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玉汝篇中
陳月璇心亂如麻地坐在辦公室,提筆許久但桌前的表格一字未動。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她對那天晚上的失態的記憶十分模糊,她只記得一雙眼睛,那雙眼睛距離她的臉如此的近,眼中充滿著情與欲交織的狂熱和不顧一切地偏執。
她不知道那是她兒子小童的眼睛,但她感受到了他想把自己占有的漆黑欲望。
“啊,討厭又濕了。”
辦公室里沒有人,陳月璇還是趕快捂住乳房和下體。
然後她拿出濕巾輕輕擦拭敏感部位,越擦流出的液體卻越多,她只好替換了尿不濕,乳房下體共三片。
陳月璇不禁臉紅,每次她想到那雙眼睛,就會濕的一塌糊塗……
……
房間的監控屏幕前。
我在苦苦思考突破困境的辦法,現在除了禁欲,各項調教都已經暫停,我害怕心靈調教停滯不前,身體改造一馬平川的話,會迫使媽媽失控,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現在必須盡快修改催眠方針,如何消除媽媽對自身肉體的極度自卑厭惡,如何消除對亂倫的排斥呢?
首先對胸前爆乳的自卑貫穿了她的人生,除非消除了她的記憶,否則無從下手。
對我的愧疚導致的亂倫排斥本質屬於上述自卑的延續。
我看著監控里的媽媽,完全不成比例的身體,在巨大胸部襯托下顯得小巧袖珍的絕美臉蛋和雪白脖頸,夸張地仿佛是兩個人……
我突然靈光一閃,驚呼:“兩個人!”
既然現在的弱點我無法攻破,那我能否用人格分裂來制造媽媽的弱點!
事不宜遲,我立即開始制定計劃,既然要分裂人格,果然就要從割裂感最強的巨乳入手,已經改造過的乳房早就讓她察覺到異常,我決定不顧她的意志遠程操縱乳房,讓她徹底感受自己乳房的異樣。
解開了攝心對乳房所有的限制的同時,陳月璇正在辦公室替換尿不濕,感受神經網絡的解放讓她清晰的感受到了尿不濕輕輕刮過乳頭的快感,每一寸的皮膚都能感受到K罩杯胸罩上的每一根蕾絲,每一個褶皺,感受到自己口中輕輕呼出氣息。
“嗯啊!”
一時沒有適應的陳月璇瞬間雙目翻白,躺倒在椅子上輕微痙攣,剛換上的尿不濕因乳汁的瞬間噴涌和下體淫水泛濫而再次濕透,如果不是我沒有解開高潮的鎖,恐怕這一下就已經高潮幾次了。
“額,改造過火了。”我看乳房這樣的敏感度,連日常生活都無法維持,只好用攝心抑制到了50%。
躺在辦公椅上的陳月璇幽幽醒來,輕輕的扭動晃動到乳房,又讓她嬌喘出聲。“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她兩手托住雙乳掙扎地起身。
陳月璇小心翼翼摘下胸罩,仔細地檢查卻發現不了異狀,只好穿回去,穿回去的快感讓她兩腿一軟,差點坐在了地上。
“身體不舒服”的陳月璇請了病假,傍晚醫院婦科已經關了,只有急診,猶豫片刻陳月璇還是決定回家。
……
媽媽回到家後,換了一身居家睡衣,平時在家不穿胸罩的她罕見地穿上了,恐怕里面還墊了點東西。
我看她粉面嫣紅,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停頓喘息,便假惺惺地問道:“媽媽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紅著臉搖頭掩飾道:“媽沒事,工作累了罷了。”
避免打草驚蛇,我停止了接觸。
一晚上我都沒有再關注媽媽的異狀,這也讓她松了一口氣,她決定明天再去找“吳醫生”看看。
晚上的按摩和服藥在那天計劃失敗後就暫停了,但是大腦的控制依然進行著,在媽媽睡著了,我打開了食腦,鋼針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大腦。
今晚我要提取媽媽1歲時的初生人格,讓另一個她經歷不一樣的成長。
我並沒有像大多數情況那樣,塑造一個全新的成長和生活的經歷,而是將1歲的陳月璇人格視角,鎖定在陳月璇13歲剛剛開始發育的胸部。
……
人格模擬開始。
……
她睜開眼睛,眼前是透過校服布料的世界。
她是陳月璇的一對乳房。
她所經歷的人生全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只是她將作為一個人的器官,從一對乳房的發育開始,共享陳月璇的喜怒哀樂,品嘗男人們對她視奸和侮辱,體會陳月璇對她發自內心的自卑和厭惡。
在經歷了覆蓋陳月璇一生的陰霾後,在被歧視的目光中成長的她陷入絕望。
但是她在陳月璇結婚生子後,遇到她“乳生”中的唯一一道光——那就是我,只有在陳月璇為我哺乳的時刻,她第一次實現了她的價值。
她會像一個姐姐那樣目視著我的成長,斷奶後我不再需要哺乳,她感到寂寞,但是沒關系,從來都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以為她會一直這樣下去,作為一個累贅……
情況在攝心改造後發生了改變,改造後的她並沒有改造的記憶,但她知道,自己“發育”了,就像人類的青春期,她變得更大更敏感,她開始變得“喜怒無常”,乳汁經常不受控制地分泌,然後像男性射精那樣射出來,像女性潮吹一樣噴出來,那感覺真是爽極了……
她第一次產生了欲望……
在第一次的按摩中,雖然小童的手每次只按摩到自己的根部,但是還是讓她興奮無比,按摩過程讓她如痴如醉,小童點到為止,最後還是由陳月璇擠的奶,如果能讓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揉捏乳頭,再狠狠地擠壓,那該有多爽!
她忍不住地恨上了陳月璇,是陳月璇貞操觀念不讓她爽,而且陳月璇的手沒有小童那麼舒服(當時戴了魔手)。
隨後的一個月是她“乳生”最快樂的時間,每天早上醒來都在期待著,無時無刻期待著晚上的按摩,無時無刻不在回味小童的魔手,她有些害羞,乳汁就像女人的淫水那樣分泌出來,多的都惹陳月璇嫌,但她不在意,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意義。
一個月的最後一天,那天晚上出事了,她突然發現在按摩的時候自己變得敏感無比,好像全乳房都是由一粒粒乳頭構成,只是輕輕一碰,自己就和陳月璇一起陷入瘋狂,從來沒有過如此刺激的快感,她欲罷不能,只要再進一步,她就能得到真正的高潮(她可以感受到陳月璇的感覺,因為共享了陳月璇的記憶和感覺,她也從來沒有嘗過性高潮的滋味)。
但是陳月璇拒絕了小童。
她怒不可遏,卻無可奈何,只能氣勢洶洶地噴出幾束乳汁表示抗議。
因為陳月璇拒絕了小童,從那天過後,她每天晚上的例行按摩取消了,她又回到了從前灰暗絕望的生活,乳汁的分泌只是任務,沒有手來玩弄自己的生活。
從奢入儉難,從儉入奢易。
一度體驗過極致快感的她忘不了那種感覺,只要能回到按摩的日子,只要能得到自由,她願意分泌乳汁給我喝,只要我想,她願意做我的枕頭,願意給我墊腳,願意做獨屬於我的賤奶子,不惜一切代價。
她暗暗下定決心,如果有必要,她會將自己的宿主“陳月璇”取而代之。
人格模擬結束……
人格的分裂當然不會這樣簡單就能完成,現在的陳月璇只是做了一個夢見自己變成自己的乳房的怪夢。
但是模擬的人格非常完整,得益於陳月璇人生中乳房壓倒性的存在感,也得益於陳月璇對自己巨乳的自卑厭惡。
要讓這個人格浮出潛意識,必須施加現實中的刺激。
第二天的醫院診室,陳月璇和“吳醫生”。
陳月璇攤開胸脯讓“吳醫生”檢查,每一次輕觸都會引起陳月璇的一陣顫栗,陳月璇緊張地問道:“醫生怎麼樣,會不會有什麼事?”
吳醫生摘下聽診器,說:“你的乳房是正常的,之前的治療也有效,但是問題比之前更嚴重了,因為現在你的感覺異常可能是精神方面的問題。”
“您是說我有精神病?”陳月璇不安地在椅子上扭了扭。
“吳醫生”鄭重回答道:“精神疾病,還需要更細致的觀察,請問最近你有出現過不受控制或者失憶的狀況嗎?”
陳月璇聽了臉色一白:“嗯,上個月和這個月都有過。”兩個月前身體改造手術和上個月的計劃失敗的晚上我都讓她失憶過。
吳醫生說:“我先不給你開藥了,你最近最好減少活動,再觀察一段時間。”
陳月璇茫然失措地點頭。
……
陳月璇疾馳在回家的路上,她剛向事務所請了長假。
心情煩悶的她打開了車窗,夏日的熱風灌了進來,吹散了她的劉海,露出了造物主精心雕琢的小巧耳朵和雪白脖頸,從來不戴首飾的陳月璇今天破天荒的戴了一對造型夸張的耳環。
規格遠大於常規耳環,嵌在耳環上的幽藍色寶石垂飾直達肩頭,寶石看似晶瑩剔透,實則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一些端倪,寶石內部紋理竟有些若隱若現的反射,勉強辨認許久,或許就能發現這根本就不是寶石,這是一整塊經過偽裝的透明的精密芯片,下擺的垂飾內也在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意料之內,這是我送給媽媽的母親節禮物,雖然媽媽不喜這樣招搖的首飾,但在我的強烈建議下,她還是戴上了,通過這個首飾,我可以精確地感知媽媽的思維波動,無論她是激動,憤怒,快樂還是無奈,一切感情都在我的監控之下,甚至可以干預她的心情,比如現在,我試圖釋放輕松的信號,在車里微風吹拂中的媽媽緊鎖的眉頭也慢慢舒緩了。
對於接下來的人格分裂,我制定了新的縝密計劃。
第一步就是通過“吳醫生”之口,讓媽媽產生自己可能人格分裂的懷疑,人類的認知就是在不斷地懷疑質疑中,反復對事物確認的反饋中建立的。
我要讓媽媽懷疑自己人格分裂,再制造無數假象,媽媽會在不斷驗證中深陷,從懷疑不定到深信不疑,一步一步到達我設計的“真相”。
這些假象,就先由我的攝心和耳環來制造。
攝心充當肌肉組織,可以在我的指令下上下左右運動,現在就正是時候,我要用她自己的乳房來建立人格之間溝通的橋梁。
向上抖動!
“啊!”剛剛下車的陳月璇嚇得花容失色,以至於車鑰匙掉在地上,她沒來得及撿,第二下抖動就讓敏感的她兩腿一軟,“啊啊,剛剛才——”
第三下抖動讓奶水直接噴出來,濕痕在透出胸罩以至襯衫,陳月璇忍住呻吟掙扎地站起來,躲在車後緊張地東張西望,看有沒有人看到。
我消停了一會兒,讓媽媽能夠振作起來先回家,前戲就到此為止。
過了一會兒,表情復雜的陳月璇就站在了家門前,她還沒有接受自己的乳房會動的事實,此時此刻她對自己的“精神病”的擔憂更深了。
我到玄關前伸手去接媽媽的提包,我刻意伸手到接近媽媽胸前的位置,媽媽正准備把提包給我時,我操縱乳房猛地往前一探,左邊碩大的巨乳瞬間從胸罩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可惜沒能掙脫出襯衫,畢竟媽媽的襯衫從來都是高領的。
在媽媽的嬌喘聲中,巨乳搶在提包之前“跳”進了我的掌心,竟然像一只小奶貓那樣在我的掌上溫順地摩擦,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隔著襯衫的堅硬勃起的乳頭在竭盡全力地刮蹭著。
媽媽的臉一下變得通紅,眼神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猛地轉過身背對我,快速把巨乳塞回胸罩里,不敢說話。
我假裝關心地問:“媽,剛才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媽媽剛才的動作有點大,弄得乳汁又要出來了,她強裝鎮定地說:“媽媽沒事,你先回房間去。”
我目的已經達到,自然沒必要強留,便回頭准備今天的午飯。呵呵,不知在媽媽的內心會如何解釋自己不受控制的巨乳呢?
陳月璇喘息聲逐漸平靜,乳房似乎對剛才的塞入胸罩的粗暴耿耿於懷,正在輕輕地在胸罩里轉動,她抱著胸前的兩顆肉球,活像衣服里包著兩個任性的寵物。
我悠悠哉哉地做完午飯,喊了媽媽一聲,沒想到她竟然還躲在玄關安撫她的“寵物”。
我剛才確實產生了這樣的靈感,在操控乳房時何不借鑒動物行為,於是我導入了喜歡往我身上蹭的貓咪的自動行為模型,畢竟我不可能無時無刻操縱。
我憋住笑,把媽媽從玄關扯出來,既然媽媽似乎還想隱瞞,那我也願意配合。
胸前波濤胸涌在有了動作後竟然更加夸張,尤其是在我靠近時,兩顆爆乳爭相恐後地靠近我,媽媽死死地按住了“它們”,甚至乳汁都被擠出來了。
媽媽用兩只手擋在胸前,慌慌張張地跑進臥室,一邊說:“媽媽先換件衣服,再出來吃飯~”
我心里暗笑,嘴上卻催促著:“媽媽快點啊,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搞得我像個家長,媽媽現在像個孩子。
陳月璇此時叫苦不送,回到臥室乳房變得更加跳脫,換衣服時乳房甚至會跳起來,乳汁濺的房間到處都是,不管陳月璇怎麼做都“制服”不了它們,反而被弄得情欲難耐,眼如媚絲,渾身癱軟。
耳環開始高功率運行,作用是讓媽媽變得軟弱,如果是以前的媽媽。
遇到這種情況,她一定會打電話叫救護車去醫院。
但是在耳環的作用下,她變得優柔寡斷,容易屈服。
陳月璇心里害怕,兒子在催促著,要是在不出去肯定要暴露了(其實在玄關就已暴露,但她還是心存僥幸)。
“求你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這樣下去我該怎麼辦呀——”
從不示弱的陳月璇第一次低頭了,竟是對自己的乳房。
她沒想到,隨口的求饒竟然奏效了,胸前的巨乳不在抖動,乳汁也不在流出,難道這胸還能聽懂人話?
此時監控著的我已經等這一刻很久了,只要媽媽有任何溝通的舉動,無論是否是有意的,我都會馬上給與反饋。
陳月璇似乎有些難以置信,試著說句:“乖,等會別鬧哈”然後拍拍了胸脯,引起一陣乳浪,但是乳房真的就聽話了,不再動了。
陳月璇接受了這魔幻現實,深深地松了一口氣,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吃飯了。
我埋怨道:“媽媽好慢哦。”
媽媽似乎有些心累地說:“不好意思小童,剛才工作方面來了電話。”
,像往常一樣把巨乳放在桌面上,煩惱多多的她只有在吃著我做的菜肴才露出了笑容。
接下來的一整天都相安無事,媽媽似乎察覺到了,只有在自己靠近我的時候胸部才會有反應,我就像磁鐵一樣吸奶,所以她一直在刻意保持距離。
早已看穿她想法的我是不會給她模糊空間的,時間到了晚上8點,我開始主動靠近媽媽所在的客廳。
“媽媽,今晚不用幫你按摩了嗎?”
我坐上沙發的一邊問道,“啊?小童怎麼啦?”
假裝沒聽清的媽媽肥碩屁股往另一邊一挪,眼睛不敢看我,竟有幾分可愛。
我毫不示弱地向著媽媽逼近,“我看媽媽今天不舒服,要是我的按摩能讓媽媽好起來的話——”
還沒說完,媽媽就突然坐起來,抓起沙發上的大枕頭擋在胸前說道:“嗯嗯,不,不用了。”
然後從另一端饒了一大圈走回房間,擋在胸前的枕頭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松,目視前方,腳步越走越快,媽媽的動作僵硬得像機器人一樣,樂得我忍不住笑出聲。
逃回臥室的陳月璇松開胸前的枕頭,果然奶水漬已經透過衣服在枕頭上留下痕跡,安分了一天的乳房開始暴動起來,快速抖動讓陳月璇軟倒在床上,她解開衣服和胸罩,兩個脫離束縛的小貓咪更加肆無忌憚,陳月璇故技重施,柔聲說:“乖,乖啊,求你了,別動了。”
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冰山美人的陳月璇,這樣低身下氣低眉順眼的請求,但是兩只貓咪卻不買賬,抖動地越來越快,陳月璇很快就從不斷求饒到聲音顫抖的呻吟。
陳月璇猜到了它們想要的是什麼“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按摩,我答應讓小童幫我按摩啦~”果然胸部安分了下來,出奇的是剛才的抖動並沒有讓乳汁漏出來,整個乳球充滿了乳汁,顯得沉甸甸的。
陳月璇想伸手擠奶,乳房卻輕輕打在她的手上,她再次伸手,再次被碰了一下,陳月璇試探地問道:“你不想讓我擠?”
乳房輕輕抖動一下,陳月璇臉紅了“你想讓小童來擠?”
乳房再次抖動一下,顯得有些急促。
陳月璇猶豫了一下,巨乳馬上又要抗議了,她只好投降:“聽你的聽你的,讓小童來~”
她想了想加上了自己的條件,“但是按摩的時候你不能亂來哦,你要是亂來就再也不給你按摩了”,乳房輕輕一抖表示同意,陳月璇只好起身來我房間敲門。
“小童有空嗎,幫媽媽按摩一下好嗎?”
媽媽抱著胸敲門。
等候多時的我出來答應。
然後兩人沒有去健身房,因為媽媽沒有換健身的衣服,穿的是一身寬松的睡袍,一般人穿寬松的衣服會弱化身材的曲线,有一種輕松平和的氛圍,但這並不適用於陳月璇,寬松的睡裙在胸前被高高撐起,貼在巨乳上完美地展現輪廓,巨乳的南半球雖然看不到,但是隨著衣服褶皺的變化和裙邊的擺動,若隱若現反而更具誘惑。
我們來到了媽媽的床上,就像上個月那樣,我細致地按摩背部和乳房根部,每當我的指尖掠過乳房根部時,都能明顯感覺到媽媽渾身的顫抖,但是我會克制住,為了避免過於強烈的刺激,導致上次的意外,我覺得把主動權交回給媽媽,或者說交給媽媽體內還不存在的另一個人格。
陳月璇渾身顫抖,沒想到自己會在兒子的手上變得這麼敏感,兒子的手一直小心地按摩背部,一直沒有染指巨乳,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肆意揉弄她胸前這兩團大白兔,她會爽到什麼程度。
但是他一直都不碰自己的胸部,就偶爾輕輕刮過乳房根部,徒增焦躁,明明一個月前的時候都會碰一下的!
嗯,好難受,要想被狠狠蹂躪啊——時間過得飛快,背部按摩結束了。
陳月璇滿懷希望地回頭,卻看到了准備起身離開的我,不禁愕然。
“小童,結束了嗎?”
媽媽她苦悶至極,望向我的眼神中帶著她自己也不曾察覺的祈求意味。
我冷酷地點點頭,“小童,媽媽的胸好漲,能——”還沒等她說完,我就關上了房門離開了。
陳月璇此時在我的房間門前躊躇不前,春情滿溢,乳汁已經漲滿了乳房,正在從乳頭一滴滴滲出來,乳汁每分泌一滴,就會滲出一滴,但乳房將永遠處於腫脹的極限不得消解。
她自己擠卻擠不出來,仿佛有一把看不見的鎖。
今晚沒有滿足自己的乳房,它們居然又不鬧了。
如此的反差更讓陳月璇懷疑自己的精神疾病,乳房怎麼可能會動呢,說不定它其實沒有動,這一切真是自己的幻覺嗎?
陷入深深的糾結中的陳月璇呆立門前。
門口始終無法開口的她最終還是放棄了。
晚上熟睡的媽媽床前,我熟練地操作著食腦,將上次人格模擬的進度更新到今天,看得出來,今天的刺激讓媽媽徹底懷疑自己有精神疾病,也讓這個弱小的人格活躍起來,一旦成功讓媽媽承認自己有人格分裂,她就將真正浮出水面,獲得新生。
和一個月前不一樣,現在的媽媽已經願意做出妥協了,但是我是不會讓步的,母子按摩只要沒有突破那層界限,就永遠只是按摩,現在的我要從另一個方向做出突破。
從現在開始,我會停止用攝心操縱,並把攝心的運動功能與媽媽的大腦接駁,從來沒有控制過胸部運動的陳月璇對,37年間從來沒有使用過的器官,是無法學會的,但是另一個人格則不一樣,作為本體是乳房的人格,一旦獲得掌控就一定能動。
為了接下來的布置,我還需要在媽媽的大腦植入一些暗示,於是我操控食腦開始運轉,鋼針在媽媽大腦內顫動,釋放電流。
睡夢中的媽媽扭了下頭,流著口水的口中漏出呻吟。
提問:你的兒子小童是一個孩子嗎?
回答:14歲,他還是個孩子。
知道回答會有獎勵的陳月璇馬上回答了問題,得到快感後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提問:小孩子喜歡開玩笑和惡作劇,對嗎?
回答:對。
“嗯哼”陳月璇呻吟著,下體的濕痕逐漸在內褲上蔓延開來。
提問:你的兒子小童會和你開玩笑或惡作劇嗎?
回答:從來不會,小童很乖但是有點內向,但我還是希望他開朗一點。
提問:你希望兒子小童對你開玩笑或惡作劇嗎?
回答:是的,我們相處時間很少,那孩子在我面前總是很拘謹。
提問:你覺得兒子小童會對你開惡劣的玩笑和惡作劇嗎?
回答:小童是好孩子,他不會的。
提問:所以你希望兒子小童對你開玩笑惡作劇,但你不會覺得他惡劣,對嗎?
回答:是的。
多次使用食腦後,暗示植入的難度越來越低,我成功植入了暗示,今後我的“玩笑話”和“惡作劇”不會引起媽媽的反感,我可以肆意地喚醒另一個人格而不受懷疑了。
連續的問答讓陳月璇芳唇微張,吐出一點舌頭,胸前和下體又濕了一大片,高潮鎖的存在讓她的感覺永遠只能在前一刻停止。
第二天醒來,陳月璇覺得神清氣爽,自從戴上了兒子小童送的耳環,一直覺得很舒服,洗澡都不舍得摘,睡覺時摘下來也要放在枕邊,果然有一清安神的作用。
陳月璇換下衣服,戴回耳環。
每天要換的衣服要好幾身,她已經習慣了。
現在不用去上班了就不用穿正裝了,她卻發現自己的休閒服裝太少,胸罩弄濕得太頻繁了,現在正值陰天,衣服一直曬不干。
陳月璇嘆了口氣,今天看來只能真空上陣了。
赤裸的陳月璇站在衣櫃前,有點糾結。
紫顫木制的巨大衣櫃占據了整面牆,當初裝修的時候自己就反對買這麼好的衣櫃,而且太大了,自己從來都不喜歡打扮,衣服穿來穿去就那麼幾種,她當時這樣向老公埋怨道。
但是老公卻執意要買,說“陳月璇你這麼漂亮更應該好好打扮,穿出去讓別的男人羨慕死我”,結果孩子出生沒多久,就出國外工作,恐怕早就把打扮我的事拋在腦後了吧,陳月璇回憶起曾經的甜蜜往事,內心卻絲毫沒有波動,現在的老公對她來說,只是一張褪色的標簽,早已不是自己深愛的他。
從那以後,自己的穿衣風格越來越極端,工作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一放假就像個初中男生一樣,不是校服就是運動服,自己何嘗不想做一個時尚靚麗的女人,但是穿了又能給誰看呢,自己的巨乳又這麼色情,難道穿出去讓那群豬哥痴漢大飽眼福?
想到那無數人充滿情欲的眼神……
陳月璇的身體發熱,臉上羞紅,下體竟然只是想象了一下就流出淫水,她甩甩頭,強行把注意力放在衣櫃上。
她打開衣櫃,只見空空的衣櫃中只有一角掛著五六身一一模一樣的西裝。
角落里疊著一小堆舊衣服,陳月璇沒費多少功夫就從里面抽出了一條土得掉渣的灰黑色運動褲和一件T恤衫,這是有些年頭的白T恤,大概是某次工作活動上送的,上面形似上海世博會的圖案穿出去肯定會被誤認為是志願者。
陳月璇輕笑,抓著T恤衫艱難地從頭上套,果然不出意料地在胸部卡住了,但是經驗豐富的她先把衣服全套進來,一圈衣服全擠在腋下,然後再一點一點挪動衣服往下拉,就穿好了,沒想到幾年前的衣服還是偏小了,畢竟胸圍又變大了。
結果T恤衫穿著像運動Bra,小巧的肚臍和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身暴露無遺。
無奈的陳月璇接受了她的命運,穿上運動褲,伸縮性很好褲腳完美地貼合在她修長性感的美腿和無比挺翹的臀部上,無論多麼朴素的衣服在她異於常人的身材上都顯得張揚誘人。
躲在房間里的我控制著媽媽耳朵上的耳環,不遺余力地影響她的選擇,比如讓她做出真空的決定和讓她忽略自己透過白襯衫隱約可見的淡黑透紅乳暈。
早餐我已經幫媽媽做好了,媽媽刷完牙洗完臉便走出房間,和我一起坐在餐桌上。
我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她胸前的乳暈,而媽媽卻沒有察覺,她說:“小童,這兩個月媽媽都不去上班了,也不出門,就在家休息休息。”
我高興地抬起頭:“媽媽在家陪我嗎?”
媽媽眼中帶著寵溺,她回答道:“嗯,你今天想玩什麼?媽媽陪你?”
正題來了!我興奮地說:“我們一起來看電影吧,好經典的電影!”
媽媽好奇道:“什麼電影呢?”
“搏擊俱樂部!”(建議沒有看過電影的朋友在此停下,不要因為我這篇文的劇透破壞了一部偉大電影的觀影體驗)
我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開始了,搏擊俱樂部將意識流運用到了巔峰,它將從一個精神病人的視角講述了一個人是如何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的另一個人格改變的故事,它一定能帶給陳月璇震撼和啟發。
“嗯,好啊,我們等會就看吧。”陳月璇久違地和兒子共度時光,臉上閃耀著母性的聖潔光輝,卻不知是在被我推入深淵。
我們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我“淘氣”地鑽進媽媽的懷里,媽媽輕笑著推開我,她的巨乳太過敏感,我總是會不可避免地碰到。
但我沒有放棄,我心里清楚媽媽只會對我的“惡作劇”感到開心而不會覺得惡劣,在我鍥而不舍的攻防下,嬌喘連連的媽媽終於敗下陣來,“唉,嗯哼,哎呀,你都多大了,還老往媽媽懷里鑽,是不是還想喝奶啊?”
正合我意,我撲倒在她身上,看准黑色的乳暈精准地一口吸了上去,攝心感應到我便解開了乳頭的鎖,潺潺的乳汁流入我的口中,在乳房禁錮已久的乳汁異常粘稠香甜,在攝心的改造下,乳汁已經透出一絲橘子糖的清涼香味,可口誘人。
媽媽被我的“惡作劇”弄翻在沙發上,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我擊中要害,那一瞬間,乳房的解放快感像電流那樣通遍全身,最終匯集在大腦,帶來巨大的衝擊。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月璇的身體反弓到了極限,兩條腿交織在一起之間不留一絲縫隙,腳趾蜷縮渾身顫抖,掛在足弓上的拖鞋劇烈地搖晃著,可見它的主人正在承受怎樣的刺激。
反弓的身軀像是在把胸部送到我的臉上,我毫不客氣捏住另一邊的乳頭,徹底興奮起來的肉體乳頭激凸,我吸完左邊一大口後,又馬上松開吸另一邊,松開的那邊乳頭我也不會讓它休息,開啟魔手狠狠抓上去,肆意揉捏,乳汁沒有停歇繼續噴射。
“嗯啊啊啊啊嗬”陳月璇雙目早已翻白,渾身顫抖稍停卻又開始了間歇性的痙攣抽搐。
她求饒著:“小童,小童別鬧了,媽媽要死了,要死啦!”
剛說完又是一陣抽搐,射出幾束乳汁。
我沒有絲毫心軟,魔手和攝心的功率全開,在對乳房進行全方位的責弄長達一個小時後,媽媽嬌喘聲漸弱,我抬頭一看,竟已口吐白沫。
於是我停下來讓媽媽慢慢休息,恢復體力,在電影之前必須把媽媽的主人格的意志削弱到極點,看來目的已經達成了。
陳月璇神志晃晃地醒來,發現自己被我從背後鉗制住,兒子的兩腿鎖在自己腰身上,兩只手不安分地抓在自己胸部上,有些恍惚。
想呵斥小童,但是卻突然想起一句話,這是腦海中浮現出的昨晚的暗示,“我希望小童對我開玩笑或惡作劇,而且我不會覺得惡劣。”
“我希望小童對我開玩笑或惡作劇,而且我不會覺得惡劣。”
小童還從來沒和自己這樣“玩”過,雖然惡作劇有點過火,但還是很舒服的,都怪自己平時都沒空陪他,他今天才會這樣胡鬧……
陳月璇輕笑道:“討厭,媽媽認輸啦,好久沒有和小童玩這麼開心了。”聲音有些有氣無力,但卻是有著溫馨和睦的家族氣氛。
我松了一口氣,計劃可以順利進行到下一步了。
我像蜘蛛一樣扒在媽媽的背上,肆無忌憚地玩弄她的乳房,濕透的T恤,淫水滲透成深黑色的運動褲,沙發上,地上都是剛才噴出的乳汁。
媽媽的激凸乳頭的被濕透的T恤溫柔地包裹住,絲毫不影響觸感,反而更添誘惑,為了讓媽媽休息,我已經用攝心降低了90%的敏感神經,但即使這樣,媽媽仍然被我逗弄得媚眼如絲,臉紅如霞。
“媽媽,那我們開始看電影吧。”
“嗯哼,嗯好。”媽媽的聲音在被我激烈調教後不復雪山皚皚的涼薄,而有幾分低眉順眼的乖巧軟糯。
為了讓媽媽沉浸在故事中,我停止了責弄,和媽媽一起一起看電影,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故事進行著,主角傑克和泰勒住進廢棄的空房,傑克正在看一篇用第一人稱科普人體的文章,念道:
“I`m Jack`s medulla oblongata.Without me,”
“我是傑克的脊髓,沒有了我”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沒有了我”
就是現在。一句嬌柔嫵媚的魔音同時在陳月璇腦海中響起。
“媽媽,如果人體的每一個器官就有意識嗎?”
“怎麼會,要是有意識就不會聽大腦的指揮啦。”
陳月璇身後陰影里的我臉上忽明忽暗。
冰冷決絕的神情的我吐出的卻是天真稚嫩的童聲:“媽媽,你的胸那麼大,會不會有意識在里面啊?”
我的手指輕戳媽媽的水袋一般的柔軟爆乳,點出一陣波濤胸涌。
“討厭,別開玩笑了,把手拿開!”媽媽沒有生氣,只是抓住我的手調笑道,她猜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Jack could not regulate his heart rate or breathing.”
“他就沒有心跳,沒有血壓,不能呼吸”
“她就不會自卑,沒有騷擾,不能泌乳”
“I am Jill`s Nipples.”
“我是吉爾的乳頭”
“我是陳月璇的乳頭”
“I am Jack`s Colon.”-“I get cancer.I kill Jack.”
“我是傑克的結腸”—“我得了癌症,害死了傑克”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我有了意識,害死了陳月璇”
仿佛惡魔的低語,伴隨著每一句台詞,我事先儲存在耳環中的音聲直接在她腦海中響起,音聲取自陳月璇自己在睡夢中被我操控錄下的,貨真價實的她本人的聲音,聲音淫蕩慵懶,有一股深入骨髓的媚意。
陳月璇表面和我打鬧,實則眼中出現了一絲慌亂,我敏銳的注意到,媽媽明明在打鬧中沒有碰到的胸部,乳頭竟然傲然挺立著,甚至勃起得比剛才還要夸張。
她正在蘇醒……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
陳月璇的聲音反復地在她腦海中響起,她的眼中開始布滿了未知的恐懼。
劇情逐漸進入了高潮,一切的謎團都揭曉了,泰勒是傑克的分裂人格,主角一直以來既是傑克也是泰勒,他自己就是混沌行動的主使,一切都是他的自導自演。
在傑克的視角中,泰勒粗暴地毆打他,他被打得鼻青臉腫卻毫無還手之力,他們的對打從停車場打到了樓梯,然後被打中的他從樓梯上滾下。
然而在講述真實的監控攝像頭的視角,這一切都是傑克一個人的滑稽表演,他在躲閃自己的拳頭,他用自己的左腳踢右腳,他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扔下樓梯……
劇情巨大的反轉和鏡頭驚人的張力撕扯著陳月璇的理智,就像陷進一個黑洞,陳月璇在無力地旋轉盤旋,在無止境的混亂中,她仿佛明白了……
她明白了,會不會,她自己也是……
電影到了尾聲,無數高樓大廈在爆炸聲中倒下,荒誕的人們和荒誕的故事。
這是一個荒誕的人和她荒誕的故事。
電影中台詞適時回想起來。
“I am Jack`s cold sweat.”
“我是傑克的冷汗”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
陳月璇閉上了眼睛。
“I am Jack`s pain in the ass”
“我是傑克的屁眼里的痛”
“我是陳月璇的淫蕩的巨乳”
陳月璇雙手胡亂抓著自己的秀發,力量之大扯下了一把頭發而不自知。
“I am Jack`s broken heart.”
“我是傑克破碎的心”
“我是陳月璇的淫蕩的勾引男人的賤奶子”
陳月璇的喉嚨發出低沉的吼聲,像是困獸的最後的掙扎。
“不是,我不是!”
目眥欲裂,兩行眼淚在她的眼角流下,鮮血從鼻腔中涌出。
我鉗制住了媽媽的雙手,停止了她的自殘。我親自代替食腦,開始了最後的催眠。
提問:你是誰?
回答:我是陳月璇,是一名律師。
我將耳環的功率上升到了最大,耳環上的幽藍色寶石內電光急促地閃爍著,在誰面前也無法隱瞞它是一個控制人心的邪惡裝置。
它強制讓陳月璇進入了催眠狀態,本已癲狂的陳月璇突然停止了掙扎,肩頭力量一卸,歪著腦袋雙目無神,仿佛一個擁有完美胴體的提线木偶,大吵大鬧的客廳突然安靜,只響起沙發上身體緊貼的兩人問答聲,透著幾分詭異。
提問:陳律師是一個怎樣的律師?
回答:我是一個盡職盡責,公正嚴明的律師。
提問:所以你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妓女?
回答:當然不是!
陳月璇仿佛受到了冒犯,有些氣憤,但回答得到快感讓她面帶紅暈,顯出幾分美艷嬌憨。
提問:你是一個剛正不阿的冷面律師,絕無可能是一個淫娃蕩婦?
回答:是的。
驕傲地回答完這個問題,陳月璇面色潮紅,媚眼如絲,小口微張,吐氣如蘭,身體不自然地扭動,兩腿相互摩擦著,兩只手在揉搓著胸前的巨乳,時不時還抓著一只乳房塞向嘴邊,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色情地舔弄,已完全是一副無可救藥的淫娃模樣。
提問:那現在鏡子前的人是誰?
回答:……
我拿出一個鏡子放在陳月璇眼前,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轉向鏡子。
強行把沉迷玩弄乳房的她拉回現實,她呆滯地看著鏡中的一切,她認出了自己。
鏡中的女人搔首弄姿,淫蕩放浪地自慰。
無法接受的陳月璇臉上寫滿了掙扎,最終她如意料之中地選擇了逃避。
回答:她不是我。
應付完這個問題,她又馬上回到自慰,似乎有一些被打擾的不耐煩。
得到快感獎勵的陳月璇就像一個癮君子,為了快感失去理智,陷入瘋狂,完全不知自己已掉入陷阱。
一直玩弄乳房的陳月璇猛地張開了雙腿,一只手貪婪地伸進運動褲,伸向長達數月淫水直流卻沒有高潮的悶騷陰戶,性快感的疊加似乎讓從來沒有過高潮經驗的她頓悟了,是這里!
絕對是這里,自己一直都搞錯了,弄這里一定可以高潮!
她笨拙地自慰起來,完全忘記如何應對接下來惡魔的提問。
提問:既然鏡子里的人不是你,那你是誰?
回答:我是,我是……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
回答:我……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今年23歲”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我的尺寸是K罩杯”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最喜歡被小童玩弄了,好想被他的腳踩,被他狠狠地蹂躪”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好想射乳啊”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我是小童的姐姐”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我要做他的肉便器”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我的乳穴體驗比你的小穴爽多了”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小童他一定會更愛我”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我忍不住了我要出來了”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老女人快給我下去,我要和小童做愛,別攔著我啊”
“我是陳月璇的巨乳,小童我來了,我要和你在一起,23年23年23年23年……整整23年,我終於要出來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一句心音都仿佛一道閃電閃過,仿佛一道雷霆擊在陳月璇的靈魂,掀起驚濤駭浪,陳月璇的兩只眼球在胡亂轉動,像一個溺水的人絕望地將手伸出水面,胡亂扒拉。
她開始恐懼,為了保護自己的人格,她開始竭盡所能地為自己辯護,竭盡全力地撇清自己和鏡中浪蕩風騷的美婦的關系。
但是她騙得過法官,騙得過對方律師,但是,她騙不了自己。
回答:我,我不是,我不是!
我是有得體工作的律師!
我是天海市人民法院的注冊律師,是真的!
我從來不穿這樣暴露的衣服,不是的,我不是這樣淫蕩的女人!
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狀若痴呆的陳月璇在性快感的疊加下不能自已,她把兩只乳頭都含在嘴中,靈活的舌頭在乳頭上瘋狂地舔弄,騰出來的雙手一只將手指深深地插入陰戶中扣弄,另一只手則用力揉搓勃起的陰蒂,自己的身體仿佛在否定自己的回答。
提問:那鏡中的她又是誰?
“我是陳月璇的賤奶子”
回答:她不是我,她不是我!她絕不可能是我!她,她是……
陳月璇靈光一閃,在這一刻她明白了,她全都明白了,自己是清廉公正嚴於律己的冷酷律師,而那個淫蕩的女人不可能是她陳月璇,絕不可能!
所以她是,她只能是……
“你是一個剛正不阿的冰山美人律師,絕無可能是一個淫娃蕩婦”
絕無可能!
陳月璇的人格已被我逼入了絕境,眼前只有一道唯一的出口,唯一一道我精心准備的出口。
回答:啊啊——我明白了,她是我的巨乳,我的淫蕩的賤奶子,她不是我,她不是陳月璇,我終於明白了,她是我的乳房產生的意識,是她控制了我的身體!
陳月璇的靈魂迫不及待爭先恐後地涌向那一道出口,那是她注定的敗局——她親口承認了乳房人格的存在,親手賦予了她新的生命。
啊——不要——
出口的門被我無情地關上,將拼命躋身的陳月璇的靈魂攔腰斬斷。
“我是陳月璇淫蕩的勾引男人的小童獨享的賤奶子”
門的另一端,靈魂的碎片在匯集,最終變成了一個一對漂浮空中的巨大乳房,上面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孔,每一條靜脈脈絡,乃至乳頭上的每一道褶皺,都和現實中陳月璇的巨乳一模一樣,在這一刻,不一樣的陳月璇獲得了新生。
現實中的陳月璇兩手抱頭,半蹲著扭動著屁股,胸前的巨乳正在違反人體規律地快速抖動著,幅度之大甚至把乳汁甩在天花板上。
攝心的運動功能已經被新的人格接管了。
與她淫賤至極的姿勢相比,她的神色卻是異常平靜,毫無表情的她透著詭異,乳汁濺到了眼睛上也不改顏色,乳房的意識第一次浮出水面,還沒有學會如何控制身體的其他部位。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我成功了!
我興奮地手不知何處放。
“陳月璇”還在樂此不疲地徒勞地追求著高潮,是時候了,我要給她一點獎勵,順便慶祝一下新人格的誕生呢。
我走到她面前,半蹲的“陳月璇”和我一樣高,我用力把她推倒在沙發上,躺倒在沙發上的她仍然像一個機器人一樣一絲不苟地保持著半蹲的姿勢,我掰開了她的大腿用力把運動褲胯部撕破,頓時一股濃重的熟女淫臭撲鼻而來,不愧是我數個月禁欲寸止釀就的“美酒”,然後急躁地脫下褲子露出雞巴。
想到夢想即將成真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朝向自己,直視著她空洞無神的眼睛說道:“記住,這就是你的造物主,是你不可違抗的主人。”
然後我猛地挺腰,在肉體上完成了違反人倫的母子亂倫。
我兩手肆意揉捏她胸前夢寐以求的美肉,早已一塌糊塗的陰道貪婪地吸住了我的雞巴,里面肉壁上每一道褶皺都緊緊地箍住,但是每當我用力一插到深處,又會一瞬間花枝亂顫,蜜穴失守,肉壁的褶皺會在這一瞬間松開,然後快速地顫抖吮吸我的雞巴龜頭的每一個角落,沒想到媽媽的陰道十幾年沒用過了竟也是這般名器。
也許是乳房人格更精通於操控身體的性器官,可以精確控制陰道的每一塊肌肉才達到了這樣的效果。
我把雞巴往外抽時又會重新被她緊緊地吸住。
抽出時肉棒上的點點晶瑩,插入時濺起的水花,發出的咕吱咕吱的淫蕩水聲,渾身搖晃顫抖的豐盈美肉,無不顯示出陳月璇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為性愛而生的極品人形飛機杯。
陳月璇濃密的黑森林和驚人的出水量證明,她從來都不是性冷淡,只是她恐男症的心理作祟一直抑制了她的本性,在她三十六年的人生中,秘密花園,花叢越來越茂密,陰唇越來越肥碩,陰蒂越來越敏感腫大,而她本人卻渾然不知,明明生過孩子的二手貨,那陰道的緊致感卻宛如新品。
她數年沒有人光顧的寂寞陰戶突然迎來了陌生又熟悉的客人,欣喜若狂,馬上開始竭盡全力,迫不及待地吞吐吮吸起來,幅度之大速度之快,即使是AV男優也支撐不住名器的全力以赴。
第一次做愛剛剛才處男畢業我哪見過這陣仗,馬上就要精關失守,我忙解除了高潮鎖,第一次我要和媽媽一起高潮,雖然媽媽的處女已經不可能了,但媽媽的第一次高潮是我的,所以讓媽媽成為真正的女人的那個人應該是我!
無法控制的射精,我把精液全灌注進了媽媽的子宮里,媽媽的臉上依然是毫無波動的表情,就像一個性愛人偶,還是一個沒有聲音的性愛玩偶,整場做愛就像我的獨角戲。
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陳月璇”身體的反應遠沒有臉上那麼平靜。
身體在高潮的瞬間突然僵硬,腰身在劇烈地抖動,足弓繃直,小巧的腳趾往里蜷縮,乳房在我沒有擠壓的情況乳汁也達到了大噴發,同時乳房也在抽搐痙攣著,一跳一跳的活像兩只白兔,細細品味著人生第一次的潮吹高潮,享受著余韻的她雖然嘴角和臉頰沒有一絲抽動,但臉上卻泛起紅霞。
“陳月璇”的胸口劇烈起伏,壓抑的喉嚨里傳出“嗬嗬”的怪聲,看來巨乳意識的在高潮的衝擊下,開始嘗試其他器官的掌控。
但我不打算就這樣讓巨乳人格占據主導,我可不想用一個性愛人偶一樣的白痴性奴,她還需要更多的“教育”才能真正成長為一個獨立的人格。
我決定暫時到此為止,一個響指,耳環幽藍色寶石光芒微閃,早已虛脫的“陳月璇”便沉沉睡去了。
雖然說看電影的時候是早上,但是我和媽媽的“玩鬧前戲”花了很多時間,真正開始電影已是中午,我們兩人連午飯都沒有吃就開始,催眠和人格分裂完成就快到傍晚,現在兩個人都累趴在沙發上,我也枕在媽媽豐滿的大腿上,一邊滿足地撫摸著雪白的乳球,一邊稍作休息。
最後餓的受不了的我起身把媽媽抱回臥室,先是准備晚飯,然後是收拾被乳汁淫水淹沒的客廳和沙發,這沙發還能要嗎,我嘆了口氣,家里有個只會給錢吃飯睡覺的婆娘,作為家里唯一的男人還真是辛苦,不過現在這個婆娘給操,還算劃得來,我一邊拿著抹布擦拭桌幾,一邊想道。
消除了犯罪痕跡的我回到媽媽的臥室,看著媽媽精致的睡顏,不禁情動。
輕輕地撫摸著媽媽光滑的臉頰,沒有化妝就已是天人之姿,想到以後還有機會可以“教育”媽媽。
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一口吻在媽媽唇上,用舌頭粗暴地撬開媽媽的牙齒,與媽媽的舌頭糾纏起來,貪婪地吮吸她的唾液,“嗚嗚,嗯啊”睡夢中的媽媽突然遇襲,只能被動地承受我的凌辱。
為了避免媽媽著涼,野獸交合般弄得破破爛爛的濕透衣服,我已經幫她換下了,現在赤身裸體的媽媽身上蓋著被子,山巒起伏的輪廓依舊誘人犯罪。
媽媽應該也餓了,叫她起來一起吃飯吧。
我響指一聲,只見耳環的藍光驟停,我輕輕搖晃了一下媽媽的肩膀,溫柔地呼喚:“媽媽,晚飯做好了,起床啦。”
媽媽睜開美目,看到床邊的我便往我這邊側了側身,從被窩里伸出潔白的皓腕五指交織握住了我的手。
她說:“小童,小童——媽媽是不是昏迷了?”
我點了點頭,反手握緊她的手。
她眼中帶著愧疚和自責說道:“媽媽可能有精神病了,醫生之前就說有可能,現在我確定了,我得了精神分裂症。”
媽媽罕見的露出柔弱的姿態,我可不會放過占便宜的機會,我一把抱住媽媽,把臉深深埋在她的胸脯,雖然隔了層被子,但是柔軟的觸感還是這麼清晰。
媽媽突然想到了什麼,坐起身來,被子一下子從肩頭滑下,她還沒有注意到自己赤身裸體,要是一般人肯定就要走光了,但陳月璇的挺翹巨乳竟然把被子堪堪撐住沒有滑下來,雖然險些露出乳暈。
“對了,得給你爸打個電話,叫他趕緊回來。”
對於爸爸我早有安排,我攔住媽媽說:“今天下午我就打過電話了,他說下個月一定回來。”
媽媽眼神一黯,強顏微笑著說:“沒關系,我還有我的兒子在身邊,就是連累你照顧媽媽了。”
“你先出去,媽媽先洗澡,換身衣服就出來吃飯。”
察覺到自己一絲不掛的陳月璇趕走了我。
面帶愁容的她走進浴室,與沉重的內心相反,自己數個月來苦悶的身體好像在哪里得到解放,有一種奇妙的飄飄欲仙的輕松舒適感,好像是因為乳房里的乳汁都排空了,不再沉甸甸的,又好像是自己的下體剛被狠狠撐開一樣,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花灑的熱水淋在她的身上,陳月璇忍不住發出呻吟,尤其是胸前的爆乳浸入熱水的奇異快感,讓乳汁滲了出來,她躺在浴池里就像一塊奶油融化在咖啡。
此時的呻吟聲仿佛在重合回響,一個出自口中,另一個來自心里。
陳月璇用浴巾擦拭了一下,擦干了水就直接往胸前一裹,因為唯一一件居家服已經被糟蹋了,現在已經沒有衣服穿了。
裹著浴巾的陳月璇就這樣美人出浴,冒著朦朧的水汽坐在了餐桌前。
我不敢仔細看,但我知道以浴巾的長度和陳月璇的魔鬼身材,她要麼選擇遮住乳暈,要麼選擇遮住下體,看來她是放棄了遮住下體,如果我彎下腰一定能看到桌下的黑森林,我開始有些躍躍欲試,想要“惡作劇”一番。
今天已經玩的夠累了,而且還有正事要做,左右權衡我還是忍住了欲望,今晚是鞏固乳房人格存在的最好時機,不容錯過。
陳月璇餓極了,今天出水太多導致現在不停地喝水喝湯補充水分,本來愁眉苦臉的她吃著美味的晚餐,心情也稍微開朗起來。
兒子小童也一直溫言細語地安慰自己,讓自己產生了一些治療的希望和動力。
就是小童今晚特別喜歡喂自己吃飯,每次喂飯總喜歡掉一點在自己的胸上,搞得澡都白洗了。她的心里雖然有一些埋怨,但總的還是高興的。
我有意地喂飯,除了覺得媽媽偏頭乖乖吃光我伸出的湯匙的樣子非常可愛,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意義,那就是釋放一個信號,我對媽媽的兩個人格一視同仁,只有被認知,人格才能存在。
從現在開始,我對媽媽的一切行為語言都要調整,假想對象是對兩個媽媽。
潛移默化的日常才是催眠的真諦,我相信只需要一個月,媽媽就會對自己的人格分裂深信不疑,即時就算不依靠攝心、食腦和耳環,也能對她為所欲為。
吃完晚飯後,我像往常一樣洗碗,媽媽則披著浴巾躺在陽台的搖椅上,望著天郁郁寡歡,有時候真是覺得,自己的媽媽軟弱的時候比自己更像個孩子。
我嘩的一聲打開了陽台的滑輪門,正在仰望夜空的媽媽偏過頭看向我,習習的晚風吹起她的齊肩短發,發絲勾在唇間,仿佛月下清冷寂寞的女神。
我打破沉默:“媽,我幫你揉揉肩吧。”
媽媽把頭偏了回去重新望著天,做事從不拖泥帶水的媽媽今晚似乎提不起勁來,我就當媽媽是默許了,便走到她搖椅後邊輕柔地按捏肩膀。
媽媽突然問我:“你覺得媽媽是得了精神分裂了嗎?今天下午看電影之後的事我都記不清了,那個時候我有做什麼嗎?”
我謹慎地回答:“你當時說什麼自己不是媽媽,自己是媽媽的乳房之類的胡話,然後就昏倒了。”
媽媽臉一紅,假裝沉迷看星星不敢看我,說道:“嗯,這樣。”
我嘗試“開導”媽媽:“媽媽你就別想太多了,我今天查了很多精神分裂的資料,可以治療的,處理好了不會影響生活的。”
媽媽燃起一絲希望:“真的?我不會變成瘋子?”
我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的,媽媽的另一個人格也是媽媽,她是不會害你的。”
媽媽掂了掂自己的大胸,說道:“但願吧。”
我開始進入正題:“書上說精神分裂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一定是媽媽長期的心理壓力累積形成的,一定不能自暴自棄。”
“書上還說,精神疾病宜疏不宜堵,另一個人格代表著媽媽一直沒有滿足某些渴望,媽媽要積極和自己溝通,嘗試理解她,最重要的是思考另一個人格產生的原因。”
我當然知道產生的原因是我和我的邪惡裝置,但是我要把這個問題甩回給媽媽。
涉及心理問題,借用任何權威告訴她答案,都沒有意義,只有讓她自己才能想出一個合理的答案,一個她能接受的答案,只有她自己的思想能夠成為人為創造的乳房人格長存的基石。
陳月璇聰明的大腦會成為我最重要的幫凶,她會自顧自地思考,尋找一切存在的合理性,幫我彌補計劃中的每一個漏洞,幫我完成最後一塊拼圖。
看著媽媽思索的神情,我心知她已陷入了沒有出口的迷宮,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我悄悄地退回房間休息,相信聰明的媽媽一定可以想出個好理由。
第二天的早晨,我開始用語言刺激新生的乳房人格。
在媽媽刷牙的時候,我走進洗手間驚訝地問媽媽:“媽媽,你只給自己刷牙嗎?”
“嗚嗚嗚嗚”滿嘴牙膏白沫的媽媽一臉困惑地發出奇怪的聲音,但我知道她是在說“你要我幫你嗎”,我調笑著說:“不是我,是她!”
媽媽聽到這句話恍惚了一下,我用無數堅韌毛刺的牙刷飛快地在她的乳頭上刮蹭,把她喚回現實,今天又是真空上陣的媽媽弱點一目了然。
乳頭受到刺激立即堅硬勃起,甚至噴出幾束乳汁,我蘸了乳汁毫不介意,隨手擠上牙膏塞進嘴里,一旁的媽媽可就沒那麼從容,明明只弄了一邊的乳頭,另一邊的衣服也被乳汁浸濕了,她一把扶在洗手台上,兩腿一軟險些沒有坐在地上,空氣中彌漫出淫臭,顯然是下體濕透了。
小童又來“惡作劇”!
她憤恨地抬起性感修長的美腿,踢了我一腳,我反應很快,乘機伸手把媽媽的黑色棉質內褲往下一扯,媽媽濃密的黑森林帶著點點晶瑩的液滴,展現在我眼前。
我哈哈大笑地跑開,取笑媽媽說:“媽媽多大年紀了還尿褲子!”媽媽臉上羞紅,把我推出洗手間,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陳月璇被我頻頻捉弄,看似生氣,實則樂在其中,心想著自己的母子關系又進了一步,小童也開朗多了,就是老是開玩笑和捉弄我,雖然有些煩惱但是無傷大雅,難得自己在家就順著小童幾天吧。
鏡子中的陳月璇上身衣服濕透貼在巨乳上露出淫靡肉色,乳頭上沾著白色牙膏,下身半脫的內褲帶著濕痕掛在膝蓋邊,但她的臉上掛著的卻是幸福欣慰的笑容。
我樂此不疲,今天的早餐我准備的是面包切片和牛奶,剛刷完牙的媽媽坐在餐桌邊,一臉困惑,因為擺在她眼前的是兩個杯子和兩份面包切片,她問道:“小童,為什麼給媽媽兩份早餐呀,媽媽吃不下那麼多的。”
我一邊給媽媽的杯子倒滿牛奶,一邊仿佛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一份給媽媽,一份給她了。”
陳月璇突然感受到了靈魂深處的戰栗,好像有什麼異形在破殼而出。
說完我就拿起其中一杯牛奶,直接傾倒在媽媽的胸上,媽媽的敏感乳頭竟然直接堅硬地勃起,直直豎了起來。
直到淋濕全身,媽媽也沒有閃躲,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目光呆滯的她雙手也失去力量,從桌上垂下落在身體兩邊,同時嘴里念念有詞:“嗬嗬呃啊啊,兩份——兩,一份給我,一——份給給她啊啊啊——”機械般的女聲響起,她就像一台壞掉的機器人。
乳房人格昨天剛剛獲得新生,在我無數次暗示下早已處於活躍狀態,只待我施加強烈的肉體和精神刺激,讓媽媽的主人格受到震撼露出破綻,她就會趁虛而入。
“媽媽的乳房可不能挑食哦,既然不肯主動吃,那就只能由主人來喂咯。”
我直接跨坐在媽媽大腿上,面對著媽媽,偏著頭的媽媽還在重復著那幾句話,晶瑩的唾液從一邊嘴角流下,我毫不客氣地吻在媽媽唇上,吮吸著她香甜的唾液,而媽媽似乎毫無反應。
接下來我把拿起兩塊面包切片,重重地拍在媽媽的兩顆碩大的乳瓜上,掀起一陣乳浪。
媽媽堅硬的勃起乳頭穿過了柔軟面包片的中心,像一個騎士,將整個面包片刺了起來。
我輕笑著說:“媽媽的淫蕩巨乳姐姐,你想不想塗點果醬呢?”
整個乳房在聽到這句話後竟然顫動了一下,“那我就當是想了。”
我慢悠悠地拿出一只刷鞋用的小刷子,在媽媽痴呆的臉前晃了晃,“那我就用這個滿是粗糙毛刺的小刷子,幫你在面包上好——好塗一塗果醬咯。”
我湊到媽媽耳邊說道,如同惡魔的挑逗。
媽媽的表情沒有變化,但卻停止了嘴上的念念有詞,她閉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
她的乳頭也因這句話起了反應,更加充血勃起,竭盡一切地彰顯自己的存在,努力撐平乳頭上每一道黝黑的褶皺。
我把鞋刷子狠狠插入果醬瓶里,帶出滿滿的藍莓果醬,然後緩慢地,重重地塗在媽媽胸前的面包上,力度達到讓媽媽乳房凹陷,多余的果醬從面包上溢出到乳球上,刷子刻意地沒有碰到充血勃起的乳頭,如此重復,如此重復……
直到果醬瓶用完,我都沒有用鞋刷子碰到她的乳房一次,即使她的乳頭卑微地,無比苦悶地顫抖著,我也沒有施與一絲同情。
媽媽的上身胸前,肚子上,大腿上,甚至我的身上都沾滿了藍莓果醬,只有那兩點嫣紅,如同一塵不染的雪山之巔純潔不可侵犯,而面包切片被乳頭串在胸前宛如另類乳貼。
我貼在媽媽耳邊,把舌頭伸進媽媽精巧的小耳朵里攪動著,一邊低語著,仿佛同時用語言攪動著媽媽的大腦。
“你看,幫你塗了這麼多果醬,吃飽了嗎?”
“嗯嗯呃,兩啊兩份,一份給我,一份給她她她她啊她她她她啊啊——她!”
媽媽語無倫次地在重復那句話,看來乳房人格對人類語言和五官的掌控還有困難。
這個人格還像個小孩子,有點無理取鬧,可是在鐵石心腸的我面前,“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是行不通的,必須在她三觀形成之初就建立嚴格的獎懲機制。
“不對,你再想想,”我“是誰,而”她“,又是誰?”我嘗試讓她建立自我意識。
“呃啊啊,兩份,一份給我我,一份給她她她啊啊她她她——啊她她她她!”
“還是不對,不說對就不給哦。”
我拿起鞋刷子,向她仔細地展示刷子上的毛刺,逼她想象著無數的毛刺在乳頭上狠狠蹂躪的感覺,她的身體馬上起了反應,乳房在劇烈地抖動把面包片抖落在地,乳頭腫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啊啊,兩份——一份給她——一份給我我哦我哦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一份給我我!”
陳月璇的眼中閃著光,新的人格重生的喜悅和渴望承認的狂氣暗藏其中,兩行熱淚從她的臉龐流下,她看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她的眼中閃著光,就像第一眼看到世界的嬰兒,就像破殼雛鳥,就像破繭之蝶,我看著這樣的她,驚訝於此刻她竟然如此美麗聖潔……
她閉上了眼睛,不禁讓我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贖,磅礴大雨中她張開雙臂擁抱自由,她終於脫離了名為“陳月璇”的監獄,從今往後,她為自己而活,她為我而活。
接下來就由我來讓這位聖潔天使戴上項圈鐐銬,墮入凡間淫獄。
“姐姐真聰明,回答正確!”
我微笑著贊許,一邊舉起兩只鞋刷子,不是用塗抹的方式,而是粗暴地將鞋刷子上的毛刺,狠狠地對著乳頭扎了下去,然後快速地旋轉。
早已飢渴難耐的乳頭淹沒無數堅硬毛刺的龍卷中,乳頭上的每一道褶皺,每一個疙瘩都被反復地刮蹭,被攝心提高到極限的性感受神經網絡徹底激活,只見媽媽的頭猛力後仰,口水眼淚鼻涕齊流,如同吸食毒品過度癮君子般,如痴如狂。
乳汁史無前例的大爆發不僅噴了我一身,還濺到餐桌上另一份屬於媽媽的面包切片上,又為它增添了一層佐料。
浸滿了乳白色奶水的刷子毫不留情地蹂躪著乳頭,兩顆乳房在劇烈地抖動,不斷把乳汁四濺,媽媽的兩腿也在痙攣抽搐,差點把坐在上面的我抖下來,下身彌漫開濃郁的雌獸淫水和尿液的混合氣味,真是一個僅靠玩弄乳房就能高潮的色情變態,昨天已經解開了高潮鎖,看來是高潮失禁了,不知是多強烈的快感能讓她瘋狂至此。
“給我我我我哦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哦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啊!”
“陳月璇”神經質般的聲音不再冰冷無情,反而充滿了重生的喜悅和得到久違高潮的狂氣。
我知道,新生的“她”已經徹底醒來,我在她耳邊鄭重的說:“你是你,你是我的姐姐,你是陳月璇的乳房,但你不是陳月璇,稱呼自己的時候要用我,而不是她。”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姐姐”的眼睛笑成彎月,伸出了粉舌淫蕩地舔了舔嬌艷欲滴的芳唇,乳房人格在性高潮的衝擊下已經奪得了五官的掌控。
我鄭重地坐直了身子,抓著“姐姐”的後頸,將她狠狠地拉過來吻在了我的唇上,“嗯唔”“姐姐”吃了一驚,馬上領悟過來,激情熱烈向我回吻,我們熱情地舌吻,舌頭激烈地摩擦糾纏在一起,互相交換我們唾液,場景異常淫靡粘稠。
這場激吻,我等了14年,她也等了23年,我們整整吻了1個小時。
呼吸急促,精疲力盡的我們意猶未盡地緩緩分開,仍有一絲晶瑩連接著我們的紅腫的嘴唇。
我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開始她的眼神中滿是嬌羞地躲閃,偷偷瞟了一下我後,仿佛下定決心般,堅定又款款深情地回望著我,我捧著她的俏臉,傾訴愛意:“姐姐,我愛你。”
她伸出舌頭快速地舔了一下我的臉頰,芳唇輕啟:“我我——我——我!”幼稚笨拙地聲音飽含著愛意,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我也愛你”。
我輕輕刮了一下“姐姐”的瓊鼻,調戲道“姐姐說什麼我聽不懂誒,看來姐姐的人類語還要補課呢。”
姐姐聽了氣鼓鼓的,用頭頂一下我,然後努力的把乳房往我身上磨蹭。
不得不說,“姐姐”用著媽媽的身體和臉蛋,做出媽媽這輩子都沒有做過的賣萌撒嬌的動作和表情,不僅沒有一點矯揉造作的痕跡,反而更顯嬌憨,真是一種神奇的體驗。
“好啦好啦,我知道姐姐也愛我,別鬧別鬧,再鬧我就不幫姐姐把身上所有的果醬舔干淨咯。”
姐姐聽了馬上停下了動作,乖巧又期待地挺著她巨大的胸脯,閉著眼睛的臉上帶著幾分得意和寵溺的微笑。
只是想象著要被舔弄已經興奮起來的乳房,乳汁的溪流密布整個乳房和果醬混在一起,宛如異國風情的美味佳肴。
刻意挺胸的姿勢讓胸前的美肉更加凸顯,讓人再次感嘆尺寸之大,充滿豐盈柔軟的肉感卻又堅挺不失形態之美,說是乳神降世也不為過。
我貪婪地捧起那對肥碩爆乳,迫不及待地品嘗這道“藍莓牛奶果凍”,伸出的舌頭在光滑柔嫩的乳房上留下小小凹陷,快速地舔弄讓整個乳房白皙的皮膚泛起紅潮,黏滑的唾液逐漸取代了上面塗滿的藍莓果醬。
攝心早在昨天就已經解開了所有限制,雌性激素經過一晚的累積和發達乳腺的無止境泌乳,這對乳房不僅是外在雄偉,終於在內在也變成了非人的器官。
乳汁功率全開地從乳頭歡快地噴射出來,性感受神經網絡不知疲倦的把電流通遍整個乳房,再最終匯集到大腦,帶來非人的恐怖快感。
在長達半小時的舔弄擠壓和揉捏中,開始氣勢洶洶地乳頭也偃旗息鼓,只能有氣無力地滲出幾滴乳汁,整個乳房像是浸泡在體液中,像是晶瑩剔透的水晶藝術品。
而“姐姐”早在十分鍾前就已經失去意識,兩眼翻白口水直流的丑態畢露,兩顆爆乳在我手中時不時痙攣抽搐,讓人憐惜。
我也興致已盡,便放過了她,我幫她弄爽翻了,現在輪到她來處理我的性欲了。
我從“姐姐”的大腿上下來,然後又把昏迷的姐姐放在媽媽臥室的床上,毫不客氣的坐在她的肋部,以“姐姐”180cm的身高和體格,承受我的重量應該是小事一樁,我抓起兩顆爆乳,把我的雞巴夾在中間擼動起來。
柔軟至極的肉感和吹彈可破的白嫩皮膚帶來極致的飛機杯體驗,讓我倒吸一口氣,更加快速地擼動起來,讓她的谷間的每一寸皮膚細致地摩擦我的龜頭,之前留下的唾液和皮膚本身的光滑已不需額外的潤滑了。
我兩手抓著這對沉甸甸的大胸,手臂擼得有些酸了,不僅有些興致缺缺,突然有些生氣,重重地一巴掌拍在巨乳右側,掀起一陣波濤胸涌,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紅手印,我冷哼道:“真是下賤的乳奴姐姐,連乳交都要主人親自動手,只會偷懶成何體統?”
感受神經極其發達的巨乳痛覺也是異於常人,劇烈的疼痛把“姐姐”驚醒了,她一臉委屈地看著我說:“我?”
“你什麼你,快點幫我擼出來!”
還沒有獲得手臂掌控的“姐姐”天賦異稟,她直接控制著她的本體乳房,輕柔地包裹住我的肉棒,用攝心的運動功能夾住擼動了起來,開始她好像還不得要領,只會機械的上下移動,但是得益於她特殊的理解和敏感的神經,“姐姐”在僅僅1分鍾的嘗試下就掌握我的所有敏感點,成為一個無人能及的乳交大師。
她馬上放棄了機械式的擼動,而是選擇緊密地包裹住我的肉棒,細致地讓每一寸皮膚乳肉都緊貼上去,同時控制我的敏感點上的乳肉的擠壓感更強幾分,然後“姐姐”淫蕩又邪魅地一笑,此時還一無所知的我看著她,一臉疑惑。
下一瞬間,我就被送上了天堂,攝心的運動功能被她無師自通地調整到震動模式,一陣頻率極高的震動,讓我的肉棒與緊貼著的豐滿乳肉開始了無微不至的小幅度卻無比快速的摩擦,我忍不住叫出了聲,沒想到“姐姐”的乳穴會比媽媽的名器陰道更快讓我繳械投降。
與媽媽處女陰道的大開大合的吸吮吞吐不同,這乳穴另類的溫柔細膩,竟也是毫不遜色的名器體驗。
“姐姐”在快速劇烈地摩擦下也到了高潮的邊緣,但她卻強忍住高潮的欲望,停下了擼動。
箭在弦上卻不得發的我苦悶至極,我埋怨地看向“姐姐”,“姐姐”卻促狹地看著我,一邊嘟起小嘴,向著視角下方努一努,我順著她的視线,看到的是我剛才粗暴拍打留下的紅手印,然後她晃了晃奶子,催促地說了一聲:“我~”,仿佛在暗示我道歉。
一個乳奴竟然也想讓主人道歉,不可理喻,我冷哼一聲:“不要。”
“姐姐”聽了開始斗起氣來,立即重新開始擼動,然後敏感察覺到我射精前兆的她,又會在我射精寸前停下,然後擺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看著我。
我被連續寸止給氣死了,看著面色潮紅的“姐姐”,我知道以她的敏感度也早已在高潮邊緣,她現在也是強攻之末。
我不甘示弱地開啟魔手,兩手快速搓弄她兩顆巨乳的B部,就是不去碰她敏感的勃起乳頭,乳房都每一個角落傳來的熟悉瘙癢讓“姐姐”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她強撐著繼續擼動顫抖,努力地保持夾緊我的肉棒,同時假裝鎮定的瞪著我。
我逐漸接近射精的極限,“姐姐”不得不頻繁地停下擼動,不然就會讓我射精。
而我卻沒有這樣的限制,我對乳房的任何玩弄都可以讓她達到小高潮,但只要不觸碰乳頭,她就不能達到真正的高潮,在過程的每一次小高潮無異於飲鴆止渴,只會讓她更加渴求我觸碰乳頭。
有魔爪在手的我如虎添翼,“姐姐”的眼神很快就不在堅定,開始變得霧眼朦朧,媚眼如絲,乳房的奇異瘙癢也很快讓“姐姐”開始痙攣抽搐,無法保持對我的精確寸止,沒過一會兒,甚至整個乳房陣线全线潰敗,癱軟成兩團任人宰割的美肉。
剛剛還趾高氣昂的想讓我道歉的“姐姐”現在眼中只有柔弱和祈求,輕咬嘴唇的她淚眼婆娑,讓人望而生憐。
她輕輕搖晃胸前癱軟無法振作的乳房,拍打著我的大腿和肉棒向我示弱,活像一條搖尾乞憐的卑賤母狗,兩個勃起高豎的乳頭就像狗尾巴一樣抖動著。
而主從異位的我打算給她一點教訓。
我毫不心軟地注視著她的眼睛,冰冷的目光讓“姐姐”的肩膀害怕地縮了起來,我命令道:“現在,幫我擼出來。”
“姐姐”聽到命令馬上強打精神,用乳房細致地包裹住肉棒,開始比剛才更加全心全意的服從奉仕。
為了得到我的原諒,“姐姐”竭盡全力地照顧我的每一處敏感點,務必讓我得到最舒服的射精快感,早已到達極限的我只花了1分鍾就繳械了,濃稠的精液的爆發根本無法通過巨大的乳房的阻攔,射精結束後才有精液從胸前谷間慢慢溢出來。
剛射完“姐姐”就迫不及待地向我邀功,充滿希冀地看著我,希望我給她同樣的快感。
而我卻抽出雞巴,粗暴地抓過她的頭發清理干淨,然後提起褲子,一副要不管她的樣子,她的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抽泣著咬住我的衣角,楚楚可憐。
進入賢者時間的我見狀,也有些不忍心,便說道:“本來我是想放置你一天作為懲罰的,但現在給你另一個選項。”
“姐姐”松開嘴,眼中重新有了希望的光芒,“那就是賞你二十次掌摑。”
她聽了害怕地縮了縮,但是看了看自己勃起的乳頭和淫水泛濫的下體,權衡一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諾諾地說了聲:“我。”
我點了點頭,這樣的懲罰應該可以刻骨銘心。
乳房人格誕生之時比起人,其實更接近於動物,只有在三觀形成之時,明確樹立強弱地位,才能讓她真正屈服,以後怎麼寵溺“姐姐”都行,但是第一次觸犯必須給與嚴厲的處罰。
為了讓“姐姐”把這次懲罰的恐懼深深刻進靈魂,我把她帶到了衣櫃旁的等身落地鏡前,讓她看清自己的丑態,雖然她的手還不會動,但我為了儀式感還是把她的雙手綁在背後。
“姐姐”瑟瑟發抖地坐在床邊,看著鏡子前的自己蒼白的臉。
我知道掌摑感受神經密布的乳房的痛苦是正常人難以想象的,但我不打算手下留情。
在打之前,我貼近“姐姐”的耳邊,柔聲說:“姐姐,記住,永遠不要違抗我的命令。”
“姐姐”噤如寒蟬,點頭如小雞啄米。
我重重的一掌打在左邊乳房上,雖然只是14歲少年,但也是男生的全力,一掌打的乳房劇烈顫動,馬上就浮現出一道鮮紅的手印,力度比剛才叫醒她時更狠。
“姐姐”痛的尖叫一聲,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我沒等她回過神,又是重重的一掌打在右邊乳房上,打得她的身子都往左邊一搖晃。
連續十次掌摑後,“姐姐”終於痛哭出聲,哭聲越來越大可能會引起鄰居的注意,我只好威脅她:“姐姐不許哭,再哭就加十次!”
姐姐嚇得馬上閉嘴,委屈地淚水在眼里打轉,受盡虐待的巨乳已經紅腫不堪,還剩十次掌摑,我知道現在是徹底收服她的機會。
我把“姐姐”輕輕放平在床上,看著她柔弱困惑的哭臉,我柔聲說:“姐姐,對不起。”
然後輕輕地吻向她的嘴唇,沒有伸出舌頭的淫靡糾纏,就只是嘴唇之間碰了一下,像是初戀情侶般的淺淡試探,一邊我用指尖輕輕劃過胸部上被我打得最狠的地方,然後開啟魔手,本還來處於烈烈作痛的乳房突然有了一絲瘙癢感,但這微弱的瘙癢感馬上又和疼痛感混合,成了一種瘙癢的同時被解癢的奇異舒適感,蘿卜加大棒,現在是蘿卜的時間。
“姐姐”慢慢地就不再抽泣,開始微弱的呻吟,但她的眼睛沒有看向我,似乎對我還有委屈和恐懼的情緒。
我知道現在如何安撫“姐姐”同時保持她對我的服從十分關鍵,不能著急,我繼續柔聲說:“姐姐,我愛你,我太愛你才會想這樣占有你,我不想失去你,就像十幾年前媽媽強行分開我們那樣,我不想那樣,再也不能吸姐姐的奶,再也不能玩弄姐姐。”
我試圖勾起姐姐在我兒時哺乳的回憶,同時演出潸然落淚的假象博取她的同情,“姐姐”慢慢停止了顫抖,身體開始泛起紅暈,已經有了發情的跡象。
我見狀乘勝追擊,不再用指尖輕撫的方式,而是大力揉捏她胸前的柔軟乳肉,將她變換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同時不忘用指尖快速挑弄她敏感的乳頭。
伴隨著還沒有消退的疼痛感,一度冷卻的情欲被重新喚起。“姐姐”開始不受控制地扭動著身體,兩腳在床上亂踢,一邊兩眼迷蒙地看著我。
如此快就能進入狀態實在是難得一見的淫娃蕩婦。
我對著她微張的小嘴霸道地吻上去,她似乎還有些被我掌摑的陰影,反應有些木訥,沒有馬上回吻我。
我一邊吻她一邊柔聲說:“姐姐,我好喜歡你這對大奶子,我愛你,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美的胸了,只要你願意聽我的命令,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想要高潮多少次都可以!”
姐姐聽著臉羞紅得如同晚霞。
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然後用力捏玩挺立的乳頭,對乳奴根本就不需要碰陰戶。
隨著一聲高昂的嬌吟和一束乳汁噴泉,她一陣抽搐,輕易地被我送上了高潮。
高潮脫力的姐姐急促的喘息,聽了剛才的情話動情的她,兩眼含情脈脈溫柔似水地看向正在吸吮乳汁的我,仿佛看到了十幾年前襁褓中的嬰兒,小小的手抓著自己,還沒有長牙的小嘴緊緊地吸著自己不肯放開。
“姐姐”溫柔地笑了,當年的小手不再幼小,它已經長得這麼大,這麼靈活,自己在他手上毫無還手之力,但是他對自己的愛沒有變,小童還是像以前那樣膩著自己,喜歡玩弄自己,吸吮自己,根本離不開自己。
對貫穿自己一生的深愛的他,如何能反抗他的命令呢?
看到姐姐如同戀愛中女孩,眼中仿佛閃爍著桃色紅心,我決定趁熱打鐵,說道:“姐姐,掌摑還剩十下。”
“姐姐”聽了輕輕顫抖,但還是乖乖地挺起胸膛,她的眼中已沒有絲毫的怪罪和委屈,但我卻大義凜然地說道:“姐姐已經這樣遍體鱗傷,我怎麼忍心,所以這十掌我替姐姐受過!”
說完我就舉起手,重重地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然後一掌,兩掌。
聽到聲音卻發現掌摑沒有打在自己身上的“姐姐”回過神,不禁心疼得花容失色,努力撲在我懷里,我們兩個撲倒在床上。
姐姐靠在我胸膛上,眼淚滴滴噠噠的落下,眼中充滿憐惜,她急切地喊著:“我我我我!”到現在還只會說一個字的“姐姐”嬌憨可愛。
我用另一只手按住“姐姐”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頭,繼續用力抽自己,甚至比剛才打“姐姐”的力度都過猶不及。
我心知此時打得越狠,“姐姐”就會越疼惜我,越愛我。
所以我一巴掌比一巴掌用力。
“姐姐”只能輕咬我胸前的衣領,抽泣著看著我的臉逐漸紅腫,輕輕地扭動著身體,用柔軟的巨乳摩擦我的身體。
她早已忘了最開始欺負她的人是我,威脅她的人是我,逼迫她的人是我,最後要懲罰她的還是我,相反,她只會深深的記住此時替她受苦的人是我,她只會記得最愛她的人是我,收獲了她所有愛意的我會成為她不可違抗的存在,如此違反邏輯的症狀叫做斯德哥爾摩症。
將來她回過頭看這自導自演的前因後果,她也會努力為她的愛人尋找借口,體諒理解身為施暴者的我,戴上看不見的思想項圈,成為一條最忠誠的性奴母狗。
十次掌摑結束,我疼得直咧嘴,但是我必須裝出一副男子漢的姿態。
我扶起了哭哭啼啼的“姐姐”,指尖輕柔地拂去她臉龐的眼淚,說道:“姐姐,對不起,剛才對你那麼凶,你會原諒我嗎?”
“姐姐”用行動回答了我,她猝不及防地撲到我的懷里,獻上香吻,積極地伸出舌頭,努力舔舐著她能碰到的我的每一寸皮膚和嘴唇,仿佛一條小狗。
我又問道:“姐姐,你願意只聽我的話,乖乖做我的性奴嗎?”
姐姐仿佛沒有聽見,但她的奉仕變得更加熱情。
我輕笑,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姐姐,如果我讓你回到乳房,重新把控制權還給媽媽,你願意嗎?”
我對人格分裂有清晰的認知和極高的警惕,我心知決不能讓新產生的人格失控,為此不惜大費周章演了這出收服“姐姐”的戲碼,為了控制住“姐姐”無休止的壯大,我怕我一手造成的人格分裂最終導致了媽媽陳月璇人格的消失。
姐姐停下了色情的奉仕,深情地看著我,吐出了一個字:“我。”
我捧著姐姐絕美的臉龐,欣喜若狂道:“姐姐,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在想要你的時候,叫你出來。對了,我給你取個名字吧,我已經想好很久了!”
“姐姐”如同熱戀中少女,甜蜜地看著我,笨拙地舉起雙手也捧著我的臉,竟不知何時,“姐姐”已經獲得了雙手的掌控,並掙脫了簡易的手銬。
“姐姐,從今天起,你就叫陳玉汝,選自功不唐捐,玉汝於成,這世上一切的功德和努力最終都會要回報,經歷的一切痛苦磨難,都會把你從一塊璞玉雕琢成一塊美玉。”
“姐姐,你是我第一個成功分裂的人格,你的誕生意味著我這些年的努力沒有白費!在你出生至今的23年間,你也受盡了苦難冷眼,也正因如此,你才能成為這樣性感淫蕩的絕色性奴,才能這樣出現在我面前!”
“陳玉汝!陳玉汝!”姐姐興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沒想到這麼快就學會了。
“陳玉汝,我愛你,今天就是你的第一次生日,我們要好好慶祝,今晚我可不會讓你睡覺了!”
姐姐一聲嬌呼,被我壓在身下,在得到名字的同時,她高昂的情緒幫助她獲得了媽媽身體的所有掌控。
她的雙臂環繞我的脖頸,緊緊抱著我,雙腿張開,熱情地容納我的所有炙熱,我們的臉靠得如此的近,我看到了她秀美的長睫毛上掛著的淚滴,看到了她的眼中充滿幸福到極點的喜悅,真是一只惹人憐愛的尤物,我用力地吻了上去。
姐姐熱情地回應我,兩腿緊緊地夾在我的腰間,我的滾燙的肉棒急不可耐地深深插入她的蜜穴,引得姐姐高聲嬌吟,同時頭顱用力地向後仰。
因為姐姐的身高遠遠高於我,她的向後一揚我就吻不到她的香唇,只好轉移目標含住她堅硬挺立的乳頭,對乳頭的突然襲擊讓她直接高潮了一次。
全身抽搐,巨乳劇烈抖動,陳玉汝的臉上寫滿了幸福和愉悅,她捧起自己的雙乳,向我獻上她的一切……
我們不知疲倦地交合,這場春宮戲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早上……
陳玉汝,人格特征:姐姐;本體器官:乳房;狀態:已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