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座兒一直忙活到後半夜我才回家。今天的確是累了,好歹洗了洗便上床睡覺。
早上八點。
我還在睡夢中被手機的鈴聲吵醒:“哦,誰啊?”我睡眼朦朧的問。
“春兒,是我。”電話那邊傳來六哥的聲音。
“哦,六哥。”我急忙打起精神。
“咋?累了吧。”六哥說。
“還行。啥事兒?”我問。
“嗯……”沉吟了一下,六哥繼續說:“要是中午沒啥事兒你就過來吧。這幾天咱們茶座先歇業。”
“啊?歇業?”我有點吃驚。
自從我跟了六哥以來,無論春夏秋冬還是逢年過節,茶座從沒歇業過。
六哥似乎挺忙,繼續說:“行啦,別問這麼多了,來了就知道了。”說完,六哥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又躺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起來。洗漱完畢好歹吃了口東西我就從家出來直奔茶座。
剛下出租車,我抬頭一眼就看見茶座大門外面貼著一張顯眼的黃紙,上面寫著『因茶座近期進行內部裝修。故,從即日起暫停營業。一周後將以嶄新面貌迎接新老顧客,敬請期待。年月日。』
我心說:還真停業了。
而且還休息一周呢!
推門走了進去,里面竟然很熱鬧。
只見六哥、孫老頭還有沈陽幫的沈老大、老許等圍坐在茶座中央的桌子四周一邊說話一邊喝茶,在其他的位置還有許多我不認識的人坐在那里。
人雖然多,但卻很安靜。
唯一就見四圈來來回回的給眾人添茶上水。
我進來的時候,六哥正跟孫老頭說話,一見了我,六哥衝我點點頭,我也急忙回應了一下,見屋里的氣氛有些凝重,我衝四圈使了個眼色走進後面的休息室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四圈也進來了。一進門四圈就小聲跟我說:“都談事兒呢,姐你來得正好。我一個人都快忙不過來了。”
我一邊換衣服一邊說:“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個大記臉嗎?還能嚇死人不成?”
四圈小聲說:“聽說這次要黑白兩道一齊動手,大記臉人多勢眾,但因為他們『弄粉兒』你想,能不倒霉麼?”
頓了一下,四圈又故作神秘的說:“其實啊,這次並不是六哥挑的頭兒,是上面的領導實在看不過去了,要收拾大記臉。咱們不過是給領導們幫幫忙而已。”
我對著鏡子一邊化妝一邊說:“既然有領導們做主,那還干嘛弄得這麼緊張?大家說說笑笑的把事情解決不得了?”
四圈聽完『嘿嘿』的笑了兩聲說:“哪有那麼容易?現在六哥正跟另外那老幾位合計著怎麼瓜分大記臉的地盤了。”
我一聽,笑著說:“六哥可真行!這蛋還在肚子里了,就已經開始合計著怎麼吃呢。”
四圈也咂咂嘴說:“無論怎麼說,這次大記臉是一准兒死定了。”
我化完妝收拾好衣服扭身問四圈:“我說四圈,這茶座兒歇業了,六哥有啥說法嗎?”
四圈聽完一愣,想了想說:“啥說法?六哥就說了句『工資照發』沒其他的說法啊?”
我聽完,點點頭說:“那咱們的人你都通知了嗎?”
四圈點點頭說:“我和六哥都分別通知到了。”
忽的,四圈又說:“姐,一會兒來飯了,你是在外面吃還是在這吃?”
我說:“你幫我拿進來吧,湊合吃口得了,我還不怎麼餓。”
我和四圈說了會兒話,然後一同來到外面輪流給在座的各位上茶上水。隱約的,我聽見六哥他們似乎對於分配大記臉地盤的問題似乎有些爭執。
中午的時候,給我們送的盒飯到了,我和四圈躲進休息室里邊吃邊聊。
沒一會兒,就聽外面動靜,四圈急忙放下飯盒走了出去。
剛一出去他就回來了,笑著說:“都走了,六哥張羅著他們吃飯去了。”
坐下以後,四圈一邊繼續吃飯一邊說:“姐,剛才上茶的時候,你注意沒注意坐在旁邊一桌上的那個穿花格子襯衫的男人?”
我回憶了一下問:“誰啊?沒留神。”
四圈嘿嘿的笑著說:“沈陽幫的小鋼炮啊,呵呵。”
我一聽笑了,說:“你是說陳曉麗?”
四圈點了點頭,我笑著說:“敢情好,老許的冤家對頭來了。”
想起了陳曉麗,我又問:“陳曉麗呢?沒來?”
四圈點頭說:“六哥能讓她今天來麼?”
我撇了撇嘴說:“為了個抽煙兒的小姐,至於嗎。”
我們正在這兒說話了,隱約的,我聽見外面有聲響。正好我也出去扔飯盒,站起來就走了出去。
外面大堂里空蕩蕩的,來的人都出去了。
我繞過前台剛要推門,只見玻璃門外站著一個男人衝里面探頭探腦。
這男的四十來歲,高高的個子,濃眉大眼,分頭,模樣還算過得去,上身穿著黑色帶條紋的T恤,下身是一條黑色西褲,腳下黑皮鞋擦得鋥亮。
脖子和手腕上都帶著金晃晃的鏈子和金表。
我用眼一搭就知道是來干啥的,急忙打開門笑著迎了過去:“呦,大哥,您有事兒啊?”
我笑著問。
男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陣兒,又看了看門上貼的黃紙,說:“咋啦?歇業了?”
我順手把飯盒扔在門口的垃圾桶里,然後衝他笑著點點頭:“是啊,內部裝修。您……?”
男人笑了一下,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頭次來,聽朋友說起過。可惜真不巧!頭次就讓我碰上歇業。”
我又仔細看了看他,感覺是個有錢的主心想:反正也沒事兒干,不如近水樓台先得月,先接個活兒,還能掙點兒錢。
想到這兒,我笑道:“您別這麼說,我們茶座的首要宗旨就是一切為客人著想,雖然從今天歇業但也有得商量,來,您里面請。”
說著話,我拉開玻璃門將他讓了進來。
進了茶座,隨便找個位置坐下。我給他上了杯茶然後搬了把椅子坐他對面:“大哥您貴姓?”
男人喝了口茶:“免貴姓陳。”
我笑著說:“陳哥好。”陳哥也點點頭。
我繼續問:“陳哥哪里人?我聽您口音挺近乎的。”
陳哥說:“不遠,小地方,樂水的。”
我一聽,故作驚訝的說:“樂水?那咱們還是半個老鄉呢。”
說著話,我有意無意的翹起二郎腿將旗袍的正面撒在大腿的一側。
由於今天我穿的是一雙加厚的肉色彈力連褲襪,因此這麼一來幾乎將自己的整個下半身展現在陳哥面前了。
果然,陳哥馬上就注意到了我的這個舉動,他有意無意的裝作低頭喝茶,但目光從沒離開過我的大腿。
我見他兩眼噴火的樣子就知道碰上個色急的。
我心里有了底,隨即問:“陳哥,哪兒發財?”
“哦,我麼,自己做個小事業。”陳哥依舊將目光停留在我的絲襪大腿上。
“呦,您可別謙虛,打從您一進門兒我就看得出,您可是個大老板。”
我一邊浪笑著一邊將腿放下來然後微微分開,衝著陳哥將下身被高彈絲襪緊緊包裹著的浪屄展現了一下。
“哦……啊……我啊……呵呵……啥大老板……我不過是搞印刷的……”陳哥兩只眼睛完全注意在我的下身,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瞧您說的,您可別蒙我,我一看就知道您是個事業成功的男人。”
為了加點兒力,我一邊說話一邊故意伸手裝作撓癢癢似的在自己的絲襪襠部來回蹭了兩下……
陳哥見我竟然當著他面兒自己搓屄似乎有些耐不住了。他使勁看了我幾眼然後說:“妹子,來,報個價?”
我一聽人家直接提出來了,索性也大方的說:“標房188,豪華房間是458,我們這兒還有超豪華房998”說著,我又故作神秘的湊近陳哥小聲說:“超豪華房里老新鮮了,啥按摩棒、圈圈樂、老虎凳還有蕩秋千呢,您開個房,我給您打八折。咋樣?”
陳哥聽著點點頭問:“都有啥活兒?”
我小聲說:“您想玩兒啥活兒?想啥有啥!”
陳哥問:“弄後面?”
我反問:“玩屁眼兒?”
陳哥點點頭。我笑著說:“沒問題!”
陳哥繼續問:“然後?”
我眨眨眼問:“然後?”
我一看陳哥的表情便明白了,這家伙沒想好事兒。我笑著說:“玩兒屁眼兒不過癮,咋還想用嘴給您叼?”
這次陳哥笑了,點點頭。
我笑著說:“沒問題!想啥有啥!”
停了一下我又說:“我們這兒小姐的活兒老好了!包滿意!”
陳哥聽完褲襠上已經見了勁兒。我笑著把手直接放在他的褲襠上捏了捏,手感不錯,陳哥的雞巴也夠壯夠硬。
我趁熱打鐵:“我們這兒小姐多了,您愛啥樣的都有。我給您拿花冊子來。”
說完,我就要起來。
陳哥一把抓住我說:“不用了,就你來吧。”
我見魚已上鈎,這才慢慢的坐下道:“呦,陳哥,那可有難度。”
陳哥一聽也笑了:“為啥?”
我說:“您可不知道我們茶座兒的規矩。這要放以前,那肯定沒問題。可現在我是茶座的管理者,我們有規定,管理者不能陪客人。我看您還是挑位小姐得了。”
陳哥聽完,嘿嘿的笑了起來,說:“啥啊,少來了吧!妹子,不是我托大,我走南闖北也十好幾年了,哪兒的妞都玩兒過。你這套我見多了。呵呵,你就說吧,加多少錢?”
我聽這話里話外的意思,知道碰上老客兒了,這些老客兒們差不多都知道行里的一些圈套,跟他們也不用兜圈子,談得成就玩,談不成就算,直來直去比較好。
想到此,我也豪爽的一笑說:“既然大哥您是個痛快人,那我也跟您來直的。
就是一個道理,既要讓您玩兒好玩兒爽,我們也要掙錢。您說對吧?”
陳哥聽完點點頭。
我迅速的評估了一下他的腰包然後說:“雖然我剛才跟您夸了半天超豪華房間怎麼怎麼好,但其實並不推薦您開那個房,開個普通標間兒足夠了,不就是玩兒個小姐嗎,有張床不就足夠了嗎?您說是不是?”
陳哥點點頭說:“好,實在。”
我繼續說:“大哥,也不瞞您說,與其讓您花高價開個豪華房,倒不如您多給我倆錢兒。再說,就您剛說的那活兒,我操!搞完臭屁眼子再用嘴唆了雞巴,我操!真虧您想得出來!您要不多給我倆,我也不干呐。反正我也不說價了,您看著給,成交了咱們就立馬開個房,不成交您就請。”
我這番話說得實實在在的透著道理,陳哥也是頻頻點頭,最後他笑著說:“妹子,早這樣不得了?呵呵”
說話間,陳哥伸手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皮錢夾從里面抽出幾張大票塞給我說:“知道你辛苦,只要讓我爽了,還有錢給!”
我一把抓過錢順手塞進旗袍的口袋里然後站起來說:“大哥,走,您這錢我掙定了!”
我繞到前台,先是拿了張房卡然後把四圈從休息室里叫出來。四圈見來了客人也知道該怎麼做。
隨即我帶著陳哥直接上了二樓。進屋關好門,我倆都很自然的把衣服脫光,我見陳哥保養得不錯也放心大膽的跟他玩兒了起來。
“嗯……嘖嘖……嗯……嘖嘖……”我一邊故意吧唧著嘴一邊快速的用小嘴兒套弄著陳哥的大雞巴,要說這雞巴的個頭兒也不小,但和麗麗的對象小虎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雖然如此也很可觀了。
整根兒大雞巴呈下粗上細狀,越到雞巴根兒越粗,根據我的經驗,凡是雞巴長成這樣的男人多半都有好操屁眼兒的習慣,或許是巧合,但卻也有些太巧了。
硬邦邦的雞巴莖上青筋暴露,雞巴頭兒雖然不大但十分的堅挺,兩個雞巴蛋子兒松軟的垂吊在下方,蛋子兒上稀稀疏疏的長著一叢黑黑的雞巴毛。
“哦……妹子!……這活兒……夠勁兒啊!……”陳哥坐在床沿上用手抓住我的長發一邊控制著我的頭一邊說。
臭烘烘的雞巴頭兒被我的香舌香唾反復洗刷連同從雞巴頭兒里擠出來的淫水兒統統被我吃進了肚。我越叼,雞巴越硬,陳哥也火熱起來。
“來!”陳哥喊了一聲推開我,他讓我站起來撅在床頭然後從後面將大雞巴送進了我的屁眼兒里!
“噗嗤!啊!”由於太干燥,這下插得我生疼,我急忙說:“大哥,別著急啊,慢慢來,咱們先玩會兒屄,等我來了感覺再操屁眼兒。”
陳哥也覺得有點兒費勁,隨即答應一聲雞巴向下一挺鑽進了屄里。
“啪!啊哦!啪!啊哦!啪!啊哦!啪!啊哦!……”陳哥一上來便給了我幾下大力的,當時就把我頂得直哼哼,我隨著他的節奏一下下的向後挺著屁股讓大雞巴能插入得更深入一些。
“啪!啊哦!啪!啊哦!啪!啊哦!”我越是叫嚷就越激起了陳哥的欲望,他越干越帶勁兒,我屄里的淫水兒也突突的冒個不停。
“啊!哦!給力!啊!哦!大雞巴哥!我操!……啊……”我一邊淫叫一邊探手將冒出的淫水兒抹在屁眼兒上。
略微外翻的屁眼兒猶如小嘴兒一樣召喚著陳哥的大雞巴,陳哥再也無法忍受了,他拔出雞巴直接操入我的屁眼兒里!
“呀!操我屁眼子!”我浪浪的喊了一聲。
“啊!哦!啊!哦!……”隨著陳哥的動作我猛力的晃動著屁股迎合著。
屁眼兒里火辣辣的,硬邦邦的大雞巴足足實實的撐滿肛道,我只覺得別扭又酸又麻。
“啪啪啪啪啪……”陳哥發狠的快速晃動著屁股,粗大的雞巴進進出出好不快活呢!
“哦!爽!”陳哥喘著粗氣吼了一聲,他讓我趴在床上然後往屁股上一騎依舊把大雞巴插入我的屁眼兒里猛操。
“嗯嗯嗯……”我用力的分開大腿方便雞巴的抽插,陳哥漸漸來了感覺。
“哎呦!哎呦!哎呦!……”陳哥哆嗦著身體雞巴插得更猛了。
“哎呦!不行了……”陳哥喊了一聲迅速拔出了大雞巴。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陳哥已經將我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他順勢騎在我的胸口將大雞巴一下子插進我的小嘴兒里!
“唔!”
我悶哼一聲略一皺眉,只覺得小嘴兒里的大雞巴一鼓一漲『嗖!』
的一股腥濃的大精子就噴射進來,接連幾口都噴進了我的嗓子眼兒里,弄得我直惡心……
好一會兒,我才緩過來。
陳哥完了事兒,到廁所里衝了個淋浴,他走出來笑著對我說:“行啊,妹子,活兒不錯!挺好!”
我笑著說:“沒錯吧,保證您舒服。”說著,我也扭進廁所衝了個澡。
洗完澡,我們都穿好衣服。
陳哥點上根煙一邊吸著一邊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臨了他從口袋里掏出錢包塞給我幾張票子說:“妹子辛苦了,這算是個意思。呵呵”
我一見錢自然高興,急忙抓過錢塞進口袋里笑著說:“大哥!謝謝!您以後可要常來啊,我叫小春兒,您來了就找我就行。”
陳哥聽完點點頭,他掐滅了煙站起來說:“走啦。”我也急忙站起來把他送了出去。
放平時,我是不管收拾房間的,有專門的勤雜工做這事兒。
但今天例外,因為歇業的原因勤雜工都放假了,因此我最後留下來收拾一下。
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不過是倒掉煙缸里的煙灰和換一下床上鋪的一次性床單。
就在我剛拿起煙缸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隱約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急忙走過去打開門,門剛一開一個男人猛的闖了進來,我仔細一看竟然是剛剛出去的陳哥。
“咋了?陳哥?”我見陳哥一臉慌張,急忙問。
“哎呦,我剛到樓下,下面好多人正砸桌子椅子了,還有你們店的那個伙計,讓人打得全身都是血!跟個血人似的!”
我一聽這話,腦袋『嗡』的一聲就大了!
二話沒說我就闖了出去,剛跑到樓道口果然聽到一樓下亂糟糟的,人喊聲,砸東西的聲音亂成一片!
我急忙彎下身子仔細往一樓看。
只見茶座的大堂里都是人,其中有五六個人和四圈打成一團,四圈一邊怪叫一邊抄起能拿得動的東西向他們砸去,這幾個人手里都有棍子,有的甚至還拿著刀子,四圈渾身都是血,但象瘋了似的拼命反抗!
除了他們,其他的人則任意的把店里的一切能砸的都砸掉,有幾個看樣子已經准備往樓上衝了。
我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因為就他們倆始終都沒動手似乎是站在一旁觀戰。
大記臉!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想都沒想,我迅速跑回房間。
進了屋,我反手將門鎖好,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一直沒在身邊。
“陳哥!把你手機給我!”
我急忙伸手抓過陳哥的手機,渾身哆嗦著我撥通了六哥的電話:“嘟……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手機里竟然響起這個聲音,真是急死人了!
我反復不停的撥打著電話,這時樓下的人已經衝上二樓了,聽得出他們是挨個房間砸。
慌亂中,我放下手機對陳哥說:“快!把床鋪拉過來頂在門上!”
我和陳哥合力把床鋪抬到門口頂好,陳哥慌張的問:“妹子!這是咋回事兒啊?!你們這兒怎麼跟黑社會似的!報警吧!”
陳哥的話提醒了我,我急忙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了六哥的電話,好在這次撥通了:“六、六哥!出事兒了!大記臉帶著人砸咱們店來了!現在正在店里呢!”
我幾乎是喊了起來。
“咋?!你說啥?!”六哥也似乎急了。
我馬上重復道:“大記臉帶著人砸咱們店來了!六哥您快回來啊!四圈夠嗆了!”
“操他媽的!老子不找他!他倒找上門來了!拼啦!”六哥喊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咣!”的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砸裂了,我和陳哥急忙跑過去死命頂住。
“這兒有人!這兒有人!給我砸!使勁砸!”外面的人喊。
“咣!咣!咣!”有人踹門,有人推門,有人撞門。
我和陳哥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氣,拼命的用床頂住就是不放手。
也就是這麼一陣兒的功夫,忽然我聽到外面警笛聲大作!
警車由遠及近最終都聚集在茶座附近。
與此同時外面的人似乎也開始撤了。
我急忙跑到窗戶前往下一看,好家伙!
十幾輛警車把茶座團團圍住,穿著標有『特警』服裝的人組成隊列正要衝入茶座,也不知怎地,我一看見警察竟然激動得想哭,看來最危急的時候還是要指望他們啊!
人群中,我不僅看見了六哥、孫老頭、老許,甚至我竟然還看見了上次介紹我和周周去接待過的那個神秘的孫哥,只見孫哥穿著白色的T恤,黑色的高級面料的褲子,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正派頭兒十足的和一個指揮一樣的人物說著話,時不時的還回頭和六哥說笑兩句,怎麼看怎麼輕松,沒有一點兒處理大事件的那種緊張勁兒,看來孫哥真是來頭不小啊!
也就是幾分鍾的功夫,陸陸續續的,大記臉的那些人一個個都被特警押上了車,同時我也看見了四圈被人從茶座里抬出來,看樣子還有氣兒,六哥急忙跑過去蹲在四圈身邊,不一會兒120也趕到了……
一個月以後。
今天是聞香茶座重新開張的日子,我早早就起來趕到店里。
經過一個多月的精裝修,聞香茶座也煥然一新了。
今天六哥請了不少朋友,陸陸續續都到了,甚至連以往的對頭這次也來了。
就是老白,也在被邀請之列。
上午十點整,開張典禮准時開始。六哥先說了兩句,然後上千頭的鞭炮同時被點燃『劈里啪啦』的好不熱鬧……
斗雞場大街又恢復了以前的繁榮和奢靡,人來人往,唯一不變的則是那一座座建築,它們時刻見證著斗雞場大街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