張奇峰說這話時沒有絲毫的嬉笑,知道他平素的為人,海明珠心里也就釋懷了。
但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那麼,兩個都娶的話,你會立誰做正妻?”
張奇峰說道:“正妻只有一個,可我想蟬兒不會計較這些,姐姐你會計較嗎?”
海明珠說道:“我除了不想叫柳蟬兒姐姐,別的什麼都不計較!”
張奇峰笑道:“真的?那要是讓你管娘親叫姐姐呢?”
海明珠沒有絲毫的遲疑,說道:“那當然沒問題!”
張奇峰說道:“好,你不後悔?”
海明珠正色道:“自從我跟你上床時就不會後悔!”
說到這里她臉上一紅,想起自己當初一時粗心,本來是去見義母的,卻正巧撞見義母和義弟母子通奸。
而自己也被義母拉下水,將自己的初次獻給了義弟,那塊沾有自己落紅的裘皮被義弟收起,說是要留紀念,如今想來,簡直是作夢似的。
“姐姐,我絕不會負你!”
說完,張奇峰又深情的吻了海明珠一下,說道:“我來了!”
海明珠知道他接下來一定是疾風暴雨的進攻,自己也只有深吸一口氣,努力的使自己的豐臀靠緊桌子面,來盡可能的將那巨大衝擊力卸掉一部分。
但當張奇峰眉頭立起,熊腰一挺,大雞吧呼嘯著殺入海明珠蜜穴時,她知道,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在他那毀滅性的攻擊面前,自己真的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啊……”
海明珠的慘叫預示著張奇峰的進攻開始了!
他凶狠的將大雞吧肏入海明珠的蜜穴,直到龜頭衝入子宮,頂上子宮壁才不甘的停住。
但隨即他就將大雞吧猛地抽出來,粗壯,長大的大雞吧幾乎被全部抽出,只剩下一個大龜頭卡在蜜穴口。
他突然的向里一衝,海明珠滿以為又是一個滅世一擊時,他卻突然止步,只是將大雞吧肏入進去一半左右,就反復快速密集的在海明珠陰道口附近巡查打探。
海明珠漸漸感到心浮氣躁,騷癢的感覺不住的從蜜穴深處涌出來,她每每的將雪臀上挺,盼望著將張奇峰的大雞吧吞入,可張奇峰左躲右閃就是不讓她如意。
就在她不知所措時,張奇峰突然一個急衝,大雞吧入離弦之箭一般,直衝入海明珠的陰道里,同時他雙臂向懷里猛拽,“啪……”
二人小腹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
海明珠一時沒有防備,被他殺了個措手不及,立時慘叫了出來。
但張奇峰得理不饒人,馬不停蹄的一陣急功,將海明珠殺得魂飛魄散,她的意識漸漸模糊,漸漸的,她只覺得自己徐徐飄起,似乎飄上了雲端,她心跳越來越快,終於,她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突然發狂一般,將自己的蜜穴上揚,迎向張奇峰的大雞吧。
張奇峰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也毫不客氣的一輪猛攻,直到海明珠蜜穴里傳來陣陣緊縮,她感到天旋地轉,四肢毫無前兆的一下子彈起,死死的將張奇峰抱住。
張奇峰帶著她的身體,在方桌上衝撞了幾下後,只覺得海明珠蜜穴里一陣顫動,一股穠熱的陰精疾泄而出,淋在了他那正在猛衝猛打的大雞吧上!
他毫不客氣的將夾雜在其中的元陰吸收了個干淨,而海明珠卻已經是雙眼緊閉,氣若游絲了。
可張奇峰並不擔心,因為海明珠的陰道還在有力收縮,似乎要將還沒有撤出去的張奇峰的大雞吧壓榨干淨似的!
當陰道收縮力減弱,張奇峰才抽出分身,他將刺激過度的海明珠放到了母親的床榻上。
轉身對看的眼紅的母親說道:“娘親眼饞了半天,現在孩兒好好孝順娘親一下吧!”
“你先等等!”
司天鳳眼睛里都閃著欲望的光芒,但她還是強行壓抑著,對張奇峰說道:“你剛才說要明珠叫我姐姐是什麼意思?”
張奇峰一愣,說道:“我要娶母親做妻子,將來我繼承王位,母親就是王妃。我若是能登上大寶,那母親就是皇後!”
張奇峰說的十分認真,司天鳳嘆了口氣說道:“傻孩子,你對為娘的心思為娘的清楚,可你若是真敢娶為娘的話,那可是要讓天下人唾罵的呀!”
張奇峰冷冷的說道:“就是與天下人為敵,我也要讓娘親成為我的老婆!”
司天鳳心中感動,她不再說話而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張奇峰,人卻朝床里面移動。
張奇峰知道母親的意思,他再次撲到了母親身上,這下他們可沒有什麼停下的理由了,一場舍生忘死針鋒相對的大戰開始了!
淫靡香艷的氣氛再次充滿了整個房間,而這對母子的廝殺聲竟然也毫無顧忌,看來他們真的沒有什麼在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