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的身世很坎坷,她真名叫啥無從考究,只知道都叫她英子。她很小就父母雙亡,怎麼死的沒人和她說起過。大伯收養了她。
大伯是和嬸嬸都是老師,對她如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從懂事起就和幾個哥哥姐姐們一起讀書識字。
家里孩子多,雖然經濟不咋的但也樂也融融。
剛念初中就碰上那動蕩的年代,學沒法再上,大伯和嬸嬸還被打成右派天天被批斗。
大伯怕小孩受罪,把幾個孩子悄悄送到外地托付曾經的同學照顧。
大伯把英子和大兒子托付給最信得過的朋友。
可照顧她們的人也逃不過浩劫。
大哥哥還在一次殘酷的批斗中被打死。
小小年紀英子就到處流浪靠自己的力量生存。
好在那時沒什麼身份證,她又是小女孩不惹人注意。
英子腦瓜很靈,靠著一身軍裝和紅袖章,每到一處就到紅小兵接待處混吃混喝,和到處串聯的學生聊天,還撿了一個學生證和介紹信,讓自己有了暫時的身份。
英子人長的乖巧漂亮,嘴巴也甜,肚子都沒餓過。
輾轉回到大伯處,得知大伯嬸嬸都含恨自殺,其它的哥哥姐姐也無法聯系,她再次成了沒身份的孤兒。
到青年都上山下鄉她一下就混不下去了。
只能在車站碼頭這些地方露宿。
就算是那時,小偷還是很多的。
英子遇到了一個扒包手藝很高的老頭,老頭看這丫頭水靈收了她做徒弟,平時就父女相稱,搭檔流竄以扒竊行騙為生。
老頭的手藝出神入化每天都收入不菲。
他們走南闖北從不在一個地方多待所以沒失過手。
老頭對英子還不錯,頭一年睡在一起也對她怎麼樣。
英子正長身體,加上他們吃好喝好,她出落的婷婷玉立,後來老頭睡覺總會伸手摸她的胸,一天借著酒意把英子的處女拿去了。
其實英子早有准備不在乎了,也許她天生風騷,被破處沒感覺難受。
有了一下面就變成常態了,英子理所當然的成了老頭的夫人,英子慢慢還覺得晚上和老頭在床上搞挺舒服的。
老頭也整過不少破鞋人不厲害花樣不少,英子從他那學會了不少床上的花樣。
文革結束,老頭說讓英子和他一起回山東老家過些正常的生活,英子打心底不願意就這樣一輩子和老頭過。
自己偷偷的走了。
單漂的日子無拘無束,英子底子就好又會打扮,總能成為焦點。
已經有頭腦靈的人在倒騰生意,這些最早發家的都是不安份的人,腦袋好使心也好使。
英子覺得老扒包沒出息,在這些生意人身上更好搞錢。
對他們放放電給點小甜頭往往一票就整個大的。
最好下手的地方就是火車臥鋪,能坐臥鋪的都有錢,長途火車一坐就是一兩天,看准了目標露點乳溝大腿就能把他們的魂勾掉,談吐給他們點幻想幾下就混熟了。
晚上關燈後,加點情話基本都套出有沒帶錢在身上,再找機會搞到手半路下車閃人。
遇到滑頭的膽大的最多被“搜搜身”沒逃的了的。
被偷了那些男的多半自認倒霉,就算報警也抓不到人。
上的山多終遇虎,最後一次在沈陽到廣州的火車上,英子的目標是中鋪的一個小伙,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長的也高大帥氣。
到站買東西請英子吃包里都是成捆的票子。
兩人越聊越投契,車過了北京後英子變成了帥小伙的俘虜。
小伙巧舌如簧英子雖然也跑過江湖畢竟情竇初開對帥氣的同齡人免疫力低下。
火車在漆黑里奔跑,兩人摟抱在一起黏糊糊的分不開。
小伙不單會哄女孩子,更是玩女孩的高手,又親又摸把英子撩撥的不能自持。
旁邊上下都有人,可他的手早把英子全身檢查了幾遍,當然英子自己也春心蕩漾很配合他的行動,不然在保守的年代是不可能觸碰得到女孩的隱蔽部位的。
干柴烈火必需宣泄,兩人想到了唯一能獨處的地方--衛生間。
深夜車廂里的人就算沒睡都不會走動,他們一前一後准備到衛生間快速解決。
可衛生間被上了鎖要叫列車員開門,正在猶豫要不要敲列車員休息間的門,最後沒敲,因為列車員休息間緊閉的門里隱隱傳出曖昧的聲響。
不知道里面到底什麼情況,肯定的是一對男女在里面。
不擾人好事,這對小情人只能干熬了。
冒著被發現的風險,英子在下身被手指侵入的狀態下手口並用的在兩節車廂連接處讓小伙泄了火。
剛完事,列車員的門也開了,他倆裝著摟抱在一起親嘴,瞄了一眼,半掩的門里少婦女列車員正用紙巾擦下身,身上的衣服凌亂下身沒穿,褲子放在小桌子上,白色的內褲放在深色的工褲上特別顯眼。
走出來的列車員顯然不是她老公。。。
英子兩個一晚沒睡擠在下鋪蓋著被子,英子下身也被脫光,上身敞開,讓小伙隨意摸扣,期間用手幫他擼了一次。
可笑的是快天亮那男列車員又溜了過來,她們離得近隱約聽見啪啪的碰撞聲和刻意壓低的嗯嗯聲。
里面真槍實彈的干,英子被扣的雙腿間濕透了屁股不受控制的迎合手指的方向挺動但只能只能死忍不敢發出聲響。
車到廣州站,小伙說他暫時在生意伙伴家借宿,英子二話不說就跟他走了。
換了幾次車來到城郊的村子,破破爛爛的房子和小伙嘴里做大生意的朋友形象落差很大,可本精靈的英子已陶醉在愛情的幻象中沒了警惕。
晚飯除了她兩還有三個小伙說的生意伙伴,雖然看起來都不象老實正經的人,可英子也沒多想。
喝了不少酒,英子只記得她和小伙睡的一屋,迷糊中兩人發生了關系,不止一次,後來的事就不記得了。
到她稍清醒感覺自己正和男人性交,她以為是小伙,半夢半醒之間溫順的迎合對方粗魯的動作。
隨著也來越清醒怎麼覺得好象不止一個人在,睜眼一看驚叫出來,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吃飯其中一個,還有另兩個坐在旁邊。
看英子驚醒反抗尖叫,正在她身上的男人狠狠的抽了英子一個耳光。
惡狠狠的對英子說帥小伙欠了他們的錢,把英子抵賬給他們了。
英子立馬明白了,小伙是專騙涉世未深女孩進火坑的雜碎,她被賣了!
小伙不單把她賣了還卷走了她的行李,里面還有她騙來的一萬多塊錢。
英子完全懵了,任由三個男人玩弄,她知道反抗除了挨打搞不好還會送命,跑過江湖的她明白只能找機會跑,不能硬碰硬。
雖沒迎合但也不反抗,三個男人泄欲完都說這妞聽話,不象其它的死命反抗,所以她沒挨打。
只是對英子說明天起要接客直到把小伙的債還清,其實都是說辭。
英子長相身材都很好,幾個人合議了一下,蒙著她的眼把她帶到另一個地方。
拿開蒙眼的黑布,英子身在一間屋子里,一個五十多的丑女人給她講了一堆規矩,並警告別打逃跑的注意小心小命不保。
每天早上十點起床,有客人就得接,到晚上兩點以後沒人了才休息。
除了月經每天都這樣,不能得罪客人,客人不肯戴套可以叫看場的出面。
不能叫客人幫通信……
等等。
違反輕的不給飯吃,重的挨打。
事到如今英子只能裝聽話再想辦法。
這間房子是她們休息的地方,有暗門通到接客的地方。
到下班了,在這接客的另三個小姐回來睡覺。
四個人就擠在一間屋里。
另三個小妹都很年輕漂亮,但臉上毫無生氣,除了疲憊就沒一絲表情。
和英子見過面就輪流洗澡准備睡覺。
英子看准一個稍開朗的睡在她旁邊和她搭話,那小妹倒也看開了,和英子說了不少情況。
她們都是被各種騙被賣到這來的。
這里由倆口子經營,這兩口子干這行很多年了,門路多,客人也多。
他們只要年輕漂亮的女孩,收費也高。
干一次收八十塊,外面很多小妹收五十,年紀稍大的收三十,再大的十五一次的都很多。
因為口碑好每天都客源滾滾,晚上還要排隊。
她們每天最少都要接十幾個客,多起來試過三十多個也正常。
只要聽話也不會有什麼事,但一但被發現有逃跑的苗頭就有苦頭吃了。
有試過求找過自己幾次的客人幫報警的,也不知道是客人和老媽媽說了,還是像她說的公安有人,反正被知道了被當著所有妹子面折磨的不象話。
所以她們幾個過一天算一天活死人一樣。
英子到今天才和五個男人睡過,雖然她不在乎但一天和這麼多男人搞還是嚇的哆嗦。
不過那小妹也教了英子兩手。
比如這里是以出水算一次,很多人又很菜,秒射,被摸射的很多。
再付錢搞又不舍得活根本拿不出,這時都想多搞一下,給他們摸摸捏捏耗上半小時,他們不會說給老媽媽聽,自己也磨了時間少接客。
又比如用手幫客人搞的差不多,少塗點潤滑油讓摩擦強點,進去就叫床讓他快射等等。
第二天英子開始接客,慕名嘗鮮的客人很多,平均一小時要接兩個客人,英子到下班下身火辣辣的痛,乳房也被抓的發脹。
擦的紙巾和用過的套子把垃圾筐都塞滿了。
老媽媽特別把她盯的緊緊的,她在房間接客老媽媽都坐在門口聽,看她的反應。
英子故裝認命,總故作呻吟。
還好象幫著老媽媽一樣,只要客人一出水就讓他們出去加錢才能繼續。
她知道老媽媽會在門外聽,為了麻痹她,挑准了人故意把應該速戰速決的事搞成拉鋸戰。
破天荒的在脫光後裝作不懂的主動給客人口,百發百中沒一分鍾必射!
對著全身赤裸的美人怎麼可能就此罷手?
立馬套上褲子就拉門找老媽子加錢,老媽子就在門外,一眼就看見英子赤身裸體張著腿躺在床上,再聽被吹了出來加錢再干心里早甜的不行。
一個吹噓自己是老熟客的被英子連吹出兩次才真正插進陰道,秒射後出來對英子贊不絕口。
他可是出名的吝嗇。
幾個熟客向老媽子反應英子很配合,什麼姿勢都肯不象以前那些新貨只會躺著叉開腿死人一樣。
連著幾天老媽媽對她稍稍放心沒盯得那麼緊。
其實晚上英子偷偷和其它小妹商量好找機會逃跑,晚上看守她們的是一個混混,本來他是不能騷擾小姐的,可英子不管自己多疲憊,在老媽子走後,找借口騙混混開門把他引到接客的房間,對過眼神幾下就被剝光。。。
把他也搞定,不單不會打小報告還贊她們聽話了很多。
幾個小妹也裝著開竅了,接客都不再板著臉,房間里總會傳出叫床聲。
老媽子發現客人一次搞兩個妹子的概率高了很多,因為基本人不會齊整,有空的就上了,出來看見剛干完出來的,剛又聽見她叫床都想試試。
這樣老媽子的收入高了不少。
有幾個新客一次把她們四個都玩一遍才肯走。
英子發現有個年輕人對她有好感,找了她幾次。
英子刻意討好他,主動幫他口,讓他給一次的錢干兩次。
幾次後終於開口讓他救自己,年輕人很爽快的答應,那次他給八十,在英子嘴里,陰道都射了精。
她們忐忑不安的期待了一天,什麼事都沒有,正失望之極有警察來抓人了。
年輕人有朋友是警察,他怕屬地的會被收買所以找了朋友,所以耽誤了一天。
這次把這淫窩徹底端了。
做過筆錄走完程序,年輕人把英子接了出去,說是喜歡她,英子也知道他是要報酬來了。
英子陪了他十多天,讓他嘗遍了所有性愛方式才戀戀不舍的讓她走。
錢沒有,連衣服都沒幾件,也不想再去偷了,養活自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在男人身上找錢。
雖才短短十多天可也被一兩百個男人搞過,英子更不在乎用身體達到目的了。
那時除了見不得人的地下妓院,消費低的就是能擺的上台面的福建城溫州城了。
這些地方不提供直接的打炮服務,只提供摸奶子打飛機的服務,所以有很多女孩急用錢也會去上班。
但里面被干的機率還是很高的,有被哄,被嚇,更多是被爛仔強上的。
但有個好處,這些場子一星期一發工資,客人給的小費也全歸自己。
英子找了一家看起來挺大生意挺好的上班,一般保守的都穿的保守,開放的都穿的暴露讓客人先有心理准備。
英子要賺錢,她直接就穿連衣裙上鍾,這樣就是暗示能有特別服務。
一上班就大紅,對看起來大方的,英子對摸下身只要隔著內褲都不拒絕,要摸進去就要多給小費,給的更多還能口交,至於要打炮那就得大出血了。
她漂亮嘴甜,只要拿的出的基本都肯一親芳澤。
按摩間都是木板隔的,沒一點隱私,其實很好分辨,嘻嘻哈哈叫的都是沒多大的尺度,反而進去沒多大動靜的反而是真來料。
真打炮小妹都不叫,只有床吱吱的聲音。
在里面干都神經兮兮的,不會脫光,所以小妹都穿裙子,掀起裙子就能開搞,干起來時間也很短,比起被摸一天還要幫打飛機其實這樣更劃算,所以算起來消費其實很高,可穿裙子的小妹總是最早被挑走的,唯一的好處是有可能不戴套直接內射,因為上鍾什麼都不拿,房間有紙巾那是打完飛機擦的,套子是絕不提供的,客人沒有又談妥經常就直接干了,英子上了一個月班賺了不少錢,可她覺得在這太委屈自己了。
經過磨煉她對自己很自信,只要她把自己的身體亮出來所有男人都不能自持,只要她把腿張開,基本提什麼條件男人都答應。
為一兩百就讓男人插入自己的身體太委屈這天生的美麗的身體。
太多男人說她的性器是包子逼,又肥又緊是難得遇上的名器。
加上豐滿的乳房,高挑的身材漂亮的臉蛋怎麼只值這點錢?
她把自己打扮的時髦新潮專進出高檔飯店,結識大老板。
再把自己以過千一晚的價格把自己推銷出去。
這樣往往還能拿到大把小費和經常被包養一段時間。
這些高端的客人那方面的花樣也多,不單大開眼界也經常自己高潮連連。
英子學東西很快,床技很快就鍛煉的出神入化,她發現男人都喜歡從背後搞,久而久之她唯一的缺點---屁股小,都改變了,身材無可挑剔。
她給自己買了身份,就這樣過了幾年,期間有過幾次從良的想法,可都一場空,男人對她的承諾,都只是想在她身上玩的更盡興,其實那些對英子早見慣不怪,只是有人想多了,給足夠錢和承諾都能獲得想要的一切。
漸漸英子對男人不再抱幻想,能給錢,能把自己干爽的對你好點,不然就只有一個想法---把你榨干。
她沒有親人沒有未來,還好象天生有性癮,不和男人搞睡覺都睡不好。
她開始花錢玩男人,碰到帥的她主動花錢消費,在酒吧喝的微醉不拒絕和陌生的帥哥上床,甚至幾個一起也玩的來。
只要對她稍稍好點,例如親她下體,她就會雙倍償還你怎麼玩都可以。
英子天生就是來降服男人的,她的乳房被無數人捏摸可還彈性十足,陰道被無數次抽插還是水汪汪的緊度不減,直腸更是罕見的容易得到。
沒錢了再去找老板搞點又流連酒吧迪廳。
廣州最旺的迪廳演舞台的常客都想自己能走好運能和英子共赴巫雲。
英子出現總被注視,她自己包一張台點好酒水就挑選今晚的床伴,精致的挎包隨時都有一整盒避孕套,短裙下的內褲前衛性感,哪怕一顯舞姿也能吸引全場的目光,希望在旋轉間一窺春光。
勾兌成功的,不管一個還是幾個,整晚都賣力的討好希望能多約幾次。
當然英子完美的身體和出色的床技也能讓他們欲仙欲死。
本來以她的性格不會再在感情上投入,可一次和一個香港仔一夜後也不知為什麼又陷了進去,可惡的香港仔有家庭還沒錢,可一物降一物,英子倒貼做了他的情婦。
為什麼?
她也不知道,可能覺得他在乎自己吧,包括第一次做愛,他都耐心的前戲到英子不能自持,才插入,每次變換體位都用眼神溫柔的征求她的意見。
做第二次英子就把他自己套上的套子拿下,雖不說欲仙欲死也高潮連連。最重要的是香港仔一直保持這種耐心,讓英子的心很暖。
香港仔在中山的港資廠上班,英子就跟過來。
花銷太大,她只能到場子上班。
遇上建國,鬼使神差的又心屬建國。
建國在她身上花的時間有限,錢又不再是要考慮的事,身體的襙動特別是被陳廳那玩樣再次把她的穴道打通她又貪婪的對性愛索取無度。
和手下一個看場子的打手阿挺睡過一次,他一夜七次的性能力讓他成了英子床上的主力。
沒想到,這家伙心懷不軌。
英子給他的錢不少,除了自己他還能和場子里很多美女交流,可他還不滿足,終於做出了驚天的大案---綁架英子!
因為知道英子背後能量巨大,他早計劃好拿到錢後決定殺人滅口!
英子雖然苦苦哀求,幾天里也使盡平生所有絕技把阿挺的幾個同伙伺候的萬般不舍,可只是多留在世上幾天,讓幾個男人在這人間尤物身上多享受幾天性的樂趣。
最後也難逃毒手,怎麼殺的建國沒細問,只知道殺死後還有人不舍,多次奸屍。
案子很快就破了,幾個小子不用建國發話,在槍斃前就被收拾的只求速死。
連陳廳也專門過來把人提出來出了一晚的氣!
她的葬禮省城幾個高官都破例出席,建國親自主持在挽聯上寫上了最愛的摯友來生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