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仲業來了,春娘十分羞臊,忙坐起來,男人卻不放過她,只按著她的手腕堵著她的小唇兒親吻,春娘才被操過一回,實在無力反抗,只任由男人吸吮她口中的甜香津液,小腿不停地亂蹬著,一是惱他輕薄自己,一是惱他縱容夫人欺負自己,春娘只不停掙扎,男人卻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只掏出陰莖插了進去,他知道春娘早被人操開了身子,大雞巴插進去就沒力氣反抗,不由十分得意。
而那邊方宜君的二哥方宜尚來了,臉色十分難看。“宜君,咱們爹催你回去……外頭風言風語傳的十分難堪。”
“二哥……此話怎講?”奇怪地看著自家二哥,方宜君只好奇地問,其實內心也是知道一些的。
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方宜尚只沉聲道:“不只這里連咱們那兒都說你戀著寡嫂不肯歸家,你姐夫不在了,咱們幫著他料理家務自是應當……你倒好偏偏料理到你嫂子的床上去了……”
“二哥,你跟爹聽誰說的……”雖然被說中心事,方宜君為著春娘的名聲只不肯認,又道:“我不過是看她一個女人家不識字幫著她而已,難不成要咱們的外甥無依無靠……倒是二哥你同大哥推三阻四把事情全推給我,我辦好了,反說我戀著寡婦!”
“方宜君!那李春娘生性淫賤人盡可夫,這事早已人盡皆知,你倒是豬油蒙了心充傻子呢!”
兩人本就不怎麼合得來,現在又談不攏自是不歡而散,心想著春娘方才不大高興怕她不開心忙回去哄她,卻遠遠地瞧見那秦仲業從春娘房里走出來,只悠閒地系腰帶,方宜君一時如遭雷擊,愣了一會兒忙奔進去找春娘。
只見他的小春娘哭得幾乎要斷氣,只抽抽噎噎地蜷縮著身子,頭發凌亂不已,赤裸的身子又添了許多歡愛的痕跡,嘴角還沾著男人的精液,頓時一顆心揪在了一起。
“春娘……你……”雖然從前便知道她不是干淨身子,可這模樣叫他失望透了!方宜君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見男人回來了,春娘只狼狽地抹著自己的嘴角,哭得梨花帶雨。
“我,我不是有意和他……我……”捂著嘴兒,春娘想解釋卻說不清楚,自己本就是被男人操壞了的身子,現在更是由著人奸淫,怎麼解釋得了,無法只哭得泣不成聲。
方宜君一時無法平復內心,只愣愣地退了出去,或許,他該如同二哥說的那般,及早回去吧……
春娘見男人真的嫌棄她不要她了幾乎哭暈過去,待清醒了已經是一天以後,可方宜君已經回了,他離開了……不要自己了……
接二連三的打擊叫春娘心灰意冷,卻讓秦仲業鑽了空子,便瞞著眾人偷偷把春娘帶出去,關在別院里,只讓她陪著自己那些狼友玩樂。
方宜君一走,許家就被他接管了,也沒人在意春娘死活,可憐春娘懷著身孕都被人抓去糟蹋。
後院里孩子們找不見娘親都著急,許如卿忙寫了封信求小舅舅回來找娘親,方宜君起初不願回的,思來想去又怕春娘生得嬌媚落入歹人手里,忙回許家去。
“姑爺……求您讓我回去……求您……孩子們一定急壞了……”已經有了七個月的身孕,春娘肚子大的很,骨子里卻透著一股媚勁,身子又會產乳,只把秦仲業等人迷的神魂顛倒。
春娘雖不施脂粉,身材也有些走樣,奈何媚穴緊的勒人,男人們只愛她愛的不行,常常三三兩兩一同操干她。
這日服侍完秦仲業的兩位同窗,春娘只穿著件裹胸裙跑出來求秦仲業放了她,男人聞言卻把她摟在懷里逼著她跪下。
“要我放了你也不難……晚上江賀要過來,你再伺候我們一回我們舒服了自然放了你……”
聞言,春娘只搖搖頭,“姑爺,我已經七個月的身子了,求您不要再……”話還沒說完秦仲業便掏出自己的陰莖塞進了她嘴里,只嗆得春娘不住落淚。
就在她求助無門的時候,方宜君卻來了,只氣憤非常地吼著秦仲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