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才離開,春娘就被那該死的秦仲業這麼糟蹋,方宜君只把她抱在懷里帶回許家,又撂下狠話,他再敢欺負春娘必定把他往死里整!
而春娘終於離了狼窩只羞愧地大哭,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別哭……是我不好……那天該聽你解釋的……那個該死的混賬東西!”
抬起頭咬著唇兒看著方宜君,春娘只哭著說不出話來。回了許家又讓大夫診脈,幸好胎兒並無異樣,二人皆放心了些。
穿著褻衣坐在床上,春娘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只咬著手指頭瞧著方宜君。
“宜君……我……我不是自願的……”又想著自己丈夫一死真沒了指望,不禁慟哭不已。
緊抱著春娘,男人搖搖頭。“我知道……是我不好……春娘,你……嫁給我吧,我會保護你的!”
聞言,春娘愣了許久,後又搖搖頭。
“我,我那麼髒……”春娘剛想拒絕他,男人卻不讓她拒絕自己,堵著她的嘴兒親吻起來,春娘嚇得羞怯地躲著,男人卻不放開她,只狠狠地吻她,一吻過後又緊摟著她的身子。
“春娘……我愛你,嫁給我吧……”
本就不是清白干淨的姑娘,又帶著前夫的孩子改嫁,肚子里懷的還是剛過世不久的丈夫的孩子,身子又被好些男人糟蹋了,春娘如何敢嫁他,況且他還未曾娶妻,自己給他當妾侍也是不配的,思來想去春娘夜里睡不著,只摸摸自己的大肚子,對著鏡子發愁,直想著剪了頭發當庵里做姑子去。
可又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又想著老爺孩子多,沒了爹再沒了母親如何使得只得作罷。
便又躺回床上鑽進方宜君的懷抱里,現如今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吧。
被男人們一頓糟蹋,春娘似乎壞了身子,只覺得疲累得很,換回了素服只呆在後院看著孩子們,教教如卿小姐妹幾個做針线活,如卿自是大了些曉得母親經歷的事兒,只為她難過,夢卿卻不懂事,只問她,娘親,爹不在了能給他們找個新爹嗎?
聞言,春娘只默默落淚再不言語。
這情形被方宜君看在眼里只覺心疼,卻無法有所作為,兩人自那以後再無肌膚之親,春娘也害怕被男人觸碰,獨處時更為尷尬,成婚之事只得等她把身子調理好再說……
而方家那邊也著急方宜君,只又讓方宜尚過來,這次他倒不想見自己那倔脾氣的弟弟,卻想會會那小娘子,看是如何國色天香的人物才把弟弟給纏住了。
這日,春娘才服下湯藥,丫鬟便說二舅老爺要要見她,春娘只想躲著,丫鬟又說二舅老爺指名要見她,無法,也無心打扮便去了。
“你便是李春娘?”
好奇地看著眼前一身素淨,頭上只簪著白花發簪的春娘,方宜尚只搖搖頭,不過是中上姿色罷了,也並非十分貌美,只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風流之態,那身子雖穿著衣服卻玲瓏有致,不像生養過的,只肚子十分大有些突兀。
“嗯……”被男人瞧著有些害怕,春娘只躲著他的眼神,拿袖子低頭掩面。心想他定是為了方宜君而來……
男人搖搖頭,只怨是前世里的冤孽,這麼個風騷女人竟把眼高於頂的弟弟迷住了。
“宜君說要娶你……別的不說你且說與我聽,你跟過幾個男人,原籍是哪兒的,許承宗生前給你造的不算數。”
“我……”被男人一番羞辱,春娘只覺得無面目見人,只難過地搖頭。
“我不干淨便是給宜君做妾侍也是不配的……我不會嫁他,求你不要這樣……”
“算你有自知之名,宜君只瞞著我們,你前些天被秦仲業私藏起來做了他府里的禁臠,服侍了那麼多男人……我也是同情你,這樣吧,彼此好聚好散你留在這兒也是讓死去的丈夫蒙羞,等你的孩子生下來去庵里養著吧……”
聽他這話,一句比一句刺心,春娘本想離開的,現在卻不想了,只不言語,又抬頭看著男人。
好一會兒才道:“老爺不曾嫌棄我……宜君亦是愛我,你不能趕我走……”不想離開孩子們,春娘只咬咬牙說著。
“你這般羞辱我,比那些占了我身子的男人更可惡!”
“你!賤婦!”
聞言,方宜尚抬起手要打她,卻見她嬌媚不已,一對水汪汪的眸子滿是春水竟被迷得下不去手,只說了句:“妖孽!真一副娼婦模樣……”
春娘見他這般,只冷笑,“何謂娼婦,不過是你們男人尋的由頭作賤我們女人罷了……你……更是下作!”
春娘雖蠢笨如何看不出男人眼里的欲望,只坐下來瞧著他。
“我無心失身,卻身不由已,怎可全怪我……只恨老爺死的早,再沒有憐惜我的人……”說著說著眼淚又來了,只得抹干淨。
方宜尚有些狼狽只得悻悻地離開了,春娘本不想再糾纏方宜君,可被他這麼一說自覺不能再耽誤,只紅著眼睛去尋他。
“春娘……”隔了好些時日,春娘終於肯私下見他,男人忙把她摟在懷里,仔細瞧著她,卻見眸子紅通通的似乎哭過。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輕薄你?”
“沒……只是想你了……”嬌弱地蹭著男人,春娘只抬起頭舔著男人的唇勾著他擁吻,不多時憋了半個多月的男人終是將她抱到了床上。
“春娘……我……你身子好了嗎?”擔心累壞她,方宜君只體貼地問。
“嗯……我想你……想得慌……”將頭上的白花拿下春娘只把它放到了一邊,又對方宜君道:“這身素服也幫我脫了,我要做你的妻子……”
“春娘……”有些性急地脫下那素淨的衣裳,男人只把它們拋到了地上,不多時,春娘那雪白赤裸的身子便展露出來,那猶如處子一般的媚穴直裸露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