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惠香(三對母子的禁忌之戀)

  因為減少了下地走動,惠香感覺腳傷恢復的很快,腳腕消了腫,但是淤青還在,但活動起來已不怎麼疼了。

  亦軍按陳總的吩咐,這幾天都在家照顧媽媽,一天兩次冰敷配合跌打膏細心治療。

  同時他也用電腦處理網店的事情。

  惠香本想腳好了點兒就下地做飯收拾家務,但是兒子堅決不同意。

  做飯洗衣收拾房間的事情,兒子全都包下了。

  惠香就像坐月子似得,一天就窩在床上看手機,吃飯喝水也是兒子端到床邊。

  去衛生間洗漱都是兒子用公主抱送過去,然後在一邊護著防止再出意外。

  即便惠香跟兒子爭辯說,腳已經沒大事了,兒子也不同意,還搬出陳總的囑咐來壓她。

  惠香沒辦法,也擔心已經休息了整整一周,再有意外真的跟公司那邊不好交代就作罷了。

  好在每天衝涼和大號,不用惠香說,亦軍都知道安排好了之後主動回避,減少了尷尬的氛圍。

  兒子每天都盯著她多喝水,說一天至少一升水才能算排毒。

  水喝的多,自然去衛生間次數多,惠香心理上還是有些過不去,雖然這不是什麼直接的接觸,甚至關鍵部位也都完全不會被看見,但是女性對排泄有著天然的羞恥感,讓她總是不自禁的憋著尿,除非實在憋不住了,才在微信上給兒子發一個“枯萎玫瑰”的表情。

  亦軍知道這是要“澆花”了,就會立馬放下手上的活,過來站在床邊擺好姿勢,然後端著媽媽的雙腿抱到衛生間。

  經一天的磨合,兩個人已經能熟練的配合了,也不用再吹口哨催尿,只需要兒子的下巴搭在她肩上輕輕點一下,表示姿勢准備好了,惠香就輕松地開閘放水。

  根據水流強度,亦軍會主動前後調整位置,完全不用她操心。

  尿完只需要翹翹腳趾,兒子就心領神會地幫著她抖動幾下屁股,把掛在陰唇上的水珠抖掉。

  整個過程中惠香只需要最後用紙巾擦一下,非常的輕松。

  難怪陳姐說把尿會上癮,就連在公司上廁所都要拉會寶一起去……

  到周日,陳姐又發微信讓她多休了兩天,說周三下午讓亦軍把她送到公司就行。

  周三中午吃完飯,惠香換上一件白色碎花連衣裙,裙里面是上周就想穿的那套天藍色內衣。

  惠香沒穿褲襪,也沒敢穿高跟鞋,亦軍幫忙找了一雙她的平底鞋,攙著下了樓。

  坐在電動車的後座亦軍載著去了公司。

  夏季促銷導致訂單有點積壓,霞姐小張會寶和亦軍四個人忙了一下午,總算把所有的包裹都寄了出去。

  惠香在辦公室跟陳姐一起把這些天的賬目和庫存都整理了一遍,好在辦公室有空調,反倒比家里舒服。

  大家都忙完了,聚在辦公室聊著這幾天的趣事兒。

  跟大伙東拉西扯說說笑笑,好幾天不出門的惠香開心了許多。

  坐了一會兒,小張和霞姐要出去買菜做晚飯,說是想慶祝沈經理康復歸隊,陳姐也拉著惠香不讓走。

  惠香看了兒子,亦軍也勸說難得聚聚,於是就同意了,陳姐拉住小張給了一些錢,說是算公司活動,囑咐了幾句,小張就跟霞姐開車出去了。

  送走了霞姐母子,陳姐回身叫過會寶,兩個人一起去了衛生間。

  惠香臉頓時就有點紅。

  一會兒聽到隱約的衝水聲,陳會寶先進了辦公室,衝亦軍微笑著擠了一下眼。

  亦軍拿起手機,發了一條微信給媽媽。

  惠香擡手一看收到兒子發來的“枯萎玫瑰”,後面還加了“?”。

  她瞪了一眼兒子,回了一個大紅叉。

  陳姐整理好衣服也走進來,笑著對惠香說,“去吧,沒事兒!”見惠香還是搖頭,就伸手拉她起來笑道,“你就把公司當家里一樣,怎麼那麼放不開呢!”

  惠香想起陳姐說過的“共有的秘密才能守住”的話,羞澀間又有些猶豫。

  陳姐又用眼神示意亦軍了一下,亦軍這時也連忙起身,從後面推著還有些抹不開面子的媽媽出了辦公室。

  半推半就地兩人進了衛生間,惠香讓兒子轉過身,自己面向坐便,先把內褲拉到膝蓋位置,然後輕輕地“嗯”了一聲,亦軍就轉身過來,紙巾遞給惠香,站到身後稍微整理了下媽媽後面的裙擺,然後兩手一摟就熟練地抱了起來。

  公司衛生間的坐便是陳姐讓人用原來的蹲便改的,底座有個台階,比家里的坐便整體高出30多厘米。

  以前惠香還覺得每次上廁所要先跨上台階很不方便,現在卻發現這個高度正合適。

  亦軍在後面抱著媽媽不用彎腰,雖然這次內褲橫在腿彎,但是也沒阻擋住視线,很輕松的就對准了。

  惠香把眼睛閉上,聽著自己的尿液落入馬桶的聲音,心里卻在想陳姐當初改馬桶的時候,會不會就為了兒子把尿方便呢?

  兩個人整理好回到辦公室,陳姐沒拿惠香打趣,拉著惠香坐下聊起皮膚護理的事兒。

  會寶則拽著亦軍打開電腦玩起了CSGO。

  陳姐說她在杭州的美容院辦了會員卡,她每次去杭州辦事都去做一次護理,感覺挺有效果。

  惠香自己皮膚天生白皙,平時就是用普通的精華簡單護理一下,從沒去過美容院,對這些花錢的項目不是太感興趣。

  但是陳姐堅持下次出差帶著她一起去,說是作伴,費用她出。

  聊了一會兒,陳姐又說起霞姐的事兒,惠香有點緊張的轉頭看了兒子一眼,發現對面辦公桌後的兩個年輕人帶著耳機專注的打游戲,才放下心。

  陳姐說霞姐兩口子正在准備結婚登記,因為小張當初為了辦非農戶口,找人掛在奶奶家的戶上,落在義烏市下面一個鎮,老人早就去世了。

  而霞姐是玉山縣的農業戶口,在戶籍上看不出有任何關系。

  而且霞姐的名字在身份證上是徐新霞,但是因為念著拗口,從上小學就是用徐霞這個名字,小張的學籍檔案什麼的也都寫的是“母親徐霞”。

  總之只要不在玉山辦證,義烏那邊的民政查不出來。

  所以兩個人打算過段時間在義烏那邊領證,小張的未婚證明已經開好,霞姐這邊的喪偶證明我托人也辦出來了,因為霞姐父母去世,現在在玉山那邊沒親戚了,所以結婚手續上應該是萬無一失。

  惠香不理解為什麼要費這麼多周章去辦結婚登記,兩個人這種關系在一起已經很危險了,何必要冒險呢。

  陳姐解釋說,小張家是單傳,爺爺那輩就沒兄弟姊妹,到小張父親這邊又是年輕早逝。

  霞姐本來指望小張能早點成家繼香火,結果兜兜轉轉,兩個最親的人又做了夫妻。

  本想還是早晚斷了,但是小張倒是要死要活的,霞姐也怕最後鬧的兒子在兩地跑運輸,心情不好路上會出事,漸漸也就死心塌地跟著小張過日子。

  霞姐今年就40歲了,雖說是二胎,但再不抓緊,怕生出的寶寶質量不好,而且沒有個身份,將來寶寶看病上學都是問題。

  “可是,可他們是,我是說,近親結婚寶寶本身就會出問題呀!”

  “只是可能,不是絕對。玉山那邊是贛北窮地方,我高中時候就聽過山里有個鰥夫帶個女兒,在山溝獨門獨戶的,把女兒常年關在家里,十幾歲了不讓上學。後來女兒大了肚子,生了個白胖小子才被村里發現。”

  “那這孩子是誰的?”

  “是她爹的唄。當爹的被抓去判了十二年,女孩後來在村里沒法生活,把孩子丟在縣里醫院門口就走了,到現在也不知道人在哪。三年前我回老家,跟家里人去過福利院送學習用品,有人說當年生的那個小孩就在里面,我還見到了,很聰明的孩子,一點兒毛病沒有,就是命苦……”

  “那不能等孕檢確定寶寶沒問題了,再領證嗎?”惠香還是擔心。

  “是小張堅持的,想給霞姐個名分吧。他倆跟我不一樣。我雖然離婚,可會寶的親生父親還在廣東做生意呢。我跟兒子只是約好了三年,霞姐他們真是打算做一輩子夫妻的。我也多次勸過,霞姐只是說一定要試一次,如果胎兒不行,那就是天意不讓有後。”

  雖然不理解,但惠香心里真心祈禱霞姐的寶寶能健康,寶寶是無辜的,老天已經讓霞姐吃了這麼多苦,就別再懲罰寶寶了。

  又聊了一會兒,小張車子開進了院子。

  兩人買了不少食材,還有一些下酒的熟食,小張轉回去還搬進來一箱啤酒,在廚房找了個大桶灌了半桶水,還從冰櫃倒出一些冰扔進去,再放了五六瓶冰鎮著。

  惠香去廚房圍上圍裙幫霞姐收拾菜,小張也進來收拾魚。

  陳姐也湊過來了想幫忙,惠香把她推出去,說老板都掏錢了,等著吃現成的就行。

  於是陳姐就回屋坐在會寶傍邊,開了電腦看韓劇。

  三人在廚房忙乎了一個小時,七八個冷盤熱菜就擺上了,幾個人圍著辦公室的茶幾,三個女人坐在沙發,男的就搬凳子圍在茶幾對面。

  小張把酒給大家都倒上,陳姐舉起杯子說,“先祝沈經理腳傷康復歸來,嘻嘻!”

  惠香連忙說,“對不起大家了,腳扭了一下,就休了十天,我先自罰一杯吧。”說完就自己喝光了手里的杯子。

  小張立馬又給倒上。

  陳姐繼續說,“現在開始都別叫經理了,下班時間,來,一起喝一杯。”

  惠香忙攔著說,“我家小軍還是學生,不能喝酒。”

  陳姐笑著說,“亦軍,你就只能喝這一杯,小張我看你就別喝了,等會還要送我們回去。”說完自顧自先干了。

  小張笑著對亦軍示意了一下,他腳邊是兩大瓶可樂,自己手里也倒的可樂,看來這個司機今天是不打算喝了。

  亦軍看了一眼媽媽,惠香只好說,“只能一杯,慢慢喝”。

  亦軍喝了一小口,旁邊會寶卻直接干了。

  陳姐又舉起杯子,“這第二杯,祝霞姐心想事成!”惠香也舉起杯,“我祝霞姐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徐霞眼圈有點紅,聲音也有點顫抖說,“謝謝淑娟和惠香,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沒有你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能遇到貴人,真的謝謝!”說完喝干了杯子,低頭想要抹淚。

  陳淑娟趕緊拍了拍她胳膊,又說,“等你們好日子的時候,我找個地方,咱們公司全體出去玩幾天慶祝。”

  快到九點鍾,桌子上的菜都吃的差不多了,三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好像都喝了不少。

  陳淑娟也沒讓兒子多喝,兩個小伙吃完就跑到一邊悄悄地交流筆記的事兒。

  雖然按《禮儀》規定不能互相泄露任何細節信息,但是會寶知道對於剛入門的菜鳥,記生理筆記的確非常非常撓頭,到現在他寫的筆記經常被媽媽扣分,於是就簡單教了一下怎麼能對付過關。

  小張看大家吃的差不多,就出去切了一個西瓜拿進來。

  會寶看到西瓜端上來,過來啃了兩塊,就催著媽媽回家。

  陳淑娟心里知道這小子一准兒是惦記著三天一次的同房。

  算日子大概這兩天她就要來例假,會寶從上次同房後就掐著日子提心吊膽,唯恐媽媽的月經提前來了,又要多等七天。

  早上淑娟還沒睡醒,兒子就進屋輕輕分開她雙腿用手指沾著檢查了分泌物。

  但是經驗不足,只知道是“經前期”,研究了半天還是不能確定准確日子。

  吃飯前兩個人一起上廁所的時候,會寶還蹲著又檢查了一遍,嘟囔著說要早點回去做愛。

  其實淑娟自己也記不清准確的日子,雖然最近規律的性生活讓例假似乎比去年更准了,但是有兒子天天幫著記錄,她也不操這個心。

  反正月經期結束的第一天就是新一輪同房日的開始,到時候憋了一周多的兒子如同新婚小別,會把她灌的滿滿的。

  不過看那邊小張也是幾天沒回來了,正直勾勾盯著霞姐鼓鼓的乳房不離眼,今晚想必也是要急著親熱。

  於是就揮揮手散了飯局。

  陳姐自己的車就放在公司院里,大家一起上了小張開的廂貨,小張還把亦軍騎來的電動車也放到後面。

  先送了惠香,然後把陳總也送到小區門口。

  會寶扶著媽媽上了樓。

  在樓梯間就急不可待的伸手揉著媽媽肥滿的屁股。

  淑娟扯開他的手,醉眼迷離的看著兒子說“別在這兒。”進了屋,淑娟兩下就把高跟鞋踢掉,踮著腳尖,一邊走一邊脫,隨手把上衣甩在地上,會寶跟在後面,把套裙的上衣和媽媽剛剛甩掉的文胸都撿起來放好。

  淑娟到了床邊轉身坐在席夢思上,隨著床墊的反彈,兩個雪白的奶子好像肉浪一樣在胸前晃動著。

  陳淑娟就這麼光著上身微微後仰,雙手向後支撐在床面,一邊悠閒地晃著兩條被肉色連褲襪包裹的小腿,一邊看陳會寶手忙腳亂的站在地上脫他自己的衣褲。

  會寶盯著眼前顫動的乳峰,挺著下體堅硬的肉棒,龜頭早已漲的紫紅,他過來半跪在地上,捧起媽媽的一只腳親了上去。

  淑娟用腳趾輕輕點著兒子的鼻尖,會寶深深嗅了一口帶著一點兒汗味的絲足,然後從腳面往上親了一段。

  淑娟另一只腳伸在兒子的兩腿間,摩擦著豎直挺立的陰莖,感受這那團火熱的溫度在她腳心的跳動。

  會寶摩挲親吻著母親的小腿,然後身體湊近了一點兒,兩只手先繞到後面拉開套裙的拉鏈,淑娟把屁股擡了擡,套裙就被甩在了一邊。

  會寶兩手搭在母親的腰間扶著,含住了一個乳頭嘬著,両只手把褲襪和內褲都卷著往下褪,然後拉下來放在床邊。

  松開乳頭,把媽媽兩只腿擡一起,分別搭在兩側的肩膀,這時淑娟上身已經躺在了床上,兩個胳膊平展開,閉著眼睛等著兒子親她的小陰唇,因為是《禮儀》的一部分,她覺得兒子親她小陰唇的次數好像比親她嘴唇的次數都要多。

  跪在地上的會寶,臉先湊到媽媽兩腿間,剛才往下扒內褲的時候就知道母親已經濕了,鼻尖能聞到陰部潮熱的味道中還帶著一點點兒腥臊,仔細分辨了一下,不僅僅是尿液的味道。

  用食指和中指搭在兩瓣大陰唇上輕輕分開,低頭先在濕漉漉的小陰唇上親吻了一下,顧不上清理外陰,舌尖直接舔進了陰道,在里面上下挑動了幾下。

  會寶咂了咂嘴,除了愛液的咸膩的滋味,還有點兒發澀的特殊味道。

  結合這段時間被填鴨教學強行補課的婦科知識,感覺月經應該是說話兒就要來了。

  剛才嘬乳頭的時候就發現母親的乳房都比前兩天漲大了一些,都是女性要行經的表現。

  可是“經期性交”是他目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如果經期強行性交,直接暫停三個月到一年的所有級別特權,然後視改悔程度,最終至少降兩小級甚至嚴重的直接永久取消。

  現在三天一次他都難以忍受,三個月估計要瘋了。

  母子經期性交的機會非常寶貴,《禮儀》規定達到“融合期”高級階段後,經過十二個月經周期才能開始考核,在此之後的五個月經周期內兒子的所有評估分保持滿分,並且最近的連續兩個月經期中,母親的生殖健康評估也合格的情況下,取得母親同意,在接下來的月經期結束的前兩天完成。

  也就是說最快也要到融合期高級的一年半之後,而且這個只看考核記錄,不能作為獎勵執行,每次“母子經期性交”的時間間隔至少半年以上。

  陳會寶才僅僅是融合期的初級,今天雖說是同房日,但是很可能因為激烈房事導致子宮快速充血刺激,引發月經期提前啟動。

  到時候正抽插的在興頭上,他很可能就完全控制不了停不下來了。

  要知道即便是合規的“母子經期性交”,那也是母親月經的最後兩天啊。

  淑娟閉著眼睛,感覺兒子趴在下面親完之後好像就沒了後續動作,奇怪的從床上稍稍擡頭看了一眼。

  “吃飯的時候催著回來,回來又不抓緊時間!”

  “媽!我感覺你好像要來例假了。”

  “嗯,對啊,就是要來了呀!那你敢不敢吧?”淑娟索性用上了激將法。

  “這可是您說的哦!”

  “我說什麼啦?我就問你敢不敢,可沒說我同意過。”說著用腳踢了一下兒子。

  會寶心里真的猶豫了一下。

  這時候淑娟已經坐起來了,從地上拽起了兒子,一米八的大個子,肌肉結實,上身曬的有點古銅色,腹部明顯的六塊腹肌,大腿肌肉鼓鼓的,襠部直挺挺的豎著肉棒,臉上卻是相當糾結的神色。

  淑娟兩只胳膊向上伸出,勾住了兒子的肩,仰著臉柔聲說,“抱我——”會寶現在已經完全精蟲上腦了,一手兜著媽媽光滑的大屁股,一手扶住腰背,把淑娟從床上抱了起來。

  淑娟雙手勾住兒子的脖頸,鮮紅的嘴唇貼在上來,深深的吻著,兩只長腿也盤上了兒子的腰。

  會寶騰出一只手,把漲的發痛的陰莖對住母親的肉穴,手稍稍松了松,腰部順勢一挺,直接就的搗了進去。

  淑娟喉嚨里面低低地發出“哦”的一聲,有些沙啞,好像從胸腔擠壓出來的音符,她感覺空虛的下體立刻被灼熱脹滿,身體的其他部位的感覺好像都立刻消失,唯有陰道變得異常的敏感。

  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似乎忘記了一切。

  “應該是插到底了。”會寶心想,於是邁著步子在屋里轉圈走了起來,隨著步伐把媽媽的臀部托舉一段,陰莖抽到一半的位置再松開手,利用步履的動作配合媽媽自身的體重,把陰莖快速再壓到陰道的深處。

  每插一下,淑娟就輕輕的啊一聲。

  轉了十幾圈後,會寶抱著媽媽,抽插著走進衛生間。

  對面是半面牆的大鏡子,對著牆上的鏡子欣賞著母親。

  披散著長發的光滑脊背,往下是腰部兩個對稱腰窩,因為盤著腿,顯得兩個雪白臀瓣更大了。

  臀瓣間自己黝黑的陰莖正肆意的侵犯著母親的陰道,大陰唇上沾滿了愛液,小陰唇被抽插地翻進翻出,已經有點發紅。

  陳會寶特別喜歡看跟母親交合的部位,而且從後面看更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世界上能享受到他這種待遇的也不會有多少個,況且母親成熟的胴體散發的熟女氣息,對剛20歲的小伙如同強力催情劑。

  那個平時對自己管教地有些嚴厲的女人,正夾著自己的肉棒,趴在自己胸前嬌喘著。

  他側過身子,示意讓媽媽也看。

  淑娟偷偷撇了一眼,又緊緊勾著他脖子,臉貼著他肩膀,扭著腰撒嬌道,“不嘛,就不看——”

  會寶被媽媽嬌聲弄得骨頭都要酥了!

  媽媽輕輕扭動的腰肢,好像帶著陰道在畫圈,龜頭也不時碰觸到子宮頸,導致快感層層疊疊堆積。

  會寶挪了幾步,彎腰想把媽媽放到洗臉台的邊上,然後再站著衝刺,上周有次同房日,母子倆一起洗澡,等不及擦干水再上床,就是在這個台子上做的。

  可這剛把媽媽屁股放到台面,她就又緊勾著他脖子,腰上盤著的腿也使勁夾著不松,緊貼著會寶的身體,嬌聲道,“凉——屁屁凉——”。

  只有在酒醉的親熱中,媽媽才特別愛撒嬌,跟她平時的頤指氣使相比,強烈的反差每次都讓會寶特別的亢奮。

  會寶把媽媽從台面又抱起來,一只手照著淑娟肉肉的屁股蛋“啪”的拍了一下,另只手在媽媽背上摟的更緊了。

  想起媽媽馬上要來月事,可千萬別受了寒氣,不然倒霉的可是自己。

  把媽媽帶回大床放平,會寶低下頭開始親吻她的乳房。

  媽媽胸前的皮膚有些泛紅,乳房隨著他聳動的節奏淘氣的一下一下跳動著,會寶的嘴向上捉住了那兩瓣紅唇,媽媽也吐出香舌,熱烈的回應著。

  親吻了一會兒,會寶擡起頭把媽媽支在床上的兩條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身下的動作也逐漸加快,最後的衝刺快要開始了。

  淑娟很少高聲叫床,抽插的時候鼻子里發出有節奏的嗯嗯聲,嬌柔嫵媚。

  隨著兒子抽動的加快,這淫靡的嗯嗯聲也斷斷續續起來,不一會兒,淑娟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兩只手緊緊抓著兒子支在她身體兩側的胳膊,下頜擡起頭向後仰,上身彎了個弧度,挺起漲鼓的乳房,喉嚨壓抑的啊了一聲,兩只手也垂了下來,顯然已經達到了性高潮。

  會寶兩只手抓住奶子,但不敢使勁捏,只是用手指搓揉乳頭,下面被母親高潮時突然涌出的熱乎乎液體刺激著,瞬時也一股股的射了出來。

  會寶從射精的快感中慢慢恢復過來,但沒有抽出已經發射完的肉棒,就這麼堵住陰道口。

  他累的真想趴在高潮脫力的母親身子上歇一會兒,但是已經恢復清醒的他,首先要想到還有更重要的事。

  趕緊拿過床頭的一包紙巾,然後慢慢抽出有些疲軟的陰莖,在精液快要衝出陰道口之前,把紙巾堵了上去。

  剛才射的太多,用了六七張紙巾才勉強擦干淨。

  會寶仔細的檢查了用過的紙巾,沒有發現混入經血的那種淺紅色,終於放下了心。

  於是拍了拍媽媽大腿,想抱著她去衝洗一下身子,淑娟晚上喝了酒,回來又激烈的性交,這時候正是又醉又累,哪里還想洗澡,嘴里不知咕嚕了一句什麼,翻身就睡。

  會寶沒辦法只能下床去衛生間,用小盆接了熱水器的溫水,又用手試了試溫度,把母親平時清潔陰部專用的小毛巾洇濕了再扭干,然後端著盆回來仔細的擦拭著母親那剛剛經過他耕耘的陰部。

  都收拾好之後,回來趴下低頭又親了一口小陰唇,算是完成了性交。

  雖然這時候媽媽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會檢查什麼禮儀規矩,但是這好像已經成為日常行為習慣了。

  會寶自己去浴室衝了個凉,擦干出來,想了一下還是去媽媽衣箱里面找了一條內褲,又翻找出一包衛生巾,小心的打開,把衛生巾貼好之後,費了半天勁兒才給媽媽套上。

  給她蓋好了毛巾被,會寶找到手機,媽媽爽完就能睡,他還要苦逼的補記今晚生理筆記……

  ********************

  人物設定

  沈惠香

  林亦軍的母親,1985年河北出生。

  163cm, 51kg, 36C。

  初中學歷,在職業培訓中學習過出納和會計知識。

  現浙江某縣小型服裝網銷公司營銷部經理兼客服經理。

  性格溫柔內向,善解人意但缺乏主見。對兒子慈愛,照顧周到。

  性交經歷目前僅丈夫一人。

  對特殊情景下的母子性關系可以理解。

  目前跟兒子處於性曖昧期,內心有主動裸露敏感部位的傾向。

  部分接受《母子性交禮儀》的規定,但受世俗道德影響,暫無執行“過渡期”和“融合期”的想法。

  陳淑娟

  陳會寶的母親,1982年江西出生,168cm,60kg,38D。

  高中肄業,與前夫經營公司時,進修過企業管理。

  現浙江某縣小型服裝網銷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

  離異多年,性格開朗,嘴快心軟,愛幫助弱者,有主見有執行力。

  性交經歷九人,含親生兒子。

  母子性關系中,定位偏向母後角色,表面看似嚴厲,有時卻喜歡跟兒子撒嬌。

  《母子性交禮儀》的擁躉和忠實執行者、推廣者。

  徐霞(徐新霞)

  張思偉的母親,1979年江西出生,160cm, 60kg, 36D初中學歷,多年庫管經驗。

  現浙江某縣小型服裝網銷公司物流經理

  喪偶多年,性格溫和,吃苦耐勞,對兒子比較寬縱。

  性交經歷兩人,含親生兒子。

  母子性關系中,處於母親向妻子角色的轉換時期,有生育計劃。

  不適用《母子性交禮儀》的條款,本人也無意執行。

  林亦軍

  沈惠香獨子,2003年河北出生。

  174cm,65kg,體型勻稱。

  先就讀浙江某縣普通高中二年級,愛好籃球、漫畫。

  學習中等偏上。

  性格溫和體貼,腦子聰明,思路敏捷。

  對母親身體十分沉迷,目前剛晉級到母子性關系的“親近期”中級。

  《禮儀》的初學者,但進步很快。

  陳會寶

  陳淑娟獨子,2000年浙江出生。

  182cm, 77kg,體型健美。

  杭州某經貿學院專科新生,愛好運動,電子游戲,高中時期校籃球隊成員,對學習興趣不大。

  性格直爽開朗,神經大條,樂於助人。

  喜歡成熟女性,性經歷僅母親一人,沉迷母子性交。

  目前處於母子性關系的融合期初級。

  但在母親灌輸下,熟練能利用《禮儀》規則趨利避害。

  張思偉

  徐霞獨子,1997年江西出生,戶籍浙江。

  168cm,76kg,體型偏胖。

  高中學歷,熟悉服裝制造業產銷流程。

  浙江某縣小型服裝網銷公司物流部員工。

  性格沉穩,少言寡語,為人仗義。

  喜歡成熟女性,性經歷四人,目前與母親同居中。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