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就覺得臥室燈亮了有些刺眼,揉揉眼我抬頭看,就見個漂亮的女孩兒站在床邊正衝我笑,一米六的標准個頭兒,瓜子臉尖下巴,大眼睛雙眼皮,直鼻梁小嘴兒,紅唇格外性感,披肩的棕褐色直板發,上身奶白色緊身內襯,外面是粉紅色小衫,下身黑色超短裙肉色高彈連褲襪腳上是過膝的長筒靴。
不是別人正是小妖。
“二嫂,您醒啦?嘻嘻,我過來幾次了,看您睡得熟沒敢叫您。”
他笑眯眯的說。
雖然怎麼看怎麼是個漂亮小女,但張嘴說話嗓音還是稍稍粗了些。
好在我早就習慣了,一把拉住他手,這小手兒又暖又柔,指甲渾圓貼著亮鑽,他乖乖坐在我身邊,我聞到一股甜甜香味兒,看著他笑:“小妖,幾天沒見想二嫂了麼?”
他點頭:“嗯!想!”
我抬抬下巴:“去,到客廳把我挎包拿來。”
他答應一聲開門出去不多時取來,我打開包從里面掏出兩張鈔票塞他手里,他忙推脫:“二嫂,我不要!”
我故作生氣:“拿著!二嫂給你的!除了大嫂就咱姐妹兒最要好!再說我又不是每次見面都給。拿著!”
他想想最終收下,看著我感激的說:“二嫂,您真拿我當妹妹?”
我知道他那心思,如果拿他當弟弟他肯定不高興,非得說拿他當妹妹他才歡喜!
我笑:“不拿你當妹妹,當啥?你本來就是個女孩兒,小浪屄小騷屄一枚!”
他紅著臉笑,我摸著他大腿,白嫩大腿汗毛兒刮得干干淨淨,再套上肉色連褲襪手感十分順滑,再往上,輕輕掀起短裙,原來他穿的是開襠褲襪,又沒穿褲衩兒,那刮了毛兒的白淨雞巴軟噠噠的,輕柔握住雞巴擺弄著。
“嗯……”他哼了一聲,扭動下身。我淫笑看著他:“咋?這寶貝我不能摸了?”
他紅著臉搖頭。
我笑:“趁著寶貝還在,二嫂稀罕稀罕,等哪天沒有了,想稀罕都不成。”
三摸兩摸逐漸有了硬度,我邊擺弄邊笑:“妹子,這幾天活兒還行嗎?”
他咬著嘴唇點點頭:“還行,大嫂挺照顧我的,有新客過來就推我,惹得另外幾個姐妹兒都不高興。”
我撇撇嘴:“別理她們!見不得別人掙錢!對了,幾點了?”
說著話我扭頭看看窗外,昏黃路燈已經亮起,小妖說:“剛過七點。”
我點點頭問:“今兒咋來這麼早?”
他笑:“擦黑的時候大嫂給我打電話了,說您來了,吃飯的時候問我來著,我也想您,所以今兒趕早過來。”
我輕擼雞巴莖,沒一會兒感覺得粗硬起來,心里高興又輕輕刮弄那雞巴頭兒,他胸脯起伏小臉泛紅。
我笑問:“妹子,說實話,是不是外頭有相好的了?以前你『上工』可積極著呢,天不黑就過來『坐台』現在不打電話你都不帶過來的?”
他聽了低下頭偷笑:“二嫂瞧您說的,您和大嫂對我那麼好,我……只不過有個客人總約我出去,所以……”
我好奇問:“啥樣的客人?跟我說說?”
他沉默一會兒才說:“他人挺好的,快四十了,有家有孩子,只不過在省外,自己開著個小公司,經濟條件還行。”
我點頭:“人模樣咋樣?”
他說:“嗯,還過得去,比我個頭兒高不少,挺壯的,尤其上了炕,跟頭壯牛似的!每次搞得我都快散架,不過他對我挺好,給錢多,還說等過些日子他生意那邊緩過手來就掏錢給我做手術!”
我聽了點頭:“對咱好就行,說便宜話都沒用!最重要的是真金白銀的給!”
說著話我抬起身掀開裙子俯身含住那高挺的雞巴頭兒細細唆了。“啊啊……二嫂!……噢!……啊!……”他興奮得哼哼。
我吐出雞巴頭兒淫笑:“來,妹子把靴子脫了上炕,二嫂我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個小婊子!”
他紅著臉脫著靴子:“二嫂您壞,每次都這麼整治我,可我喜歡。”
靴子落地露出兩只肉色絲襪小腳,我淫心大起,三兩下脫光屁股伸手捏弄他雙腳,這雙小腳柔弱無骨,又軟又滑十分可愛,他仰面躺在床上我倆來了個『六九式』溫潤舌頭舔著我那浪屄,頓時讓我來了情緒,我趕忙張嘴含住雞巴頭兒細唆。
“唔……雞巴真熱!”我哼哼一聲用力吞吐,他在下面仰著臉用舌頭探入屄道,屄水兒順著往下流都流進嘴里讓他咽下肚。
“小妖!舔我屁眼子!”
我上身直起像蹲大便似的蹲在他臉上,雙手左右一分,小腹微微用力一拱讓屁眼兒外翻開直接坐下去,他哼哼著張著嘴舌頭探出老長對准了插進屁眼兒里開始舔。
舔了一會兒我只覺小腹發熱,沒忍住,從我那屁眼子里噴出一股熱氣正好進了他嘴,我舒服得哼哼:“哎呦……二嫂有點兒對不住你了……”
“唔唔……唔唔……二……二嫂……唔唔……”他哼哼著兩條絲襪大腿扭動。
放出熱屁,我就感覺似乎後頭還有屎,忙從他身上下來快步跑向廁所,邊跑邊說:“小妖,炕上等我,二嫂拉個屎讓你嘗嘗原味兒的!”
他在後面喊:“二嫂別跑,當心滑著。”
進廁所我往坐便上一蹲,劈里啪啦卸貨,真是又痛快又舒服,放水衝干淨連擦都不擦扭著屁股回到臥室,他見我回來馬上乖乖躺好,我樂呵呵再次蹲在他臉上雙手扒開屁眼兒讓他舔。
“小婊子!給我舔仔細了!這可是二嫂剛拉過屎的屁眼子!原汁原味!”我淫笑著說。
他在下面回應:“二嫂您放心,我就喜歡您剛拉過屎的屁眼兒!真喜歡!真愛!”
說著他伸出舌頭先把肛圈外面舔干淨,然後又繃緊舌尖一下下插進里面細舔。
“嗯!小妖!不錯!口活兒又進步了!……嘶……噢!舒服!”我樂呵呵上下晃動身子讓那舌頭插得更深些。
我和小妖關系最親對他最好所以在他面前我是絕對強權,不容他有絲毫反抗,他也習慣了,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願意。
做我們這行多少都有些心理扭曲,所以必須要有個可供發泄的渠道,小妖就是我私人的發泄筒,我將客人們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惡心事兒再翻上一倍對他做!
足足五分鍾,下面的小妖一直沒閒著努力給我舔屁眼兒,玩夠了,我這才抬起屁股問:“小婊子,想讓二嫂咋操你?”
他興奮的說:“我想讓二嫂您用屄操我這個騷屄!”
我眼睛發亮,淫笑著喊:“好嘞!浪屄臭婊子!看二嫂我咋收拾你!”
說著我調整姿勢跨在他腿上伸手捏著雞巴頭兒在屄門兒上蹭蹭,沾淫水兒徐徐坐下一插到根!
“啊!二嫂!……好緊!好熱!好燙!……啊……”他微微有些顫抖,兩個白嫩的大奶子直搖晃,我三兩下扒開他內襯雙手各自抓住一個奶子狠狠捏揉屁股上下活動套弄雞巴。
雖說他這奶子是整容來的,但卻十分逼真,和天生的沒啥兩樣,我也不知道這是啥技術?
總之,連個細微的刀口或是傷疤都看不到,渾圓高聳柔軟白嫩,十分有手感。
“啪啪啪……”屋里肉肉相碰發出脆響,粗大雞巴被我順滑的熱屄緊緊包裹,我邊動邊喊:“操你個浪屄浪蹄子!啊!啊!啊!騷屄!小婊子!浪騷貨!操!噢噢噢!”
他伸手也攥著我兩個大奶子使勁兒捏揉,浪叫:“二嫂!操我!使勁兒操我!啊!……親二嫂!……啊!……二……二嫂!”
我被他揉捏得更加犯浪,瞪著他喊:“張嘴!臭婊子給我張嘴!”
他急忙用力張開小嘴兒舌頭吐出老長,我又使勁兒坐了幾下突然抬起屁股湊到他嘴邊用手快速揉搓浪屄『滋!』
一股淫水兒連同熱尿噴入他嘴里,他毫不猶豫『咕嚕』咽下肚,緊接著我又連噴了幾股,嘴里喊:“咽了!給我咽!咽!啊!”
噴完了,我再次跨騎他身上,這次卻是轉了個身屁股對著他,雞巴插入徐徐坐下我開始前後快速扭動。
“啊!二嫂!……啊!啊!啊!……親二嫂!……親媽!親娘!……我……要……受不了了!……啊!……”他幾乎哭喊著雙手扶著我兩胯哀求。
“不許!你敢!沒二嫂的話你敢!”我回頭瞪著他喊。
他表情難受但堅定點點頭。
我伸手攥住那兩個蛋子兒往下扯,淫笑:“看你這回還咋射?”這個手法被稱作『掏手』男人快射的時候只要輕輕捏住兩個卵蛋便無法射出。
我再次快速晃動身子享受雞巴帶來的快感,下面的小妖“嗷嗷”亂叫,我並不理會只顧自己舒服,扭來扭去,我就覺小腹發熱發酸眼看又來一波,忙加速晃動,突然,我放開手幾乎趴下,小嘴兒張開一口含住他那肉色絲襪小腳邊吮邊說:“小……小妖!……快!二嫂來了!……唔唔……咱……咱姐倆一起嗨起來!……唔唔!……”
“啪啪啪……”脆響連續,速度越來越快,他干嚎:“親媽二嫂!您操死我了!……呀!”
與此同時我渾身一哆嗦吐出絲襪腳喊:“小婊子!浪雞巴婊子!我也來啦!……啊!”
我倆瞬間都高潮!屄里的大雞巴跳動著射出濃精,一股接一股。
好一會兒我才緩過勁兒來,長長出口氣慢慢抬起屁股,雞巴頭兒脫離的刹那,我用手堵住快速移動到他面前說:“張嘴!快點兒!”
他馬上張嘴吐舌,我手一松,屄門大開,一股股奶白色濃精流進他嘴里,他『咕嚕』咽下肚然後馬上用嘴堵住屄門用力吸舔,我微閉雙眼享受著,哼哼:“嗯……小婊子……自己的東西自己吃……別糟蹋了……對……仔細舔,舔干淨……嗯……舒服……”
我倆這通折騰足足半多小時,正穿衣服,大嫂進來,她一看就明白咋回事兒,埋怨我:“妹子,我說多少次了,要玩兒去旁邊屋里,你也不躲著點兒子!”
我愣了愣:“小寶回家了?咋我不知道?”
她埋怨:“五點就到家了!在他那屋里寫作業呢!你睡得實。”
我蹬上連褲襪站在床上邊往上提邊笑:“沒事兒吧?咱兒子還不懂這個?嘻嘻!”
她瞪眼:“懂!就因為他懂了所以才讓你躲著點兒!你說你倆連門都不關!咋回事兒這叫!”
我撇嘴:“忘了唄!啥咋回事兒!你咋越來越愛嘮叨了!”
她發火:“這是嘮叨的事兒嗎?為我兒子好!我這整天跟防賊似的防著他!你可倒好!干脆,你當著他面兒做!”
她一味數落,我火氣『騰』就上來了!
瞪她吼:“他也是我兒子!我這當媽的不知道這個?用你來教訓?我不是不知道嗎?小妖也沒跟我說,我哪知道兒子在家呢?再說!咱們就是干這個的!兒子懂了更好!他就知道這里頭不容易!掙錢難!瞧你這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煩人!”
說著我抄起挎包邁步出去,扔下句:“我回家了!哪天心情好了再來!”
背後我隱約聽小妖問:“大嫂……二嫂她……”
就聽大嫂氣哼哼的說:“別理她!死丫頭折騰夠了,這又犯瘋病了!……”
摔門出來,到街上我走到715公交站等車,越等越心煩,越等越生氣。
正這時,遠處來了一輛電三輪。
在鐵西或民營場有許多這種電三輪充當出租車,由於他們車體小,車身靈活,價格便宜,因此是除公交車外普遍的出行工具,但缺點也很明顯,不能走大路更不能到中心城區,而且速度慢。
這種三輪車通常都經過改裝,後面加上紅色的罩棚和玻璃窗可以遮擋風雨,座位也加了軟墊,更高級一點的還有小電扇或是小電爐,冬暖夏涼。
車靠近,速度漸漸慢下來,明顯就是空車等座,最後直接停到我面前。
我抬眼看看,駕駛位置坐著個老頭兒,年紀五十上下,禿頭戴著頂卷邊舊草帽,脖子上圍著白色毛巾,內里白背心外套泛舊的藍色運動服,下身運動褲,腳上灰色球鞋,他敞著懷,胸前肌肉隆起兩只手有蒲扇大小十分粗糙,手指很短,手背青筋暴起,一看就知道從前干的是苦力活兒。
借著昏黃路燈看清楚他模樣,大長臉,濃眉大眼,獅鼻闊口,絡腮短胡子。
老頭兒瞪著眼上下打量我,奇怪他也不說話,有老半天我來氣了,瞪他一眼問:“瞅啥呢!你是讓孫悟空用定身法給定住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憨厚笑笑,問:“大姐,要車嗎?”
一般來講如果去附近而且不通公交車的情況下我會選擇電三輪,但從鐵西到民營場比較遠,我舍不得花那冤枉錢,還是公交。
因此我搖頭:“不用!”
按理他應該把車開走,但他沒有,反而跟我說:“大姐,見面是緣分,我看您也不是坐不起三輪車的人,您是等715吧?我估計可能得多等會兒了,剛才我聽收音機里那個交通台說,迎賓橋那邊出了交通事故,還著火了,估計715堵在那里一半時過不來。”
我心想:他倒是挺門清,迎賓橋是715必經之路,真像他說的出了事故,恐怕一兩個小時也過不來,況且現在正是晚高峰。
我猶豫了一下問:“去民營場建國路,多少錢?”
他聽了一愣,嘟囔:“這趟可不近……”想想說:“要放平時,最少六十塊,今兒也晚了,您要用我這車,我也算最後一趟,咱這樣,您給一個整數,五十!”
我聽了倒覺得還算公道,雖說電三輪速度慢,但我不著急回家,再說比起打車至少便宜一百塊更何況他這車我獨享,比起擠公交強百倍。
想到此,我點頭:“成!你利索點兒!”
說著話,我拉開後面的車門鑽進去。
車廂還算寬敞,座子上鋪著厚實的軟墊兒,頂棚還有一盞小燈,挺干淨。
老頭笑呵呵說:“好嘞!走起!”車子啟動。
道路兩邊燈火閃爍一家家洗頭房、按摩屋、夜總會、洗腳房……
霓虹燈亮起,人影綽綽又開始營生。
看著街景我心情漸漸好起來,回頭一想大嫂說得也對,小寶也是個大孩子了,有些事兒還是躲著點兒好。
電三輪靈活的在街上穿梭,時而拐進胡同時而開上便道,這老頭兒技術不錯,車開得挺穩。
許久,來到鐵西與民營場交界,這里有個大路口,由於是兩區交界再加上晚高峰因此車流量很大擁堵異常,只好走走停停。
老頭兒時不時回頭衝我張望,我則側臉看著窗外。
車子慢慢停下,前後左右都是車,他點上根煙回頭衝我笑:“大姐,我想問您點事兒,您別介意。”
我扭過臉看著他:“問?”
他上下打量我,最後笑問:“大姐,您是不是做那個的?”
像他們這些在東八里街面上混飯吃的老油條早就學會給人相面,我被他看穿並不稀奇,所以也不吃驚反而有意逗咳嗽,笑:“是又咋樣?不是又咋樣?”
他聽出我話里的意思,笑:“大姐,我想問問,多少錢能和您睡一覺?”
我聽了“噗哧”笑出聲:“老頭兒!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惦記這個?”
他憨厚笑笑:“您別看我人老,可心不老!我不比那二三十的小伙子差!”說著,他還用手拍胸脯。
見他動作滑稽,活脫像個大猩猩,我笑得前仰後合:“哈哈……你還挺逗!我啊,是怕你有啥基礎病,真興奮過頭萬一把病勾上來可得不償失!”
他聽了笑:“瞧您說的,我還是有自知之明,您別看我五十多了,可身子骨棒著呢!就是……呵呵……下面這老伙計太不老實,總想找個洞鑽鑽!”
我聽他說得有趣兒,笑著說:“那好辦,買塊豬肉,要肥瘦的,挖個洞鑽不得了?再不行用你那右手!咋就解決不了?”
這話有點兒損,但他並不生氣,依舊笑眯眯:“您說的那些哪有漂亮女溫柔?不是生冷棒硬就是老繭磨肉。大姐,說真的,多少錢?您講個價,玩不起我也死心了。”
我自認為是高檔貨,像許亮那種有錢、有文化、有品位、上檔次的上流人物才是我的菜,哼!
這種最底層的三輪車夫怎能入我法眼?
翹起二郎腿,我滿臉傲氣,想都沒想,順嘴說:“一千!你要是出得起這個價錢,我還贈送口活兒!……老頭兒,怕就怕……”
不等我說完,他笑著打斷:“呵呵!大姐!我以為說出價來能嚇人!原來您也就值這個?呵呵……”
哎呦!
他這話算把我給氣著了!
我眨著眼回憶剛才說的,沒錯!
報價一千!
今兒上午接許亮也就大概是這個價,我還費盡嘴皮子,想不到被個三輪車夫臭老頭兒奚落!
我沉著臉,瞪著眼,胸脯一拔朝他吼:“老雞巴頭子!你給姐姐放尊重點兒!姐姐我在外面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扛麻袋呢!一千咋啦!你有那個錢嗎?操!從你媽鐵西到民營場才五十塊,十趟才五百!二十趟才一千!累死你個老雞巴!姐姐我撅起屁股,自己爽著就掙一千!完事兒擦擦再來一鍋兒!又是一千!你他媽還瞧不起我?你媽屄……哎呀!”
車子突然啟動,我後仰摔在座位上,更惱火:“操你媽的!開穩點兒!”
車子往前走走再次停下,老頭兒轉臉衝我說:“大姐,別那麼火氣!咱這不是談價呢?有生意您總得做不是?要是老漢我掏得出這一千塊,咱倆睡一覺?”
我正在氣頭兒上,使勁兒白他一眼,冷笑:“哼!老頭兒!不是姐姐看不起你!你說你有一千塊,我信!但你說你就為了爽那麼一會兒,就在我身上花一千塊?我還真不信!”
他也不說話,突然從主路拐上岔路,接著又拐了幾條街道,漸漸兩邊人煙稀少起來,車速加快,我忙向窗外望去,近處漆黑遠處燈光點點,這地方我還真認識,民營場東北邊的『豐收渠』。
雖然地名叫豐收渠,但這里並沒有任何溝渠,據說早先有過,但後來填平建起廠房,最早的時候有幾個大廠在這里,比如:省城機械廠、機床廠、電鍍廠、紡織廠等等。
時至今日早就倒閉關門只留下一片片黑乎乎建築。
我知道這里挺冷清,不禁心頭發緊,忙問:“喂!你這是要去哪兒?建國路不是這麼走!”
他也不回應,忽然車子右拐,眼前出現一對高大鐵門,車子停下,借著車燈我看仔細,斑駁的白色門牌上寫著『建新水泥廠庫房一區』老頭兒下車拿鑰匙打開門鎖推開鐵門把車子開進去,然後又再次下車關門,我實在坐不住了,從車里下來追著他:“你!你要干啥?!信不信我打110報警!”
他回頭衝我笑:“大姐,你不是要一千塊嗎?我有錢,給你一千,咱倆睡覺,我實在憋壞了!等完事兒我開車送你到建國路。”
我聽了心里稍安,但實在不想跟他睡什麼覺,而且我根本不相信他會拿一千給我!
瞪著他,我說:“不……不行!我……我今兒不方便!你要真想,改天再說!你現在就送我去建國路,我還有事兒!”
他聽了笑容消失,把眼一瞪:“咋?!你反悔?”
這里似乎很空曠,他提高嗓門直泛回音!
這氣勢頓時讓我一哆嗦,只好說:“不……那個大爺!我今兒真是有事兒!不騙您!急事兒!……咱改天成不?改天咱們約個房間,我一定好好伺候您……”他兩只大眼閃爍出炯炯光芒盯著我,我只覺被他氣勢壓住。
半天,他搖頭:“不行,今兒就今兒,說好的價錢,老漢我就認理,既然你報價了,那就必須做!我看你沒啥急事兒,就是害怕,你別害怕,我就是想弄女人,一會兒就完事兒,我馬上送你走,行不?”
我四周看看,除了車燈一片漆黑,問:“這……這是哪兒?”
他也不說話,靠著牆壁走進黑暗處,那里似乎有個電閘,他拉下來,只聽“咔”一聲響,頓時燈火通明,我再次環顧四周,原來這里是廠區,往東,黑壓壓成片的高大倉庫和廠房,我所處的位置正是大門口,這里比較空曠,形成個挺大的院子,四周堆放著破銅爛鐵也不知是啥,挨著鐵門南牆下有連成一排三間平房,牌子上寫著『門衛室』,老頭把電三輪推到房門口,他進屋點上燈隔著窗戶衝我招手:“大姐,進來,這是我家。”
我進也不是,走又走不了,猶豫半天才推門進屋。
這是三間平房的頭一間,屋里面積倒是挺大,六十多平,東窗戶下是張硬木板床,上面鋪著嶄新的藍格床單,枕頭、被褥擺放很整齊,尤其是被子還被疊成『豆腐塊』非常工整,靠床是張長條帶抽屜的桌子和兩把電鍍折疊椅,桌子上有老式鬧表、台燈、紙筆、訪客記錄本、搪瓷水碗、香煙、打火機……
除了床和桌子,靠北牆還有三開門大立櫃,立櫃旁邊還立著幾個木質大箱子。
雖然是洋灰地面,但掃得干干淨淨還擦得挺亮。
看得出這老頭兒是個愛干淨的利索人。
他指著椅子:“來,坐,別客氣。”
我尷尬點點頭坐在椅子上說:“老……大爺,您貴姓?”
他笑:“我姓周。他們都叫我老周。”
說著話,他利索的脫掉運動衫和運動褲,只穿著白背心和藍色的三角褲衩兒。
我見了忙說:“周大爺,您……您別急,我跟您說啊,我今兒是真有事兒!急事兒!真的!不騙您!咱改天行不?改天我一准兒過來,您想怎麼玩兒都行!今兒是真不行!……”我說話的工夫他打開立櫃門翻了翻從里頭掏出很厚一疊嶄新鈔票數出十張然後把剩下的又塞回去。
我看得清楚馬上閉嘴,心里盤算:難道這老頭兒說的是真的?!
真給我一千塊?
就為跟我打一炮?
想到這兒,我馬上改口:“不過呢,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既然跟您報價了,那就沒有改變的道理!說了就算!吐唾沫是釘!您別看我今兒真有急事兒!但就為了給您提供服務,我豁出去都推掉,啥事兒必須先緊著您來!”
他笑呵呵看著我,把錢在我面前晃晃然後輕輕放在桌子上:“大姐,拿著,您點點,一千整!”
我閃電般把錢搶在手里塞進包,嘴上說:“您看您客氣的!還點點?錯不了!就即便您少給個一兩張……那也不可能!對吧?”
他換上拖鞋衝我笑:“大姐,您稍微等我會兒,我衝個澡,跑一天了,一身臭汗,干淨干淨。”
說著他推門出去,我隔著窗戶看,只見他進到旁邊屋里不多時左手拽出根膠皮水管右手拿著個特大號的洗臉盆,擰開屋里的水龍頭往盆里放水,一邊放著水一邊三兩下脫光屁股,也不知是我沒看清?
還是外面燈光昏暗?
我就發覺他兩腿間當啷個啥玩意?
半尺來長,黝黑黝黑的,比他皮膚還黑!
一屁股坐下,我心里直撲騰!
男人雞巴我見過不少,沒見過這樣的!
這哪兒是人雞巴?
簡直就是驢雞巴!
外面水聲響起,我忙再看,只見他背對著我蹲在地上抬起整盆涼水從頭往下澆!
雖說四月的天氣暖和了,但夜里還是挺冷,這老頭兒練得是啥功夫?
冷水洗澡?
全身濕透以後,他拿著肥皂搓洗,因為是禿頭倒是省了洗發膏。
全身打好肥皂,他站起來轉身衝著我這邊笑呵呵的搓洗雞巴,我瞪大眼睛瞧著,這大黑雞巴真就好像地上那黑膠皮管子!
又粗又長!
軟噠噠真像水管子!
他那兩只粗糙大手熟練的擼弄黑雞巴,兩個黑蛋子兒跟雞蛋似的一手都握不過來!
彎腰撿起肥皂,他又洗屁眼子,一只手在褲襠里搓來搓去,不一會兒一撅屁股“嘟……”放了個響屁!
都帶回音的!
“呵呵……大姐,你不洗洗?過來衝一個?可清爽了!”他衝我喊。
我顫聲回應:“不……不用啦……我洗過了……”
他彎腰抬起臉盆再次從頭往下澆,嘴里喊:“嚯!好!爽!……”
剛才收錢的興奮勁兒過去了,我又開始猶豫起來,這環境,這老頭兒,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能在這兒!
從我出來混,到現在,說實話,一千塊錢打一炮,我還沒遇見過,許亮算是我的『大客戶』了,費半天勁才掙他幾百塊,雖說後面還有個五千的大活兒,但那畢竟是幫他辦事,而且是重要的事,所以他才出那麼多錢,況且這錢我能否掙得到還在兩說。
這姓周的老頭兒不過是想跟我睡覺,爽那一會兒,就給了一千!
低頭看看包里的錢,真想把錢還給他,可又舍不得,而且還不大敢,他渾身肌肉,力氣肯定大得很,我一個柔弱女子怎麼是他對手?
忽然間,我覺得四周環境挺詭異,荒郊野外、無人的工廠、昏暗的燈光……
哪兒冒出這麼個老頭兒?
他……
會不會是驢精變的?!
看他那大長臉……
驢臉也長……
看他那大眼睛……
驢眼睛也大!……
再看那雙腿間的大黑雞巴!……
明明就是驢雞巴!……
難道……
他真的是驢精變成了人?……
太害怕了!……
太嚇人了……
我正胡思亂想,外面周老頭兒已經洗完,他把膠皮水管和臉盆收好,用毛巾擦干淨身子邁步進屋,抬眼見我還傻呆呆坐在那里,問:“大姐,您咋還不脫衣服?”
我只顧瞎想聽這話才反應過來:“啊……驢……驢大爺……要不咱改天吧?我……”慌亂間我竟把他喊做『驢大爺』不過他似乎稍微有點耳背,並沒聽出來,但改天的意思卻聽清了。
不等我說完,他瞪起眼:“大姐,剛說得好好的,咋這又變了?!錢收了,我也洗過了,您咋還反悔?沒這個道理!”
我聽了趕忙從包里掏出錢放在桌子上:“周大爺!我……錢還給您!……”
他一個跨步邁到我面前瞪著我:“你啥意思!?”
我心里越是害怕脾氣也跟著上來了,『蹭』我從椅子上蹦起來瞪著他:“咋?我不樂意!不想做了!我……”
“啪!”
我看都沒看清,就覺得眼前黑影閃了一下,左臉蛋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雖然不是很疼,但力氣太大,我整整原地轉了一圈把身後的電鍍椅都撞翻!
頓時有些發傻,再次站在他面前身子直晃眼看就要摔跤,他伸左手輕輕捏住肩膀不讓我摔下去,抬起右手用掌根對著我腦門拍了一下!
嘴里嘟囔:“看你還敢不聽話!”
“嘭!”我只覺腦袋似乎被悶錘重重錘到!一片空白一片混沌,耳朵“嗡嗡”直響。
“嘭!”又是一下,我徹底蒙圈,傻呆呆看著他。
“嘭!”再來一下。他一松手,我身子一軟,直挺挺跪在他面前。
他單手按住我頭頂衝我說:“大姐,這都是你逼的,本來是個高興事兒,你非給我添堵!我問你,你聽不聽話?”
我傻呆呆仰起臉看著他輕輕點頭:“爺爺!……我錯了!……我脫衣服!……求您別再打我了!”
他沉著臉,好半天才放開手:“起來!脫光屁股!”
我慢慢起身像失魂一樣一件件把衣服脫下來,他在旁看著,眼里噴出欲火!
“過來!”
他一手摟住我脖子,微微彎腰另一手抄起我雙腿非常輕松便將我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像擺弄玩具似的弄了幾下讓我擺出個姿勢,頭耷拉在床沿,雙腿大大分開,兩手壓在身後。
他抬起一只腳跨在我臉上,順勢將黑呦呦的大雞巴頭兒使勁兒給我塞嘴里,然後趴在我身上,頭鑽進褲襠里用力舔!
“唔唔……唔唔……唔唔……”他咋這麼會舔?
粗糙的舌頭都帶肉刺兒!
先舔尿道,用力吸,吸得我直想尿尿!
嘴里還哼哼“嗯!騷!真騷!我喜歡!喜歡!”
接著又舔屄道!
那舌頭好像『狼牙棒』刺激屄里嫩肉讓我犯浪!
我小嘴兒被他慢慢硬起的大雞巴頭兒撐開到極致,他還一個勁兒往里頂,雞巴頭兒愣是捅進我嗓子眼兒里!
我哼哼兩聲翻了翻白眼兒沒了聲息,一口口香唾、鼻涕、眼淚順著往下流。
“咔咔咔……”喉嚨里發出難聽的聲響,粗大雞巴莖像拉鋸似的在我小嘴兒里出來進去。
“噗”老周終於拔出黑雞巴,瞬間高高挺起。他把我從床上拉下來衝我說:“大姐,麻煩您把屁股撅起來,我弄弄。”
我低頭看看他雙腿間高挺著的『驢雞巴』,抹抹臉上的粘液突然反應過來,央求:“周爺爺!我……不行!……我……咱們改天……”
“啪!”
沒等我說完右臉蛋吃了結結實實一巴掌,但我卻似乎感覺被火車頭撞上了!
頓時天旋地轉翻身趴在床頭屁股正好耷拉下來,此時此刻我腦子里一片空白被徹底揍蒙!
“我說你這娘們兒!咋就擰著勁兒來?!要不看你像極了我老伴兒年輕時的模樣,老漢我真想揍你一頓!”
他嘟囔著湊過來伸出兩根短粗手指在我屁股蛋上彈了幾下“啪啪”作響,我瞬間感覺被彈到的地方好像腫了起來,忙扭動肥臀,他見了笑:“這才對!來,再彈幾下……啪啪啪啪……”但見嫩肉直顫!
肉香四溢!
“呀!疼!……啊!疼!……呀!……受不了啦!……啊!……”我哀嚎卻不敢有任何反抗,他呵呵笑著繼續彈我,玩出樂趣。
肥臀被彈紅,他這才伸出兩只粗糙大手輕輕左右分開,露出我那褐色大屁眼兒,仔細瞪了幾秒突然喊了句:“大屁眼子!真好!”
說著矮身跪下把臉埋進去用粗舌頭奮力深插玩命吸吮!
“啊!”
我仰起臉尖聲淫叫。
屁眼兒被刺激得太舒服了!
那舌頭就如同平常男人的雞巴,但卻靈活得多,在我屁眼兒里左勾勾,右探探,里里外外被舔得干干淨淨唆了個遍。
“噗!”他衝著屁眼兒使勁兒啐口唾沫然後繃緊舌尖順利插入!
“噢!啊!呀!啊!”
每插一下我便淫叫一聲。
這種強刺激下我屄里淫水兒突突外冒,黏糊糊流到地上。
他慢慢站起擺好姿勢先用雞巴頭兒裹上淫水兒然後輕輕頂住屄門兒往里送。
“呀!……呀!……呀!……”他每送入一寸我便尖叫淫出一聲,不是疼而是刺激!
太刺激了!
我似乎感覺回到了處女時代,屄被二次開苞!
前所未有的深度!
前所未有的飽漲!
巨大雞巴頭兒已經定入花心,可還在深入,直到最後完完全全沒入進去。
能頂到我花心的雞巴本來就不多,更別提入內三寸,真覺得他要把我穿透了!
“啊……”我聲嘶力竭的喊出聲,回頭衝他說:“操你媽的!還往里送!你弄死我得了!……啊!……啊!……周爺爺!我服了!……哎呦!……嗯哼!……”
老周根本不搭理我,甩開屁股開始抽送,每次插入花心深處再完全抽出來,就這個來回已經讓我無法忍受,我仰著臉高聲淫叫近乎瘋狂。
“周爺爺!饒了我!……啊!……來了!……再來一下!……尿……尿了……”也就幾十抽,我兩腿哆嗦滴滴答答噴出幾股熱尿淫水兒當場來了個高潮。
他從我腋下伸出手來,左右各抓捏大奶子,衝我說:“大姐,麻煩您把倆手往後伸,抓住我胳膊。”
我除了服從別無他法,雙手後伸牢牢抓住他粗壯臂膀,筋肉繃起我仿佛抓在鋼鐵上。
“好嘞!大姐,您再忍一會兒,我這就完事兒!”說完,他逐漸加快擺動,滿屋“啪啪”聲作響!
“啊!……”我只喊出半聲便沒了聲息,乖乖被他操得舒坦。
“來一個!”
他下身用力一挺,黑雞巴完全插到根兒,不僅如此竟還快速的左、右、上、下扭動屁股讓雞巴頭兒在我花心里亂攪!
我倒是聽話,“嗷!”
的叫了一聲,雙腿哆嗦著再次噴熱尿噴淫水兒,又是個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再來一個!”他故伎重演。
“嗷!”我淫叫中渾身顫抖再次噴出!
“嘶……老伴兒……我要來了!……嘶……有勁兒!真有勁兒!……”他喘著粗氣將速度再次提高。
“爺……射……射了吧……求……求您了!……”我低頭哀求雙手失力耷拉下來。
“啪啪啪……老伴兒!……哎!給你了!”
突然他用力狠插到底,我只覺屄心深處鼓漲起來,那雞巴頭兒就好似擰開的水龍頭噴出股股熱流,頓感酥麻舒適,情急下不禁高喊:“周爺爺!謝謝您操我!我也爽……嗯!”
老周真是太強,他壓在我後背足足有一分鍾!雞巴竟還在屄里挑動,精子似乎射不完。
“哎!……總算過癮了!……大姐……老漢我多謝多謝……這就抽出來……”他在我耳邊嘟囔著慢慢抬起屁股,雞巴頭兒抽出刹那,一股股濃濃精子噴涌在地上留下好大一灘!
他放手,我像灘爛泥癱在床上,他趕忙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卷衛生紙撕下輕輕給我擦屄,我軟軟的對他說:“把……把我弄上炕,我得緩口氣兒……”
老周輕輕將我抱起仰面放在床上,我只覺渾身酥麻酸爽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這是多次高潮後過渡期。
他放好我,這才擦干淨雞巴又拿來墩布拖地收拾利索,都完事兒坐在椅子上點上根煙,邊抽邊衝我笑。
“笑啥呢!給我根煙!”我稍微緩上來點兒,見他衝我笑,十分很來氣!狠狠白了一眼喊。
他趕忙過來一屁股坐我跟前把煙塞到嘴里又點上。
我吸了一口就嗆得咳嗽,看著手里的煙問:“你抽的是啥破玩意兒!咋這麼嗆?”
他笑:“大姐,抽不慣?這煙叫『老關東』,雖然便宜但有勁兒!耐抽!”
我又勉強抽兩口把煙遞給他,摸摸臉蛋摸摸腦門又摸摸屁股蛋,沒有紅腫,這才說:“加錢啊!加錢!”
他瞪大眼:“為啥?”
我瞪著他:“一、做你這一個活兒,頂我做五個的!骨頭架子都快折騰散了!二、抽我倆嘴巴子咋算?還有!彈我腦門兒!都把我弄成輕微腦震蕩了!咋算?彈我屁股蛋兒!疼死個人!咋算?三、你懂不懂規矩?事先也不戴個套兒!霸王愣上!不把姐姐我放眼里,我……”
我還要繼續往下說,見他憨厚笑容逐漸消失,眉頭逐漸擰起,立馬改口:“嗯……噢!算了!一,您給錢給得多,我也樂意伺候。二來,因為我不聽話,所以您抽我嘴巴子,彈我腦門,彈我屁股都是應該的,我們管這個叫做『調教』。三呢,其實我也不喜歡套子,不爽,而且不是破裂就是滑掉,挺麻煩的!”
他聽我這麼一說臉色才逐漸緩和。
說心里話,我對這老頭兒有點兒又愛又怕又恨,那黑雞巴我挺愛,說高潮就讓我來一個,平常男人根本做不到這點。
可這老頭兒認死理,一旦被他拿住怎麼都不行,所以又有點兒怕。
更恨人的,他根本不懂啥憐香惜玉!
稍微擰一點就給大嘴巴子!
這誰受得了?
轉念我又一想,雖說他只是個車夫,可剛才掏錢卻一點不含糊,而且那立櫃里厚厚一疊錢少說也萬八千!
他這個年紀應該退休了,有退休金、看樣子還是個老光棍!
再加上拉座掙錢!
存款肯定不少!
沉默半晌,我打定主意,用溫柔目光看著他問:“老周,說實話剛才你弄我,過癮不?”
他憨厚笑笑點頭:“嗯!過癮!”
我又問:“興奮不?”
他點頭:“興奮!”
我再問:“爽了不?”
他再點頭:“爽!太爽了!”
最後我似笑非笑瞪著他問:“那你說心里話,你覺得花一千值不值?”
他低頭琢磨琢磨,看著我點頭:“大姐,說實話,我這麼個大老粗能跟您睡覺,值!一千值了!”
我點點頭發出疑問:“那外頭的小姐,便宜的五十塊就能讓你干一鍋兒,漂亮年輕點兒的也就二三百,我姐妹兒的按摩屋,你肯花四百塊能讓你隨便搞,吃精子、喝熱尿、操屁眼子唆雞巴,這些都不在話下!我就納悶兒了,你干啥非…”
不等我說完,他擺擺手打斷,從床上蹦下來打開立櫃翻了翻拿著個東西重新坐在我面前遞給我:“大姐,您看這個。”
我接過一看原來是張發黃泛舊黑白老照片,背景是群山湖泊,跟前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多歲,男的一身粗布綠軍裝,女的碎花上衣梳著兩條油黑大辮子,他倆滿臉幸福。
我看看相片里的男人,再抬頭看看面前老周,疑惑問:“這是你年輕時候?”
他點頭笑:“三十多年嘍,那年我才二十五。大姐,您仔細看看那女的?”
聽他的話,我又仔細看那女人,看著看著突然喊:“咦!?咋有點兒像我?!”果然,相片里那女人五官相貌的確和我很像!
他拍大腿:“對!大姐,我想和您睡覺就因為這個,您啊,真像我老伴兒年輕時候……”
我白他一眼:“合著你找我是敘舊來的?我說你剛才弄的時候喊我『老伴兒』呢!敢情這麼檔子事兒。”
他點頭:“打從在東八里見您頭一面,我就覺得您像!後來我偷著細看,越看越像!”
了解內情,我也放心了,知道他目的很單純,看著他問:“你年輕時候當兵?”
他點頭:“入伍三年,扛過槍打過仗,我還是偵察兵呢!”
我又問:“那你老伴兒呢?”
他搖搖頭:“前些年就故去了,我啊……還是想她。”
我岔開話題:“那你咋跑這水泥廠看大門來了?”
他笑:“我復員以後就進了這建新水泥廠做搬運,干了多半輩子,前些年廠子倒閉,大家都各自謀生,我呢,一來對廠子有感情,舍不得離開。二來老伴兒沒了,我也沒個家,就這麼著,廠領導安排我守這倉庫。其實里頭也沒啥值錢東西,就是給我找個落腳地方,廠里發不出工資,我就自謀生路弄個電三輪拉座兒。這兒就是我家,沒人管沒人問,也落得個自在。”
我聽著點頭,嘆口氣說:“可不是!前些年那大廠倒閉,下崗一批一批的,你還算混得不錯,有的地方……”說著話,我目光落在他兩腿間,伸手托起那軟噠噠的黑雞巴掂了掂笑:“真雞巴沉!老周,我問你,你是不是驢精變的?要不雞巴咋這大?”
他聽了哈哈大笑:“大姐!您真會說笑,我這老伙計可是天生的!”
我皺眉:“雞巴我見得多了!咋也沒見過你這麼大的!剛才你弄我下面,我都感覺自己像個雛兒!真想不出你老伴兒咋跟了你一輩子?”
他笑:“大是大了點兒,不過這伙計畢竟是肉的,我老伴兒底下寬敞,我弄著正合適,您底下緊,所以更舒服。不瞞您說,我倆年輕那時候也風流快活,光弄下面還不算,還弄後面。”
我聽了瞪大眼:“咋?!還杵屁眼子?!”
他點頭:“對啊!”
我吐舌頭:“操!你給我多少錢我也不干!你這麼大家伙捅屁眼子里非給我捅漏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