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國內幾大網上商城的各種促銷活動就拉開了序幕。

　　淑娟的公司成立以來雖然一直保持比較理想的銷售量，但是雙十一購物節是一年中促銷力度是最大的，帶來的銷售額也將會非常可觀，做電商的幾乎沒有人會願意錯過全國網民一年一度的購物狂歡。

　　為了備戰雙十一，小張和徐霞早早就去義烏准備，淑娟打理完裝修的收尾工作也趕去分公司，留下惠香在總公司這邊負責接收訂購的家具家電，結算裝修尾款等事情。

　　裝修工程在淑娟和小張的推動下，可以說進展迅速，主要是最近縣里這種大的裝修工程比較少，比起給家庭做裝修，干工程當然利潤高，錢到位的情況下，裝修公司投入人員充足，采購備料也沒耽誤過進度，一個半月基本上主要的改造和裝修都結束了，就剩下一些電器和衛浴等因為訂貨的原因還沒到，不過十二月入住問題不大。

　　惠香安頓好了亦軍，八號去了趟杭州，跟晨星商服討論促銷售前的工作，然後也轉車去了義烏。

　　霞姐跟小張住在分公司，淑娟是提前來的，在附近的快捷酒店訂了一個標准間，惠香來了就跟娟姐住一起。

　　促銷之前的幾天其實網上下單的人不多，都等著雙十一凌晨開始集中搶購，所以白天大家在公司主要是盤庫和整理物流面單、快遞包裝，做做准備工作。

　　手頭的活忙的差不多，三個女人難得有時間聚到一起聊天。

　　分公司的辦公室跟倉庫隔著個院子，小張帶著幾個員工都在倉庫整理貨物，也沒人打擾她們。

　　淑娟和惠香關心徐霞的懷寶寶的事兒，都是當過媽媽的人，聊起來東拉西扯的滔滔不絕。

　　淑娟在微信公眾號上看到個懷男寶的偏方，說是媽媽偏鹼性體質容易生男孩，要補充點鹼性營養蛋白，喝水也要喝弱鹼性水，還在京東上專門訂了五箱“依能”蘇打水飲料送到公司。

　　還說霞姐給小張多補點牛肉和蛋類，兩個人水果也要多吃，這樣精子卵子質量才高。

　　另外上次基因檢測結果也算是讓大家心中石頭落地，雖說風險還是有，但是畢竟是小概率事件。

　　惠香上次從霞姐那里聽到過基因檢測的事兒，就仔細問了一下。

　　淑娟把上次會寶聯系到《禮儀》基金會的事兒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聽到入會補助就拿了將近四千塊錢，惠香開始還覺得會不會是騙局，不過霞姐翻出來那幾張檢測單，惠香仔細看過，雖然不是很懂里面的一些專業術語，但光是看一長串的檢測項目就知道這種基因檢測肯定便宜不了。

　　“這真是免費測的？”惠香拿著檢測單問娟姐。

　　“也不能說是免費，”淑娟剝了個橘子分給兩個姐妹，“霞姐這次檢測是用我跟會寶的會員補助換的，大概三千塊錢。主要吧，這種檢測就算我們拿錢都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做，霞姐跟小張是親母子，去其他地方測基因，想匿名送檢基本都不可能。”

　　“而且等霞姐懷上了，找醫院去抽點羊水弄出來，還能送到基金會去測胎兒的基因和遺傳病什麼的，這樣就更保險點兒。”淑娟自己也吃了兩瓣橘子繼續說，“會寶說等寶寶生出來，霞姐和小張還能申請特別補助，好像叫『寶貝計劃』，一直補貼到寶寶六周歲。”

　　“不是會員也能領補助？”惠香有點奇怪。

　　“嗯，非會員檢測是要花錢，但是生出來孩子就能領錢。”淑娟又補了一句，“你將來肯定是會員，檢測都不用花錢！”

　　“那我現在能申請會員不？”惠香心里想一個月一千的補助，亦軍在學校的午餐的伙食費差不多就出來了。

　　淑娟聽完咯咯笑，“基金會要驗證母子做愛的，只有做了才能算會員，你還差點兒，抓緊努力哦。”

　　惠香面皮薄，被娟姐一說臉就發紅，只是辯白道，“這個基金會也太奇怪了，做愛怎麼驗證，難不成還能現場直播麼？”

　　“反正安全保密的方式，等你跟兒子做了，我就告訴你。”

　　“哎呀，討厭！”惠香只好岔開話題，“那霞姐都跟兒子結婚了，怎麼不是會員呢？”

　　“結婚了就成了夫妻，必須是母子才能當會員。”

　　“哪有這樣兒的，做了夫妻，也不能改變母子的事實呀。”霞姐插話道，“我老公又不信《禮儀》那套，人家會寶是通過了考試，才給的會員認證機會，你讓小張去考估計直接零分交卷，哈哈哈。不過也多虧了淑娟，我最近這檢測都是她幫張羅的，也沒讓我出一分錢。等將來孩子生出來，一定拜她當干媽。”

　　淑娟又遞給霞姐剝好的一個橘子，“羊毛出在羊身上，反正基金會的錢，又不是我出的——”

　　“唉唉，等等，我算算，”惠香憋著笑，“你的寶貝孫子，認娟姐當干媽，管會寶叫哥，管小張叫爸。嘻嘻嘻，這買賣可真劃算！”

　　饒是霞姐大咧咧的性格，也被臊的有些臉紅，伸手拍了惠香胳膊一下，“我生的當然要從我這算！思偉是我合法老公呢。等你生了亦軍的娃，那才是又當奶奶又當媽！”

　　惠香胳膊被霞姐拍的生疼，賭氣道，“別說我現在生不了，就算生了，也是讓老林當爹。娟姐要是能懷一個，那才是你說的既當奶奶又當媽，還當奶媽！”說完自己都被逗笑了。

　　淑娟把一瓣橘子塞到惠香嘴里，“橘子都堵不上你的嘴！對了老林在國外怎麼樣？通過電話嗎？”

　　惠香說起老林，就有點黯然，“沒有，國際長途太貴了，每天還有時差，他下班我這邊都睡了，他們住的地方上網也不方便。不過剛去的時候在機場給我發了一些照片，那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天，說是特別熱。”

　　淑娟看惠香的樣子，安慰道，“放心吧，中建的工程我聽說過，工作和住宿環境都不錯，估計過段時間穩定了，周末就能視頻了。我跟你說，在中東掙錢多，贛北那邊有不少妹子拿了旅游簽證，去那邊黑下來專門接這些勞務外派的客，不光是中國人，還有南亞和中亞打工的，那邊是穆斯林世界，本地女人都穿大袍子只露兩只眼睛，所以這種職業都是外國女人。現在搞得中東國家給年輕女人發簽證都要擔保了。你要是不想離婚跟兒子過，就把老林看緊點兒。”

　　“他離那麼遠我怎麼看著？再說老林也不是那樣的人。”惠香低著頭小聲嘟囔著。

　　淑娟想了想道，“也是，老林跟我那個倒霉前夫比算老實多了。不過沒事兒，就算沒老公，不還有兒子呢麼，幸虧咱們當年都生的兒子。霞姐，你這次再生個閨女，湊個兒女雙全多好！”

　　“思偉想要女兒，說生個兒子跟他搶媽，女兒將來跟爸親。我自己還是想要生兒子的，不過只要寶寶健健康康的，男孩女孩都行。我倒是覺得惠香今年才三十四，真的可以考慮再生一個。現在都結婚晚，我去婦產醫院做孕檢，遇到好多三十四五歲的才懷頭胎的，你再不抓緊等到了我這個歲數想生就難了。”

　　“霞姐你可別胡說了！老林出去兩年，我在家生孩子，別人知道了該怎麼笑我呢！我還活不活了。”

　　淑娟看惠香有點兒急，就打圓場，“好啦好啦，咱們公司一共就這麼幾個員工，都休產假，業務還干不干了？現在霞姐是頭號保護對象，先確保能懷上再說啦。”

　　淑娟轉過頭又對惠香笑道，“對了，會寶不是成了會員嗎，然後會員定期發測試套裝的，現在會寶在杭州跟我一個月見不到幾次，等我拿回來給亦軍。”

　　“嗯，謝謝陳總。這算公司福利嗎？”惠香抿著嘴笑。

　　“是會員福利啦。我看了基金會發的電子期刊，里面有台灣新版《禮儀》，感覺比我們現在用的要實用，等發給你看看。”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女人們的八卦，就各自忙去了。

　　晚上在公司簡單吃了點兒，惠香跟淑娟就回到酒店休息。

　　淑娟先換了衣服去洗澡，惠香靠在床上翻著手機，看娟姐給她發的那些文章，台版的《禮儀》內容比她們現在接觸到的大陸版要少一些，除了始終強調尊崇母親的至高地位之外，簡化了兒子的升級流程。

　　台版去掉了升級審核期，改為由母親根據實際情況自行掌握。

　　比如從“親近期”高級升到“過渡期”，大陸版要求至少間隔三個“月經周期”後才能審核，而台版沒有審核期的間隔限制，積分要求也低於大陸版。

　　還有“母子經期性交”也去掉了一年的審核限制和半年的行房間隔，只是強調保證母親生理健康的情況下，由兒子提出申請，母親可自行決定。

　　娟姐發的另外一篇文章里面也詳細說明了台版禮儀的進化修訂的原因。

　　台灣和香港都對亂倫有法律規定，以香港尤為嚴厲。

　　香港法律沿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殖民時期的舊法條，男子與十六歲以上女性血親發生性關系，無論女方是否自願，都會公訴起刑十四年；女方十六歲至十三歲是監禁二十年；企圖亂倫但未遂的，起刑十年監禁。

　　涉及幼童則數罪並罰可至終身監禁。

　　香港的嚴刑峻法也是基金會從未在香港開展過任何活動的原因。

　　台灣沿用民國舊法，至今依然保留妨害風化罪，其中有一條，凡與直系血親或三代親之內發生關系，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台灣的妨害風化罪最近這些年逐漸很少引用，但是立法會並沒有廢除此款的提案。

　　港台的亂倫大環境比起大陸來說差了很多。

　　大陸只在《婚姻法》中規定了直系親屬和五代近親不能登記結婚，一經查出視為無效婚姻。

　　但是對公媳、女婿岳母等姻親、非直系的監護人之間（繼父與繼女等），只要不是重婚，並沒有在法律上禁止。

　　而且即便隱瞞情況取得結婚登記（如霞姐夫婦）被查出，也僅僅作為違法處理，不屬於犯罪。

　　對於直系血親間的性行為，只要雙方自願，大陸沒有任何一部法律和條例禁止，只是依靠道德約束，或許這也是“以德治國”的好處吧。

　　因為大陸法律環境寬松，所以當初《禮儀》引入大陸後，在本地化過程中特別加入了更多限制。

　　台灣雖然社會開放，但有些陳舊的法律條款因為社會輿論原因遲遲沒有更正，母子性交行為就背負了更多壓力。

　　所以台版《禮儀》在保證母親地位的前提下，盡量減少不必要的限制。

　　文章還透露基金會內部曾經多次討論過合並台灣和大陸《母子性交禮儀》的版本。

　　隨著社會逐漸開放，兩岸交流增加，統一的版本有助於交流和推廣。

　　文章結尾還幽默的說，這也許是為兩岸統一邁出的實質性的一步。

　　惠香看得出神，娟姐已經洗完裹著浴巾出來了，惠香起身找來吹風幫娟姐吹干了頭發。

　　淑娟找出護膚液，一邊塗抹一邊跟惠香閒聊。

　　“惠香，我覺得我們可以用台灣的《禮儀》，會寶就一直跟我說《禮儀》限制太多。我現在一個月去不了幾次杭州，嚴格執行的話，一個月怕是也就能做一兩次，我倒還好，就是兒子接受不了。上次去還趕上例假差兩天沒結束，說起來是可以做的。結果會寶怕達不到禮儀要求的審核期，經期性交會受懲罰，然後肛交他也不夠級別，就硬是忍著，最後讓我用手給弄出來的。我看他可憐樣子都心軟了。”

　　惠香想了一下，跟娟姐坦白，“我這邊其實也是……亦軍還沒升到『過渡期』呢，我已經讓他親奶子了。”停了一下又補充道，“我倒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次用手老是弄不出來，一著急就……”

　　“那我看就這麼定了，我們換成台版的，反正來年統一後都是一樣的。”

　　“讓你說的好像明年台灣馬上就被統一了似的，哈哈——”

　　“那也是早晚的事兒。”

　　“我都還沒出過境，等辦個通行證，有機會想去香港玩玩。”

　　“我去過香港，沒什麼意思。台灣倒是可以考慮，可惜現在旅行限制了。”

　　“娟姐，我覺得我們姐妹也可以成立個姐妹團，就叫『母愛團』好不好？嘻嘻！”

　　“你看人家基金會英文名字多有文化。會寶跟我說那個單詞是戀母情結的英文倒過來寫的。我覺得霞姐也要懷孕了，要不叫母孕協會？”

　　“聽著感覺像個計劃生育協會，等我問問亦軍。”惠香拿起手機發了個微信語音。

　　“小軍，我跟娟姐還有霞姐想搞個姐妹團，你覺得起個什麼名字好？”過了一會兒亦軍回了一條，“海草兒”

　　惠香不太明白，淑娟看了也沒搞懂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呀？”惠香只好發了語音問兒子。

　　很快亦軍就回信息，“海字分開是三人母。”

　　“娟姐你看看，我還是不懂。”惠香依舊不解其中含義。

　　淑娟湊過來看了手機，笑得直拍床，“哈哈哈，你家亦軍太有才了！海字是三人母，就是我們姐妹仨兒。『草兒』就是操兒子，啊哈哈哈，真是，真是要笑死我了！”

　　惠香氣得給亦軍發了一串錘子敲頭的表情過去。

　　“你別說，『海草兒』這個名字可真貼切呀。”娟姐好不容易止住笑，“我都想把公司改成這個名兒。”說完輕輕哼起了熟悉的《海草舞》。

　　海草，海草，隨波飄搖

　　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海草，海草，管它駭浪驚濤

　　我有我樂逍遙！

　　淑娟一邊哼，一邊拿起手機，把原來的六個人的公司微信群的名字改成了“海草兒？姐妹團”。

　　然後在群里面宣布，“今天起，海草兒姐妹團正式成立。愛你們！”又圈了所有人，“姐妹團第一號令，任命姐妹團團長陳淑娟，團副徐霞，秘書長沈慧香！”

　　會寶馬上微信回了一句，“哈哈哈，強烈祝賀！不過又不是部隊，為什麼還有團長團副啥的？我覺得應該用花來代表三個大美人！牡丹花淑娟，芍藥花霞姐，月季花惠香姐。”

　　亦軍回復，“哇！！娟姐真的用了我起的名字耶！應該給我發紅包！我覺得我媽應該是玫瑰花，又好看還帶刺兒！”

　　小張也接著回，“我覺得我媽應該是菊花，我就喜歡采菊花，哇哈哈哈！”霞姐直接發了語音，“我覺得菊花挺好的，秋菊冬梅，我正好是秋天生的，嘻嘻嘻！”

　　淑娟：“你們幾個小子真是油嘴滑舌！不過我喜歡薔薇花。那就別團長團副的了，我是薔薇，惠香是玫瑰，霞姐就別叫秋菊了，感覺像秋菊打官司，就叫墨菊。”

　　會寶又插話，“太好了，感覺家里多了三個小丫鬟，薔薇，玫瑰，墨菊，來老爺給你們檢查身體！！對了我們三個叫什麼？江南四大才子之麻將三缺一？？？”

　　淑娟看兒子在群里胡言亂語，氣的發語音，“你就叫二炮手！小張炮長，亦軍三炮！都別廢話，我還要發二號令呢！”

　　“姐妹團第二號令，從今天起《母子性交禮儀》按台版執行！”群里先沉默了五六秒，然後亦軍和會寶幾乎同時發了語音。

　　“啊啊啊——媽媽萬歲！！薔薇娘娘萬歲！！”會寶喊得最響。

　　“太好啦！！！萬歲！！”亦軍之前收到過會寶傳給他的台版禮儀內容，只是沒敢給惠香看，怕媽媽覺得他想偷懶取巧升級，他知道按台版算的話，“過渡期”就在眼前，都恨不得想馬上去義烏找媽媽。

　　小張隨後發了語音，“那我怎麼辦，我這也沒啥好處唉！”惠香在群里敲了一句，“你是革命播種機，好好播種來年就有收獲啦！”淑娟在群里直接發了二百的紅包慶祝，自己先搶了一個，一看是16。

　　96 元。

　　大家紛紛搶紅包，徐霞搶了個最大紅包，六十多塊錢。

　　會寶，“哇，霞姐真有福氣！來年肯定能生個大胖小子！『炮長』加油哦！”

　　霞姐，“借你吉言啦——”

　　小張搶了五十多塊錢，排第二，“我這吉祥數啊！54。88，我是爸爸！！這必須當爹的節奏！！亦軍也可以啊，二十塊二，2020，來年就是2020年，一定有好運！”

　　惠香，“我正好三十五塊錢，怎麼說？”

　　亦軍在下面回了一句，“35。0，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淑娟接了一句，“哇！真是才子！！我是16。96，才子給解釋一下唄！”

　　會寶搶著說，“我來我來，1696這是『要露就露』，哈哈，我有眼福嘍！！”

　　惠香看著這1696四個數字沒吭聲，『1696』，並不是什麼好兆頭，但是這本來就是數字游戲，自不會去掃大家的興。

　　只是兒子說的“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她是知道的，在《還珠格格》里面看過，因為不太明白意思，還特意查過這首詩：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乃敢與君絕。

　　惠香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覺得群里歡快的氣氛好像在遠離她，她一直覺得自己性格里有軟弱的成分，只是之前的生活硬架著她必須堅強。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作為北方農村出來的女孩，能在城市生活的洪流中掙扎著站穩，維護著這個家，其中的付出她都不想回顧。

　　每每遇到不如意，只能鼓勵自己要堅強要忍耐，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抓住命運中稍縱即逝的寶貴機遇。

　　她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能遇到娟姐和霞姐這兩個好姐姐，能有機會擺脫低端的辛苦勞作，更重要的是能培養出一個懂事體貼的好孩子。

　　可是她也始終是矛盾的，她很珍惜淑娟給提供的這個工作機會，也很喜歡現在大家其樂融融的氛圍，甚至對共同保守的這個秘密，從開始的不理解，慢慢到不抗拒，再到逐漸接受，如今亦是樂在其中。

　　可是當面臨最後的抉擇的時候，心里的彷徨和躑躅卻難以言說。

　　娟姐和霞姐跟兒子關系突破都是在被動的情況下發生的，而對於她自己來說，這一步是要自己主動跨出。

　　其中的糾結程度恐怕兩位姐姐都不曾體會過。

　　有時候跟亦軍親熱，她甚至都想要是兒子能主動粗暴地插入她的身體，不容她的拒絕，也許就能分擔和減輕一些心中的對逾越傳統倫理的那種莫名罪惡感。

　　但是她又不希望想象中的情形發生，只希望那一天晚點到來，總覺的心里並沒有准備好。

　　人在世間有些時候真的是如同海草，隨波飄搖。

　　只盼望能平安經過驚濤駭浪，不求人生極樂逍遙……

　　＊＊＊＊＊＊＊＊＊＊＊＊＊＊＊＊＊＊＊＊

　　惠香晚上並沒有睡得太好，早上起來發現淑娟已經在護膚了，自己趕緊去衛生間收拾了一下，出來想跟娟姐去酒店餐廳一起吃早餐。

　　淑娟看惠香叫她，就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吃，我這還沒弄完呢，一會兒給我帶三個素餡包子上來就好。”

　　惠香下樓，在餐廳簡單吃了早飯，要了個保鮮袋裝了三個素包子，還找餐廳要了個方便餐盒，帶了點咸菜。

　　回到房間，發現廁所的門鎖著，娟姐在廁所里面。

　　又等了一會兒，娟姐才從廁所出來，手里拿著個塑料袋，裝著的東西有點像輸液袋子和還有一截醫用輸液管。

　　把塑料袋塞到一個手提紙袋里面，淑娟又回廁所洗了手，出來站在桌子邊吃早餐。

　　“坐下慢慢吃唄，現在時間還早呢。”

　　淑娟嘴里塞著包子，也沒說話，指了一下臀部，又擺了擺手。

　　惠香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想著莫不是痔瘡犯了，從旁邊小沙發拽了一個羽絨墊子放到凳子上，淑娟這才偏腿側坐了上去，一邊吃一邊還不忘發微信。

　　淑娟吃完把垃圾一起扔到剛才的紙袋里面，去衛生間又刷了牙。

　　惠香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在對著鏡子簡單化妝。

　　娟姐出來，在衣櫃找了一套帶來的套裙和一件襯衣放到床上，也沒避開惠香，解開睡衣的扣子脫下來，套上襯衣。

　　然後彎腰褪下睡褲，因為是背對著惠香，從襯衣後擺能看到彎腰時候撅起的臀部。

　　娟姐因為一直堅持瑜伽，臀部飽滿結實，今天應該是穿了T褲，整個屁股雪白光滑，臀縫間夾著T褲細細的帶子，不過惠香好像看到帶子下面有個亮晶晶的東西壓在股間，感覺應該不是褲子的一部分。

　　淑娟回頭想拿裙子，看到惠香盯著她下面看，只輕笑了一下，“看什麼呐，這麼出神？”

　　惠香覺得有些失禮，不好意思道，“沒，沒什麼……”淑娟也沒繼續穿裙子，在旁邊的包里摸了個東西，走過來遞給惠香。

　　惠香接過來一看是個塞子樣的小東西，形狀有點像撲克牌里面的黑桃，圓錐的頭部，細細的頸部，底下是個圓盤狀的底座，透明水晶玻璃的材質玻璃的材質，在陽光下反著光，亮閃閃的很是好看。

　　“我新買的一套肛塞，放心，你手里這個全新的，從來沒用呢。”

　　“這個做什麼用的？”惠香從來沒見過肛塞，原以為是酒瓶塞之類的東西。

　　“在杭州做美容的時候，給我推薦的洗腸套裝，用的是灌腸咖啡。對，就是喝的那種咖啡，歐美很流行的。早上排便後，用溫水衝開，可以自己灌腸。清毒養顏，而且咖啡因經腸道吸收一部分，還比較提精神。你拿的這個是我清完後塞肛門的。這不是要准備跟會寶肛交嗎，我就想先擴一擴肛門，不然到時候他那個大東西，我怕吃不消。”

　　惠香自然懂肛交，禮儀里面“融合期”中級（對應現在台版的高級）就是母子肛交。

　　惠香自己的菊花蕾沒有被開發過，老林從沒那個興趣，對於口交也是剛結婚的時候玩過幾次，生了兒子之後就只戳穴。

　　手里這個冰涼光滑的東西看起來直徑並不粗，不過一直塞著怕也不會舒服呀。

　　“你個塞進去不疼嗎？”

　　“我剛開始用沒幾天，先試了最小號的，開始不習慣，現在還好。”淑娟從惠香手里拿過來肛塞比了一下，“一套四個，這個是倒數第二粗的。還有兩個更粗的呢。等亦軍升到融合期，我給你也准備一套。”說到融合期，惠香又想起了昨天心中糾結的事情，“娟姐，我現在……馬上亦軍就是『過渡期』，回到家里怕是要……我都有點不敢回家了……”淑娟一邊套褲襪一邊開導惠香，“這才『過渡期』你怕什麼！現在用手，到時候用嘴，也沒什麼區別。等『融合期』我給你和亦軍辦個慶祝儀式。”

　　“可是……”

　　“別可是啦，老林都出國了，你怕什麼呢！不說誰知道。亦軍是個好孩子，會對你好的。”

　　說完淑娟穿上高跟鞋，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頭發，補了口紅，拉著惠香去公司上班了。

　　好在雙十一的活動讓大家都開始忙的無暇多想，從早上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多，中間只是匆匆的吃了點外賣，出庫登記，面單打印，對照裝箱，封箱送物流，整個公司的人都緊張的忙碌著。

　　回到酒店都快十二點了，惠香累的簡單洗了臉就睡下了，忙碌讓她不用思考未來的事情，疲憊也掩蓋住了心中的糾結。

　　連著忙了三天，基本上把大部分訂單都整理好，物流公司積壓的太多，所以還有一些沒有發出去。

　　娟姐讓惠香先回縣里，安排一下裝修的收尾的雜事，也是想讓她休息一下。

　　惠香有點不想回去面對兒子，可是新房裝修還沒完全結束，的確也需要人回去處理，只好出發去了杭州，打算從杭州轉車回縣里。

　　因為車次的原因，中間在杭州還多停留了一下午逛了逛商場，給兒子買了一件運動外套，自己也選了一套內衣。

　　快要上車的時候，會寶聯系她，把一包“速測套裝”送到了車站說是給亦軍的。

　　惠香回到家，天已經擦黑了。

　　因為兒子還在上晚自習，就沒讓來車站接，自己搭了個車先回了家。

　　家里明顯被兒子收拾過，整整齊齊的，廚房的鍋碗瓢盆也刷的干干淨淨如同她在家時候一樣。

　　兒子比起同齡人，生活能力和自我管理都讓人放心。

　　惠香沒吃晚飯，可是也沒什麼胃口不想做飯，亦軍晚上在學校吃，她自己也不太想吃東西，換了衣服去衛生間洗了一下，就在床上躺下。

　　這幾天都沒太睡好，加上路途的勞累，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好像有一只手在撫摸自己的臉和耳朵，睜眼一看，兒子的笑臉就在眼前。

　　惠香抓住臉旁的那只手拉到嘴唇上吻了一下，習慣性的問，“餓嗎？我起來給你弄點吃的。”

　　“在學校吃過了，媽你躺著，我去做會兒功課。”

　　“我給你買了件衣服在外面桌子上，還有會寶帶給你的那個檢測套裝放在一起。”

　　“媽，你吃了沒？”

　　惠香還是不太想吃東西，就撒了個謊，“我下車在外面吃過了。你陪我上個衛生間，就去忙你的吧。”

　　伺候媽媽上完廁所，亦軍去寫作業，惠香把這兩天穿的衣服放洗衣機洗了，新買的內衣也用手搓了晾起來。

　　洗完衣服，自己也洗漱了一下，回到屋里把被子疊好。

　　從衣櫃下面找出一床厚一點的雙人被，把兩個單人被收了起來。

　　寫完作業，亦軍又背了半個小時英文單詞，看到臥室的燈已經關了，輕手輕腳的去衛生間洗漱。

　　回到臥室發現媽媽好像已經睡著了，脫了衣服剛想鑽被窩，發現自己的床上只有媽媽蓋的那個雙人被，心里一陣激動。

　　這兩天亦軍一直覺得好像世界都不太真實，像是活在夢里一樣。

　　周六娟姐在群里通知說按台版禮儀執行，私下也發微信問過媽媽是不是可以升級了，媽媽只是回了個害羞的表情就再也不理他。

　　本以為媽媽還要在義烏住幾天，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晚上還換了雙人被，是不是正式承認了他在心中的位置？

　　亦軍激動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輕輕從後面摟住惠香的腰。

　　惠香身子明顯的顫了一下，接著亦軍感到媽媽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亦軍的手搭在媽媽小腹的位置，上面的肉軟軟的又很溫暖，媽媽好像穿的低腰的內褲，亦軍小指往下稍微探了探，摸到了恥骨上緣幾根軟軟的陰毛。

　　就這麼輕輕的用指頭揉著那幾根陰毛。

　　惠香的手雖然搭在上面，但並沒有阻止的意思。

　　不過亦軍也不敢再向禁區挺近，畢竟他馬上就要升級了，也不想強迫媽媽，強扭的瓜不甜，而且他也希望媽媽能真正從內心接納他。

　　“媽，沒睡呢？”亦軍湊在惠香的耳邊輕輕問，呼出的氣吹到耳朵眼里面熱乎乎的還有些瘙癢。

　　惠香在下面的手捏了兒子的手一下，鼻子里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今天怎麼同意蓋雙人被啦？”亦軍的手在媽媽小腹上慢慢揉著，像是給媽媽捂暖又像是撫摸調情。

　　“就是想了，也不為什麼。你要是不想蓋，自己找被子去。”

　　“我當然想蓋了，我還想你了。”

　　惠香翻過身對著亦軍，把兒子的那只手又拉到自己屁股上搭著。

　　盯著兒子那雙在昏暗光线中依然亮閃閃的眼睛，停了一會兒又小聲問，“小軍，我是不是個壞媽媽？”

　　“為什麼這麼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是我最愛的人。”亦軍從惠香的頸下伸過手臂，把枕邊的玉人摟到自己懷里，吻著她的額頭，“你走這兩天，我真是想你。”

　　“我看你不是想我，你是想升級。”

　　“都想，嘿嘿！”

　　“摟著我睡，不許使壞。”

　　“那我什麼時候能升級啊？”

　　“不告訴你……”

　　＊＊＊＊＊＊＊＊＊＊＊＊＊＊＊＊＊＊＊＊

　　亦軍連著等了兩天惠香都沒有給他什麼暗示，本來覺得升級已經十拿九穩的事，好像也被擱置了起來，雖然心里著急，卻也不敢催媽媽，因為《禮儀》規定母親是有最終的決定權。

　　不過每天早上慣例的測溫取樣卻沒有耽誤，之前的檢測套裝已經用完，會寶送來的套裝正好救了急。

　　測溫的時候，亦軍故意磨磨蹭蹭，插入溫度計也假裝找不到陰道口，在小陰唇上來回蹭，搞得惠香臉紅紅的，只好用腳踢他肩膀。

　　取出溫度計的時候，亦軍就故意在惠香眼前盯著她，仔細舔上面的閃亮膩滑的汁液，還裹著溫度計吸吮，發出好似品嘗美味佳肴滋滋聲。

　　“別舔了，好像餓了八百年似的。”惠香羞嗔道。

　　亦軍只好放下溫度計，給媽媽取了樣。

　　最後還不忘對著惠香的小穴自言自語，“寶貝妹妹要乖哦，哥哥很快就跟你親親嘍。”

　　惠香又踹了兒子一腳，夾起兩條白腿，“你什麼時候認得妹子，還當起哥來了。”

　　亦軍對著媽媽的小穴努了努嘴，“這就是我新認的好妹子，我還有個弟弟等有機會介紹給她呢！”

　　“什麼弟弟？哪來的弟弟？”

　　亦軍指著自己頂起的褲襠，“就這個弟弟呀！”

　　“真是壞死了！趕緊吃飯上學！”惠香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又羞又臊，假裝嗔怒讓兒子趕緊走。

　　夾著的兩腿間濕漉漉的，也不知是剛才檢測的時候沒擦干，還是被兒子挑逗後又流出來的……

　　＊＊＊＊＊＊＊＊＊＊＊＊＊＊＊＊＊＊＊＊

　　周五晚上高中沒有晚自習，住校的同學下了課就收拾回家。

　　亦軍騎著電動車先去市場買了點熟食和拌菜，又買了五個火燒。

　　惠香下午發微信給他說工作比較多怕來不及做飯，就讓他買點回去一起吃。

　　到家開開門，發現媽媽的電腦還支在飯桌上，人卻不在客廳，喊了一聲，原來惠香在臥室。

　　亦軍把手里的東西放在廚房，小菜和熟食裝到盤子里，去洗了洗手，走進屋。

　　惠香在臥室整理床鋪，扯下了原來的床單被罩，正在換新的。

　　這套床上用品之前亦軍沒見過，大紅色的底子，上面繡著大幅的龍鳳圖案，有點像結婚的鋪蓋。

　　“媽，這是新買的嗎？”

　　“雙十一買的，剛到。本來想搬家再用的。”

　　“那為什麼提前拿出來用了？”

　　惠香瞪了兒子一眼，嗔笑道，“傻樣兒，今天你的好日子。”亦軍頓時明白過來，剛想撲過來親媽媽一口，卻被惠香攔住。

　　“先吃點東西吧。等晚上的。”

　　“媽，我可等不及了。”媽媽的美鮑就在眼前，亦軍哪有心里吃飯。

　　“那就先換衣服，洗把臉，嗯，再刷刷牙……”亦軍急三火四的趕緊把校服脫了，套上睡衣，衝進衛生間。

　　等他出來，媽媽已經把床收拾好了躲在被子里面，只有長長的秀發露出來搭在枕邊。

　　亦軍把被子掀開，只見媽媽換了一套全新的內衣，文胸和內褲是大紅色繡花款式，在雪白的皮膚襯托下顯得如同玫瑰般紅艷。

　　害怕媽媽著涼，只看了兩眼就把被子蓋到媽媽腹部，留著下身還露在外面。

　　亦軍爬上床，跪在惠香腿旁，兩手已經搭上內褲的褲腰，剛開始往下拽，惠香伸手攔了一下。

　　雖然小穴幾乎天天能看到，但是親手脫媽媽內褲確是第一次，以前不論把尿還是檢測，都是媽媽先脫好的。

　　如今禮儀的儀式要求，才能讓他有機會親手褪掉面前女人最後的屏障。

　　亦軍沒有因為阻攔而停住，勾住內褲的松緊帶拉到了胯部，用手示意了一下，感覺媽媽猶豫著還是稍稍擡了一下屁股，亦軍順勢把內褲直接拉到了膝蓋。

　　一只手擡起大腿，惠香屈膝把小腿從內褲中抽了一只出來，接著是另外一只。

　　抓起內褲，亦軍習慣性的檢查了一下，不知媽媽是什麼時候換上的，棉襠稍稍有一點兒水痕，不是很明顯。

　　把內褲放在一邊，惠香已經分開腿支在床上，陰毛從上次剃過後已經長了不少。

　　彎曲的陰毛軟軟的搭在陰阜上，光滑的大陰唇褐色中透著紅，小陰唇邊緣的深色在上次治療後變成了嫩紅色，如同玫瑰的花瓣微微開啟。

　　肉紅色的陰蒂，裹在小陰唇交匯的皮膚里稍稍探出了頭，上面好像還掛著一點點蜜汁，看著亮閃閃的。

　　亦軍跪在媽媽兩腿間看著陰部有些發愣，即便是每天都能欣賞這讓人迷醉的美景，可是今天與眾不同，歷盡辛苦終於能采到這開在懸崖上的花朵，此中心情，難以言表。

　　美味在眼前，也不容多想了，亦軍由跪姿變成趴在兩腿間，鼻子湊過去聞著陰部，是浴液香氣混合著陰道分泌液的氣味，淡香中有點成熟女人的雌性氣息，這種味道對於亦軍來說已經非常熟悉了。

　　亦軍一邊聞著味道，一邊用手揉著軟軟的陰毛，陰阜的脂肪很厚實，手指壓下去彈性十足，玩弄間，余光瞥見媽媽的手已經抓緊了被角。

　　亦軍用手把媽媽大腿又分開了一點，嘴唇輕輕吻上了小陰唇，搭在媽媽大腿的手能感到身體的顫抖，亦軍自己的心也在顫抖著，終於親到了這朝思暮想的聖地，而且以後這美麗的陰唇能天天親，《禮儀》真是貼心，吻陰禮真是美死了。

　　就像是跟媽媽初吻的時候，亦軍只是貼在小陰唇上沒動，用嘴唇感受著那綿軟和溫暖，惠香好像也適應了這種觸感，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只是小腹還能看到快速的起伏著。

　　亦軍吻了能有一分鍾，感覺唇間那兩瓣軟肉好像在蠕動，伸舌舔了兩下，香甜冰涼的感覺，好像是薄荷糖。

　　“媽，你是不擦陰唇膏了？”

　　惠香沒吭聲，只是用大腿夾了他頭一下。

　　亦軍被夾的貼到了大陰唇上，趕緊把那兩瓣美味又含在嘴里慢慢抿吸，這也不知誰發明的陰唇膏，真是太好吃了。

　　甜香在吮吸中慢慢淡了，舌尖又滑向小陰唇跟大陰唇之間的褶皺。

　　亦軍沒有口交經驗，但是卻研究過會寶給他發的做女性外陰清潔的相關文章，由外而內，由淺入深，是外陰清理的步驟。

　　每一寸褶皺和皮膚都要照顧到，都要仔細舔舐干淨。

　　雖然他動作還不嫻熟，但是態度卻異常認真。

　　反復舔淨小陰唇兩邊的褶皺，又在大陰唇上下功夫，用嘴唇吸起大陰唇，舌尖在上面來回滑動。

　　惠香被兒子弄得已經完全迷亂了，十多年沒有人這麼仔細的親吻她的下面，自從生了兒子，丈夫就從來沒有用口幫過她。

　　如今整個上身蒙在被子里，所有的感覺都在黑暗中聚集到陰部，又從陰部反射回大腦，她幾乎不能思考問題，只能被動的接受著敏感的神經傳回來的刺激的電波。

　　靈魂好像從身體漸漸抽離，急切地想從下面的濕滑的腔道里面逃掉。

　　亦軍已經清理完大陰唇，舌尖開始從會陰位置順著裂縫向上舔，頂開了一點小陰唇，抵住尿道口壓了一下，惠香的身子也跟著顫了一下，接著舌尖挑動中碰到了小小的陰蒂。

　　惠香抓住被角的手松開了，探過來緊緊攥住亦軍搭在她腰上的兩只手。

　　亦軍把手掌展開跟媽媽手指交叉握在了一起，舌頭卻一刻沒停，向皺褶中微微探出頭的陰蒂發起了進攻。

　　撥弄中陰蒂變的硬了，好似春天的嫩芽從土中頂出來，要吸收太陽的光。

　　亦軍的嘴唇也吸了上去，想把這個肉豆再拉出來一點兒，但是豆豆滑溜溜的像要逃跑，總是不聽他的指揮，於是只好邊吸邊用舌尖刮蹭。

　　惠香在被子里面噝噝的吸著氣，身體也開始微微扭動，好像在躲避又好像在迎合。

　　隨著舔吸，惠香的喘息也逐漸加快，亦軍的手都被抓的有些痛。

　　挑逗了一會兒陰蒂，亦軍的嘴向下挪了一寸，舌頭已經抵到了陰道入口，鼻尖還不忘蹭一蹭上面的陰蒂，搞得惠香難受的嗯了出來。

　　亦軍顧不上觀察媽媽的反應，用舌頭把小陰唇分開了一道縫，里面的汁液已經有點泛濫了，微咸的愛液從縫隙中慢慢涌出。

　　亦軍趕緊接住都吸到嘴里，雖然以前在內褲上，在溫度計上都吃過這瓊漿玉露，可是第一次用嘴從陰道里面吸出來，這就像瓶裝果汁和鮮榨果汁的區別，新鮮的美味果然要比二手的來得有滋味。

　　吸了兩口愛液，插在花瓣間的舌頭已經開始向里面探索，舌尖能感覺到陰道口的一些小肉瓣，像是花芯里面的花蕊。

　　估計是處女膜破裂後的痕跡，亦軍一邊回想著那些婦科生理結構，舌頭撥開小肉瓣盡力往里面探。

　　舌頭還是太短，只能接觸到陰道前庭的部分，可是里面褶皺和凸起已經勾起了亦軍探索的興趣，不時吸著洞口里面流出的愛液，不時探進去開辟自己的領土。

　　惠香已經快透不過氣，松開握住兒子手，把被子掀到一邊。

　　低頭看著在自己腿間耕耘的兒子，身子已經被弄得完全失去了力氣。

　　下身的空虛感，只靠舌尖完全填補不了，真想什麼都不管了，拉起兒子好好做個愛。

　　可是理智還是占了上峰，手伸到兩腿間，撫摸著兒子濃密的短發。

　　“小軍……”惠香的聲音有些發顫。

　　亦軍聽媽媽叫她，從腿間擡起了頭，嘴唇和鼻子下巴都被弄濕了，像是小時候貪吃西瓜搞的滿臉花。

　　惠香看著有點兒想笑，“跟你妹妹認識了嗎？”

　　“嗯！”亦軍嘿嘿傻笑著，低頭還想舔，卻被惠香拉著胳膊向上爬了幾步，兩手支在媽媽身側，在媽媽身上低頭看著那泛著紅色的俏臉。

　　“那我這還有兩個妹子怎麼辦？”

　　“啊？”亦軍有點懵。

　　惠香把下頜低了低，朝胸口努了努嘴，“有了新的忘了舊的，喜新厭舊！”

　　“哪有！都是我的寶貝！”

　　沒等兒子說完，惠香已經挺起胸，背手從後面解開了掛鈎，把胸罩甩到一邊，兩個飽滿的奶子露了出來。

　　惠香上臂夾在身側，晃了晃胸，乳波帶著雪白山峰上的兩個暗紅色的凸起也歡快的搖著。

　　可能從小沒有吃過母乳的原因，亦軍對媽媽的奶子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這種誘惑甚至超過了媽媽陰唇帶給他的新鮮感覺。

　　低頭含住一只乳頭咂著，一只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握著旁邊的奶子輕輕揉捏起來。

　　亦軍在媽媽身上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肉棒也漲的發痛。

　　最後惠香用手幫他弄了出來。

　　精液就直接噴在惠香白皙平坦的肚子上。

　　射精後大字躺開在床上的亦軍，閉著眼舒暢的喘著氣，臉上還帶著微笑，惠香看著兒子也笑了笑，起身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身。

　　幫兒子清理了一下，蓋上被子，自己就這麼光著屁股下床，走到衛生間去清洗身體。

　　亦軍歇了一陣，從扔在床頭的校服里面翻出來手機，打開筆記軟件，記下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