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
形勢急轉直下,
雷霆風掃殘渣,
披荊斬棘利劍,
一網打盡魚蝦,
樹倒猢猻全散,
雨過滿天彩霞,
可恨三姨詭計,
留我頂缸犯傻,
牢獄之災難免,
囚房權當是家,
悔恨不該當初,
賣身為牛做馬,
如今身陷囹圄,
竟無一人顧暇,
噓寒問暖老趙,
真情將我融化,
探監私定終身,
浪女非君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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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越發覺得三姨沒戲了。
雖然這些天忍不住給三姨撥了幾次電話,但不是關機就是無人接聽,三姨的手機是有來電顯示的,她應該知道是我給她打電話,但不回電話能說明什麼呢?
只能說明復工無望。
時間拖得越長,我就越是失望。
自從上次和老趙吃了飯,我就再沒走出家門。
但今天我必須出去一次,因為方便面只剩下最後一包了。
我懶懶的從床上下來,好歹洗了洗臉,穿上運動服默默的從家出來。
深秋的季節更顯蕭殺,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楊樹葉,走在上面“咔咔”作響。
雖然是晴天的午後但也讓我感覺出絲絲涼意。
路過老趙經常等活兒的地方我特別觀察了一下,老趙的車並沒停在那里,看樣子又出去拉活兒了。
我心里有一股怨氣,三姨這不是耽誤我們的時間嗎?
如果公司不行了,干嗎不痛痛快快的解散?
也省得我們惦記,這麼一天天的耗下去算咋回事兒?
忽然我又想到了丁穎,丁穎還是果斷的,人家攀了高枝兒,說走就走,估計現在在上海應該過得不錯,有錢花,有好東西吃。
我這算個啥?
整天啃方便面!
難道沒了你三姨我就過不下去了?!我不信!
想到此,我忽然來了精神,快步從小賣部里出來,手里拿著方便面一邊回家一邊盤算,我打算再等三天,如果還沒三姨的消息我就出去另謀高就,這也算是給三姨一個交代,畢竟這麼多年跟著她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想著想著回到家,我無意打開手機一看,有三個未接來電,再一看號碼竟然是三姨的!我急忙回撥了過去:“哎!三姨嗎?是我,小沈。”
“你干啥去了?給你打了三個電話咋都沒人接?”三姨口氣里帶著責備。
“對不起三姨,我剛剛出去一下,忘記帶手機了。”我急忙解釋。
“行啦,不怪你。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明天晚上你跟我出去一下,吃個飯。”三姨說。
三姨的話簡直讓我有點兒受寵若驚,我強忍著興奮的心情說:“好好,您說,幾點?”
三姨說:“明兒晚上六點,我開車過去接你。”
我急忙說:“好,我一定打扮好了等您。要不要我穿得妖點兒?”
三姨說:“沒外人,就咱倆,總之你穿得整齊點兒就是了。”
放下電話,我心情大好,心想:三姨突然請我吃飯,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說,現在丁穎去了上海,公司里的老人兒也就是我輩分最老了,三姨聯系不上丁穎,當然有重要的事情必須和我商量!
我越想越高興滿心期待著明天。
轉天,我早早便起床,胡亂吃了些早點,然後把房間好好收拾了一下,衣服也洗了不少,晚上有三姨請客我自然省去了中午飯和晚飯,這些日子方便面真是吃膩了,再也不想吃了。
下午的時候我洗了個澡,然後坐在梳妝台前化了妝,雖然不知道三姨會帶我到哪里吃飯,但聽她說讓我穿得整齊點,我料想這檔次應該不低。
因此我特意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直筒裙,黑色的連褲絲襪,白色的高跟鞋,拿好手包對著鏡子一照,還真有點兒高級寫字樓里的白領麗人的樣子,我又找到了從前的感覺。
六點整,我准時下樓,但沒想到三姨的車已經停在那里了。
看到三姨從車里向我招手,我急忙一路小跑,上了車我說:“三姨,您早來了?咋不給個電話?讓您等這半天。”
幾天沒見,三姨還是那麼干練,一身棕色的女士西裝,下面是一條褐色的女士長褲,腳上一雙鑲鑽的黑色高跟鞋,露出肉色絲襪的腳面,顯得特別精神。
三姨看了看我,笑著說:“沒事兒,我也是剛剛才到。”
說著,她抬手摸了摸我的臉蛋,和藹的說:“這幾天沒見,你咋就瘦了?”
三姨這話頓時讓我感到無比溫暖,這些天的焦慮、委屈一起涌了上來,我的眼睛都有些濕潤,委屈的說:“三姨……您不知道,這些日子我都是怎麼過來的……”
三姨見我動情,安慰我說:“好啦,好啦,一切都過去了。走,今兒我請你吃飯,也算是補償補償你,另外我也有些事情跟你商量。”
三姨說有些事情要和我商量,讓我欣慰無比,我急忙用力的點點頭。
到了目的地我才發現三姨請我吃飯的地方竟然是敦化路上的天寶樓!
這地方我雖然來過,但也僅僅是作為陪客,在來安,天寶樓是數一數二的高級酒樓,擅長做魯菜。
下了車,我陪著三姨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有兩位穿著得體的漂亮服務員迎上來,三姨沒說話,只是從上衣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張黑色的金卡遞了過去。
服務員一見金卡,急忙恭敬的用雙手接過來,轉身到前台劃了一下然後迅速走到我們面前恭敬的遞給三姨,笑著說:“您是我們天寶樓的貴賓,謝謝您的光臨。”
三姨點點頭說:“開個單間兒吧,就要芙蓉廳。”
服務員急忙點頭,然後帶著我們上了二樓。開了房間,我和三姨先後走了進去,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淡雅的清香味道,屋里裝修得十分典雅。
三姨一屁股坐在正座上,我坐在三姨對面。
服務員送上菜譜,三姨說:“先上一壺毛尖吧。”
然後她把菜譜推到我面前笑著說:“小沈,你點吧,愛吃啥你就點啥。”
我一聽,急忙說:“三姨,我哪會點菜?還是您來吧,我吃啥都行。”
推讓了半天,還是三姨點菜,三姨隨意點了幾個,茶也送到了。
我急忙起身拿著茶壺給三姨滿上,然後才重新坐下。
不一會兒的功夫,菜都上齊了,滿滿一桌,冷熱葷素都有,十分豐盛。
三姨招呼著我吃菜,我也的確餓了,一邊和三姨聊著,一邊動起筷子來。
三姨笑著問:“小沈,你跟了我不少年了吧?”
我吃了口菜急忙點頭說:“我從大學畢業就跟著您了。”
三姨點點頭,給我夾了塊肉說:“公司里啊,那些新來的人,我都信不過,唯獨是你還有幾個老部下我信得過,你們才是自己人。”
聽了三姨這話,我笑著說:“這也是三姨您體恤我們,所以我們才能跟著您這麼久。”
三姨點點頭說:“論起資歷來,丁穎第一,除了她以外就是你了,怎麼說你也是公司的元老。”
我一聽三姨提到丁穎,剛想說什麼,三姨卻說:“可恨丁穎那個小婊子!看咱們公司剛碰到點兒困難她就先溜了!操她媽的!”
看三姨生氣的樣子我心里偷偷好笑,心說:丁穎罵你是老婊子,你罵丁穎是小婊子,其實你們都是婊子,咱們這個麗人公關公司就是個婊子公司。
我強忍著沒笑出聲兒,裝作吃驚的說:“咋?丁穎另謀高就了?!”
三姨一翻丹鳳眼說:“你不知道?”
我搖搖頭說:“她咋會告訴我?”
三姨恨恨的說:“前兒我接了她的電話,她說她要去上海了,找到新東家了,還罵我無情無義,說什麼我拖欠她的工資獎金,說得那叫一個難聽啊,給我氣的!我當時就跟她對罵起來。”
我沒想到丁穎去上海之前竟然還跟三姨大吵了一次,瞪大眼睛說:“有這事兒!?丁穎那婊子也太過分了!”
三姨剛吃了口魚,一聽這話把筷子往桌子上“啪!”
的一摔,氣哼哼的說:“小沈,你不知道,我當初對丁穎多好啊!真是把她當自己女兒看待,咱們公司最早的時候公關部只有她一個人,我怕她忙不過來,就把自己也搭上了,出活兒的時候,好幾次都是我給她打下手!!小沈,你也打過下手,你應該知道,打下手的沒好活兒,又髒又累,最後還不討好。你說,我一個公司老總,給她丁穎打下手,我對她怎麼樣?!小沈,你憑良心說!”
要是三姨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三姨竟然和丁穎之間還有這種爛事兒!回想上次我去土地局給丁穎打下手的經歷,也真是難為三姨了。
想到這兒,我放下筷子氣哼哼的說:“操她媽的丁穎!爛貨!竟然讓三姨您這麼高的身份兒給她打下手!
我要是早知道早就大嘴巴抽她了!”
三姨見我也急了,氣哼哼的說:“對!就該抽她!說什麼我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操她媽的!小沈,你說三姨我是那種人嗎?”
我急忙說:“當然不是!三姨您為了我們大家的生計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公司里的人誰不知道?
您別生氣,跟丁穎那個萬人操的爛婊子不值得!”
說著話,我又忙著給三姨布菜。
好一會兒,三姨才長長出了口氣,她掏出一根煙點上,使勁吸了一口說:“小沈啊,我後悔啊,後悔看錯了人,丁穎那個白眼兒狼,全公司我只給她配了車,對她這麼好,最後她竟然這麼罵我,我能不傷心嗎?”
我心說:誰讓你對她這麼好的!活該!
心里這麼想,但我嘴上卻說:“三姨,您別傷心,丁穎那樣隨她去吧,公司里的人心里都明白您是啥樣的人,除了那個瘋丫頭以外,沒人敢這麼誤解您。”
三姨聽了點點頭,似乎氣兒順了一些,她使勁抽著煙,房間里一時安靜下來。
趁著這功夫,我偷偷的吃了幾口菜,咸淡合適十分可口。
忽然,三姨掐滅了手里的煙頭,長長吐出煙线說:“我最近感覺身心疲憊,總是打不起精神來,想去外面散散心,可公司里還有一堆事情,我也放不下,今兒就是跟你商量這個事兒。”
聽三姨這話,我心里一動,感覺似乎說到正題上了,急忙全神貫注起來。
只聽三姨繼續說:“你也知道,前陣子咱們公司幾乎停擺了,許多案子壓在那里,最近我通過人脈打聽,似乎形勢有所好轉,咱們也能重新做事了。”
三姨這話就好像讓我吃了一顆定心丸,我頓時精神抖擻起來。
三姨看著我說:“小沈,你覺得如果我暫時退居二线,誰能替我獨當一面呢?”
聽著三姨的話,我腦筋快速旋轉,心想:三姨要是心目中沒有合適的人選干嗎今天偏偏請我吃飯?
而且還是到這麼上檔次的地方?
若是三姨沒認定選我,又何必這麼費勁兒?
在車上,甚至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問題干嗎搞這麼復雜?
可如果三姨已經認定我能獨當一面又何必問我呢?
想來想去,我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只好說:“您要是讓我說,我覺得會計部的劉會計老城持重,人也穩當。她……?”
三姨聽了,搖搖頭說:“劉會計太迂腐,沒有魄力,再說她也不太了解業務上的事兒,不行。”
三姨否定了劉會計,又增加了我一成把握,我繼續說:“要說業務這塊兒,苗倩雖說是個新人,但年輕有朝氣,人俊活兒好,也精通業務。”
三姨聽了,冷笑了一聲說:“她?我根本就沒拿她當個自己人。就衝她跟丁穎那個騷貨走得那麼近乎,就不再考慮范圍內。”
三姨又否定了苗倩,我頓時覺得信心滿滿,因為在我印象中,也就是這兩個人算是我的競爭對手,除此之外就是丁穎,但丁穎已經出局了,那剩下的就只有我了。
雖然優勢很大,但我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只好笑了笑說:“那我也不知道了。”
三姨衝我微微一笑問:“小沈,你就不想想我今兒為啥偏偏請你吃這頓飯?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兒,這一點你還想不明白?”
三姨這話聽得我心里咚咚直跳,我感覺臉上發燙頓時有些緊張。
我看著三姨說:“三姨,我……我是怕擔不起這麼重的責任,怕辜負了您……”
三姨衝我微微一笑說:“沒有人是天生當領導的材料,當領導的都是鍛煉出來的。我深思熟慮,這公司里也就只有你能讓我放心,也就只有你能獨當一面!”
盯著三姨的表情,我知道三姨沒和我開玩笑。
回想昨天,簡直是天壤之別,就在昨天,我還為自己的生計發愁,可今天卻猶如三尺杆頭更近一步!
丁穎的巧合出局竟然讓我成為了三姨的接班人!
想到這兒,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流了下來激動得說:“三姨……我……我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三姨看著我激動的樣子竟也眼眶微微濕潤,點點頭說:“小沈,其實這也是你應得的,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吃了這麼多苦,為公司出了這麼多力,你不像丁穎,白眼兒狼!你對我、對公司一直忠心,這些我都知道。我今天就正式任命你為麗麗公關公司的總經理!”
聽到三姨的正式任命,我心情無比激動,激動得我甚至想跪下給三姨磕幾個頭。
三姨繼續說:“既然任命你當總經理,那自然你的工資要漲,我的意思是給你的工資按照目前先漲三倍,然後給你配輛車,就把我現在開的那輛別克給你用吧。另外,公司里的人事任免權也給你。總之,你就是我的接班人。小沈,你看我這樣安排你還滿意嗎?”
三姨的這番話已經讓我感動得說不出話了,我只能一邊哭著一邊用力點頭。
三姨看著我,笑著說:“我也不求你感謝我,只是你別像丁穎那樣罵我就行了。”
這話刺激了我,我急忙擦干眼淚向三姨表白說:“三姨!您就是我永遠的領導!我永遠都聽您的話!雖然您把這千斤重擔交給了我,但我永遠是您最最忠誠的……”我實在想不起什麼更好的詞匯,順口說:“我永遠就是您身邊最最忠誠的一條狗!您讓我往東,我就不往西,您讓我跪著,我就不撅著!我絕對不會像丁穎那樣當白眼兒狼!我要做您身邊最忠實的一條狗!您讓我干啥我就干啥!絕無二心!”
三姨聽了我這番表白開心的笑了,她說:“小沈啊,雖然你這話糙了點兒,但是理不糙,說得好!這樣我把公司交給你也就放心了。”
說著,三姨重新拿起筷子衝我說:“來,吃菜,吃菜,一會兒都涼了。”
接下來的氣氛十分融洽,我忙前忙後又是給三姨夾菜又是給三姨倒茶,心里卻不停憧憬著未來。
忽然,三姨“呦”了一聲說:“我這腳踝咋這麼酸?”
我一聽,急忙走到三姨跟前蹲下身問:“三姨,您腳哪里不舒服?”
三姨伸出左腳用手扶著說:“感覺腳踝有點兒酸痛,我這腳踝年輕時候傷過一次,現在動不動就疼。”
我一聽,急忙用雙手把三姨的左腳捧在懷里輕輕褪去高跟鞋然後翻起褲腿摸著她的腳踝問:“是這里疼?”
三姨點點頭說:“沒事兒沒事兒,別管它了,起來吃飯吧。”
我急道:“比起吃飯,當然是三姨您的身體更重要,腳踝疼怎麼行?來,我給您揉揉。”
說著話,我調整了一下姿勢雙腿跪在三姨面前,把三姨的左腳輕輕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後把腳上的肉色短口絲襪褪下來放到一邊,隨後用兩只小手托著三姨的腳踝揉了起來。
三姨見我用心,也不再推讓,一邊吃菜一邊說:“你們年輕人啊,年輕的時候要多注意保養,等上了年紀不受罪,我就是年輕時候不注意保養,落得一身病。”
我抬頭笑著說:“您那是為了事業操勞的,哪像我們整天像個孩子似的不懂事兒。”
三姨低頭看看我,笑著說:“你也別說,在我眼里你還真就是個孩子。”
聽三姨這話,我更高興,討她歡心說:“不,我就要做您身邊的一條狗!您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三姨眼里放出亮光,笑著問:“小沈,你還真想當我的狗啊?”
我忙正色道:“您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嗎?”
三姨笑著點點頭說:“那好,那……”
三姨想了想突然笑著說:“來,你先給我叫一個。”
我臉上一紅,但也不敢猶豫,急忙衝三姨“汪汪”的學狗叫,頓時逗得三姨開心的笑了。
三姨越開心我就越高興,只有把她哄開心了我才能獲得更多的利益。
捧著三姨的臭腳我忽然心血來潮,一低頭,小嘴兒一張,含住三姨的大腳豆用心的唆了起來:“嗯……嘖嘖嘖……”我把三姨的大腳豆當做雞巴頭兒一樣細心的唆了著,柔軟的舌頭圍繞著腳趾打轉頓時讓三姨十分舒服。
三姨假意說:“你這是干啥……?”但也僅僅是說說便不再阻攔我了。
她掏出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長長的煙线舒服道:“嗯,小沈啊,你很乖,知道怎麼討我歡心,我就喜歡你這點!”
說著話,三姨還用手輕輕拍了拍我的頭。
得到三姨肯定的答復,我更加賣力氣,一根一根的將三姨每根腳趾都唆了得干干淨淨十分光滑,唆了完腳趾還伸出柔軟的舌頭開始舔腳縫,舔著舔著我竟然覺得屄里陣陣發潮發熱竟然流出了一股子淫水兒。
“嗯……好……”三姨用腳在我嘴里撥弄,三個腳趾插進我的小嘴兒里來回翻弄讓我的香唾都流了出來。
“來,活兒細點兒!”
三姨說著話抽出腳趾卻把腳心頂在我臉上,我忙捧著三姨的腳,伸出香舌從腳後跟兒開始舔起,慢慢舔到腳心。
這種情景讓我想起了許多年前我剛剛進三姨公司時候被她調教的回憶,那時三姨常常獨自給我“開小灶”讓我陪她一起觀賞色情錄影帶,然後還傳授給我許多操屄的技巧,我也經常在三姨的指揮下用她的身子做模特進行訓練。
做我們這行的不但要會取悅男人還要懂得取悅女人,雖然聽上去有些變態,但這就是現實。
轉眼間舔完了三姨的一只腳,三姨順勢將另一只腳也送到我面前,我乖巧的繼續為她服務著。
“呵呵,小沈啊,你這口活兒精進了許多啊?”三姨笑著說。
“這還不都是您調教得好?”我吐出三姨的小腳趾說。
三姨搖搖頭:“我不過是領你進門而已,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
說著話,三姨掐滅了煙頭,她吃了口菜看看我忽然笑著說:“來,你圍著這桌子爬一圈兒,對了,要像狗一樣爬。”
三姨的話就是命令,我急忙四肢著地圍著桌子爬了起來,三姨看著我的樣子哈哈大笑說:“好!有意思!接著爬!不許停!”
看著看著,三姨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快步走到我的身後一彎腰將我的直筒裙撩到了腰部,頓時我那被黑色連褲襪包裹著的大肥屁股暴露無遺,三姨定睛一看竟然發現我只是穿著連褲襪里面並無褲衩兒,笑罵道:“騷貨!跟我出來都不穿褲衩兒!我又沒長雞巴操不了你,小沈啊,你咋這麼浪呢!”
三姨一邊說笑著一邊伸手從後面掏進我的褲襠里順手一摸,這下可好,我剛剛流出的那些屄水兒頓時蹭了三姨滿手都是。
“哎呦我操!冒水兒了!我操你的!舔我臭腳丫子也能讓你冒水兒!我操你的!待會兒讓你跟我的臭屁眼子親個嘴兒你還不就高潮了?!哈哈!”
三姨開心的笑著,從我身上找到了樂子。
她繼續探手摸著我的屄說:“可惜我沒長雞巴,要不就你這樣的,操死你都不多!哈哈!”
我此時已經不想說啥,只覺得三姨的小手兒在我的屄上又摸又蹭弄得我十分難受,不禁微微哼出了聲兒。
三姨越發瘋起來,她衝我說:“來!你再把腿分開點兒。”
我聽她的話又把兩條大腿用力分了分,三姨用手在我的屄上“啪啪”使勁拍了兩下,頓時淫水兒四濺。
三姨直起身繃直腳背一抬腿“啪!”
的一下不偏不倚,結結實實的正好踢到我的屄上!
頓時踢得我“哦!”
的叫了一聲直翻白眼兒!我只覺得屄里一陣酥麻一泡熱尿就要憋不住了。
“快爬!”三姨在後面大聲說。
我急忙答應一聲迅速的往前爬,我一邊爬一邊回頭說:“三姨,我不是丁穎,我是您身邊最忠實的一條狗!”
我這話卻觸動了三姨的霉頭,三姨聽“丁穎”這名字就氣兒不打一處來,她瞪著我凶狠的罵:“你跟我提那個浪婊子干啥!氣死我了!”
說著話,三姨再次抬腳“啪!”
的一下又是結結實實踢在我的屄上竟然踢得我屁股直哆嗦!
我顫抖著叫了一聲說:“三姨,您要是想出氣就把我當成丁穎吧!”
這下更讓三姨來氣,我三番兩次的提到丁穎幾乎把三姨逼瘋了。
就這麼著,三姨緊緊跟在我後面,一下一下抬腳踢著我的屄,她下腳又狠又准每次都踢得我嗷嗷亂叫好不熱鬧!
“啪!啪!啪!啪!……”三姨左右腳連續開弓,腳背重重拍在我的屄上,我再也忍不住“呲!”
的一下一股熱尿噴了出來,熱尿順著我的連褲襪亂噴,一直噴到了大腿上、地面上。
三姨見竟然踢出了我的尿,這才開心的哈哈大笑說:“哈哈……尿!尿!……哈哈……逗死我了!哈哈……”我強忍著一邊繼續爬一邊噴著尿。
心里想著只要三姨開心高興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直到三姨玩兒夠了,她這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衝我說:“行啦,起來吧。”
聽了三姨的話,我這才從地上慢慢站起來,感覺腿都酸了。
三姨笑著看看我,見我的大腿上都是尿,笑著說:“你快把襪子脫了吧,騷哄哄的。”
我點點頭不好意思的把連褲襪脫下來,剛想處理一下,三姨卻一伸手衝我說:“給我。”
我驚訝的看著三姨問:“您……要這個干啥?”
三姨說:“你別管,快給我。”
我只好把手中濕漉漉的褲襪遞給三姨,三姨接過來竟然在鼻子底下使勁聞了聞,然後又另我吃驚的伸出了舌頭舔了舔,最後她竟然將最濕潤的部分放進小嘴兒里使勁吮吸了一下,這才笑著說:“你個小騷貨!真夠騷的!”
要知道,那上面可都是我的尿啊!看著三姨的動作我有些發呆。
最後,三姨舔了舔嘴唇把絲襪扔給我說:“扔了吧。”
我這才回過神兒來迅速將褲襪扔進牆角的垃圾桶里。
重新坐下,三姨說:“今兒這頓飯我吃得很開心,很高興,你的心我也知道了,我沒看錯人。明後兩天是周末,你好好在家休息,下星期一上午8點准時到公司上班,星期一我要召開全體員工大會,在會上正式宣布對你的任命,你做好准備。”
我認真聽三姨說的話,急忙點頭說:“三姨您放心。”
三姨點點頭,我又問:“那您呢?您以後就……?”
她想了想說:“我累了,心累,我想放松放松,我在外國有親戚,去度度假也好。”
頓了一下又說:“公司的大小事務就交給你了,有什麼事情我會打電話給你,你隨時開機。”
陪著三姨從天寶樓出來的時候已經快8點了,馬路上燈火通明一片繁榮,三姨依舊開車把送我回家。
臨別的時候囑咐我說:“小沈,星期一開會你要有所准備,我對你的任命並不是每個員工都贊成的,既然你要坐那個位子,就要立威,拿出點總經理的風格,這是我給你的機會,也是對你的考驗。”
我把三姨說的話牢記下來。
接下來的兩天我是在興奮中度過的,周六先去金老板那里弄了弄頭發,然後回家做了衛生,周日一天在家養精蓄銳。
星期一,一大早我六點就起床,先洗澡然後梳妝打扮,吃過早餐後穿上平日里我上班時候穿的寶藍色裙裝,肉色連褲襪黑色高跟鞋。
七點我准時從家出門,也沒坐老趙的車而是直接打車到公司,我現在是上檔次的人了,自然不會再坐老趙那種車。
整八點,一進門,里面很熱鬧,全公司除了丁穎以外大家都到了,公司復工是天大的好事兒,大家都很高興。
似乎是有人得到了消息,我剛一進門會計部的幾個員工就爭著和我問好打招呼,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我頓時有了做總經理的感覺。
我微笑著回應他們,但我最在意的還是業務部,以前業務部雖然沒有正式任命的主管,但丁穎在的時候她就是主管,現在丁穎走了我自然要牢牢抓住業務部。
正往里走,碰到了司機老周,五十多歲的老周也是跟著三姨時間比較長的老人了,平日里除了自己分內的工作外還負責采買,老周一見我就笑著說:“沈總,您好啊!”
老周這麼叫還讓真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笑著回應:“周師傅,您好。”
我先進三姨的辦公室和她打招呼,三姨正在整理東西,她把一件件需要帶走的文件都放在一個大紙箱中,見我進來笑著說:“來啦。”
我急忙笑著問三姨的好,然後說:“三姨,我幫您弄?”
三姨擺擺手說:“不必不必,我自己就行,你去外面招呼大家在中廳開會,布置一下。”
我答應一聲扭身出了辦公室,轉身兒進了業務部。
業務部挺安靜,苗倩、李娜、周麗麗、楊帆、趙璇等都在了,見我進來都點點頭和我打招呼,但憑感覺我知道這些人似乎不怎麼熱情,苗倩甚至把臉扭過去裝作沒看見,這讓我心里很不痛快,我走到苗倩跟前說:“妹子,咋裝作看不見姐姐?”
苗倩聽了這才勉強轉過臉瞥了我一眼說:“哦,你來了。”
我看著苗倩不冷不熱的樣子心里生氣,瞟了她一眼說:“大家一會兒到中廳開會!有啥話會上講!”
說完,我就走了出去。
所謂中廳其實就是一進公司門口的開放式會客廳,我招呼著大家把桌椅擺好然後讓大家圍成一圈都坐下,苗倩她們最後才過來,直接坐到我們對面。
我見人都到齊了,這才進三姨的辦公室里把三姨請出來。
三姨已經整理好東西,我們一前一後來到會場。
“今天咱們公司復工,前些日子碰到一些小困難,但都過去了,通過這些事情我也明白了許多,尤其是看到了某些個別人,她們的心思就只為自己著想,有奶就是娘,這讓我恨心寒!”
三姨開門見山矛頭直指丁穎。
“就拿那個丁穎來說吧!平日里飛揚跋扈,不要說同事,就連我這個總經理她都沒放在眼里!人家都說樹倒猢猻散,咱們公司只不過碰到一點點小困難小挫折,她先坐不住了!攀高枝兒去了!你說你滾蛋就滾蛋吧!還要和我吵,還要罵我,這叫什麼?這叫忘恩負義!這叫白眼狼!這叫王八蛋!”
三姨越說越氣。
三姨說著話,我留意觀察在座每個人,基本上都認真的聽三姨說話,唯獨苗倩她們幾個一臉的不屑,看苗倩那樣子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怒火。
三姨平靜了一下,繼續說:“當然,有壞人就有好人,有白眼狼就有忠犬,比如小沈,論資排輩她是老資格,論業務能力她是一流,論對公司她最忠心,對於這樣的員工就要獎勵,所以我今天在這里正式宣布,任命沈麗為咱們公司的新任總經理,我退居二线任董事長。今後,公司的一切事物包括人事任免在內的所有事情都全部交給沈經理處理!”
再看苗倩,聽著三姨的話眼睛一翻一翻的撇著嘴一臉的不屑。我強壓著心里的怒火瞪了她兩眼,沒想到她竟然回瞪我兩眼頓時讓我火氣更大了。
三姨用眼睛巡視了一番,然後說:“雖然公司是我創建的,但不是我一個人的,是大家的,如果在座的各位有誰對於我剛才的任命有想法可以積極發言,我也希望大家暢所欲言。”
三姨說完,會場里頓時安靜下來,突然苗倩說:“三姨,我能說兩句嗎?”
我就知道苗倩要說話,果然她坐不住了。
三姨看了看苗倩說:“你有啥想法就說。”
苗倩站起來看著我和三姨說:“剛才您說沈麗資歷老精通業務對公司忠心,這些我都承認,事實也的確如此。但話又說回來,論業務,我們業務部的幾個姐妹誰也不比她差,論對公司的忠心我們也都沒像丁穎那樣另攀高枝兒,姓沈的唯一比我們強的不過就是早來公司幾年罷了,如果單憑這一點就任命她當總經理,我首先就不服!”
三姨邊聽邊點頭,等苗倩說完,三姨回頭衝我說:“沈經理,你是不是要說兩句?”
我聽三姨發話急忙站起來,三姨衝我點點頭走到我身邊,她一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然後又拍了拍,這才坐下。
三姨這個動作頓時我心領神會,三姨這是放權給我,讓我放開了掌控局面。
刹那間我信心爆棚,我冷笑著走到苗倩對面把長發一甩眉梢一挑說:“苗倩!你剛才說論業務你精通,那我問你,天北路309那個地塊的案子為啥到現在還沒結?人家中建送了多少錢?你又從中吃了多少?還有,上次你和丁穎辦的政采項目,地稅那個,為什麼最後不了了之了?你倆錢花了不少,可事兒卻沒辦成,最後還找原因說什麼『市委大院的人難伺候』純屬狗屁!你們吃喝玩樂外帶打炮,可你們享受的時候咋就沒想過咱們公司的利益呢?!最可惡的,誰不知道你和丁穎穿一條褲子?一個接客一個打下手?你倆就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
接著,我調高了嗓門兒繼續說:“自從我到了公司,但凡是三姨交給我的案子那是件件有著落,件件有結果!虎頭蛇尾的事情我從來不干!資歷老只是一部分,關鍵還是我能力強!別人辦不成的我能辦成,別人覺得難辦的我還能辦成!不像某些人,嘴上一套實際又是一套!光說不練你當這是做游戲啊?!”
苗倩在一旁聽著,見我把她的短處揭了個遍,頓時氣得臉色發白瞪著我狠狠罵了句:“操!”
我聽她罵街立刻反罵:“操你媽!”
苗倩也急了,瞪著眼睛衝我說:“你罵誰?!”
我也瞪起眼睛大聲罵:“苗倩!我操你媽!你不過就是爛屄一條!進了這門你是公關,出了這門你就是個爛婊子!撅著腚讓爺們兒操的爛貨!你快滾吧!回家好好洗洗你那個臭屁眼子睡吧!操你媽的!”
苗倩氣得臉色發白衝我罵:“操你屄的!你才是爛貨!爛婊子!”
我冷笑著罵:“你操我屄?我操你嘴!我操你屁眼兒!”
苗倩罵:“我操你嘴!”
我立刻反罵:“我操你嘴!”
苗倩冷笑著說:“操我嘴?你可有雞巴啊!?”
我也冷對:“我沒雞巴你有雞巴?沒雞巴我用腳丫子操你!你信不信?!你不信你撅那!你看我能不能操你!”
這時三姨突然在一旁笑著說:“真新鮮!沈經理,你還有這本事?你說說,咋用腳丫子操她?”
我正愁沒人接茬,三姨這麼一說,我馬上笑著說:“操她就得用腳丫子,為啥?因為她屄太松了!腳丫子伸進去都碰不著,就好像穿了大號球鞋!她那屁眼子,踹倆腳丫子進去也松松快快的!”
說完,我扭臉衝苗倩說:“我說的對不對?你要不相信你現在就撅腚,讓大家伙看看你那屄!我這就脫鞋,你看我能不能把腳丫子踹你屄里去!”
我這麼一說,三姨首先笑了起來,緊接著大家都笑了,唯獨苗倩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眼淚也掉了下來。
我見她沒了氣勢,雙手一叉腰對著罵:“操!你一個新來的婊子還在這兒叫喚?!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啥身份兒!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苗倩!你別瞪眼!也就是你自己拿自己當個屄!你倒想當個屄了!還不夠材料兒呢!”
我這連珠炮似的一通臭罵徹底將苗倩的氣勢打垮,苗倩低下頭流著眼淚默默坐了下去。
擺平了苗倩,我用眼神繼續環視其他業務部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緊挨苗倩身邊的李娜“蹭”的一下站起來衝我罵:“操!沈麗!你別欺人太甚了!”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丁穎、苗倩、李娜號稱是業務部“鐵三角”平日里都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走了丁穎還有她倆,現在苗倩吃了虧李娜自然要強出頭。
我早料到李娜會跳出來,不禁冷笑著說:“咋?李娜,你是要給苗倩出頭了?”
李娜走到我跟前說:“啥出頭不出頭的,我是看你太欺負人了!大家都是同事一場,你說話留點情面!”
我眼眉一挑瞪著李娜罵:“操你媽的李娜!我給她留情面?她倒是給我留情面了嗎?你說的好,同事一場可她姓苗的要是但凡念舊,也不會第一個蹦出來反對!現在你又躥出來了!我知道,你們是鐵三角嘛!姐們兒三個好得不分彼此的,你是不是也不服氣?”
李娜尖聲道:“不服氣咋了!就是不服你!你剛才說啥?你資歷比我們老?我呸!說白了,你不過就是比我們多挨了幾年的操!你還說苗倩屄松?那我問問你,你那個臭浪屄就緊啦?!你那個浪屄里能裝進個大籃球!”
李娜這話再次把其他人都逗樂了,甚至連三姨也笑著搖了搖頭。
這下把我氣得夠嗆,我雙手叉腰瞪著李娜罵:“操你的!我這屄里能裝籃球那你那個屄里就能裝籃球場!李娜,你那個臭底子別當我不知道。你不過就是個美發學校畢業的浪貨!在學校里少不了讓男人操,以前你在美發廳干活兒,白天給人洗頭晚上賣屁股!五十塊錢就能搞你個全套,操你屁眼兒還帶唆了雞巴的!也就是三姨可憐你,破格讓你進了業務部,你一個野雞一步登天進了金鑾殿,可你倒是好好干啊?除了針尖兒大的幾個小項目你又有啥業績?沒檔次的爛貨!陪客兒都陪民工頭兒那層次的,也別說,你也適合干那活兒,你便宜啊!一百塊錢你能給爺們兒喝尿!不信你張嘴讓大家聞聞,都是尿騷味兒!就跟個茅房一樣!哈哈!”
我這番話再次將大家逗樂,李娜卻氣得臉上變了顏色。
我見她不說話了使勁啐了她一口說:“呸!臭貨!快閉上你那張屄嘴吧!你跟那個姓苗的趕快撅牆角兒那撅著!待會兒散了會看我一個腳丫子一個操你倆!”
李娜徹底被我制服了,她也流了眼淚一屁股坐在苗倩旁邊不再說話。
搞定了她倆,我用凌厲的眼神環視在座的每個人只見一個個都露出怯懦的表情。
這才讓我順了氣兒。
稍稍平靜了一下我繼續說:“三姨看得起我,讓我當接班人,我既不會辜負三姨的重托更不會辜負大家,但我需要大家和我一條心,俗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沒有大家的幫助我啥也干不成,大家放心,我不會虧待大家,我寧可自己少拿一點也要保證大家的利益,但是,話又說回來,誰要是敢有二心那你趁早滾蛋!三姨是念舊的人,是有大義的人,三姨礙於面子有些話不好出口,但我不一樣,我就是個直性子,有啥說啥,誰有二心我看得明明白白,你要是不收斂我就請你滾蛋,到時候可別怪我說話難聽!”
我話音剛落,會計部的幾個員工領頭鼓掌叫好,接著大家都鼓起掌來。
這次的會在掌聲中結束,我跟三姨回到辦公室三姨衝我一挑大拇指說:“小沈!我沒看錯你!有魄力!說話也帶勁!好樣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這也是形勢所迫,還不都是您栽培的好?”
我們坐下,三姨點上支煙說:“後天我就走了,先飛香港,在那邊住幾天然後再走。公司就交給你了,我對你提出的目標是每個月往我的賬戶里打錢,數目由會計部負責。這份擔子不輕,你要多費心。”
我認真的點點頭說:“您放心的去吧,一切有我了。”
又和三姨聊了一會兒,三姨向我做了交接,主要包括各種案子的檔案文件,尤其是我們手里亟待解決的幾個項目的文件、辦公室的鑰匙、別克汽車的鑰匙、保險櫃的鑰匙密碼、公章等。
我一一盤點清楚,幫著三姨拿東西送她走。
送走三姨,我再次回到辦公室一屁股坐在三姨曾經坐過的那張皮轉椅上就仿佛做夢一樣。
接下來,我分別找會計部的員工談話,然後又找老周談話,不外乎是鼓勵他們好好干,然後就是分析三姨交給我的幾個壓在手里許久的案子。
三姨的交接很清楚,人脈的電話也都留下了,該給誰打電話該找誰說事兒都寫得十分清晰,接下來就是安排人過去,該送卡就送卡,該陪睡就陪睡。
案子的事情很重要,但我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決苗倩和李娜,這兩個禍害是萬萬不能留下的,有她們在業務部的心就不齊,業務如果不行那何談賺錢?
我正想找她倆,沒想到她們倒先找上門來了。
中午的時候我剛想去吃飯,苗倩和李娜推門走了進來。我見是她倆沒好氣兒的說:“操!你倆沒手啊!進這門之前不懂得先敲門啊!”
苗倩走到我辦公桌前氣哼哼的說:“沈麗!告訴你,我倆不干了!”
我一聽,正中下懷,看著她說:“你倆倒想干了!誰稀罕呢!真是謝天謝地,你倆傻屄可滾蛋了!”
李娜在一旁說:“沈麗!你別得意!早晚讓你好看!”
我根本不愛搭理她倆,冷冷的說:“行啦!快滾吧!看著你倆我就來氣!趕快滾!”
苗倩說:“你先把這個月的工資給我倆結清了!結清了工資用不著你說我們也不留你這破地方了!”
我心里一想要是不盡快解決她倆也是在這兒跟我鬧,仗著沒多少錢,這才叫來會計帶她倆去結算工資,最後說:“結算完了快滾蛋!別影響我們公司正常辦公!”
打發了苗倩李娜我感覺輕松了許多,去了一塊心病,中午吃飯也吃得香了。
午飯過後,剛回到辦公室,正在翻看項目資料,這時辦公室的門敲響了。
“進。”我順口說了一聲。
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一人,我抬頭一看卻是業務部的楊帆。
“沈總。”楊帆有些扭捏的說。
楊帆是新人,至少在我眼里如此,到公司不過二年,但卻跟她不熟,也沒聽她做過什麼案子。
楊帆二十四五,個頭兒高挑,身材也是前凸後凹,上身一件淺黃色毛衣,下身一條黑色緊身褲,腳上黑色高跟鞋露出白色絲襪的腳面,整個人看上去還算讓男人有性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臉長了些。
“哦是你啊,來坐。”我笑了笑讓楊帆坐下。
“有啥事兒?”我問。
楊帆看著我笑了笑說:“沈總……我……”
見她有些扭捏,我笑著說:“有啥話你就說,早兒開會你也看到了,我是個直脾氣的人,不喜歡吞吞吐吐,你有話就痛快直說,這樣最好。”
楊帆想了想,然後說:“其實我找您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想跟您說,其實我一直也挺看不慣丁穎還有苗倩她們的,有啥好事兒都是她們的,我和麗麗還有趙璇根本進不了她們那個小圈子,以前三姨在的時候我們也拿不到什麼案子,沒有案子做就沒有獎金提成,月月過得都很拮據。今天早上您真是替我們出了一口惡氣!剛才我聽說又把苗倩和李娜開除了,真是大快人心!就這麼著,我們三個一商量她倆推舉我過來向您表個決心,以後我們三個一定在您的領導下好好工作!也希望您能重用我們!”
我認真的聽楊帆說話,她這話說得我心里特別舒服,我是新官上任,正需要團結大家,正盤算如何全面掌握業務部,楊帆卻主動向我表決心,這讓我十分開心!
我笑著點點頭說:“好!楊帆,你剛才說得很好!公司就是需要你們這樣的好員工!這樣,你去把周麗麗和趙璇都叫過來,咱們聊聊。”
楊帆高興得答應一聲,不一會兒就把她們叫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讓她們三個坐下,和她們聊著:“苗倩、李娜都被我開除了,今後業務部還會物色新的員工,但你們三個是元老,我也會視你們的表現加以提拔,希望你們三個都用心做事,只要你們跟我一條心我絕不會虧待你們。”
我這番話說得明白,楊帆她們聽得認真。
我又問:“你們對於今後的工作有啥想法嗎?”
她們互相對視了一眼,趙璇說:“沈總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
我笑著說:“沒關系,說說看,暢所欲言。”
趙璇說:“就在業務部辦公室後面有一間雜物室,里面堆了些沒用的東西,我想如果能充分利用起來不是更好?”
我聽了,覺得有意思,便問:“那你的想法?”
趙璇說:“平日里客戶如果到咱們公司來,會客的地方除了中廳以外就是您的辦公室了,雖說也不錯,但私密性差了些,我想不如把那間雜物室改為會客室,門一關談起話來也方便許多,也便於我們開展業務。”
我聽完點點頭:“你這個提議很好!也的確存在這個問題,萬一客戶談得不錯想要進一步,中廳或者我的辦公室都不是很方便。我想這樣,呆會兒咱們過去看看,怎麼個改造法。”
周麗麗又說:“沈總,我也有個提議。”
我點點頭。
只聽她說:“如今咱們業務部實行的是按件兒提成,做一個件兒有固定的提成獎,能不能按照案子的總金額提成?比如我拿了100萬的案子,就給我百分之多少的提成?”
我聽這話立刻否決道:“這個不行。公司有公司的考核制度,這個是三姨定下來的規矩,不能改。”
停了一下我又說:“但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還是我剛才說的,我會視你們的努力情況斟酌加以提成,比如以補助的形式給你們加薪。這點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們。”
周麗麗聽了滿意得點點頭。我們又聊了一會兒,然後下午的時候我帶領著她們三個來到雜物室。
進門一看,雜物室還是挺敞亮的,里面除堆放了些雜物以外空無一物。
我們四個商量了一下,最後我提議將雜物室徹底清空然後中間打上隔斷分成兩間會客室。
回到辦公室我把老周叫進來,讓他負責聯系裝修的工人,然後又讓楊帆她們先把雜物清空並做了衛生。
老周很快找來工人,原本也不是很復雜的工程只是將房間分隔成兩間然後重新鋪了地面又進行了簡單裝修。
最後我批了條子從會計那里支取了工人的工錢,劃分好了會客室我又讓老周負責采辦了一些簡單的辦公家具,指明在每間會客室里都加了一張單人床。
加床的目的就在於開展業務的時候免不了會碰到些色急的客戶,有床就方便多了。
前後忙了一個星期,總算按照我的心意都有了些眉目,差不多到了月底,這個月只開了半個月的工,再加上人員整頓和裝修,不僅一分錢的收入都沒有反而支出了不少,好在三姨走的時候還在賬面上存了些錢足以應支了。
我信心滿滿的准備在下個月大干一場爭取多搞定幾個案子創收。
這天,正是月末最後一天,下午給全體員工發了工資後我特別准許大家早下了一會兒,而我卻留下來仔細翻看著幾個項目的文件。
我看得仔細,心里盤算著該怎麼開展工作,不知不覺間將近下午四點。
忽然,我隱約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放下手里的材料我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來到中廳,隔著玻璃門我見外面站著兩男一女三個人,每個人手里都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三人模樣雖然普通,但穿著卻十分得體。
兩個男的都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女的也是西服加裙裝,怎麼看怎麼像是從高檔寫字樓里出來的白領。
我心想:莫非是買賣自己送上門來了?
想到此,我急忙緊走兩步打開門,笑著問:“請問……”
這時,其中一個男人說:“請問,這里是麗人公關公司?”
我急忙笑著點點頭說:“對、對!這里正是麗人公關。來,請進、請進。”
我關好門笑著把他們直接迎入我的辦公室,一邊請他們坐下一邊忙著給他們倒茶。
賓主落座,我笑著自我介紹說:“我是麗人公關的總經理,我姓沈。今天啊,下午我們的員工都出去做培訓了,所以只有我在,您三位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就可以。”
我話音剛落,其中一個男人說:“哦?你是麗人公關的沈總?你就是那位挺有本事的三姨?”
我聽他們提到三姨,越發認定他們是客戶,笑著說:“您說的三姨,那是前任了。現在是我當家主事兒。
對了,您貴姓?”
男人一聽,笑了笑說:“免貴,我姓張。張軍。”
說完,他指著另外一個男人說:“這位是我的同事,周兵。”
繼續介紹:“這位也是我們的同事,趙娜。”
隨著他的介紹,我面帶微笑的向他們問好。
介紹完畢,我笑著問:“請問您三位是哪個公司?”
張軍和其他二人對視了一眼,忽然笑著說:“你先別問我,我們倒是想先了解一下你們麗人公關的業務?”
張軍的話並未讓我感到不快,這樣的事情我碰到過許多,有些有大背景的公司一般不輕易透露自己的身份,尤其像是公關這樣的灰色地帶,人家只有了解你有這個能力能助他解決難題才會繼續談下去。
想到這兒,我笑了笑說:“那好,那就跟您介紹一下我們公司的業務。”
想了想我說:“我們麗人公關是來安排名第一的公關公司,主要服務於各大公司及企事業單位,業務涉及建築、教育、地產、一般性經營等諸多領域。特別值得指出的,我們麗人公關不僅有一批高素質、高水平的美女公關人,而且人脈分布廣泛,來安各大政府部門都有我們的獨家渠道!只要我們接手的案子,沒有辦不成的!我想,您也是慕名而來吧?那就請您相信我們的實力!”
我越說越得意不禁笑得更加燦爛。
張軍聽了,不住的點頭然後問:“那沈經理,能否透露一下你們都有什麼手段?這樣,咱們舉個例子,假如我們想拿到一塊土地建商品房,但我們自身實力不足……”
沒等他說完,我便笑著說:“實力不足才會來找我們,不是嗎?如果您有那個實力,直接投標就是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這社會就是這樣,能辦成大事兒的都是實力不足的公司。”
張軍來了興趣,笑著問:“那你們會如何運作呢?”
我笑著說:“我可以透露一些辦事的流程。就拿您剛才的例子來講,您想拿地,那就必須找土地規劃部門,我們有人脈可以和那邊說上話,一般是按照招標總金額出提成,這個提成由您的公司出,把錢交給我們,我們會安排公關專員和那邊接洽,一旦達成共識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招投標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神不知鬼不覺你們就會如願中標。”
張軍聽了,點點頭說:“和我想得差不多。那你們的收費是多少呢?”
我笑著說:“我們也是按照案子金額的大小提成,如果您要得比較急,提的點數就高,一般是三個點,但如果棘手的案子我們會收六到七個點。”
周兵在一旁聽了,皺眉道:“這麼高?六、七個點?你們也太黑了點吧?”
我一聽,急忙笑著說:“哎呦!您可不知道現在的事情都多難辦!我們公司的公關團隊非常強大,每個業務員都是高素質的,現在的人力成本多高啊!一將難求呢!”
趙娜在一旁冷冷的說:“我覺得沒啥,不就是給當官的送錢嗎?”
我笑著說:“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現在辦點兒啥事兒光是有錢可不行!還要送人,阝咅吃、阝咅喝、阝咅睡、阝咅樂,不把人家伺候得美滋滋的能給你辦事兒?”
接著我又說:“我們這兒的公關,個個都是大美女!都是大學文化水平,能歌善舞有檔次,不僅如此,上了炕啊,比婊子還浪!任是哪個男人不動心?哈哈”
我說到高興處不禁笑出了聲兒。
周兵聽了,皺著眉說:“那你這個總經理也是久經沙場了?”
我聽了,得意的笑著點點頭說:“那是當然。咱啥大場面沒見過?啥男人沒經歷過?早已經滄海桑田了。”
說著話,我衝周兵飛了個媚眼兒,笑嘻嘻的說:“看您三位的樣子就知道來頭不小,這麼著,您就跟我直說想要哪塊兒地?咱們相見是緣,我也不跟您見外,手續費上我給您優惠,只要您把項目交給我們做,您說吧,咱們咋樣都成!”
張軍在一旁聽了,一頭霧水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啥叫『咋樣都成』?”
我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張軍跟前,特別衝著他扭了扭大屁股然後一抬手“啪啪啪”在屁股上拍了幾下笑著說:“我這意思您還不明白?今兒公司里就我一個人,您有情我有意,陪您二位樂呵樂呵也是應該的,我們這後面就有會客室,里頭早就預備好床了,您二位一個一個上也行,要是想弄個新鮮的一起上也可以!只要跟我們簽了協議交了定金我陪您樂到底……”
還沒等我說完,趙娜突然說:“住口!真惡心!”
趙娜這麼一嚷,嚇了我一跳,我急忙笑著說:“壞了!把您給忘了!趙姐您別急啊!我啊不僅會伺候男人還會伺候咱們女人!您還沒玩兒過女人吧?這次就讓您嘗個新鮮玩兒把女人!”
我這正說著,張軍站起來冷冷的說:“好了好了,沈經理,你的本事我們算是領教了。你可以閉嘴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們的身份嗎?好,請你看仔細。”
說著話,張軍從上衣的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個藍色的工作證遞給我。
我還沒打開,只看到上面印著的幾個金字和國徽標志便腦袋“嗡”的一聲。
我只見上面清清楚楚寫著:省紀律檢查委員會。
“啊……啊……啊……啊……”我張大嘴巴一連啊了幾聲就是沒說出一個字。
張軍冷冷的從我手里收回了工作證,然後說:“沈經理,請你回座,我們要問你幾個問題。”
房間里並不熱,但我坐在轉椅里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我深深後悔剛才為何說了那麼多!
真是言多語失啊!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像個等待審判的犯人一樣如坐針氈。
周兵首先走過來,他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張表格放在我面前說:“麻煩你填一下。”
我接過表格一看,只見上面清楚的寫著:紀委出訪應詢人情況記錄表。
表格羅列了很多項,從姓名性別到出生籍貫包括身份證號和聯系方式都有。
我雖然心里不情願,但還是硬著頭皮一一填寫。
寫完後,周兵把表格收走仔細看了看最後放回了公文包里。
接著,趙娜走到我面前,她冷冷的看了看我,然後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持微型錄音,機打開了錄音開關放在我面前。
“這……這是干啥?”我驚慌的問。
“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工作流程。咱們之間的所有談話都有錄音記錄以備查詢。”周兵在一旁說。
我點點頭,心里徹底涼了。
張軍首先發話:“沈經理,我們這次來是想跟你了解一些情況,市土地局的劉副局長你認識吧?”
劉副局長我怎麼不認識呢?不僅認識我還和丁穎一起陪過他。
看著面前那個不停轉動的錄音機,我點了點頭說:“認識。”
張軍又問:“那你談談港北203那塊地的事情吧?”
“港北203那塊地?”我重復了一下,心里有些發沉。停了一下,我有些口吃的說:“那……那個,我不太清楚。”
“怎麼?你不清楚?”趙娜突然發問了。
還沒等我說話,趙娜看著我說:“你和你的同事叫丁穎的一起操作這塊地,你怎麼不清楚?”
趙娜的話好像一把刀子刺在我的痛處,雖然疼,但也讓我清醒了許多,他們到底掌握了多少情況?
我只去過一次劉副局那里,他們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這麼隱秘的事情只有我們三個當事人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
莫非劉副局已經……?
周兵見我不說話,在一旁道:“沈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今天我們來找你的意思。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希望你自己主動說出來比較好,你要知道無論按照咱們國家的法律還是黨紀來講,向公職人員提供賄賂包括性賄賂,都是觸犯國法的。我們對你們這個麗人公關的了解要超出你的想象。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到有一說一,你必須對你自己說的話負責。”
聽了他的話,我點了點頭然後把所有知道的情況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張軍和周兵問得很仔細,而趙娜則負責在一旁用筆做記錄。
談完了土地局的事情張軍又問:“你再談談宋連勇吧。”
我一聽,看著他問:“宋不是被你們……”
張軍點點頭說:“是的,宋現在在我們那里,但我們想知道你和他都有過什麼來往?”
周兵在一邊說:“沈經理,你挺幸運,當初我們把宋帶走的時候你應該也在場吧?只是你比較機靈搶先走了。”
周兵的話,讓我回想起群芳樓那驚險的一幕。
我只好把與宋處的關系以及我所知道的情況和盤托出再也不敢有半點兒隱瞞。
都說完,最後我說:“三位同志,我想說,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但我……我也是被逼無奈,我也是……”
說著,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流了出來。我擦了一把繼續說:“我都是被逼的!是我的前任總經理……”
還沒等我說完,周兵打斷我說:“我們正要說到你的那個三姨,你談談吧?”
張軍冷笑了一下說:“這個三姨簡直在我們紀委里都出了名了,自從工作組下來,我們不止一次聽到這兩個字。”
我急忙說:“我向你們透露一個情況,三姨她前幾天就去香港了……”
周兵點點頭說:“她是不是告訴你先去香港住幾天然後再去別的地方?”
我說:“對!”
張軍說:“那是騙你的,你那個三姨首飛的目的地是新加坡,但落地後只留宿了一晚轉天便飛新西蘭。我們現在正通過有關渠道關注她,她跑是跑不掉的。來,你先談談吧。”
我軟軟的癱坐在那,從大學畢業說起一直說到現在。
這次的談話持續到很晚,我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況都說了。
最後,張軍站起來衝我說:“今天你談得總體還算不錯,我們也掌握了不少情況。”
話鋒一轉,他又說:“你們這個公關公司就不要繼續經營下去了,另外,你本人以及你們公司的相關人員現在已經在我們的關注名單上,我給你提出的建議就是不要離開來安並且隨叫隨到,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是觸犯了國法的犯罪嫌疑人,我們沒有拘捕你是因為不想打草驚蛇,但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我們會立刻對你采取強制措施!”
周兵在旁邊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說:“記住,你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給我們打電話,另外,本次通話我希望你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樣對你好。”
我接過名片低下頭認真聽著他們說的,腦子里一片混亂整個人仿佛沒了魂。
送走他們,我重新回到辦公室一下子躺在沙發上呆呆出神。
一直躺到夜里11點,哭了幾次,但又覺得無助,似乎沒有一個人能幫我。
從公司出來,我信步往家的方向走,只覺得兩腿好像灌了鉛。
心事重重,不知不覺中竟然步行走到了家門口,路過老趙經常停車的地方我尋找了一下,可惜空空如也,我這才想起我甚至不知道老趙到底住在哪里。
回到家,我也沒心思吃東西,只脫了鞋爬到床上便昏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