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清晨時分,冠甲率部來至莊上,我早已備好馬車,車上放著箱子,只里面將白銀換成沙土。
冠甲命士兵趕車出莊,找時機湊到我近前低聲道:“前日韓元清以回家探親為名告假半日,想是送信過去,二姨可曾准備妥當?”
我低聲回:“早已齊備,只等你們出發,我等自會尾隨。”
他點頭,上馬出莊。
我與婉寧等率鳳、虎、彪、豹四隊悄悄從南門而出,遠遠在後跟隨,又派下探馬往來保持聯絡。
此次出征我帶上紅袖、紅燭,也讓她倆見識一番。
轉眼兩日,眼前便是大柳莊。
定更天,撒下探馬,不多時便有回報,在柳霞嶺一帶發現大批灰衣蒙面士兵,隱於柳林內,約有七八百。
攤開地形圖,我與婉寧等細觀,指著道:“此處便是柳霞嶺,嶺南便是柳林,現敵軍在林中設下埋伏……”
婉寧點頭:“姐姐之意……?”
我道:“二更天,見紅色信號,婉寧從西、囡緣從北、佳敏從東,三面包抄,將敵趕出柳林逼上山嶺,圍而不殲,困住他們!我亦率鳳隊在後接應。”
她們齊聲應了,隨即各率所部悄悄進發。
我正向東行進,探馬回:“稟二奶奶!大柳莊方向有毛匪騷擾,二爺請示如何應對?”
我道:“回去告訴二爺,依事先謀劃,命苗三堤、鄧煥七率部在大柳莊兩側排水溝渠內埋伏,只待毛匪進入口袋便斷其歸路圍殲之!務必全殲!勿放走一人 !”
探馬應了聲疾馳而去。
眼看天到二更,全軍貼近柳霞嶺,我吩咐獻州:“即刻放出信號!全軍進擊!”
獻州掏出信號槍衝天打出。
“啪!啪!……”瞬間,東西北三面槍響猶如爆豆!
士兵高喊,戰馬嘶鳴,一齊前衝。
事發突然,埋伏在柳林深處的灰衣頃刻大亂,唯有南面無敵,只好向南撤退被迫上嶺,趕至嶺下,四隊匯合便將柳霞嶺圍得水泄不通!
我傳令下馬放槍,士兵們紛紛跳下戰馬尋找掩護,舉槍射擊。
戰至四更天,嶺上灰衣從四面向下突圍,但每次皆被壓制回去,一夜鏖戰,直至天明,灰衣再不敢向下衝,只龜縮在嶺上樹後躲避。
清點戰損,我方戰死八十余,敵方戰死一百五十余。
這時冠甲也率部趕來,他依我計策設下埋伏,全殲敵軍七十余,另將韓元清捕獲。
我對大勛道:“擇選幾個嗓門大的士兵向嶺上呼喊『若再不投降,我軍則放火燒山!』速去!”
大勛領命,不多時只聽陣陣高呼,隨即全軍高喊,聲響震徹山谷。
臨近晌午,有士兵報,嶺上派下一灰衣,手舉白旗,求見主將,似是談判。我馬上傳令將來人帶至面前。
片刻灰衣帶到,只聽他言:“奉我家湯善友、孟錦雙二位將軍之命,特來見楊家主將有事相商。”
我不搭話,只略點頭。
他又問:“敢問,您可是楊家二奶奶?”
我不語。身旁獻州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狠狠道:“狗東西!既知二奶奶在此,還不下跪磕頭!”
那灰衣忙磕頭道:“二位兵頭對二奶奶謀劃之計甚是佩服!但如今局面之下,還望二奶奶開恩放行,我軍自繳槍械……”
“住口!”
不等他說完,我厲聲呵斥:“如今局面之下還想開恩放行?豈不是笑話?!現我軍已成合圍之勢!需知我耐心有限!若是晌午再不投降,則放火燒山!到那時,烈火無情,一個個將你等烤熟!可知厲害?”
灰衣聽了高喊:“望二奶奶饒命!……”
我回首對冠甲道:“帶韓元清!”
不多時,士兵押解韓元清來至近前,我冷笑問:“你可知罪?”
只見他一瘸一拐,臉上帶傷,想必已被胖揍數次,聽我問話,渾身戰栗,跪下喊:“二奶奶饒命!小人罪該萬死!”
我冷哼:“你可知二奶奶我最恨奸細!今番被我擒住,不單是你,就是你一家老小也要被個個斬殺干淨!”
他聽了大驚,哭喊:“二奶奶饒命!二奶奶開恩!……”
我冷冷道:“現今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即刻上得嶺去,說服湯、孟二人速速投降!若此事辦成了,免你罪過,若辦不成,你就留在嶺上與他們一同陪葬!”
他磕頭如搗蒜:“謝二奶奶天恩!小人這就去!這就去!……”
我傳令松綁,讓韓元清帶著灰衣上嶺。
過了半晌,韓元清獨自下嶺,來至我面前報:“回稟二奶奶,湯、孟二位兵頭……說是『若將前番劫掠的二十萬白銀如數奉還,可否……開恩放行?』”
我聽了怒:“死到臨頭還談條件?!你回去告訴他二人!若到正午還不投降,即刻燒山!”
他聽了轉身剛要走,我喝令道:“獻州!”
獻州在旁應:“在!”
我用馬鞭一指韓元清:“此人辦事不利!削去雙耳略施懲戒!”
獻州應了聲,左右士兵將韓元清按住,獻州上前抽出牛耳彎刀“唰!唰!”兩下便將其雙耳削掉!
“哎呀!疼死!……”韓元清雙手捂耳滿地翻滾!
獻州抬腿踹他兩腳怒吼:“還不快滾!再無功而返定把你點了天燈!”
韓元清聽了連滾帶爬邊慘嚎邊向嶺上跑去。
我隨即傳令:“通告全軍!就地取材架起篝火,每名士兵手持引火之物,只待一聲令下便燒山!”
軍令如山,全軍行動,一堆堆篝火點燃,雖是白日亦火光衝天!
眼看正午將至,我暗中心急,正要下令,突見嶺上韓元清揮舞白旗,邊跑邊喊:“切莫放火!切莫放火!降了!降了!……”
不多時他來到面前撲倒在地,只見面色慘白,臉上纏著一圈白布,那鮮血依舊不停滲出,高喊:“稟二奶奶!小人已說動湯、孟二位!降了!降了!”
我暗自長長出口氣,用馬鞭指著他道:“既如此,回去告訴二人,要他倆走在隊伍最前,手舉白旗從東面下嶺,身後所有士兵雙手托槍高高舉起!若看不見雙手高舉則立即開槍打死!去吧!”
韓元清聽了連忙磕了幾個頭飛奔而去。
我叫過獻州、大勛道:“速傳令虎、彪、豹三隊警戒!以防敵人借投降為名突然發難!另將鳳隊左右列陣,後撤百步,全隊瞄准,如發現絲毫異常聽我軍令行事!”
他倆忙應了聲各自准備。
紅袖、紅燭在我左右道:“今番見識奶奶您臨陣殺伐決斷真有大將風范!我二人何等有幸能常伴左右侍奉!真乃幾世修來福分!”
我心里高興,嘴上道:“休得意!還未到時候,此刻才是關鍵!你倆備好槍械,隨時應變!”
她倆齊齊應:“諾!”紛紛拔出貼身手槍。
也就一盞茶工夫,只見嶺上人頭攢動,韓元清走在最前,身後跟著兩人,手中高舉白旗,再往後,如長龍般,一隊灰衣士兵魚貫下來,每人雙手托槍高舉!
我心下大喜,命獻州、大勛率隊一左一右,先收繳槍械,後搜身,最後倒綁雙手押下去,清點人數,總計六百五十余,另有三十多傷兵。
看看已過晌午,我傳令就在柳霞嶺扎下大營,全軍休息用飯。
先命人將湯善友、孟錦雙嚴加看管好生款待,而後召集冠甲、婉寧、囡緣、佳敏在主帳設擺酒宴,又命紅燭、紅袖滿酒布菜一旁侍奉。
席間氣氛熱烈,眾人高興。冠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大笑:“若非二姨絕妙高計,又怎能輕易降服此二人?”
婉寧笑:“此二人即便不降,只需除掉,則刁家鎮也唾手可得!真!恭喜姐姐!又立大功!”
囡緣笑:“咱們楊家只要有二姐在,又何愁不能成就霸業?”
佳敏笑:“只姐姐一聲令下,咱們便踏平刁家鎮!到那時,老爺崖州管代又進一步,姐姐與我們也能升官加俸!”
我聽他們所說,嫣然笑:“行啦!你等只顧吹捧,若不是大家聽令將士用命,獨我一人又怎能大勝?需知驕兵必敗,我等還需謹慎。”
婉寧問:“姐姐之意,何時提審湯、孟?”
我略想想:“先不急,咱們還需細細商議。”
隨即對冠甲道:“用過中飯,二爺可率部先撤回莊,一來向老爺報捷,二來你還有巡河軍務不可耽擱。”
他聽了點頭:“如此甚好!”
酒席散去,獻上香茶,冠甲略坐坐便起身告辭,只等他走後,我命紅燭、紅袖在帳外設崗,與婉寧等秘議。
放下茶盞,我道:“現今世道,若收買人心,不外乎財、色二字,我料定湯、孟亦是如此。”
佳敏問:“姐姐之意……?”
我道:“賞他金條、銀洋,許給民國正規軍銜、職務,若還不能……則需咱們賣弄色相打動其心!”
婉寧問:“姐姐,若還不能怎辦?”
我暗咬銀牙道:“那只有除掉二人,硬攻刁家鎮!”
囡緣皺眉:“若真如此,還需調茹趣炮兵支援……”
我擺手:“先不必想那麼多,只好好盤算如何順利收降二將……”
佳敏問:“姐姐以為如何賣弄色相才能打動其心?”
我想想道:“以我為主,三位妹妹為輔,我之意,先自降身段,使其對我等有征服之心,而後做淫作踐允其亂來,我再提議與他們耍那淫戲花樣,三位妹妹亦在旁添薪加柴烘托淫趣,使他倆欲火高漲急於去火!而後,咱們可獻出各自雙戶邀其淫奸,並將我置於襠下接舔寶精、蜜汁做肉壺,如此這般,不信他倆不動真情!”
婉寧聽罷點頭道:“此計雖好,只委屈姐姐了!”
我擺手:“只要能順利收降二將,這又算得什麼!”
入夜。二更天。
月色正好,萬里無雲,只聞遠近巡邏士兵呼喝口令,營盤間,篝火點綴,將士們已歇息。
我先傳令全軍多加崗哨警戒,這才命紅燭、紅袖將湯、孟二人押送至主帳。
大帳內,角落里擺下八盞琉璃宮燈恍若白晝,我與三位妹妹脫去軍裝換上絲襪旗袍,除去面紗。我坐主位,左手婉寧,右手囡緣、佳敏。
不多時,紅燭、紅袖推推搡搡將湯、孟二人帶到,只見他倆渾身赤裸僅穿一件褲頭,五花大綁腳戴鐐銬。
“紅燭、紅袖,你倆帳外設崗,有擅自闖入者格殺勿論!”我傳令。
她倆應了聲,退出帳外。
我們細觀面前二人,但見他倆三十出頭,一般身高,體型精壯,湯善友眉目清秀,皮膚白皙,似是文弱書生。
孟錦雙粗眉大眼,皮膚黝黑,倒像個武將,只二人眉宇間均透出一股英氣!
心中便生出幾分喜歡。
我們打量他倆,他倆也打量我們。
片刻,善友忽輕嘆一聲,似是自言自語:“楊家八美果然名不虛傳……真國色天香……世上難尋……”
佳敏美目一瞪,呵斥:“大膽降賊!還敢耍嘴!見我家主將還不跪下!”
我聽了道:“妹妹不必難為他倆,是站是跪由他們便是。”
善友看看錦雙,忽然冷笑:“我倆既已投降,卻被扒光衣褲五花大綁腳戴鐐銬!如此,豈能跪拜!”
婉寧冷哼:“雖是投降,但卻不知是否真心?我們豈能不防?”
他倆聽了無語。
我笑問:“素聞刁家二位將軍足智多謀,今日今時還有何話說?”
錦雙怒:“誤中詭計!要殺就殺,吃肉張嘴!我們哼一聲便不是好漢!”
囡緣冷笑:“敗軍降將還敢嘴硬!難道不知是姑奶奶我手中刀快還是你倆脖子硬!?”
我略沉吟,對婉寧、佳敏道:“煩勞二位妹妹與他們松綁去掉鐐銬。”
婉寧、佳敏應聲過去松開綁繩腳鐐。
善友微微躬身:“謝過二奶奶!”
錦雙也不道謝,只微微拱手。
我看著錦雙問:“錦雙氣勢洶洶,不跪拜、不道謝,想是心中不服氣?那為何投降?”
他抬頭瞪著我:“你詭計使我們上當!我如何服氣?投降皆因不忍士兵們白送性命!”
囡緣呵斥:“我們使詭計?請問,上次你們劫掠我家呈銀難道不是用詭計?你若真不忍士兵們白送性命,則應率軍拼死突圍,現全軍投降,性命皆在我等手中!只需我姐姐一聲令下就讓你等人頭落地!”
錦雙被囡緣問得啞口無言,最後冷哼道:“要說人頭落地也不奇怪!那女魔頭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我聽了“噗嗤”笑出聲,反問:“錦雙可說的是我?”
他怒:“不是你還能有誰!血洗慧覺寺,只你一聲令下便砍了一百五十余顆腦袋!想那了忘雖為禍一方,卻也是手下幾千人馬的大股!最後竟只落得他單人逃脫!實難想象!素聞你心狠毒辣,便是降將也要破人肚皮挖出心肺!便不是女魔也是女妖!”
“咯咯……”我發出銀鈴笑聲,突然收住,美目瞪著他問:“我若如此,那今日使計俘獲你們六百五十余士兵,卻無一殺戮,現又將你倆松綁,你又作何解釋?”
他張口欲說卻又無言以對,只好閉嘴。
我看著他倆正色道:“妾身用謀算計,本不應該,二位將軍都是光明正大之人,雖兩次偷襲我們呈銀想來必有緣由……妾身今日之舉皆為一件大事。”
他倆聽了互視一眼:“洗耳恭聽。”
我道:“妾身之意,二位何不歸順我家,同享富貴榮華,如何?”
錦雙聽了嗤之以鼻:“休想!我倆受刁家大恩,豈能歸順!”
我冷笑:“想二位原也是清廷武官,受刁家大恩只圖委身為賊?何況那刁守一本就是貪生怕死之輩,若是有難,他必棄二位而去,我們楊家乃受民國政府封賞,一官一賊,二位難道還不能取舍?……”言罷,對佳敏一使眼色,佳敏伸手將身旁桌上托盤蓋布掀起,盤內金條十根。
我起身端起托盤來至他倆面前道:“此雖身外之物,但聊表妾身寸心,另,若二位肯歸順,則當庭授少校軍銜,營尉之職!”
“這……唉!”善友面帶難色,嘆氣搖頭。
錦雙眨眨大眼道:“非是我倆不願歸順!只因妻兒家小皆在刁家鎮……若是歸降……恐遭不測!”
我點頭:“二位將軍為難之處妾身感同身受,但……大義面前還望二位將軍三思……況且,此時二位還未回還,刁家必起疑心,若說不測……恐怕……”
正說到此,善友忽然落淚不止,我忙問:“將軍因何哭泣?”
他抹抹眼淚道:“……想到結發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淚……”
我聽了嘆氣,放下托盤道:“世間『取舍』二字最難!……”
錦雙一跺腳,對善友道:“我只聽大哥吩咐!大哥說降便降!”
善友低頭不語,良久,忽抬頭問:“二奶奶果然真心?”
我正色道:“自然真心!”
他略想想,彎腰退下褲頭,手指胯下之物問:“二奶奶可識得此物?”
我點頭:“認得!男子寶根。”
只聽他道:“平素傳聞,楊家八美中首推二奶奶口技出奇!若得插入,口中好似無牙,柔軟無比,順滑異常,猶如插入肛門屁眼,緊緊裹住不能拔出,不知是否實情?……”
話音未落,佳敏柳眉倒豎,美目圓睜用手指著他怒:“賊子膽敢!既做階下之囚還敢貧嘴侮辱我姐!可知你當下乃板上魚肉任憑宰割!看姑奶奶不撕爛你這張臭嘴!”
說罷,起身便要行動。
我忙喝止:“妹妹不得無禮!”
她聽了才姍姍坐下。
我看著善友道:“坊間傳聞本不足為信,唯此事,卻有些緣由,只因我在家時被調教得當,又常被男子置於胯下淫口,故略精此道,若比作肛門屁眼雖略顯夸張,卻也有些相似之處,善友提及此事,可是想試試我上面的『屁眼』?”
他點頭:“正有此意!若二奶奶是真心,則借您玉口為我倆胯下之物好好品咂一番便是!”
我忙問:“若品咂稱心滿意,二位將軍是否可歸順?”
他正色道:“不但歸順,且我倆自此只聽二奶奶調令!縱使令上刀山下油鍋也萬死不辭!”
“好!”我大喜,看著他倆再問:“剛才所言當真?”
善友道:“丈夫一言!”
錦雙道:“駟馬難追!”
我笑:“妾身真心收降二位,既如此,妾身不單要為二位將軍品咂寶根,還誠請二位淫我們四姐妹!一是賠罪壓驚,二是為表我等真心!”
言罷,我脫去旗袍道:“既然二位將軍已坦誠相見,則我等更需如此,妹妹們,卸甲!”
囡緣她們應了聲紛紛脫衣,他二人見了也紛紛彎腰除去褲頭,不多時眾人皆裸身相對,只那寶根微微硬起,似是龍陽興動。
我忙側臉細觀,見善友寶根粗長適中,白白淨淨,錦雙寶根又粗又長通體黝黑,怒錚錚好不嚇人。
我率婉寧等在他倆面前徐徐跪下道:“妾身等先前對二位將軍多有不恭之處!在此先行磕頭賠罪!望二位將軍海涵!”
言罷,恭恭敬敬磕了三頭。
他倆見了忙用手相攙道:“二奶奶禮重了!幾位姨奶奶快快請起!”
我不為所動,依舊跪著仰面道:“既是向二位將軍賠罪,則妾身有一想法要與兩位商議,萬望應允,否則妾身長跪不起!”
他二人忙問:“二奶奶請講!”
我道:“此番謀略皆是我所出,委屈二位也是我之過,我自當認罰,既如此,妾身想為二位耍個『當一天尼姑撞一天鍾』的小名堂如何?”
善友眨眼問:“只聽『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何為『當一天尼姑撞一天鍾』?”
我笑:“這名堂便是由此而來。待會兒妾身命人取來一塊錦緞,我自躺在上面由三位妹妹用其將我牢牢裹住,上面露頭,下面露腳,後由囡緣、佳敏二位妹妹各站左右將我抬起,婉寧妹妹則立於我身後持住雙腳,我面朝下懸空,可用兩小塊宣紙塞入鼻孔中堵住,使妾身只能用口呼吸,此時抬頭、張口、吐舌。煩請善友立於面前,用手扳住貴寶根使其指向前方,只需一聲令下,婉寧執雙腳向前推,則寶根深入口中,必使我鼻尖撞擊善友小腹,則口含寶根盡力品咂,婉寧再執雙腳向後撤,我則徐徐吐出寶根,如此再向前、再後撤,循環往復猶如撞鍾以增淫趣。只待善友盡興則換錦雙。”
他倆聽了拍手叫好,我又道:“還有一節,只待我鼻尖頂住小腹時,二位即可叫停,此時貴寶根通喉深入,妾身吐又吐不出,吃又吃不下,鼻孔被堵口中塞物,身體又被緊裹動彈不得,唯不停扭動雙足以示求饒之狀,二位此時可視而不見,依舊叫停,只觀妾身翻出白眼,雙足亂蹬時才命緩緩後撤,則更增淫趣!”
善友聽了道:“風聞楊家八美淫靡騷浪無可匹敵,今聞二奶奶娓娓道來竟無一絲一毫羞澀廉恥,實在佩服!”
我正色道:“男子欲淫女子時,最喜對方不知廉恥羞澀,如同妓女婊子亦或如母狗牲畜,只因唯有如此,才可任意為之,使女子做出不可想象之淫賤事,方能得男子歡心,若妾身等要了廉恥,便恐失了歡心,這是妾身萬不能做的。敢問二位將軍是否應允剛才所述之事?”
善友一拍大腿道:“允了!允了!”
我這才率婉寧等起身,對佳敏道:“妹妹,取錦緞來。”
佳敏答應,取來一捆大紅色龍鳳錦緞攤開,我仰面躺下,囡緣取來宣紙塞住鼻孔而後她們三人齊動手將我包裹牢實,佳敏在左,囡緣在右伸入胳膊輕輕將我抬起,婉寧則站在後面雙手執住我一對玉足。
善友大喜,雙腿微分用手按下寶根使寶冠朝前,我抬頭、張口、吐舌,那寶冠在玉口前兩寸處,雖鼻孔被堵,但依舊能聞嗅到尿騷淫臭之味。
只聽善友道:“來!”
婉寧應了聲:“諾!”
隨即輕推,佳敏、囡緣順勢前送,“噗”一下那寶冠便長驅直入捅入進去,我鼻尖緊緊頂住善友小腹,口中香舌纏繞不停品咂。
“咳咳……”喉中發出悶響,一雙玉足來回扭動。
善友不為所動,又向前湊,使那寶根盡力深入。
只聽他緩緩道:“二奶奶好口技!傳聞不假!我真覺入了肛門屁眼之中!不停逗夾包裹,綿軟纏繞,真妙也!敢問三位姨奶奶,你等平日在家也是這般如此 ?”
囡緣笑應:“平日在家,老爺使我們做此淫戲時,有木輪車,我等被錦緞包裹嚴實放在上面,再喚來幾十個精壯漢子立於面前,身後有丫鬟推撤,今日因陋就簡讓將軍見笑了。”
善友點頭,暗中又挺了挺寶根。
婉寧低頭觀我玉足道:“雙腳繃緊,不停抖動,將軍可側觀其是否翻出白眼?”
善友稍稍低頭側看,見我玉口大張吞寶根至根柄處,一雙美目不停向上翻動,那香唾順著下流到寶卵。
他看罷多時,笑:“尚未翻出白眼,不過似是用心……”
婉寧點頭:“想是二姐還嫌不夠深入,讓咱們再用力前送!”
說罷,她雙手執腳又向前推,囡緣、佳敏亦向前送,三人加力竟又使我吞入半寸!
善友故作若無其事道:“也不知二奶奶這『無牙肉嘴』如何練就?”
佳敏笑:“將軍有所不知,我等姐妹自小就被高人調教指點,個個口技精湛。初時,先用筷子,而後稍粗玉棍,隨年紀增長玉棍越粗,直練到『有牙勝無牙』才算小成……”
她未說完,婉寧接過道:“小成後,再練舌功,先用宣紙攤在面前,紙上撒糖,用舌尖舔舐,但只許將糖舔干淨而不能將紙潤濕,做到此種地步才為中成……”
囡緣繼續道:“中成後便是喉功,用粗玉棒反復通喉,初時慢,而後快,猶如用寶根抽送,不許有絲毫不適,且隨時隨地皆可,此時才算大成!”
善友聽罷恍然大悟,與錦雙道:“此番著實難得!僅這口技一項便如此難,真無法想象!”
錦雙點頭應:“也就是楊家有如此實力!能將國色天香美女調練至此!”
他們閒聊,我在善友胯下不能言語,只將一雙玉足不停扭動。善友又低頭看看,這才笑:“二奶奶已翻出白眼,想是告饒,撤!”
婉寧應了聲,這才執腳緩緩後拉,但見寶根慢慢從我口中抽出,上面裹合香唾黏液,晶瑩剔透閃閃發亮。
善友點頭喚道:“再來!”
婉寧忙輕輕前推,那寶根再次深入,善友又與佳敏、囡緣聊了一陣,側觀見我再次翻出白眼,才笑著命後撤。如此這般往復五六次,才換錦雙。
錦雙為人粗獷,脾氣暴躁,早已按捺不住,不等婉寧前推便將寶根用力深入,只聽他喜:“好妙!如此緊致!如此軟綿!”
言罷,他大手牢牢抓住我發髻,急抽急送,愣是將那玉口當做肉戶反復抽送起來。
“啪啪啪……”粉面不停撞擊小腹,粗長寶根如入無人之境!
抽送間香唾四濺猶如蜜汁,他不發話,婉寧等自然不敢亂動,我被他抓住發髻仰著臉,只得用力張口任由粗黑寶根不停通喉。
“咔咔……咳咳……噗嗤……咕嚕……”從我喉中發出陣陣怪響。
錦雙兩手背後,身體微微下蹲,只快速前後甩動屁股便將我抽得白眼直翻。
足足抽了百余,這才放過,囡緣等忙將我放在地上撤下錦緞。
我緩緩神,起身來在他倆面前再次跪下問:“敢問二位將軍,剛才這番可曾出氣去火?”
他倆點頭:“牛刀小試,果不同凡響!”
我笑:“既如此,那麼妾身接下來再煩請二位耍個『滴水穿石』的花式如何?”
錦雙問:“速講來?”
我道:“善友、錦雙可每人挑選我們其中兩個,用後入式淫奸其中一女,而將另一女仰面平躺置於襠下交合之處,抽送肉戶時自有蜜汁流出,可令襠下那女張口接住不停吞咽,直至賞下寶精,此時上女直起身,將肉戶寶精流入下女口中,由其吞下,二位可略歇息後使二女對調位置即可!”
他倆聽了連聲稱好,隨即善友選了婉寧、囡緣,錦雙選了我與佳敏。
原本善友中意於我,但他疼惜錦雙,故而將我讓出,這一舉動我看在眼中,心生佩服。
錦雙命我仰面躺下,他與佳敏跨在我身上調整位置,交合處對准粉面,那粗黑寶根從後送入肉戶中做淫,不多時,見佳敏肉戶緊緊吸住寶根,隨抽送,蜜汁滴滴答答向下流淌,我忙大張玉口接住,細品,黏軟腥香,隨即咽下。
“啊……嗯……哦……”佳敏粉臀搖擺,蜜汁增多,猶如流水盡灌入口中。
錦雙邊抽送邊捏住佳敏一對無骨玉足道:“如此軟滑細嫩的金蓮……真美哉!……”
那邊,善友抽送囡緣,婉寧下面張口接蜜,竟也吃得不亦樂乎。
“啪啪啪……”肉肉相碰,脆響爆豆。
“啊!……將軍!……”佳敏突然叫了聲,玉體一挺,渾身顫動。
錦雙忙抽出,只見從肉戶中噴出股股陰精,夾雜熱尿,如噴泉般將我粉面打濕,我動也不動只張口吞咽。
他見了阿諛:“二奶奶吃得好香!再來!再來!……”言罷,復又送入,來回動作。
又抽百余,漸漸加快,那粗黑寶根在肉戶中好似拉鋸。
忽的,他痛快叫:“真美矣!……”寶根深入,寶卵不住上下縮放。
“噗……”錦雙緩緩拔出,瞬間,濃濃寶精溢出,佳敏忙直立上身,戶門恰好與我玉口相對,我忙探舌尖接引寶精入口,只見濃濃寶精猶如蜂蜜粘稠,從舌尖流淌,緩緩入口。
“咕嚕……咕嚕……”一陣吞咽,略感腥臊。
微微抬頭先將佳敏肉戶細舔干淨,再用口吸吮,直至將殘余寶精盡數吸出吞咽,方才起身來至在錦雙面前跪下,口含寶根細品,佳敏亦仰面躺下,玉口張開。
一旁善友仍用力抽送,目光不時向我瞟來,我知他心意,忙用眼色回應。
這邊,錦雙單手扣住我發髻,用寶根在口中來回抽送,片刻便再次棒硬。
我伸手挑大指贊:“將軍威武!剛挑落一將,此番寶根再硬,看來妾身今夜只得束手就擒!”
他低頭笑:“不由我不贊嘆!二奶奶口技真出奇!三兩口便讓龍陽再次動性,實在妙!速擺好,待我發落你!”
我應了聲,轉身跪撅佳敏身上,粉臀高翹獻出二戶,他亦跪在身後,寶根入戶,雙手卻各執我一對玉足不停揉捏,肉臀甩動不停淫奸。
“嗯!哦!……將軍虎威!……啊!……妾身領教了!……”身隨他晃,淫聲陣陣。
錦雙也無回應,只用力,一雙大手牢牢抓住柔軟香奶,黝黑屁股來回聳動,一下下用寶根頂入。
佳敏在我倆胯下,張著口將濃汁蜜液吞咽,我被錦雙淫得舒坦,小腹發熱,幾滴甘醇熱尿噴出。
“啪啪啪……”陣陣脆響,我暗自吸氣施展淫術,只聽錦雙喊:“不得了!……怎如進了葫蘆嘴兒……送不入!拔不出!……二奶奶……給你便是!”
他怒送到底,寶冠跳動,再次噴出。
那邊,善友已然換人。
我直起身子將寶精排入佳敏口中,她亦為我唆舔肉戶。
許久,他倆事畢。
我望著善友笑問:“方才做淫時,善友不時向我眼神示意,可是未曾盡興?”
他躬身回:“豈敢!……只是中意二奶奶,但今夜未得,稍存遺憾……”
我點頭贊:“妾身知你重情義,雖中意於我,但念及兄弟手足將我讓給錦雙。”
他聽了點頭:“二奶奶明鑒!”
我笑:“既如此,善友可暫記下這筆賬,待剿滅刁家鎮得勝歸來時,慶功宴上,你可使我當眾受淫,隨你盡興胡來,我定在你胯下俯首稱臣!”
他大喜道:“一言為定?”
我點頭笑:“一言為定!”
隨即,紅袖取來兩套嶄新軍裝予他倆穿戴整齊。我與婉寧等重新落座,他倆在面前行軍禮高喊:“湯善友!孟錦雙!參見主將大人!”
我微微點頭:“二位將軍不必多禮!”
他倆同聲道:“我二人自今日今時起真心歸順楊家!聽憑二奶奶吩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我大喜:“好!楊家得二位將軍如虎添翼!即刻授予二位少校軍銜!營尉之職!每月奉銀加倍!且二位所屬部隊原封不動依舊歸你等統領!”
他倆聽了感激:“萬謝二奶奶!”
喜笑顏開,我命紅袖、紅燭速備辦一桌豐盛酒席,就在主帳中設宴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