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府議事堂前大院正中有一八角鼓亭,匾額上兩個大字:聞登。亭內有鼓架,架上托一面大鼓,上等牛皮縫制,用錘敲擊,所發之聲莊內遍聞。
此聞登鼓是老太爺所設,常有兩名士兵看守。
按家法,若非緊急事務絕不可隨意擊打,否則先將這兩名士兵處死!
擊鼓人也要視情節嚴厲處罰,輕則斷手腳 ,重則丟性命!
我們聽聞登鼓響便知發生緊急要事,忙穿戴整齊先命仆人將院內死屍拖出處理,這才擁蹙著老爺來至議事堂,此刻念恩已在堂內。
剛坐下,見外面兩人架著一人急速走入,被架之人身材中等,方面大耳,濃眉細目,軍帽歪戴,軍裝破損,灰頭土臉還纏著紗布,竟是受傷!
此人便是二爺冠甲,左右兩人是他手下兵頭苗三提與鄧煥七!
老爺見了忙起身問:“二哥!怎這般狼狽?來人!看座!……囡緣!”
囡緣忙應了聲,疾步上前查看傷勢。
有仆人搬過座位,冠甲坐下,突然大哭:“三弟!一言難盡!……唉!呈銀……被人劫了去!”
“怎講!?”老爺一聽,皺眉瞪眼怒問。
我們在旁聽得心驚肉跳!
原來,往日呈銀皆由內軍八隊輪流押送,只因這次剿滅慧覺寺,內軍傾巢而出,故押運呈銀之事便耽擱下來,老爺原本並不擔心,只因若是呈銀送至財政司 ,有時效約制,而今後直送督軍府,故早幾日、遲幾日也可。
依老爺之意,只等內軍收兵後再行押運。
不想,冠甲聽聞此事自報奮勇,在老爺面前夸下海口,率外軍二隊部分人馬押運,卻被劫!
要知此番押運的是二十萬兩!
非是小數!
囡緣處理傷口,冠甲掩面哭:“初始走官道……定更天在大柳莊打尖……便有毛匪騷擾……起先未曾理會……可其三番五次……我也是怒氣衝頭,忘了三弟囑托……遂率兵追擊至柳霞嶺……突然一聲炮號……涌現無數灰衣蒙面士兵,頓將我們趕至嶺上,團團圍住……但未進攻……我等幾番想衝出去……皆被壓制……只等黎明敵軍便撤去了……再趕回大柳莊……守護呈銀的士兵皆被殺死……銀車也不見蹤跡!……”
老爺聽罷一跺腳!愁眉緊鎖竟說不出話。
我在旁道:“冠甲想是中了敵人調虎離山之計……”
老爺嘆氣:“臨別我一再囑咐!你怎就忘了!”
冠甲低頭無語。苗三提在旁道:“二爺也是剿匪心切,帶兵追擊誤中敵人詭計……”
念恩斥責:“你與鄧煥七皆是兵頭!二爺遇事則迷,你倆為何不勸阻?!”
鄧煥七忙辯解:“我倆苦勸!只是二爺……唉!”
老爺擺手:“不必多言!只議接下來如何!”
眾人無語。
半晌,我在旁道:“老爺,依賤妾之意,應如此。首先,呈銀之事不可耽擱,從速再備二十萬兩送至督軍府,此事可交於寶芳姐與香卿。其次,依冠甲所述,敵人狡猾異常,冒充毛匪騷擾,使計調虎離山,在柳霞嶺卻又圍而不攻,但又無法突破,那邊劫掠銀車不留活口,生怕走漏風聲,事畢後迅速撤離,依此種種情形,可見絕非平常毛匪!此事交於賤妾查清。另,九妹與婉寧既已受封職位,則還要回東大集部署,也拖不得。”
老爺閉目傾聽,頻頻點頭:“我等遇事慌亂,幸有美娘在旁,總算捋清條理,既如此,依美娘之意即可。苗三提與鄧煥七速帶二爺回去休養療傷,亦不可因此疏忽保護作業組之責!九妹、婉寧連夜率本部至東大集,公布稅法、征召衙役、安撫百姓、留下守軍後回莊復命!劫金之事全權交給美娘!寶芳、香卿速准備呈銀二十萬,明日一早各率本部押運至督軍府後回莊復命!今夜無需陪侍,其余人等,各司其職!全莊戒備!防范偷襲!”
我們齊聲應了,隨即散去。
回到錦繡閣正要吩咐紅袖喚上官北,不想她遞給我一信紙道:“二奶奶,這是上官北呈上來的。”
我接過來看,大意是說他出莊探尋劫金一事,已有眉目,不日即可回莊。我看了心里高興,只安心等待。
又過幾日。
九妹、婉寧已回莊復命。這日,我剛伺候老爺用晚膳便有紅袖來報,說是上官北正在院內等候。我忙向老爺告假。
錦繡閣中坐定,上官北一身粗布褲褂背後草帽,扮作小商人模樣,鳳塵仆仆站在面前。我打發紅袖、紅燭出去,屋內只剩我倆。
他微微躬身低聲道:“稟二奶奶,小人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銀者乃刁家鎮刁守一治下,湯善友、孟錦雙二人!”
我聽了皺眉問:“此情可坐實了?”
他點頭:“已坐實!現呈銀就在刁家鎮中!”言罷,他從懷中掏出信紙雙手呈上:“這是詳情,請二奶奶過目。”
我接過在燈下仔細觀瞧,心中暗恨!
只聽他低聲道:“小人還查明,二爺外軍之中有刁家鎮潛伏奸細,押運路线均事先摸清,故而敵軍才能從容部署劫銀成功。”
我聽了心中一翻!忽然有了對策,忙道:“此事你知我知便可,這奸細先不必驚動,日後還有用他的地方。”
轉臉,我笑:“小都!你為咱家立下大功一件!二奶奶賞你金條兩根!……”
本以為他會謝恩歡喜,誰知卻搖頭道:“您屢次褒賞,金銀頗多,便是賞我金條也無用。”
我聽了笑問:“那你講,想要什麼?只要我有便賞你!”
他欲語還休,張張口卻又不出音。
我皺眉問:“怎如此吞吞吐吐?想要何物講來便是!”
他低頭躬身:“所想之物若說了……恐二奶奶抽我鞭子!”
這話更讓我雲里霧里,眨眨眼問:“噢?到底何物?賞你還不及,怎會抽你鞭子?”
他這才道:“我想借二奶奶您身上兩件肉物一用!”
我瞪著他問:“哪兩件?”
他支支吾吾:“想借您……巧嘴與屁眼……”
我聽了,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嬌嗔:“臭小子!果然該抽你鞭子!”
他忙跪下道:“我錯了!您只當我胡言亂語!再不敢了!”
看著他滿身風塵又於心不忍,畢竟是我一手栽培,屢立戰功。
嘆口氣,我道:“起來吧!”他這才站起。
我看著他問:“若是我借你這兩件,你作何用?”
他先一愣,看看我,隨即低頭:“不敢想……”
我笑罵:“呸!還說不敢想!若是真不敢,又怎會脫口而出?羞也不羞!”
隨即道:“你那毛病我又怎會不知?淫女子只認肛眼,必抽出屎來,再由女子用嘴唆舔才能去火!今你借我身上這兩樣,可是要如此做淫?”
他不言語,只略點頭。
我看著他,罵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規勸:“小都,雖說男歡女愛,做淫時水旱二路皆可,但水路肉戶才是正道,後庭肛門屁眼不過略作調劑之用,怎能主次互換?本末倒置?”
他聽了道:“我早聽人說,二奶奶您屁眼中多油順滑,常常被淫……”
這話讓我粉面發燙,輕拍桌子道:“休聽那些下人們傳閒話!……不錯!二奶奶我的確常被淫肛眼,可當時情形你知否?只因寶根眾多,將我團團圍住,不停索歡,而口、戶均被占滿,故才獻出肛眼任其淫奸取樂!……”
他追問:“而後如何?……”
我順嘴道:“而後往往直送口中,令我唆舔,品咂咸淡滋味兒……”剛說到此,一想不對!可再改口已來不及!
“啪!”我粉面通紅,拍桌微嗔:“臭小子!膽敢用話繞我?!想是皮子刺癢!非要讓二奶奶賞你一百鞭子?……”
他低頭無語。
我心中羞臊,用玉指在桌上“當!當!當!”輕敲三下,隨即斥:“愣著作甚!還想氣我?速退下!”
他翻眼皮瞄我一眼,低頭躬身迅速退去。
看他背影,我銀牙輕咬下唇,心中又愛又恨……
隨即叫來紅燭、紅袖對她倆吩咐一番便起身回書房秘報老爺。
還未出院,前面傳話下來,老爺已用過晚膳,現擺駕觀潮軒,我聽了忙趕過去。
內府後園奉心湖。
老太爺將此湖取名“奉心”,寓意侍奉隨心之意。
湖面不大,中心有島,島上築有金庫,四面棧橋相連,每月初一,金庫開啟,將煉好的金塊入庫封存。
這奉心湖並非一潭死水,湖底有泉眼,故而湖水清澈景色宜人。
沿湖四周皆有亭台樓閣,觀潮軒便是其中之一。
我到時,除寶芳、香卿押運呈銀去省城未歸外,眾姐妹及念恩都在,堂中窗門打開,老爺對窗而坐,面前桌上擺滿各色水果、美酒,邊飲酒邊欣賞景色。
我見並無外人,湊近輕語:“稟老爺,賤妾現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銀者乃刁家鎮刁守一手下左膀右臂,湯善友與孟錦雙二人!”
他聞聽先一愣,放下手中茶盞瞪著我問:“可坐實了?”
我點頭:“已然坐實!現二十萬兩呈銀就在刁家鎮中!……”
他沉默不語,臉上泛起怒色。九妹等紛紛低聲議論。
念恩在旁問:“刁家鎮底細如何?”
我道:“這刁守一本是刁家鎮首戶。靠販賣私鹽起家,積累巨額財富。只因匪患叢生,他便組織『保安隊』,又購入大批新式槍械、訓練士兵、囤積糧草。刁守一原本是個貪生怕死的,但卻網羅了兩個能人!便是這湯善友與孟錦雙,此二人原是清廷武官,曾任遼西守備,因貪汙軍餉被革職查辦,只是世道混亂沒了下文,隨後流落至此投靠刁家。他倆雖貪財,但治軍嚴厲又兼多謀,幾年下來將周邊大小匪患消滅收降,自此壯大勢力。如今,以刁家鎮為中心,包括黃土台、九道灣、陳家溝三處集鎮皆屬其勢力范圍,掌控糧、油、鹽、茶又頒布政令,一切稅收皆歸其所有,儼然土皇帝般!此次劫掠呈銀便是出自湯、孟二人之手!”
老爺聽罷,咬牙冷笑:“剛踏平慧覺寺,正要收拾刁守一,他自己卻送上門來!美娘可有謀劃?”
我忙應:“老爺,依情報,現刁家已有所防備,四下均已重兵警戒。前有慧覺寺之鑒,這次需好好謀劃,依賤妾之意,還要從湯、孟二人做文章……”
念恩問:“如何做?”
我道:“刁守一所依仗的,只此二人,若能歸順咱家,則不攻自破……”
他聽了冷笑:“美娘說得輕巧!那二人受了刁家大恩,豈是這般容易能降服的?”
我點頭:“念恩所言不虛,可即便如此也要盡力降服!其一,前番剿滅慧覺寺,咱家兵力損失不小,雖有待補軍後備,但依舊兵員不足,若是降服二將,則他們手下軍隊皆歸咱家所有。其二,若硬拼,以此二人能力則只比慧覺寺更難纏,恐大費周折!其三,刁家勢力范圍內皆是大集鎮,經商往來異常繁華,單是糧、油、茶、鹽幾項每月稅收便數目可觀!若強攻硬打,必無完卵,槍炮覆蓋集鎮皆毀,便是拿下來又有何用?”
念恩聽了竟點頭道:“美娘所述似有道理……可你如何做才能降服二將?”
我沉吟片刻,道:“上次他們劫了呈銀,倒不如再讓他們劫一次,待機一舉將其包圍,迫其投降!”
他冷笑:“他們怎肯上當?”
我道:“只要謀劃周到,以假亂真,則不怕他們不上當!”
他還要再說,老爺擺手:“美娘之意甚好!命你與婉寧、佳敏、囡緣謀劃策略,一鼓作氣剿滅刁家!九妹、茹趣留在莊內護衛本營。”
我忙請示:“老爺,賤妾想請您口諭,命冠甲從中配合,聽我調度,也好施劃謀略。”
他聽了點頭:“准!”
又伺候他吃酒賞月,臨近一更天才撤下宴席回去休息,又命九妹、婉寧侍寢。
眾人散去,我回到自家院內,紅袖、紅燭上前迎接。
我問:“東西可曾取來?”
她倆回:“已備好。”
我點頭:“今夜無需你倆陪侍,自去歇息吧。”
她倆應聲退下,我又打發走夜間值班的丫鬟婆子,獨回二樓閨房內。
進門,只見房中央擺著一物,最底層好似圓桌面,上面立著一匹無頭、無尾的木馬,雕刻栩栩如生。
馬背側面可掀開,里面空心,放有木凳,凳上鋪著厚厚軟墊,這便是暖香閣內淫具之一,『單子馬』。
我輕輕脫去旗袍絲襪,只穿大紅兜兜坐在床頭半躺假寐,順手拉過被褥蓋在身上。
三更剛過,便聽樓下門響,我心一動,輕輕坐起。不多時,樓梯腳步聲,門開處,上官北閃身而入。
他也不說話,規規矩矩站在面前低頭無語。
見他進來,喜憂參半,我有意逗他,問:“深更半夜你來作甚?莫非你不知二奶奶我這閨房是禁地?擅自闖入者斷手斷腳?”
他低頭輕聲回:“白天臨別時,您用手敲擊桌面三次,分明是讓我三更過來,只求二奶奶將嘴和屁眼賞下!我自珍惜!”
喜他如此機靈,善解我意,輕笑:“臭小子,算你機靈!但只此一次……我且問你,借這兩樣你如何做?”
他忽面色潮紅,似是興奮,忙回:“謝二奶奶賞!我先將里外用口舌唆舔干淨……而後淫肛淫口不停對調……”
“你!……快住口!羞不羞!虧你還真說得出!……”我粉面通紅,抬手指單子馬問:“你可知這是何物?”
他看了一眼,搖頭。
我道:“此物喚作『單子馬』,掀開馬背,我自鑽入,合上馬背,頭、臀從前後露出,你只需站在後面要如何便如何,且下方圓盤有精巧滾軸,若想淫口時 ,只輕推馬身便可轉動角度,無需來回走動,你……可明白了?”
他點頭贊:“想不到二奶奶您如此用心,設計出這般精巧淫具!……”
這話更讓我羞臊無比!
微嗔:“還不快住口!……你當二奶奶我是何人?!閒來無事一心只設計淫具?!這……這些東西都是你們男子所設!專用來淫我們女子取樂之物!……想我們女兒家皆是人品高貴、德行高尚,猶如出水芙蓉,亦如青蓮白藕!卻被你們這些汙臭男子任意擺弄!淫奸去火!又造出這等下流器具用在我們身上!每每還要迎合你們做淫做賤!討你們歡心!……你……你怎不知恥!”
他聽了忙跪下:“是我錯想,誤會二奶奶您了!”
我壓下心中怒火道:“二奶奶我人品何等高貴?!又兼天姿國色,想淫我之人多如牛毛,可我這嬌嫩玉體、香滑肌膚豈是凡夫俗子所能見識的?今夜你能得了去,乃三生修來福分,你需好好珍惜,不可暴殄天物!”
他忙叩首:“是!謹遵二奶奶之命!”
我見時辰不早,看著他:“速脫衣褲我看……”
他起身迅速脫光,只見皮膚細滑,胯下那物已高挺棒硬有了幾分氣勢!
借燈光細看,卻也粗粗愣愣長度可觀,寶冠鼓起充盈,魚嘴微張,從中流出透明黏液 ,寶根不時一沉一挺,似是對我招呼!
我掀開被褥從床上下來,走到單子馬前掀開馬背跨腿鑽入,伸脖、撅腚擺好姿勢道:“可合上馬背。”
他忙合上,只見我頭、臀露出,好似匹母馬。
他來到背後跪下,雙手放在粉臀上揉捏,口中輕道:“怎如此柔軟嫩滑……”隨即輕輕分開兩片粉臀,露出後庭肛眼。
“二奶奶!……我……”他口中嘟囔,瞬間將臉埋入,用嘴蓋住,舌尖鑽進不停唆舔。
“嗯……”我輕哼出聲,只覺腚眼被他鑽探,又酥又癢似有蟻爬。
他舌尖深入,舔舐肛道,我早已蜜水橫流,亂哼不止,輕問:“是何味道?可品出咸淡?”
他品咂一番道:“略有些異味兒……二奶奶可是吃咸了?……”
我道:“昨兒老爺賞下一道湯菜『豬骨燉烏雞』,那湯汁似有些咸……我多吃了些……”
他點頭:“那便是了……”隨後將里外唆舔干淨,舌尖下移尋到戶門舔吮蜜液。
我被他戲得起性,只央求:“速將寶根送入戶內,先淫百余,而後……許你任意胡來……我自為你唆根……品咂咸淡……”
他忙應:“得令!”
起身擺好姿勢,那寶冠尋至戶門徐徐送入。
“噗滋……噗滋……”蜜水充沛,寶根順滑無比,猶如泥鰍鑽洞,來回抽送其樂無窮!
“嗯……啊……哦……嗷……”我隨他前後晃動,粉臀追逐,不停吞吐。只心里喜歡他,不忍施展淫術。
足抽了盞茶工夫,一百有余,他卻不曾停歇。
我喘息問:“嗯……今日怎了?……你不是只認肛眼?為何抽起來沒完?……”
他輕聲道:“二奶奶肉戶緊縮順滑……抽送間舒適無比!……我竟忘了正題……”言罷放慢動作緩緩抽出。
輕提寶冠尋到肛眼,微用力便送入,上來就深至根柄。
“嗯……啊……”我得他深探,不禁輕呼,道:“臭小子!……可是用你那『量天尺』測我深淺?……需知里面貨多!……當心著了我的道!……”
他也不語,反而上下左右輕輕搖晃使寶根在內不停攪動。
“啊……噢……咦……嗯……”粉嫩腚眼似如花開,花心小嘴緊含著粗壯寶根。
晃動多時這才輕抽慢送用那寶冠摩擦腸壁。
“噢!……噢!……”我淫哼著,抖動粉臀追夾寶根,好似『關門留客』。
“咕啾……咕啾……”依仗腸油潤滑,他來來去去毫無客套。
“噗滋……噗滋……”他略提速,喘息道:“二……二奶奶!……您真……好屁眼!……”言罷再用力,終被他抽出黃屎。
“卟……”他抽出寶根高高挑起,只見根莖上油油膩膩沾滿黃白,尤其那寶冠頭上星星點點,魚嘴處竟頂著塊軟黏之物。
“咔啦啦……”滾軸響動,伸手輕推馬身,轉動角度,使我粉面正對,隨將寶根送至嘴邊。
我秀眉微蹙,只聞陣陣奇臭,被熏得有些恍惚,剛要開口說話,他突伸出二指捏住秀鼻向上便提,我猝不及防,玉口張開似要尖叫,他卻順勢將寶根送入,我被他捏鼻無法呼吸,只得張口迎根,隨即香舌亂卷品咂咸淡。
品了多時,他才放手抽出寶根笑問:“二奶奶可品出咸了?”
我被他弄得魂不守舍,迷糊應:“似是咸了……”
他笑聲中推轉馬身,再入肛眼。
如此轉來轉去,每次皆捏鼻唆根,我亦被他淫得心服!
直至最後,他不停抽送淫口,終賞下寶精由我吞咽。
事畢,外面金雞報曉已是天明。上官北退下,我未再睡,喚來紅袖、紅燭伺候梳洗打扮隨即趕往書房侍奉老爺早膳。
過後,又請婉寧、佳敏、囡緣回院秘議,直至晌午。
轉眼十來天光景,仍未見寶芳、香卿回來,我則用這段時間教習紅袖、紅燭使槍駕馬,又教她們如何搜集情報培植親信,每日倒也過得充實。
隨後,有寶芳兵頭葉勝楠捎來書信才知原是被督軍徐北山留下日夜淫宿,還需半月才能回莊。
既如此,我也無需等她們回來,請示老爺後,開始按事先謀劃行事。
這日定更,我帶紅袖、紅燭出莊趕奔冠甲本營。
沿金水河前行,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巡邏士兵往來穿梭不敢大意,岸邊燈籠高挑亮如白晝,數百人一字排開篩選金沙。
不多時,遠望前面有所大宅院,臨河而建,門口燈火通明,兩隊士兵站崗。
此處便是冠甲本營所在。
士兵們見了我,紛紛行禮致敬,我略點頭,下馬,步入宅院,只見中堂門大開,冠甲居中而坐正與兵頭說話。
鄧煥七眼尖,忙迎上來行禮:“二奶奶怎來了!”
冠甲見我,也忙站起來問:“二姨怎來了?快坐。”
我坐下,回首吩咐紅袖、紅燭:“你倆門外設崗,任何人不准入內!”
她倆應了聲退出去,關好門。
堂中只剩我與冠甲,他看著我憨笑,我白他一眼悄聲道:“夜間來你處乃是有要事商量!你別想歪了!對了,你傷勢可好些?”
他笑:“好多了。二姨來我這里當然有事,但既然人都來了,若不淫你則對不住……”
我聽了粉面通紅,啐他:“呸!真虧你說得出口!想當初老太爺活著的時候,你和冠臣在莊上,我們八姐妹少伺候你們了?現如今你好歹也是堂堂外軍統帥楊家莊二爺!老婆、美妾眾多,怎麼還惦記這個?”
他樂:“二姨這話謬得很!咱們乃故交,論起來我老婆、小妾排位應在你們之後,我這人念舊!上次大姨寶芳路過我這里討口水喝,我淫她一番。還有,四姨婉寧前陣子借我十幾匹軍馬,我又淫她半日……”
“行了!還不快住口!……”不等他言罷便被我打斷,狠狠瞪他一眼道:“我們姐妹欠了你多少?……你倒不錯!雁過拔毛用到自己人身上了!不害臊!”
他嘿嘿一笑,也不搭話,抬身將軍褲脫下,雙腿高舉露出寶庭道:“二姨快來!扒腚鑽眼,舔根唆冠,待動性了,咱們邊淫邊談。”
“你!……唉!”對他,我實在無法,只得面前跪下,雙手分開寶庭露出寶眼嬌嗔:“真拿你沒轍!正經事兒干不了,專想這些!”
湊近微微一聞,有些異味兒,抬眼望著他問:“這腚眼可是沒洗?你怎知我今夜會來?”
他笑:“此乃天意也……”
我啐:“呸!……”言罷,吐出香舌插入眼中細品細舔。
“嗯……二姨口技,天下無雙!……真妙!”他仰面輕哼,舒爽無比。
鑽舔多時,我又上移將一對寶卵分別含住吮吸,此時寶根硬挺已然動性。我忙從下向上舔舐寶根,含住寶冠吞吐。
“啊!……哦……”他放下雙腿將我扶起扭身按在椅中,我背朝他高撅粉臀。
他從後扒下軍褲,揚手便賞下一巴掌“啪!”臀肉亂顫,香風四溢。
“嗯!”我輕哼出聲,肉戶內蜜汁流出。
他用寶冠先在戶門上蹭摩一番,待沾滿蜜液才徐徐給入,直沒根柄,而後一手扣住香肩,一手抓住發髻使我粉面仰起,來回抽送不停。
“二姨肉戶亦如處子……如此緊滑……實難想象!……真美……”他輕抽慢送不住夸贊。
我被他拽住發髻,仰著臉,身子隨他動作前後搖晃,嬌喘道:“既如此……你痛快淫我便是……”
他忽問:“二姨有何正事?……講來……”
我道:“我且問你……你軍中可有個傳令官……叫做韓元清的?……”
他點頭:“確有此人!……那小子還算機靈……會講話……我幾月前提拔他……”
我冷哼:“……他確是機靈……只機靈過頭……乃是刁家鎮派來咱家臥底……”
“怎講!”冠甲突然寶根一送到底,停下動作怒吼。
我被他頂得前躥,又被拉回,只覺戶內寶冠突入花蕊中,頓感酸麻舒爽!忙嬌聲道:“……你切莫急!……聽我講完……”
“你講!……你講!……”他喊了兩聲,用寶根結結實實抽送數下,我粉臀一陣哆嗦,花蕊中噴出幾股陰精。
我顫抖道:“……此人……乃刁家精心安排……潛伏在咱家的眼线……嗯……你為人老實……又怎能分辨……原本也無謂……只上次咱家呈銀被劫……皆是他通風報信……”
“卑鄙小人!……我必將其碎屍萬段!……”他邊吼邊加快動作,那寶根進進出出摩擦戶內嫩肉。
“啊……嗯……冠甲……莫停!……你只把我當做那韓元清……出火解恨!……痛快淫之!……”我仰面尖叫暗中吸氣施展淫術。
“啪啪啪……”肉碰肉,脆響聲聲。
“好!……看我如何將你挑落!……”他再加力,那寶根好似鋼槍,挑得我嬌聲亂叫!
“二姨!……好美!……”突然,他一送到底,趴在背上,戶內寶冠亂跳亂射。
事畢,我倆穿好衣褲重新落座。
他看著我笑:“若非二姨,怎能如此酣暢!”
我白他一眼:“怎講?你那老婆、美妾不能讓你酣暢?”
他搖頭:“不及二姨十分之一!也不過是個肉壺罷了。”
我冷哼:“我們姐妹在你眼中也不過是個肉壺,想做淫時拿來發泄去火,你當我不知?”
他憨笑:“只是二姨這肉壺高貴得很!若非是我命好,又怎能享用得到?”
我笑:“你知道便好!談正經事吧……”
他點頭,我道:“這韓元清還有大用,你切不可流露出絲毫異樣,明日,你帶他和兵頭來莊上,咱們演出戲給他看……”說著,我湊近在他耳邊輕語一番。
翌日。外府議事堂。
我坐正中,婉寧、佳敏、囡緣、冠甲側陪,冠甲身後站著三位,除苗、鄧二人外,還有一人,滿身戎裝,中等個頭兒,倒也生得面容俊俏,只是眼神飄忽不定。
此人便是韓元清。
我暗中觀察,心下拿定主意,看著冠甲道:“寶芳大姐從省城捎信來,說是徐督軍急用白銀十萬,命咱家速速送到,現已備齊,只是這押運之人還未定下。今日請冠甲來,亦是商議此事。”
冠甲聽了滿面羞愧:“二姨,前番我押運呈銀被賊匪劫去,至今未破案!此番押運,還請另選他人,我再沒臉接差事了……”
我故作為難,皺眉道:“如此……可難辦了……只因老爺傳諭下來,要我與婉寧、佳敏、囡緣三位妹妹即日各率所部剿滅回子隊馬躍溪……寶芳、香卿又被督軍留在府中未歸,而九妹、茹趣又需留在莊上護衛本營……豈不是……無人可用……”
這時,婉寧道:“冠甲何必灰心?前番呈銀被劫本也情有可原,怪只怪賊匪太過刁鑽狡猾!你誤入圈套,此番再押送又怎會再上當?況且賊人已劫一次,怎知敢再劫第二次?”
冠甲聽了擺手:“四姨如何說,我也不敢接這差事!……”
我暗中偷觀,見那韓元清微微皺眉,似是焦急。
我故作生氣道:“冠甲此言不妥!你我皆為咱楊家之將!理應出力!便是搭上性命也應該,只因失誤一次就畏首畏尾是何道理!豈不是因噎廢食?……當下正是用人之際,你應當仁不讓攬下差事!怎能退縮?”
他聽了低頭,沉默無語。
鄧煥七在旁道:“二奶奶!若是接下差事,我與老苗必定全力護衛!再不出絲毫差錯!”
我笑:“冠甲!你聽聽,你手下兵頭都識此大義!你身為主將又怎能落後?”
冠甲突然一跺腳,大聲道:“那便好!請二姨將差事交給我!此番押運我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再偷觀韓元清,見他愁眉舒展面有喜色,心中知他已上鈎。
隨即吩咐:“來人!抬銀子!”
堂外獻州與大勛應了聲,隨即命士兵抬來十個箱子,打開箱蓋,碼放整齊,白銀十萬。
我道:“冠甲可回去,挑選精銳士兵五百,備齊槍械彈藥,三日後先來莊上提銀,隨即出發!”
冠甲聽了略沉吟,問:“二姨,此次押運走哪條路?”
我故作沉吟,大聲道:“依我之意,還走大柳莊便好!”
他疑惑問:“上次便是在大柳莊失手,為何還走那里?”
我笑:“賊人在大柳莊得手一次,料定我們必改變路线,此番卻偏偏再走,必讓賊匪料空!反而安全!”
他恍然大悟點頭:“如此甚好!就依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