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9章 讓女人變成狗皮膏藥
經歷了一次高潮,再加上春藥的作用,鄭蓉變得順從起來,劉假設抱著她感覺如棉在身,她渾身都軟軟的緊貼著自己,劉建設想起在旋轉餐廳的時候,那幾個美女交給他的辦法:調整呼吸克制自己想射的欲望,伸手在自己小腹輕輕按了幾下,慢慢平靜下來。
不料鄭蓉卻開始瘋狂的親他,從額頭到耳朵,從臉頰到胸口,劉建設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瘋狂。
他一把翻過鄭蓉讓她趴著,鄭蓉撅起又大又圓又白的屁股,扭捏的左右搖擺,想整個趴下又被劉建設從胯部給提起來,她嘴里和鼻子里發出奇怪的聲音,劉建設這才明白鄭蓉是難為情了,原來她對這個姿勢感到很羞恥,但鄭蓉的羞恥讓劉建設更加興奮,又來一回,劉假設終於沒有忍住,一下射到鄭蓉背上,二人的纏綿宣告結束。
劉建設取過衛生紙,將鄭蓉背上的精液全部擦干淨,劉建設看著赤身裸體滿臉紅光的鄭蓉,似笑非笑又不像惱怒的看著他,不禁有些痴了,但一想自己是強奸她的,又從她臉上看不出什麼,只好起身去取自己衣裳,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上,鄭蓉笑著用手輕輕一拍劉建設胳膊,說:“得逞了?”
她的話似乎有種很奇特的魔力,劉建設心里惶恐剛退,蜜意上升,好像他娶了鄭蓉一樣,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看著她,鄭蓉看起來有些生氣,說:“陳春花教你的吧?虧我還一口一個嫂子的叫著她。”
劉建設聽鄭蓉說話,猶如置身暖暖的春水當中,他想說卻一句都說不出來,想說又覺得她說的話包裹著自己,自己什麼都不用說,聽著就是了,鄭蓉又甜甜的問:“怎麼不說話?難道也是陳春花教你的?”
這不說不要緊,劉建設猛然想起陳春花交代自己:只要得手了,就立馬把鄭蓉趕出去,怎麼惡毒怎麼說。
劉建設腦海里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鄭蓉瞧著不對,問他:“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忽然,劉建設換了個表情,像是對要飯的說話一樣,道:“整也整完了,你還不走等什麼?想從我這兒那兩件城里的好東西?”
鄭蓉以為自己聽錯了,怯生生的問道:“你是不是哪里舒服?剛才還好好的,到底怎麼了?”
劉建設惱了,說:“你還不走等什麼呢?老子已經日過你了,現在對你沒什麼興趣了,滾!”
鄭蓉瘋了一樣開始打劉建設,嘴里大喊大叫,劉建設怕被人聽到,勸又不知道該怎麼勸,索性下床一把拉過她往外拖,說:“走,你那麼愛喊去外面喊,去你媽的,逼都操了,還留在這兒給人添堵。”
鄭蓉掙脫劉建設,含著眼淚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那里死命的盯著劉建設,她的身子不像剛才那樣泛著春紅,劉建設往床上一躺,從衣兜里取出手機開始撥弄,看都不看鄭蓉。
此時的鄭蓉腦子里亂極了,自從來到臨寶村,這些年來只有她調戲別的男人,除了她的丈夫胡建發之外,沒有其他男人得手過她,至於劉建設,以前她連調戲都沒有調戲過,根本掛不到她眼眶里,而現在呢?
不僅得手了自己,還說了一大堆難聽的話,一切過後,他甚至開始厭棄自己,想一腳蹬掉,鄭蓉簡直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像牛一樣喘著粗氣的鄭蓉,杵在那里站了好一會兒之後,從床上拿過自己的衣服,站在地上一件一件的穿上,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劉建設偷偷看著心里有些害怕,看她穿好後,鄭蓉摔門而出,劉建設細心聽著院門關上的聲音,心中的大石落下。
這一晚,劉假設到了後半夜才睡下,還是睡在里屋的沙發上。
第二日,一切如舊,劉建設到村委會上班,雖說黨偉國將村上的事情都交給他處理,但一來他壓根也不會,二來他哪里能指使得了薛家姐妹,三人在村委會一句話都沒說,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後,薛家姐妹給他打了個招呼,說下午不來了,劉建設一想,自己好像擺空城計一樣待在村委會,也決定學薛家姐妹,下午不去了。
沒有其他原因,劉建設是想去韓隊長家里幫忙,這些年來,他給大家伙兒幫忙習慣了,各家也習慣讓他來幫忙。
韓隊長和鄭蓉是鄰居,劉建設走過鄭蓉家門口的時候,遭受著雙重壓力,因為鄭蓉家對面是溫如鞏。
劉建設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韓隊長家里,剛一進門他心里終於安穩了,他猜的沒錯,鄭蓉正在韓隊長家里洗碗,現在韓隊長和阮敏彩都不在,照著村里的習慣,平日里幫忙的事情自然落到鄭蓉頭上。
劉建設在心里默默的提醒自己,一定要記著陳春花的囑咐,得手之後不要理會鄭蓉,先晾著她一段時間,看到村長薛仁寶也在,劉建設立馬上去打招呼,這一下倒是讓在場的其他人感到好奇,前兩天還鬧的水火不容,現在立馬就好上了?
鄭蓉在一旁看在眼里更是生氣,劉建設寧可和薛仁寶搭腔,都不願和自己說話,他到底什麼意思,鄭蓉此時已經認命了,她覺的是自己在村里勾搭這個勾搭那個,最終害了自己。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其實,現在只要劉建設上去哄哄她,再說點好話,一來二去,鄭蓉立馬就能投入他的懷抱,但陳春花囑咐的話自然有她的道理,鄭蓉確是是不甘心,劉建設現在把她哄回來,以後他們彼此間到底是聽誰的?
劉建設能鎮得住鄭蓉嗎?
顯然鎮不住,陳春花就是要讓劉建設,擊潰鄭蓉心里最後一道防线,擊潰鄭蓉骨子高高在上的心氣兒,讓她乖乖聽命於她們,才有可能在將來,成功打敗村長薛仁寶,控制臨寶村。
有了鄭蓉,現在就缺陳春花說的那個時機,而這個時機,說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