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安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得見聲音。
胡麗梅和韋嘉面對面看著,兩人露出傻傻地笑意。
他們的眼里含情脈脈的,帶著性愛後獨特羞赧的顏色。
他們的眼里,有彼此偷著的性愛“賊光”,水玻璃亮色,反映出非常奇異的光澤。
還是胡麗梅先發話了,說:小韋,你真壞!
弄得人家現在還想要呢!
你咋那麼會擺弄,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才流瀉出那東西。
我今天可是見識了。
見識了做個真正女人的滋味。
這輩子值了。
胡麗梅說著,嬌媚、充滿愛意地用手指點了下韋嘉的額頭。
韋嘉不好意思笑了笑,說:你是這樣的感覺,我也一樣啊。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真正喜歡一個女人,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
麗梅,你也讓我品嘗到了美麗溫婉女人的真滋味兒。
我也值得了。
即使明天就讓我死去……
胡麗梅用手堵住韋嘉的嘴,說:不許說“死”這個字。
有這麼美的幸福滋味,今後我們可得要好好在一起享受。
享足一輩子,都不會厭倦的。
胡麗梅說著,小鳥依人樣,將頭依偎在韋嘉的懷里。
同時,另一只手在輕緩撫摸著韋嘉的那軟綿綿的尤物。
韋嘉得了這樣一個有貌、有錢、有品位的美人兒,著實感到很幸福滿足。
平日里雖然看著胡麗梅年紀比他大,當被男人寵愛著的時候,她就像個嬌羞的小女孩,任由你去擺布她、愛她。
這時,胡麗梅突然問:小韋,你說句實話,你跟我和金田田做愛,那個感覺最好?
最讓你舒服滿意?
韋嘉沒有想到胡麗梅會在這種時候拿出這種話題來問。
韋嘉深有感觸地說:那還用說,當然是跟你感覺最美、最讓人難忘啊!
胡麗梅繼續追問:你說說看,我的哪個地方最讓你著迷?
與那金田田不一樣?
韋嘉說:你們兩個就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女人,不可放在一起比擬的。
你的每一處都遠遠勝過了她。
我跟你做愛,心里是自願主動的,因為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塊純粹的羊脂美玉,能將我每個細胞融化了去。
而跟金田田,是被動型的,她更有一種占有欲。
因而,兩種不同的愛法,當然我是最愛你的……
金田田滿意地笑了,說:就你會說話,句句都說到女人心坎里去了。
不過,總有一處不一樣、很另類吧?
你要跟我說實話的。
韋嘉想了想,說: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了。
她身上倒是有一處你沒有的東西。
胡麗梅聽了馬上來了好奇心,問:你說,金田田身上有什麼樣東西,那樣神秘?
連我也比不過她?
韋嘉說:你猜猜看?
猜對了,就罰我。
任憑你怎樣處置,我都情願的。
胡麗梅嗔怪,說:那老狐狸精的東西,我可猜不著。
即使能猜著,我也不想猜。
快告訴我,是什麼東西?
韋嘉故意不言語,他想逗趣逗趣胡麗梅,看看她有多大的耐心。
胡麗梅故作生氣,說:小韋,你說不說,不說我不理你啦。
韋嘉這才道出真相,說:你知道嗎,金田田身上可是有一股神奇的自然香味哩!
那香味很有刺激性。
古語說:聞香識女人,這女人身體帶著天然的芳香呢。
她說自己是香妃轉世。
胡麗梅聽了,不以為然,說:她說的話你也相信?是在胡媚你吧?
韋嘉說:是真的呢。
她還讓我看了、也仔細聞過了,那奇香味是從她腋窩里發散出來的。
湊近了聞,刺鼻的奇香更濃郁啊!
胡麗梅噗嗤笑出聲來,說:小韋啊,金田田那個狐狸精把你騙了!
她的腋窩里會生出自然的奇香?
鬼才相信呢!
那是狐臭!
不過這女人很會偽裝,在你聞之前,肯定往腋窩里噴灑了高級香水而已。
那香水味道混合著狐臭味,這香味發散出來,不奇怪那才叫也怪呢!
胡麗梅說到這,情不自禁地哈哈笑了起來。
韋嘉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怪不得聞起來有股怪怪的刺鼻子味道,原來是狐臭!
這個金田田,果然是個狐狸精怪變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