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洞口,劉亞東四處看了看說:“還是當年的樣子,一點兒沒變。”
我尷尬的點點頭:“上去坐坐吧。”
進屋打開燈我把他讓到客廳坐下,然後到臥室里換上家居服,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劉亞東在客廳里看看這,看看那,笑著說:“收拾得挺干淨的。”
我笑了笑問:“你還有印象嗎?我家還是老樣子。”
劉亞東點點頭:“大概還有點印象,真沒怎麼變,好像就是鋪了地板了。”
一時無語,他喝了口水,忽然抬起頭看著我問:“丁瑩,你……你咋干上這個了?”
我就怕他問這個,歸其還是問了,心里也不知道是個啥滋味兒,抬起頭我看著他說:“給你丟人了是吧?有個做小姐的初中同學。”
他聽了,急忙擺手:“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不也是……嫖客嗎?我還不如你了!你別誤會!”
聽他這話,我稍稍覺得心里好受了點兒,沉默了一會兒,我說:“初中畢業以後我就上了技校,後來進了工廠,沒過幾年就結婚了,前夫是我們廠里的保全。過了兩年,有了個女兒,再後來……下崗……然後離婚了……”
他聽了問:“為啥?就因為你下崗?”
我說:“這只是一方面,我前夫腦子活,後來自己做生意發財了,男人一有錢就想換老婆,何況我要文化沒文化。”
劉亞東聽了問:“那你閨女呢?”
我說:“跟他了。他條件好,閨女跟著他我也放心,他總不能虧待親閨女吧?”
劉亞東問:“他們現在在哪?”
我說:“廣州。”
劉亞東點點頭:“廣州掙錢多。那你不想閨女?”
我看著他說:“咋不想?可想了又有啥用?我養活自己還費勁了。不過我也想了,等我攢夠錢,我就去廣州找我閨女!”
這是我的心里話,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劉亞東喝了口水,說:“咋干上這個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這歲數,又沒學歷,又想掙錢,不干這個干啥?”
他點了點頭也沒話了,我們都沉默下來。
看看時間,臨近八點,終於,我打破了僵局:“咱倆就這麼呆著?”
劉亞東一聽想了想:“要不我走得了。”
說著,他站起來就要走。從我身邊過的時候我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等……等會兒……”他頓時站住了。
我抬頭看了看他,尷尬的說:“要……要不……玩兒玩兒?……你也別白來一趟……我不要你錢……就算是……”
還沒等我說完,他忽然從褲子口袋里掏出幾張票子包括零錢都拿出來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後說:“哪能……那樣?畢竟老同學一場,這錢你收著,我走了。”
我看看桌子上的錢,比起大活兒還多了許多,急忙站起來拉住他說:“雖然我干這個,但也不能白拿你的錢,走咱倆進去。”
說著話,我硬拉著他進了臥室。
他掙扎了一下也就放棄了,看意思他還是想玩兒的。
反手關好臥室門,我走過去蹲在他面前伸手將他的運動褲和里面的褲衩扒了下來。
皮膚挺白淨,雞巴軟軟的垂著,他剛要動,我忙小聲說:“你別動!”
我先從梳妝台的抽屜里拿出一包消毒濕巾打開抽出一個,用手握住他的雞巴仔細擦了擦,然後扶著他的大腿湊過去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雞巴頭兒慢慢唆了起來。
“嘖嘖嘖嘖嘖嘖……”我逐漸加力,雞巴開始有了反應。
“哦……丁瑩……啊……哦……好爽……啊……”劉亞東仰著頭舒服的哼哼著,雞巴越來越硬。
等到他的雞巴完全硬邦邦了,我這才開始加上深度,小嘴兒慢慢吞進雞巴頭兒又繼續往里吞進雞巴莖,最後讓他的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嗓子眼兒上慢慢轉圈。
我這麼一來,他有點兒受不了了,急忙抽出大雞巴:“丁瑩,不行,忍不住了。”
我對他笑了笑,站起來把衣服脫掉露出身子。
劉亞東的目光緊緊盯著我,咽了口唾沫說:“真好。”
說著他伸手摸捏起我的奶子來,我倆滾到了床上。
“嗯嗯嗯嗯……哦哦哦……”他的手指插進我的屄里來回摳著,屄水兒被他摳出不少,我也來了感覺。
“要不你穿個絲襪?”劉亞東在我耳邊說。
我看了他一眼問:“再蹬上高跟兒?”他點了點頭。
我從床上起來,打開衣櫃拿出剛剛脫下的那條黑色包芯絲的開襠連褲襪穿上,然後又穿上高跟鞋。
劉亞東看著看著突然從床上起來走到我面前把我翻了個身兒按在梳妝台上,他剛要上,我忙說:“等會兒,沒帶套。”
他有些著急的說:“不帶行嗎?我沒病,我相信你也沒病。”
我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默默的轉過身,他在我背後用手捏住我的後脖子往下一按,我馬上配合他的動作低頭彎腰分腿撅腚,一個肥白的大屁股挺給了他。
“噗呲!哦!”
劉亞東的大雞巴強有力的一插到底。
“哦哦哦哦哦……啪啪啪啪啪啪……”他前後擺動著屁股猶如鍾擺一樣撞擊著我,屄水兒滋滋的往外冒,我倆進入了狀態。
“啊啊啊啊……好……給力!……加油!……啊……再給點兒力!……啊!……使勁兒!……啊……”我激烈的叫著,劉亞東卯足了力氣抽送大雞巴。
我面前正好是梳妝鏡,鏡子里只見我長發亂擺渾身亂顫,兩道彎彎的秀眉微微蹙起,雙眼微閉,小嘴兒大大的長著,兩個渾圓碩大的奶子前後晃動,我身後的劉亞東兩眼緊盯著鏡子里的我,雞巴更加賣力的抽送著屄。
“噗”的一聲,他伸出一根中指直接插進我的屁眼兒里。
“噢!”我尖叫一聲,喊了句:“操!摳屁眼兒!?”
“啪啪啪……啊!摳屁眼兒!……啪啪啪……噢……摳屁眼兒!……”劉亞東一邊用力操屄一邊使勁摳我的屁眼兒,前後都被占有,我的情緒也高漲起來,我浪淫淫的說:“劉……劉亞東……咋樣?……啊!……操……操老同學……的……大……大屄……再……再……再摳屁眼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劉亞東突然加力,屁股像重錘一樣一下一下猛擊著我,最後他叫了聲:“操啊!……”
我只覺得屄里一熱一鼓,熱乎乎的東西噴了進來……
“啊!……”我也接著尖叫了一聲。
“呼……”房間里終於安靜了,我倆都停滯不動讓身體恢復平靜。
慢慢的,劉亞東抽出已經變軟的雞巴,頓時一股白色的精子流了下來,我趕忙蹲在地上用手扒開屄讓里面的精子都流出來。
“哪兒有衛生紙?”他問。
我忙指了指床頭,他從床頭拿過一卷衛生紙撕下一大塊給我,我細細的擦了擦屄口,又把地板上的精子都擦干淨,他也用衛生紙擦干淨雞巴。
我到客廳扔掉衛生紙又倒了杯熱水給他,順便把桌子上的錢一股腦的都收起來。
“真爽!”劉亞東喝了口水坐在床沿說。
我笑著看看他說:“你也挺棒的,夠猛!初中那會兒我記得你就夠健壯,現在也是一樣。”
他聽了,用手指指膝蓋說:“要不是這處硬傷,我非拿個省里的冠軍不可。”
我點點頭,又問:“以前那些老同學你跟誰還有聯系?”
“張凱,除他以外我都沒啥聯系了。”劉亞東說。說完,他又衝我笑笑說:“當年凱子在班里追你,這事兒你還記得麼?”
我笑著點點頭:“咋不記得?他還送給我手工畫了。他現在干啥了?”
劉亞東說:“你別看他當年又瘦又小的,現在行了,刑六大隊的大隊長!”
我沒聽明白問:“啥叫刑六?”
劉亞東說:“市局刑偵六大隊的大隊長。”
我一聽,吃驚的點點頭:“哦,這麼厲害?”
劉亞東笑著看看我:“哪天有空,我安排你倆見個面兒?”
我忙笑著搖搖頭:“別了,我干這行,人家是刑偵大隊長能見我嗎?我都覺得丟人。”
劉亞東聽了把眼一瞪:“這是啥話!你干這個咋了?沒偷又沒搶!他張凱咋了?還笑話你?我就不信了!”
我倆又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不早,劉亞東說:“我回去了,明兒還要上班。”
我點點頭,穿上衣服拿好挎包和他一起從家出來,他見我穿成這樣出去,問:“你去哪兒?”
我笑著說:“去站街啊?拉客兒。”
他點點頭問:“你平常都在哪兒站街?”
我說:“就在廣場上。”
我和劉亞東在武漢路路口分手,他步行,看樣子他是把口袋里的錢都給我了。
原本我想叫住他給他些錢,但又一想,沒這個規矩,給小姐的錢是不能要回去的,他面子上也過不去,所以就沒說話。
我再次回到廣場,看看沒什麼人,站在路燈下想著心事。
初中的時候,倒是有幾個男生追過我,張凱就是其中一個,那時候大家條件都不好,但張凱更窮,經常中午餓肚子,人長得又黑又瘦,說實話我還真沒看上他。
可事情就是這麼奇妙,多年以後張凱竟然成為了警察,而且還不是普通警察。
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假如當年我和張凱搞對象……
畢業以後參加工作……
然後結婚……
有個孩子……
那我現在不就成了刑警夫人了?……
想著想著我不禁笑了。
“笑啥呢?”冷不丁有人在我耳邊來了一句,嚇了我一跳。我忙回頭一看,竟然是梅姐。
梅姐個頭兒挺高,身材苗條,雖然四十出頭,但風韻猶存,波浪發,長臉,大眼睛,鼓鼻頭,小嘴兒,皮膚挺白,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碎花的開領衫,露出半個渾圓飽滿的大奶子,下身是一條黑色不透肉的連褲襪,腳上一雙七寸黑高跟,手里拎著一個金色的小包,她就是這身打扮,即便是冬天,只要梅姐出來拉活兒也只是穿一條連褲襪,只不過加厚而已。
“你嚇著我了。”我埋怨她說。
“你傻樂啥了?打老遠我就看見你。”梅姐笑著問。
“沒樂啥,剛接了活兒。”我說。
“寶兒呢?”我問。
“大姨家了,估計這點鍾都睡了。”梅姐說。
我看著她:“以後大晚上的你就少出來吧,多在家陪陪孩子。”
梅姐打開手包,從里面抽出一支煙點上,說:“這些日子你晚上看見過我嗎?已經很少出來了,不過手底下沒錢,孩子花銷又大,我再不出來,吃啥?”
我看著她問:“下午那個活兒咋樣?”
梅姐使勁吸了一口煙說:“兩個小年輕的,唱了個『二人轉』”
我笑著點點頭:“行啊,魏全還真夠照顧你的,這加磅的大活兒都給你留著了。”
梅姐哼了一聲說:“是他手底下那些小姐們不樂意接,這才想起我來,都是魏全寵的,一個個嬌嫩著呢。”
我聽了說:“不就是3P嗎?至於的麼?人家又不是不給錢?”
梅姐抽著煙:“其實也別怪她們,那些小姐又年輕又水靈的,這兩個小年輕又帶髒活兒,可不人家不願意。”
我聽明白了,問:“啥?”
梅姐說:“多給倆,加毒龍。”
說著話,她扔掉了煙蒂又點上一支抽起來,梅姐的煙癮很大,抽起煙來停不住。
我倆說著話,但眼睛都往四處看。突然,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低聲說:“國榮道那邊過來一個,我看著像。”
我忙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矮胖矮胖的男人從國榮道那邊正往廣場走,一邊走一邊放慢腳步四處亂看。
梅姐拉了我一下說:“走,咱倆過去。”
我緊隨著梅姐迎了上去。
“大哥,玩兒玩兒吧?”梅姐笑著走到男人面前小聲問。
湊近了,我這才看清,這個男人四十上下,矮胖矮胖的,圓圓的腦袋胖嘟嘟的臉蛋,頭發稀疏有些謝頂,小眼睛,蒜頭鼻,嘴巴不大,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一身黑色的西服西褲腳上黑皮鞋,手里還提著一個公文包。
看上去文縐縐的,但顯得有些疲憊又有些狼狽,就好像剛剛被老板炒了魷魚。
梅姐比他高了足足一頭,我也比他高了半頭,看著他那樣子我就覺得好笑,但忍著沒笑出來。
“啥意思?玩兒玩兒?”胖男人用胖手扶了扶金絲邊的近視鏡仔細看看梅姐又看看我。
梅姐笑著點點頭:“是啊,我陪您玩兒。”
矮胖男人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的說:“哦我明白了……”他壓低了聲音問:“你倆是小姐吧?”
看著他的表情,我和梅姐實在忍不住都笑了。
梅姐點點頭說:“您說對了,我們是小姐,大哥,玩不玩?”
矮胖男人見我們笑,他也嘿嘿的笑了兩聲,小聲問:“都能玩啥?”
梅姐小聲回答:“只要價位合理,您想咋玩兒都行。”
矮胖男人聽了,小眼睛轉了轉,又看看我和梅姐,點了點頭認真的說:“行!玩兒就玩兒!今兒我也豁出去了!”
聽他這麼說,我和梅姐更樂了,我笑著說:“您……還挺逗……”
梅姐問:“您挑吧,這是我妹子,她的活兒比我好,咋樣?”
我在旁邊忙說:“姐,還是您來吧。”
我倆這麼推讓,矮胖男人忽然說:“都來吧。”
我一聽,心說:怎麼著?就您那樣兒還想雙飛啊?
梅姐看著他問:“大哥,您的意思是讓我倆一起?”
矮胖男人點點頭:“那是自然。”
我和梅姐一聽,互相對視一眼,梅姐問:“大哥,我倆一起不是不可以,可價格就……”
沒等梅姐說完,矮胖男人打斷她:“你怕我沒錢?我告訴你,我有錢!”
我在一旁笑著說:“誰敢說您沒錢?不過大哥,這雙飛也有好幾種了。”
矮胖男人看著我問:“啥叫好幾種?”
我笑著說:“您要是想玩兒個痛快的,那我推薦您就來個全套包夜兒!”
梅姐在一旁小聲解釋:“就是玩兒一晚上,隨便怎麼玩兒都行!射多少次都行!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就是價格上……”
似乎一提到價格,矮胖男人就有反應,他打斷了梅姐說:“我有錢!用不著你說。行,那就全套包夜兒!”
這下好了,碰上這麼個傻乎乎的男人,錢肯定好掙。
我和梅姐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我急忙走過去挎住他胳膊說:“今兒可遇上貴人了,要雙飛全套包夜兒。”
我們三個說笑著離開了廣場。
梅姐一般不去來日旅館,她的老地方是魏全的“情侶屋”情侶屋距離新市廣場也很近,就在百福大街上。
一到晚上,情侶屋就打開所有的粉紅色霓虹燈,打老遠就能看見。
情侶屋比來日旅館條件要好得多,占地面積也大,房間也多,里面的設施也很齊全。
聽說這里有種房間叫『VIP包房』里有各式淫具甚至還有馬凳、秋千。
我們三個進了情侶屋,一進門是個大廳,大廳裝修得挺豪華,除了前台以外四周有許多茶座沙發供客人們等人,還提供免費的茶水。
前台後面有個角門,上面寫著『經理室』到了前台,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看見梅姐笑著點點頭,梅姐笑著說:“妹子,麻煩開個標間兒。”
前台桌面上有價目表,矮胖男人湊過去看了看突然說:“要一個VIP房。”
梅姐頓時一愣,然後小聲對他說:“大哥,我在這兒熟,開標間兒不花錢,開VIP的話您就要花錢了,標間兒也不錯,一樣玩兒得舒服開心。”
矮胖男人聽了卻搖了搖頭:“開VIP,我有錢!”
說著,他伸手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夾子,打開後抽出整整一疊票子遞給服務員,我和梅姐在一邊看著直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要知道,這情侶屋的VIP房價格可是不便宜,而且是按小時計費,矮胖男人一出手給了這麼多錢,我估計了一下這些錢到明天早晨是沒問題了。
梅姐急忙攔住,看著他問:“大哥,您可以開VIP,但您想好了,咱們完了事兒如果時間富裕,您就只能等著,人家可不退錢!”
其實梅姐是好意,怕他花冤枉錢,不想矮胖男人把小眼睛一瞪衝梅姐說:“你要是有意見你掏這個錢?”
這話頓時讓梅姐語塞。
我在旁邊使勁捅了梅姐一下,意思是說“你管他呢!他的錢,愛怎麼造就怎麼造!別少了咱倆的錢不就得了!?”
梅姐也知道我這個意思,只是看著這男人納悶兒。
女服務員高興的接過錢從櫃台里拿出一串鑰匙遞給他,笑著說:“二樓208,祝您愉快。”
男人二話不說,接過鑰匙帶著我倆上樓。
情侶屋一共只有兩層,一樓的房間比二樓多出一倍,同樣的面積,二樓只有幾個房間,所以每個房間都很大,裝修十分奢侈。
門,都是高級木門外面還包了一層皮面。
打開門進屋房間足足有80平米,迎面撲來一股香氣,屋頂的吊燈發出粉紅色的燈光,地面上鋪著地毯,牆壁四周襯著高級壁紙。
正中央是一張柔軟的大床,床上鋪著大紅色繡花的床單,兩個繡著喜字的枕頭整齊的擺在床頭。
床對面的牆上鑲嵌著寬大的液晶電視,電視下面是個長方形桌台,桌台上擺著許多東西,桌台旁邊有一個飲水機,飲水機旁邊立著兩把折疊椅。
值得注意的,就在大床的一側,擺著一個半人多高兩米多長只有幾公分寬的長條『凳子』周身用黑色皮革包裹起來,上面還鋪著一個紅色的軟墊兒。
說是凳子又不太像,我看著奇怪走到跟前摸了摸問:“這是啥?”
梅姐湊過來看了看說:“是馬凳。”
我似乎明白了,點點頭說:“這就是馬凳啊?”
梅姐走到跟前,跨步坐在馬凳上然後往前一趴,我在她後面一看,正好露出了屄和屁眼兒,高度正合適。我笑著說:“咋琢磨的,真有意思。”
我是第一次進這種VIP房,感覺挺新鮮。
梅姐從馬凳上下來,走到房間旁邊的廁所,打開門和燈,我走過去看了看,贊了聲:“真不錯,還有澡盆了。”
只見廁所的面積不小,頂頭是個大白瓷澡盆,冷熱水一應俱全,牆面和地面都鑲瓷磚洗手盆、馬桶也都是高級的。
梅姐從廁所出來笑著對矮胖男人說:“大哥,還沒請教您貴姓了?”
矮胖男人點點頭:“我叫周放牛。”
“啥?放牛?”我一聽就笑了出來。
梅姐瞪了我一眼然後笑著說:“我叫小梅,她叫瑩瑩。周哥咱們先洗洗吧?”
周放牛聽了,點點頭把公文包扔在床上就開始脫衣服,我和梅姐也迅速脫個精光然後幫他脫衣服,一邊脫我一邊仔細觀察,這位周放牛保養的還真不錯,皮膚十分白皙還特別嫩,只是有些嬰兒肥,胳膊上、肚子上都是肉。
上衣脫完了,梅姐正要扒他的褲子,周放牛忽然說:“要不我自己來吧?”
我笑著在一旁說:“周哥,您還不好意思啊?還是我們來吧。”
梅姐笑著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再一看,梅姐突然叫了一聲:“呦!”
我急忙湊過去仔細一瞧,也叫了出來:“呀!”
一般來講,人身上的『零件』和身高都有關系,高個子的人,手腳都大,反之,矮個子的人手腳都小,雞巴也是如此,保准個頭兒的男人雞巴大小長度適中,像是周放牛這種矮矮胖胖的男人應該雞巴也是短粗。
我和梅姐干這行不少年,可謂經驗豐富,但今兒的情況的確太特殊了。
這位周哥里面穿著一條黑色的四角褲,因為他胖,所以四角褲是大號的,這倒無所謂,讓我們驚訝的是,從四角褲的褲邊兒探出了一大截軟軟的雞巴,雞巴頭兒都快接近膝蓋了!
再看四角褲的中間鼓鼓囊囊被頂起了好大一塊,幸虧他的西褲寬松,否則一准兒看得出來。
我和梅姐當時就愣住了,周哥見我倆驚奇的樣子諾諾的說:“我沒病,我很健康,真的,真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四角褲脫掉。
好家伙!
兩個軟噠噠的大蛋子兒瞬間墜了下來,黑黝黝的雞巴毛兒被擠成一團,雞巴莖又粗又長呈深膚色,雞巴頭兒軟軟的像嬰兒拳頭。
我和梅姐對視了一眼都有點兒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