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嘉從漫想中回過神來。
他用手輕輕拍了拍胡麗梅圓溜溜、豐潤的翹屁股,說:你這讓人愛不夠的小屁屁,一輩子這樣抱著都嫌不夠呢,難道還怕你作了鬼不成?
即便是你作了鬼,我也願意做一個與鬼纏綿的孤魂,與你一起流浪荒郊野外去。
胡麗梅說:親愛的,你真有這麼好啊?
我才不相信。
男人對女人都是謊話連篇的。
可是傻女人們偏偏喜歡聽男人的謊言。
該我們倒霉!
韋嘉暗暗佩服,這女人,倒是句句說到男人的要害處了。
在情感上,男人編織的謊言總是遠遠超越了女人。
這都是男人過於活躍的心性所決定的。
胡麗梅繼續追問:怎麼?
不說話了?
是不是說到你們男人的腰眼上了?
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人啊?
韋嘉親了胡麗梅一口,說:親愛的,你可真夠辣眼的。
男人被你看透徹了,說得無處藏身了。
說真心話,我可是有賊心沒賊膽。
我這輩子算是被你算計好了的,無論怎樣逃脫,都脫離不了你的手心。
胡麗梅說:那就好啊,我可是要死死地套住你的,讓你沒有辦法出逃,把你藏匿在我的身體里,誰也拿不走的!
胡麗梅說著,圓潤溜光的肥臀往下一使勁,自然就套住了韋嘉勃起的塵根。
韋嘉毫無准備,‘哎’呀驚喜喊叫一聲,便閉住眼睛,想著自己的好事情去了。
胡麗梅幾日沒有做愛的了,剛緩過一口氣,心性又蓬蓬勃勃地起來了。
因而早有預謀,套住韋嘉的尤物,便快活地運動了起來。
這回胡麗梅在上面,主動權力都握在她的手里。
於是,胡麗梅盡揀了自己麻癢舒服的部位,深深淺淺、上上下下、左右搖擺,一一都去到位了。
美得韋嘉欣快無比,雙手只顧輕輕握住胡麗梅的水晶梨雙乳,配合著律動、刺激,兩人一塊成了仙,隨著胡麗梅翻動白眼珠子,快快樂樂地瘋癲著往一座仙山上去了……
這回胡麗梅過足了性癮。汗水漣漣,伏在韋嘉的胸脯上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韋嘉的尤物從胡麗梅的泉路脫落了出來。
胡麗梅這才善罷甘休,從韋嘉身上翻身下來,依偎在韋嘉懷里,像是要熟睡的樣子。
韋嘉聞見胡麗梅夜來香的芬芳,一陣陣從胡麗梅的腋窩里鑽了出來。
初夏之夜,屋里還彌留著白日陽光的余溫。
古典合歡床被桃紅的床幃密封住了,這股夜來香味越加濃郁,彌漫在合歡床空間,久久不肯散去。
床內四角暈黃的燈光,輝映著胡麗梅的臉龐。
這被性愛滋潤的清透臉容,泛著暈紅的羞色,這是降的性愛顏色,是任何一位高明的畫家,無法調和出來的飽滿豐富顏色。
胡麗梅一頭羊羔卷的頭發流瀉在韋嘉的胸前。
這名可愛柔曼嬌柔的美人兒,那熟透了的心性,溫暖在你的心懷,會讓人失憶。
這一抹美麗的春色,令剛剛步入窗櫺的春姑,也望而卻步,含著羞愧姿容隱身而去。
胡麗梅喃喃自語,說:親愛的,你覺得我是不是很風騷的女人?
我對性愛生活要求太強烈些?
韋嘉說:麗梅,我沒有這樣認為呀,從來都沒有過。
你知道有這樣一句形容漂亮女人的話嘛?
‘漂亮有余,風騷不足’。
意思是什麼呢?
我當時聽了這話,還真沒有理解透徹呢。
現在我理解了。
你是個漂亮的美人兒,是個風騷充足,風情無限的美人。
這就難得了。
不是那種‘漂亮有余,風騷不足’的女人。
你是個完美的女人。
十分難得的女人啊!
胡麗梅說:是嘛?
我是你說得那種稀罕的女人嘛?
我真的有這麼多風情味道讓你稀奇著的女人就好啦。
那樣我就能牢牢地抓住你的心了。
韋嘉說:現在還沒有被你抓住心嗎?
我的心已經居住在你的心里面了。
我就是你的玩偶,你想怎麼擺布就怎麼擺布。
它被你俘虜了。
胡麗梅馬上來了興趣,說:我問你,我和金田田比較,她那里舒服還是我這里更美妙些?
你要說實話的。
韋嘉沒有想到胡麗梅會這樣來比較性愛的問題。
當然,他不假思索地說:這還用說嘛,當然是你那里舒服呀!
胡麗梅顯然很高興,但又不滿足,問:說個理由出來,我才相信。
韋嘉說:這是明擺著的。
你比她年輕,身體有魅力。
單單是媲美身體的香味,你就遠遠勝過一籌了。
這個問題不用比較。
比較起來,就沒有意思了。
胡麗梅說:女人就喜歡比較嘛。
這是女人虛榮心專有的權力。
有比較,才有愛的深淺和滋味。
好啦,我今夜的問話完了,該你詢問我啦。
韋嘉用手撫摸著胡麗梅的頭發,說:我只有一個問題。
胡麗梅問:什麼問題?
韋嘉說:你什麼時候放棄看守著我的權力?
胡麗梅說:韋嘉,今天我可是鄭重告訴你,這個問題提出來也是白搭。
你已經被我鎖在心里了,想逃脫嗎?
門縫也不會給你留的。
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里面、作一輩子的奴隸吧!
韋嘉嘆息一聲,說:天哪!
我可慘了。
這一生被你看守住了,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胡麗梅說:怎麼?你不願意嘛?
韋嘉說:親愛的,我哪里有不願意的事情。
這一輩子被你罩住,算是我的福氣。
好啦,把我鎖在你的心里吧,我不出來了。
就居住在里面,整日整夜不睡覺,想著你得了。
胡麗梅露出笑意,說:這還差不多。
這樣的話我喜歡。
唉,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呢。
那天姜美人可是來過公司啦,這女人簡直犯神經病了,竟然尋到公司里來了。
我可是擔心啊,一旦姜美人把你鎖在心里,你下輩子恐怕也難以有出頭之日了。
我們得好好想個法子應對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