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兩大美女的裙底春光
是小人物,也要幸福的生活,這樣才能對得起死去的先烈們。
正在我感慨間。
突然,衛生間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是一男一女的聲音。
“……建華,你不要走。嗚嗚……我那麼愛你,你說你會愛我到永遠的,你走了我怎麼辦啊……嗚嗚……”
一個好像很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我哪知道你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我們分居還有半年就滿兩年了。到時候你不離婚,也得離。”
一個男人粗暴的聲音。
“不要走,求求你。當年我們是那麼的相愛,那麼的幸福。難道你忘了嗎?……嗚嗚,求你不要走!……”
那女聲哭得更厲害了。
“放開我。不要跟我提當年。你這個爛貨,不要把我當成垃圾桶了。被多少男人上了,自己清楚。放開我!你這個賤貨。滾開!”
那男的聲音更凌厲了。
我走出衛生間的門口。
看到離衛生間門口不遠,一個包廂的門口,一男一女正糾纏在一起。
女的正靠著門口,臉部被男的身體擋住了,我看不見臉。
那男的一副幾欲拔腳就走的樣子,但被那女的雙手牢牢抱住了一只胳膊,一時走不了。
“你放不放。再不放,我對你不客氣了。”
那男的怒吼道。
“不放。我死都不放開。我要和你在一起。嗚嗚……”
那女的聲音淒厲。
突然,那男的一轉身,把那女的手掰開了,一把用力把她往後狠狠推去,向前走了一步。
只見那女的身子向後一個踉蹌,接著腳底向後一滑,伴隨著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那女的向前撲到在地。
隨後男子又向前走一步,我看到了,那倒在地上的是方靜,我的老板娘。
只見她頭發凌亂,滿臉淚痕,還在不停的哭著。
她倒下後仍然牢牢的抓住了那個男的一只腳。
“放開!你這個賤貨,有什麼資格抓住我。”
那男憤怒的聲音震得走廊嗡嗡響。
幾個聞訊趕來的服務生,看著那身材高大的男子,被他氣勢震住了,一時不敢上前勸架。
接著他轉身,用另外一只腳,狠狠的踩方靜抱著的雙手,嘴里還叫著:“放手。我叫你給我放手。媽的,你這個爛貨,這個賤貨。”
他狠狠的踩著,一下,兩下,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但方靜一臉堅毅,咬牙忍著劇痛,就是不松手。
那男的又踩了兩下。
“媽了個屄的。看你還不松手。你這個賤貨。”
伴隨著聲音,只見那男的高高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到了方靜的臉上。
接著又是一腳,方靜的頭往後仰去,在一聲慘叫聲中,雙手松開了,劇痛使她臉部朝下,一時抬不起來。
就是這兩腳,讓我已經憤怒的心,不再猶豫了。
我衝了過去,對著正在離開的那個男子,一拳頭揮了過去,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雙手捂住臉部。
“我叫你打女人。你算男人嗎?”
我吼道,然後又一腳蹬了過去,“你還是人嗎?你這個雜種!”
那男的猝不及防,被我蹬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是誰!干你什麼事!”
那男的惱怒一邊說著,一邊欲起身,向我衝來。
雖然我沒學過格斗,但打架還不少,哪能讓他起來啊。
又狠狠一腳把他踢趴在地上。
那男的在地上滾了兩滾,手捂著肚子。
好一會才踉蹌的站了起來,這回我沒再踢他。
那男的貓著腰,喘了兩口粗氣,一只手顫抖的指著我,說道:“好你個方靜。這是你姘頭是吧。今天被我看到了,你還敢抵賴。我走!那個爛貨就留給你吧,祝你們這對狗男女玩得開心!算我倒霉。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哎喲,我的媽啊――”
說完,他踉蹌著身子,很迅速的消失在拐角處。
我向方靜看去,只見她緩緩的抬起了頭,臉上一片青腫,很是恐怖。
她雙手撐著要站起來,但無力的雙手根本支撐不了她的身體,幾欲又要倒下。
我馬上過去扶住她,她倒在我雙臂間。
這時我才發覺,方靜的下體白色的裙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撕破了,只穿著兩根线條T字褲的兩瓣雪白雪白的臀部充分暴露在燈光下,很刺眼,隱隱還能看到那細細的布线條遮不住的粉紅色肛門,還有下面幾撮細細的陰毛露在兩腿間,兩截肉色的絲襪大腿泛著盈盈的柔光,下體旖旎到不能再旖旎。
我目瞪口呆傻在當場,看得我心跳加速。
想必是剛才方靜衝出包廂,關門的時候把自己的薄紗裙子給夾住了,被那男子猛烈推拉,摔倒後,裙子被扯破了,於是下體春光大泄。
但就是這樣屈辱的情況下,她還是不顧一切的去抓住那個男子,可想而知,那男的對她是多麼的重要。
突然,方靜一把把我的手推開了。
一只腳向前屈撐,雙掌用力,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是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原來方靜站起的時候,高跟鞋又踩住了前面的長裙子,一起身,前面的裙子受力,又被撕破了。
只見她前面的裙子也刷的一下被撕了下來,一塊薄薄的三角布料包不住的美穴堪堪的露在我眼前,密而長的陰毛被那三角布料攔成向左右分開的黑黑兩股,一根根卷曲的陰毛亂蓬蓬的分在美穴的兩邊,在燈光下泛著黑油油的光芒。
一時間,我忘記了先前的憤怒,被這淫靡的春光誘惑住了,鼻孔一陣熱血要噴出的熾熱,讓我有些頭暈眼花起來。
我抬頭望向方靜,只見她面無表情,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
看來,她還沉浸在剛才的打擊中。
她對我視而不見。
突然,一個轉身,她打開包廂的門衝了進去,嘭的一聲,門很重的被關上了。
我起身要開門進去,但門被反鎖了,打也打不開,叫也叫不應。
地上只余下兩截薄紗裙子的殘布。
敲了良久,也沒有回應。
無奈。
我只能離開了那間包廂。
向雲清的包廂走回去。
回到包廂,坐下後,我長透了兩口氣,沒有提及剛才見到的事。
雲清繼續剛才的話題。
“剛才說了這麼多,接下來,我要交給你一個工作。就是請你幫幫這個不幸的女人。你願意嗎?”
雲清盯著我說道,眼光里帶著熱切。
“為什麼是我?以你的身份找一個比我優秀的男人,應該很容易吧。我想我很難擔起這個重任。”
雖然我很想盡我所能去幫助那個女人,但自己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不得不問個明白。
“因為我想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你更合適去做這件事了。你知道嗎?你很像一個人。像誰知道嗎?就是肖亮,那個不幸女人所愛的人。”
雲清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對我說道。
鄂。
我又囧在當場。
這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嗎?
怎麼讓我聽來就像是uaa網站上那些意淫小說啊。
“真的,很像。在電梯看到你,我都還以為肖亮復活了。仔細的看了又看。才發覺你不是。但除了氣質上稍稍有點差別,你們兩個人簡直就像一個模子造出來的。”
雲清說道。
“那和幫助這女孩子,有什麼關系嗎?他愛的是肖亮,而不是我。世界上沒有相同的一片葉子。”
我說道。
“有關系。因為馨馨受到打擊後得了一種病。那種病只有男人才能治療。”
雲清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我暈。世界上還有只有男人才能治療的病啊。我又囧在當場。
“知道是什麼病嗎?性冷淡,又稱性欲抑制。醫學上定義為性幻想和對性活動的欲望持續或反復的不足或完全缺失。對馨馨來說,她患的性冷淡,很嚴重,可以說是完全缺失。她完全對男人失去了興趣,而且有越來越嚴重的傾向。”
雲清喝了一口酒,潤了一下喉嚨,繼續說道。
“開始,馨馨還是對男人感到厭惡,後來發展到對男人不理不踩,到現在連她做手術都無法對男性病患下手了,只能做女病患的手術。如果任其發展下去,是不是她連男人見都不敢見了呢。如果是這樣,她也許就要到精神病院過上一輩子了,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你知道嗎?”
說到這,雲清一臉的痛苦,仰頭把那杯酒干了。
我從沒有見到她如此激動過。
“所以說,只有你才能治好她的病。為了她的病,我什麼都嘗試過了,但收效甚微。現在我想介紹其他男人給她認識,不一會功夫,她就會癲狂起來,根本沒有辦法接受。你應該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如果你都無法治好她,那麼不幸的馨馨,也許只能一輩子不幸了。”
雲清說完心頭沉重,一副心如刀割的樣子。
“我們家和馨馨他們家從祖上開始就是世交。她的父親曾經挽救了我們全家,也就是說,沒有他們家,也就沒有我們上官家。你明白了嗎?”
雲清平復心情後,盯著我說道,目光里帶著一股不容推脫的犀利。
“所以,我求你幫幫她。只要能夠治好她的病,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雲清到了很懇切的腔調說道。
說實話,我聽的有些瞠目結舌。
好像在聽一部曲折的小說。
一下子有些懵了。
她花這麼多心思,原來是要跟我說的是這樣的事啊,先前那些個猜度真是讓我汗顏。
她這樣的人物沒必要騙我,這事應該是真實存在的。
無論是從良心和道義來說,我都無法拒絕的。
更何況是這個絕美的超級BOSS的懇求。
換做你,你會拒絕嗎?
不會,誰都不會!
對我來說這未嘗不是個天大的好事,不僅拉近了我和BOSS的距離,還能認識一位美女,而且有可能……以後的事誰又知道呢?
如果完成了這件事情,那麼這個超級BOSS給的報答應該難以想象吧。
這讓我想到太陽井最終BOSS基爾加丹,我的法師可是沒有拿到那把神器日炙。
我對自己的私心感到羞恥。
但請原諒我,我只是一個小人物,還沒有學會經得起誘惑,對一些事情,還是不由自主的權衡利弊,斤斤計較。
那種與生俱來的小市民心理,一下子是很難消除的。
“好吧。我接受。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治好她的病。如果她連我都不接受,那麼我也沒有辦法。”
我看著雲清說道。
“好!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為了你的正確選擇,為了馨馨早日康復。干杯!”
她開心的笑著看著我說道。
和她接觸一個下午,她這次笑得最開心。
“叮”兩個高腳杯碰在一起,一男一女一飲而盡,說不出的暢快。
“奉旨泡妞”的感覺就是棒。
我心中像喝了蜜一樣甜,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嘿,爺也有今天。
接下來,我們又聊了一會馨馨的病情,和一些治療的方法,但最終的關鍵還是在馨馨對我這個人是否能接受,如果還是和其他男人一樣,那麼也就無從談治療了。
雲清定下了先由她去做馨馨的思想工作,然後我們再見面,努力發展關系,每次見面都要向她詳細匯報情況,和她商量後再進行下一個步驟。
具體什麼時候見面,她再通知我。
對於她的安排,我不能有意見,所以我只能接受。
談完正事,我們聊開了。
我發覺她好像對我這樣的人生活很感興趣。
問我平時喜歡做什麼,對什麼感興趣,最近有什麼有趣的事等等。
其實我對自己的生活都感到無聊,她問得也無聊,我也就很無聊的告訴她,自己平時喜歡做愛,對女人最感興趣,最近最有趣的事就是:一天坐公共汽車,自己在掏東西的時候,從口袋里帶出一只避孕套,掉在地上,正在猶豫該不該撿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的一個MM喊了起來:大哥,你二弟的工作服掉了。
我剛說完,雲清就大笑起來,一直捂著肚子在笑,就差沒有鑽到桌子下面了。
我驚奇的看著她,沒搞錯吧,這些和哥們常講的葷段子她都沒有聽過?
真以為我發生這樣的事了嗎?
一個笑話就讓她笑了好久,她最後還強忍著笑,在我肩膀上輕拍了一下,說道:“恩,我說啊,你這壞家伙,壞死了,在姐面前都不正經。”
末了還來了一句:“後來你撿起來了嗎?”
聽她這麼一句話,我當場暈倒。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看著她被我黃色笑話逗得亂顫,我的心輕飄飄的,就像在飛,真希望永遠都不要著地。
然而,我的心一直在陶醉,也一直在困惑。
那就是她一些有意無意的舉動,讓我有如在溫柔鄉里刺激銷魂的同時,也如夢如霧,摸不著頭腦。
她時而輕松的翹起二郎腿,提及著高跟鞋,那幾乎裸露出高跟鞋的小腳,豐盈細潤,腳弓完美的弧线楚楚動人,堪堪包裹的絲襪色度均勻,泛出瑩然而肉肉的光澤,隨著腳趾頭的摳動,高跟鞋也隨之一晃晃的,撩撥得我的心既蕩漾又銷魂。
她時而有意無意和我碰杯,表情曖昧,話語意味深長,身體卻靠得很近很近,那沁人心脾的體香,那滿眼顫晃,包在薄薄蕾絲里的顛顛雙乳,那深陷的若隱若現的雪白乳溝,都讓我血脈噴張,熱血就像滾到不能再滾的沸水,咕嚕咕嚕的冒著熱氣。
要命的是,她時而挪動臀部,那不斷上縮的短裙,幾乎遮不住裙底的春光,肉色絲襪的大腿中間是一道刺目的深紅色,那梨形的神秘花蕊有如會呼吸的小嘴,一呼一吸的,薄薄的真絲三角布料也隨之一張一弛,每當布料貼近,我幾乎能看到那張小嘴凹凸的輪廓,每當布料膨脹,又讓我感到那盈然飽滿,豐潤的一團。
噢,真是要人命。
滿目都是刺激,令我的下體一個晚上都保持著昂揚勃發的姿態,硬到不能再硬,一些滑遺的前列腺液體由龜頭滲出,打濕了棉質的褲頭。
每次上衛生間進行排泄,我都長長的喘幾口氣,長時間等待器官的軟化。
真是苦不堪言,但卻樂在其中。
她在有意識的勾引我,這是毫無疑問的。
至於為什麼,我不得而知。
還是裝傻充愣的好,我嘆道。
在我欲火焚心,快要燃起自焚時,那頓漫長而銷魂的晚餐結束了。
我謝絕了她送我回去的好意,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抑制不住衝動,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責。
我需要涼風的冷卻,無論肉體還是紛亂的精神,我都需要冷卻。
這一晚真是太他媽令人難以置信了,一個一文不名的小人物,卻成了絕色美女的異性朋友,而那高貴的屄還似乎在向他招手。
這也太過幸運了吧,幸運到我都害怕,害怕明天是不是天上突然掉下一個10噸重的大鐵錘,把我砸成肉泥,以此來抵消前一天老天爺對我的過分臨幸呢。
我走出酒店門口,一陣冷風吹過,好像在提醒我不要再做不切合實際的夢了。
絕色美女搖下車窗,微笑著向我揮了揮手。
在一陣引擎的轟鳴聲中,她隨著車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