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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章 麗句犯境 明珠揚威

江山風月劍 大魔鬼王 15038 2024-03-03 05:12

  麗句國,大夏帝國的屬國,位於帝國東南部,人口近千萬,唯一路上鄰國就是帝國,隔海與倭國相望。

  由於自古便受帝國的影響,所以風俗與帝國基本相同,此時也是他們准備過年之時。

  但是,在麗句皇宮里,卻是另一番的景象,剛剛登基三個多月,剛剛出了守孝期的國君金英澤正在躊躇滿志的沉思著!

  他之所以沉思,是因為他做了一個將影響自己命運的決策,而且,這個決策也注定將影響到整個大陸的格局,他要對帝國開戰!

  這是麗句國自建國後從沒有過的舉動,可謂是瘋狂,因為不僅帝國一直是麗句國的宗主國,而且,就實力而言,帝國也不是麗句可比。

  國土多過麗句數十近百倍,人口也是其十倍以上,財富更是不用想。

  但金英澤卻顯然想賭上一把,他要做個千古之君,他要做前人都不敢做之事!

  當然,他不是沒有准備的,他早在幾年前便利用先帝金中煥年老,讓他執行太子監國的機會,一邊訓練兵馬,一邊廣集糧草。

  同時,他還與帝國宿敵,西奴德旭禪王,羅刹國瑟琳娜女王取得了聯系,還有與帝國糾纏多年的交蠻人。

  只要他一動手,其他幾方也會同時行動,這樣帝國便要四面迎敵,疲於奔命了。

  就在他認為自己的勝算不小時,他的腦海里卻又顯現出父王金中煥在彌留之際,卻不放心自己,而自己也從父親的囑托背後感到了父親對自己性格的了解。

  當時,父親已經是靠參湯吊命了,但當他接到宮女說皇帝命太子見架,要交待遺言時還是一陣悲傷,極速的來到皇帝寢宮。

  “父王,父王,兒臣給父王請安!”

  說完,他跪地,向金中煥跪拜行禮。

  金中煥顯然是顧不得許多,他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要趕快交待。

  “孩子,別多禮了,朕不成了,但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金中煥無力的伸了伸手,金英澤忙來到父親身邊坐下來。

  看著父親渙散的目光,他知道父親此刻已經是回光返照了,於是,認真的聽著父親的遺言。

  “這幾,年,年……你做得很好,”

  金中煥首先肯定了兒子的政績,“但是,你,你要,記,記住……”

  他喘了半天氣才說出,“不要被成績衝昏頭腦,為父知道……你的心里,心里,對大夏帝國很不服氣,現在,帝國內部有很多問題,”

  看著氣喘吁吁的父親,金英澤卻有了吃驚的感覺!

  在他心里,父親一直是個寬厚但過於老實的人,一直恪守祖先奉帝國為主邦,不敢有絲毫違抗的傳統。

  而他自己則是早就感到:雖然帝國表面上很強大,但他的內部危機可謂是多極了!

  傳統的大夏四王,封地占了帝國近三分之一,而掌控的軍隊和私兵和起來更是接近一半。

  而且,帝國的隆聖帝雖然曾經很是賢明,但現在卻是明顯昏庸自負,和四王及多股勢力都有衝突。

  所以,最近幾年帝國周圍的幾個國家也都整經頓武,等待機會的到來,都想取代帝國的位置。

  只有金中煥例外,他還是在臣服於帝國。

  但,他無論如何此刻也不能把心中的思想說給父親,此時,父親受不了刺激的,而且,他心里也對父親表面的墨守成規下,卻是能看出帝國的真實情況而激動,看來自己真是小看父親了!

  但,金中煥不知兒子心里的活動,繼續說道:“但是,如果誰敢侵犯帝國,那他的國家民族一定會遭到滅頂之災的!因為帝國的內亂在遇到外患時都會停止,都會服從於帝國的安全的,你,你……一定要記住,記住,住……”

  一口氣沒有上來,便腦袋一歪,撒手人寰了!

  金英澤心里正在想著事情,發現父親咽氣了,不由得一愣,隨後便撲在父親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眾宮女太監太醫等也跪地跟著痛苦,麗句國一時間舉國掛孝,皇帝駕崩,百姓自然要守孝了。

  守夠百日孝期,金英澤正式上朝,接受百官跪拜,開始了作為皇帝的政令指揮,盡管以前他也太子監國多年了,但現在他才是真正的皇帝,他終於可以毫無牽掛的施展自己的抱負了!

  但是,他第一道旨意竟然是命征集民夫三十萬,並將府庫多年的余糧集中到北部的近江州和清江州。

  百官想詢問原由,他卻是緘口不談。

  其實,麗句國百官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新君剛一上任還下了軍隊調集的命令,除必要的守備部隊外,各州的正規軍全部到近江州一帶集中,足有三十萬人。

  同時將麗句最精銳的軍隊,羽崖軍調集到距離和帝國邊境最近的州治,清江州,十二萬羽崖軍乃是麗句國第一精銳,這幾年在金英澤刻意的強化之下,實力更加強悍。

  特別是,羽崖軍的騎兵,雖然麗句國並不盛產馬匹,更不用說龍馬獸等珍惜的坐騎,但金英澤竟然不惜重金,從帝國購買了大批好馬,幾年間竟然組織起了四萬騎兵,這也是他的自信根源。

  按照他的打算,開展以後,騎兵突破帝國的防守後,便一路直奔帝國京師,而後面的跟進軍馬則纏住帝國軍隊,不讓他們追擊騎兵。

  同時,由其他從各州調集來的騎兵,分兩路,在主力騎兵側後跟進,一方面阻擋帝國各路援軍對主力騎兵的阻截,另外,也在主力突襲京師時,騷擾侵襲周圍的部隊。

  由於跨過清江便是帝國領土,而帝國京師距離兩國邊界不過一千六百里,如果突襲,以經過他縝密測試的羽崖軍騎兵的速度來說,三個晝夜便可以到達。

  帝國被攻擊的消息最快也就是同時到達京師,但也是晚了,攻破京師俘虜了隆聖帝,那麼戰爭的主動權就牢牢地掌握在他金英澤的手中了!

  說起來,這些事情,他幾個月前就開始暗中安排了,此時下旨,只不過是正式知會眾大臣一下!

  不過准備雖好,成功與否的關鍵卻是速度,如果不能在三天內到達帝國京師,那麼就會被動了。

  帝國的軍隊會迅速調集,即便是有其他幾路兵馬牽制,但以帝國的人口也能夠應急的抽調不少兵力來。

  他在地圖上標注了一個紅圈,是個關隘,地圖上標的是虎山關,其地勢十分險要,乃是坐落於東屏山口。

  過了這個山口,則帝國僅有闊疆關一道不是很險要的關卡守衛廣闊的平原了,而此關至清江也是一馬平川毫無阻擋了。

  所以,在金英澤看來,只要拿下此關,自己的冒險可以說是成功一半了,最差也可以謀求帝國在虎山關以東的廣袤土地了。

  想到自己成功時的威風,他不由得飄飄然,隨即傳密旨給守衛在清江邊的駐軍將領,命他們尋找理由,准備行動了。

  似乎是意氣風發的皇帝金英澤,在下完一系列為進攻帝國做准備的聖旨後,起身來到外面活動活動身體,在外面寒冷空氣的刺激下,他更加的興奮,馬上要過新年了,看來自己很有可能到大夏帝國皇帝的宮殿里去過新年了!

  他歪過頭,笑著看著自己身後一個相貌清秀的宮女,宮女在他面前是只能低著頭的,所以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如果看見,一定會被皇帝這淫光閃閃的凶惡表情嚇壞的。

  不過,她不抬頭也該知道皇帝的狀況了,金英澤感到自己有無限精力要發泄出來,他不顧禮儀的拉過那宮女,在宮女被嚇得張口結舌的情形下,將她壓倒在身底,撕扯下她的宮裙後,便解開自己的腰帶,不顧她死活的將自己的高舉起來的雞巴肏入了那還是沒有吃過葷腥的肉穴里。

  金英澤此時不像是皇帝,更像是野獸,他要將自己心里壓抑多年的悶氣釋放出來,他要宣示自己的皇權,他要天下臣服!

  他如猛獸般奸淫著身下的宮女,四周的太監用面向外的在他周圍圍成一圈,聽到宮女叫喊聲,以為是有外敵入侵的宮廷侍衛們見到此種情形也突然止步,他們知道只有皇帝臨時起興臨幸宮中女人時才會有這種情形。

  好在,金英澤不是善戰之輩,他瘋狂發泄了一盞茶的時間便一泄如注的在宮女身體里發泄了。

  他喉間發出的低低吼聲,簡直不像是人發出的聲音。

  看到混合著宮女處子血的渾濁精液從宮女身下流出時,他竟然得意的狂笑了起來,仿佛他已經征服了天下似的。

  戰爭終於爆發了!

  在離新年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情況下,帝國在清江上破冰捕魚的漁民被麗句國巡邏兵認為是越界,漁民不服與他們爭執,卻被他們殺害。

  而帝國在附近的駐軍知道後,便來人交涉,並要求懲治凶手,但沒想到麗句國竟然說帝國挑釁,殺了使者,並悍然發動對帝國的進攻。

  在得到已經開戰的消息後,正在麗句國中聯絡的幾個外邦使者也紛紛寫信飛鴿傳書會本國,要求一起出兵。

  由於事出突然,在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的攻擊下,帝國守軍一潰千里,麗句國的騎兵更是直奔虎山關而來,一路上無人可擋。

  但就在他們認為可以一路狂奔之時,變故出現了,在距離虎山關還有一百里的鎮遠縣,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竟然遭到了頑強阻擊,一時間竟然無法攻破一個小小的縣城。

  原來,此縣縣令叫周守仁,雖然是文官,但卻是熟讀兵書戰策。

  數月前,他聽邊民說到清江州做生意,發覺那里突然增加了多處軍營,而且戒備森嚴。

  他心中便有預感,要出事。

  於是,他趕忙派縣里的干探到江對岸去打探,回來後竟然證實增加的軍隊還是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

  而且,干探還發現,有不少的民夫向清江州運送糧草,根據他的判斷,民夫差不多要有十萬上下。

  清江州和帝國接壤,由於兩國一直是宗主國和附屬國的關系,所以,有守軍也不是很多。

  周守仁做了最壞的准備,他一邊連發數道官碟,將情況上報州府,及附近的駐軍軍營,同時也組織本縣百姓,籌措糧草,加固城牆,又讓縣里駐軍准備了不少的箭矢等物,以防不測。

  果然,被他猜中了,只是,戍邊的軍官沒有相信他的話,沒有做准備,即便是麗句國挑釁的情況下還認為是誤會,落了個身死敵營的下場。

  當麗句國的軍馬到達鎮遠縣時,本來考慮主力騎兵繞道過去,直奔虎山關,但他們發現,雖然有兩條路可以繞過縣城,直達虎山關,但卻是都無法過。

  一條小路從森林傳過,道路狹窄,莫說騎兵,就是普通行人也是單人空身可行。

  還有一條是較為寬闊的大路,不過,要繞道而行,至少要多走一天才可以到達虎山關,那樣,突襲的效果一定會大打折扣的。

  所以,他們只有攻下縣城,穿城而過,這樣半天多就可以到虎山關下了。

  想到自己羽崖軍的實力,攻打一個縣城,應當用不了多久,於是前軍統帥便下令,攻打縣城!

  只是,他們以為鎮遠縣沒有防備,其實是有的,所以,他們在遇到鎮遠縣強烈抵抗時,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反到被打了個冷不防!

  由於前鋒部隊都是騎兵,攻城本就不利,於是,在攻打縣城幾個時辰沒有攻下,反到被對方一陣滾木礌石的砸了個糊塗時,麗句國的兵馬又改變決定,騎兵繞道加速奔向虎山關,而鎮遠縣城就留給後面的步兵了。

  可就是在這里耽誤的幾個時辰,卻給他們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

  當麗句國大將李宗臣指揮四萬鐵騎到達虎山關時,他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虎山關大門緊閉,關上站著的弓箭手表明,帝國有了防備,而當他看到關上飄揚的繡有“海”字的大旗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帝國的名將中,也只有官拜上將軍的海明珠了!

  雖然麗句地處帝國東部,與海明珠所駐守的西陲邊境距離很遠,但他對海明珠的大名卻是很熟悉了。

  不到二十歲便成為上將軍,這足矣證明她的實力,而且,西奴使者也不止一次的提起司天鳳和她的養女海明珠來。

  只是,她是如何從西陲趕來的?

  難道說情報有誤?

  帝國早就防備麗句國了?

  他想不通,但也是沒時間想了,他一面派人向後軍通報情況,一面開始准備攻城了。

  “第一隊,進攻!”

  李宗臣威嚴的下著命令。

  但在城樓上,身穿白色鑲金邊百鳥朝鳳寶甲的海明珠卻是冷冷的微微一笑,看著如潮水般進攻過來的敵軍她是那麼的不屑!

  騎兵臨時改作步兵,向來只是練習戰場廝殺的他們,倉促間做起了攻城,效果可想而知了。

  雖然憑著血氣之勇,他們嚎叫著衝向關隘,但很快,密密麻麻如一片烏雲般的箭雨便給了他們迎頭痛擊。

  潮水般的兵士在被利箭射穿後,竟然不倒地,還向前衝了幾步才趴在了地上。

  而射穿前面士兵的箭也去勢不停,繼續有穿過了兩個士兵的身體才釘在了地上,從螺旋形的箭頭,以及那紫金雕翎制成的箭羽表明,這支箭是火鳳軍或是麒麟軍才有的帝國最高制式的箭矢。

  而從射來箭矢的密集程度,以及其每個波次的間距來看,守城的海明珠帶來了火鳳軍聞名天下的利器——連珠弩!

  “快,盾牌兵上前,將傷員救下來!將第一隊接應下來!”

  李宗臣忙令盾牌手上前救助。

  只是,騎兵本來就沒有多少盾牌,而且,僅有的一些也是小型輕盾,面對如此密集的箭羽攻擊,能保住盾牌兵自己就不錯了!

  但手持盾牌的兵士還是奉命上前,他們盡可能的幫助部隊撤回,將還在喘氣呼救的傷員就下。

  但就在他們忙碌時,又一波的箭雨攻到,他們慌忙舉盾阻擋,可不僅盾牌小,護不住全身,帝國的利箭在強弩的發射下竟然可以射穿盾牌,將後面的士兵射死射傷!

  總算是逃了回來,李宗臣看著回來的士兵,只有少數幾個沒有帶傷的,其他能回來就是命大了,至於受的傷有多重卻是不計較了。

  李宗臣也是一員將才,他見攻城受挫,士氣低落的情況下,當機立斷的下令,後撤三里宿營,等待大部隊的到來。

  不過,他們正在後撤時,虎山關的城門開了,放下了吊橋,一群騎著龍馬獸,身穿連環甲,手中高舉戰刀的帝國騎兵衝殺了出來。

  這可是將善於騎射的西奴人殺得聞風喪膽的部隊,他們乃是火鳳軍中最威猛的鐵騎師!

  李宗臣見吊橋放下便知道對方要乘機追殺,他雖然安排了殿後的隊伍,但面對鐵騎師,即便是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騎兵也不是對手。

  剛才的射殺很大程度上挫折了羽崖軍的銳氣,本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他們被當頭澆了盆冷水!

  當看到帝國騎兵出擊時,那些為自己射不到對方可對方能夠射到自己而生悶氣的羽崖軍騎兵,立刻也揮舞著戰刀迎戰,他們要將剛才吃的虧找回來!

  如潮水般的兩方人馬叫喊著衝向對方,很快就衝到了一起,如浪頭相疊加的情景一般,交織廝殺起來。

  羽崖軍的騎兵有四萬人,雖然在鎮遠縣和一路的進攻中有所損失,但還是人數眾多,而海明珠只有一萬騎兵,加上一路上臨時收集來的及本地守軍總共也就是兩萬五千騎,人數上還是吃虧的。

  但,作為主力的鐵騎師乃是從戰場上千錘百煉而來的鐵血戰士,羽崖軍雖然精銳,但終究是訓練而來,多少少一些血腥氣的洗禮,而且,最要緊的是龍馬獸乃是神獸,咆哮起來,若是普通馬匹早就嚇得腿軟了。

  羽崖軍的戰馬也是精挑細選的,而且又是經常操練,所以,才沒有當時趴架,但饒是如此,卻也是四肢發軟奔跑起來沒有平日里迅速了。

  兩股精銳交鋒,盡管羽崖軍也是極力死戰,但差距還是很快顯現出來!

  本來人數占優的他們,竟然開始有些力怯,開始有些畏懼了!

  而鐵騎師卻是越戰越勇,他們依舊呼喊著,揮舞馬刀,一刀砍下一個麗句騎兵的腦袋,卻是一個海底撈月的從地上將它撿起,在混戰中還是栓在了坐騎的項圈上,然後繼續戰斗。

  當然,他們之所以不畏懼羽崖軍的進攻,也有身上鎧甲堅固的原因,一般羽崖軍要在一個部位砍傷兩三刀才能砍裂開,而他們手中的戰刀則是隨意一刀就能砍破羽崖軍的鎧甲。

  一來是帝國的制造技術先進,可以造出更加堅固的鎧甲用鋼片,二來也是龍馬獸的力量勝過馬匹甚多,所以,帝國騎兵的鎧甲可以做得更加重一些,而不用像羽崖軍般為了速度犧牲鎧甲的厚度。

  加之鐵騎師都是精挑細選的戰士,身高力大,這也優於羽崖軍,畢竟麗句國可供挑選的兵源比不得帝國。

  所以,在兩軍相持半天後,羽崖軍開始敗退了!

  所謂兵敗如山倒,當數萬騎兵逃命狂奔時,其景象之混亂,場面之壯觀也是可想而知!

  海明珠見敵人敗退了,便傳令關里剩下的沿途挑選出的騎兵,引領著鐵騎師的備用坐騎隨後趕來,自己則指揮人馬繼續追擊下去。

  羽崖軍的騎兵都是每人一匹戰馬,狂奔惡戰之下早就沒有了力氣,此時又是一路逃命,很快就被海明珠的鐵騎師追上,又是一陣廝殺,如果不是海明珠有意放他們走的話,怕是數萬精騎都要戰死了。

  李宗臣指揮殘兵正在慶幸,看來自己是逃脫海明珠的追擊了,可前面的一陣煙塵遮天蔽日,他看清後心才放下,是麗句國的步兵和其他協同的騎兵跟上來了。

  他正想讓隊伍站住,自己去稟報統帥戰況時,後軍突然報警,帝國騎兵再次追上來了。

  李宗臣腦子急轉,他一面令迎敵,一面派人去稟報。

  可就在這時,變故突生,被帝國騎兵嚇壞了的羽崖軍騎兵,不敢上前迎敵,在被逼不過的情況下,那些沒有經過什麼真刀真槍的戰場的士兵,不知誰帶頭,突然朝後縱馬狂奔,竟是要逃跑,一人帶動,眾軍也跟著狂奔敗逃起來!

  李宗臣殺了幾個逃兵,但實在是阻攔不住,也是縱馬逃跑了。

  只是苦了後面的麗句國大軍,本來他們剛剛打破鎮遠縣城,一個小小縣城竟然拖住數十萬大軍一天多,心里很是窩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騎兵竟然在向後跑來。

  主帥金永旭乃是麗句國皇族,論輩分還是金英澤的叔父,他正要派人詢問時,卻發現本來已經站住的騎兵狂奔著衝向自己的中軍來。

  他忙讓前面的軍士布置拒馬刺等障礙,防止被自己的騎兵衝亂陣腳,但還是慢了一步,一萬多殘軍縱馬狂奔,雖然有幾個被拒馬刺等絆倒的,但還是大隊人馬衝到了大軍里。

  被衝的中軍也是亂成一團,互相踐踏,衝撞躲閃,數十萬大軍竟然自己混亂了起來,見勢頭難以控制了,金永旭下令後撤到開闊地方再說,可海明珠的騎兵也殺到了,本就混亂不堪的麗句國大軍更是不知所措,被自己軍隊踩踏而死的人竟然比被敵人殺死的還多!

  幸好,金永旭也是常年帶兵之人,他見海明珠的軍隊隨著衝擊二來,便下令道:到鎮遠縣駐扎!

  到那里休整一下,然後再做打算,這也是穩妥的辦法。

  果然,鐵騎師見麗句兵馬退入了鎮遠縣,便停止了攻擊,騎兵本來就不善攻城,而且他們盡管取勝,但兵力上是處於絕對劣勢的。

  金永旭在兵馬剛剛安頓好後,便下令各鎮統領點兵,同時命主要將領到臨時作為帥帳的鎮遠縣衙來議事。

  但他得到的報告卻是令人心痛,麗句國最為精銳的羽崖軍騎兵,竟然死傷過半,能夠上戰場的不足一萬五千了。

  而其他軍團的騎兵也是損失慘重,也僅剩下萬人左右了,這可是金英澤費盡心血才積攢起來的力量!

  金永旭心疼不已,而更慘的報告還在後面,作為後軍的步兵,有羽崖軍八萬,其他軍團三十萬,共計三十八萬人馬,被自己騎兵踐踏,步兵間相互衝撞誤傷,加上被鐵騎師斬殺的總共有近七萬損失,而其中,竟然多數是自己軍隊踩踏而亡的。

  現在,先機已失,已經不可能照原計劃那樣偷襲了,而且,隨著帝國後續軍馬的開來,可能麗句國要全面防守了!

  金永旭心里想著,但臉上卻是嚴肅異常,見眾將聚齊了,先是大罵各軍統帥的指揮不利,竟然讓萬余人的敵軍將數十萬兵馬殺得損失慘重,最重要的是,死傷的軍馬竟然是多數被自己人殺死的。

  而作為前鋒統帥的李宗臣更是無能,下令處斬。

  好在,眾將官求情,金永旭才勉強饒了他死罪,卻是重責四十軍棍,讓他待罪立功。

  他又安排了一下各軍將領,讓他們暫時先穩住士氣,等明日兵士們心里稍微安定了,再出戰。

  想麗句國馬步軍雖然慘敗,但還是有三十多萬,面對海明珠的萬余騎兵,無論如何也不會敗的。

  按照金永旭的想法,先吃掉海明珠的軍隊,然後,盡快占領虎山關,這樣,雖然不能將帝國怎麼樣,但還是可以有籌碼和帝國討得更大利益的。

  但同時,他也要防備如果戰事失利,則要盡快的回防到清江一线,防止帝國軍馬長驅直入!

  他將自己的想法寫好條陳,快馬上報給了皇帝金英澤,可金英澤連夜給他的答復竟然是大罵了金永旭無能,說他之所以失敗是由於他膽小怕死,不能竭盡全力戰斗造成的。

  並告訴他,要他無論如何也要攻破虎山關,否則嚴懲不貸!

  金永旭看過聖旨,唯有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個族侄皇帝和沒有登基時真的不一樣了,他失去了最擅長的忍耐!

  但金永旭還是認真的做著策劃,一來是為人臣的,要恪盡職守,二來,也是為了自己的家國不至於被刀兵之禍波及。

  他嘆氣的情景被軍師,也是他最為心腹的朋友,延勛看到了。

  延勛來到他近前,見四周無人,便說道:“下官知道將軍是為何嘆氣的,但是卻難以為將軍解難,所以,下官向將軍請辭!”

  說完,便跪倒在金永旭面前。

  金永旭本想和他商量對策,但他卻是來請辭,不由得大驚,連忙扶起他道:“你我親如兄弟,別的不談,你難道就忍心在我最危機時刻離開嗎?”

  說完眼里竟然是熱淚盈盈。

  看到自己這個名為主從,實為兄弟的多年好友如此激動,延勛也是有些淒然。他說道:“我自然知道此時的形勢,但你自己不知道?”

  他繼續道:“現在,我們可以擊敗海明珠的人馬,可隨後面對的是什麼?是帝國數百萬的大軍呀!”

  見金永旭認同的點頭,他也是有些激動起來:“今日之敗,表面上是沒有想到,鎮遠縣會如此難纏,而海明珠也是神通廣大的竟然瞬息千里的跑到了虎山關,可實際上是皇帝沒有安排好,就急急行動造成的呀!”

  他潤了潤嗓子,“本來我們聯絡了不少同盟,可想交蠻羅刹西奴,離我們如此遙遠,就是飛鴿傳書也是要五六日才可以傳書到達的。可皇帝竟然幾乎是在下命令的同時讓使者放出的信鴿,大臣們就此上書,皇帝卻說是自己就可以直接打破帝國京師,要盟國只是拖住帝國的勤王軍馬。唉……”

  他苦嘆一聲,“自古出兵,少算勝多算敗,可我們這個皇帝竟然認為憑幾年的苦心經營就可以擊敗帝國的千年積淀。你說,是不是未出兵卻已經先敗了?”

  金永旭沒有說話,他閉著眼,揚起頭,一滴眼淚卻從他眼角流下。“話是如此,可皇帝的旨意我們只有服從,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呀!”

  聽了他這話,延勛更是激動,他拍案道:“那就可以將數十萬官兵的生命當成兒戲?這幾十萬兵馬乃是我麗句國的根髓呀,如果沒有了,那麗句國也就完了呀!”

  他繼續道:“眼下的形勢唯一可行的就是將兵馬退回到清江南岸,防止帝國的反擊,想辦法拖住帝國,只要拖住他們個把月,其他幾國出兵時,帝國就忙不過來了,到時再和帝國和談,最少可以減少損失,甚至是撈取不少好處!”

  金永旭自然也想到了這些,他無奈的搖頭:“可,皇帝竟然還讓進攻,他竟然看不出形勢,這還是當初那個英明神武,廣納百言的太子嗎?怎麼當上了皇帝,我,我竟然感覺像是不認識了?”

  看到金永旭的樣子,延勛也是十分傷感,他安慰道:“現在先想辦法擊敗海明珠吧!雖然她的鐵騎師威震天下,但兵力太少,所以,吃掉還是不難。吃掉她再想其他的事情吧!”

  看他同意留下了,金永旭心中一寬,當即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一早,必須正面擊敗鐵騎師,不然,士氣很難恢復!

  他們在商量的時候,李宗臣的大帳里也是聚集了不少人,他們都是李宗臣的心腹,他們來看李宗臣。

  李宗臣被杖責,趴在床上嘆氣的樣子,頓時激起了眾將心中的不服。

  “娘的,將軍百戰百勝,今日偶有失誤就被如此責難,真是太沒有人情了!”

  牙將宋載榮是李宗臣一手提拔上來的將領,對李宗臣的受罰十分不服。聽了他的話,其他幾個將領也是紛紛附和。

  “其實,今天主將之所以責難將軍,應當是在找托詞!”

  偏將李全熙乃是李宗臣的同族兄弟,此人頗有智計,平時乃是李宗臣的左膀右臂。聽他這麼一說,眾將也是開始了沉思。

  宋載榮問道:“李大哥乃是我們里最聰明的,你看出什麼就直說吧,這里都是知底兄弟,沒什麼忌諱!”

  李全熙一臉嚴肅,道:“如果說我們前鋒失敗了,將軍受罰也是正常,可關鍵是,我們的失敗與後軍有直接關系。”

  見眾人都認真的聽他講話,他便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

  “首先,我們先是在鎮遠縣耽誤了不少時間,可按照我們最初的計劃,當我們到達鎮遠縣的位置時,步兵與我們的距離應當只有半個時辰,如果他們及時跟進,我們就可以放心的將縣城留給他們攻打,我們自己則繼續前進。”

  他一邊踱步一邊分析著:“而且,我們在虎山關的失敗,雖然有責任,可以我們的裝備,輸給帝國的精騎鐵騎師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人家是龍馬獸,重甲重刀,而且,每人三匹坐騎,更是可以輪流騎乘,既保證速度又節省效力。我們雖然裝備在麗句國是最好的,但顯然不能與帝國相比,本來是偷襲,沒想到要攻城,所以,如果要責罰將軍,最多也就是在攻打虎山關不利時沒有將盡可能多的兵馬帶回,還勉強可以。”

  他整了整衣領,“可這隨後發生的事情就不對了!”

  他見眾人都有些入神,便有些自傲的說道:“我們坐騎不如帝國,所以被人一路追殺,這若是說我們的罪過真是勉強了,而我軍損失最大的不是在虎山關,而是在鎮遠縣北,騎兵退回時和步兵相遇沒有躲開而衝撞,這才是最大的損失。問題也就來了,按照常理,遇到前面騎兵退回,步兵應當立刻組織拒馬並就地立寨防止衝營。可咱們的統帥也是知兵之人,卻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倒是在損失慘重後,要故意責難將軍?但剛才在大帳里,可是有過一句責問眾將沒有拒馬防衝的?”

  宋載榮有些焦急的說道:“李大哥,你就直說吧!大家心里都急死了!”

  李全熙卻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別急,要慢慢說才對!要說我們這次出兵,今天我是有些事後高明了!但在出兵當日我就說過,若是順利也就罷了,不過,多數不順,而若是不順,則麗句國滅也就在眼前了!”

  說完他看看李宗臣,眾人有些不信的看看李宗臣,而李宗臣卻是點頭道:“卻是和我說過,不過,當時你說怕傳出去獲罪,現在可是能說了?”

  李全熙嘆口氣道:“其實,你們想想看,我們麗句國一國可是帝國對手嗎?肯定不是!所以,皇帝也是約了數個盟國,但直到進攻前一天我們才接到准備的命令,你想皇帝會先告訴盟國嗎?那幾個使者第一波來麗句是在半月前,後來又來了幾個,只是在是開戰兩天前才到,別的不說,就是燕雀遷徙從南到北要飛多久?就算是出兵的同時發出信息,他們現在怕是最快也就是剛剛知道此事。你說這會怎麼樣?”

  不等別人說話,他便說道:“若是我們得勢則他們會出兵來分一杯羹,但現在我們受挫了,你們想他們會來救我們這個和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往來的麗句嗎?”

  宋載榮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但還是問道:“話是如此,可李大哥,這和將軍受罰有什麼關系呀?”

  李全熙說道:“你想,我看懂了此事,咱們的統帥會不明白?延勛那個老狐狸會不明白?他們早就知道此中道理。而且,也知道只要落敗,說不准麗句就會亡國。所以,他們要自保,首先要找個替罪羊,這樣,就是進攻不利也有的推脫。你不覺得現在的皇帝和太子監國時不一樣了?當時他雖是年輕氣盛,但卻是出奇的有耐心,可現在呢?所以,統帥先找個替罪羊,這樣,就不怕皇帝由於自己的失誤造成的損失遷怒於他了!”

  這下眾將才恍然,不過隨即想起如果李宗臣獲罪,那自己如何相處來。

  李全熙似乎是明白了他們的想法便說道:“不用胡思亂想!咱們和將軍的關系軍中誰人不知?將軍獲罪我們誰也逃不掉!”

  見眾人臉上的神色他知道時機合適了,“其實,現在我們最要緊的是想想如果麗句滅國了,我們怎麼辦?我等都是在軍中混跡幾十年,如果帝國大軍到來,我們當然要誓死抵抗了,可關鍵是如果那樣,我們即便是都戰死了,又能夠拼死幾個敵人?帝國人口會受多大影響?而且,到時候麗句國百姓要遭殃了……”

  說完,竟然聲音低沉起來。

  眾將想到了自己的妻兒老小,不禁也是唉聲嘆氣的。“李大哥!”

  宋載榮性急的說道:“咱們兄弟都是將軍一手提拔的,將軍大恩如同再造,你就說說我們該如何處置吧!我們誓死追隨將軍!”

  “我們誓死追隨將軍!”

  眾人異口同聲的表著決心。

  李全熙看來看李宗臣,見後者示意可以,便說道:“其實,我們也是要對得起百姓江山。我的看法是,既然硬來不成,我們倒是可以來軟的來個柔克剛!”

  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聽說帝國對於歸順的軍隊百姓是保護的,那我們不如就投靠了帝國,到時候,我們可以負責勸說百姓們不要抵抗,這樣百姓的身家性命得以保全,我們也是有個好出身了!”

  說完,他戒備的看著眾將,只要有誰露出異色,他便要想辦法出手了!

  其實,這是他和李宗臣商量好的,李宗臣對於金永旭的刁難記恨在心,他也是感到了帝國軍隊的可怕,所以,他要另找出路,便和心腹李全熙想到了拉隊伍投降以換取帝國的好處。

  在眾將心里,這無異於驚天雷,投敵乃是世人所不恥之事,他們一時間不由得猶豫起來。

  “李大哥,咱們投敵就是做了千古罪人了,我們背了罵名,可以得到多少好處?這卻是要先知道的!”

  宋載榮雖然性子急,但腦袋卻不是毫無用處的,他說出了其他眾將的心里話!

  聽了他這話,李全熙一笑道:“這個自然,適才我將軍已經派人和海明珠將軍取得了聯系,海將軍說了,只要我們真的投誠,她保舉我們至少是侯爵,這可是天大的富貴呀!”

  帝國的爵位,最高是親王,除了有名的大夏四王是異姓王外,只有皇帝的兄弟長輩可以封此爵位。

  次之是郡王爵,乃是異姓最高爵位。

  親王爵和郡王爵都是世襲罔替的,既不會降爵。

  二者的卻別除了在奉銀多少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親王有封地,而郡王則是只可以享受等同於封地的食邑收入銀兩,卻不能有實際的土地。

  往下是公侯伯子男,五種爵位,其中公爵又是有兩級,但這五種爵位都是每傳一代就會自動降一級的。

  也就是說,如果是一等公爵,如果後人沒有再立什麼功勞,那麼,到第七代人時就會成為平民百姓了。

  當然,出了以為爵爺,那麼後人自然也多數都平步青雲的,除非獲罪,否則也還沒有哪個爵爺之後自動降為平民的。

  如果成為侯爵,那麼他們這些將領也真是大富大貴了!

  即便是麗句國,以他們的地位,侯爵也是此生無望的,所以,如果能夠成為帝國的侯爵,他們倒是真的可以拼一下了!

  見他們都上鈎了,李全熙得意的吩咐他們個人的任務,隨後,便各自去准備了。

  而李全熙也是和李宗臣商量了一下細節,便出去安排本部人馬了。

  而此時的海明珠已經做好了准備,在這間隙,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那個義弟,更加不敢忘了他臨分別時的吩咐!

  她和義母司天鳳,義弟張奇峰領兵行進到了京師外圍第一個州,冷寧州地面時,雪已經停了。

  晚上,在司天鳳寬大的帥帳里,母子三人此時已經是不掛寸屢的坦誠相待了。

  張奇峰看著母親和義姐,盡管這兩具身體他已經看了不知多少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他還是百看不厭,還是每次奸淫她們時都是激情高漲。

  雖然是在行軍途中,但他們卻是日日春宵,在荒野里時,張奇峰更是不時的帶著母親或是義姐光天化日的打野戰,夜里更是胡天胡地的。

  “討厭,弟弟偏心,怎麼每次都是多寵愛鳳姐姐幾次?這次要先疼疼我!”

  海明珠對張奇峰更加偏好奸淫母親有些不滿,見她如此爭嘴,司天鳳罵道:“小騷蹄子!哪次不是你自己不中用,被他肏得不成了,求我幫忙的?如今卻又是反咬一口,看今天誰救你”說完,用那肥大白圓的大屁股拱了張奇峰一下道:“去吧!她爭嘴就先顧她把!”

  說完偷著想兒子擠了個媚眼。

  張奇峰明白,母親是要自己先將姐姐肏暈,再單獨和她親熱,便說道:“好那就專寵姐姐吧!”

  說完,他顧不上欣賞眼前那比母親嬌小卻是凹凸有致的身體,轉而將自己那早就暴挺了的巨大陽物對准了義姐那條可愛的肉縫,他腰部用力,一下將大雞巴肏入了進去。

  絲毫不給姐姐喘息之機,立刻大刀闊斧的肏了起來,一時間,大帳里春色無邊,到處充斥著淫聲浪語,海明珠的叫床聲肆無忌憚,害的司天鳳雖然是讓軍士到十丈外警戒,卻也不得不在大帳周圍設立了靜音障的法術,以防止被軍士們聽到。

  其實,如果只是海明珠和張奇峰偷歡倒也是正常,但卻是她也在帳篷里,這就不好說了。

  張奇峰雄赳赳的大雞巴,昂揚的出入於海明珠的肉穴里,將淫水帶出四處飛濺,海明珠被義弟肏得暈頭轉向,她此刻頭發散亂滿臉通紅,眼睛里只有情欲。

  她雙腿纏在了張奇峰的雄腰上,幫助他將雞巴肏得更深,任由他的堅硬的大龜頭擊打在自己的子宮里,陣陣快感襲上了心頭,她漸漸的失去了意識,只知道飛舞自己的豐臀來迎合張奇峰的肏動,嘴里汙言穢語,真是看不出是個威震強敵的女將軍,更像是被男人肏得欲仙欲死的蕩婦淫娃!

  “讓你爭嘴,讓你爭嘴!肏死你,看你還爭不爭!”

  張奇峰咬牙切齒的,狂舞著大雞巴,往死里肏眼前的美女,大有不將她肏穿不解氣的感覺!

  而海明珠卻是毫不示弱,她一面上揚豐臀,一面不知死活的說道:“肏死我吧,肏死我吧!省得老惦記你這害人的東西,哎呦……啊……肏穿了,你好狠心呀……”

  但很快她就是高潮來臨,而且,一波波一次次,高潮不斷,張奇峰有意將她肏暈擺平,所以,更是大逞凶威!

  大雞巴一記記的狠狠擊落在海明珠的肉穴里,將她的淫水不斷的如榨汁般榨出,似乎要將她榨干一般!

  絲毫沒有憐惜,即便是海明珠的肉穴已經被肏得紅腫高聳,但他還是依舊勇猛的攻擊。

  “啊……呀……你,呀……你要,啊肏死我呀……”

  她如失控的烈馬一般,四肢竭力的飛舞,但卻被張奇峰死死按住,他將海明珠壓住後,大雞巴更是凶悍的搗動,突然,海明珠如墊了彈簧般,盡管被張奇峰壓住,卻還是靠腰臀的力量將身體彈了幾下,但隨後便如泄了氣一般,軟到在床上,沒了聲息!

  見她如此不濟,張奇峰有些掃興,拍了她屁股一記罵道:“如此不中用,還敢爭嘴?”

  雖然知道她只是興奮過度而被肏暈了,但張奇峰還是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才放心的將她放好,蓋好被子。

  通過這幾年的朝夕相處,他已經從心里喜歡上了自己這個義姐,雖然在肏她時,自己可謂是凶淫異常,但心里卻是愛憐無比。

  處理好海明珠,他淫笑著來到母親身邊。司天鳳裝作吃醋的樣子說道:“呸!小沒良心的,剛才倒是盡性呀!有了姐姐忘了娘!”

  張奇峰涎著臉,說道:“孩兒不好,讓娘親生氣了,孩兒這就補償給娘親吧!”

  說完,便將司天鳳抱起,抱到了床邊,讓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而下半身則是懸在半空。張奇峰淫淫的一笑,說道:“娘親,孩兒來孝順你了!”

  說完臉上卻是突然變得猙獰,他將大雞巴狠狠的向母親肉穴里一肏,“啊……”

  盡管是被他肏了不知多少次,但面對如此巨物的突然入侵,司天鳳還是有些不能適應,她慘叫一聲在張奇峰聽來更像是鼓勵的號角,立刻大力的奸淫起母親來!

  大帳里剛剛變淡的春色再次濃重起來!這對亂倫的母子,舍生忘死的淫樂交歡,渾然忘記了整個世界!

  張奇峰忽然覺得有些不解氣似的,他抄起母親雙腿抗在自己肩頭,雙手則從下面抄過,托住母親纖腰,這樣一來,雙臂也就自然的將母親的大屁股夾緊了。

  他將母親輕輕的向上一提,大雞巴對准蜜穴口後,突然用全身的重量向下一壓,“啊……”

  司天鳳再次被兒子肏得浪叫起來。

  司天鳳不是海明珠,她曾經生育過,而且,又是和永安王多年夫妻,蜜穴自然比海明珠的承受力強不少。

  加上她已經處在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性欲最強的時候,所以,一時間和張奇峰殺得難解難分。

  他們舍生忘死的交合,張奇峰忽然放開雙手,司天鳳的雙腿自然的從他肩頭滑落,但他隨即抱住母親身體,向邊上一滾,兩人便滾落到地上,並左右翻滾起來!

  從大帳的一邊翻滾到另一邊,碰到阻擋後,又再翻滾回來,每一寸氈毯都有母子二人滾過的痕跡。

  忽然,司天鳳感到自己子宮里一陣酥麻,接著一股陰精射了出來,頓時她只覺如同飛升天際一般。

  張奇峰也是感到了母親的高潮,母親陰道里劇烈的收縮有規律的蠕動,簡直要將他的金剛杵般的大雞巴揉斷似的。

  但他還沒有發泄,他抱起母親,來到外帳的帥案邊,將母親放到了平時用來發號施令的威嚴的大元帥案幾上。

  他分開母親的雙腿,大雞巴向前一挺,又是大開大合的奸淫了起來。

  雖然司天鳳由於高潮後的疲勞而有些脫力,但在兒子的奸淫下,在他那條自己生出來的大雞巴的肏弄下,很快又恢復了生氣!

  張奇峰見母親醒來,更加的得意,他耀武揚威的將大雞巴拔出,在母親勉強晃了晃。

  司天鳳正在興頭上,她忽然覺得下面騷穴里一陣莫名的空虛,趕快睜開眼睛,卻發現兒子正揮動著那讓她欲仙欲死,死去活來的大雞巴,在她眼前晃呢。

  自己的淫液還不時的從那粗碩無比的大雞巴上流淌下來,白色半透明的淫液,顯得黏稠無比!

  張奇峰說道:“娘親,孩兒真是想繼續孝順您,但眼下卻有個事情,要母親答應了兒子才好,不然孩兒就是繼續干母親也會分心的!”

  沒想到,兒子在自己不上不下的當口,竟然提出要求,其實司天鳳此時的身心早就是唯愛子第一了,所以,便急著道:“你這個冤家!怎麼,哎呀,說吧!都是你的人了,你怎麼還……快說,唉,別躲呀……”

  她一邊嘴里答應,一邊將大屁股向上迎頂,只盼兒子再肏她!

  張奇峰看到母親已經被欲火攻心,神智已經糊塗了,便說道:“那母親就要做孩兒的寵奴,將這枚指環帶上吧!”

  說著,他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枚金銀相間,鑲著一枚血紅寶石的指環來。

  寵奴就是性奴的一種稱呼,帝國由於富裕安逸,所以充斥著淫逸的風氣,特別是貴族里。

  貴族男子通常都是妻妾成群,而情人更是不計其數。

  不過,他們的妻妾也往往會有自己的隱秘的情人男寵,所以,也是經常有貴族男子戴綠帽子。

  據此,有的法師,術士便根據需要的用仙術或是妖術淬煉出了寵奴環。

  凡是戴上寵奴環,則無論男女都是必須聽命於對方了,也就是成為了對方的私有財產。

  指環一經戴上便除了戴上之人外,其他人沒有武仙的實力別想取下,而武仙自古也就是傳說中有一兩個而已。

  所以,戴上寵奴環就等於是默認了自己的命運,通常都是強迫一方或是用詭計才能戴上。

  如果說讓人自願戴上的,則是鳳毛麟角了。

  現在,張奇峰要自己的母親戴上寵奴環,要的就是考驗母親是否對自己真的死心塌地,當然,其實也是有他實在是太愛母親了,任何人染指母親他都會有發狂的可能!

  司天鳳沒想到兒子會有如此要求,但更加出人意料的是,她只是鳳眼含情的看了看兒子,便二話不說的拿過指環戴在了象征誓言的右手的食指上!

  然後也不說話,繼續向後倒下,充滿春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奇峰,看著已經成為自己主人的兒子。

  她看得張奇峰心里無比激動,他知道母親對他就是無比的愛戀才會如此堅決的戴上指環的,所以,他要用自己的行動來回報母親!

  停頓了一會兒的性戰又開始了,張奇峰毫不惜力的挺動大雞巴,瘋狂的肏著母親,而作為母親的司天鳳也是不遺余力的激烈回應。

  母親兩個從幾案殺到了帥椅上,從外帳殺回了內帳,地上床上,每個地方,司天鳳被兒子肏暈了不知多少次,但還是每次暈倒都會被兒子連續不斷的奸淫肏醒。

  終於,張奇峰在一陣酸麻的感覺從尾椎直竄到百匯穴後,精關一個守不住,將精液射入了母親的子宮里,濃濃的精液毫不客氣的衝入母親子宮,填滿了每一絲空間,竟然將司天鳳的小腹撐的微微隆起來了。

  在射干最後的一滴精液後,張奇峰抱起早就被肏得不省人事的母親,到了床上,自己躺在母親和義姐的中間,左邊摟著成熟風騷的母親,右邊摟著性感迷人的義姐,美美的睡著了!

  他們的性交是那麼美好,以至於即便是睡去了,他們的臉上還都帶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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