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逍靜靜的趴在母親的身上,一動不敢動。
身下傳來的軟綿綿的感覺讓他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天堂,這真是一種天堂般的享受。
胸膛被兩團柔軟彈性的軟肉頂著,壓在上面就像是在身下放兩個裝滿水的氣球,舒爽無比。
先前只能和床板較勁的小弟也找到了去處,它直接穿過寧宓的雙腿,從她的桃源門口經過,頂在床單上。
小弟的身子被寧宓的雙腿夾著,那兩瓣軟軟的肉唇輕輕的和他接觸,那種感覺,比和女人真刀真槍的做還過癮。
那種絕妙的觸感就不說了,關鍵是那種突破禁忌快感,讓人無法忍受,恨不得狠狠的發泄心中的欲 望。
被雲逍壓著,寧宓其實也很舒服,沉重的壓迫感雖然讓她覺得呼吸有些急促,不過也正是這種壓迫感讓她感覺到了久違的那種安全的感覺,很貼心!
很安心!
很放心!
還有就是雲逍身體的某些堅硬的部分也給她舒爽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是靠幻想就能獲得的。
壓在媽媽的身上,雲逍並沒有急色的去吻她,而是呆呆的看著她完美無缺的俏臉,灼熱的呼吸噴在寧宓的臉上,他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母親跳動的心髒。
或許是沒有感覺到兒子的動作,寧宓輕輕睜開雙眼,入眼之處是兒子深邃的目光,他的眼神深邃,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掉下去了就出不來了。
而在他深邃的眼睛之中,一片濃濃的情誼怎麼也化不開,仿佛那是從前世帶出來的一樣。
寧宓的目光被兒子的眼睛給深深吸引了,怎麼也挪不開。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
身體相貼,呼吸相聞,情感相交,這一刻,天地之間仿佛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了,什麼倫 理道德,什麼母子禁 忌全都被他們忘到了腦後。
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他們的懷中也只有彼此,他們的心中更只有彼此。
慢慢的,兩人的嘴唇開始以一中緩慢的速度接近,十厘米,九厘米,八厘米。。。。
五厘米,三厘米。
當兩人嘴唇之間的距離只剩一厘米距離的時候,他們卻很有默契的同時停了下來。
彼此深深的看著對方,誰也沒有動一下。
“砰砰砰。。。。”兩顆心砰砰的對跳著,就像在打鼓一樣。
十幾秒鍾後,寧宓的眼中泛起淡淡的柔情,以及一抹羞澀的笑意,她緩緩的閉上美眸,紅唇微微向上一湊。。。。
兩人嘴唇接觸的瞬間,雲逍的身體刹那僵硬,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寧宓也好不到哪兒去,她的美眸猛然睜開,眼神渙散,嬌軀挺直,沒了反應。
幾秒之後,雲逍回過神來,他眼中充滿了強烈的占有欲。
唰,他的大嘴毫不猶豫的吻向寧宓的紅唇。
“嚶嚀。”寧宓低低呻 吟一聲,小手卻伸到兩人的嘴巴之間擋住了雲逍的嘴唇。
雲逍微微一愣,眼神疑惑的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母親。
寧宓羞澀一笑,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再次湊上紅唇輕輕的在雲逍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寧宓什麼話也沒說,但雲逍卻很神奇的明白了她要表達的意思,那就是溫柔!
雲逍恍然大悟,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比他和南宮秋月那些女人一樣,有顧忌,但是顧忌少,玩不成偷 情還可以搞強女干。
可是和母親的就不一樣了,只要他稍稍的大意一點,彼此之間的感情就會走入岔道,或者說彼此的人生會走入岔道,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兩人之間困難太大了,需要彼此細心的呵護。
前期更是要做好隱秘工作,否則被人知道,那怕僅僅是一個異樣的目光,都有可能讓他們新生的那點愛情之火熄滅。
這點愛情之火來的不容易,首先是十幾年的感情積累,然後是等著那深厚的感情產生變異,最後想要讓寧宓接受那弱的可憐的愛情之火還得給她足夠的刺激。
事實上,寧宓之所以這麼主動的和自己的兒子玩這種親親游戲,完全是她長時間來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產生的結果。
也就是說,雲逍趴在母親身上的這幅場景,在夢中寧宓已經演示過很多很多次了。
每次雲逍都是在很溫柔的吻著她,並不是像剛剛他那樣的粗魯,也正因為這點和夢中的情景不同,所以寧宓才會拒絕他。
讀懂母親眼中的意思後,雲逍溫柔一笑,嘴唇溫柔的覆蓋上了母親的紅唇,四瓣紅唇輕輕的摩擦著,誰也沒有貿然伸出舌頭去挑弄對方的牙齒。
終於,寧宓率先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雲逍的嘴唇。
雲逍一怔,心中卻是狂喜,成了!
他連忙分開自己的嘴唇,張開自己的牙齒,把寧宓的小香舌迎了進去。
與此同時他柔軟火熱的大舌頭也快速伸出,和媽媽的舌頭碰在一起。
“轟。”敏感的舌頭接觸的刹那,兩人同時睜開眼睛,眼睛瞪得大大,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仿佛先前所做的那些事都是根本沒發生過,而兩人是在意外的情況下發生這一幕的。
兩人就這麼大眼對小眼的對視片刻,最終是寧宓先敗下陣來,她的美眸緩緩閉上,雙頰酡紅,睫毛輕輕顫動,眼珠在眼皮子底下骨碌碌的轉動。
雲逍本就是色狼,貪花好色是他的本能,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既然媽媽不作為,那就讓我來吧。
想著,雲逍的舌頭侵入寧宓的口腔內,不斷的挑弄她微微有些躲閃的小香 舌。
寧宓口中的清新氣味像薄荷一樣不斷的侵襲著雲逍的鼻腔,口腔,以及身體。
“茲茲。。。。”雲逍越吻越激烈,越吻越激動,他本來就很激動,只是在寧宓的控制下,他這才強自按捺住自己的激動。
現在寧宓沒反應,沒限制他了,他自然開始慢慢釋放他的激動。
可能是因為接吻真的很舒服吧,慢慢的,你也回應起他來,他的頭往右擺,她就往右擺,他的頭往左擺,她也往左擺。
兩人是面對面的,這樣擺動剛好錯開位置,可以讓彼此的舌頭更加深入的進入彼此的口腔之中。
“呼呼呼,嗯。。。。”終於,寧宓終於用鼻腔發出了她的第一聲嬌吟。
有第一聲就有第二聲,自然第三聲也就跟著來了。
“嗯,嗯。。。。”嘴里和母親的小香舌糾纏,耳中聽的是母親動情的嬌吟,雲逍越來越激動,動作也越來越粗魯,先前他還只是緊緊的摟住寧宓的扭腰,現在他的大手卻直接按在了她的翹臀之上。
“哦。”寧宓突然伸長脖子,長長的呻 吟了一聲,正是因為這一聲嬌吟,她的嘴唇和雲逍的嘴唇分離了。
這個分離正好成全了雲逍,他的大嘴微微一側,直接吻在了寧宓光潔的脖子上。
“呼呼呼。。。。”他鼻孔里呼出的灼熱氣息,噴在寧宓的脖子里,讓她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
一般男人動情了,想和女人做那事的時候他都不是在吻女人的嘴唇,而是她的脖子,然後慢慢向下,吻上她的胸 部。
很明顯,雲逍徹底的動情了。
被雲逍吻著敏感的脖子,寧宓的情 欲也在飛速的增長著,她的手臂已經在不知什麼時候纏上了雲逍的脖子。
“嗯,逍兒。”這是她第一次叫雲逍。
“嗯嗯,茲茲。。。。”雲逍用力的吻著寧宓的脖子,大手用力的揉 捏著她的翹臀。
寧宓的翹臀是雲逍所摸過的女人之中最舒服的。
翹臀很翹,但又不像那些西洋大洋馬那樣夸張。
她的翹是屬於那種華夏江南女子的含蓄美,翹得恰到好處,太翹了給人一種臃腫的感覺,太平了呢,又給人一種這個女人臀上沒有,是個尖屁 股。
寧宓的臀不僅翹,還很圓,而且皮膚滑膩摸在手里就像在揉 捏一團面團。
這不,雲逍都有些愛不釋手了。
“嗯,逍兒。”寧宓緊閉雙眼,黛眉輕輕皺起,小手胡亂的在雲逍的後背上撫 摸著,時不時的還會在他的臀部上游覽一番,然後用力的把他的臀部向下壓。
因為他的那里正有一根棍子抵在她的雙腿之間,她每下壓一次,棍子就會和她的桃源摩擦一次,她的嫩穴就會抽搐一次,陰道內的淫水也會多分泌一些。
“嗯,唔。”雲逍親著寧宓的脖子,一只大手慢慢向上,按在了寧宓高聳的酥 胸上。
“嗯,逍兒,逍兒。”寧宓無意識的叫著,光潔如玉的臉頰,動情的和雲逍埋在她脖子處的臉頰摩擦,小嘴里呼出熱熱的氣息,噴進他的耳朵里。
兩人情火漸熱,雲逍已經不滿足於親吻寧宓的脖子了,他的大嘴慢慢向下,吻上了她的鎖骨,她的胸膛。
“茲茲。。。”雲逍的嘴里不斷的發出聲響,他的嘴唇所過之處,全都被他的口水沾濕了。
“嗯,哦。輕點。”寧宓輕輕扭著翹臀,躲避雲逍的侵襲,可能是雲逍太用力了,她感覺到疼。
雲逍現在可謂是情動如潮,他微微有些粗魯的扯開寧宓的衣領,然後一把抓掉她的胸罩,大嘴毫不遲疑的吻在了寧宓雙峰之上的櫻桃上。
和他這個動作同步的還有他雙腿之間的兄弟用力的在寧宓的桃源口戳了一下。
身上最敏感的兩個部位同時遭到刺激,寧宓哪還忍得住,她顧不得受傷的腳踝,雙腿猛地纏上雲逍的腰肢,兩條手臂也死死的抱住他的後背不讓他動彈,嬌軀突然像打擺子一樣不受控制的顫動起來:“啊,逍兒,兒子。”
與此同時,雲逍感覺到夾在寧宓雙腿之間的小兄弟似乎被什麼東西隔著褲子輕輕撞了幾下,他知道那是什麼。
雲逍一動不動,舌頭輕輕舔舐著口中硬硬的櫻桃。
任由寧宓緊緊的抱著他。
接下來的一分多鍾內,寧宓就這麼緊緊的抱著他,嬌軀每個幾秒鍾就顫一下,而她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也泛起一層潮紅色。
小嘴微微張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寧宓的呼吸漸漸平復,平復的還有她的情緒,兩母子就這麼抱著一動不動,誰也沒有說話。
雲逍的嘴里還含著他小時候吃飯的家伙,偶爾,他還會用舌頭逗弄一下,每到這個時候,寧宓的嬌軀就會輕輕的顫動一下。
也不知過了過久,寧宓這才強忍著疼痛把腿從雲逍的腰間撤下來,兩條手臂也放松了雲逍的身體,她紅著俏臉,不敢睜開眼睛:“好了,逍兒,你下去吧。”
雲逍也不說話,他用力的在寧宓的櫻桃上吸了一下,在寧宓的抽冷氣聲中,從母親的身上滾了下來,結束這場不應該發生的曖昧之旅。
當雲逍從寧宓的身上滾下來之後,他分明看到媽媽雙腿之間的褲子濕了一大團。
寧宓自然不會讓他盡情欣賞,在雲逍從她的身上離開的時候她早已經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這樣,既擋住了她暴露在空氣之中酥胸,也遮住了她雙腿之間的羞人一幕。
病房里的氣氛突然變得尷尬無比,先前的旖旎曖昧在寧宓的一場高 潮之中被衝散的一干二淨。
兩人也回到現實之中,母子關系再度恢復。
“逍兒,我,我們到此為止,以後,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寧宓結結巴巴的說道。
雲逍微微一愣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雲逍並不著急,這種事急也急不來,他之所以答應的這麼爽快,那是因為他深深的知道,這種事,有了第一次,自然也就會有第二次。
現在賭咒發誓說得好好的,等到了臨頭才會發現,以前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廢話,一點約束力也沒有。
“嗯,那好,以後我還是你 媽媽,你還是我的兒子,嗯 ,我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寧宓自顧自的說道,她根本就不敢去看雲逍的眼睛,今天的事按理說還是她在勾 引雲逍的,所以,她要負很大的責任。
現在她爽了,再說出這種話,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過河拆橋,無論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是因為她是雲逍母親這個原因她都不敢去看雲逍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