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珠誅殺布林格爾的捷報已經傳回來幾天,可她卻依舊沒有返京。
魯陽王貴喜本身是月赤人,在老家還有一些同族私兵,而澀谷諸部也有不少看重他給的金銀,留下繼續幫他作戰的兵馬。
照理說,布林格爾已死,這些雜七雜八的兵馬,只要留下一員上將,領幾萬兵馬就可以征討平定,甚至,讓賈無凜,干盛公二將就地收拾都可以了。
但海明珠卻決定親自剿滅貴喜,然後再回京。
用他的話說,雖然賈無凜,干盛公二將是司天鳳舊部,但終究已經是一方統帥。
張奇峰奪取天下,讓他們坐視不理可以,但如果要讓他們幫忙,就有些講究。
貴喜是叛亂,那麼張奇峰又何嘗不是?
現在,海明珠在這里,算是奉旨來討逆,二人從旁策應,還說得過去,如果海明珠走了,只留二人征討,於道理上就有些說不過去,畢竟他們已經不是司天鳳的直接下屬!
另外,海明珠在戰斗中展示出足夠的強力,也有震懾的實際意義在,便不必言明了!
知道海明珠所部厲害,貴喜在封地上連著布了三道防线,雖然被海明珠在七日內連續攻破,可也為他爭取了七天時間。
當海明珠攻下其老家府邸時,貴喜已經沒了蹤影,帶著親信到帝國和澀谷諸部接壤的山林里去躲藏了。
沒想到被這麼個東西擺了一道,大怒之下,直接封住了界山,誓要將貴喜抓住!
張奇峰明白義姐的想法,除命令後勤糧草不許匱乏外,又給她派去了一百鬼忍高手助陣。
櫻子將擊敗天忍高手上杉知信的消息,傳回了倭島,其師鬼忍首領武田奧玄大喜,給她派來二百高手助陣的同時,也按照信中所要求的,發誓效忠張奇峰。
張奇峰也以隆盛帝的名義,給倭國國王發去了聖旨,確認鬼忍為正統,並冊封其為倭國國王。
國王看到隨聖旨而來的賞賜後,感激涕零,當即宣布鬼忍為忍者正統,瞬間將天忍打落深淵……
京師,永安王府,王府正堂大廳。
曾經威嚴所在,卻被張奇峰徹底整修,從外觀上,變化不大,但里面變化卻是翻天覆地!
無論是廳中桌椅,還有擺放五供的條案,就連角落的花盆架子,都已經沒了蹤影。
取而代之的,是整個地面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
所有燭台,燈台都被鑲嵌到了牆壁上,而正廳和兩側邊廳之間的隔牆也被去掉,只有幾根碩大的柱子在支撐!
走在地毯上,軟綿綿的,都是用的上等西域駝羊絨編織而成,冬日保暖,夏日里卻透氣降燥,以帝國之豪富,王公貴族之家,有幾塊已經足以彰顯其身份了!
但為什麼要將寬大的廳堂,裝點成這般模樣?
但見張奇峰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廳中間,周圍一群白花花的,如同肉森林一樣的女人圍在身邊,原來,是將這里作為淫樂之所!
瑟琳娜女皇正在張奇峰身上躍馬揚鞭的衝鋒陷陣,一頭金發如萬縷金絲,隨著身體的舞動而四散飛揚,白花花,白的炫目的身體更是肉波層層!
大屁股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一顛一顛的,每次都被擠壓得由圓至扁,然後再借著臀肉反彈的力道,將身體彈起。
身體起伏間,她與張奇峰身體間,總有一根粗大的肉柱子,時隱時現。
“啪,啪,啪!”
愛液四濺,肉體對撞聲清脆悅耳。
“哦……你真棒,主人,太好了,哦,你是最棒的男人!”
瑟琳娜的叫聲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的在大廳中回響。
羅刹國人蠻荒開化不久,對於男女之防是根本不在乎!
瑟琳娜身為羅刹國女皇,又是天生淫蕩,本來是一天也離不開男人。
而縱然羅刹國男人身體強壯,陽物也粗大長肥,卻也抵不住她的冶熾欲火,總要七八個壯男同時上,才能勉強滿足她。
司青鳳擒下她後,故意將她交給了張奇峰,本意是想羞辱一下這個高傲的女皇!
可沒想到,張奇峰的天賦異稟,一下子在床上將其身心征服,反而讓她美得不知身在何處!
羅刹女人也不把這種事情視作丟人,她很痛快的決定,嫁給張奇峰,即便只是做個偏妃。
而在寫信將皇位傳給弟弟,自己只保留東部封地,及兵權的同時,也將這些作為陪嫁,一起帶到了東方。
而張奇峰其實對她也十分喜愛,一來是女皇身份,又是異域風情,每當在她身上馳騁,殺得她“嗷嗷”亂叫,求饒不停的時候,總有一種征服的成功感在胸中澎湃!
二來則是,瑟琳娜之耐戰,比起司天鳳等熟婦還要強悍得多,縱然是徐憐夢,尹麗風等修煉媚術多年的玄陰派女子都難以企及!
羅刹女人身體高大健壯,本來就比東陸女子禁得住衝擊,而瑟琳娜又是身經百戰,深溝大壑,久戰勁旅,實力如何能不強?
徐憐夢等在媚術裹護下,本來也不比她差,可無奈媚術為張奇峰所破,變成先天上被其克制,不如其耐戰也就正常了!
張奇峰雙臂大張,卻沒有閒著,姨娘司美鳳還有嚴珍麒,一邊一個,撅著大屁股,爭奇斗艷的,向他賣弄著。
他不時的扣扣菊花,探探蜜穴,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把玩兩個肉嘟嘟的大屁股上。
但要說最得寵的還是母親司天鳳,耐不住欲火的折磨,竟然爬跪在兒子頭上,將自己已經濕淋淋的蜜穴送到兒子嘴邊。
腥騷的氣味撲鼻而來,可張奇峰卻如嗅到美味大餐一般,將嘴湊在母親的蜜穴上,又舔又親的品嘗起來!
孕婦蜜穴分泌出的汁液,腥臊之氣比之未懷孕的女人分泌的汁液更加腥臊,可母親密處的味道,卻讓張奇峰甘之如飴!
他舔得起勁,卻是苦了司天鳳。
司天鳳和司美鳳姐妹兩個小腹已經明顯鼓起,六個多月的身孕,奶子漲得小西瓜一般。
此時腹中胎兒已經到了最關鍵之時,就是尋常男人的陽物闖入,也容易對胎兒不利,更何況張奇峰那雞巴絕非常物,若是興致起來,一個閃失那就追悔莫及了。
張奇峰固然欲火難耐,而司天鳳和司美鳳則更苦!
張奇峰的欲火可以在別的女人身上發泄,而二女卻只有苦苦忍住。
瑟琳娜的大屁股如同雪白的大磨盤一樣,一顛一顛的,任憑她已經泄身數次,卻依然勇猛的馳騁著。
“不行了,不行了,啊,哇……”司天鳳身體一陣篩動,一股陰精噴射而出,竟然直接淋了張奇峰一臉。
接著便身體一軟,趴在了地上,卻將濕膩膩,滑溜溜的陰戶堵在了張奇峰的嘴上!
怕她壓到肚子傷了肚里胎兒,旁邊的張美玉和柳蟬兒母女兩個忙過來將她扶起,放到旁邊躺好。
這邊還沒消停,張奇峰手上使壞,發出暗勁,又將司美鳳和嚴珍麒弄得尖叫著軟倒在地。
司美鳳的肚子一點不比司天鳳小,而嚴珍麒已經凸起的小腹則說明,張奇峰射入她子宮里的種子也播種成功,開始發育。
三女都被放置在一旁,司青鳳卻一拉王美娘,藍素蝶,搶在反應稍慢的王美娘母女前,撲到了張奇峰身上。
“小姨,你怎麼還這麼風風火火的?外甥肯定能把你們都喂飽的。”
張奇峰淫笑著說道:“不是被外甥肏得上癮,忍不住了吧?”
司青鳳捏了他臉一下,罵道:“呸,姐姐她們都有了孩子,我也就忍了,可連嚴珍麒都有了,怎麼我還沒有?當年相士給我看相,說我也是善生之相,還沒有受孕就是你不出力!今天要是再不給我種上,看我不讓你以後都碰不得女人的!”
“小姨,我……”張奇峰嚇了一跳,這個小姨辦事不可以常理判斷,別真一時興起對自己的寶貝下手!
但他還沒來及解釋,司青鳳也學著司天鳳的樣子騎在了他頭上,將蜜穴堵在了他嘴邊!
不過,司青鳳是倒著騎的,和瑟琳娜面對面。
瑟琳娜正騎的起勁兒,冷不防的,司青鳳抓住她那對雪球似的大奶子,一邊玩弄一邊猛吸起來!
“哦,哇,我……受不了了!”
瑟琳娜的帝國話說的本就一般,被司青鳳這麼一吸,一下子如同心都被吸到了嗓子眼兒,更加的說不出整話來。
她下意識的要推開司青鳳,可王美娘,藍素蝶卻默契的分別抓住她的手,死死按住,就是不讓她動彈躲避。
“啪,啪!”
兩聲脆響,張奇峰的兩只手,准確的打在二人的粉臀上,“嗯,噢……”在極樂環的攻勢下,縱然是天生石女也會愛欲橫流,即便如尹麗風徐憐夢般百戰欲女也只有苦苦告饒的份,更何況二女都是大家女子,如何抵受?
很快就淫水四溢香汗淋漓,叫苦不迭……
瑟琳娜更加癲狂,她螓首狂搖,金發飛舞,眼神逐漸散亂,忽然,“哇!!!!”
一聲直透屋頂的尖叫,她身體瞬間繃緊,陰道壁劇烈收縮,幾乎要將張奇峰的大雞巴捏斷般收縮,陰關洞開,元陰隨著淫液洶涌而出,被張奇峰吸了個不亦樂乎。
瑟琳娜徹底軟了下來,但隨即便被司青鳳等向旁邊一推,張奇峰的大雞巴抽出,從蜜穴口流出大股的白濁愛液,流到大腿上,又落到地上。
司青鳳迅速起身,恨不得瑟琳娜還沒躺下,她就要坐向張奇峰那依舊直指天際的大雞巴!
但張奇峰卻一下子放開王美娘和藍素蝶,將司青鳳直接按倒在地,獰笑著道:“小姨居然敢威脅外甥?難不成忘了夫為妻綱了?今日要好好讓你嘗嘗為夫的家法!”
司青鳳有些驚慌,但為時已晚,她的雙臂被王美娘和藍素蝶分別壓住,兩個幫凶對她倒戈一擊了!
張奇峰將龜頭頂在小姨的肉縫上,雙手從她快下抄過,握住小姨那不算纖細,卻十分緊實的腰肢,用力向下一衝,同時向上一提小姨的雪臀,“呃……”濕漉漉的大雞巴瞬間侵入,將司青鳳的陰道填的滿滿的,密不透風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撐爆了。
可就是這樣,也讓她在難受無比的同時,也快活無比,亦苦亦樂!
張奇峰終日在眾女身上播種,以前為了不耽誤事情,在和眾女作樂時他都會運功閉住精關,雖然泄欲卻不放出精氣。
但現在母親已經有孕,且被他暗中施術,肯定是男孩兒的情況下,他也就無所謂再讓哪個女人懷孕。
幾個月過去了,海明珠在關外作戰可謂順利,已經剿滅了貴喜的大部分主力。
還捎帶著,將幾個不知死的,幫助貴喜作戰的澀谷部落蕩平。
這下澀谷諸部紛紛獻上降表,而為了表示忠心,還出兵幫助海明珠圍剿貴喜殘部。
貴喜殘部已經沒有多少兵馬,所謂幫忙圍剿,其實更多的還是想趁火打劫,搶奪財物順便向帝國顯示效忠之意。
海明珠明白,但也樂得讓他們賣命。
只是貴喜雖然不會打仗,但逃命的本事卻不差,在關外群山里打轉,幾路大軍硬是抓不住他。
戰事一拖再拖,海明珠想快些回京也不能。
而這幾個月來張奇峰其實也不是只顧享樂,西南各省已經被嚴珍麒作為嫁妝,送到了他手上,西北,正北各個省份,也是母親司天鳳,小姨司青鳳的陪嫁。
東南一路雖然沒有經歷太多戰事,但有在夏州經營多時的李馨梅的暗中活動,終於也都宣誓效忠於他。
除了還在最後交戰的關外一路,只有京師附近,還有一些沒有確定倒向的兵馬了!
“王上,如今天下已然大定,隨時可以晉身帝位。只是,有兩件事,還需王上定奪!”
軒轅朗一身羽扇綸巾文士打扮,旁邊的鄭安邦也不再是不修邊幅的邋遢相,正襟危坐的,和張奇峰談論起最後的大事。
“第一,王上稱帝,是讓今上禪讓還是直接廢帝?今上禪讓於王,則王上是以仁晉位,事後好昭告天下。但壞處是,既然今上禪位,則必須保其榮華富貴,稍有閃失,則王上必落忘恩負義之名。若是天下太平也就罷了,可萬一有不臣之人,難免不借機作亂!”
“還有,就是今上無病無災,有無盡富貴享樂,以他的性情,怕是也會不安分,還是會有麻煩!”
鄭安邦和軒轅朗相比,還是市井之徒一個!
“可若是廢帝登基,則無論如何處置廢帝,王上都有弑主之名!但卻少了以後被人利用的一個招牌!”軒轅朗說完,鄭安邦又接口道:“其實還有個辦法,就是讓王上迫不得已廢帝,這樣最省事!”
“先生是有了主意才來告訴本王的吧?”
張奇峰笑道:“跟隨先生這麼久,還是改不了潑皮的習氣!”
軒轅朗手捋須髯,笑道:“計策確實已經有了!不過,老實講,安邦之策,有時雖然不夠光明,但卻也真是見效快!所謂各有所長就是如此吧?哈哈哈哈……”“知我者老師也!”
鄭安邦笑容不變,恭恭敬敬的向軒轅朗行了一禮,轉而對張奇峰道:“王上,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上是王上的主,即便是主動禪讓於王上,這其中的關竅也是世人皆知,有心之人想利用也會利用上。索性,徹底絕了這後患,也可以震懾宵小之輩,讓他們知道,天威所向玉石俱焚的道理!臣以為反而更有效!”
他神色不改,聲音卻放低了,“若是今上疑王上有謀逆之心,而加害王上,那麼王上反手也不過是自保。到時候就是有不服氣的,想到王上恩仇必報的做法,也一時不敢再起意了吧?”
張奇峰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夜色降下,雖然只是幾個月的時間,隆盛帝的相貌看上去又蒼老了許多。
現在,朝臣們有事,都到張奇峰的王府去商量,每天早朝除了趙平功,江平二人外,基本上見不到一個重臣!
皇宮中的侍衛也都被撤換,這個卻是張奇巒干的,算是對自己拉攏的回答!
作為帝國的皇帝,能夠自由活動的區域只限於皇宮的部分地區,而且,還有人在旁邊明目張膽的監視,這麼窩囊哪個皇帝能受得了?
可形勢逼人,也就只有忍著。
唯一能讓他聊以自慰的是,臨近京師的魯州,及京師外的臨京州,還有一些兵馬是不受張奇峰統率的,這多少給他壯了膽。
可這些兵馬在張奇峰眼里又算的了什麼?
滅與不滅也只是想與不想的事情,隆盛帝明白,也只有自欺欺人而已。
江皇後善妒,所以,隆盛帝的妃嬪本就不多,如今,貴妃徐憐夢,司美鳳都被張奇峰明目張膽的弄回自己府里,剩下的妃嬪更加少了。
他幾次去安妃宜蓮處,卻都被掛了紅牌擋了回來,雖然貴喜也已經是苟延殘喘,可終究也是一個希望,他也就不堅持。
其實,就是讓他享受一下魚水之歡,他也沒那個心思,自己怎麼就落得這麼個境地呢?
也是因為沒有強求,宜蓮被張奇峰強暴的事情才沒有被他戳破,張奇峰對江皇後和宜蓮施暴時,可謂是殘忍之極。
不獨不理二人受不得自己巨人般雞巴的尺寸,還強行采了宜蓮的後庭菊花!
宜蓮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能下地走動,受創之深可想而知!
隆盛帝實在是煩悶,幾次去安妃處都不得入,索性今晚他直接向皇後宮里而來。
“永安王駕到,賤奴芷馨接駕!”
宮女嬌喝聲音不小,可直到張奇峰推門而入,也沒人來迎接。
“芷馨,本王駕到,你怎麼不來迎接?”
張奇峰笑的說不出的淫邪,他口中的芷馨不是別人,正是江皇後!
自那日強暴後,每隔幾天,他就會來宮里,將皇後羞辱一番後,還要讓皇後侍寢。
皇後的閨名本來不想告訴他,可他隨即命令手下去殺兩個江家人,並去江家直接問皇後的名字,皇後不得不屈服。
這還不算,他還讓皇後做自己的奴婢,直呼其為賤奴。
“賤奴恭迎王上,王上千歲千千歲!”
皇後盈盈下拜,張奇峰大喇喇的受了本該是皇帝才能受的禮。
可一直沒讓皇後起身,因為皇後今天的打扮著實吸引人!
頭上發髻已經變成女奴的馬尾辮,雖已中年卻風韻猶存的嬌容帶著愁色,更增幾分憐愛。
雪白的身上披著一襲火紅的薄紗,雖然有遮擋,但卻將下面肉體透出,反而讓人更加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抹胸已經被去掉,轉而變兩個銅幣大的紗片遮在乳頭上,勉強蓋住乳暈。
兩片紗片間由一根紅色細繩連接,又各向後延伸出兩根冰蠶絲线,系在身後。
下身一朵大紅牡丹紅艷艷的,透著欲望,仔細看卻也是薄紗所制,遮擋在肥厚的陰阜上,卻將深邃的肉縫,和外圍烏黑的陰毛都顯現出來。
三片牡丹葉延伸拉長,在皇後臀後合成一個丁字型。
底褲做得實在是有些小,而皇後的屁股又肥大了些,以至於騎在胯中間的一條帶子,深深的夾入皇後臀肉中間,勒入皇後的屁眼里!
其實,就身材而言,皇後談不上多好!
豐滿不及瑟琳娜等西女,健碩不及司天鳳等戰將,青春朝氣不如柳蟬,櫻子,嬌弱可人不及王美娘李馨梅!
但有一點卻是皇後的優點,那就是雍容華貴之氣,除了司美鳳或有一比外,絕對是出類拔萃的!
將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盡顯高貴的女人,當做女奴一樣,想肏就肏,想羞辱就羞辱,其中的刺激與和其她眾女淫樂時又有不同。
與他的樂在其中相比,皇後卻是苦不堪言!
江家雖然不及四王般地位超然,卻也是累世豪族。
作為這樣豪族出身的大家閨秀,皇後自幼是受到各種權術爭斗熏陶的同時,更受到了很多禮儀方面的教導,一站一立,一行一走,吃飯睡覺都有明確的舉止要求。
就連婚後,到了床上,夫妻間行親密之事時,也要有各種禮儀規范動作!
但在張奇峰這里,顯然都是不可能有的。
“哼,賤奴,你還以為自己是皇後?本王到來居然敢不接駕?”
皇後慌慌張張的向前爬了幾步,說道:“王上息怒,賤奴確實沒聽見通報,絕非有意。”
“還敢狡辯嗎?”
張奇峰語氣一硬,江皇後嚇得忙伏在地上,將肥大的屁股撅起,搖晃著如母狗般,哀求道:“是賤奴錯了,求王上恕罪。”
她渾身嫩肉,大屁股輕輕搖晃兩下便篩動不止,張奇峰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挑了起來!
皇後抬起頭,看著那高高突起的帳篷,識趣的跪在張奇峰面前,撩開蟒袍前擺,解開玉帶,將那暴怒的巨龍放了出來!
“奴家先給王爺去去火氣……”說著,就張開小嘴,將那粗大的龜頭含入一半兒。
她很努力的含著,可無奈張奇峰的雞巴實在是有些嚇人,適應好半天,也就是將將含住龜頭,卻已經塞得嘴里滿滿的了。
皇後的口舌之技只能說馬馬虎虎,雖然學過這些床上之術,卻也就是為了偶爾跟皇帝調情一下所用。
但張奇峰強暴她之後,卻專門讓徐憐夢來教其床技,包括取悅男人,做好本分性奴的技巧。
看著她篩動的身體,渾身白肉都泛起層層波浪,張奇峰也感到滿意。
也不動手,張奇峰向上提了提還在被皇後服侍的大雞巴,皇後立即明白其意。
吐出已經泛起紫紅色光芒的龜頭,開始服侍張奇峰寬衣解帶。
張奇峰穿戴的衣服本就不多,沒幾下便赤裸相見,不知該是高興還是不幸!
“不知今日王上可有想好要賤奴如何服侍?”
皇後試探的問張奇峰,張奇峰沒有直接回答,卻說道:“今日你爹來找本王,求本王放過你江家上下的性命,本王已經同意。”
江皇後心里一顫,她一直擔心江家上下數百口的安危,如果要他們死,可也就是張奇峰一句話的事情。
但張奇峰話鋒一轉,說道:“我打算將滿十六歲男子流放極邊之地,女子則與披甲人為奴,過六十之老人,可就近處置,未及十六歲者,先禁錮在京師附近,等年歲夠了再行發配。”
瞬間江皇後如墜冰窖,她“撲嗵”一下再次跪倒,求張奇峰道:“王上,王上開恩,賤奴知道錯了。王上就拿賤奴撒氣吧,只求放過賤奴的家人……”說完磕頭如搗蒜。
看她梨花帶雨,慘兮兮的樣子,張奇峰竟然異常的“興奮”,他的大雞巴更加有精神,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就憑你這個破爛貨,就饒過那麼多人?”
張奇峰鄙夷的說道:“你那個洞也太值錢了!”
江皇後滿腹苦水,真想撞死了之。
可張奇峰之能,如何會讓自己輕易求死?
到時候少不得又要受那些皮肉之刑不算,命懸一线的家人更加沒有希望了。
“賤奴不值錢,賤奴只求王上開恩……”上下打量著她,張奇峰的眼睛滴溜亂轉,說道:“你站起來!”
江皇後忙依言站起,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爬到床上去!”
張奇峰搬開江皇後肥厚的臀肉,仔細的查看著一翕一翕的小屁眼兒,半天沒說話。
屁眼被人這麼仔細的看,縱然身體已經被張奇峰淫辱無數次,江皇後還是羞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此時也不敢吭聲,唯有強忍著,還故意將屁股向後挺了挺,讓張奇峰看清楚。
“來人,拿落紅巾來!”
張奇峰一聲大喝,很快就有宮女送進一條雪白的絲巾,撲在床上後,又拿出幾根布帶,等著張奇峰示下。
“你若是能有落紅,本王便放過你的家人,只削了他們的爵位,不再發配!”
江皇後愣愣的看著張奇峰,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被皇帝開苞,還生過孩子,如何能有落紅?
他張奇峰肏了自己這麼多次,怎麼可能不知道?
刹那間,她猛然想到了當日安妃宜蓮的遭遇,當時張奇峰就是要落紅,而要的,可是剛剛他看過的——屁眼啊!
張奇峰的大雞巴張牙舞爪的,江皇後頓時如墜冰窖,她想開口求饒,可又想到了家人,不求饒,又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樣的痛楚,一時間干張嘴,說不出話來。
“躺到上面,把腿分開抬起,快!”
張奇峰冷著臉說道:“若是一會兒讓本王高興,本王就廢了你的奴籍!”
不由分說,幾個宮女上來就將江皇後按翻,幾下便將她左手和左腳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腳捆在一起,又將手腳分別系在鳳榻兩側巒帳的梁上!
等她們將落紅巾鋪好,塞到皇後雪臀下面後,張奇峰一臉獰笑的握著越發粗壯可怖的大雞巴,來到皇後雙腿間。
看著已經向上抬起的豐臀和凸起的陰阜,舔了舔嘴唇,便掰開兩瓣臀肉,悍然將大龜頭頂在了嚇得一個勁收縮的菊花穴上!
“不……不,不要,我,我受不了的……”江皇後顧不得其她,奮力的掙扎起來,只是任憑她嬌軀亂扭,又如何能掙脫束縛?
張奇峰最享受的就是她這樣如受傷的小獸,面對雄獅猛虎一樣面對自己!
猛地一送腰,大雞巴強硬的頂開緊閉的菊花,闖入了皇後的後庭。
“哇!!!!”
一聲慘叫,江皇後螓首狂搖,身體亂顫,豆子大的汗滴雨點般落下。
臉龐疼得抽搐變形,更加白得沒有絲毫血色,而張奇峰卻不理她的慘狀,再次用力一挺,硬生生的將大雞巴肏入半截進去,將皇後的屁眼撐破,流出鮮紅的熱血,真的將絲巾染紅了……
張奇峰發狂的抽送大雞巴,絲毫沒有顧忌皇後的死活,皇後尖叫慘呼,不一會兒便失去了知覺,疼暈過去,而後庭剛剛被開采,屁眼處的筋肉如鐵環一樣箍住了張奇峰的大雞巴,讓他興奮難耐,目的已經達到,在發泄了近半個時辰後,終於將自己火熱的精液射到皇後的後庭中!
看著暈死過去的皇後,渾身大汗淋漓,雙眼緊閉,面無血色,屁眼還在流淌混合了自己的精液和其自己鮮血的紅白液體的樣子,張奇峰狂妄的笑了起來。
他在笑,皇後寢殿外,一個身影卻在顫抖,不是別人,正是隆盛帝,皇後的真正丈夫!
隆盛帝來見皇後,發現侍衛們沒有阻攔不說,皇後也沒有掛免幸牌,雖然詫異,但連續多次掃興後,難得順利,隆盛帝也就沒有多想的進了院子。
可剛進院子沒走幾步,他就聽到殿門里傳出的異樣的聲音,而他惴惴不安的走到門口時,卻看到自己最恐懼的事情終於發生,張奇峰竟然將皇後綁住,大肆奸淫。
憤怒之余,他的好奇心也被激起,忍不住走到門邊,扶著門看向里面,發現張奇峰竟然在肏皇後的屁眼!
皇帝震怒了,真的震怒了!
自己都沒有動過的,一國之母的屁眼,居然被張奇峰逆賊拔得頭籌,這讓他這個皇帝情何以堪?
可不知為什麼,看張奇峰強奸自己的皇後,他竟然感到了一種異樣的興奮,下面竟然硬了起來。
而且,他的雙腳如同粘住一般,根本挪不動,直到看張奇峰怒吼著將精液爆射在皇後後庭里時,他才下意識的躲起來。
這時,興奮已經過去,轉而是羞愧,憤怒,妒忌,懊惱,百般感覺襲上心頭,他要將張奇峰碎屍萬段!
除了趙平功,已經沒有什麼臣子會來皇帝這里求見了。包括良郡王江平,也開始成天的往永安王府跑,這不能不說是種諷刺!
“朕欲與此子玉石俱焚,同歸於盡,可現在只有愛卿一人可以倚仗,唉,可恨江平,這個狗賊,真是忘恩負義!”
隆盛帝一臉的不甘,趙平功卻道:“陛下,臣有今日,都是陛下所賜,唯有一死以報皇恩浩蕩。可陛下是否想清楚了?若真與逆賊翻臉,則就是個魚死網破萬分凶險的局面!”
隆盛帝慘然一笑,道:“就是不拼一下,你以為那逆賊能容朕多久?”
趙平功黯然。
“拼一下,縱然是死,也能見祖宗於地下。可若是就再這麼受逆賊侮辱,那連最後的顏面也就都沒有了。”
隆盛帝從龍座下掏出一個小木匣,交給了趙平功,說道:“朕放心不下的唯有太子,這也是朕唯一的血脈,只有托付給你,想辦法救出去。若是能將他從良郡王府里救出,這木匣里有一道朕的遺詔,還有朕的玉璽,等他長大後交給他。能奪回江山固然好,若是不能就讓他當個平頭百姓,只別忘了自己祖宗!”
趙平功知道皇帝是在向自己托付後世,他顫巍巍的跪著接下木匣。
忽然,他想了想,說道:“陛下,臣非不恭,但這木匣臣怕是要拆開才能帶走遺詔和玉璽。”
隆盛帝一擺手,他知道趙平功的意思,外面已經全身張奇峰的人,無論如何從皇帝這里公然拿走一個木匣也是不可能的。
“陛下,臣欲追隨您,與逆賊拼死一戰,不成功則成仁!但少主不用陛下擔心,臣有一心腹高手,乃是昔日大盜,失手被擒本該處斬,臣私心救下他。此人極重恩義,定可救出少主,安全護送走。”
隆盛帝知道他心意已決,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便點了點頭,沒有反對。
趙平功端著木匣退了出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良郡王江平就跑到張奇峰府中求見。
“王爺來見本王,有何急事?”
江平戰戰兢兢的起身,向剛進來的張奇峰深施一禮,說道:“稟永安王,昨夜小王府里來了歹人,可歹人武功極高,府中護衛竟然不知。直到小王出來前才發現,太子竟然失蹤了……”“什麼?”
張奇峰聲音一冷,說道:“你府中護衛雖無絕頂高手,但好手也不少,竟然能沒有察覺?”
江平嚇得冷汗直冒,撲嗵跪倒道:“王爺,小王當時也不信,懷疑有人與外賊勾結所致。可昨夜,是臣的次子帶人在太子下處附近巡視,微臣次子的本事王爺是清楚的,可他卻沒有發現,他斷然不敢在這件事情上欺瞞臣的!”
他是郡王,張奇峰是親王,雖然四大異姓親王的爵位,比普通親王高半級,可跟郡王也同樣都是王爵,不必行大禮。
可現在的形勢,江平的腿也硬不起來,甚至連自稱都是“臣”而不是小王了。
“也罷,孤一會兒讓人去你府里,再高的高手,也會有蛛絲馬跡留下,帶著個人,不是帶著枕頭,更加會有問題。你也不用擔心,你的二兒子的本事孤確實知道,他都沒發現,可見來人的身手絕對了得,這不怪你。”
張奇峰一擺手,江平告辭退出,可剛一出來就坐到了台階上,純粹是給嚇的……
張奇峰還在琢磨,忽然,香風吹過,一個放肆的聲音說道:“陛下,你現在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擔心嗎?”
口音怪異,只有羅刹女皇瑟琳娜了!
雖然是府中眾女里,最後一個跟自己的,但不得不說,作為羅刹帝國的女皇,瑟琳娜確實別具一格。
極度豐滿的肉體固然讓張奇峰愛不釋手,更好的是,將她肏得“嗷嗷”亂叫鬼哭狼嚎時,那種征服感尤其強烈。
簡直就是馴服了一頭凶猛的母獅子,或者說,一匹母馬!
“皇帝的獨子昨天夜里失蹤,而昨晚武安侯趙平功也去見過皇帝,監視的人沒有偷聽到多少他們說的內容,只說皇帝賞了他一個盒子,里面是個玉如意,沒有什麼特別的。可看情形,這里必然有關聯,我不怕皇帝跟我翻臉,本來也是想逼他動手,但他的孩子留下,總是個禍患。”
張奇峰眉頭微皺,瑟琳娜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怕什麼?那個孩子不是才幾歲大?就是他長大了,只要無兵無將的,能做什麼?再說,讓櫻子她們去追蹤殺掉,這樣不是更簡單?”
被她一說簡直就不是個事兒!
可轉念一想,張奇峰心中釋然,自己凡事雖然敢冒險,卻總要有相當的把握才出手。
以前自己本錢有限,只是稍多於其他對手,這麼做自然可以在保證占優勢的前提下,削弱對手。
但現在自己的對手只有這麼一個半死不活的皇帝,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自己再這麼做無異於吹毛求疵,自尋煩惱。
想通這一點,他哈哈一笑,拍了瑟琳娜雪白的大屁股一把,拉到懷里坐下,說道,“你怎麼知道本王會有事煩惱?她們會讓你一個人獨自過來找我?”
嘴上說著,手里也不老實,“咯咯咯”瑟琳娜被他摸得放浪的大笑,好容易他才放緩了動作,忙說道,“她們被你肏得還沒醒過來,或者有醒的,但都沒什麼力氣。我聽到關門的聲音,就醒了,就來看看你。”
這時張奇峰才意識到,瑟琳娜竟然是一絲不掛,不著寸縷……
這個羅刹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淫,簡直是淫到骨子里!
瑟琳娜站起身,笑吟吟的向後面走去,不時的回頭向張奇峰拋著媚眼兒。
但張奇峰的眼睛卻盯在了她那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上!
在他上過的所有女人里,縱然是母親司天鳳這樣身材同樣高大,還生育過的女人,屁股的肥碩程度也比不過瑟琳娜。
這簡直就是一匹母馬!
高高大大,這樣的屁股要是騎上去還不舒服,那不是連神仙都不成了?
猛地一道靈光閃過,對,母馬!
當初他聽去過西陸的人說過,西方有一種小型馬車,外形上跟西式單兵戰車差不多,但要小得多,其實是為給貴族女子平時娛樂時,單人乘坐,用大一些的山羊來拉動的。
但西人有以此為基礎,將其改成了用人力來拉的小車,但發現用處不大後,有人將其改成用女人來架,為淫亂之時的助興之用。
當時張奇峰就心動了,但一直沒有找到。
直到茉兒珠等西女到來後,庫斯卡婭女戰士中有匠人,才按照張奇峰的要求,打造了這種“馬”車。
但想到自己的馬車是按照四匹馬來准備的,他又有些意興珊闌,讓瑟琳娜一個人架,根本沒有自己心目中四匹絕世好“馬”的那種意境!
“對!就直接騎!”
張奇峰沒有急著進去,反而是出了內院,叫來正在當值的女戰士首領,九大女戰士首領中,身材最高大豐滿的波賽琳。
“軍中的工匠會制作馬鞍嗎?”
波賽琳道:“當然,其實我們的戰士更喜歡自己做馬鞍,只有自己做的,才最舒服。”
張奇峰忙問道:“那麼我畫個圖,你能幫我做一下嗎?”
“當然,不過,主人要馬鞍做什麼?現在的馬鞍不舒服?”
張奇峰沒有多說,無論是庫斯卡婭女戰士還是貝勃尼亞女侍衛,性格都很直接,而且有些單純。
這種性格平時自然是非常好的,可卻也有麻煩的時候,比如說,波賽琳就是出門的刨根問底,可對自己的女人,張奇峰總是硬不起心腸,麻煩自然就只有自己解決……
“用料要好,不止我坐著舒適,還要下面的坐騎舒服。”
看著草圖,張奇峰還在解釋,波賽琳卻想了想,說道:“主人,這樣的馬鞍恐怕放不到馬背上吧?”
她眼睛一亮,“對,可以放到人的身上,主人想讓我們做馬?”
沒想到她這方面的悟性竟然這麼強,張奇峰也一下子無語。
幾天的功夫,波賽琳就將做好的十個“馬”鞍放到了張奇峰面前。
鎏金掛銀,鑲嵌著各種寶石,十分華麗。
作為捆扎用的皮索也都是用的熟牛皮,外面還包裹了棉布,應該不會對“坐騎”造成什麼傷害。
“這都是你做的?”
波賽琳道:“不是,我做了一個,其她人一人一個!為了試材料,耽誤了時間,要不然,三天就可以做好一個。”
張奇峰徹底無語,雖然,普通馬鞍做起來肯定比這個要求更多,更麻煩,但顯然這些女人也有特殊的秘術,否則不會這麼快就做完。
但這些也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看著十個美輪美奐的馬鞍,張奇峰淫笑著道:“你們做好了這些東西,那是不是要自己來嘗嘗鮮?就當是本王來賞賜你們辦事伶俐了!”
聽他這麼說,茉兒珠以下,十個女戰士首領還有不明白的?
喜滋滋的脫掉衣甲,互相幫著安裝起了鞍具。
當神態各異的十匹風騷冶艷的母馬列陣在自己面前,那些肉嘟嘟,圓乎乎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擺動時,張奇峰徹底被這樣的美景鎮住,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震撼的場面!
說不得,他一挺粗壯的丈八長矛,凶悍的撲向這些待自己馴服的母馬,一場慘烈的搏斗無可避免!
這一戰殺得天昏地暗,本就明亮的房子里更加春色無邊!
張奇峰大展雄風於群雌之中,時而騎上茉兒珠馳騁,時而跨上功臣波賽琳縱橫,興致到了,則殘忍的破開了茉兒珠的菊花,也就是女戰士們身體強悍,恢復力驚人,否則怕是都要連起身都起不來了!
轉眼間天氣越來越涼,海明珠捷報屢屢傳回,已經將貴喜困在不大的范圍里,現在任憑他奸詐似狐,也難以逃出生天!
考慮到海明珠部將士連續作戰辛苦,張奇峰特意將瑟琳娜的羅刹騎和布桑莫蘭的胡蠻騎各兩萬,派到海明珠麾下,換下持續作戰最久的四萬士兵。
只是海明珠的作用,實在不好找人替代,也只有多辛苦她了。
張奇峰此時最擔心的其實都不是海明珠,而是在他身邊,司天鳳和司美鳳已經接近臨盆之期,初次正式為人父,又是母親和姨娘給自己生孩子,他不緊張才怪。
不是他輕乎,李馨梅將孩子留在梓家,作為她對梓家的報答,為其繼承香火,不能說出和張奇峰的關系。
第一場雪降下,已經快到年底,永安王府上下卻都忙忙碌碌的。
司天鳳和司美鳳都在這一天開始腹痛,穩婆看過後,都說是該生了。
張奇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來回的在二人房子外面轉悠,可無奈任憑他權勢滔天,武功精湛,這種事情也是干著急使不上力氣!
“表哥,別著急,嬸嬸婆婆姐姐當年頭胎就順利生下你,如今肯定會順利給你生下孩子的。”
柳蟬兒最看不到張奇峰著急,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司天鳳合適,所以就來了個新稱呼。
要是平時,張奇峰肯定會被她逗樂,但這次,張奇峰卻是依舊愁眉不展。
“姨娘那邊怎麼樣?”
看張美玉過來他焦急的問道:“還順利吧?”
“放心吧,兩邊都沒事。”
張美玉也生過孩子,勸張奇峰道:“大姐那邊已經能看見孩子的頭發,非常順利。美鳳這邊骨盆也已經開了,你就放心吧。”
聽她這麼說了,張奇峰心里才踏實些,幾步走到母親屋外,傾聽里面的動靜。
可聽了一會兒,他就懊惱的躲開,除了母親痛苦的吟叫聲,就剩下那些穩婆婢女亂糟糟的聲音,一點有用的都沒聽出來……
不甘心的又跑到姨娘司美鳳屋外,情況差不多,區別是,母親那邊,母親聲音相對小一些,穩婆和丫鬟的聲音更大。
姨娘這邊是姨娘聲音更大,把丫鬟穩婆們的聲音都壓過去了。
司青鳳也在,本來,姐妹三個當中唯有她沒有被受孕,心中一直耿耿於懷,可聽了里面的慘叫聲,這位殺人如麻的女元帥竟然嚇得俏臉煞白,也就不怎麼再計較自己沒有懷上孩子一事。
忽然,張奇峰神情一滯,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有刺客,護駕!”
最先行動的是十大女戰士和十三女衛,接著,王府侍衛們也忙衝上去阻擋敵人。
張奇峰沒有往心里去,以露娜茉兒珠等的本事,他完全有把握沒有人能夠抵敵的住!
但很快,事情就起了變化,聽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來敵顯然知道不是眾女的對手,開始采取了游斗戰術,繞道向自己所在的內院跑來。
聽他的腳步聲,腳頭極快,應該是輕功不弱!
“哼!”
張奇峰冷哼一聲,一肚子火氣正沒地方發呢!
“逆賊,納命來!”一聲大喝,數個黑衣人躍上牆頭,抽出弩機向張奇峰這邊一通射擊。這是連珠弩,除了帝國主力軍團以外,絕無配備。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拿的弩子顯然比軍用連弩小許多,威力小了但也更便於攜帶,除了大內內衛過去有過以外,更加沒有見過。
瞬間猜到對方的來路,但張奇峰也沒時間多考慮,數十支箭矢已經打到他身前。
忽然,香風飄來,兩道火紅的影子劃過,將幾十支箭或震飛,或擊落,全部蕩開。
站定後,那些刺客才看清,竟然是兩個女子!
“呵呵呵呵,憑各位的身手,居然敢來行刺我主人?也太不拿我等姐妹當回事了吧?”
徐憐夢聲音嫵媚,身段更是誘人,可那些刺客看來,卻如墜冰窖!
“妾身徐憐夢,玄陰派掌教仙後,這位是師尊,尹麗風的名字,想你們是未必聽說過吧?”
幾個刺客瞬間行動,動作十分整齊,一下子向張奇峰這邊衝過來。
尹,徐二女正要阻攔,忽然,他們拋出幾個鐵蛋,二女忙向兩旁閃避,鐵蛋爆炸,雖然沒多大威力卻炸出衝天煙瘴,瞬間遮擋了眾人視线。
張奇峰動了!
他瞬間融入到煙霧里,一陣刀劍之聲響過,煙霧散去,地上躺著幾個黑衣人的屍首,張奇峰卻一臉怒容的站在當中,旁邊櫻子也是一身火紅勁裝,紅紗遮面,手中兩把忍者刀,還在向下滴落血滴!
“主人,這是皇帝派來的?”
徐憐夢久在宮中,對於許多宮中秘事也知道不少,所以,也從小的連弩上猜到刺客的背景。
“哼,除了那不知死的外還有誰敢在這個時候來行刺?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那麼多行刺張奇峰的人都沒有成功,可見其本身實力之強橫,周邊護衛之嚴密。
但司天鳳司美鳳生產,對於張奇峰來說肯定是大事,也就是這時候,會有一些空子可以鑽!
雖然張奇峰故意讓皇帝撞破自己奸淫江皇後,為的就是逼其和自己動手,但居然敢趁自己女人還是自己母親為自己生孩子時候來打攪,張奇峰更加怒火衝天!
“哇……”“哇……”兩聲響亮的嬰啼,先後發出,司天鳳生下孩子後不過盞茶的功夫,司美鳳也順利生產。
不過,司天鳳生的是兒子,司美鳳生下的卻是個女兒。
張奇峰美得手舞足蹈,看著生下來就厭煩吵鬧閉眼皺眉酣睡的,既算是自己弟妹,又算是自己子女的孩子,左看右看看不夠。
而神情疲憊的母親,和心力交瘁的姨娘,更加讓他愛憐不已!
“唉,幸好是個兒子,不然非要叫二妹姐姐,該多別繆啊。”
張奇峰親了親疲憊而慈祥微笑的母親,悄聲道:“在給母親下種時,兒子故意施術,播撒的是男精。給姨娘下種時,是播撒的女精!別說生出來,就是沒生出來,剛剛坐胎成功時,兒子就知道生男還是生女了。”
“你啊……”司天鳳忽然親了張奇峰一下,說道:“猜到就是你搞鬼,待會給你分點你弟弟的飯食,算是獎勵你的!”
說完嬌羞的躺下,翻身朝里閉上了眼睛。
生下孩子後不久,母親就會產生初乳,對孩子好處極大。
可張奇峰最興奮的是,母親這是第一次在做愛以外,主動親自己!
而說讓自己吃她的奶,這樣露骨的情話,更加讓人心癢難耐!
知道母親辛苦,他強忍著心里的不舍,將孩子交給穩婆,讓母親睡下,自己則去看望姨娘。
司美鳳是頭胎,雖然她的陰道在張奇峰那粗大過人的雞巴開墾下,早就有了相當的張弛度,但比起生產過的姐姐還是差了許多。
所以,當張奇峰再次過來時,竟然已經睡著。
親了親美艷可人的姨娘,張奇峰又退了出去。
“命人封鎖皇宮,封鎖武安侯府!”
張奇峰臉色陰沉,“既然狗皇帝不知死活,那也就不必對他客氣!”
第二天一早,連續兩道聖旨降下,永安王張奇峰,冊立母親司天鳳為王妃,子張敬天為世子!
冊立姨娘司美鳳為側妃,女兒張雲蘿為福琪郡主!
大赦天下,以示慶賀。
同時,還有一道旨意,武安侯趙平功,謀逆犯上,滿門抄斬。
家中男丁十六歲以上者斬首,不足十六歲者發配極邊之地,與戍邊將士為奴。
女眷全部充軍,或做軍妓或與軍兵為奴。
徐憐夢將兩道張奇峰發下的聖旨放到皇帝面前,說道:“主人讓我告訴你,趙平功先死,你後死!讓多活幾天,為的就是讓你死得更難看!”
就在這一天開始,一些流言在市井間傳播起來。
有的說趙平功是被皇帝坑了!
說皇帝答應保他,讓他去刺殺張奇峰,但當事情敗露後,又翻臉不認賬,趙平功其實是被氣死的。
有的說皇帝為了對付張奇峰,拉攏四夷,讓四夷出兵進犯中原。
並且,除掉張奇峰後,會割讓土地,奉送金銀來酬謝!
還有更甚的,說皇後鍾情於張奇峰多年,皇帝發現後,要趙平功殺了張奇峰滅口。
結果沒有殺成張奇峰,便先下手為強,除了趙平功,以保全自己。
總之,隆盛帝在草民心中越來越沒有皇帝的威望,如同日常閒人一樣,只是更加有名。
漸漸地,人們開始公開談論這些所謂秘事,皇帝淪為了談資。
雖然張奇峰並沒有對皇帝下手,可隆盛帝終日生活在膽戰心驚里。
死其實並不可怕,只是一瞬間,但等死的過程卻真是折磨人。
這些日子來,隆盛帝都沒怎麼睡覺,一閉眼,昔日種種便在眼前劃過。
自己如何弑殺了兄長,奪得了王位,如何貪慕美色,娶納了兄長的王妃徐憐夢。
也有為了恢復帝國,率兵力抗澀谷特人,成為中興之帝。
而到了暮年,自己漸漸開始愛玩弄權術,讓四王,乃至各個大臣間互相敵視,勾心斗角以平衡勢力。
但最終,自己落到了今日的地步,雖然還住在宮中,卻怡如身陷囹圄!
新年,照例該百官上大朝的,可隆盛帝卻是孤零零的在寢宮里待了一天,沒有人來拜見,更沒有人服侍他上朝。
中午時候,有小太監特意來告訴他,百官都到了永安王府里,向張奇峰拜壽問安。
小太監描述的極為詳細,百官們諂媚勢利的嘴臉,可謂淋漓盡致!
甚至,本來很多人都在罵的,張奇峰公然娶生母為妻一事,也沒有人敢再提,司天鳳,司美鳳,刻意抱出孩子顯擺,百官還都夸孩子聰慧可人,極盡奉承之詞。
另外,玉麒麟嚴珍麒也在十幾天前為張奇峰生下個女兒,張奇峰大喜之下,又冊立其為側妃,還說日後再有喜事會另加獎賞。
還能怎麼獎賞?
親王側妃,再獎賞是正妃?
還是皇妃?
聽小太監說完,隆盛帝只是一揮手,讓他退下,看他一臉的驚疑,隆盛帝心里苦笑,自己不是不生氣,而是生氣又能如何?
等死之人,還能做什麼?
東北關外的深山里,海明珠大營熱鬧非凡。
雖然她治軍嚴明,軍士不敢因過年而太懈怠,但張奇峰派人來勞軍,送來大量酒肉錦緞等物,重賞兵士,軍士們已經是笑逐顏開了。
而與她們對峙的,或者說躲在山里的魯陽王貴喜處卻是另一番慘淡景象,經過多日鏖戰消耗,貴喜身邊只剩下不足兩千士兵,且帶傷者居多,毫無士氣可言。
貴喜坐在一堆篝火邊的石頭上,神情沒落的看著火堆發呆,當初在王府里,這個時候正是賓客滿堂熱鬧非凡時。
貴喜難過,那些士兵也越發的沒有生氣,終於,士兵們聚眾嘩變,殺了貴喜的兩個貼身護衛後,斬殺貴喜,打著白旗,將人頭送到海明珠帳下。
重賞投降的士兵後,海明珠將捷報和人頭一同,名人用龍馬獸送往京師,她則整頓軍隊,隨後返朝。
新年過後,大地逐漸回暖,海明珠一行也到了虎山關下,但剛一入關,她就接到張奇峰的旨意,讓她在虎山關養馬休兵三日。
三日後,一隊百人組成,有上千兵馬護送的迎親隊伍抵達,隨隊的使者宣讀了張奇峰的旨意,迎娶海明珠回京,讓海明珠換上喜服,坐花轎返京。
海明珠凱旋而歸,但百姓們看到的不是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女將,而是一乘八抬花轎,一路當先,直奔永安王府。
張奇峰身著吉服,迎海明珠入府,但同時迎娶的還有柳蟬兒。
司天鳳以婆婆身份端坐堂上,喜滋滋的受了三人跪拜,二位兒媳又奉上香茶,禮成送入洞房。
二女並排坐在寬大的龍床上,一應規制居然都是皇帝所有,但她們顯然不會理會。
天氣越來越暖和,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司美鳳突然出現在隆盛帝宮中,俏臉寒霜的看著險些認不出來的隆盛帝!
“皇帝,多日不見,還好啊?”
隆盛帝看清來人相貌,心中再起波瀾,他顫巍巍的指著司美鳳,道:“你……你這個,你這個無德無行的賤人,還敢來見朕!我……我……”“你什麼?你想殺本宮?可惜,現在殺不了了對嗎?”
司美鳳從後面侍女手里接過孩子,向他晃了晃,說道:“這是本宮所生女兒,今日讓你死個明白,從來都是張奇峰的,當日你到我宮里,被我下了迷幻藥,根本就沒碰到本宮身體!所以,還是讓你戴了綠帽子!不過你也別不舒服,江芷馨和宜蓮那兩個賤人也已經讓張奇峰肏了個透徹,你沒走過的後庭也都讓他采了!”
司美鳳越說隆盛帝臉色越紅,如果不是及時扶住身邊書案,恐怕都會摔倒。
司美鳳把孩子又交給侍女,蓮步輕移,來的隆盛帝身旁,鄙夷的說道:“該讓你明白的都明白了,現在你該上路了。是本宮送你,還是你自己走?選一樣吧!”
隆盛帝本來已經是心灰意冷,可這時候突然面對死亡,卻嚇得魂不附體,雙目呆滯,嘴唇顫抖著,他想後退,可腳下如同生根一般動彈不得。
忽然,一股異味飄上來,司美鳳秀鼻一顫,立即發現是隆盛帝嚇得尿了褲子所致。
她怒道:“你這個廢物,枉為君主,這點火氣都沒有嗎?”
說著一把抓住隆盛帝衣領,右手一晃,寒光過處,隆盛帝的腦袋竟然滾落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到地上好一會兒才閉上。
“用這廢物的狗頭,給我女兒祭神!”司美鳳平日里都是貴妃儀容,只有這時才讓人想起,她也是將門之後,大小鳳帥的親姐妹!
第二天一早,京師中各個王公大臣都沒有像往常那樣到永安王府聚齊,而是規規矩矩的到了皇宮門口,等待上大朝!
張奇峰端坐龍座上,雖然還是親王服制,卻是一臉肅容,來到朝堂上的都是人中精,見到這樣的情形基本上對要發生的事情也猜個八九分了。
“今日請諸公前來,是想跟諸公商量一下大事!”
眾人剛行完禮,張奇峰便說道:“百日之前,孤正妃,側妃同日產子,這乃是孤大喜之事。可就在當晚,有數十刺客,侵入我府中,欲對我行刺!”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雖然永安王府上下沒有人敢多說,可經過這麼多日子,也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良郡王江平突然出班,奏道:“王上,刺客於娘娘生產之時行刺,定是算到了屆時府里忙碌,防范會松懈。似這樣歹毒之輩,決計死有余辜,不可饒恕。臣請王上,殺無赦,斬立決!”
江平說的一臉正氣,連張奇峰看了都恍惚覺得他是個“忠義之士”,但隨後就想起,這位仁兄的實際底細。
“愛卿之言有理。可這些刺客非有金主雇傭,不會冒如此風險,來行刺孤王,所以,孤王讓人連夜突審抓住的活口。總算上天有眼,也審出了幕後主謀。”
江平搶了先,其他大臣們一個勁的後悔,這時看有機會了,紛紛跟著表示主謀更該殺。
有的說要夷三族,隨後就有人說不夠重,該誅滅九族,一下子朝堂上亂哄哄的。
張奇峰心里想笑,可卻忍住,說道:“幕後主謀有二,其中一個是武安侯趙平功,現已經伏誅。還有一個,孤王一時拿不定主意,還請諸位幫忙想想該如何處置。”
他掃視了一圈下面的大臣們,從嘴里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還有一個主謀,是當今皇帝!”
即使有人已經猜到端倪,但當張奇峰親口說出來時,還是讓眾臣鴉雀無聲。
倒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這麼僵持著,朝堂的氣氛有些別繆。
還是江平,出班奏報道:“王上,大夏之江山這些年來屢出危急,都是永安王府支撐才得以保全。論功勞,王上可謂是功高蓋世。但當今皇帝,殘害忠良,昏庸無道,倒行逆施可謂罪大惡極。臣斗膽,請王上廢掉昏君自立為帝,以救萬民於水火之中!”
有反應快的大臣,看情況忙跟著出來跪下,起哄似的,“求”張奇峰廢帝自立!
張奇峰自然是百般推脫,說些什麼德行不足之類的廢話,但最終還是拗不過眾臣意願,宣布廢隆盛帝,自立為帝。
改國號為鳳瑞,改元初榮,則吉日登基。
京城及周邊的百姓都換上了新裝,一家人扶老攜幼的,一大早便到皇帝經過的祭天台的大道兩側搶位置。
皇帝祭天,大道兩側百步內不許尋常百姓靠近。
且五十步外,也只有跪地的份兒,就是這樣,百姓們依舊是傾巢而出,為了一個相對好一點的位置,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
吉時到,玉冠龍袍的張奇峰,在王公大臣,文武百官,的簇擁下,前有三十六路開道儀仗,後有七十二座護衛武士,大搖大擺的到了祭天台祭天,昭告天地,登基為帝。
祭天儀式繁瑣復雜,張奇峰知道了神仙的底細,也就不敢馬虎,從七日前齋戒沐浴,三日前日日禱告,直到今日祭天完畢。
但事情還沒有完,在回到皇宮大殿之上,接受百官朝拜,張奇峰開始冊封功臣。
封軒轅朗為左丞相,大學士,爵一等定國公。
封鄭安邦為吏部尚書,爵一等開國侯。
封張奇巒為邦國柱石無敵靖國大將軍親王。
海明珠為鸞鳳翔雲靖國元帥。
司青鳳為玄武鎮國大元帥。
良郡王江平,輔佐有功,其女亦服侍聖駕有功,特晉封為良親王。
一干重臣皆有封賞。
但有一個人的封賞有些出人意料,張奇峰冊封麒麟軍偏將軍高昌鶴為開國大將軍。
原因是,在接到嚴珍麒的手令,各處將領都歸順的情況下,只有他還在想著盧南關的安危。
並在沒有明確命令的情況下,毅然決定,率部回到盧南關,果然,軒轅英默許下,烏蠻等南蠻繞道侵入帝國,想趁著張奇峰大軍北歸時取得好處,卻被高昌鶴所敗。
照理,這樣的功勞就是封個上將軍,都有些過了。
可張奇峰卻認為,無時無刻都知道自己肩負重任,更能當機立斷,乃大將之才。
於是在他手令和司天鳳帥令護送下,高昌鶴以勞軍之名到軒轅英軍中,並趁機奪取了軒轅英的兵權。
軒轅英雖然默許了烏蠻的通過,但在當時情況下,高昌鶴認為他也不是犯了大罪,只能說是擁兵自重。
於是,饒過了軒轅英的死罪,讓他歸鄉養老。
成為了主力軍團的主將,這大將軍也就說得過去了。
封完外臣,張奇峰又昭告天下:永安王正妃司氏天鳳,人品貴重,秀外慧中,文武雙全,養育皇嗣。
封為東宮聖母太皇後!
司天鳳一身喜服說不出的華貴,可仔細者看她的服飾上的花紋圖案,以及服制細節卻發現,名為皇後,服制卻是太後的!
司天鳳抱著剛剛吃完奶,還在酣睡的幼子張敬天,盈盈下拜,“臣妾謝皇上恩典,吾皇萬歲,萬萬歲。臣妾當執掌好六宮,繁衍皇嗣,興旺皇室血脈香火,以報皇恩!”
司天鳳的身材本身就豐滿,剛剛生產完,那對豪乳漲奶,更加大如兩個小西瓜。
那本就肥大碩臀,大得更加離譜,簡直就是個大磨盤一樣。
看她抱著孩子娓娓道來,張奇峰險些把持不住,將她直接就地正法。
永安王側妃嚴氏珍麒,為西宮敬母皇後。
側妃司美鳳為南宮賢母皇後,側妃司青鳳為北宮慈母皇後。
冊封海明珠,柳蟬兒,王美娘,張美玉為貴妃。
冊封尹麗風,徐憐夢,藍素蝶,茉兒珠,露娜,李馨梅,布桑莫蘭,瑟琳娜為妃。
至於曾經坑害過他或者身邊女人的,如江芷馨,宜蓮,被封為嬪。
玄陰派女子,梅蘭竹菊四使,彩雲,飛雪,也都被封為嬪。
為了體現司天鳳是新加入張家的,特意,安排她回到母家司府,按皇後規制,十六抬大轎,六駕之乘迎接入宮。
此舉固然招來眾女眼酸,可也知道無可奈何,畢竟是張奇峰生母,既是正妻,更是婆婆,特殊點也就正常了。
正武殿,昔日供皇帝習武參禪之地,大夏帝國以武立國,要求子孫必須習武。
但除了開國的幾位皇帝,基本上就是皇帝另一個寢殿而已。
寬大高聳的殿堂,被張奇峰下令,按照王府中內堂樣式重新裝飾。
滿屋皆是厚厚的紅地毯,除了柱子,地上再無遮擋之物,連燈具都是裝在了牆壁和柱子上的。
加上幾個錦緞蒲團,整個大殿更像是一個大床!
完成了一天的喧嘩,張奇峰獨自來到後宮,外面的侍衛都換成了女戰士,非皇帝欽命,連太監都不得靠近正武殿!
大殿上已經是燈燭齊舉,照得如白晝一般明亮。
剛一進殿,就見眾女在司天鳳率領下,盈盈拜倒,“臣妾等恭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齊刷刷的拜了下去。
饒是見慣了風流陣仗,張奇峰也忍不住雞巴爆挺,眼睛發直。
一干女子皆赤身裸體,除位分最高的司天鳳等四人身穿異樣皮裝外,都是一身白肉盡情展現。
眾女平身後,四位皇後卻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並作兩排的跪在地上。
張美玉喜滋滋的過來,說道:“陛下,恭賀陛下榮登帝位,臣妾等請陛下移駕上車。”
說著,露娜和茉兒珠,從旁邊拉過一輛只有一對輪子的,更像推車的小馬車。
卻將車轅架在了四位皇後身上!
鎏金的馬車,金光閃閃,四位皇後身材一個賽一個豐滿,卻都是人高馬大,兩條轅子分別架好後,張奇峰幾乎是飄著坐到了馬車上。
瑟琳娜,海明珠一人拉過韁繩,一人奉上馬鞭,張奇峰一下子竟然有了回到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縱橫馳騁的豪氣!
“駕!”
一拽韁繩,空掄了一下馬鞭,四匹美艷無雙的母馬,拉著張奇峰來到殿中正位,雖然路不長,可看著四人渾圓的大屁股一顫顫的泛起臀浪,屁眼更加隨著走動而一張一翕的時隱時現,立即讓他渾身如著火一般!
張奇峰下車後,眾女撤掉馬車,但依舊退到一邊,恭恭敬敬的跪著,看四位皇後齊刷刷的轉身,上身貼地伏倒,將大屁股撅得盡可能的高。
張奇峰咧嘴笑了,他先跪在司天鳳身後,說道:“母親娘子,為夫先來孝敬你吧。”
司天鳳像是在和眾女挑釁似的,故意抖了兩下大屁股,說道:“夫君大人請用,臣妾只盼能多為夫君繁衍子嗣,以盡為妻之責。”
“嗞……”輕響一聲,張奇峰張牙舞爪的大雞巴再次送入母親的陰道,開始了返鄉之旅!
看司天鳳先得寵,其她三後自然不甘心,幾乎一起對司天鳳身體其她部分發起了攻擊。
司美鳳,司青鳳一人保住一個圓滾滾的大球奶,一個勁的猛吸,司天鳳立時覺得如千萬只螞蟻在自己身上啃咬一般,心都要癢癢的跳出來了!
面對張奇峰從後面對她蜜穴展開攻擊,她已經是苦苦招架,再遇到這樣兩個幫凶的助紂為虐,如何能夠忍住?
”哇……嗚……”可司天鳳剛張開嘴,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嚴珍麒趁機欺上,用嘴封住。饒是司天鳳強悍,面對如此多面夾擊還有不落敗之理?
沒多久,司天鳳便高潮迭起,最後,還是想到有這麼多飢餓的母獸等待自己喂飽,張奇峰才放過她。
一連數日,張奇峰與眾女都在後宮淫樂,國事主要交給軒轅朗和鄭安邦處理,只有大事需要他同意的才會交由太監,轉到後宮女戰士處,再轉給他。
日日無遮大會,張奇峰也使出陸風侯所受秘術中的各種花樣來與眾女享樂,真是神仙也不如。
按照傳統,新皇登基後,如果國力允許,應該進行出巡,視察江山,同時體察民情。
張奇峰為了表現得與眾不同,特旨,不許排場過大,前來接駕的地方官不許超過百里范圍。
出京師,走陸路,一直南下,到都木峰拜祭了九陽門先祖,封九陽門為護國正道。
然後南下,過蕩魂江,視察戰火摧毀後重建的江南各地。
到安海城後,張奇峰特旨,此城被皇室爭奪而摧毀,當著力復建。
免除安海州百姓三年錢糧,免除安海城五年錢糧,同時從夏州等年景好,沒有被戰火波及的州,抽調錢糧來幫助安海州百姓重建。
一連三天總算是接見完當地官吏,張奇峰忽然動念,看已經哺乳完畢的司天鳳,嚴珍麒二人,閒來無事,涎著臉過來道:“二位娘子,為夫有意去外面逛逛,不知二位娘子可有心陪伴?”
他嘴里說去外面逛,司天鳳和嚴珍麒都立即猜到是什麼打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說道:“好啊,反正孩子還要睡會兒,有乳娘看著也沒什麼事情。”
“那就微服私訪一下!”
三人換了便裝悄悄出了行宮,只讓櫻子等女忍暗中衛護。
走到一處山里,張奇峰忽然問嚴珍麒道:“娘子,這里你可記得?”
“當然記得,不就是那個狗畜生暗算你的地方嗎?”
這里正是當初秦衝伏擊張奇峰的山谷。
忽然,看到旁邊的草窩子,張奇峰笑道,“不如我夫妻三人再次野戰一場,也好回憶一下當年戰場的情景如何?”
雖然都曾經跟張奇峰打過野戰,可畢竟都是荒無人煙之地。
現在這片山谷雖然也十分偏僻,可卻有一條官道,保不准會有人通過。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一絲異樣的刺激讓二女心里一陣悸動。
看她們臉色都是同意的,張奇峰笑著將她們抱下馬,也不放下,直接跑向路邊的草窩子。
草窩子上野草茂密濃厚,脫掉衣服撲在上面,躺上去也十分舒服。
就這樣,一男二女便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大戰起來。
“哇……哇,呀……肏死了,肏死親娘了!”
這是司天鳳的叫聲,“啊……呃……被淫賊肏死了!”
這是嚴珍麒的叫聲。
二人自幼就是對頭,到了現在,即便是共侍一夫,卻依舊是在較勁!
平時在皇宮中做愛,二女都有些放不開,如今在這空曠之處,開始還有些拘謹,但漸漸地,她們一個賽一個的叫得響亮,將周圍飛禽走獸都驚得四處亂跑,以為是鳥王鳳凰,獸王麒麟來了!
張奇峰大展雄風,將二女殺得哭爹喊娘,從中午殺到傍晚,才雲散雨收,將火熱的精液分別射到二人的子宮里。
夕陽下,他舒服的躺在草地上,一手攬著母親,一手攬著嚴珍麒,兩個舉世無雙的女戰神,在自己面前卻像是兩只弱小的小獸般無助。
女忍打來野味,三人也不穿衣服,就赤裸裸的找了個背風處燒烤野炊。
張奇峰來了興致,派了一個女忍回去報信,說今晚留宿在民間,明日再回,便准備吃完飯後帶二女挑燈夜戰。
“峰兒,那邊有一條小河,咱們下去洗澡吧。”
司天鳳赤裸著身子站在高處,如白玉雕刻成的女神一般,聽她這麼說,嚴珍麒罕見的沒有反對,也跟著一起下了山。
三人在水里嘻嘻大鬧,笑聲放蕩淫浪,真是肆無忌憚!
忽然,櫻子閃出,向張奇峰稟報道,“陛下,剛才那邊有個人在看這邊。白天就看過,婢子過去查看,應該是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擔心陛下安危,就沒有去理會。是不是要再去看看?”
“不用了!”
張奇峰想了想,可能是山中獵戶,或者附近村子里的女人,無意中看見,覺得新鮮就來瞧熱鬧。
也不必大驚小怪的。
少不得,三人又是挑燈夜戰,從河里到岸邊,從灘塗到石頭上,張奇峰將二女肏得暈頭轉向,特別是嚴珍麒,這次是徹底服軟了。
忽然,張奇峰心生警惕,他一邊繼續操著二女,大展雄風,一邊悄悄觀察四周,發現不遠處樹後有個人隱藏在陰影里。
看上去應該是個女子,男人不會那麼瘦小。
他也不理會,反而變本加厲,面對面的將司天鳳抱起,手托那肥大豐滿的兩團臀肉,如搬山力士似的,將母親拋上拋下。
從司天鳳身後看清,張奇峰那粗大的嚇人的雞巴一進一出的在母親雪白的身體里,真是把人心都揪出來了。
“哇……”司天鳳突然仰頭長鳴,身體繃緊,再次泄身高潮,張奇峰暫時停住動作,等她稍微緩和了些又猛搗幾下,怒吼著將灼熱的陽精射入了進去。
“啊……”司天鳳嬌軀亂抖,被燙得再次陰關打開,泄身不止。可張奇峰射入的精液一點沒糟蹋,都被牢牢的吸入子宮里!
把母親放在先暈倒的嚴珍麒身邊,張奇峰也不穿衣服,突然轉過身,對著樹林方向說道:“姑娘,你看了半天熱鬧,該現身了吧?”
黑影顯然措手不及,愣了一下轉身就跑。
從後面看,她體態不算豐滿,但也該肥地方肥,該瘦地方瘦。
而從她步伐上看,應該是不會武功的。
張奇峰縱身追去,也不急,直到她跑到一個山洞里才淫笑著跟上。
“怎麼?這里是你家?想在你家里跟我親熱?”
“別過來!”
女子突然尖叫一聲,聲音有些耳熟,一時卻想不起是誰。
“張奇峰,你這個無恥狗賊,我……,我,你強奸了我,還強奸了親娘,你,你真是無恥。”
竟然認識自己,張奇峰忽然想到她的身份,笑道:“姐姐,多日不見,看來當日小弟給你的好處,姐姐都忘了?真是讓人寒心啊!也罷,今日你我就再續前緣,好好疼疼姐姐!”
說著他不理張雪蘭的叫嚷,大步進了山洞。
這時他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地上鋪著獸皮,牆上掛著一些風干的肉干和果子干,旁邊還有一些野果。
張雪蘭站在火堆旁邊,懷里卻緊緊抱著個孩子!
“這是秦衝的孽種?”
張奇峰語氣陰冷,正要動手,卻見張雪蘭失心瘋了一般,尖叫道:“張奇峰,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你,你連自己的孩子都要殺嗎?”
張奇峰大驚,竄到張雪蘭身旁,不由分說的抱過孩子,仔細觀看。
張雪蘭以為他要殺死孩子,瘋了似的撲上來,卻被張奇峰封住穴道,動彈不得。
別說,孩子的長相十分俊秀,真像張奇峰自己小時候!
忽然,孩子一陣蠕動,接著下面一熱,竟然尿了。
張奇峰措手不及,忙解開張雪蘭的穴道,後者立即搶過孩子,緊緊的抱在懷里痛哭起來。
想到昔日種種,張奇峰百感交集,柔聲道:“姐姐,這孩子是我的,你就和我回京吧。不管以前如何,以後我會好好待你。”
張雪蘭只是哭,不理他。
張奇峰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給孩子收拾,不一會兒,張雪蘭已經給孩子擦拭了身體,又用棉布墊好下面。
她抱著孩子,也不避諱張奇峰,從破爛的衣服里掏出奶子,塞到孩子嘴里,孩子立即停止了哭鬧,一邊吃奶一邊會偶爾哼哼兩聲。
看她坐在火堆邊給孩子喂奶,哄孩子睡覺的樣子,真是一個賢妻良母。
姐姐自幼心地善良,想到當年她幫秦衝騙自己,與其說是可惡不如說是可憐。
被親爹當做棋子,聯絡外援的工具,到了夫家後被輕視,而她軟弱的性格更加吃虧。
秦衝對她經常非打即罵,騙她說,將自己誆到這里,不但不會殺自己,還不再大罵她,那她如何敢不答應?
自己當時是氣頭上,將她強暴。
如今她給自己生下了兒子,自己確實該補償她。
“你跟我回京吧!蟬兒他們都很想你,你進宮後,我封你為貴妃。”
張奇峰說完,張雪蘭還是沒有吭聲,呆呆的抱著孩子發愣。
張奇峰突然出手,將她摟在懷里,她死死的抱住孩子,眼淚再次流淌下來。
“姐姐,這些日子你是怎麼過來的?”
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張雪蘭的眼淚更是如斷线的珠子般流淌下來,這些日子自己經受的磨難,自殺不成,又發現已經有孕,不忍心讓孩子陪自己死,獨自產子,連嬰兒臍帶都是自己用牙齒咬斷的。
沒有出月子,就不顧寒冷的外出尋找食物,幾次險些被野獸所傷。
好容易熬到現在,卻被張奇峰撩起往事,頓時淚如泉涌,哭道:“你這個畜生,從小我沒少疼你,可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這麼對我?哇……”她一邊哭一邊罵,斷斷續續地將自己的遭遇說完,張奇峰摟她摟得更緊了。
“姐姐,是我對不起你!讓我補償你吧……”
張雪蘭還沒說話,外面卻傳來聲音,“你這個小子,找到姐姐就忘了娘了!”
原來是司天鳳和嚴珍麒醒過來,發現沒了張奇峰,旁邊的女忍告訴她們經過,嚴珍麒憑著女人的直覺判斷,有可能是張雪蘭。
當日嚴珍麒也在場,所以不好過去,司天鳳便跟女忍一起,來到洞外,正聽見里面二人細語。
“娘,您醒了?身體沒有什麼不好吧?”
張奇峰關心的拉過司天鳳,張雪蘭叫了一聲嬸嬸卻低下頭不敢看,原來,司天鳳竟然是一絲不掛的過來的。
“還知道有娘?除了被你肏得有點疼,沒有什麼不好的。”
司天鳳如此肆無忌憚的說話,讓張奇峰有些詫異,但隨即他明白,這是為了張雪蘭。
果然,司天鳳抱過孩子,笑著說道:“成啊,我這個孫兒真不錯,眉清目秀的,定是個美男子。唉,就是別跟他爹似的,坑害多少女人啊!”
說著,拉起張雪蘭道:“走吧,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子想,不能讓他這麼跟你終老山林吧?”
司天鳳的話說中了張雪蘭的擔心,見她沒反對,司天鳳向張奇峰示意了一下,張奇峰一把將其抱起,大步走出山洞,向三人剛才淫樂之地走去。
順利返京,已經是端午,與群臣會宴後,張奇峰在後宮中與後宮中眾女家宴。
眾女各花各俏,司青鳳,王美娘小腹已經有些微微凸出,海明珠,藍素蝶也有了身孕。
最逗的是張美玉和柳蟬兒母女,竟然同時有孕,而且,柳蟬兒還比張美玉早幾天,眾人都說張美玉怕是叫定女兒姐姐了。
司天鳳姐妹三個與張奇峰本來就是血親,如今兩個有了孩子,還有一個也已經懷上,嚴珍麒忍不住還是動了心思,如今和王美娘,藍素蝶,甚至玄陰派的尹麗風師徒關系都非常近。
不過雖然勾心斗角,可也就是在床上看誰最會有花樣,最能鈎住張奇峰的興趣。
四個孩子里,張敬天,張雲蘿同日生,張雪蘭的孩子張敬仁月份上稍小一些,三個孩子都已經開始舉手抬足不甘寂寞。
看著其她女人的肚子,張奇峰美美的想到,自己的子孫定會興旺發達,也算是對得起祖宗了!
想到祖宗,一絲寒意從他眼睛里不經意閃過,他還要去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一番惡戰後,眾女酣然入睡,張奇峰卻叫醒司天鳳,讓她抱起還在悶頭大睡的張敬天,溜出了皇宮。
回到了永安王府舊第,這里是皇帝舊邸,外面監視極為嚴格,二人身披黑袍,遮住頭臉,孩子被罩在袍子里面,向門衛出示了腰牌後,進入了王府。
回到舊邸,司天鳳是恍如隔世,畢竟這里發生的一切都讓她不能忘懷的。
七轉八轉,二人來到花園湖邊假山旁,從密道進入地下。
走過一段陰暗的地道,二人推門進入里間,都是地道,可這里跟外面簡直是天壤之別,裝飾的豪華富貴,簡直就是把皇宮搬到地下了!
“來者何人?”
一個守護的死士首領帶著四個死士來盤問,二人放下帽子,露出真容。
“朕來看看人犯!”
“臣左明參見陛下,參見娘娘,萬歲,萬萬歲。”
左明行禮後,說道:“按照皇命,兩個人犯每日都是錦衣玉食,三餐不離魚肉,但除臣以外,無人與他們說一言片語。如今,那個小的還好,大的人犯,已經經常咆哮發狂,怕是要瘋了。”
“走吧,先去看看年長的。”
左明帶領下,一行人到了牢房,但打開門後發現,里面比外面還要奢華!
到處寶光珠氣,真是寸土寸金!
“誰來了?”一個聲音從里面響起,一個披頭散發卻一身錦袍的人走了出來。
看見張奇峰,來人大吼一聲撲了上來,卻被左明等攔下,按倒在地。
“你,你這個逆子,還敢來見我!”
張奇峰笑著說道:“父親大人說的是哪里話?兒子如何不敢來看望父親?兒子已經下旨,命他們好生照顧父親,定讓父親安享晚年。”
竟然是張嘯林!
張嘯林咆哮起來,左明等險些按不住他:“你,你這個不孝逆子!我不要他們照顧,你放我出去,我不與你為難就是,放我出去,我立即到海外去隱姓埋名絕不回來,只要讓我離開這個暗無天日地方就成!”
“父親說孩兒不孝?這可是冤枉啊!”
司天鳳走到他身邊,沒開口,張嘯林就怒道:“你這個賤人,母子亂倫通奸,天理不容!你來這里做什麼?”
忽然他腦子一轉說道:“你讓他放了我,放我走,我們一拍兩散誰也不欠誰!”
“天鳳,還不見過公爹?”
張奇峰說道:“讓公爹看看,你給張家添的功勞。”
司天鳳笑著拜了拜,說道:“公爹在上,這是兒媳給張家添的新丁,是奇峰的兒子,公爹看可還聰明伶俐?”
“父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孩兒如今已經為張家延續了香火,父親如何說我不孝?”
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看來父親還是沒想通,兒子還是走了,以後也不會來看父親,免得惹父親生氣。”
說完,攬過司天鳳,二人抱著孩子,出了室門。
“張奇峰,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張嘯林的咆哮聲充斥著整個密室。
二人帶著孩子又來到另一處鐵門前,打開後,里面也是十分華麗,一個小男孩兒聽到聲音走了過來。
看著張奇峰和司天鳳有些奇怪,上下打量著,卻沒有說話。
“你在這里住的習慣嗎?”
張奇峰開口了,小男孩等了一會兒才說道:“習慣,就是沒人跟我玩,有點悶。”
“那你就住下去吧!”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等該讓人跟你玩的時候,就會有人跟你玩了!”
說完,張奇峰又退了出去。
路上,司天鳳問道:“去見你父親,也是跟他做個了斷,那個孩子是誰?”
“是廢帝的孩子,趙平功讓人將他從江平那里救走,被櫻子等追上。那個死士倒也硬氣,至死不放手這個小子。我看了隆盛帝給他的兩道遺詔,一道是,如果他能有機會,則要找我報仇,奪回天下,用那個遺詔以正視聽。另一道,是給他自己的,如果他無力奪回天下,就安心做個平頭百姓,別忘了祖宗就好。”
“你是為了皇帝還是為了那個死士饒過他的?”
司天鳳有些奇怪兒子的舉動,張奇峰卻道:“奪取天下,是天命所歸,也是被逼無奈。雖然該永絕後患,但終究我曾經是廢帝的臣子,所以,就先關住這個孩子,養他十年,讓他享受榮華富貴。等十六歲後,再安排放出去,到時候他要是還能有奪取天下的能力,那真就是上天所助,無可奈何了!”
司天鳳釋然,但張奇峰接著道:“我能娶母親為妻,又讓母親為我生下這麼好的孩子,該驚天愛人,少造殺業。也算是給以後的孩子,積點德吧!”
司天鳳心中一動,母子二人能有今日,確實承天之幸,也該多做善事。
二人回了皇宮,繼續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