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親爸爸!……噢!……”小屋里挺熱鬧,秀花高聲淫叫。
我坐在旁邊臉上多少有些發燒,雖然這是家常便飯,但畢竟人家是對象關系。
為了避免過於尷尬我拿起手機邊抽煙邊低頭翻看,時不時有意無意的用余光瞟著旁邊,只見海子那大雞巴硬邦邦直挺挺在秀花屁股里出來進去,不大會兒整根雞巴莖沾滿粘稠白漿發出“噗滋噗滋”的操屄聲,我心想:秀花肯定舒坦了,聽這聲兒就知道屄里水兒多滑溜。
深吸口氣,我裝作不經意抬頭看著海子微微一笑送給他飛眼兒。
海子操著秀花但眼神兒沒離開過我,四目相對我頓時覺得不太好意思忙又低下頭裝著看手機。
忽然,我聞到一股騷味兒,余光一瞥,好家伙!
海子那硬邦邦黏糊糊的大雞巴頭兒就在我臉旁幾乎碰到小嘴兒。
我瞬間有些不知所措不自覺喊了句:“呦!雞巴來了!”
說完小嘴兒張開將雞巴頭兒吞入先含了含然後套弄唆了。
“嘖嘖嘖嘖……”我吃得津津有味兒,嘴上忙活手上托起他那兩個沉甸甸的大蛋子兒輕輕揉捏,不多時那雞巴頭莖上的屄水兒淫液被我吃了個干淨。
海子低頭看著我十分興奮嘴里嘟囔:“操……真舒服……姐,你這嘴比秀花的屄還緊……嗯……”
我也不說話,只顧用心 .不多時,他推開我繼續轉身操秀花,可這次雞巴卻插進屁眼兒里!
“嗷!”
秀花尖叫出聲,大白屁股扭了兩扭,海子雙手扒開臀肉雞巴快速進出屁眼兒,可能是先前他倆操過,我眼看著秀花屁眼兒里有潤滑膏,海子把雞巴插到根兒不算完還要使勁兒往里頂頂,再抽出來雞巴莖上已經變成黏糊糊的褐黃色。
我心里怦怦直跳,故作鎮靜依舊低頭看手機。
果然,白光一閃大雞巴再次送到面前,我忙抬頭看只見雞巴頭兒雞巴莖上沾滿熱乎乎的干貨衝著我來忙抬頭看了海子一眼略作猶豫:“這……”不想海子卻伸手按住我頭大雞巴往前就送!
我下意識張嘴接著愣是讓他來了個深喉!
“噗哧噗哧噗哧……咔咔……”他甩開屁股狠干,我白眼兒亂翻香舌纏住雞巴莖吮吸 .“噗……”他抽出雞巴轉身扒開秀花屁眼兒繼續操,我被他弄得有些失神過會兒才反應過來,舔舔香唇咽口唾沫繼續低頭看手機,其實我哪里看得進去?
不過裝裝樣子罷了。
“呼……”我長長出口氣平復下心情,兩腿一夾屄里冒水兒,旁邊秀花叫得歡快,淫詞浪語不堪入耳。
“砰”海子再次拔出熱騰騰的大雞巴衝我過來,這次我有准備忙抬頭張嘴等雞巴送入便快速吸吮,海子十分滿意看著我笑,忽然指了指自己腳下,我又咋不明白他的意思?
海子抽出大雞巴再次轉身操秀花,我放下手機站起來湊到他跟前抿嘴兒看了他一眼,隨即直挺跪下小嘴兒大張吐出香舌等著,再看海子眉頭微皺直喘粗氣似乎到了臨界點。
突然,他果斷抽出雞巴轉身插入我嘴里直接深喉!
“咔咔咔咔……”一通狠干終於叫了聲:“姐!……你這嘴咋比秀花的屁眼兒還緊!!啊!”
我只覺嗓子眼兒里雞巴頭兒一鼓一漲熱乎乎的腥臊精子一股股射出來忙咽下肚兒。
“哎呦想拉屎……”秀花嘟囔著從床上下來手捂著屁眼兒小跑出去顧不上我倆。
我和海子相視一笑吐出雞巴站起來重新坐下,海子似乎對我戀戀不舍雞巴雖然已軟但仍舊站在我面前兩手不老實的伸進我懷里揉捏奶子,我見他對我有意,笑:“海子,咋樣?姐的口活兒還過得去吧?”
他笑:“沒見過這麼好的!”我有意逗他,笑:“海子,想不想看看姐的大屄?”
他忙點頭,我索性往後一躺,高舉起兩條肉絲大腿左右分開拳起,笑:“來,讓你看看。”
他忙低頭,只見我沒穿褲衩兒只蹬著肉連絲透過絲襪浪屄若隱若現,剛才刺激得我也起了情屄水兒透過絲襪襠黏糊糊濕了大片。
海子伸手揉搓著說:“姐,你這屄里水兒真多!我是真想操。”
我也不回他,笑著將肉連絲脫到腳脖子說:“以後若有機會肯定讓你操個夠,但今兒不行,今兒說好了只讓你玩兒口活兒。”
他聽了有些泄氣但手指不老實的摳進屄里來回抽插,我知道他想把我那勁兒勾上來,笑:“你摳摳就得了,摳出屄水兒來也不讓你操,不過海子,你要是真喜歡我就跪下舔我那臭屁眼子,給我舔干淨。不過咱可說好,姐這屁眼子可不止一個爺們兒操過!沒一千也有八百,你敢不敢?”
他聽了二話不說直挺挺跪下先是雙手扒屄一口口舔屄道,我只覺那舌頭幾乎整根插進來甚是舒服不禁輕輕哼出聲兒,他將屄里屄外舔了個干淨,我剛被老馮操過屄里水兒多都被他吃了,接著他往下一滑開始舔屁眼兒,剛才屁眼兒被老馮操得外翻而且肛圈上還殘留潤滑膏和黃屎,他也沒嫌棄給我舔得干干淨淨,我見他是真喜歡我,心里高興也不枉我剛才給他唆了雞巴。
我倆正玩兒著,秀花推門進來,見了笑:“海子,還沒吃夠啊?差不多得了!”
秀花雖是笑著說,但眼神兒里閃出一絲妒忌,我瞧出來了忙推開海子重新提上連褲襪整理好旗袍坐下點上根煙,海子見我不給,也只好悻悻的穿好衣服。
午飯後,秀花送走海子,她回來我就把老馮提出的事兒和她說了,秀花聽完點頭:“姐,反正我跟著你不會吃虧,你說咋辦就咋辦。”
我說:“那咱倆就去老馮那里試試,不成再回來。”
我倆又聊了一會兒順便告訴她晚上我要出去的事兒。
五點晚飯後我撥通宋局電話:“宋局,晚上有事兒嗎?我閒著沒事兒想去拜會拜會你!你最好把那個麻臉兒叫來,我想跟他談談。”
電話那邊宋局氣哼哼:“行啊!咱誰也別含糊誰!我今兒晚上還真沒啥事兒就等你!”
掛了電話我換上一身紅白相間的運動服,腳上蹬著黑色的運動鞋把長發束成馬尾,收拾利索來到樓上找二軍,老馮不知啥時候走的,辦公室里只二軍一人,他見我來了笑著點頭:“麗麗,我正想找你,走,咱們去找宋局。”
我和二軍下來先到後廚,二軍喊:“小七!小七呢!?”
頓時有個身材壯實的人答應:“哥!我在這兒。”
二軍說:“叫上老馬、小胡跟我出去一趟。”
小七點頭問:“帶家伙嗎?”
二軍皺眉:“帶個屁!咱們是去見個熟人兒。”
不多時,老馬小胡都到了,我們和二軍來到外面上了茶座里平日拉貨用的七人座。
車子啟動直奔輕紡局,一個小時後我帶著二軍幾個人上了三樓,站在樓門口二軍拉著我說:“麗麗,待會兒你一個人進去,如果那個麻臉兒在了,你想辦法讓他出來,我先看看如果是他那一切都好辦,如果不是他你該說啥就說啥,他們要是動野的有我。”
我點頭同意邁步走到宋局辦公室門口推門就進。
屋里的情景幾乎和上次一樣,煙霧繚繞麻臉拉了把椅子坐在宋局對面正說話,見我進來他冷笑:“我操!周麗你真有膽量!一個人兒就敢來?
呵呵。”
宋局冷冷看著我問:“周麗,我給你那四萬塊錢帶來了嗎?今兒你來了就別想走!”他倆說完,沙發坐著的幾個小子都站起來眼露凶光。
我也沒理宋局用手指著麻臉兒:“操你媽的麻臉兒!你給我出來!我這兒有人點你!”
麻臉兒一聽“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嘴上罵:“我他媽看看是誰!不想活了!”
他說著話抬手掐住我的後脖子推推搡搡出了辦公室,剛出門,麻臉兒的手便被另一只手握住,耳邊二軍聲音響起:“小四,你這是干啥?松手!”
麻臉兒先是一愣,扭頭看清楚忙撒手笑:“哎呦!二軍!你從哪兒冒出來的!哈哈!”
二軍也笑了,推了他一把:“你他媽來吉平咋也不說找我?”
麻臉兒笑:“咋沒找過?半年前我剛回來就去胡同找你,可到地方一看早變樣了,胡同都拆了,跟別人打聽就知道你和大軍搬走,我咋知道你倆搬到啥地方?對了,大軍哥咋樣?”
二軍一笑:“我倆湊合吧,開了個茶座兒,偶爾攢個局兒摸摸偏門,勉強維持。”
說著話二軍掏出煙遞給麻臉兒,邊問:“你現在干啥了?還跟著老韓?”
麻臉兒點頭:“跟著他有吃有喝有錢花,這麼多年了,有感情。”說著,他指指我問:“咋?
二軍,你認識周麗?”
二軍點頭:“麗麗在我們那兒做活兒,干得不錯,我大哥還打算讓她挑梁。”
麻臉兒聽了皺眉:“嘖!這不太好辦,現在宋局讓我辦她,誰知道她是你的人。”
二軍臉色不太好,問:“我說小四,你跟那個姓宋的啥關系?”
麻臉兒搖頭:“我跟他沒關系,不過老韓跟他關系密切,他有啥事兒都是交給我去辦。其實我也看不慣這姓宋的,可沒辦法,老大交代下來,不辦不成。”
二軍聽了冷笑:“嘿!其實要我說老韓也沒個啥,當年他在吉平混不下去了才跑去省城,你跟他這麼多年他還不是拿你當狗使喚?”
麻臉兒聽了也面露不快,皺著眉說:“二軍你別這麼說!你不了解老韓但我知道,他對我還是很不錯的!咱今兒放下旁的不說,就說周麗這個事兒,你打算咋辦?”
二軍冷冷說:“小四,你也知道我們哥倆的脾氣,順著好吃橫著難咽,麗麗是我的人,誰動她先問問我。”
麻臉兒一聽臉色陰沉好半天沒說話,最後點點頭:“行!咱這樣,今兒就算完了,但如果周麗再不聽話可別怪我……”
沒等他說完二軍插話:“你想咋樣?小四,你最好先掂掂自己分量,你知道今兒我們來干啥?我們是找姓宋的要債,六萬塊!
少一分都不行!”
麻臉兒聽了瞪眼:“二軍!你別太過分了!我在這兒你還不給面子?!”
二軍眼珠子也瞪起來:“咋了!就不給你面子!在吉平這片土地上你還想干啥?”
氣氛頓時緊張兩方面的人都圍攏過來火藥味兒濃郁!
就在這時,二軍電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忙接聽:“喂哥……哦,見著了,是小四沒錯……這不有點兒說嗆了……他那意思還想動動手……行!聽你的!”
放下電話二軍說:“小四,大軍想見見你,咋?來一趟吧?”
麻臉兒低頭想想轉身進辦公室,不多時出來說:“走!”
我們下樓,麻臉兒他們上了一輛半舊的日產七人轎。
回到茶座已經快七點,二軍打發小七回去帶著麻臉兒等人來到辦公室。
辦公室里燈火通明大家陸續就坐,我坐在大軍二軍身邊,只聽大軍笑:“小四!老沒見了!你咋樣?看樣子你混得不錯。”
麻臉兒見了大軍似乎有些畏懼,笑著點頭:“哥,我還成!一直跟著老韓在省城混,現在也安家了。哥,您咋樣?”
大軍扔給他根煙:“你這不都看見了,我和老二開了這麼個茶座兒,勉強維持吧。”
麻臉兒點頭:“當初我要不是跟著老韓去省城,現在也在茶座兒。呵呵。”大軍點上煙:“老韓現在干啥呢?”
麻臉兒說:“開場子,設局兒,省城有錢人多,喜歡玩兒,我們就投其所好。哥,有機會你也去省城發展發展?回頭我跟老韓說說,咱們合作賺大錢。”
大軍擺擺手:“我們在省城有合作方,客源挺好。我了解老韓,他喜歡吃獨食兒。”
麻臉兒搖頭:“那是老黃歷了,現在老韓也變了,有人合作他樂不得。”
大軍岔開話題:“小四,還記得咱們當初嗎?一起玩兒,一起打架,一起喝酒,一起蹲號子?”
麻臉兒笑:“那咋能忘?要不是哥你照顧我,在號子里我就廢了。”
大軍點頭:“今兒這事兒你咋說?小四,麗麗是我手里的人,別人動她我不答應,咱們都是發小,我知道老韓有點兒勢力可那是在省城,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是我?”
麻臉兒低頭想半天最後抬頭看著大軍:“哥,你說得沒錯兒!我覺得老韓也能理解,再說,我死活看不上那個姓宋的,給他平事兒不過是上支下派身不由己,既然哥你說話了,我看這麼著,宋局那邊我勸勸,讓他明白點兒道理,該退錢退錢,不過周麗這邊您也勸勸,我覺得還是以和為貴。宋局跟我提過多次,希望周麗能幫他忙。”
大軍聽了點頭轉臉看著我問:“麗麗,你啥意思?”
我仔細盤算下說:“我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這事兒擺明了姓宋的欺負人不過既然說開了那我也爽快,只要麻臉兒哥能勸說宋局退還給我剩下的六萬塊錢,那沒說的,他有用我的地方我絕不含糊!”
麻臉兒聽了總算露出笑容:“這就對了!咱們既然是一家宋局那邊我去說,他實在不開竅,這六萬塊算我的!”二軍笑著站起來坐在麻臉兒身旁摟著他肩膀:“你小子!
他媽不見棺材不落淚!剛才瞧你那勁頭兒!現在不也明白了?咋見了我哥你就軟了?你要早這樣不好?”
麻臉兒嘿嘿笑:“大軍哥跟你不一樣,當初咋照顧我來著?我窮得連飯都吃不起,他餓著肚子把自己的飯給我吃!這恩情我哪兒能忘?”
二軍聽了笑:“我操!你他媽就記著這個了?那我呢?!當年咱們出去平事兒,四五個人打你,還不是我給解的圍?”
麻臉兒點頭:“沒錯兒!是你給解圍,可後來呢?藍胖子他們報復,也是你給送的信兒!大軍哥,我說得沒錯吧?”
大軍哈哈笑起來:“藍胖子!哈哈!你不知道二軍跟藍胖子最好?可惜,這家伙死得早,要不現在茶座兒也有他一份兒!……”
大家說笑一陣大軍打發我回去他們自顧喝酒。
只過了一天,周末我接到麻臉兒的電話約好晚上去見宋局,聽他的意思宋局那邊已經同意退錢,但我必須幫忙,這對我來說小菜一碟自然高興滿口答應。
晚上吃過飯麻臉兒的車已經在外等候,我和二軍打過招呼,依舊穿了身運動服高高興興上了車。
車前排正副駕駛坐了兩個人,後面只有麻臉兒,我上來的時候他正低頭看手機,見我來了他點點頭示意我坐在旁邊,我笑:“謝謝麻臉兒哥!”
他關上車門車子啟動不緊不慢的開。
麻臉兒扭頭看看我,忽然笑:“周麗,你謝我啥?”
我笑:“您能勸解宋局退錢,我不該謝?”
他點點頭問:“那你想咋謝我?”
這話把我問住了,我愣了下說:“這……要不我請您吃飯喝酒?”
他笑:“那有啥新鮮的?我天天吃飯喝酒。”
我眨眨眼問:“那您說我咋謝比較好?”
突然!麻臉兒一抬手掐住我後脖子往側邊按,我措手不及“呀!”尖叫一聲側翻在座位上,他立刻壓住我惡狠狠的說:“你就這麼謝我吧!”
說著話他開始動手扒運動褲,我心里起急扭動著身子嚷:“麻臉兒!你干啥!放手!放手!”頓時我倆撕扯一起,可我又咋是他對手?
啪!
左臉上挨了他重重一巴掌,抽得我直翻白眼兒,“啪!”
右邊又挨一下,我頓時身子發軟。
“唰!”
運動褲被扒掉露出我那肥碩渾圓的大肥屁股,只見屁股溝中緊緊勒著一根細帶,原來我今天穿的是一條黑色繡花丁字褲,他見了更加起性三兩下便扒掉,再看那大屁股一拱一縮之間屄門兒屁眼兒看得格外清楚。
麻臉兒衝前面喊:“找個背靜地方停下!”
說著他脫下褲子露出半硬大雞巴雙手一分低頭先在屄上舔了一口嘟囔:“我操!
真騷!這婊子真騷!”說著把頭埋在我腿間細舔,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知道打不過他,又被他舔得有些起性不禁輕聲呻吟。
流出來的屄水兒被他盡數吃掉,往上移動又開始舔起臭屁眼子,我更來勁兒大白屁股不住扭動。舔夠了他壓住我,滾燙的雞巴頭兒頂住屄門兒在我耳邊說:“騷屄婊子!為了你,我費了多大事兒?
不操你難解我心頭之恨!”說著話他下身一挺,粗大雞巴莖應聲而入!
“噗哧!呀!”我尖叫出聲。這時車子已經停住,司機和副駕紛紛回頭看著,面帶淫笑。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麻臉兒干得酣暢淋漓,我不爭氣的喊:“啊!……住手!噢!雞巴真粗!……麻臉兒操你媽!住手!……啊!啊!屄里舒坦!……噢!……麻臉兒你就是個牲口!噢!大雞巴真硬!好棒!……啊!麻臉兒我操你祖宗!啊!屄里……爽!”
我哆嗦著喊出最後一句屁股往上拱了拱噴出幾滴熱尿。
麻臉兒更加來勁兒,雙手從後面緊扣住雙奶屁股快速起落大雞巴閃進閃出好不自在!
“噢噢噢噢……我操的!騷屄婊子!婊子!給你了!”他逐漸加快速度衝刺突然狠插到根兒射出精子!
我只覺屄里一漲緊接著噴入幾股熱乎乎精子不禁響亮的叫了聲:“哎……呦!”
他完了事兒抽出變軟雞巴只剩我還在喘氣回神兒,這時聽他說:“老李、小劉你倆也爽爽,這婊子可是茶座兒的頭牌,真花錢玩兒她,你倆准覺不值,今兒我請客,你們咋爽咋來!”
說完他穿上褲子拉開車門出去抽煙。
我聽他竟說這個,簡直氣瘋了,破口罵:“麻臉兒操你媽的!你他媽不是個人!我操你祖宗八代!麻臉兒……唔唔……”原來他早料到我有這手兒,下車後將我運動鞋脫下,見腳上蹬著肉色短口水晶絲襪便順手扒下裹著黑色丁字褲團成一團給我塞進嘴里。
這時司機老李早跑過來迅速脫掉褲子騎在我屁股上將我雙手背後使勁兒按住下身一陣亂頂竟沒找對地方,老李挺胖,被他壓住我無力反抗,見他找不對地方著急亂頂,只盼著早點兒完事兒這才將屁股往上輕輕拱起露出屄門兒,我這兒剛擺好姿勢他那邊“噗哧”就將雞巴捅進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老李動作粗野屁股一個勁兒狠頂,那雞巴不長但挺粗刮得我屄道淫水兒橫流,他邊操邊喊:“我操!真爽真刺激!我操!我操!”
麻臉兒在旁叼著煙笑問:“老李,比你老婆咋樣?”
老李直喊:“這屄比我老婆屁眼兒還緊!她要是我老婆我拼了命天天操她!……哎呦!哎呦!來了!來了!……操!”
隨著老李痛快喊叫我直覺屄里發燙一股股精子噴涌進來。
老李剛下去小劉如同餓狼撲上來顧不得許多先將雞巴插入,此時屄里早就片片狼藉精子滿貫再加上淫水屄液,滑溜得一塌糊塗,小劉順利插入快速拱著屁股狠操!
“唔唔唔唔……”我嘴里堵著褲衩兒絲襪根本叫不出聲兒,只好扭動大屁股希望他早點兒完事兒。
“啊啊啊啊……噢!”
小劉兒順利射出精子但依舊戀戀不願抽出雞巴。
麻臉兒見差不多了招呼小劉下來,他把我嘴里的東西抽出來拿過衛生紙撕下一塊塞進我兩腿間然後又給我提上運動褲,我勉勉強強坐起來狠狠瞪著他們,麻臉兒笑嘻嘻坐在我身旁:“咋?麗麗,你是不是恨我?”
我捋了捋凌亂的長發鐵青臉看著他罵:“操你媽的!麻臉兒你他媽不夠江湖!既然你答應大軍二軍幫忙,可……可這算啥?欺負我個娘們兒?你不是男人!”
他聽了笑著不說話抽出根煙遞給我:“妹子別生氣,來,抽根。”
我甩手將煙打落,怒:“干啥?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兒?你拿我當小孩兒哄?”
他聽了也不惱,抬頭對小劉說:“劉兒,把手包給我。”
小劉急忙拿過一黑色男士手包兒遞過來。
麻臉兒接過手包拉開拉鏈從里頭抽出厚厚幾疊百元大鈔扔給我!
我眼睛一亮忙用手接著,數數正好是六疊!
這時麻臉兒說:“剛才我們哥仨一人打你一炮,一炮兩萬塊,整好六萬。宋局欠你六萬,這下還清了。”
我幾乎不敢相信耳朵,忙點點手中鈔票,六萬一分不差!
心里高興,但嘴上卻說:“哦……拿我的錢討我喜歡啊?”
他聽了眼睛瞪起:“麗麗!你以為這錢是姓宋給的?我跟他談了,他死活不答應,可我又在大軍面前說過他要是不給我墊上這話!這是我自己的錢!”
我聽了吃驚,看著他:“這……麻臉兒哥!……您!……這不合適吧……”他擺擺手:“算了,咱們是同道人,互相扶持是應該的,再說這錢我不白掏,早晚找姓宋的算賬!”
聽了他的話,剛才受的委屈一掃而光破涕為笑,麻臉兒拿了張報紙幫我把錢包好又拿個塑料袋裝在里頭遞給我。
我還真有點兒感動,不知說啥好,想想說:“麻臉兒哥,真想不到您這麼夠義氣!我沒啥好說的,咱這樣,剛才我不懂事兒害得幾位沒玩兒痛快,我賠不是,三位要是看得起我,咱們找個地方拿我找個樂子,隨便來,是輪我還是三打一都行!好好揍我幾炮去去火,咋樣?”
麻臉兒聽了嘿嘿笑,老李眼睛發亮瞪著我說:“老大!既然麗麗小姐這麼說,咱們就找地方吧?回順和?現成的房間!”
麻臉兒笑:“這咋說的?好像我占你便宜似的。”
我笑:“咋能這麼說?我感激您還來不及呢!我看這樣,咱們先回趟茶座兒,我把錢放好再打扮打扮,今兒晚上一定讓三位滿意!”
老李也不等麻臉兒發話啟動車子掉頭回去,路上我又詳細問問才知道,麻臉兒的確跟宋局提過退錢的事兒,但被他一口崩回來,麻臉兒沒轍只好自掏腰包,但過節算結上了。
回到茶座兒我小跑到宿舍,進門沒見秀花,先把錢收好,匆匆衝個澡仔細化妝,邊化妝邊想待會兒穿啥,這些日子我也買了幾套衣服絲襪,想來想去不如大膽點兒。
化好妝我打開行李箱拿出一條肉色透肉高彈連褲襪穿上,腳上是尖頭黑色恨天高,上面粉紅色抹胸外套黑色文員西服,把肛油、濕巾等放進手包里開門出去,下身只有絲襪就這麼露著黑屄毛兒從茶座兒出來,此時大街上華燈初上人來人往,幾個年輕小伙兒駐足觀看紛紛議論,我也不管徑直穿過馬路上車。
司機老李簡直看傻,兩只眼睛瞪著我,直到我上車他才說:“麗麗小姐!你可真夠膽大!光著屁股就敢出來!”
小劉回過頭瞪大眼睛盯著我,口水都快流出來。麻臉兒卻是見怪不怪,笑:“這算啥?
干她們這行沒這點兒潑辣勁兒還行?別說還穿著條絲襪子,就是光著屁股也敢上大街,對吧麗麗?”
我笑著點頭:“麻臉兒哥說得沒錯兒!想當年我跟著七哥,接客打炮,電线杆子底下、草叢里、樹林旁,管他有人沒人?脫褲子就干!干完就掙錢!誰愛看誰看,我記得有次正跟客人在公園里揍炮,來了幾個高中生圍觀,客人完事兒給錢走人,我笑著把屁股一撅,一個一百,又掙了五百!”
老李聽得發呆,看著我挑大指:“你真行!公園里就敢!我服了!”
我笑:“老李哥,待會兒我好好伺候您,讓您爽透!”
他頻頻點頭問:“麗麗,咋伺候?”
我飛給他個媚眼兒:“唆了雞巴舔屁眼兒,操屄操屁眼兒,口爆吃精,咱咋爽咋來!您看我這身兒像不像那公司里的小文員?您就可勁兒揍!”
老李二話不說啟動車子飛一般開出去,我們頓時身子晃蕩,麻臉兒忙呵斥:“老李!集中精神!別他媽出事兒!”
老李也顧不得了,足有八十邁!
我們離開西四直奔化工廠區順和賓館,目前這是麻臉兒他們的落腳地。
看名字就知道順和屬於那種老式賓館,果然,進門一看大堂裝修略顯陳舊,四下里懶懶散散站著幾個服務員,不是看手機就是打盹兒,我進來就成為眾人焦點,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下體,我左邊挎著麻臉兒右邊挎著老李,小劉跟在後面,絲毫不回避,說笑著往樓上走。
上到二樓,打開房門,微微潮氣撲面,我仔細看,房間還不小,兩張單人床,中間有茶幾,四周有沙發。
老李最是心急,進屋就脫了個光屁股把我抱到床上對麻臉兒小劉說:“老大,我可不讓你倆了,先來來,忍不住了!”
麻臉兒嘿嘿笑:“老李,你說你這麼大年紀,還這麼猴兒!”
小劉卻有些不高興:“你可快點兒,我這兒還等著呢!”
我被老李扒個精光,先唆了雞巴再舔屁眼子,那屁眼子挺臭,熏得頭疼,最後才扛起我雙腿干屄,姿勢頻換算是爽透了。
足足折騰一個多小時老李才戀戀不舍從我身上下來,我剛喘口氣兒小劉又鑽進被窩,又是一套大活,弄得我手忙腳亂,伺候了他倆我體力消耗過半,最後是麻臉兒,他倒是挺照顧我,輕手輕腳把我徹底逗弄性起才最終深入,男上女下干了有四十分鍾才完事兒。
看看已經快十點,麻臉兒打發小劉到外面買宵夜,酒菜擺上我們四個光著屁股喝酒,酒足飯飽他們又提出玩車輪,我只好同意,撅在床頭任由他們一個一個輪操,房間里響徹淫叫聲連樓道都聽得清楚,一直折騰到夜里十二點,最後我拖著疲憊身體衝個熱水澡才由老李開車送我回茶座。
過了兩天,想想最近生活總算有著落,我准備了兩千塊錢又買了酒和熟食特地去看看筷子。
可到他家卻碰了門,我只好給筷子打電話,沒一會兒接通,我這才知道筷子找到營生現在在新區那邊的汽配中心,管吃管住還不錯,反正也沒啥事兒我索性坐車直奔新區。
到地方一打聽“贏茂汽配中心”竟然很有名,沒費事兒便找到了。
遠遠望去一片廠房,大門口有電子拉門,門房修得很氣派,我剛到門口從門房里走出個人,一身保安服若不是他走路一瘸一拐的還真認不出這就是筷子。
“咋?你干保安啦?”我笑問。
筷子也樂忙把我讓到屋里笑:“不干這個還能干啥?”
我進屋一看,除了筷子還有個人,這人走到哪兒都是焦點,將近一米九的身材,膀大腰圓,站在那里好似半截鐵塔。
禿頭大方臉,濃眉大眼,獅鼻闊口,巴掌攤開像小蒲扇,一身寶藍色休閒西服,脖子上戴著拇指粗細的金鏈子,金表金戒指一應俱全,派頭兒很大。
筷子指著他笑:“麗麗,還記得嗎?柱子,當初跟著七哥的。”
柱子這名兒我聽過。當初七哥涉足很多產業,其中就有汽配,聽說自己搞了個車隊,柱子是隊長,但後來就再沒音信據說是回老家。
我點頭笑:“記得!雖然沒怎麼見過,但聽過柱子哥大名。”
柱子上下看看我笑:“你咋長得有點兒像我媳婦,嘿嘿。”
我聽他話里帶著勾兒,不禁笑著飛過媚眼兒:“咋?柱子哥衝我有意思?”
柱子忙搖頭,憨厚笑:“我只說像……”
我心想:男人都一個德行,剛見面兒就想到上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干啥的?
想到這兒我笑:“瞧您!咋這不爽快?別說咱們都是跟過七哥的,就衝柱子哥能給筷子飯碗這一點,想讓我撅屁股還不是您一句話?”
柱子一聽忙擺手:“不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
他越躲我越來勁兒,笑:“瞧您!咋越混越萎?您剛說我像您媳婦,咋您就不能像操媳婦似的也操我一頓?您爽我樂,而且我不讓您帶套兒!咱來葷的!”
柱子臉紅脖子粗都說不出話來,筷子在旁看著笑:“行啦!妹子,別逗他了!人家也就說了一句,你瞧你沒完沒了的。”
柱子直搖頭:“筷子!麗麗這嘴可真了不得!三句兩句能把個爺們兒說上炕去!我是服了!不愧是當年跟著七哥混出來的!”
他說完,我們都笑了。
我把酒和熟食擺在筷子面前,又掏出兩千塊錢塞給他說:“總算安穩下來了,妹子也沒啥表示,就這麼點兒意思。”
筷子看看,點頭嘆口氣:“想不到麗麗還這麼重情義,以前跟著我混吃混喝的,現在街上見著都裝不認識。”
柱子拍了拍筷子肩膀:“兄弟,我不是接收你了?”筷子點頭:“幸虧有兄弟姐妹兒幫忙,否則我現在都不知道死活。”
我看著柱子問:“柱子哥,我記得那時候說你回老家了?”
他點頭:“我是山西人,家里獨子,那年老娘鬧病,我放不下心就回去了,七哥對我不錯,臨走時候給了我一大筆錢。
本以為伺候幾個月能好,可這一下就是好幾年,等老娘病好了再回來七哥已經不在了,我只好又回老家干運輸,這幾年物流發展得快,我這不在吉平開了分廠。”
筷子抽著煙點頭:“你命好,當初你要是不走,指定跟著倒霉,躲過一劫,必有後福!”
我們正說話,忽然保安室門一開走進個年輕男人,穿著工裝手里拿著冊子,進來對柱子說:“經理,這是這個月工單,您給簽個字。”
柱子拿過來看看點頭簽字,年輕人接過來看了我一眼扭頭出去。
我當時就愣了,因為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海子!
他出去時還看了我一眼竟然連招呼都沒打,仿佛不認識!
我越想越來氣,回頭對柱子說:“柱子哥,我想進去看看?”
柱子點頭:“沒事兒,你去看看,不過里頭沒啥都是零件兒。”
我開門出去,海子已經走進廠房里,我緊走兩步追上他一把拉住,他回頭看著我問:“你……你干啥?”
我二話不說拉著他找個背靜地方瞪著眼問:“你啥意思?!姐就這麼見不得人?拿不出手?跟我打個招呼咋啦?給你丟人啦?我給你唆了雞巴的時候你咋不嫌丟人?操你媽的!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脾氣上來索性把運動褲往下褪露出屄指著問:“咋?上次沒讓你操她你就不樂意了?行啊!這次我讓你操!你不操都不行!你不把我操舒服了你別想走!”
他一看頓時愣了忙四周看了看見沒人,這才小聲說:“你干啥!
你這是干啥!我又不認識你!”
他這麼說,我更來氣,叫喊:“海子!我操你媽!
你敢說不認識我?!我認識你!還認識你雞巴!”他聽這個突然說:“海子?那是我弟!我是他哥,山子!”
我聽了一愣,再仔細看看,果然似乎有些不一樣,頓時大紅臉忙把褲子提起問:“你……你……你們是哥倆?”
山子點頭:“你認錯人了,海子是我弟,我是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