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第8章 介紹美女給我

  一路無語。

  我和她坐著電梯到了地下車庫。

  我看到一輛黑色的奔馳S600 旁,恭敬的站著一個黑色西服的男子。

  那男子見那美女走近,把車後門打開了,低著頭。

  應該是那美女的司機。

  那美女轉頭,對我說道:“你開車過來的嗎?”

  “是的。我的車在那邊。”

  我指了指停在奔馳車不遠處,那部因掉漆而顯得斑駁的小羚羊電動車,說道。

  “哦。”

  那美女順著我所指看了一下,接著想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這樣好了。把你車鑰匙給我。”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麼。把鑰匙遞了過去。

  她接過鑰匙,轉頭對那司機說:“你去開那部電動車。今天我自己開車行了。”

  “你家在哪啊?”

  她扭頭又問我。

  通過對話我明白那美女的意思了。

  “哦。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去好了。不用麻煩。”

  我急忙說道,“你告訴我地方,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還是聽我的吧。你看現在都幾點了。你開那車一個小時都到不了。我們去的地方可蠻遠的哦。你不餓啊。我可餓了。快點說你家在哪。我叫司機把你車開過去。等下我再送你回去。”

  那美女對著我說道,語氣微微帶嗔。

  這時,我的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響聲,聲音是那樣的響,以至於站在我面前幾步遠的的美女都聽到了。

  她抬起手背輕頂著鼻子,呵呵的笑了起來。

  暈死,又出臭了。

  無奈我只好把住址告訴了她,並告訴司機鑰匙放到門衛那里就行了,對他謝了一聲。

  我繞過車頭,打開奔馳車前門,坐了進去。

  美女點火,輕踩油門,奔馳緩緩的開出了停車場,很快融入滾滾的車流中。

  那美女專注的開著車,沒有說話。

  利用等紅燈的間隙,她打開了收音機,收音機里傳來天氣預報的聲音,說是這本周內天氣將轉冷,會有中到大雨。

  然後是悠揚的音樂聲。

  紅燈過後,車繼續往前開。

  我沒敢問要去的地方,很老實的坐著。

  但這奔馳我可是第一次坐。

  車很穩,幾乎聽不到車輪滾動的聲音。

  車內也很豪華,我好奇的偷偷瞄著,我可不想再讓她知道,我連奔馳車都沒坐過。

  我邊偷瞄著,一邊卻想開了。

  這美女BOSS葫蘆里不知道賣的是什麼藥啊。

  對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職員,這樣的舉動也太過熱情了吧。

  熱情到,我對她的目的都感到害怕起來。

  我和她巨大的反差,已經讓我不再意淫著這美女真的會看上我了,那無異於范BB昨晚反過來把我推倒了,那可能嗎?

  然而,這女人會需要什麼呢?

  確切的說是對我這樣的男人,她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呢?

  不要跟我扯淡什麼一見鍾情之類,虛無縹緲的爛感情,對我來說,那是不存在的。

  這女人需要什麼呢,而且是所有男人都有的?

  陰莖,對就是它。

  難道她知道我那根比一般人碩大些?

  暈,她真的想找個地方把我這二兩肉吃了不成。

  貌似當前法律只承認男人強奸女人,卻沒有女人強奸男人說法哦。

  我難道被她吃了,連申訴喊冤的機會都沒有啦?

  一陣的胡思亂想,讓我有如上了賊船的感覺,好像掉入了美女所布下的陷阱,一張無形的網已經向我張開,就等著獵物掉進去了。

  而我這獵物連逃走,連掙扎,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讓我七上八下的。

  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再往上坐地吞土。

  難道她這般年紀就已經到了坐地吞土的境界了。

  飢餓到連我這小雛雞都不放過的地步了嗎?

  看這美女行為舉止,舉首投足,還有那睿智撩人的目光,風情萬種不說,那無處不在的成熟風韻,哪個男人能擋得住。

  絕對不是二十幾歲的女人所具有的,看樣子應該有三十了吧。

  但她那如凝脂般,彈吹可破的皮膚,卻哪里像是三十了,甚至連孫倩那樣的青春少女都自嘆弗如。

  真被她推倒,我想神仙都願意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對這句老話又有了深刻的體會。

  我的眼睛偷偷瞄到方向盤下,那兩截性感的肉色絲襪大腿,光潔潤膩,正隨著踩動油門,刹車,不斷的起伏,我的心又完全被誘惑了。

  管他娘的,豁出去了。

  吃了我?

  那就吃吧。

  一夜情是吧,老子放棄抵抗。

  被這樣的極品的美女吃了,我死了也願意了。

  一時間,意淫無數,想著被這美女推倒的種種可能性,無論那一種都銷魂到了極點。

  正在我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間,車子已經上了環城道,車流少了下來。

  美女終於有了些許的間隙。

  “趙先生。今晚我請你吃海鮮,你看怎樣。”

  美女問我。

  “好啊。”

  我下意識的說道,雖然隨著和她接觸的增多,我已經沒有先前的那麼緊張了。

  但我還是有些拘謹。

  “不要這麼拘謹嘛。其實,我今天能認識你真的很高興。”

  那美女說道。

  很快車子就在一個金碧輝煌,燈火通明的酒樓門口停了下來。

  我和她下了車,那美女把車鑰匙給了個代客泊車的,車子很快被開走了。

  我看了招牌:一口福大酒樓。

  我和她走了進去,一路響起:“上官總經理。歡迎您的光臨。”

  看來是熟客了。但他們看向我的目光很是驚異,好像是看怪物。

  我和她進入到了一個包廂,坐了下來。

  她很快就點好了菜。

  不久,滿滿的一桌子菜上好了。

  菜很多,什麼魚翅、鮑魚的都上了。

  中間一只碩大的龍蝦,我可沒吃過,一時間無從下手。

  看來是喂飽了我,再慢慢宰吧。

  美女坐在我對面,微笑的對我說了一聲請,然後很優雅的吃開了。

  一口晶瑩剔透的米飯被送到了她那清爽紅潤的小嘴里,慢慢的嚼著,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讓我空咽了好幾口口水。

  連吃飯都那麼性感銷魂,如果說世上的男人誰願意被她像吃米粒一樣,吞到肚子里,我想沒有人會拒絕。

  呆了好一會,我開始風卷殘雲般的對付滿桌的山珍海味。

  要做米粒,我也要做那最晶瑩,最飽滿的那一粒,我心里想。

  不一會,那美女先吃飽了。

  她放下了碗筷,一只手拿起高腳杯品起紅酒,一只手抱在在另一只手的腋下,悠然自得的看著我。

  她那目光讓我覺的,她在欣賞她的獵物。

  我才吃了七分飽。

  既然想通了最壞的結果,而且自己也願意,我再沒有什麼顧忌了,心情也不緊張了。

  打一炮是吧,吃飽了再說。

  我也不顧吃相,筷子飛快的夾著菜飛快的送到嘴里,大口大口的嚼著,滿嘴的肉汁,應該很難看。

  很快,我吃飽了。

  嘴里嚼著最後一大口龍蝦肉,兩腮撐滿,就著一大口紅酒,咽了下去。

  接著雙眼盯著桌上那些個殘亂的龍蝦殼,說道:“說吧,上官總經理。要殺要剮隨你了。我這百來斤肉今天歸你了,任憑處置。”

  嘴上好像很大義凜然,心里卻嘀咕起來,呆會兒自己就像桌子上的這只龍蝦,一會兒肉將被吃光,只剩下一些無法食用的硬殼了吧。

  突然,自己一個很響的飽嗝傳來。

  “哈哈。”

  那美女撲哧的一聲,笑得花枝亂顫,說道:“笑死我了。你可真逗。”

  “恩,我說趙先生。我哪點像老虎啦,你怎麼老把我當老虎看啊。”

  那美女強忍住笑,接著說道,“還有啊,不要叫我上官總經理。現在是私人時間,叫我雲清吧,這樣親密些。”

  親密?是想添點情趣是吧。好啊,如你願。

  “雲清小姐。說吧,請我吃飯是為了什麼事,要我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這是為了感謝我對你們公司的服務。應該還有別的事情吧。”

  我決定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主題。

  “好的,趙先生。看來你還是聰明人。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們就談談吧。”

  雲清說道,“在進入正題之前,我想再確認一個問題,你真的還沒有女朋友嗎?”

  “很重要嗎?這對你來說。”

  我說道。

  “很重要!”

  怕我有女朋友糾纏是吧?

  “真的沒有。原來有一個,幾個月前已經分手了,和一個有錢人跑了。”

  我談談的說道,心頭有些寂寥的惆悵感。

  “哦。那好。我們交個朋友吧。因為下面的話題是朋友間才能進行的。你願意嗎?”

  雲清看著我說道,眼神里透著慎重。

  “雲清小姐,我當然願意。能和你交上朋友真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是我高攀了。”

  我說道。

  心下卻想,沒必要這麼麻煩吧。

  又是問有沒有女朋友,又是要交上朋友再說,換做我是你啊,我早把你吃了。

  “趙亮。很高興認識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就叫我文清吧,別小姐,小姐的,難聽死了。”

  說著,她對我伸出那只白皙的柔荑。

  “雲清。你好,很高興能和你成為朋友。”

  我走過對面,輕輕的握著了她的手,說道。

  “你就坐旁邊吧。我們靠近點說話。”

  她好像很高興的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坐到她旁邊。

  “趙亮啊。我想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你願意嗎?”

  雲清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有些意外,好像和先前想的有些不一樣。

  “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是美女,很漂亮的美女。我相信你一定喜歡見到她。”

  “介紹女朋友給我?”

  “看你的本事了。能得到她是你的福氣。”

  雲清盯著我說道。

  “這麼好的女孩子。我何德何能,她會看上我?”

  我喝了一口酒,說道。

  “至於為什麼,你先聽我講個故事吧。”

  她也喝了一口酒。

  然後我聽了一個淒美動人的愛情故事:三年前,一個叫雪馨馨的女孩子,在一個三月桃花開的春天,認識了一名特種部隊的上尉軍官,他的名字叫肖亮。

  他們相愛了,愛得死去活來。

  在那年的秋天,當枝頭都掛滿碩果的時候,他們也摘下了愛情的果實,走進了結婚禮堂。

  然而就在洞房花燭夜的當晚,西部發生武裝叛亂,新郎被緊急召回,趕赴第一线。

  也在那天晚上,意外發生了,為了保護一個戰士,新郎身中數槍,當場犧牲。

  “他們認識很簡單,那女孩子就是特種部隊的醫護兵。”

  雲清幽幽的接著說道,“因為打擊太大,馨馨當年就退役了,現在在N市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上班,是心腦外科的醫生。”

  聽了這段淒美的真實故事,我當然被感動了,廢話,我的心也是肉長的嘛。

  特別是新郎和新娘都是軍人,當新郎為國捐軀,新娘成了寡婦的時候,我的心也隨之悲切。

  我是個小人物,也許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里,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但我也是祖國大家庭中的一員,我也深愛著我的祖國,我曾經在一個軍事論壇中回帖道:當南海開戰,我捐一個月工資;祖國統一之戰,我捐一年工資;當與倭國開戰,我捐一條命。

  然而和這以身殉國的新郎相比,自己那點表態又算得了什麼呢。

  而那可憐的新娘真讓人戚戚啊。

  我心里堵得慌。

  於是我借口說上衛生間,去整理一下有些紛亂的情緒。

  我洗了把臉,抬起頭來,鏡子里是自己一張濃眉大眼的國字臉,棱角分明,线條剛毅。

  想想,自己雖是小人物,但自食其力,對社會還算有所貢獻。

  雖然好色,但也對社會無害。

  然而,我今天能自食其力,能好色,也還不是英雄們用生命換來的。

  一股對英雄的緬懷和尊敬之情油然而生,心也隨之熱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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