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梅見韋嘉識破了金田田腋窩奇香的機關,便把自己的手臂抬起來,要韋嘉聞她的腋窩,說:你聞聞我的腋窩,看有沒有奇香?
韋嘉湊近了胡麗梅的腋窩,先是細細看了,這腋窩生得也美。
白淨膚色也像是把腋窩滋潤上了一層乳白的釉色,稀疏幾根細軟略顯微黃的毛發,卷曲著、懶洋洋地,散漫在那里。
韋嘉閉住眼睛用心聞了,腋窩夾帶著點淡雅的香水味道,但香水味道里面蘊涵著一股清新淡雅的肉欲馨香。
韋嘉聞好後,用嘴巴對著腋窩親吻了個響,說:麗梅,你的腋窩有奇香哩!
是那種自然釋放出了的馨香味道。
有點像清夜夜來香吐露的芳芳。
胡麗梅感動地嘻嘻笑了,說:你呀……你呀,你這張嘴巴,真會逗著女人的癢癢神經說話。
不過,只要你能嗅出香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今後,我要讓你聞一輩子奇香!
韋嘉說:你的腋窩不但有奇香味,而且生得也美俏。
那形態,簡直就像個袖珍的白玉碗兒放在那里。
胡麗梅說:好一個白玉碗兒形容!
小韋,你可以當詩人了。
只有詩人的嘴里,能說出這般詩意美情的話來。
胡麗梅的話音剛落,擱在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是韋嘉的手機。
胡麗梅已經意識到現在時辰,會是誰的來電。
胡麗梅示意韋嘉不要說話,她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果真,手機那邊傳來金田田輕喚“小寶貝”的溫柔聲音。
胡麗梅輕蔑地一笑,說:金總啊,我可不是你的什麼小寶貝兒。
嘿嘿,你是找韋嘉吧?
真是不巧得很,公司今天早晨有個緊急項目要談,所以,一大早我就和韋嘉飛深圳來了。
現在韋嘉正在賓館浴室里衝涼呢,要不,等他洗完澡出來,我讓他給你打過去?
這是金田田沒有想到的事情。
她一時無語,稍停了片刻,說:噢,對不起,我把你當成韋嘉了。
好吧,等他洗完澡回我個電話,我有要事找他商議。
謝謝了。
金田田把電話掛了。
胡麗梅開心極了。
她已經明顯從金田田的口吻里感覺到醋意。
這種醋意的語氣,只有女人洞察細微的心,能敏感到藏匿在電話另外一端的微妙氣息變化。
胡麗梅隨即把手機關了。
她暗自微笑,用一種挑逗勝利者的目光逼視著韋嘉。
韋嘉有些惶惑不解,問:麗梅,你怎麼把手機關了。
你不是要我等一會回金田田的話嗎?
如果沒有回話,這多麼失禮。
讓金田田覺得我們不守信用。
韋嘉最忌諱答應的事情,不去做到。
信用可是做人的面子。
沒有信用的面子,日後要做順當事情就難了。
胡麗梅拿手指戳了一下偉嘉的額頭,說:你呀,就是天真。
我們關了手機,是要激發她尋找不到你爆發出來的瘋狂!
我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此刻最需要什麼。
哼,她金田田越是需要的時候,我越是不給你,急死你4你還要把這個項目拖延多長時間!
偉嘉聽這話明白了。
胡麗梅是在演繹一出苦情戲。
她得讓金田田受夠為情而思念的苦楚。
然後再把手里攥緊捂熱的籌碼放出去。
偉嘉明顯感覺到胡麗梅仍然在利用他。
但是沒有辦法。
這是他們事先達到的默契。
各有所圖,心領神會就是。
想到這,偉嘉不吱聲了,表示默許,同意胡麗梅的做法。
胡麗梅摟住韋嘉的脖子,親吻著韋嘉的嘴,說:小韋,你才是我親愛的小寶貝。
我愛你。
親愛的……
胡麗梅的手又開始往韋嘉的下身去了。
她柔膩軟軟的手,略帶著體溫的心性,握住韋嘉的小寶貝兒,用手語輕輕輕輕愛撫、喚醒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