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夢中感覺到床邊有人,趙玉環突然醒了過來,見我站在床邊,一只手居然還伸在她上面,一副圖謀不軌的樣子,自然是吃了一驚,只見她掀開被子一下就坐了起來,露出只穿著胸罩和短褲的身子,兩手護胸,兩眼慌張地望著我。
沒想到她身上竟如此之白,加上她那吃驚的神態,小巧的身子因此便展露出了一抹誘人的春色。
趙玉環如此模樣,盡管身體上的一些器官跳動了數下,盡管我既好笑又留戀,不過更多的是有些不知所措,心慌意亂中說了句“我不知道是你”便趕忙退了出來。
坐在沙發上,心里仍有點慌張,慌張的原因卻是等會她要是問起我與趙燕霞的事我怎麼好意思向她解釋?
那次還對她有過不軌之舉,轉頭卻與她妹妹親密接觸,她會不會覺得我這人太過隨便太過下流?
心靜一陣又覺得趙玉環就象電視劇《玉觀音》里那女主角一樣,臉蛋兒還秀氣,可惜屁股不大,遠不如趙燕霞那肉感的身子帶給人的生理衝動,不知上次我怎麼會鬼使神差地輕薄了她?
隨即明白我與丫頭已是這等關系,趙玉環已在我心里升格為“姨姐”了,對丫頭的熱情還未褪去,對“姨姐”暫時就不可能有更多的非份之想了。
正胡思亂想著,趙玉環已穿好衣服出來了,卻是一身淺灰色套裝,穿在她那玲瓏的身子上倒顯出一絲職業女性的韻味,看來幾個月小老板的經歷使她的眼光有了很大的提高。
趙玉環匆匆地洗了把臉,再出來時臉色便很平靜了:“陳哥,什麼時侯回來的?”
“回來一天了。哎,今天怎麼這麼晚還在睡覺?是不是事兒多累著了?”趙玉環的坦然令我安心了很多。
“是啊,有一個公司定做了兩百條褲子,這陣子那些零散做褲子的也來趕熱鬧,又不好不接,擠在一起忙得要命,只好天天晚上趕工,那批定做的褲子昨天半夜才做完呢。”
“呵,玉環,沒想到業務這麼好了,這麼多你怎麼忙得過來?”聽說她業務這麼好,倒真是替她高興。
“就是忙不過來啊,我又請了個人,還叫了以前廠里的同事過來幫了幾天忙呢。以前還說天涼了就做些衣服賣的,沒想到連褲子都做不過來了。”說起店里的事,趙玉環滿臉生動起來,後來竟有點神采飛揚了。
“呵呵,趙老板,那麼大的業務你也能接得到,真是有本事啊。”
“陳哥你別笑話我了,我有什麼本事啊。那個單是工商所的馬所長給我介紹的,我哪有那麼大本事。”
“錢都預收了吧?這麼大的單,交貨可別出什麼問題啊。”
“錢已經付了一半,另一半交貨就給,今天下午就去交貨,到時侯馬所長一起去。”趙玉環竟微微紅了下臉,見此情景我心里一動:“哎,那個馬所長是不是城西工商所的,叫馬進平?”
“是啊,你認識他?”
“呵,知道這個人,不過不太熟。”
她說的馬所長其實就是馬濤的堂哥馬進平,曾經一起吃過飯。
馬進平三十一二了吧,人很不錯,還是個單身。
他個子不高,比我好象還低了半個頭,牙齒似乎有點外突。
上次馬濤想將城區支行那個長得較丑的女儲蓄員介紹給馬進平,考慮到我在支行呆過便把我也拉上,沒想到那女孩吃了飯就找個借口走了,弄得大家都很尷尬。
馬進平如此相幫趙玉環,不知是不是看上了她?仔細想想,倒不失為一樁美事呢,不知道趙玉環心里是什麼想法?
“哎陳哥,店里還有事,我得先過去。小霞下班了就會回來,冰箱里有菜,陳哥我就不陪你了。”趙玉環說要走,倒讓我松了一口氣,否則我還真不知怎麼同時面對她姐妹倆呢。
我拿出那幾本書遞給她,說是逛書店時正好看到了就給她買了幾本,她紅了紅臉,接過書去說了聲“謝謝你陳哥”就出去了。
趙玉環走後,我一時無聊,又走進臥室,趙玉環殘存的氣息引起我的興趣。
摸摸床上,似乎她身體留下的熱度尚未褪盡,想起她那短褲包裹著的小巧的屁股,心說將那褲兒扯脫,里面不知是什麼風景?
馬進平三十多了還能找比他小十來歲的趙玉環這樣的黃花閨女做老婆,真讓人嫉妒啊。
上次摸到趙玉環的胸部,似乎是很小巧的那種,感覺怎樣好象已記不清了,若是上次干脆順勢做了她,我不就和馬進平成了“連襟”了?
東想西想的下體便有了些反應,鼻子在床單上嗅了嗅,卻並沒有什麼特殊味道,正暗自嘲笑自己,開門的聲音傳了進來:丫頭回來了!
只聽得丫頭開門後叫了聲“姐,我回來了”,接著就是換鞋的聲音,待我在臥室門口一現身,她不相信似地大睜了眼睛望了我好久,隨後便□□□□□□(此處刪去二十八字)
“哎,你也不怕你姐在這兒,讓她看到了象什麼話?”伸手抹了下她眼角的淚痕,假裝責怪地拍了拍她的臉。
“我哪想到那些呀。不過反正我姐也知道了,關系不大,她可從沒說你有什麼不好的呢。”
“來,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我從包里拿出那兩個盒子遞給她。
丫頭拿出玉鐲,驚喜地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的,兩只玉鐲戴在她那肉感的手腕上確實增色不少,看來東西不在好壞,關鍵是得放對地方。
呂經理送的鐲子比這個要精致得多,可戴在阿瓊手上似乎就沒了這等神韻,畢竟阿瓊那雙手已不如丫頭這般充滿了水色。
想起阿瓊的雙手我愣了愣,突然有了一些歉意:她畢竟跟我在一起十幾年了,大好的時光都是和我一起消磨掉的。
這時丫頭已打開項鏈盒,眼睛里似乎放了陣亮光,再抬頭時卻嗔怪道:“叫你別買,你還買了個更大的回來,你有錢也別亂花呀。”上次在北京逛商場時我曾要給她買一根標價三千多的項鏈,可她堅決不要,呂經理送的這根比那根要粗不少呢。
“呵,在河南與別人一起逛商場時,別人給他老婆買了一根差不多的,當時我就想啊,他老婆能戴,我的小霞就不能戴?小霞脖子上不能總戴一根假的吧?就不顧一切買下這根了。又不是戴別人脖子上,怎麼叫亂花錢?來,我給你戴上試試。”回過神來,我隱瞞了呂經理所送的事實,拿過項鏈給她戴上,只可惜這會兒毛衣還沒脫,顯不出項鏈蕩在乳溝上的韻味。
“走,去照照鏡子。”見丫頭還愣著,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卻反身撲過來緊緊地摟著我,嘴里喃喃地說道:“不用照鏡子,你買的東西,不管怎樣都是最好的。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算什麼,你對我那麼好,還為我上了醫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對你才能讓自己安心了。”她的反應這麼強烈,倒讓我激動得忘了其他,邊在她耳邊輕言細雨邊將手伸進她衣服里面,丫頭身上的熱氣加上身子的扭動很快讓我衝動起來,在她臉上略親數下便將她攔腰抱起走進臥室,待將她的衣褲剝光,看著一對大乳上的那根項鏈和手上的玉鐲,我竟無恥地想道:我已給她套上了手銬脖鏈,下次得買根腳鏈,她就會被我牢牢地拴住了。
在她體里抽動一陣,感覺變化不大,里面仍很緊湊,當下便肆意享受起來,間或還想趙玉環若是同在床上我該怎麼動作,又想起李靜那粗壯的身子,心說曾享用過丫頭這等美妙的身子,我怎麼在李靜身上也能充滿干勁?
想起李靜那被歲月銷飾過的臉,再看著丫頭閉著眼睛布滿紅暈能彈出水來的俏臉,又感慨了一番歲月的無情,不過很快心中的雜念便沒了,因為丫頭的身子已開始扭動□□□□□□(此處刪去八十五字)。
從丫頭身上滾下來,一時間有些頭暈的感覺,便閉目休息,也顧不上去擦拭下體。
朦朧中見丫頭光身子走了出去,聽得衛生間水響,接著丫頭拿了熱毛巾進來,待那溫熱的毛巾在我下體輕輕動作時我便滿足地沉睡過去了,只是那滿足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得意:一個生澀女子讓我培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