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竟然這麼說就試試好了。”
楊立名似笑非笑的走向陶叔盛。
陶叔盛看到楊立名的這個樣子。
心里更加的沒有底了。
這個姑爺神通廣大,他還是聽說過的。
要是真的有這種絕招。
他的底牌就沒有用了。
看周圍那些以前的同事,那各個不懷好意的眼神。
陶叔盛可以發誓,如果自己真的被楊立名的邪術弄的說出了商清雅的位子。
將這張唯一保命符都丟了的話。
這些牧場的老家伙非每個衝上來輪暴自己的菊花幾百n遍,外加sm幾千n遍活活弄死自己。
然後還要來個鞭屍。
再加在自己的墳頭上種魁樹。
已泄各自的心頭之恨不可。
“你……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別過來啊。”
陶叔盛縮起身體說道。一副小羊碰到了灰狼,碰上了色狼的樣子。
“拍”楊立名狠狠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打的他頭昏眼花加輕微腦震蕩後。
才用雙眼對上了他的雙眼狠狠的說道:“說還是不說。我岳母大人的屍身現在在什麼地方。”
說話的同時不知不覺間,楊立名的眼瞳里面慢慢的升起了一片片紅雲。
眼珠整個變的血紅一片。
周圍的牧場眾人,偶爾瞄到了他的眼里發出的紅光都是心里一顫。
連忙將自己的眼神移到的別的方向。
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怕看到楊立名那雙血紅的眼瞳。
只知道心里一個聲音告訴他們,不想死的難看的話。
還是不要看的好。
本來還想嘴硬幾句的陶叔盛七與楊立名的目光一觸,身子頓時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的靈魂好像被吸進了那一雙血紅的魔瞳之中,他感到自己來到了千里冰封,萬里血飄的荒漠之中。
腳下踩著深可及膝的血水,血漿粘稠有如熔岩,上面飄著無數骷髏枯骨。
口鼻中充斥著令他聞之欲嘔的惡臭,那惡臭像是要從他每一個毛孔中鑽進來,扎進他的身體內部,折磨著他所有的神經。
他拼命地堵住自己的鼻子,他甚至控制自己不去呼吸,但是沒有用,那惡臭簡直無孔不入!
忽然,他又感到一股奇癢從腳底下生起,那陣癢猶如發自靈魂深處,瞬間擴散到他全身。
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神經,癢得他嘶聲怪叫,恨不得把全身的皮肉都扒下。
到後來,那癢中開始摻雜陣陣說不清來處的劇痛。
那痛感就像是無數針尖在扎著他最敏感的痛覺神經末梢,又像是無數把刀子在割他的心髒,剜他的腦漿,攪他的靈魂,快要死了卻總死不掉,只是一直讓他清楚地感覺到。
他痛,他怪吼,他的嗓子喊啞了,他的靈魂在顫抖。
他想暈過去,但是神智卻無比清醒。
他甚至想馬上死掉,但是生命力卻像蟑螂一樣頑強。
這比死更可怕,死可以解,而他在無邊的痛苦中卻不能解。
像冰在凍,像火在燒,像吃下了上百只世界上最辣的辣椒,像嚼碎了天下間最麻的花椒,像傷口上被抹了鹽,像筋骨被生生抽掉……
無邊的痛苦折磨著他,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楊立名冷冷地看著口吐白沫,眼睛翻白,身子不住地顫抖,喉嚨中發出陣陣咯咯脆響的陶叔盛。
剛才他是用修羅魔瞳,將一道從精神上折磨人的精神力投入陶叔盛意識中,在精神上給陶叔盛制造出了正遭受無盡折磨的幻境。
精神上的折磨比上的更加可怕,陶叔盛雖然練過武精神無比堅韌。但是跟天人期的楊立名老說。他的武功和精神力跟普通的人的區別根本不大。
不多時,陶叔盛身體在劇烈顫抖中開始一聲聲的嘶吼起來。
如同被人活活剝皮的野獸一般。
聽的在場的眾人各個毛骨悚然。
紛紛慶幸的想到:“還好楊立名是自家的姑爺。只要自己不背叛牧場。他就不可能對付自己了。”
又過一分鍾左右,楊立名投入陶叔盛意識中的那道精神力也到了失效時間。
陶叔盛清醒了過來,當他看到一臉惡笑的楊立名之後,猛地顫抖的說道:“我說了。我說了。清雅就在我的房間地底三層的密室里面。那……那……我……我帶你們去。只要你不在用這種方法折磨我。求求你了。姑爺。我錯了。殺了我就好了。”
陶叔盛他說完便想站起來帶路。卻發現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根本沒有一絲的力氣。好像整個人在抽風一樣。
“呃……這樣就說了?”
楊立名有點意外。
本來還以為他會很嘴硬。
自己要用修羅魔瞳催眠的方式,才可以讓他不知不覺中說出心里的秘密。
但是沒有想到自己不過一時興起。
投了一道精神力到他的腦子里折磨折磨他就搞定了。
根本用不到催眠。
看來自己久沒有用的修羅魔瞳的威力也在隨著自己功力的提升而逐漸變大。只是自己沒有察覺而已。楊立名在心里下了這個結論。
“夫君謝謝你。你真棒。”
商秀珣知道了母親在哪里。一掃剛才的憂郁。像只小鳥兒一般飛到了。楊立名的身邊狠狠的抱住自己偉大的夫君說道。
“夫君出馬,一個頂,呃……不知道多少個。”
楊立名一時得意雙手抱住商秀珣兩片嬌嫩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一下。
“呀。你干什麼?”
商秀珣從他懷里跳了出來。
臉紅的像個柿子。
如果是平時。
楊立名別說親他了。
就算直接把她剝成了小白羊。
小兄弟進入她的里面,把她當成小馬駒狠狠的騎。
她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反而會大叫。
好夫君快啊!
好舒服啊!
之類的。
但是現在可是當著這麼多的手下和長輩啊!
“咳咳。”
飛馬牧場的高層們很是聰明的選擇了當做沒有看到。
只有那個被商秀珣叫作鵬爺爺的老人。
笑的看著兩人說道:“小場主也大了。什麼時候和姑爺辦婚禮啊?”
“鵬爺爺,您老說什麼啊?我……我們快你看看娘吧?”商秀珣低著頭羞澀的說道。
眾人心里也不比她不焦急商清雅多少。連忙壓著陶叔盛向他平時的窩里走去。
沒有過得多久,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到了陶叔盛的府邸,身為執事,他住的地方還是很不錯的。
占地面積也廣的可以。
陶叔盛府邸的那些丫鬟下人。
見這麼多大佬,甚至連場主都來了。
全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全給我出去。”楊立名上前說道。
當這些人都走光後。
楊立名回頭對被大執事和二執事像拖死狗一樣托著的陶叔盛說道:“等一下看到我岳母大人的屍身。最後別讓我發現你干了不該干的事。不然剛才的折磨還是輕的。到時候你就算想死也難。”
楊立名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聽說商清雅死去的時候。
在的身上帶著一顆飛馬牧場的珍寶。
那顆珍寶可以保證屍身不管過去多少時間都不腐。
所以如果陶叔盛真的曾經大爆發。
對著屍體都干出什麼來。
那麼就足夠讓所有人瘋狂的想殺人了……
眾人聽了楊立名的話都紛紛明白過來。楊立名擔心什麼?畢竟都是成年人了。也一起牙癢癢起來。
而要不是楊立名拉著,他的場主老婆都已經要砍人了。
陶叔盛看眾人的反應嚇了一跳。
急的咳咳。
咳嗽幾聲。
連忙擺手喊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清雅是我的女神。我怎麼能在她死後。玷汙她。你們大家……我說的是真的。”
商秀珣松了口氣。然後咬牙切齒的道:“希望你沒有說謊。不然我就將凌遲碎屍。”
陶叔盛幾乎快哭出來了。
當然心里也有點慶幸。
要不是自己每次想對商清雅的屍身不敬的時候。
總會想起她生前當場主時的恩情和威嚴。
莫名其妙的害怕,而退縮的話。
恐怕今天真的是想死都不容易了。
經過陶叔盛的指點。
楊立名和商秀珣在他原來睡的床鋪下發現了一條通往地下的密道。
然後帶著眾人依次走了進去。
“我靠了。你還真是貪啊。這麼多金銀珠寶。真不知道你當執事的這些年里收刮了多少。”
楊立名站在密室里,看著頭上當電燈炮用的夜明珠說道。
“我娘呢?”
商秀珣現在可沒有心情計較他這些年貪汙了多少牧場的東西。母親才是最重要的。
“在這個密室的最左角的地面,有一塊明顯有點突出來的地方。用力擊打一下那里。”陶叔盛道。
楊立名聽他的話。找到位置擊打了一下。竟然在那個地方的地面又出現了一道小門。里面竟然還有密室。
“,你強。密室中還有密室。”楊立名憋出一句話說道。
商秀珣第一個衝了進去。
楊立名緊隨其後,抬頭打量身邊的環境,這間密室和外面那間一樣。
也就是四四方方的一個房間。
外加有幾個透氣的地方。
不過這個密室里別的什麼也沒有。就一座發著寒氣的棺材靜靜的躺在那里。
透過透明的棺材蓋子。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絕美女子。
那女子雙目緊閉,動也不動。
她和商秀珣很像,唯一的差別就是她的皮膚如雪似玉,白得異乎尋常,黑衣白膚,明艷奪目。
她如玄絲的雙眉飛揚入鬢,烏黑的秀發在頂上結了個美人髻,一撮劉海輕柔地覆在額上,紅潤的嘴唇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動人神氣,像正在夢境里碰上甜的遭遇。
一個稍微白點稍微成熟點的秀珣老婆啊!這就是岳母大人嗎?真是美的非常。難怪可以生出秀珣妹妹這樣的極品。楊立名心里說道。
“娘。”
商秀珣撲到水晶棺材的蓋子上。緊緊的抱著蓋子,眼圈一紅,突然哭了起來。
眾人也知道她的心情沒有一絲去打攪的意思。
正當楊立名也站在那里傻等商秀珣發泄感情的時候。
小白的聲音突然想起來道:“爸爸這個女人是假死狀態。可以活過來的。”
“什麼!假死。小白你說清楚點。”
楊立名差點激動的下面的小弟弟都抖動起來。
要知道剛才他看到岳母大人的時候。
還在感嘆如此絕色美人。
就這樣英年早逝了。
真是紅顏薄命啊之類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