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諾搞的不上不下,快要欲火焚身了。
我急匆匆的往回蓉阿姨家里趕,走到小區門口時,突然想了起來,陸依依前幾天嚴厲警告過我,住在她家的這段時間,禁止對她動手動腳,上床更是想都不要想的。
陸依依這人雖然沒啥脾氣,但性格卻執拗的很,決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今晚想要讓她幫忙瀉火,恐怕有點麻煩了。
站在小區門口琢磨了一會兒,瞧見旁邊的便利店,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既然軟的不行,硬來又可能,那不如給她來個意醉情迷。
我們倆以前就經常背著家里人偷偷喝啤酒,好在她的酒量不算太大,兩聽啤酒下肚就有些暈乎了,再加上媽媽出去應酬,蓉阿姨值夜班,這簡直就是天賜的良機。
想到這里,轉身進了便利店,打算買幾聽啤酒,外加幾包下酒零食。
結賬的時候,收銀員正在交接班,新來的是一個年輕姑娘,眼圈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
我把啤酒往櫃台上一放,她瞧了我一眼,聲音冰冷地說:“未成年不許飲酒。”
我聞言一怔,連忙道:“我十八了,已經成年了?”
“你十八了?你哪兒像十八了?”
我來勁了,將自己從下到上掃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反問道:“我哪兒不像十八了?”
“你哪兒都不像十八!”女收銀員好像是專門找我吵架似的。
“不是,怎麼……我沒招你惹你吧?”我是一頭的霧水。
那個剛剛下班的中年女收銀員趕緊折了回來,伸手扯了扯年輕姑娘的衣角,然後笑著對我說:“店里是有規定,不許賣酒給未成年。你有身份證嗎?”
我一攤手:“有是有,就是沒帶。”
“沒事沒事,小伙子長的,挺精神的,一看就過了十八歲了。”一邊說著,一邊掃碼結賬。
我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結完賬扭頭看了那年輕收銀員一眼,她低著頭,哭喪著臉,一旁的中年女人訓斥道:“你失戀歸失戀,別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來啊。”
我心中恍然,失戀了啊,那怪可憐的,就不跟她計較了。
提著啤酒來到家門口,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伸手敲門。
開門進屋,陸依依見我神情沮喪,笑著說道:“怎麼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哎呀~ !我快被她玩死了。”
我把啤酒零食往茶幾上一扔,長嘆一口,癱坐在了沙發上。
陸依依坐在我旁邊,好奇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她都跟你說了什麼呀?”
我打開一聽啤酒,塞到她手里。陸依依眨著眼睛,納悶道:“什麼意思啊?”
我有氣無力的說:“陪我喝酒。”
“好端端的喝什麼酒啊。”
我給自己開了一聽啤酒,皺著眉說:“我,憋得慌!”
“等會兒還要寫作業呢。喝什麼喝。”
“就陪我喝兩口,我心里真的難受。你陪我聊聊天,行不行?”
我裝著一副憋屈的樣子,實際上是欲火難消,褲襠里的肉棒已經軟中帶硬,勃了一半了。
“到底怎麼回事呀?你倒是說呀。”陸依依有些急了。
我用手里的易拉罐跟她手里的碰了一下:“邊喝邊說。”
陸依依見我仰脖子灌了一口,猶豫片刻,放在嘴邊,抿了一口。
行,開了頭就好辦了。
我一邊將安諾的事跟她說了一遍,一邊不停的勸她喝酒。
當然,小魔女對我做得那些撩火的事,是不可能跟她說的。
挑挑揀揀、添油加醋的講了半個來小時,基本上讓她聽明白了,啤酒也下了兩罐半了。
眼看陸依依雙腮緋紅,眸中生霧,眼神迷離,已然有些微醉。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往她身邊靠了靠,不經意的將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剛准備低頭去吻她的脖頸,陸依依忽然坐直了身子,蹙眉道:“你講了這麼半天,我還是沒有搞明白,她為什麼要纏著你呀?”
“我哪兒知道呀,我要知道她想干什麼,還用得著發愁嘛。”說著,我伸手向她胸前摸去。
“不對啊。”
陸依依本能的將我的咸豬手打到了一邊,扭頭問道:“你爸在外面偷偷跟人生了個女兒,你媽著急我還能理解,你跟著發什麼愁啊?”
“我爸從外面帶回來一個私生女,以我媽那脾氣,能饒的了他嗎?鬧到最後,說不定就一拍兩散,離婚了。作為家中長子,我能不愁嘛。”
一邊大發感慨,一邊拿起半罐啤酒,放到她的嘴邊。
陸依依本能的喝了一口,搖頭道:“我覺著不會,你別看你媽性子急,但她對你爸的感情挺深的。你看,這幾天你爸來找了多少次,你媽就是不讓他進門,也不聽他解釋,實際上還是在生他的氣。如果你媽真的因為這事兒傷心了,那干脆把話說明白了,一拍兩散,直接去民政局辦離婚算了。”
“哎呦喂,怎麼好像你比我還了解我媽呢。”
陸依依臉蛋紅紅的,哼的一聲,晃著身子,得意洋洋地說:“我怎麼說也是個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不比你了解呀。”
“你還女人?”我嗤笑道:“你哪兒像女人了,黃毛丫頭一個。”
陸依依轉過臉來,瞪著我問:“我哪兒不像女人了?”
我在腦中將她跟媽媽比了一下,又跟蓉阿姨比了一下,那胸,那腿,那屁股……不免一聲長嘆,眼睛微斜,嘟囔了句:“你哪兒都不像女人。”
陸依依雙手叉腰,幾乎將臉貼了上來,咄咄逼人的質問道:“說,我哪兒不像女人?我到底哪兒不像女人了?”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再說了。”
我趁機低頭,扒開她的衣領,朝里望去。
寬松的居家服下面,淡黃色的小背心包裹著微微隆起的少女椒乳,充滿活力與誘惑。
陸依依伸手在我頭頂上敲了一下,剛要罵人,我順勢將她摟在懷里,趴在耳邊,諂媚的笑道:“依依,咱們很久沒有那個了。你看,趁著家里沒人,不如……咱們那個一下吧。”
“你討厭~ !你松手~ !”
陸依依按著我的腦門,用力往後推,同時整個人使勁掙扎。
可由於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身子有些軟,費了半天勁兒,怎麼也掙脫不開,反倒被我越摟越緊。
“好依依,讓我肏一下吧。我憋得怪難受的。”我的臉幾乎貼到了她的耳朵旁,喘著粗氣的不停說著。
陸依依一邊把我往後推,一邊轉身想要離開,奈何我始終不肯放手,結果變成她整個人趴在了沙發上,我從後面抱著她,雙手穿過腋下,抓住少女的椒乳使勁揉搓,胯間勃起的肉棒,隔著衣服頂在了結實挺翹的小屁股上。
“你起來~ !你壓得我好難受啊!”陸依依的脖頸都已經變紅了,身子在我身下蠕動掙扎,反而愈發綿軟,聲音也從嬌斥漸漸變成了喘息。
我伸手去脫自己的褲子,想要將雞巴放出來,陸依依也不知是動情了,還是認命了,扭過頭,喘息著對我說:“你先起來,等一下你媽要是突然回來,你……你就完了。”
我趴在她的耳後,聞著少女身上散發出的幽香,感覺已經有些欲火中燒,忍無可忍了。
但她說得有道理,媽媽有這里的鑰匙,等會兒突然回來,見我跟這兒耍流氓,非打死我不可。
“那你等一下要讓我肏. ”我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說道。
“你先放開我,起來再說。”陸依依沒有正面回答,身子向上頂,想要將我掀翻,卻沒有成功。
“你保證,你要是保證了我就放開。”
“我……我保證。”陸依依不情願的說了句。
“說你保證讓我肏. ”我仍舊不放心,趴在她的耳邊說。
“你……你真討厭。”陸依依的半邊臉已經紅的發燙了,就是不肯說。
“說,你保證讓我肏. 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在這兒肏你了啊。”我感覺越來越興奮了,已經忍不住伸手去脫她的褲子了。
陸依依連忙阻止,然後扭捏的說道:“我保證……嗯……保證……我保證讓你肏. ”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簡直細如蚊鳴,幾不可聞。
與此同時,小臉埋在沙發里,雪白的脖頸因為羞澀而變成了粉紅色,整個人在我身下微微的顫抖著。
我強忍著將她就地正法的想法,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陸依依跟著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我仍舊不大放心的說:“你已經保證了,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陸依依白了我一眼:“你可真夠流氓的。”
我搓著手,賤兮兮的說:“我要是不流氓,你能這麼喜歡我嗎?”
陸依依啐道:“你就臭美吧。你就貧吧。你遲早得犯錯,讓警察叔叔給抓起來。”
我聞言一怔,突然想起了小魔女安諾,心虛之余,不免又有一絲愧疚之情。
“你怎麼了?”陸依依見我發愣,疑惑的問道。
我趕忙解釋:“我正想等會兒咱們去哪個屋呢。”
“廢話。除了我睡那屋,還能去哪兒。”
陸依依起身往書房走,我腦子里忽然起了個想法,伸手將她拽住,看著她嘿嘿傻笑。陸依依一頭霧水,皺眉問道:“干嘛啊?笑的這麼猥瑣。”
“我想……我想……”我支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畢竟上次那事兒弄的實在太尷尬了。
陸依依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小臉一陣羞紅,啐道:“你去死吧!打死我都不穿你媽的衣服了。”
“不是……就……再一次,就一次。”我雙手合十,諂媚的哀求道。
“我就不!死也不!你愛來不來!”陸依依丟下一句話,轉身進了書房。我見她這麼堅決,完全沒有回轉的余地,只能失望的跟了進去。
我小心翼翼的將門鎖好,轉身摟住她,順勢倒在了小床上,胸口壓著她微微隆起的胸脯,嘴巴貼在櫻紅的薄唇上,貪婪的吮吻著。
陸依依起初還在用力推我,漸漸地,鼻息聲越來越重,雙手也變得無力了起來,最後干脆放棄了抵抗,由著我的肆意輕薄。
忍了半天,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右手伸進她的褲子里,往胯間摸去。
手掌擦過柔軟的恥毛,將早已黏滑濕潤的少女陰阜覆於掌心,拇指輕按花蕾般的陰核,中指挑開軟軟的陰唇,鑽進泥濘嫩滑的蜜穴之中,時而扣挑,時而輕顫。
急促綿軟的喘息漸漸變成了壓抑高亢的呻吟,陸依依雙手按著我的胸口,還在做著無謂的抵抗。
挑弄了一陣子,就在我想要脫褲子進入正戲時,陸依依忽然起身問道:“你……你帶那個了嗎?”
“哪個啊?”我有些疑惑。
“那個~ !”陸依依皺著眉說:“就是……套套。”
“啊~ !”我恍然,然後干脆的說:“沒有。”
“沒有套套你做什麼做。”陸依依顯得有些生氣。
我猴急的說道:“沒套子就沒套子,一次也不礙事。大不了等會兒我抽出來。”
“你說話從來就沒算數過。咱們說好的,沒有套套不做的。”陸依依叉著腰,瞪著我。
“那……怎麼辦啊?”我皺著眉,急得撓頭。
“我哪兒知道啊。是你非要的,你自己想辦法。”
“那那那……那我去買吧。這總行了吧。”
“你快點啊,我困了。還有等會兒要是你媽回來了,你別想再碰我一下啊。”
“行行行,您稍安勿躁,我這就去,這就去。”
我一邊安撫她,一邊穿上外套跑了出去,一溜煙的來到了小區門口的便利店,隨手拿了一盒避孕套。
結賬的還是那個失戀的年輕女收銀員,雖然比剛才好點,起碼看不出哭過了,但臉上表情依舊冷冰冰的。
她看了看避孕套,又看了看我,冷不丁的問道:“你買這個干什麼?”
我失聲笑道:“我買了干什麼,還要向你匯報呀。”
收銀員瞪大了眼睛,咬著牙說:“你小小年紀,買這個做什麼?你是不是要去禍害女生了?”
我心說,這娘們是得了失心瘋了吧。
情況緊急,也沒空跟她糾纏,陪笑著說:“我……我跟我女朋友,兩情相悅。”
“我呸!”收銀員喘著粗氣說:“什麼兩情相悅,都是騙人的!你們男人都是渣男,都是渣男!”
“我……”我見她壓根就沒理可講,干脆笑著說:“行行行,您說得對,您說得對,外面那些臭男人都是渣男。我買來不是用的,是……是吹氣球玩的。我說姐姐,你趕緊給我結賬行不行?我謝謝你了,我替外面那些渣男給你賠不是了。”
“不賣!”收銀員將避孕套收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瞪著我。
我苦苦哀求了好半天,她就是不賣,說又說不動,又不能動手搶,實在沒轍,只能去別家找了。
但有時候,越是著急,越是吃不到熱豆腐,走了兩條街,找了三家便利店,都沒有賣的。
就在我急得團團轉時,陸依依的短信來了,我以為她是等的不耐煩了,催我趕緊回去呢,一看才知道,原來是老媽回來了,今晚游戲結束,她先睡了。
我拍著腦門,心說老天爺這是在玩兒我呢。
我正要往回走,無意中瞧見街對面的角落里有一家成人用品無人售貨商店,想了想,先別管今晚能不能用的上,買了再說吧。
急匆匆的往回趕,半路上陸依依又來一短信,說是老媽喝了不少,回來就倒沙發上睡著了,然後她幫著扶回了房間,並警告我她要睡了,要是敢進書房,叫我後果自負。
結尾不忘加上一個陰笑的表情。
這一來一回,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
拿著陸依依給我的鑰匙打開了大門,客廳里的燈亮著,可是沒人。
小心翼翼的走到媽媽居住的房間門前,用力轉了一下門柄,從里面鎖住了。
又來到陸依依睡覺的書房門前,心里祈禱著,一定不要鎖門,一定不要鎖門。
握著門柄,輕輕一轉,門竟然開了。
我心中一陣狂喜,這丫頭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其實還是想要的。我就是要進去,看她能把我怎麼樣。
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床上傳來輕微地鼾聲。
我怕驚動她節外生枝,沒有開燈,憑著記憶一邊脫褲子,一邊摸索了過去。
由於欲望高漲,雞巴早就硬的不像樣子了,翻身上床,撩開被單,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條光滑細膩的圓潤美腿,心中不由得一樂。
嘿,這小丫頭,睡衣睡褲也不穿,脫光了等我。
我急吼吼地套上了避孕套,雙手朝她腰部摸了過去,將內褲往旁邊一扒,然後挺著肉棒湊上前去,龜頭貼住穴口,輕輕一頂,挑開緊致玉嫩的穴口,將整顆龜頭擠了進去。
陸依依只是發出一聲呢喃,身子扭了扭,卻沒有醒來。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蜜穴竟與平時有些不同,柔軟肥膩、如膏似脂,簡直嫩的過分。
雖然穴中干澀,缺少淫液滋潤,但稍一用力,龜頭便已滑落穴底,頂在了一團嫩滑軟肉上。
我爽的長舒了一口氣,身下之人則發出一陣綿軟無力,好似夢囈般的嬌吟之聲,仿佛仙音,誘人至極。
但傳入我的耳中,卻如平地驚雷一般,腦子瞬間炸裂。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但明顯不是陸依依的,而是……
媽媽的。
我好似瞬間石化,僵硬的跪坐在床上,媽媽的兩條美腿左右分開,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腦子里亂糟糟的一團,猶如夢游一般,心中卻仍舊存著僥幸,豎起耳朵,靜靜地聽著屋里的動靜。
與此同時,肉棒在軟膩的花房美穴里一跳一跳的,那四面八方不斷傳來的擠壓感,將肉棒緊緊地包裹其中,隔著避潤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褶皺與溫潤,這幾如登天般的舒爽快感,竟比無套開苞安諾的處女小穴,還要爽利三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髒狂跳不止,不敢動一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身下之人醒了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蜜穴似乎適應了肉棒的存在,短促的喘息、痛苦地呢喃重新變回了綿長、輕細的鼾聲。
眼睛逐漸的適應了房間的黑暗,我借著微弱的光亮,朝床頭方向望去,一張精致美麗的嬌艷臉龐側向一旁,被散亂的長發擋住半邊。
很明顯,這張俏臉的主人絕不可能是陸依依,這個家里只有三個女人,再刨除掉正在值夜班的蓉阿姨,那剩下的只有一種可能。
我的媽呀~ !
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小腿肚子抽筋似的打轉。我……我竟然上了自己的媽媽。
此時此刻,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以至於過了好久好久,才想起要將雞巴從媽媽的美穴里抽出來。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冷靜的分析了一下。
只要在不驚動媽媽的情況下,把雞巴抽出來,那今天晚上這事兒就是天知地知我自己知,當沒發生過就好了。
想到此,我深吸兩口氣,臀胯後移,緩緩地將肉棒往外抽離。
雖然美穴嫩肉軟若膏脂,但缺乏蜜汁滋潤,溫潤嫩肉如同貼在肉棒上一樣,被一同向後拉扯,與此同時,媽媽的兩條美腿猛地一顫,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痛苦地呻吟。
我嚇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連忙停了下來,穴中嫩肉裹著肉棒一陣輕蠕,片刻之後,竟然滲出一絲黏滑蜜液。
好在媽媽醉的不輕,被我這麼一通折騰,鼻息聲依舊綿軟悠長。
僵持片刻後,我再次輕輕地將肉棒往外退,由於有了蜜液的潤滑,比之方才輕松了不少,肉棒一點一點的後撤,每退一分,穴壁嫩肉就痙攣似的蠕動一陣,緊張刺激之余,爽的周身毛孔洞開,直至龜頭小心翼翼的從美穴中拔了出來,我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內褲重新彈了回去,遮住了飽滿嫩白的陰阜。
如果我就這麼把媽媽的美腿輕輕的放下來,替她蓋好被單,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房間,那我雞巴進入媽媽穴內這件事,就可以當做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完美~ !
但是,在我極度緊張的同時,欲望也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肉棒硬的好像快要爆炸一樣,一跳一跳的,幾乎要將套子撐破。
我依舊跪在床上,腦子里回想起那晚媽媽喝醉時被我偷偷看光的場景。
我知道自己和老媽是不可能的,所以將這份欲望深深地埋在了心里,但是白白嫩嫩的白虎饅頭穴,卻像刻在我的腦中一樣,從未消失。
今晚,陰差陽錯之下,我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白虎穴中,這並非我的本意,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過的。也許,這是上天給我的……一次機會?
我知道現在在想這些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好理由,可以心安理得的將肉棒重新插回媽媽的蜜穴里。
這真的很誘人,但是,這是錯誤的,這是亂倫,這是極其大逆不道的。
可是,那天我偷偷地看光了媽媽的白虎穴,事後媽媽也沒有發現呀。
而且,她現在醉的不輕,睡得很沉,剛剛將雞巴插進去、抽出來,媽媽也沒有醒過來呀。
再說了,我戴著避孕套呢,我只是用肉棒將避孕套送進去,我並沒直接將肉棒插進媽媽的穴中呀,我並沒有肏媽媽的美穴,這不是亂倫。
這個理由很荒謬,但我卻在拼命地自我催眠,拼命地說服自己,因為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感覺自己的身子滾燙,簡直快要炸了。
一下……只放進去一下……輕輕地只放進去一下。只放進去一下,馬上出來。反正剛才已經進去了,再進去一下,也無所謂了。
我就像是受到了惡魔的蠱惑一般,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將媽媽的內褲勾到了一旁,臀胯前移,頂了上去。
媽媽的饅頭穴就如女童般的光潔白嫩,穴縫向內凹陷,龜頭一貼上去,就感到了一股吸力,猶如小嘴一般,將其吮了進去。
我爽的渾身酥軟,頭皮一陣發麻。
生理上的快感、偷奸帶來的緊張刺激,以及亂倫產生的罪惡感,胡亂的交織在一起,興奮激動使我渾身上下不住地顫抖著。
停歇片刻之後,輕輕一用力,龜頭擠開凝脂般的穴肉,重新頂到了那團柔軟嫩肉之上,想來,應該就是媽媽的子宮花心了。
十八年前,我就是從這里生出來的,十八年後,我又重新回到了這里。
我將肉棒深埋穴中,就像嬰孩重新回到子宮一樣,心理上產生了一種安靜祥和的錯覺,肉棒卻又隔著避孕套,實實在在的感受著美穴內熱爐般的煊騰,以及潤滑美肉包裹著的緊致快感。
冷靜了一陣之後,見媽媽側臉酣睡,鼻息綿長,沒有醒來的跡象,便提臀後撤,將龜頭退到了穴口處。
我的心里是極度的不舍,想著,再一下,再一下下就好。
龜頭再度擠開穴口嫩肉,輕輕一戳,肉棒重新填滿了花房。
之所以能夠這麼輕易的插進去,並不是因為媽媽的穴肉松弛,實在是因為嫩到了極致,添一些蜜液潤滑,再稍一用力,便能一探到底。
這種只有成熟婦人身上才能體會到了爽利美感,是陸依依和安諾那種黃毛丫頭所不能比擬的。
簡直太美了~ !
透過窗外微光,黑暗之中依稀可見,媽媽的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的膩人,肌理透著嫩滑;被秀發遮擋半邊的面龐,雙目緊閉,臉頰緋紅,性感紅唇微微張開,不時吐出短促低呢;光潔白嫩的白虎陰阜,因為肉棒的插入而顯得更加飽滿,穴縫向內凹陷,黏滑濕膩,叫人神迷目眩。
我只覺得渾身酥軟、干熱燒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想,反正都已經進來好幾次了,不如……不如就干一下吧。就……一下。
我像是中了降頭一樣,鬼使神差的提臀後撤,將碩大的龜頭卡在白嫩蜜潤的穴縫處,身子側了側,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弓腰一聳,“噗嗤”一聲,肉棒再度深陷凝脂般的穴肉之中,饅頭穴內的肉壁褶皺輕輕掛弄著棒身,嫩裹濕滑,快美異常。
我挺著腰,身軀發抖,緊促呼吸,幾欲升仙,平復激動心情之後,提腰猛干。
瞬間幾個來回,媽媽的白虎饅頭穴內已經是蜜液滿溢,每次抽插都會傳來淫響之聲。
我不敢造次,只用最小的力氣,輕輕地聳動著,即便如此,每次撞擊,也能感受白嫩陰阜滑嫩嫩的反彈。
實在是太爽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那……
不如就肏一回吧,反正就這一次,今後恐怕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反正戴著避孕套,射不進去,算不上亂倫。
想到此,我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扶著媽媽搭在我大腿上的兩條美腿,一陣輕快的抽插。
“嗯……嗯啊……啊……”
媽媽因為我的輕微撞擊,而發出一下下的短促清晰地呢吟之聲,胸前乳肉因為戴著胸罩,而不得肆意搖播,我有心解開扣帶,但又怕節外生枝,見不到那白晃晃的乳波搖曳,實在有些可惜。
抽插片刻之後,我竟不滿足於此,見媽媽檀口微張,神態嫵媚,不由得貪念陡生,抄起兩條光滑圓嫩的美腿,扛在肩膀上,肉棒退出多半截,然後輕輕插入,保持著這個姿勢輕快的抽插了十幾下。
就在我閉著眼睛,一邊肏干,一邊撫摸著扛在肩頭的細嫩美腿時,媽媽忽然將頭扭了個方向,發絲散亂的蓋在臉上,右手用力攥住枕頭,秀眉緊蹙,喉嚨里擠出一聲似美似痛的長吟。
我嚇了的魂兒差點飛了,趕緊停止了肏干,雙手摟著媽媽的美腿,睜大了眼睛,顫顫巍巍的注視著她臉上的變化。
“嗯……”
媽媽扭動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的說了一聲:“老公,水……”
我就像是遭了雷劈一樣,傻呆呆的愣在那里,哪兒敢搭話。
只見媽媽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良久之後,忽然說了一聲:“老公,老公……還要。”
看來媽媽並沒有清醒,尚在酒醉之中,也不知道她是夢到了什麼,還是將我當成了老爸。
“嗯……難受……啊……老公……難受……”
我見媽媽美目緊閉,眉頭緊皺,面上紅的發艷,那一張性感小嘴微微張開,時而輕喘,時而輕咬下唇,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樣,著實讓人心醉神迷。
我死死地盯著媽媽,嘗試著挺動腰肢,輕輕地完成一次抽動,媽媽將纖細的下顎高高仰抬,雙目緊閉,咬著紅唇,發出一聲快美的長吟。
我見此美景,膽子大了不少,將她的兩條美腿從肩膀上拿了下來,身子向前,趴在媽媽的身上,開始一下一下輕輕地聳動起來。
“嗯……嗯……啊……”
每動一下,媽媽都會發出一聲如同抽泣般的甜膩呻吟。
肏弄一陣之後,媽媽竟然主動張開雙腿,向上屈起,懸在半空,隨著穴內肉棒挺動,搖晃不止。
“嗯……啊……曖呀……老公……老公……嗯……”
媽媽嬌聲呻吟不止,我愈發大膽起來,直起身子,將手按在媽媽兩條白美玉嫩的大腿內側,向兩邊掰開,與此同時肉棒依舊在白虎饅頭穴內抽插不止。
由於媽媽平時有聯系舞蹈瑜伽的習慣,身子非常的柔軟,兩條美腿被我左右掰開,竟然很配合的用力伸直,劈成了一字馬。
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著媽媽的兩條大腿,開始快速抽插起來,饅頭美穴被肏的翻進翻出,蜜汁四濺。
“嗯……嗯哼……嗚……嗯哼……”
媽媽的呻吟聲百轉千回,猶如仙音淺唱,雙目緊閉,兩只小手抵在我的胸口上,綿軟無力的向後推搡。
我像著了魔似的,已經忘了身在何處,發狠的連連挺動,每每插入白虎嫩穴,龜頭都會撞擊子宮嫩肉,像是要將花心搗碎了一般。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
隨著我越來越快的抽插挺弄,媽媽的呻吟愈發急促起來,最後竟眉頭緊皺,緊咬下唇,竟沒了半點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短促的喘息聲,發絲凌亂的散落在嬌艷動人的臉龐上,那性感嫵媚的神態,激起我野獸般的欲望,按著媽媽兩條劈成一字馬的纖白美腿,挺著雞巴在白虎饅頭穴內一陣狠命抽插,肉體相撞,發出清脆的“啪啪”之聲。
“嗚……啊~ !”
媽媽一陣悶聲之後,淒楚哭泣般的長吟突然破喉而出,緊接著嬌軀激烈猛顫,腔道內痙攣抽搐,嫩肉緊裹肉棒,淫汁噴涌,四散飛濺。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隔著避孕套,龜頭緊緊地頂著花心嫩肉,精液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