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問:“寶寶他爸肯定是個大官吧?要不咋說安排安排?”
周亮聽了冷哼:“嗨!算不上啥大官,也就是個普通副處級,不過安排安排讓他上警校還是沒問題的,反正我這麼琢磨著應該沒問題。”
大壯在旁點頭:“要說是,但那老頭兒就想讓小趙上個重點,沒轍。”過會兒大壯忽然問周亮:“亮子,剛才你是不是錄像來著?給我看看。”
周亮笑:“就錄了那麼一小段兒,找樂兒!你看”說完他把手機遞給大壯,大壯看著呵呵直笑,我和小劉忙湊過去瞧新鮮,時間不長也就一分多鍾,正好錄下玩兒疊蛤蟆時候我和小劉一臉騷相,我看了驚奇:“呦!這手機夠先進的!咋還能錄像?你看看,多清楚,連咱倆報數兒都錄下來了。”
小劉也頻頻點頭:“這家伙!這算黃片了吧?”她問得挺逗,大壯和周亮都笑起來。
周亮說:“現在手機都帶錄像功能,再普通不過,而且連上網還能發朋友圈。”
我正想細問,大壯忽然掏出手機說:“辛姨劉姨,你留個電話,以後我找你倆方便。”
我聽了苦笑:“大壯,您看我倆這生活水平,像是有手機的嗎?你要想找我倆也方便,就這小屋。”
他聽了笑:“你倆這日子咋過的?咋連個手機都沒有?算了,我家里有幾個用過的舊手機,過幾天我拿來送你倆。”
小劉聽了眼睛發亮剛要道謝被我按下,我和她一對眼神兒接著說:“大壯,您送我倆手機也沒用,那手機卡花錢,月月手機費也花錢,我倆哪有閒錢養這個?”
周亮在旁聽了直皺眉:“我說老辛,你是‘楊白勞’咋了?你欠了多少外債?現在便宜的資費每月也就二十塊錢,你倆連這個都負擔不起?”
我聽完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倆啥水平!故意氣我咋地?每月二十塊?有那個錢我還多吃個葷菜呢!”
大壯在旁打圓場:“算了算了!吵吵啥!手機我送你,順便送你卡,然後每月我替你交話費,這點兒錢算個啥啊!”
我聽了心花怒放忙推了小劉一把向他道謝。
大壯揮揮手把書包背上說:“亮子,撤吧?”
周亮答應一聲起身要走。
打剛才我就盤算,周亮這孩子雖然說話總嗆我,但辦事兒我是真滿意!
就說今兒他介紹的這個大壯,出手那麼大方,400塊連眼睛都不眨,這最後又便宜我倆手機而且話費都包了!
說來說去我還是受了周亮的好處。
想到這兒我說了句:“哎,等會兒,周亮,我還有兩句話想跟你嘮嘮。”
大壯聽了說:“那你倆嘮吧,我晚上還有事兒,先走了…噢對了,亮子回頭把視頻給我發過來。”
說著他離開。
大壯一走,小劉也要回去洗洗休息,我塞給她二百塊錢打發。
關好門,周亮看著我笑:“老辛,啥事兒?是不是你那屁眼子還刺癢?”
我笑著推他一把:“去你的!”
說著我給他倒碗涼白開又抽出煙給他點上,這才坐下說:“周亮,你這孩子,我咋說呢?你這嘴是真欠!有時候我恨不得擰你嘴巴子!說話真是一點兒台階都不給我留,怎麼臊怎麼來,我說你咋就對我這樣?”
他聽了笑:“哈哈…我就是想臊你!越臊你越開心!這毛病改不了。”
我白他一眼笑:“臭小子!就知道糟蹋我,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辦事兒是真漂亮,今兒這位大壯咋花錢那麼衝?而且操屄也夠勁兒,挺好。”
他抽煙點頭:“他家條件是不錯,他爸自己有個車廠,專修豪車,掙錢跟流水似的,這小子從來就是拿錢不當錢,還有,他最喜歡玩兒女孩,讓他騎過的女孩兒能從你這門口排到學校大門!”
我聽了一吐舌頭:“媽呀!他才多大?玩兒過這麼多閨女?”
轉念我又說:“你以後多跟他說說,讓他常來我這兒,女孩兒雖好但也要換換口味兒,我閒著也是閒著,多掙倆零花錢兒。”
周亮聽了直撇嘴:“哼!平白的,我為啥費那勁給你說說?”
我氣得輕拍他:“你這孩子!我…我能白了你?”
他看我一眼問:“啥意思?”
我笑:“啥意思你還不知道?以後你沒啥事兒就過來,我給你撅屁股!”
他翹起二郎腿搖頭:“哎呦!我可不敢,到時候你一伸手,找我要200大元,我費這事兒呢?”
我氣得直瞪眼:“去你的!誰找你要錢!讓你免費搞!”
他也不說話,只仰頭抽煙,我愣了會兒,只好央求:“好孩子!你看辛姨多不容易?為了掙點兒錢臉和屁股都豁出去了,你咋就鐵石心腸?不心疼心疼?”
他忽然說:“我想尿尿。”
我先是一愣然後趕忙從床下拿出瓶子蹲在他面前拉開褲鏈伸手掏出雞巴對准,抬頭笑:“來,辛姨給你接。”
他撇撇嘴,不多時熱流涌出尿了小半瓶然後說:“別愣著啦?唆唆。”
我氣得臉紅瞪他一眼:“你!…”
隨即又嘆口氣只好湊過去張嘴含著雞巴頭兒用香舌細舔,舔著舔著就覺雞巴頭兒一鼓,果然這臭小子沒憋好屁!
半泡熱尿噴了出來,我哪兒顧的說話,埋頭大口大口往肚兒里咽,只聽‘咕嚕咕嚕’之聲不絕於耳。
只等他徹底尿完,我這才又唆唆吐出,瞪著他說:“滿意啦!變態臭小子!弄我一嘴騷味兒你高興了?!”
他這才露出笑容:“辛姨!我就服你!呵呵。我跟你說啊,我還有個好哥們兒叫小胖,哪天我帶他過來。”
聽他說正經的,我這才漱口重新坐下,問:“這小胖和大壯咋比?”
他笑:“都差不多吧,小胖家里也是有廠的,花錢大方,不過這小子膽兒小,要是我領著,估計他能來。”
我一拍大腿:“那就快帶他過來,不過他是愛玩兒的嗎?”
他聽了點頭:“嗯!愛玩兒,我聽他自己說過,玩兒過幾個三十多的,也都是人美屄騷的那種。”
我倆又嘮了會兒閒話周亮起身回家。
轉眼到了六月上旬,天氣一天天熱起來,不過省城這地方夏天最熱也不過如此。
我和小劉這些日子過得還算不錯,雖然就掙了那麼幾百塊錢但省著點兒花改善改善伙食還是沒問題的,食堂老郭見我倆竟然也要起葷菜來挺奇怪,問這問那,我倆只說是廢品賣得多點兒掙了錢。
這天晚上我和小劉吃飯聊天,小劉捅我一把說:“辛姨,咱那副業咋也沒信兒了?這都快一個月,咋也不見他們過來?”
我吃著飯說:“打聽了,你知道咋回事嗎?我聽趙姨說的,這些日子復讀班模擬考試,成績不過關就面臨分流,學生們都緊張著呢,我估計他們忙著學習過不來…”
我正說著忽聽有人喊:“辛娟!過來!”
食堂里清淨就我和小劉,沒來由這麼有人叫喊嚇得我一哆嗦手里的筷子好懸沒掉地上,抬頭一看,門口站著的正是杜判官!
每次見她我都心驚膽戰,這回又不知啥事兒忙站起來小跑過去,小劉緊跟著,就聽杜判官說:“劉萍,沒你事兒!你坐下。”
小劉急忙答應一聲重新坐下直勾勾看著,我來到她面前站好,小聲問:“杜主任您找我?”
她扭身便走嘴里說:“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我倆一前一後出了食堂走進籃球館,下到場地她指著地板:“這是咋回事兒?!”
我見了忙解釋:“杜主任,打過蠟以後不能馬上擦,至少要四十分鍾以後…”
她瞪著我,胖嘟嘟臉蛋上肉直抖:“誰問你打蠟的事兒了!我是說劃痕!劃痕!看見了嗎?”
我忙彎腰蹲下細看,果然板子上有細微的劃痕,抬頭看著她我說:“杜主任,這…天天用場館,這都是免不了的,再說這地板也好多年…”
不等我說完她擺擺手打斷:“行了!你閉嘴!讓你承包籃球館你就必須負責!從這月起,每月扣你一百塊,就這麼決定了。”
我聽了急,忙站起來分辨:“杜主任,我是承包籃球館,可我只承包保潔啊?地板劃痕應該屬於日常消耗,咋算到我頭上?”
她聽了冷笑:“不算你頭上難不成算我頭上?你有意見?要不你去跟劉副校長反應反應?”
我忙央求:“杜主任,您行行好,我以後注意就是了,我每月只有三百的工資,再扣一百,我這日子…”
她白了我一眼:“你這日子咋啦?過不下去?要不你換份兒工作?”
我忙說:“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杜主任…”
不等我說完她扭著大肥屁股走出籃球館,只留下我在原地發愣。
過了會兒,小劉在門口探頭,見只我一個忙跑過來問:“辛姨,咋了?”我嘆口氣把剛才的事兒說一遍,小劉恨得直咬牙:“
這杜判官!太缺德了!有這樣的嗎?”我擺擺手:“算了算了,咱們就是泥做的,被人家捏在手心兒里,還能咋辦?忍唄!”說完我也無心吃飯悶悶不樂回到小屋。
過了兩天,這天我忙完活兒正坐屋里抽煙聽到外面有人敲門:“辛姨在麼?我是趙娜。”
我一聽是保潔趙姨,忙應了聲打開門把她讓進屋。
趙姨年紀和我相仿,個頭兒稍微比我矮些,圓臉短發,大眼雙眼皮,皮膚保養還算良好,白白淨淨,奶子挺鼓屁股也翹,看樣子她是下班,上身穿著白色短袖緊身衫外面罩著黑色金絲紗外套,下身淡黃色全棉鉛筆褲肉色緊口短絲襪黑色高跟鞋,胳膊上挎著黑色挎包。
就這身打扮哪里像保潔員,分明就是教學老師,看得出她家境不錯。
我和趙姨不常打交道,但怎麼說也是同事。她進屋四下里看看,撇撇嘴:“你就住這兒?”
我忙讓她坐下給她倒白開水,想想還是用鐵石橋招待,剛抽出一支煙被她攔下:“我不抽這個,嗆嗓子。”
說著她打開挎包從里面拿出盒綠色莫爾牌女士香煙,點上抽起來。
這牌子我見過,官價8元一盒,進口煙,又長又細女士專屬。
她見我盯著煙,笑笑從里面抽出一根遞給我,我趕忙接過來點上。
趙姨翹著二郎腿看著我問:“咋?聽說你前兩天吃了杜主任的癟了?”
她提這個我心里煩,但又不好直接說,只能默默點頭。她沉默一會兒忽然說:“想知道咋回事兒?”
我聽她話里有話,忙點頭問:“趙姨,咋回事兒?”
她哼了聲:“你有錢嗎?借我一百。”
我聽她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一百,本想不給,但又想到這事關自己飯碗,最後咬咬牙拉開抽屜拿出一百塞給她笑:“啥借不借的!咱姐妹兒還提那個。”
趙姨把錢攥手里歪著頭看看我,笑:“行!明白人兒!我不但告訴你咋回事兒,還給你指條明路!”
說著她把錢塞進包里,湊過來說:“杜主任有個遠房親戚,歲數跟咱們差不多,新近下崗,正托她找工作,現在杜主任盯上你這個活兒了,一門心思要把你擠走,留神點兒!”
我聽了皺眉:“咋?我這活兒?趙姨,您知道我這活兒多累人?說的好聽‘管吃住’可吃的是啥?住的是啥?吃的是饅頭白菜豆腐,住的就是這夏天熱冬天冷的小破屋!天天累個半死才三百的工資!她那親戚能干這個?”
她聽了“噗哧”笑:“辛姨,我告訴你實底吧!咱們保潔崗學校里是有明文規定的!每月工資不低於七百,一日三餐平均一葷一素,每周兩天休息日,如果加班還有加班費!”
我聽完差點兒沒跳起來,瞪大眼睛問:“咋?!七百?!還一葷一素!還加班費?!那為啥我都沒有?”
她忙擺手:“別吵吵!坐下聽我說!”
我這才勉強坐下,她抽口煙繼續:“是有明文規定,可上面批不批是另外一回事兒,這里頭有杜主任,還有劉軍。對了,你知道劉軍是誰?就是劉副校長,杜主任正管!”
我認真聽著,點頭:“我見過幾次,大高個兒,挺精神的。可為啥不批?”
她忽然曖昧笑了笑:“要是把你擠走換成杜主任的親戚,那自然就批了,可是你兩眼一摸黑誰都不認識沒根沒葉就知道傻干活兒,人家劉軍為啥給你批?對人家有啥好處?”
我聽了皺眉:“我…我也是通過認識人進來的!再說…我可是拼了命干活兒!”
她聽完冷笑:“辛姨,你咋犯傻?你沒聽說過那句話?‘累死的勤勤懇懇,撐死的溜須拍馬,會干的不如會說的,會說的不如會討巧的’再說,你認識那人我也知道,退休的老教師,也姓辛對吧?他都退休了,也就能幫你幫到這兒,還能咋地?”
我聽完有些發傻,看著她問:“趙姨,那照您這麼說,我就暗吃虧?沒法子翻身了?”
她笑著搖頭:“我沒說嗎,給你指條明路。只不過…這路…要看你樂不樂意?”
我點頭追問:“您說說!”
她盯著我看了會兒,抽口煙說:“辛姨,咱這歲數啥沒見過?啥沒經歷過?你也是過來人,只是咱倆一樣,都沒啥文化,大字兒認不多,干活兒也就是保潔,說白就是掃地的,只要自己得好處,管他臉面啥的,你說是吧?”
我掐滅煙頭:“對,趙姨您說的在理兒,那臉面有個啥用?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
她聽了高興,湊近了小聲兒問:“辛姨,你說實話,那男女之間的事兒,你咋看?”
我聽這話似乎是往偏道兒上拐,但看她那認真勁兒又不像玩笑,試探問:“您是說…睡覺?”
她眼眉一挑:“對!就是男女睡覺!”
我再問:“操…操屄?!”
她笑著緊點頭:“對!操屄!”
我心里怦怦直跳,咽口唾沫說:“噢…這事兒啊…我覺得吧只要你情我願…不算個事兒。”
她似乎放下心,松口氣,笑:“一點就透!這就對了!”說著她抽出根煙遞過來,我趕忙接著。
趙姨上下仔細打量我幾眼,小聲說:“辛姨,我看你這模樣身條兒還過得去,實話說了,你要是樂意,我給你牽线搭橋,你跟劉軍操屄?”
我這才恍然大悟,點頭:“噢明白了!不過…人家劉校長能看得上我?”
她忙點頭:“哎呦!辛姨,你可不知道,這位劉副校長最好這口兒!就咱們這歲數!他是最喜歡!年輕漂亮的反而不入法眼!不瞞你說…呵呵…我啊…可沒少讓他欺負!”
我聽著也樂,興奮的問:“趙姨,您就別藏著掖著了,說說,他咋弄你?”
她臉上發紅抿嘴兒笑:“這臭小子可壞著呢!瞅機會就上,我給他打掃辦公室,也就二十分鍾,就這,趁著沒人按住就扒褲子,弄得人家上不來下不去的!那勁兒剛上來他就撤手,說啥要開會,愣把我轟出來,忍著吧,好容易忍到中午,勁兒剛下去,轉眼就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是打掃不干淨,咱是個實在人,聽話忙過去,進屋不容說話先唆後干!咱也認頭,干就干,可您倒好好干啊?”
我聽得入神兒,笑:“咋?還有花活?”
她點頭:“那是!又擺姿勢了,又穿絲襪了,總之就是順著他意思來,折騰人啊,折騰也就罷了,他…他還…哎呦咋說呢!我自己都嫌惡心!”
我想趁此摸摸實底,忙追問:“趙姨,您還藏著?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咱啥惡心的沒見過?您放開了說。”
她聽了紅著臉小聲嘟囔:“那臭小子不走正路!偏就愛後面的屁眼子!你說你愛那個咱也沒啥意見,可他插兩下就讓唆了唆了,插兩下就讓唆了,哎呦!臊人啊!”
聽她娓娓道來我都覺得臉紅,抿嘴兒笑:“這倒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劉校長可是真壞!不過也真可愛!”
她聽我這麼說眼睛發亮:“辛姨,你這麼看?不覺惡心?”
我紅臉搖頭:“哪兒能!老爺們兒能跟咱干這麼惡心的事兒,說明真沒把咱當外人,他是真喜歡!”
趙姨一拍大腿:“哎呦!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我也是這麼看的!”
我點頭:“趙姨您想,他跟他老婆敢這麼胡來?肯定不敢!可他敢跟咱胡來,這就證明他心里有咱,而且位置比他老婆還高!”
她聽了頻頻點頭:“有理!有理!對!”
我轉念又問:“不過,趙姨,劉校長對我有印象?見過我?再者,就算我答應了,能有啥好處?”
她聽了笑:“好處那還用說嗎?工作保住,待遇提高,像我似的,一天輕松月月七百,弄好了還能來點兒外快啥的。”
我忙問:“還有外快?”
她點頭:“劉軍這人挺大方,錢多多,有時候還能給個一兩百零花,挺不錯。辛姨,你要是樂意,其他就別管了,我來安排,你等信兒!”
我點頭:“行!那就麻煩趙姨您了!您放心,我辛娟不是忘恩的,早晚報答您!”
她挺高興,站起來走人,我送出門。
送走趙姨,我回來琢磨忘記跟她提提小劉,但目前也只能這樣。
轉天,下午我正干活兒,杜判官不知從哪兒又冒出來:“辛娟!過來!”
看她擰眉瞪眼的表情我就知道沒好事兒,但好在趙姨給了消息我心里有所准備。
放下工具我小跑到她面前站好:“杜主任,您找我?”
她斜著眼上下打量打量:“我說,你到底懂不懂事兒?”
她這話我不明白,忙問:“杜主任,您啥意思?”
她冷哼:“一月二百你也干?看來你還是不缺錢啊?”
我忙搖頭:“不是。我哪兒干得不好您提出來,我改正!”
她眉毛一挑,怒:“改個屁!我看你哪兒都沒干好!從這月起,你工資全扣!自己看著辦!”
說完扭頭就走,我站那兒半天沒動靜,心里氣得怦怦直跳!
好容易緩和下來,我繼續干活兒。
晚上和小劉在食堂碰面,也沒跟她提任何事兒,吃完飯我獨自回去休息悶悶不樂。
平日里我都是一大早起來開始干活兒,但轉天卻不願起床,思前想後總覺形勢對自己很不利,索性歇歇。
早起小劉過來問我一起吃早點,我只告訴她不舒服讓她幫我帶兩個饅頭和一疊咸菜,臨近中午,隨便吃了幾口便懶在床上繼續休息,直到下午快一點外面有人敲門我聽出是趙姨的聲音急忙開門讓她進來。
趙姨今兒倒是挺精神,雖然也是一身工作服,但上衣扣子少系了一個,露出白嫩胸脯隱約可見兩個海碗大小的奶子,腳上蹬著一雙擦得閃亮高跟鞋,透過腳面可見肉色絲襪。
她進屋看看我,問:“咋了?無精打采的?”
我苦笑:“別提了,昨兒杜主任過來,罵了我一頓,還說從這月開始工資全扣!我今兒歇病假,不干了。”
她笑:“沒啥!待會兒跟我走,我帶你去找劉校。”
我聽這個頓時來精神,見她手里提著個紅色塑料袋,正想問,她卻先開口:“你有絲襪內衣啥的?穿上。”
我搖頭:“飯都快吃不起了,哪有錢買那些?”
她冷哼一聲:“就知道你窮!拿著這個。”
說著把塑料袋遞過來,我打開看,里面有一雙黑色尖頭高跟鞋,也就兩寸跟,一雙沒開封的黑色連褲襪,我迅速脫光衣服打開絲襪穿好,這才發現是開襠的。
我穿的時候她一直在旁上下打量,伸手捏捏我屁股笑:“難得這歲數屁股還挺彈…”
我不好意思笑笑:“整天干活兒練出來的…”
她把手放在我兩腿間撥弄屄門兒,順口問:“咋?你敏感嗎?”
我躲不敢躲,讓不敢讓,只好點頭:“嗯…湊合吧…”
忽然她笑:“呦!還出水兒呢!”
我剛要穿上褲子她從口袋里掏出個牙膏似的小瓶塞給我:“這是潤滑膏,往屁眼兒里多抹點兒,待會兒他弄的時候不疼。”
我點頭接過來擠出一大股把屁眼兒里里外外都抹上,這才穿上工作服,最後把高跟鞋蹬上,腳伸進去發現略微有些大,但不影響走路。
我倆前後出來往教學樓走,操場上有許多學生上課,亂糟糟的,趁亂我們從側門進入。
進樓道頓時清淨許多,我倆邊慢慢上樓邊悄聲聊天,只聽她問:“辛姨,來過髒活嗎?”
我臉一紅點頭:“噢…髒活兒啊…那個…年輕時候有爺們兒給我上過…嗯…還行…”
她笑問:“咋來的?”
我抿嘴兒:“就…就像您那天說的…那種…”
她追問:“嗯…操屁眼子唆了味兒?”
我默默點頭,上到二樓我倆停住,她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今兒你有點兒准備,備不住那臭小子讓咱倆對著唆了。”
我聽了吃驚,瞪大眼睛問:“咋?互相唆了?”
她點頭,隨即問:“咋?你不樂意?”
我忙搖頭:“噢那倒不是,只是想不到他能這麼來,早知這樣剛才咱倆應該在我那屋里洗洗屁股。”
她輕輕捅了我一下:“他不讓!說是原味兒的才好!臭小子就知道胡來!”
說完我倆繼續上樓,只聽她笑:“他可會糟蹋人呢,三天不讓洗屁股,直接插完唆了!你說有轍沒轍!”
我聽了笑:“男人都跟小孩兒似的,玩兒著玩兒著就出圈兒了!咱也別怪他,既然死心塌地讓他找樂子,那就依著他。”
趙姨聽了點頭:“也對,人家是啥身份兒?大校長!咱呢?不過就是個臭掃地的!人家能搞咱是給咱面子,你說對不?”
我笑著點頭:“可不就是這麼個理兒!趙姨,我看您這意思,年輕也是個風流人兒,沒少了讓爺們兒搞吧?”
她聽了樂:“辛姨,你這是給我留面子呢?干啥還年輕時候?就現在我也搞,你知道我住哪兒?富昌大街知道吧?我就住那附近,晚上只要有工夫就出去溜達…呵呵…”
她口中的富昌大街卻是省城‘一道靚麗風景线’幾乎盡人皆知,我好歹也有耳聞。
富昌大街位於東南方向城鄉結合部,每到夜色降臨眾多野雞、小姐、賣淫女、暗娼匯聚於此,價格便宜服務到位,是個快活的好地方。
我略微遲疑問:“咋?趙姨,咱這歲數還能賣屁股?”
她聽了笑:“瞧你說的,咱這歲數咋了?哎呦你可不知道,現在有的小年青就喜歡咱們這種老破鞋!搞起來隨便,價位便宜,啥花活都能來,爽得歪丟丟!我啊不怕臊,穿得浪點兒,保准能勾搭上,一晚上弄好了就是一張呢!”
我聽得眼睛發亮,忙追問:“真的?!一張大票?”
她點頭:“那還有假!”說著衝我飛個媚眼兒悄聲問:“咋?你有興趣兒?咱倆一起啊?雙飛掙得還多!”
我是真心動,忙點頭:“敢情好!回頭咱們好好合計合計,我缺錢呢!”
她笑:“那沒問題!我就住那兒,方便…”我倆越聊越近乎,不知不覺來到校長辦公室門前。
這校長辦公室我可是頭次來,不免有些緊張,趙姨看出來了,輕輕推我一把:“別緊張,沒啥,待會兒樂呵。”
說著她抬手輕輕敲門,只聽里面洪亮嗓音響起:“誰啊?”
趙姨忙湊近門口往里喊:“報告劉校!我是趙小鳳!”
里面再次響起:“進來!”
趙姨答應一聲拉著我推門而入,進了辦公室她反手把門鎖好。
我抬頭四處張望,這辦公室果真又大又氣派,足有半間教室大小,地面上鋪著木質地板,沙發、書櫃一應俱全。
房間正中是一張大號黑色辦公台,辦公台後面有黑色皮質轉椅,椅子上坐著一位身材魁梧高大的年輕人,我著重看了幾眼,見他也就三十出頭兒的年紀,國字臉、大眼睛、大鼻頭、方正口、小偏分,上身穿著純白色短袖衫,上面的扣子解開露出健碩的胸脯。
此時他正懶洋洋的窩在轉椅里半躺半坐,兩只腳翹在桌面上,嘴上叼著煙,兩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
讓我挺納悶兒的,他翹在桌面上的兩腳雖然穿著尖頭黑皮鞋,但腳上卻蹬著夏季女人們常穿的那種肉色水晶收口襪,而且也不知他褲子是咋了,竟然露出半截長滿濃密汗毛的小腿。
趙姨規規矩矩站在他面前笑:“劉校,我把人給您帶來了,這位是辛姨。”
說著衝我使個眼色,我忙挺胸抬頭站在劉校面前大聲說:“劉校您好!我是辛娟!”
劉校兩眼依舊盯著電腦屏幕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過了好一陣他突然“噗哧”笑出聲,把我倆倒嚇一跳,只見他招手說:“老趙…過來過來…看看這個…哈哈…我操!…逗!”
趙姨忙繞過辦公台湊到他跟前盯著屏幕看了會兒也笑起來:“嗯!是挺逗!哈哈…”
我也不知他倆看的啥,這麼好笑?這時劉校突然回頭瞥了趙姨一眼,不高興的問:“咋你還穿著衣服?”
趙姨這才反應過來忙脫褲子,劉校瞪她:“我看你越老越不懂事兒了!這還用我廢話?”
趙姨趕忙陪笑:“劉校,我錯了,我改我改…”
說著她衝我使眼色,我也忙脫掉衣褲。
只等我倆都脫光,劉校這才放下腿站起來,我一看差點兒沒驚呼,原來他上身雖然穿著短袖襯衫,但其實下面啥都沒穿光著屁股,他這一站起來兩腿間晃動著好大好粗一根兒大黑雞巴!
黑幽幽硬邦邦就這麼高挺著,雞巴莖微微向上翹起,雞巴頭兒又大又紅,俗稱這叫‘彎鈎大雞巴’最讓女人吃緊!
劉校摟著趙姨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仔細打量我,尤其看到我兩腿間黑叢叢屄毛兒,他伸手摸了摸順勢兩根手指勾入屄道,看著我問:“老辛是吧?”
我微微分開雙腿點頭:“嗯…劉校”摳了幾下屄里冒出淫水兒,他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聞聞,然後又伸舌頭舔舔,似乎還滿意,這才一按趙姨的頭,趙姨順勢跪下雙手扶著他大腿,嘴一張叼住雞巴頭兒用心慢慢細唆。
我在旁看著,心里怦怦直跳,感覺臉上發燒屄里發癢。他伸出雙手各握住奶子捏弄,看著我問:“老趙都跟你說了吧?咱們的事兒?”
我聽了忙點頭:“我…是,趙姨都說了。”
他微微笑:“其實這也沒啥,只要聽話,沒你虧吃。我聽說最近你工作不順?杜主任找你麻煩來著?”
我聽他問這個,抬頭看著他辯解:“劉校,我自從到咱們學校擔任籃球館保潔,一直盡心盡力,從沒偷懶,是杜主任經常找我麻煩!現在還要開除我!我不服!”
他點點頭兩眼盯著奶頭兒用手指撥弄,順嘴說:“杜主任已經向我出示書面建議了,開除你,我呢,還沒批。按理說這點小事兒用不著到我這兒,老杜自己就能處理,但老趙向我建議,說你還不錯,所以我才過問過問,今兒看你…還成吧,有股子浪勁兒,就是不知待會兒玩起來你表現咋樣?”
我忙說:“劉校您放心!我絕對聽話!聽從您的吩咐!您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您讓我舔屁眼兒我不敢吃雞!”
他對我的表白似乎滿意,點點頭:“聽話只是最基本的,另外要主動,明白嗎?有些不用我提示不用我說話,你就應該明白自己該咋做,時時刻刻牢記你是為我服務,讓我爽,讓我痛快,讓我高興。”
我認真聽著點頭。這時他踢了趙姨一腳:“去!撅起來!”
趙姨馬上吐出雞巴轉身臉貼地高高翹起屁股,再看劉校擼了擼大雞巴雙腿一分橫跨在趙姨屁股上躬身將雞巴頭兒塞入屄里雙手按定屁股開始抽操。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真爽…噢噢噢噢…”
趙姨放浪叫起來,我在後面看得仔細,只見肉色開襠褲襪之間大雞巴橫衝直闖不多時便操出黏黏糊糊的白漿!
回想剛才他的話,我靈機一動忙湊過去跪在他倆身後,劉校似乎有所察覺放慢節奏,我瞧准機會雙手放在他屁股上左右分開,露出那黑色屁眼兒,小嘴兒往上一貼,香舌一頂!
鑽入屁眼兒中舔唆,他往前送我往前送,他往後退我往後退,就好象長在他屁眼兒上一樣!
劉校滿意的回手輕拍我頭,順勢將自己大雞巴完全拔出用手壓住從後面衝著我,我馬上反應過來,吐出香舌舔逗雞巴頭兒,細唆干淨後往上舔雞巴莖,最後舔蛋子兒,待舔得差不多他指了指趙姨泛著白漿的屄,我忙說:“劉校我知道該咋做!”
說著我低頭先將屄外白漿舔干淨又將香舌插入屄中細舔。
“哎呦!…嘶…辛姨…你這舌頭還挺夠勁兒!…噢…”趙姨樂哼哼。
劉校見差不多,再次跨在趙姨屁股上,我很自覺的用手將雞巴頭兒頂住屄門兒,他用力再次操入。
“噢噢噢…好爽!…噢…親老公!…親爺爺!…哦哦…”又操了十來分鍾,劉校擦擦汗輕輕將雞巴拔出我馬上湊過去給他舔,舔完雞巴又舔屄,只聽他衝趙姨說:“老趙,來點兒正經的!”
趙姨答應一聲雙手放在屁股上左右分開,終於露出褐色的臭屁眼兒,劉校看看問:“上油兒了嗎?”
趙姨回:“您放心操吧,絕對滑溜。”他答應一聲雞巴挑起慢慢插進屁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