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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三卷 第1章

風情譜系列 小柔柔 11221 2024-03-03 05:51

  我姓辛,今年四十五歲,下崗女工。

  老家是距省城不遠的辛家台。

  我從小獨立,人模樣也不錯,性子溫順但偏偏沒嫁好男人,前後兩任丈夫都因種種緣故離婚,從那兒以後我就不再結婚,自己過活也挺好。

  三十出頭兒的時候趕上省城發展,我進城當了名紡織女工,在建華紡織二廠。

  那時候我們住集體宿舍,宿舍樓共六層,一三五層住男工,二四六層住女工,白天還好,到晚上可熱鬧了,男工跑到女宿舍,女工進了男宿舍,工廠里有維修組,修得最多的是床鋪,不是散了架就是變了形。

  我那時候也風流,同時交往著幾個帥小伙兒,不為結婚只圖快活,今兒你來,明兒他來,每晚不重樣兒,工廠里有衛生室,開得最多的是避孕藥和避孕套兒。

  為了快活的事兒就引出別的事兒,我同屋的小劉,人模樣比我還勝三分,嘴還特甜,男工追她的人不少,她也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最後咋樣?

  兩個男工因為那點兒事兒打得頭破血流動了刀子,工廠里有保衛科,處理最多的就是這種事兒。

  廠里領導們坐不住了,最後一拍桌子又蓋了棟樓,專門住女工,門口還布置了保衛科的人,衛生室每人每月只准開一盒十個避孕套兒十粒避孕藥!

  可這種事兒越禁止越適得其反,不讓在宿舍干,就改在車間廁所里、工廠小樹林、食堂倉庫……

  以前還是一個一個來,後來亂了套,一個女的同時跟倆男的,甚至是三個,我更是‘深受其害’幾個棒小伙兒轉圈兒圍著我干,避孕套兒、避孕藥用光了就改直接插屁眼兒,射精子還要射進嘴里,不咽還不行,自己爽了不說還得到不少好處,啥手表、挎包、自行車、零食糖果……

  一律有人送,還都是牌子的。

  本以為就這麼能混到退休,可咋想到沒幾年外面市場風雲突變,南方大批現代化紡織廠興起,全自動質量優,不僅國內銷售而且出口海外賺美金,我們廠哪見過這世面?

  也就幾個月的功夫便進入破產清算階段,大批工人下崗,我也下崗了。

  雖然廠里根據工齡給了幾千塊錢補償,但總不能花到退休,無奈之下我又回到老家,可過慣了城市生活再受不了老家清貧,好在同村遠方表叔的兒子的表哥的三姨夫是城里新華中學退休多年的老教師,就仗著這麼點兒關系把我安排到學校里做保潔,後來安排到校籃球館,那時候學校也改制,提倡包干制,我就包下籃球館的保潔和開閉館工作,里外就我一個人,學校又給解決了住宿吃飯問題,我安心扎下根。

  省城是大地方,全省的經濟中心、交通樞紐,人口多,學生多,名校比比皆是,新華中學算不上最好也不是最差,勉強夠個中上等,地點就在市中心解放路東頭兒,往南是華盛大街,往東是團結路,樓宇林立遍布商場。

  新華中學整體面積不小,教學樓共三棟,每棟六層,中間的A座,左右是B座和C座,教學樓正前方是一片大操場,操場又分兩大塊,其中一個是標准足球場,教學樓後面有三棟平層建築,左邊是游泳館和校衛生室,右邊就是籃球館,中間是食堂。

  籃球館有六個門,平日只開放三個,進門直通看台,可容納三百人以上,在看台後方有廁所、淋浴室、變電室、衛生室、雜物室,雜物室旁邊有個小房間,面積也就三十來平,這就是我的家。

  雖簡陋但布置倒也有家的味道,一張靠牆的單人床,床上鋪著洗得發白的粉紅色床單,床頭櫃上放著台燈,床對面有個發舊的三開門衣櫃,衣櫃旁是飯桌,桌子上有微波爐、水壺、水碗,門背後鑲著一面圓角鏡子,桌子旁還有兩把椅子。

  家具雖簡單但都是必備之物,這屋子小也放不下許多東西。

  我的工作相對集中在下午和晚上,因為學校有規定,游泳館和籃球館上午不開放,籃球館開放的時候會有體育老師們過來,因為有許多設備需要懂行人操作,比如顯示比分的大屏幕和燈光等等,而且根據規定,學生們使用籃球館時至少有兩名體育老師在場以防意外,我的工作職責只是打掃衛生和開閉門。

  開始時我不太習慣,尤其到了晚上,偌大籃球館就我自己,上廁所還要走幾分鍾,有些害怕,後來負責游泳館的另一個保潔過來作伴才逐漸適應。

  這個保潔姓劉,叫劉悅,四十二歲,個頭兒比我矮點兒,圓臉蛋大眼睛,奶大臀翹,美中不足鼻子有些塌,算是中上等模樣,但比起我來還略遜色些。

  我倆處得不錯,又都是女人,很容易熟絡,互相了解才知她老公常年跟著工程隊在外面跑後來認識個相好的就跟她離婚,孩子也去南方打工。

  在學校里當保潔生活還算穩定,有住的地方,學校又給發飯票,一日三餐有著落,工作服也是發的。

  但有一樣,比較辛苦清貧,尤其每次籃球館有比賽,我要把看台打掃干淨,又要把地板擦拭一遍,垃圾成堆往往一天都閒不下來,有時候沒有比賽只是學生們課余活動還好些,除此外每天還要維護板台地面,因為造價昂貴所以必須細心。

  就這樣,每個月才三百塊錢的工資,這點錢只夠買點生活必須品而我和小劉又都有抽煙的習慣,沒辦法只好抽最便宜的鐵石橋牌,硬包的抽不起只買軟包的。

  伙食上雖然管飯,但發給我們的飯票是素菜票,只能買素菜而且每頓最多兩個菜,想吃葷菜則自掏腰包,葷菜做的不錯,香味兒撲鼻引人食欲,只是吃不起。

  我和小劉都覺得工資太少了,但從來不敢跟學校提,因為我倆這年紀又沒啥文化能拼命干保住這份工作已經知足。

  時間長了,我和小劉不分彼此,偶爾也一個被窩兒里睡覺,說著話聊著天兒就聊到男人的事兒,我倆都沒男人,小劉年輕時也風流過,說著說著就說起那些風流事兒,也怪了,平日里說正經事兒都一問一答的,可沾這個我倆都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互相描繪那時候咋被男人搞,啥姿勢,都做過啥惡心事兒,其實就是互相過嘴癮,越說越惡心,可嘴癮是過了,底下屄癮勾上來了,開始還不好意思強忍著,後來各摳各的。

  說這話有一回我把屄水兒摳出來放嘴里唆了手指頭,她在旁也正摳,就跟我說:“辛姨,你把手指頭杵我嘴里讓我也嘗嘗啥味兒……”

  我笑著摳屄水兒給她唆了,回頭說:“你也摳點兒讓我嘗嘗……”她也把手指頭給我伸嘴里。

  天氣漸漸熱了,偶爾晚上閒下來我倆就光著屁股劈開大腿面對面坐著,你給我摳,我給你摳,摳完了唆了手指頭,她摳我的時候我淫叫,我摳她的時候她亂喊,勉強樂呵樂呵,後來我就說:“干脆,咱倆磨屄蹭癢癢吧,省得這麼麻煩……”

  小劉同意,我倆就摟到一起親嘴兒、吃奶子、磨屄蹭癢癢。

  老娘們兒之間弄這個也有講究,一般都是固定誰當男的,當男的要主動,磨屄的時候在上面把另一個壓在下面,四條大腿互相叉著,屄和屄貼在一塊兒來回蹭,屄的形狀像沒牙的嘴,只不過嘴是橫著,屄是豎著,所以磨屄又叫‘屄親嘴’我和小劉沒有固定角色,誰高興誰就當男的,她當男的次數多些。

  初夏,夜晚。

  我和小劉剛蹭完,出了一身汗,她打來熱水我倆擦了擦,我倒好涼白開准備好煙,喝著水抽著煙聊著天。

  小劉嘆口氣:“辛姨,咱倆這麼蹭,咋快感越來越少,我現在底下還癢。”

  我白了她一眼笑:“你以為我不癢?要咱倆就能解決要男人啥用?再怎麼蹭也不如那真雞巴來得實在!”

  她聽了點頭,說:“辛姨,要不咱干脆出去找爺們兒?”

  我說:“咋找?除了工作服,咱倆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又這個歲數,白給人家都不要,再說,現在社會這麼亂,萬一找個帶毒的那不坑死?咱有錢治嗎?”

  她聽了默默無語低頭點煙,我使勁兒抽口煙嘆氣:“媽屄的!我是真想挨操!找幾個棒小伙兒,輪著操我,咋惡心咋來!操屄操嘴操我屁眼子!最後把那熱乎乎的精子灌我嘴里頭!操他媽的!那可爽了!”

  小劉點點頭:“我也想找倆棒小伙兒,把我順炕上腦袋耷拉下來,一個掰著我大腿操屄,一個跨我臉上專門操嘴!給我通嗓子眼兒!”

  我倆說完相視一笑底下更癢。看著外頭月光皎潔各自想著心事,屋里也沒開燈就這麼坐著。

  忽然,小劉說:“辛姨,你知道游泳館後頭的男部淋浴室?”

  我點點頭問:“咋啦?籃球館這兒也有。”

  她神神秘秘的說:“男部那個淋浴室靠著外牆,牆頭有通風口,也就一人半高,我平時收集的廢品都堆在那兒,就等著哪天收廢品的老董過來,不過上次我正整理廢品的時候,就聽浴室里頭幾個學生說笑,過了會兒還有學生哼哼,聽那聲兒好像操屄來著!”

  我聽得滿頭霧水,眨眨眼問:“你是說男部?”

  她點頭:“對,男部。”

  我笑:“你傻屄啦!男部咋能進女的?不進女的哪兒來操屄?”

  她忙搖頭:“不是!我聽那聲兒是男的發出來的,你說會不會是男學生在里頭亂搞?”

  我抽口煙琢磨琢磨點頭:“也有這可能,聽說現在學生們可花哨了,高中流行男搞男,回頭你留心點兒,再有這事兒咱倆過去看看,也圖個新鮮。”

  說完,我倆都笑起來。九點,我倆躺下睡覺。

  周六,游泳館和籃球館對學生們開放的日子,只要是本校學生憑學生證即可入場,但會控制人數,我和小劉忙了整天,不過明天就可以休息了,周日靜校。

  晚上我倆在食堂碰面,校食堂面積很大,好幾百平米,桌椅都是活的,如果撤下就成了一個大會議室,偶爾會召集全校師生在這里開大會,比如高三的誓師大會。

  食堂主管是老郭,五十多歲老實巴交,模樣矮胖身材矮小,一看就是當廚子的料,小劉曾經逗弄過他,但人家不吃這套,因此作罷,老郭手底下有七八個小廚師,都是外地人,特別抱團,平日里不跟我們接觸而且他們之間說的都是家鄉方言,外人聽都聽不懂。

  周六雖沒有學生餐,但因為有體育老師值班,所以照常開火,我們還能吃到現做的飯菜,等到了明天廚上熄火,一天都吃剩飯,幸好我屋里有微波爐。

  我進來的時候剛過六點,幾個體育老師圍坐一起吃喝,看樣子酒菜正酣。

  見我進來,其中一個喊了句:“辛姨,來啦。”

  我定睛一看是高二的趙老師,忙笑著點頭:“趙老師您好!今兒您值班啊?”

  他點點頭不再說話,從他們身邊走過,我偷瞄一眼,好家伙!

  宮保雞丁、木須肉、醋溜白菜、清炒蝦仁、爆炒四季豆、孜然羊肉、水煮魚……

  另外還有幾瓶啤酒喝去大半。

  我打飯時有意無意聽他們聊天。

  趙老師說:“操他媽的!上月我就請了一天假,把我全勤獎扣了!”

  另一個問:“那天你干啥去了?”

  他搖頭:“還能干啥!有牌局……操!輸了三千!……媽屄的!。。”

  其他幾個笑:“你不知道杜主任那個老婊子臉冷著呢!差他媽一分鍾就給你算遲到!……上次三班的周老師就晚來那麼一會兒就讓她給逮著了,非要扣全勤,媽屄的人家周老師還在哺乳期了!都不該來上班!……最後咋樣!小周也是夠狠,給老杜堵在李副校辦公室了,溜溜卷她二十分鍾!我操!全勤沒扣,又給補上了!哈哈……”旁邊一個啐了口說:“她你媽就是欺軟怕硬!小趙,你要是咽不下這口氣咱星期一,校門口堵著,罵她個底兒掉!……”趙老師擺手:“算了算了,等機會吧!我非治她一次不可……來!喝著!”

  說著,幾個人舉起瓶子對著吹。

  我聽著他們說話,眼角瞟著桌子上的菜,一看便知他們幾個都喝多了。拿出飯票遞給老郭問:“今兒啥菜?”

  老郭看了看說:“還剩下點兒醋溜白菜,還有個韭菜豆干。”

  我遞給他飯盒盛了菜又拿了兩個饅頭,找了個距離他們不遠的位置坐下,剛吃口菜,小劉晃悠悠進來,打了飯挨著我坐下,我倆邊吃邊聊:“小劉,今兒咋樣?活兒完事兒了?”

  她搖頭:“差不多了,就差更衣室還沒弄,幾個男學生還在池子里,等吃完飯估計他們也該洗澡回家了。”

  忽然,她放低聲音說:“辛姨,要沒啥事兒,待會兒咱去後牆轉轉,備不住能看見點兒啥,嘻嘻……”

  我也笑了,推了她一把:“小聲點兒!再讓外人聽去!”

  我倆正說著,趙老師他們站起離開,他們剛出門,我迅速捅了小劉一下,她會意馬上四下巡視,見沒人,我倆急忙走到吃剩下的桌前用勺大口吃菜,剩下的啤酒也被喝光,素菜沒碰只吃肉菜,剛吃完就聽後面腳步聲,我倆又急忙回到座位上抹著嘴。

  老郭見空了桌,把餐廚車推過來收拾,邊收拾邊嘟囔:“這幾個饞鬼!素菜做得也不錯,咋還剩了?葷菜倒是啥都沒剩……”我和小劉聽了心里好笑。

  吃過晚飯刷干淨飯盒,我倆回到屋里抽根煙喝口水,小劉見時間差不多攛掇著一起去看看,我已完活兒,反正也沒啥事兒就跟著她從籃球館出來走後道來到游泳館後牆,後牆外面就是學校的外牆,兩牆之間大概十幾步間距,平日里堆放些不怕風吹雨淋的雜物,小劉把在游泳館收集到能賣錢的廢品都集中堆放在這兒,收廢品的老董會定期過來,我的籃球館也有廢品,只不過我屋旁邊就是個大的雜物室,我收集的都存放在那里。

  到了地方我抬頭看,只見半人高的牆上有通風口,燈光閃出,用耳朵聽里面水響偶爾能聽到男學生們說話但聽不太清楚,小劉用手指了指,我點頭,四下里一看,正好旁邊堆著半人多高的破舊桌椅,都是教室里替換下來的,我倆翻弄翻弄找出兩張還算結實的書桌放在牆邊輕輕爬上去透過通風口往里張望。

  好家伙!

  頭眼就看到幾個白花花的嫩屁股!

  男學生們正衝澡,其中兩個正面對著我倆,兩腿間當啷著軟噠噠的雞巴來回晃動,雞巴毛兒濕漉漉貼在小腹,有個學生正用香皂洗雞巴,擺弄來擺弄去。

  我兩手緊緊扣住牆頭不錯眼神盯著看,小劉也直咽唾沫。

  這時差不多六點,外面黑,里頭亮,通風口又窄小,因此很難發現我倆,看了十幾分鍾學生們陸續出去,我正打算撤下忽然小劉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我忙定睛看,只見從外面又走進兩個男學生。

  一個高點兒差不多有一米八,另一個稍微矮些,矮的那個皮膚白皙身材嬌瘦,高的皮膚黝黑身型魁梧。

  他倆進來先四下看了看,只聽矮的那個說:“周亮,出去看看外面還有人嗎?”

  高個兒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不多時進來笑:“都被咱耗走了!嘻嘻!”

  這時,我才看清他倆模樣,那周亮長臉、小眼睛、鼓鼻子、方正口、寸高短發,兩腿間當啷著一根兒粗壯的黑雞巴,雞巴毛兒又短又密。

  另外一個圓圓臉蛋、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兒,留著漂亮的三七分頭,眉目之間帶著濃重女氣,說話也慢條斯理細聲細氣,可兩腿間的雞巴卻也不小,白淨淨的,尤其那雞巴頭兒粉嘟嘟煞是可愛!

  看他倆這模樣身材明顯比剛才那些學生歲數大了不少,我可以肯定他倆是‘復讀衝刺班’的!

  城里所有中學均設有這種復讀衝刺班,招收對象是往屆落榜或對自己高考成績不滿意的學生,通過筆、面試合格後即可入學,但規定只能連續參加三屆,也就是二十歲封頂,他倆我估計至少二十了!

  高三學生我見得多了,沒有這麼大的。

  我正想著,忽然見他倆竟然摟抱一起親嘴兒!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說:啥情況這是!

  還真搞啊!?

  長這麼大我也沒見過倆男生親嘴兒,今兒算開了眼!

  突然,那個圓臉蛋把周亮推開,瞪著眼問:“周亮,有個事兒咱還沒算算了!你說,你跟咱班劉穎是咋回事兒?!可有人看見你倆在公園里拉手親嘴兒!”

  周亮聽了忙辯解:“趙寶寶!你別聽他們瞎說!那個丑女我咋看得上?”

  這時我才知道他叫趙寶寶,趙寶寶聽了滿臉不高興:“咋?要是美女你就看上了?”

  周亮忙解釋:“哎我不是那意思……”

  說著又摟著趙寶寶親嘴兒,那趙寶寶也就掙扎了兩下便順從。

  外面,我和小劉對視一眼都很興奮,不知道接下來他倆會干啥。

  他倆摟著親了會兒手就不老實起來,底下互相擼雞巴,我看得清楚,那雞巴逐漸變大變硬到最後直愣愣的挺著!

  “哎呦!”

  咽了口唾沫我心想:這兩根大雞巴!

  黑白分明粗壯有力!

  看著就那麼可愛!

  肯定騷味兒衝頭,這要是我和小劉一人一根叼著唆了那多過癮!

  我側頭看看小劉,只見她瞪大眼睛狠狠盯著,再往里看,趙寶寶已經蹲下雙手扶著周亮大腿正給他唆!

  看動作神態,他應是常干這活兒,嘴張開撅起成個肉洞前前後後快速套弄,時不時還吐出舌頭逗弄雞巴頭兒,周亮仰著脖子滿臉享受哼哼出聲。

  “換你!”趙寶寶喊了聲站起來,周亮馬上蹲下雙手扶腿賣力叼起雞巴,他更是用心熟練,橫唆豎舔咂咂有聲!

  我看著心想:待會兒他倆誰干誰?唆了一會兒周亮抬頭著看趙寶寶笑:“親愛的,要不咱倆六九?都爽。”

  趙寶寶點頭答應,周亮順勢仰面躺下兩腿大大分開雞巴高挺,趙寶寶走到他面前跨在頭上趴下去張嘴叼住,周亮則用雙手撐起趙寶寶雙腿叼住雞巴然後用手上下上下搖晃,讓雞巴在他嘴里抽插……

  這情形太淫亂了!

  我和小劉哪兒見過!

  突然我就聽小劉喊了句:“媽屄的真過癮!……”話出口再想攔可攔不住了!

  本來浴室里很安靜,他倆嘴上忙活,小劉這麼發聲頓時引起警覺,周亮躺在地上順著聲音側臉一看,吐出雞巴大喊:“我操!有人偷看!”

  趙寶寶頓時從上面下來,他倆連滾帶爬衝出浴室。

  外面,我狠狠拉著犯傻的小劉罵:“你媽屄的!喊啥?!快!快跑!”

  我倆幾乎是從桌子上軲轆下來,小劉邊說:“太刺激了!哎呦!我這張臭嘴!”

  顧不得收拾,我和小劉跑著往籃球館方向下去。

  剛到游泳館邊上,人影晃動攔下去路,抬頭看正是周亮和趙寶寶!

  只見他倆上身穿著T恤,下身卻只穿著泳褲,那泳褲中間鼓鼓囊囊的,可見雞巴還沒徹底軟。

  周亮借著幽暗燈光仔細看看,驚詫:“咦?這不是掃地的劉姨?……辛姨?”

  我和小劉的工作服是淡黃色,上身短袖下身長褲,黑色圓口布鞋,燈光下反光一眼就被認出,雖然我們不認得他,但他倆卻認出我們。

  “噢!……你倆啊……”我尷尬笑笑,結結巴巴說:“這麼晚了……咋還沒回家?……閉館了吧……早回家啊,省得家里惦記……”說著我拉起小劉就走。

  趙寶寶邁步橫在我倆跟前瞪著大眼睛:“等會兒!我問你,剛才你倆是不是偷看來著?”

  小劉忙搖頭:“沒有!……你這孩子咋這麼說話!?我倆這歲數咋會偷看男澡堂?”

  周亮往我們身後看了看,扭頭說:“錯不了!就是她倆!後面沒人了。”

  趙寶寶冷笑:“真新鮮了!長這麼大,我就聽過男流氓偷看女澡堂!今兒神奇了,竟然碰上倆女流氓偷看男澡堂!”

  我挺身而出瞪著他:“你這孩子!說誰流氓?我這歲數和你媽差不多!啥沒見過?你給我放尊重點兒!”

  周亮湊過來上下瞟了我幾眼一臉壞笑:“平時還真沒注意,今兒仔細看,辛姨,你這模樣身條兒也夠份兒!咋?沒爺們兒閒的難受了?底下刺癢想通通?”

  這幾句太臊人!

  我鬧了大紅臉!

  雖然就是他說的那意思,但畢竟被這麼年輕的男人羞臊,我這台,下不來!

  我瞪著他:“你說啥你!……你說誰刺癢?……你嘴里干淨點兒!……誰偷看你倆了?!你有人證你有物證?你錄像了是咋的!信不信我喊抓流氓?!……小王八蛋!敢跟老娘來這套!”

  小劉也在旁怒:“咋?仗著你倆年輕欺負人啊?!……信不信我倆這就去校警衛室報告?!到時候一個一個都給你倆開除!”

  我們這通扇呼還真把他倆鎮住,趙寶寶拉過周亮小聲嘀咕兩句,周亮皺著眉問:“辛姨,你說實話,剛才真不是你倆偷看?”

  事已至此我只能硬到底,挺胸點頭:“當然!我和劉姨雖是保潔,但也不會干那種不要臉的事兒!”

  他狐疑問:“那你倆在這兒干啥?”

  小劉順嘴說:“打掃衛生!教務處安排的!不信你去問!”

  趙寶寶問:“辛姨,您看見有誰從那邊過來了?”

  我搖頭:“沒有!”

  周亮瞪著我:“那就是你倆!就是你倆偷看男澡堂!”

  我激辯:“跟你說不是呢!你咋不信?!”

  他冷笑:“要我倆相信你說的話也行,咱現在就到後面去看看,如果有外人那就肯定不是你倆!”

  事情逼到這份兒上我也只能硬起頭皮,點頭道:“好啊!去就去!誰怕誰!”

  說著我們四個順原路回到剛才的位置,我這才發現兩張桌子還擺在那兒,忙用胳膊肘捅了小劉,嘴上說:“看見沒有?這就是男澡堂後面,這里是堆放雜物的地方,都是破桌子破椅子。”

  說著,我就要搬桌子。

  突然周亮喊:“別動!”

  我渾身一哆嗦停住。

  他走過來仔細看看,指著桌面冷笑:“辛姨,仔細瞧瞧!這上面還有腳印兒呢!我看跟你腳大小差不多,要不你上去試試?”

  原來,因為長期暴露在外,桌椅上積了一層塵土,有些凝固在上面,我和小劉踩上去自然留下腳印。

  我實沒想到會這樣,頓時啞口無言,小劉還在旁辯解:“這……誰知道是誰踩的?!”

  趙寶寶冷笑:“不知道沒關系,你上去比比,看看是不是合適?”小劉頓時也沒話了。

  我心想:今兒這事兒沒完了,不說清楚他倆也不會放我們走,干脆說開了,能咋樣?

  想到此,我看著他倆說:“就算是我倆剛才偷看男澡堂子,咋了?”

  周亮瞪著我:“你都看見啥了?”

  我冷笑:“啥都看見了!你叫周亮,他叫趙寶寶,你倆干的那些惡心事兒我們都看見了!……呀!”

  沒等我說完,衣領子被周亮一把抓住他另只手舉拳要打!我趕忙把眼一閉等著挨揍。

  就在此時,趙寶寶過來攔下:“周亮!你干啥?!”

  周亮怒火中燒:“揍這老流氓!她要說出去咱倆還咋在學校里見人?”

  趙寶寶倒是很冷靜:“你別衝動!咱倆同性戀不會被開除,你要打人就一定會被開除!”

  周亮聽了,拳頭在我眼前晃了幾晃最終沒下手,他松開我衣領推了一把說:“滾!老流氓!”

  我被他推得一個趔趄,幸好後面小劉扶住。

  我見他不敢打我,忽然來了精神,一步跨到他面前瞪眼:“你說誰流氓?!你動我下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喊人過來,你看大家伙兒把誰當流氓?!”

  周亮見我挑釁,眼眉一立就要發毛!趙寶寶卻冷靜攔下,他微笑站在我面前:“辛姨,您別發火,消消氣兒。”

  我氣哼哼白了他一眼:“哼!這事兒沒完……敢動橫的!……我不怕這個!”

  小劉也在旁嚷嚷:“我們現在就去警衛室!抓你倆!”

  趙寶寶十分冷靜,直到我倆說完,他才說:“辛姨,劉姨,要去警衛室您隨便,不過這桌子上的腳印兒能說明一切,而且您不知道吧,這游泳館周圍和外牆上都有監控探頭!二十四小時錄像!只要調出錄像看看就知道咋回事兒了!”

  他這話仿佛一盆冰水澆到我頭上!

  我和小劉對視一眼頓時沒話。

  趙寶寶笑了笑問:“我想知道,您二位這個歲數了,為啥還要偷看男澡堂子?”

  周亮在旁冷笑:“還用問嗎?”說著他伸出兩個手指:“倆老屄沒人要!缺雞巴唄!呵呵!”

  這話太損!我又來氣,瞪著他:“周亮!你嘴里干淨點兒!”

  趙寶寶揮手讓我們安靜,對我說:“辛姨,我倆那事兒您二位也都看見了,您二位干的事兒,我倆也都知道了,事情到現在,我覺得咱們四人之間就不必瞞著啥,剛才我對象說話雖難聽,但我想知道是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著他,好半天,最後默默點點頭但隨即說:“我倆就是圖個新鮮,覺得有意思……唉!我倆這歲數還能干啥?”

  他聽了點頭:“其實我倆也一樣,圖新鮮覺得有意思。不過……”他略一沉吟繼續說:“辛姨,你覺得我倆咋樣?”

  我眨眨眼問:“啥意思?”

  他笑:“我的意思如果辛姨劉姨願意的話,咱們可以一起玩玩。”

  周亮在旁問:“親愛的,啥意思啊?咱倆和她倆?一起?”

  趙寶寶看著他點頭:“咋了?至少,她倆是女的!咱倆也不可能總這樣,還是找個真正女人。”

  周亮低頭琢磨琢磨不再說話。

  我聽這意思似乎真有門兒!

  頓時來了精神,回頭和小劉對視一眼,她似乎也來了興奮勁兒。

  我兩眼放光看著趙寶寶:“你的意思……?咱們?……呵呵……一起上炕睡覺?……操……操屄?”

  我最終還是說出‘操屄’倆字兒,因為覺得只有把話說明白了才放心。

  趙寶寶肯定的點點頭:“沒錯兒!我倆操你倆,咱們一起玩!辛姨,劉姨,你倆同意嗎?”

  小劉按捺不住剛要開口被我攔下,因為我還有盤算,清清嗓子我說:“小趙,咱說實話,我倆這歲數跟你們家長差不多,而且你別看我倆沒啥文化就是個保潔,干的是苦活兒累活兒,但我倆也是正經人,今兒這事兒,的確是意外!真的!意外!我倆在這兒整理雜物,聽里頭有動靜,就是新鮮新鮮,沒想到會被你們發現……不過呢……有句話咋說來著?‘因禍得緣’吧,咱們還就認識了,你現在提出那個……咱們在一起睡覺……說實話,我也覺得新鮮……你說你倆這麼年輕,又高又帥的……呵呵,咋能看上我倆?。。”

  趙寶寶認真聽著,點點頭:“您繼續說。”

  我見他沒有不快,笑著繼續:“其實我倆正經歸正經,但也不是那種古板守舊的,不像外面那些婦女,特別那啥,我倆也是開放的人兒,只是……”

  我到這兒略一沉吟,他追問:“可是啥?”

  我笑了笑,繼續:“小趙,就像你說的,你說我倆是女人,沒錯兒,我倆貨真價實,就是女人……不過你說咱們在一起玩兒……別管咋說,我倆是劈腿兒是撅著……對吧?……你說我倆這個歲數,給你倆撅著……讓你倆那啥,就是爽唄……最後你倆爽夠了,把‘貨’往我倆肚子里一卸!完事兒你倆高興走了……我倆呢?自己洗……自己收拾……說白了,不管咋說,我倆是吃虧的一方!我這話沒錯兒吧?”

  小劉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忙點頭:“辛姨說得沒錯兒!這事兒女人都是吃虧的!你倆高興了,我倆委屈,給點兒補償吧?”

  小劉一語道破,我忙接過來:“小趙,你說你倆……是吧,搞對象,你應該有體會……我看這意思你應該是‘女方’對吧……你說小周……是吧,他最後他爽了,你是不是吃虧?”

  我正說到這兒,周亮在旁冷笑打斷:“親愛的,聽出來了嗎?她是想找咱們要錢呢!”

  我臉上一紅皺眉瞪著他:“啥錢?!我提錢了嗎?你這孩子咋這麼說話!?咱現在不是商量這事兒嗎?”

  趙寶寶當然明白我的意思,點點頭問:“辛姨,您這意思我明白,我也有體會,這樣,咱們開門見山,您說個價兒我聽聽?”

  我回頭看看小劉,小劉也沒主意,支支吾吾說:“辛姨,你說吧,我也不懂……”

  我心想:寧可要跑,不能要少!吃虧的事兒不能干!

  想到此我說:“反正我是這麼想的,咱們一次一結,你倆也別為難,看著給,一兩百不嫌多,七八十不嫌少,我和劉姨就是這意思,劉姨對吧?”

  小劉在旁點頭:“對!差不多就是這意思!”

  趙寶寶聽了微微皺眉看著我問:“辛姨,我跟您打聽打聽,學校一個月發您多少工資?”

  我苦笑著伸出三根手指:“管吃住,三百!”

  他聽了有些驚詫回頭看看周亮,周亮冷哼:“操他媽的!咱校夠黑!”

  我接著補充:“住的地方就是雜物室旁邊的小屋,三十平米,吃的就是每頓兩個素菜,外加饅頭。”

  小劉苦笑:“頓頓白菜豆腐,倒是不上火!”

  周亮白了我倆一眼冷哼:“黑是夠黑,不過呢,倆掃地的你一個月給五百值嗎?”

  我聽了來氣,瞪著他:“我說你這孩子是咋了?!咋那不會說話?對!我倆干的活兒就是掃地,可低賤嗎?我倆不掃地籃球館游泳館會髒成啥樣?”

  趙寶寶笑著攔下:“辛姨,您別在意,我對象說話就這樣。”

  我氣哼哼扭頭對小劉說:“小劉,睡覺的時候你跟他睡!我看他就來氣!”

  趙寶寶湊過來問:“辛姨,明兒您有事兒嗎?我倆打算明天過來。”

  我忙點頭:“沒問題!正好明兒我倆都歇,你們趕早!”

  他點頭:“那去哪兒找您?”

  我笑:“就在籃球館後面,我這就帶你倆過去認路。”

  我們這麼一說話,天已經完全黑下來,臨近七點。

  我打發小劉趕快去游泳館把剩下的活兒干完,周亮和趙寶寶又拿來衣服書包穿好帶好這才跟著我來到屋里。

  點上燈,我笑著把他倆讓進來,他倆似乎挺新鮮,這兒看那兒看,周亮冷笑:“你就住這麼個破地方?明兒咱咋玩兒啊?站都站不開。”

  也不知咋了,只要他開口說話就讓我生氣,我白了他一眼指著單人床:“這炕上躺倆人沒問題吧?回頭我再搭個地鋪!”

  周亮皺皺鼻子:“就你這破床,能躺倆人?我躺下上面沒問題,腳懸空了!”

  我氣更大,心里怦怦直跳朝他喊:“周亮!明兒是讓你過來睡一覺?你不是來操屄的嗎?!我如果撅在床頭,你跪著從後面操咋就不行?就算我正面躺著,也是劈腿兒讓你壓在上頭!咋就盛不下倆人?我發現你這孩子真氣人!干脆你明兒別來了!”

  趙寶寶笑:“行了辛姨,您別跟他制氣了,他就那樣。”說著他坐在單人床上晃了晃說:“我看還行,挺結實。”

  我點頭:“那是!這床是鐵架子的,沉著呢。”他看了看嘟囔:“倆人沒問題,仨人恐怕夠嗆……”

  我聽了笑問:“咋?咱們還帶仨人一起的?甩下的那個干看著?”

  說到這兒,趙寶寶臉蛋上起了粉紅,指了指周亮:“誰知道呢?您問他,他事兒多!”

  我扭頭白了周亮一眼,周亮壞笑:“辛姨要不咱們這樣,我操寶寶,寶寶操你,我一動帶著他動,他帶著你動……”

  我被他說得臉紅心跳!使勁兒啐他:“呸!……你……你真敢說!惡心死個人!……”

  他更笑:“這叫‘空當接龍’……哈哈……”

  我也不知他說的‘空當接龍’是啥,總之不是好話,我臊著臉問:“那……那咱仨……這樣了,劉姨呢?……”

  他眼睛發亮:“好辦啊!讓劉姨撅你前頭,你給她舔屁眼兒!哈哈……”

  “我呸!”我又啐他一口,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小劉也回來了,進門見我們笑:“咋樣?明兒的事兒定下來了吧?”

  我氣嘟嘟的說:“小劉,咱可說好了!明兒我就跟小趙了!你倆愛咋咋地!”

  說完我一屁股緊挨趙寶寶坐下鼻子里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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