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梅的氣息已經有些異樣了。
韋嘉的手試探到她的私處,那芳草地已是碧水汪汪一片了。
胡麗梅渾身打了個激靈,她的聲线抖動得厲害。
眼睛露出了渴求的神情。
那是需要性愛進入的目光。
韋嘉無須再用眼神去辨識小元寶的可愛模樣。
他的手的觸摸已經感覺到那一份細糯水滑的柔軟。
而且有幾根纖細水草的點綴,可以讓你直接幻想到它那極品美貌的樣子。
胡麗梅不能等待了,她很自然地握住了韋嘉的塵根,非常結實有力度的家伙。
這是上蒼賜予生命繁衍的聖物。
胡麗梅將這尤物順從到自己的泉眼處,把泉眼周圍黏稠濕潤的愛液裹滿了,然後植入泉口,兩人合力相擁一使勁,親密無間的交媾儀式便順暢接軌了。
韋嘉有節奏地運動著。
他們都在用性愛激發起來的自然心性呻吟呼應著,相互交流性愛傳真的語言。
這個奇妙的交媾過程感受,只有彼此的心靈知道其中的滋味。
但心靈是閉口不說的。
直到胡麗梅幾次翻動了白眼,韋嘉噴吐出了震感靈魂的愛液,兩人的骨架才逐漸松弛下來。
胡麗梅和韋嘉回到臥室,安靜地躺在古典的合歡床上,心性平靜下來,他們才感覺到性愛的日子短暫。
每一次過電,都被上蒼沒收去了一份快感的時間。
人的這一生,當你完成生命繁衍任務後,上天是不會再給你很多的機會去享受性愛的快樂。
因此,性愛每一刻時間都是十分珍貴的。
胡麗梅感慨地說:人為什麼如此奇妙?
能把男女之間的性事做到這種地步。
幾是在索要彼此的靈魂了。
韋嘉說:這也許就是上蒼造物時給予人的仁慈和寬容。
上蒼體諒人活著不容易,總要給予人一種享受的權利,時而游弋到極樂世界地方去消遣。
於是。
便指引出性愛這條路徑。
胡麗梅說:你真是會說話呀,什麼事經過你的嘴巴潤色出來,就像一首美妙的詩歌那般美好。
親愛的,你說這個世界上,除了人的身體外,還有什麼更為快慰的事情?
韋嘉說:還有兩樣東西,但都不能與性愛的真實相比較。
一樣是物質。
另一樣是精神境界。
物質是最平常不過的東西,人要活著都需要它的,但由物質堆積起來的生活,大多都枯燥乏味;精神境界人人都有,但不一定都能抵達到精神賦予的高度,往往虛無、看不見的東西非常多;惟有性愛,屬於人人都具備的享受權力。
即使你再窮苦,依然可以快樂地去交媾、享受。
胡麗梅伏在韋嘉的胸脯上,說:親愛的,你說的真好。
我們現在就擁有著這樣的權力。
是我們彼此給予的。
你知道嗎,女人每每是喜歡才要的。
不像你們男人,只要見到女人那里,不論是誰,都想著要的。
韋嘉說:這點不假。
麗梅,你把男人看得透徹。
萬物的本質便是如此。
自然界里,花朵是靜止的,耐心等候著機緣的來臨;而采集花蜜的蝴蝶和蜜蜂是積極主動的,不停地在每朵花上上飛來飛去采集花粉和花蜜。
女人就是花兒,男人就是蜜蜂和蝴蝶。
就這麼簡單。
胡麗梅嗔怪說:怪不得男人都那麼花心。
我就知道,這輩子不會遇到一個始終如一、忠誠不渝的男人。
不采集花粉和花蜜的男人實在太稀有了。
那好吧,既然現在是花心男人的世界,我也甘願做個花心女人好啦。
這樣世界就公平了。
韋嘉說:可是男人是不喜歡自己喜歡的女人花心的。
就跟雄獅子,要時刻守衛著他的母獅子群一樣。
胡麗梅用手指戳了韋嘉的額頭,說:你壞呀!
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
難道我們做女人的就這麼倒霉呀?
韋嘉說:沒有辦法。
我也替女人抱不平的。
可是男人生理狀況就是積極主動的泥性。
泥性的土壤,它會接受任何形式的耕作和播種的。
萬世造物者的手筆,無法改變。
所以,女人最好不要相信男人的誓言,要相信男人的謊言。
唉,不管怎樣,我是被你管轄住的。
莫去管別人的事,管理好我們倆人的事就可以了。
胡麗梅發嗲,說:不要相信男人的誓言,要相信男人的謊言。
這句話你算說到點子上了,把男人看透徹了。
你呀,好壞都被你說全了。
我還有麼話可講的?
我這一生可就是要賴在你的身上了。
你想跑也跑不了啦。
韋嘉說:那好,我就一直跟著你,像你的勤務兵,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直到哪一天走不動了,你不要我了,我就主動離開你了。
胡麗梅馬上用手堵住韋嘉的嘴巴,說:不許說離開的事。
這輩子,我們是誰也離不開誰的。
韋嘉試探性地說:話雖這麼說的,但一輩子總是漫長的,中間變數也是風雲難料。
說不定是你變化了,也說不定是我發生的改變。
我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的好。
不要步步都看得那麼明白。
那樣活著會很累的。
胡麗梅說:你怎麼老是說改變的話?
是不是你外面有了更好的人啦?
你嫌棄我了不是?
想甩掉我了不成?
告訴你,我胡麗梅若是動了真愛,那就是一塊泡泡糖,黏糊在你的身上,你像跑也跑不掉的!
除非我死了。
即使死了,也要變作女鬼夜夜纏住你的!
胡麗梅說這句話的時候,把牙齒咬得緊緊的。
而且還拿眼睛瞪了韋嘉一眼。
韋嘉心里抽縮了一下,心想:完了。
又一個金燕子降生了。
現在被兩個糾結難纏的女人攪和在一起,日後自己該怎樣個活法?
想到這,韋嘉就有點後怕。
他倒不是怕自己會被她們怎樣折磨,是怕瑛子和雅芬,這兩個柔弱溫婉的女子,如何斗得過這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
韋嘉楞著想問題不說話了。
胡麗梅見他發呆了,知道他的心病又犯了。
於是翻身爬在韋嘉的身上,說:親愛的,你又發呆了,在想什麼呢?
是不是怕我真的變作厲鬼,深更半夜來抓你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