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是誰?我記得我楊立明雖然好-色,但是從來不勾搭尼姑的。師太等錯人了吧?”
楊立名裝傻的笑了笑說道。抬頭挺胸的踏入上書房。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樣。(其實也差不多了。
聞得楊立名輕佻的話。
焚青惠微微一皺秀眉。
然後搖了搖光禿禿的腦袋。
不在意的微笑道:“看來楊公子真與小徒說的一般無二。不過貧尼是出家人。還請公子不要亂開玩笑了。”
“嘿嘿嘿,原來焚青惠齋主知道我喜歡亂開玩笑啊!被你識破了。真不愧是小尼姑的師傅。”
楊立名摸了摸頭,一臉不好意思,老尼姑真厲害的樣子說道。
他那副我剛才就是故意開你玩笑,的模樣,就算是以焚青惠多年的修養,都想上去狠狠的揍個幾拳。
不過好在心里還記得祖師爺給的任務,以及對面男人的變態。
如果自己真的上去揍兩拳,恐怕這個武功強大到極點的男人,會扁回來。
他才不管自己是不是江湖前輩。
“好了,楊公子,我祖師的話,你應該已經聽到了,我們何時啟程?”
壓下自己在楊立名的那張俊臉上行凶的衝動後,焚青惠努力繼續保持著淡然的微笑說道。
;“好。好。好。當然是越快啟程越好了。齋主你不知道。剛才聽到令祖師爺的召喚,我是多麼的興奮啊!能夠去慈航靜齋一逛。說出去也是令人羨慕的不是。”
楊立名摩拳擦掌的走到焚青惠身邊說道。
眼睛卻不受控制的瞄著焚青惠的那個小小的光頭。
上面白嫩的,的確很可愛。
令老楊有衝上去摸幾把的衝動。
似乎受不了楊立名目光,焚青惠微笑的臉,微微不自然的轉過頭去。
櫻唇輕聲說:“楊公子能如此說,我慈航祖師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那麼我們現在就告別大唐國主李建成上路吧。”
“好……好……好……”
楊立名忙不殿的點頭。然後突然一皺眉:“哎呀,我忘記和老婆告別了,師太去和李建成告個別吧。我等一下就回來。”
說完不等焚青惠反應過來就迅速消失在她眼前。
楞神的看著楊立名背影,焚青惠捏了捏的拳頭,一改剛才的風度,憤憤的說道:“登徒子,好色之徒,做事朦朦朧朧,還喜歡胡說八道調戲女人,對我這個長輩也要口花花幾句。真不明白他是如何追到天道的?為何我等不行?”
憤憤不平的念叨幾句後,焚青惠突然平靜了下來。急急忙忙的雙手合十念了句:“阿米托佛,焚青惠你犯了戒了。豈可有嫉妒不平之念。”
********************
楊立名沒有讓焚青惠等久。
和宮里的女人們告之了自己的行蹤後,就回來了。
她可是迫不及待的要去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慈航靜齋呢。
和焚青惠步行出了皇宮,楊立名一路上都不斷的打量著,這身邊的極品熟女。
心中卻將她扒的光光的和自己的幾個熟女老婆比較著身體的各個部位。
焚青惠一路上似乎也發現了楊立名帶有侵略性的目光。
心里暗怒這家伙無禮。
想到這家伙還破了自己最得意的徒弟的身子,讓她失去接任慈航靜齋下屆齋主的身份,就更加不爽了。
不過好在她修養不錯,壓下心頭的不滿,蒙上面紗,腳下運起輕功,就朝東南方向行去。
速度極快。
楊立名見此也默默的跟在她身後用輕功步行。
直到走了兩個多小時後,楊立名終於不耐煩了。
“齋主,請問一下,還要多久到你們慈航靜齋啊?我們最少走了好幾百里的路程了吧。”
“公子莫急,貧尼來時用了接近兩天的時間。不過卻是慢慢走,這次回去應該可以只用一天吧。”
焚青惠面無表情的說道。好像兩天很少一樣。
“呵呵,才一天啊。的確很少,不用急。不過我說師太,貌似現在已經天黑了。雖然你我不怕黑夜趕路,但是總歸不舒服吧?”
楊立名指了指天空說道。
焚青惠停下了身來,瞄了一眼楊立名道:“我等修道之人,天黑天亮並不區別,如若楊公子感覺不習慣,那麼我們可以去前面的寺院里借宿一夜。”
“不會吧!這寺院貌似很破啊!如果你不怕撞進傳說中的蘭若寺的話,我倒無所謂。”
楊立名自然比焚青惠更加早的發現前方那座山上的寺院了。仰頭看了看後說道。
“何為蘭若寺?”焚青惠不明白的問道。
“蘭若寺嘛。就是一個很有名的寺院,里面住著一個很厲害,名叫燕赤霞的得道高人,只是這個高人長的有點丑,會嚇到女尼姑就是了。”
楊立名知道說不清楚,干脆和焚青惠胡說八道起來。
“楊公子,此言差矣,天下萬物都是一副皮囊而。就算長的在丑陋又如何。而且這燕赤霞竟然是得道之人,我等應該尊重。如有機會,貧尼倒想拜訪一下。”
焚青惠不等楊立名說完,便開始教育起楊立名不可以貌取人的大道理。
“恩,恩,師太說的是,那麼祝你有機會到蘭若寺做客。”
楊立名一腳踏入這個已經荒廢了的寺院說道。
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傳說中的艷鬼聶小倩。
盤算著是不是有空,真的去倩女幽魂的世界去被美貌的女鬼幽一次。
“奶-奶的,還是算了。那種地方還是不要去了。現在還是太弱了。碰到小鬼,小魔,還沒有什麼,碰到千年老妖之類的東西,我這小身板還不夠人家吃噸午飯的。”
經過慎重的考慮,楊立名還是暫時拋棄了這個去勾引女鬼的誘-人想法。
“呵呵,女鬼沒有,女尼姑倒是有一個。遲早吃了你。和小尼姑來個師徒同樂。”
楊立名找了處鋪滿稻草的地方盤腿坐下,閉目就睡。
焚青惠見楊立名睡著了,看著外面黑了的天空,幽幽的嘆息說道:“妃暄啊!為了這麼一個男人值得嗎?你怎麼就和師姐當初一樣呢!不明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大道理。”
卻不想她這句話剛剛說完,貌似已經睡著的楊立名就渾身一震醒了過來:“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妃暄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