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偉一邊享受著一邊說:“我和你只見過幾面,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趙婷婷,是h市醫學院護理系的畢業生,在這工作好幾年了,現在在消化內科輪崗,這不剛來輪崗沒幾天就碰到你住進來了。”
楊小偉聽完趙婷婷說的話抬頭看向她,趙婷婷穿著白色護士服,頭發挽起來夾在護士帽上,十分精致得體,這也是所有護士著裝的基本要就。因為護士是不允許化濃妝帶首飾的,現在的趙婷婷基本上是素顏狀態,可以看出她的皮膚白淨細膩,吹彈可破,嘴唇上應該化了唇彩,晶瑩透亮的。
“剛開始聽你說話這麼衝,以為你是那種十分潑辣的性格,沒想到溫柔起來也挺招人疼的嘛。”楊小偉看著趙婷婷可人的臉蛋,再加上他倆現在曖昧的動作,突然有一種心動的感覺,想讓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難道這就是春心萌動的感覺嗎?
“因為護士這個職業的原因,我經常受到病人的性騷擾,特別是在男科輪崗的時候更多,因為只要做包皮環切手術,我就需要給病人備皮。所以平時我就凶一點,懶的和他們糾纏。”
楊小偉也是學醫的,他知道只要做男科方面的手術就需要備皮,備皮就是指在手術前把陰莖周圍的陰毛剃除並進行體表清洗的術前准備,都是由護士做這項工作。再加上護士輪崗制,所以基本上每個護士都做過這項工作,這也是護士性格都比較開放的原因,見的雞巴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因為楊小偉現在對趙婷婷初生好感,所以聽完趙婷婷的話,心不由的疼了下,但是還是把想問的問了出來:“那你對待那些性騷擾是怎麼做的呢?”此時的楊小偉是多麼的想聽到“我全都拒絕”這樣的回答,但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看我心情嘍,和你一樣,我平時有需求的時候也自慰,後來嘗試了做愛後,還是覺著有需求時找個男人做愛更爽一點。每天都有很多人約我,那我就找一個看的順眼的陪他開房,這些男人都認為是他們草了我,其實反過來想,我是因為想做愛了才找的他們,讓他們出錢又出力來解決我的需求,明明占便宜的是我!”
聽了這番話楊小偉的心就更疼了,剛想把心交給眼前的女人,一瞬間就被現實敲的粉碎,直接把他想和趙婷婷談戀愛的心思扼殺在了搖籃里。可他仍然有點不甘心的說:“那你之前這麼潑辣根本不搭理我,現在卻對我這樣是為什麼?”楊小偉指了指已經被趙婷婷擼到勃起的雞巴。
“當然是想和你做愛啦,大雞巴哪個女人不愛啊,我經歷了這麼多男人,你是雞巴最大最粗壯的一個,我好喜歡哦,好想感受下和這麼粗大的雞巴做愛時是什麼感覺。嘿嘿,而且這也是一種檢查,檢查你的雞巴是否有正常做愛的能力。”趙婷婷的最後一句話當然是玩笑話,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不紅也不緊張更沒有尷尬的感覺,從她的話語中也能聽出來她和看中的病人做愛並不是第一次了。
楊小偉有些為自己委屈,自己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也有些想改變趙婷婷的想法,於是有點怨氣的說:“你就不怕被拒絕或別人罵你是妓女嗎而且還是不收費的妓女?”
“拒絕?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到現在沒有一個人拒絕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有點生氣,但是你會拒絕和我做愛嗎?”趙婷婷不以為然的說到。
這時候楊小偉多想說出拒絕的話,可是他終究沒有經受住誘惑說出我拒絕三個字。
“說我是妓女也好其他的也罷,我一點都不關心,我只關心我自己的感覺,平時自慰的時候會用跳彈,假陽具什麼的,一點都不舒服,對我來說我只是把電動的性工具換成真的肉雞吧而已,這樣我會更舒服些,關心其他的有什麼用嗎?”
楊小偉聽完之後沉默了,因為他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話語反駁趙婷婷這番唯我感受最大的奇葩論調,而且也有點羨慕她這種只為自己的瀟灑勁兒。
“也不怕得病嗎?濫交會得艾滋病的!”楊小偉繼續追問。
“喂,我是護士耶,住院病人身體的健康狀況我那都有,我選的都是最健康的,所以你不用怕,我的身體也很健康。”趙婷婷又不以為然的說。
艾滋病是目前病死率比較高的惡性病,如果前期發現的早還可以利用葯物進行阻斷;如果發現時已經是中後期就只能等死了。
看到楊小偉不說話,趙婷婷就爬上病床,兩腿岔開蹲坐在楊小偉已經勃起的雞巴上,然後掀起護士服露出了她的內褲,“可愛嗎?哈嘍kitty的,這是我陪一個病人去日本旅游時他給我買的。”
也不等楊小偉回話,趙婷婷就用手把內褲扒往旁邊,漏出她那蜜汁橫流的小穴。
雖然剛才趙婷婷已經說了是看中楊小偉的大雞巴,想和他做愛,可是真看到趙婷婷漏出小穴的時候,楊小偉還是緊張了起來,呼吸也跟著急促了,感覺像做夢一樣,這算是約炮嗎?好像我是被約的。
“我要來嘍。”說著話趙婷婷用另一只手把楊小偉的雞巴立了起來,用龜頭在她的小穴上蹭了蹭,等到龜頭上蹭滿了她流出來的淫水後就把龜頭對准她的陰道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趙婷婷的尖叫聲只發出了一半,因為怕聲音太響她及時的用自己的雙手把自己的嘴捂住,畢竟這還是在醫院里。
“怎麼了?”楊小偉擔心的問道。
“小穴好疼,你的雞巴太粗了,撐的我的陰道壁都快裂開了。不過好爽好舒服。”趙婷婷一邊小聲說著話一邊慢慢的繼續坐了下去,一直坐到整根雞巴沒入陰道里才停下。
“啊…啊…太爽了,從來沒有過…這麼舒服的感覺,整個陰道…都被你的雞巴撐滿了,你…好棒哦。”趙婷婷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享受的呻吟聲同時夸贊著楊小偉。
說完話趙婷婷就開始大腿發力讓整個上半身一上一下的運動著。這時候楊小偉的心情特別激動,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女生主動找他做愛。
“嗚…嗚…嗚…”趙婷婷的小穴適應了楊小偉的大雞巴後,她就加快了上下起伏的速度,因為怕叫的太大聲,所以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發出嗚嗚的聲音。
看到趙婷婷捂住嘴巴,楊小偉故意打趣道:“你也怕醫院其他人聽到啊,那你怎麼不怕有人突然進病房呢?”
“啊…啊…我和一起值班的同事說好了,她們…不會進來的,只需要控制下音量…不要吵到其他病房的人就行。”趙婷婷松開手小聲的說道,因為被插得太爽了,說一句話都需要斷斷續續的才能說全。“啊…大雞巴就是…舒服,好爽!”
“這事你也和你同事說啊?難道其他人也經常這麼做?找病人做愛?”楊小偉疑惑的問。
“是啊,她們值班時…有時也會找看中的男病人…做愛,我們都是只關心…自己感覺的同道中人。啊…真是愛死你的大雞巴了。”趙婷婷解釋道。
“啊…對了,我記得你剛…住院的時候,雞巴…沒這麼大,這才一夜…的功夫,變的這麼大…難道你還在…長身體嗎?”趙婷婷一邊上下起伏抽插著小穴,一邊把心理的疑問問了出來。
楊小偉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就隨便編了句說:“我有秘方,是家人找老中醫求來的。”
對於這個回答的真假,趙婷婷其實是不關心的,她只在乎正在享用的大雞巴。
這時候楊小偉對趙婷婷那一閃即逝的春心萌動的感覺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只是想和她做個朋友或者說是炮友,因為他確實比較羨慕趙婷婷身上那股誰都不care,只在乎自己的勁兒。沒有了想做情侶的想法,楊小偉心里也就沒了芥蒂,索性就放開了心思專心做愛,他雙手扶著趙婷婷的腰,配合著她一上一下的動作,楊小偉也挺起襠部,讓他的雞巴也做一上一下的動作,這樣就能更深的插入趙婷婷的小穴里。
“啊…插的好深…好漲,整個陰道都被雞巴填滿了…舒服,啊…,插的我兩腿都發軟了,我快…沒勁了。”趙婷婷控制著音量小聲的呻吟著。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你躺床上歇會?”楊小偉看著她挺累的就問道。
“不行,我就喜歡…在上面,你要記住…現在是我在草你,而不是…被草,我要在上位…占據主動。”趙婷婷收起溫柔的面孔,略帶呻吟聲的強硬回道。說完話,她稍微調整了一下跪姿就繼續一上一下的運動著。
“你剛才檢查像模像樣的,是真的檢查嗎?真的在病歷報告上寫雞巴兩個字?”楊小偉又把剛才的疑問問了出來。
“啊…怎麼可能真的…寫,啊…只是做做檢查的樣子。我就是…來找你做愛的,順便…逗逗你,啊…舒服。”趙婷婷一邊賣力的運動著,一邊呻吟的說著。
“我干死你,真是個奇葩護士。”經過這期間的聊天,楊小偉和趙婷婷之間也算是熟悉了不少,也和她開了玩笑。
“是我!干死你!”趙婷婷回懟道,然後又加快了上下運動的速度。還別說,因為經常用女上位,趙婷婷腿部肌肉的耐力被鍛煉的很強。
……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全射你陰道里!”來了射精感覺後楊小偉興奮的說,因為他至今還沒體驗過不帶套內射到底是什麼感覺。
“不行,我現在是排卵期,不安全。”趙婷婷聽完楊小偉的話趕緊回答道。
排卵期就是女性卵子排出的那段時間。月經正常的情況下,女性排卵期是從下次月經第一天開始算,倒數14-16天為排卵日,排卵日的前5天和後4天加一起統稱為排卵期。因為排卵日有時會不准,所以整個排卵期內都有可能有卵子排出。如果這期間內有男性精液進入到陰道,就有可能受精,形成受精卵,從而導致女性懷孕。所以趙婷婷不同意楊小偉射她陰道里。
說完話趙婷婷把腰一挺,只聽“呲溜”一聲直接把楊小偉的大雞巴從她的小穴里抽了出來,並順手從她護士服的口袋里拿出了濕巾把小穴和陰毛上的淫水擦拭乾淨,然後就從病床上下來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看到趙婷婷的動作,楊小偉問:“怎麼了?不做了?我都快射了!”
“對啊,你都快射了所以不做了,都告訴你我現在是排卵期了,不安全。我已經爽夠了,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說完話趙婷婷也不管楊小偉願意不願意就自顧自的走出了病房。
看到趙婷婷走出病房,楊小偉都懵逼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我靠,你這女人變臉怎麼比翻書還快,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趙婷婷你他媽是水泥做的吧!”
“真是個奇葩,我見過拔屌無情的男人,還沒見過抽逼無情的女人,今天也算是漲見識了!哎…最後幾下還得靠自己呀。”楊小偉無奈的說到。
“不行,我現在的精液可是個寶,不能隨便浪費,得找個容器把精液收集起來。”楊小偉一邊說著話,一邊環顧著四周,看有沒有可以盛精液的容器。
“就這個吧。”楊小偉看到桌子上有一瓶叫外賣時的果汁,喝的還剩一點了,“現在也沒時間再去找別的東西了。”
楊小偉拿了瓶子就對准瓶口,然後使勁猛擼了幾下,精液就噴薄而出,全數射進了瓶子里。
“雞巴變大了,精液量也跟著多了,以前可沒射這麼多過,這可都是寶貝呀,好事好事,嘿嘿嘿。”楊小偉欣賞著自己射出來的大量精液欣慰的說。
完事後楊小偉就簡單的收拾了下,收拾完往床上一躺,自己琢磨著:“今天這事和做夢似的,平白無故的就被約炮,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等好事。算了不想了,等明天出院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