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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回 扈三娘拜師學藝,趙半仙指點迷津

梁山女俠傳 宋太祖老趙 14197 2024-03-03 05:54

  救人

  話說東平府壽張縣境內,有一個去處喚作獨龍崗,這獨龍崗有三座村莊,占地二十余萬畝。

  中間的莊子最大,喚作祝家莊,共六千戶,五萬人口,莊主名叫祝朝奉,人稱祝太公。

  東邊的李家莊,也有兩千五百戶,兩萬余人,莊主乃是李應,綽號撲天雕。

  西邊的扈家莊最小,只有八百余戶,約五六千人口,莊主扈忠,人稱扈太公。

  三位莊主是結拜兄弟,平時有事互相照應,遠近盜匪不敢輕易來犯。

  扈太公年近六十,乃三人中的大哥。

  他的結發妻子已經去世,家中只有兩位妾室。

  他有一個兒子名叫扈成,年方二十二,綽號飛天虎。

  另有一個女兒扈三娘,芳齡十五,生得花容月貌,綽號一丈青。

  這扈三娘卻不是扈太公親生,而是他大約十年前從一個牙婆(女人販子)那里買來的。

  當時她看起來還不到四歲,卻帶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明眸皓齒,雪膚紅唇,讓人懷疑是下凡仙女產下的孩兒。

  再配上兩道柳眉,笑則溫和柔媚,暖人心扉,怒則英武剛烈,叫人不敢直視。

  有好幾個買主見了她都喜歡得不得了,紛紛圍著牙婆爭搶,要將這個孩子買回家去。

  可是這女孩似乎有自己的主意。

  她一看見人群中的扈太公,就張口叫他“爹爹”。

  扈太公心中大喜,趕緊從懷里掏出雙倍的銀子付給牙婆,將她帶回家中。

  太公給她取名扈三娘,視為己出,疼愛有加。

  就連剛滿十二歲的兒子扈成也很喜歡這個新來的小妹。

  扈三娘並未侍寵生驕,她對爹爹和其他長輩們十分孝順,對本家的兄弟姊妹和親戚們也以禮相待,甚至對丫鬟仆人們她也從不辱罵欺凌。

  沒過多久,整個扈家莊的人都對她贊不絕口。

  哥哥扈成不喜讀書,只好習武,為此常被父親責罵。

  一日家中請的教書先生要考較扈成的學問,給他出了一個上聯:“黃花怎奈西風,陣陣緊。”

  扈成張口結舌,對不上來。

  不料在一旁玩耍的剛滿五歲的扈三娘聽了,脫口對出:“梧桐更兼細雨,聲聲慢。”

  先生大驚,急報與太公得知。

  太公問女兒道:“你年紀幼小,從未讀過書,如何能對得出來?”

  她答道:“先生每日教授哥哥之時,女兒都在一旁聆聽,因此學得些。”

  太公暗道:“三娘她如此聰明,將來定不會是一個尋常之人,或許她會有大的造化。”

  遂教女兒每天陪她哥哥一起讀書。

  扈三娘不但喜歡讀書,也喜歡練武。

  扈太公本想花錢請一名女武師來教她,一時間卻找不到合適的人。

  她每天只是跟在哥哥扈成後面,他練什麼她也跟著練什麼。

  扈三娘十歲那年,有一位三十來歲美婦獨自一人路過獨龍崗,在祝朝奉家開的客店里投宿。

  店小二垂涎她的美色,晚上去偷看她洗澡,被她發覺。

  一頓拳腳,將他打得鼻青臉腫。

  店小二懷恨在心,竟跑去向祝家大公子祝龍誣告,道這婦人偷了店里的銀子。

  祝龍生性粗魯,哪里能辨得出真假?

  他帶著兄弟弟祝虎和兩個莊客前來捉拿這個‘女賊’。

  雙方動起手來。

  那美婦隨身帶著雙刀,她害怕弄出人命,遂棄雙刀不用,徒手與祝氏兄弟和莊客搏斗。

  祝龍滿以為可以將她手到擒來,卻不料四個人一齊上也不是這婦人的對手,斗了約莫三十個回合,他們一個個全都被她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這時祝龍的師傅孫德武帶著一群莊客趕到了。

  他手持朴刀下場與這中年婦人打了起來。

  孫德武身高力大,武藝比祝氏兄弟高出不少。

  這美婦剛才獨自抵敵四個壯漢,已經消耗了大半力氣。

  此時她赤手空拳,如何擋得住慣使朴刀的孫德武?

  她欲去取自己的雙刀,卻被孫德武用朴刀纏住不放,不容她脫身。

  十幾個回合之後,她身上好幾處皆被朴刀劃傷。

  孫德武趁她虛弱乏力之時,趕上前一朴刀砍在她的大腿上,將她砍得血流滿地,撲地倒了。

  孫德武喝教莊客們一齊上,將她按住用繩索綁了起來。

  他們將她關進客棧後面的一間小屋里,欲待天明再來仔細拷問她。

  孫德武乃是一個好色之徒。

  他夜里躺在床上一直想著那個美婦,無法入睡。

  他從床上爬將起來,打著火把來到關押她的小屋。

  那美婦見了他,心知他的來意,便對他道:“你今晚若是將我奸汙,我早晚必取你性命。”

  孫德武早已色迷心竅,哪里聽得進去?

  他走近前來,將她一把拽過來,解開了捆綁她的繩索,又動手去撕扯她的衣裙。

  婦人不從,無奈她腿上的傷得很重,一動就疼得厲害,又餓了大半天,哪里是孫德武的對手?

  片刻間就被他剝得渾身一絲不掛。

  那美婦怒罵哀求哭泣都無濟於事,只得聽任他擺布。

  孫德祿挺著粗黑的雞巴將她奸淫了足有半個時辰才罷休。

  他離開時又將她的雙手重新綁好。

  不料這一幕被躲在窗外的店小二看了去。

  他待孫德武走遠之後,打開門進來,直撲這個婦人。

  這婦人的衣裙已被孫德武撕碎了,渾身上下還是赤條條的。

  店小二咧嘴笑道:“賤人,你也有今天!”

  他脫了自己的褲子,用手將她的兩腿掰開,下身用力一挺,將雞巴捅進了她剛剛被孫德武的精液灌滿了的牝戶之中,快速地抽插起來。

  孫德武離開時雖然綁了這個婦人,卻遠不如第一次綁得那麼緊。

  她閉著眼睛忍受著店小二的奸淫,兩手卻在不停地用力掙扎,終於將一只手從繩索中掙脫出來。

  店小二一邊用力肏她,一邊親她的嘴摸她的乳。

  那美婦被他肏的嬌喘不已。

  店小二正在得趣之時,哪里想得到她還有力量反撲?

  他鼓起勁兒來又抽插了十來下,大叫一聲,將全部精液都射了進她的肉穴。

  店小二累得渾身是汗,癱軟在她身上,大口地喘著氣。

  突然,一條繩索套住了他的脖子。

  他抓住繩索,想把它從脖子上取下來。

  這時被他壓在身下的美婦趁機一個翻身,騎到了他的背上,她兩只手緊緊地拽住繩子的兩頭不放。

  店小二張嘴想喊人來救他,卻喊不出聲來。

  漸漸地,繩索越勒越緊,不一會兒的功夫,店小二就被她活活地勒死在地上。

  這時已是四更天了。

  這婦人赤身裸體地從客店里逃了出來,她分不清東南西北,瘸著一條腿只顧往前狂奔。

  快天亮時,她筋疲力盡,昏倒在大路旁。

  待到清醒過來後,美婦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牲口棚子里,一個長得極為可愛的小女孩正端著一個碗給她喂水喝。

  她開口問道:“孩子,此是何處?你叫什麼名字?”

  “此地是扈家莊。我是扈太公的女兒,名叫扈三娘。”

  她早晨起來練武,在路旁發現了這個赤身裸體渾身是傷的美貌女人。

  她才剛滿十歲,力氣不大,費了很長時間才將這女人弄到路旁的這間牲口棚里來。

  “這位嬸嬸,你何故昏倒在路旁,是誰傷了你?”

  婦人未及搭話,就聽得一陣馬蹄聲傳來,估計來了不少人。婦人叫道:“苦也!定是傷我的那幫惡人前來捉拿我,卻如何是好?”

  扈三娘道:“嬸嬸且不要驚慌。”

  她站起身來,抱了幾抱草料,蓋在在這婦人身上。

  剛轉過身來,已經有七八個漢子闖進了牲口棚。

  她定睛一看,卻認得是祝家莊的祝龍祝虎兄弟和五六個莊客,他們手里都拿著槍棒。

  扈三娘叫道:“祝家兩位哥哥,來此何事?”

  祝龍道:“原來是扈家小妹。你可曾看見一個受了傷女賊?她昨晚殺死了我祝家莊客店里的小二,我等正要捉拿她。”

  扈三娘答道:“我不曾見什麼女賊。”

  祝龍聽了,正要帶人離去,一個莊客道:“我等沿著地上的血跡一路追來,那女賊正是往這邊來的。”

  扈三娘急中生智,道:“我剛才在那邊玩耍,聽得牲口棚里有些響動,遂過來查看。並不曾見到甚麼女賊,只是我家養的騾子好似少了一頭,我正要去叫哥哥來清點一番呢。”

  祝龍道:“想必是那女賊偷了騾子,騎上跑了。我等快去追趕!”說罷就帶人出了牲口棚,上馬飛奔而去。

  扈三娘在後面喊道:“祝家哥哥,拿到女賊後別忘了將我家的騾子送回來!”

  待他們走遠之後,扈三娘跑去將哥哥扈成叫來。

  他也在附近練武,赤裸著上身,出了一身大汗。

  扈三娘向他說了剛才的事,求他把這個受傷的婦人背到自己的閨房里去,還要他瞞著爹爹和家里的丫鬟仆人。

  扈成雖然心里覺得不妥,但是他平時對小妹所求無不應允,哪怕是爹爹怪罪,他也會替她承擔下來。

  於是他跟著妹子進了牲口棚,蹲下身子,由妹子將那個婦人扶起來,趴到他背上。

  扈三娘在前面引路,他們一路上避開莊客,進了自家的大門,來到她的閨房里。

  幸虧未曾被人撞見。

  扈成放下那婦人之後就出去了。

  那女人赤身裸體且渾身是傷,他胳膊上背上都沾染上了一些血跡和泥土,黏黏的很不舒服,因此他急著要去井邊衝洗身子。

  他哪里知道,除了血跡和泥土,他身上還沾了些從她牝戶里流出來的男人的精液。

  扈三娘先去廚房拿來一碗飯,喂這個女人吃了。

  又去提來溫水,將她身上的血跡和汙垢都清洗干淨。

  她不想驚動旁人,因此沒有叫丫鬟來幫手,這些事都是她一個人干的。

  干完之後她累得腰酸腿疼。

  稍微歇了一會兒,她又去找了一套家中女仆穿的衣裙,給這婦人穿上。

  哥哥扈成取來金創藥,和她一起將藥抹在這女人的傷處,然後用干淨的白布包扎好。

  因害怕被爹爹發現,第二天晚上她又央求哥哥將這個女人背到家中一個菜園子里的一間木屋里。

  這里平時沒人來,是個靜養的好地方。

  扈三娘每天都來給這個女人送吃送喝的,如此過了十幾天,她的傷好多了。

  她已經告訴扈三娘,自己姓種名寒玉,其他的她沒有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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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師

  這一日種寒玉從床上坐起來,拉著扈三娘的手,對她道:“扈家小姐,這幾日多虧了你的細心照料,寒玉感激不盡。實話告訴你,我父親是朝廷官員,母親原來是一名江湖女俠,後來歸順了朝廷。我自小學就跟母親學習武藝,長大後被父親送到他的老友刑部王尚書處,助他辦案。此次公干路過獨龍崗,與祝家人發生爭執。他們仗著人多,砍傷了我的腿,並將我擒下。此仇必報。”

  停了一會兒,她接著道:“聽你哥哥說,你也喜歡習武。我受了你的大恩,無以為報。我想將一套家傳的刀法傳授予你,你可願意學?”

  扈三娘聽了,大喜,當下就要下跪行拜師之禮。

  種寒玉止住了她,道:“且慢。我這套刀法也不是任誰就能學的。你且將衣裙都脫了,讓我摸摸你的根骨,先看看你是否練武之材。”

  扈三娘只得將衣裙全脫了,赤裸裸地站在那里。

  她自從記事以來,除了伺候她的丫鬟,還從未在人前裸露過身體。

  種寒玉雖是個女人,扈三娘還是覺得很害羞,臉和脖子都紅了。

  種寒玉下了床,走到她跟前,伸出手來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驚道:“你這根骨極佳,是絕好的練武的苗子。你若是肯下苦功,將來定能成為武功高強,稱霸一方的女豪傑。”

  說罷她讓扈三娘跪下拜了師。

  自此扈三娘每日里都來這里跟師傅學習刀法。

  種寒玉教給她的是雙刀之法,她沒有這種兵器,練習時用的是兩塊木板削成的刀。

  師傅教得極為認真,徒弟學得也非常努力。

  不到一個月的功夫,扈三娘已經能將那兩把木頭刀使得呼呼生風,頗有威勢了。

  當然,她不光是跟師傅學刀法,其他的兵器也學。

  種寒玉還擅長使用套索,臨陣時既可套人也可套馬,很實用。

  她對扈三娘道:“藝多不壓身。”

  將這使用套索之法也教給扈三娘。

  這期間虧得哥哥扈成替妹子左右遮掩,才沒有被扈太公發現。

  種寒玉住在那間木屋里,除了教徒弟練武,幾乎從不出來走動。

  她穿著仆人的衣服,偶爾有人見到她,也只當她是家中新雇來的女仆。

  這一日是扈三娘的生日,扈太公叫金銀匠替女兒打了一對純金的發簪給她作生日禮物。

  扈三娘含淚接過發簪,跪下謝過了爹爹,給他磕了三個頭。

  她是被買來的,因此並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

  她一直都把扈太公帶她回家的那一天當成自己的生日。

  晚上她躺在自己的閨房里的床上,想起了小時候被人拐走,到處流浪的那一段日子。

  她被拐走時年齡太小,已經完全記不起親生父母的模樣了,只是隱隱約約的知道自己的生父姓張。

  她忽然想起了師傅種寒玉,這一段時間和她朝夕相處,覺得她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

  她決定把金發簪送一個給師傅。

  想到此,她穿好衣裙,從床上下來,將一個金發簪揣在懷里,悄悄地出了門,往那個菜園子的方向走去。

  不一時來到那個木屋的外面,卻聽得里面傳出來一些怪怪的聲音,像是喘息又像是哭泣。

  她覺得好奇,沒有去敲門驚動里面的人,而是放輕腳步,來到木屋的後面,透過那扇小窗往里張望。

  只見師傅種寒玉赤身裸體坐在床上,一個年輕的男子趴在她兩腿間,正用嘴舔允她的私處。

  舔了一會兒,那男人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條腿掰開,張得大大的。

  他兩手抓住她的奶子,用自己的雞巴對准她的肉穴狠狠地抽插起來。

  師傅被他插得大聲嬌呼不止。

  過了一會兒,他們換了一個姿勢,變成種寒玉騎在那個男人身上,將他的肉棍套進自己的肉穴里,她的身子上下左右使勁兒地搖晃著,一邊搖一邊口里叫道:“好哥哥!好漢子!你要把我肏死了!”

  這下扈三娘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他不是別人,正是她哥哥扈成!

  扈三娘已經十歲,也略知一些男女之事了,雖然這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

  不過,她一下子還接受不了師傅和她哥哥發生這種關系,別說兩人的輩分不同,論年齡扈成還未滿十八歲,師傅她比哥哥幾乎大了一倍!

  昨天扈成還對她說:“種寒玉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我們不應該一直把她留在家中。”

  沒想到這還不到一天時間,他就脫了褲子和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了!

  這時屋里的男女又換了一個姿勢,他們下了床,種寒玉像狗一樣趴在那里,兩手撐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著。

  扈成蹲在她身後,一手扯住她的頭發,一手扶住她的腰肢,將肉棒一下接一下地捅進她的肉穴里。

  屋子里響起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師傅她“啊啊啊”的叫喚聲。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叫聲也越來越響,直到最後兩個人都癱軟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扈成從地上爬起來,提起褲子,什麼也沒說推開門就走了。

  師傅種寒玉坐到床沿上,張開兩腿,用一塊布擦拭著自己泥濘不堪的肉穴,還有大腿和屁股上的髒東西。

  扈三娘看得臉紅心跳,傻傻地站在窗前,不知道自己應該離開還是留下。

  這時屋里的種寒玉開口說話了:“徒兒,別看了,快進屋里來吧。”

  原來師傅已經發現她了。

  她扭扭捏捏地走進屋子,師傅把她拉到身邊坐下。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種寒玉嘆口氣,開口道:“乖徒兒,師傅是江湖上行走的人,比不得那些大家閨秀,時刻都要謹言慎行尊守婦道。師傅只要遇見喜歡的男人,就會和他……”

  扈三娘低聲道:“師傅,弟子省得。”

  種寒玉一把將徒弟摟在懷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笑道:“你現在雖然還小,但是我能看出來,用不了三五年你就會出落成一個大美人兒。到那時,不知道會有多少青年公子為了你而‘寤寐思服輾轉反側’呢。”

  她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徒弟的衣服里面,揉捏著她還沒有發育的胸部。

  扈三娘只覺得渾身酥麻,臉紅得像熟透了的柿子。

  朦朧之間,她感覺到師傅的手掌在慢慢地往下移動,滑過了她的肚皮,指頭摸到了她兩腿間的嫩穴處。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今晚為什麼來這里,便伸手從懷里拿出了那個金簪,對種寒玉道:“師傅你看,爹爹給了我一對漂亮的金簪,我想將這一個送給師傅。”

  種寒玉停住手,看了一眼那個金簪,道:“乖徒兒,來,把它給師傅戴在頭上。”

  種寒玉低下頭,開始隔著衣服親吻她的胸部。扈三娘用顫抖著的手把金簪插在了種寒玉的頭發上。

  “師傅……師傅?”

  “乖徒兒,你說吧,師傅聽著呢。”這時她已經解開了扈三娘的衣服,正用舌頭舔允著她左邊那顆粉紅色的小乳頭。

  “女人……也能喜歡女人嗎?”

  “是啊,有的女人既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比如師傅我,我就喜歡你這個乖徒兒。不過,要想生孩子的話,還得去找男人。”

  “那,師傅,你會嫁給我哥,給他生孩子嗎?”

  “不會。師傅年輕時跟人生過一個孩子,是個男孩。他比你大兩歲,後來丟失了。師傅年紀大了,不會再要孩子了。”

  這天晚上,扈三娘沒有回她的閨房,而是和師傅一起睡在這間木屋里。

  第二天天亮後,她發現師傅不見了。

  她想起昨晚師傅摟抱著她睡覺時,貼在她耳邊說過的幾句話:“師傅還有要緊的事情去辦,不能一直在這里陪著你了。真舍不得你啊。”

  當時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了,沒有去多想。

  現在師傅不見了,她是不是已經走了?

  扈三娘忽然發覺,她也很舍不得讓師傅離開。

  她找到扈成,問他道:“哥哥,師傅她不見了。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扈成不知道妹子偷看了他和種寒玉之間的丑事,故作漠然地答道:“這個我卻不知。她這種來歷不明的女人,真讓人琢磨不透。誰知道她會去了哪里呢?”

  扈三娘忽然覺得哥哥今天的樣子特別可恨,真想在他臉上打一拳。不過她還是忍住了,沒有跟他說破。

  整整一天,扈三娘都悶悶不樂。

  晚上她睡不著,躺在床上想心事。

  最近扈太公已經放出言語,要給她定親。

  已經有兩家人上門來說親了。

  一家是東平府的張家,他家的大公子是個才子,在東平府很有名氣。

  另一家就是獨龍崗前的祝家,祝朝奉的三兒子祝彪跟扈三娘同歲,還未曾定親。

  扈太公左思右想,有些拿不定主意。

  扈三娘沒有仔細想過自己的婚姻之事。

  一來是年齡還太小,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嫁一個甚麼樣的郎君。

  二來是婚姻大事自古由父母作主,她一個小姑娘哪里插得上嘴?

  自從拜了種寒玉為師之後,她好像開竅了許多。

  她現在對嫁人生孩子這種生活並不是很向往。

  在內心深處,她很羨慕自己的師傅:她不必呆在家中,可以到處走動,而且,她想跟哪個男人好就跟哪個男人好。

  半夜里扈三娘被種寒玉從睡夢里叫醒:“徒兒,徒兒,你醒醒!”

  她睜眼一看,見師傅她穿著一身黑衣黑褲,背上背著一個包袱站在她的床前。

  她還扎著綁腿,頭上臉上也被黑布遮住了一大半。

  “師傅,你可回來了,我想你!”

  她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抱住了師傅。

  她能感覺到師傅的心跳很快,身上出了不少汗。

  她可能剛剛奔跑了一段時間。

  “師傅我也想你啊。因為舍不得你,才想著回來看看你再走。我殺了人,不能在此久留。”

  “啊?師傅,你殺了誰?”

  “我殺了祝家莊的那個教頭孫德武。上次他們人多勢眾,我敵不過,被他砍傷了大腿。他們將我綁起來關在一間小屋里。半夜里孫德武摸進屋里來欺負我,我傷重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奸汙了。他走之後,那個該死的店小二趁我虛弱無力,進來再次強奸我。我掙脫了捆綁,用繩子將他勒死了。從祝家莊逃出來後我昏倒在路旁,這才被你所救。”

  扈三娘和哥哥把種寒玉背回家時,就知道她被人強暴過。

  因為害怕惹她傷心,扈三娘一直沒有向她仔細打聽此事的經過。

  直到現在才從師傅嘴里得知了詳情。

  她抱住師傅大哭,道:“師傅,你別走,我舍不得你。”

  “乖徒兒,師傅也舍不得你啊。可是撇開殺人之事不說,我已經在此地耽擱了快兩個月的時間,刑部王尚書還在京城等著我的回話呢。”

  說罷她拿出一捆東西遞給扈三娘,道:“這是我母親傳給我的日月雙刀,上次和我的行李包裹一起被孫德武搶了去,今晚我又搶回來了。這是兩把不可多得的寶刀,我現在傳給你。你已經從我這里學會了刀法,只是刀法中的許多奧妙你一時還無法弄明白,只能在使用時慢慢地用心領會了。”

  她摟住扈三娘的身子道:“乖徒兒,你是我見過的天賦最好的女子,將來肯定會比紅拂女聶隱娘這些有名的女俠還要厲害的。”

  說罷,她雙手捧著扈三娘的臉,和她親了一個嘴,隨後轉身推門出去了。

  扈三娘把寶刀抱在懷里,目送著師傅離開,她的淚水嘩嘩地從臉上淌了下來。

  幾天之後,扈三娘聽到了祝家莊傳來的消息:教頭孫德武半夜里被仇家襲擊,身負重傷,卻沒有死,被救了過來。

  他肚子上挨了一刀,還被打折了一條腿。

  還有,他的雞巴也被齊根削掉,成了一個廢人。

  沒有人知道襲擊他的仇家是誰,他自己對此諱莫如深,不肯吐露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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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風觀

  扈三娘自從師傅走後,每天除了跟哥哥一起讀書就是練武。

  師傅跟她提到的紅佛女和聶隱娘她從前在書上讀到過。

  她知道那是傳奇故事,當不得真,雖然她心里很希望那些故事都是真的。

  她之所以努力讀書練武,就是隱隱地覺得自己可能不會像尋常女子那樣嫁人生孩子終其一生。

  她必須多學些本事在身,以應付將來的各種磨難和困境。

  她覺得師傅說得很對:“藝多不壓身。”

  一晃五年過去了,扈三娘真的出落成了一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兒。

  扈成發現,妹子最近變了許多。

  她常常獨自坐在一個清淨的地方想心事,不再是過去那個活潑快樂的小姑娘了。

  她跟他這個當哥哥的也疏遠了不少。

  還有,她的武藝提高很快,簡直就是突飛猛進。

  要不是他的力氣大一些,他幾乎肯定自己打不過妹子了。

  他們兄妹之間並沒有比試過。

  扈成最拿手的兵器是一杆鐵槍,足有二十斤重。

  他覺得如果和妹子在兵刃上較量的話,自己的勝算還是要大得多的。

  自從師傅離開後,扈三娘就沒有再和哥哥一起練武,而是一個人去沒人的地方自己練。

  因此扈成至今還沒有見過她的那兩把寶刀。

  這一天,他無意中經過妹子練武的地方,躲在樹叢後,終於偷看到了妹子是怎麼練刀的。

  只見那兩把刀在她手里舞動起來寒光耀眼,殺氣逼人,他都不敢相信舞刀的人會是他妹子。

  扈三娘的個頭長高了許多,比哥哥只矮了一寸多。

  她的身體也比過去強壯多了。

  特別是她身上的一些部位有了很明顯的變化,讓男人見了想入非非。

  扈成不由得想起了她的師傅,那個和他睡過一次的名叫種寒玉的女人。

  種寒玉教扈三娘練武時,扈成在一旁觀看過幾次。

  他只是覺得她長得很美,身材性感迷人,並沒有認為她的武功有多厲害。

  後來不知為何,她主動來勾引他,讓他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兒,她自己也被他肏得淫水飛濺,嬌呼不已。

  從那以後,扈成就更沒有把種寒玉的武功放在眼里了。

  等到孫德武被仇家重傷的消息傳來,他大吃一驚。

  他敢肯定這事兒是種寒玉干的,因為她在出事後的第二天就失蹤了。

  他去問過妹子她師傅的去向,卻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意識到了這個姓種的女人的可怕。

  要想重傷孫德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此之前,獨龍崗的三個莊子里沒有一個人是孫德武的對手。

  他全神貫注地盯著正在舞刀的扈三娘,漸漸地,在他眼里,妹子身上的衣裙都不見了,她幻化成了一絲不掛的種寒玉。

  她雪白的奶子在不停地晃動著,她健美的大腿和屁股更是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誘惑。

  扈成胯下的肉棍直挺挺地豎了起來。

  突然,“咔嚓”的一聲響,她手中的寶刀砍在離他只有幾步遠的一棵松樹上,將手臂粗細的松樹枝削斷了。

  扈成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差一點兒叫出聲來。

  “誰!”傳來了扈三娘的喝問,她聽到了樹叢後的動靜。

  “啊……妹子,是我……我是你哥。”扈成知道藏不住了,只好從樹叢後面走了出來。

  “妹子,你的刀法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哥,你過獎了。”

  接下來,兄妹倆都沉默了。

  扈三娘剛才練武出了一身大汗,她的臉紅撲撲的,衣裙都被汗水濕透了,緊貼在身上,突顯出了她的乳房和臀部的輪廓。

  扈成看著眼前已經成熟的妹子,只覺得口干舌燥,心里“噗噗噗”地直跳。

  為了避免出丑,他跟她說了句“早點回家,不要讓爹爹擔心”,隨後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扈三娘早已發現了哥哥兩腿間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團東西,她自己的體內也感覺到了一陣燥熱,臉也紅了。

  她從小就和扈家莊的一大群孩子們一起玩耍,除了哥哥扈成的雞巴外,她還見過別的男孩子們的雞巴。

  她現在長大了,男人身上的東西仿佛對她有了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她想起了發生在幾天前的一件事,她的臉變得更紅了。

  扈成的一個遠房堂弟名叫鐵蛋,比扈三娘大兩歲。

  扈鐵蛋的父親早死了,只有一個母親,家里很窮。

  他一直都靠給莊主扈太公做長工來掙錢養活自己和母親。

  這天扈太公想起有一件活計兒要交給鐵蛋去做,吩咐兒子扈成去把他找來。

  扈成出門後,正巧碰見妹子扈三娘。

  他就讓她去叫鐵蛋,他自己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扈三娘來到長工們干活的那片莊稼地里,只見鐵蛋和七八個年輕的長工們在地頭上歇息。

  他們排成一排,解開褲子,興致勃勃地比賽撒尿,看誰能尿的更遠。

  誰也沒有發現從後面走來的扈三娘。

  她來到跟前,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他們回頭發現東家的大小姐站在身後,嚇得發聲喊,提起褲子就跑,一轉眼兒就跑得不見了影兒。

  只有扈鐵蛋的動作慢了一些,被她叫住了:“鐵蛋,你給我站住!”

  “啊,是,小……小姐。”

  他臉紅耳赤的站在她面前,兩手還在系褲帶。

  可是他的手在發抖,越急就越系不上。

  “站好了,不要亂動!”他只好停住不動,兩手提著腰間的褲子,不讓它滑下去。

  鐵蛋比扈三娘矮了大約一寸,長得很敦實。他上身赤膊著,背上的皮膚黑黝黝的,汗水映著太陽光,就像是塗上了一層油。

  扈三娘看著他,慢慢地把目光移到了他的兩腿間。

  他的雞巴是黑紅色的,剛才撒尿時她已經瞧見了。

  她心底里忽然有了一陣騷動,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把一只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握住了他的雞巴。

  “大小姐……你……”鐵蛋的肉棍被她的玉手握著,感覺舒服極了。

  看著這個長得像天仙一般的東家大小姐,他心跳得厲害,呼吸也急促起來。

  她開始輕輕地揉捏著手里的那根肉棍,它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粗。

  鐵蛋只覺得“嗡”的一聲,好像渾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臉上頭上。

  他本能地伸出一只手摟住了大小姐香噴噴的軀體,另一手按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捏起來。

  他的褲子滑到了腳踝處。

  “啊,啊……啊!”

  扈三娘渾身像是著了火,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她用空著的那只手把鐵蛋的肩膀往下按,示意他躺倒在地上,然後跨騎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地晃動起來。

  她無意中在模仿她師傅種寒玉騎在哥哥身上時的動作,只是她沒有脫掉裙子里面穿的褲衩,因此鐵蛋硬邦邦的雞巴只是在外面頂撞摩擦著她的陰部,不得其門而入。

  突然,鐵蛋抓住她的胳膊一拉,扈三娘的身子往前一傾,兩人的胸脯擠壓在了一起。

  鐵蛋伸出兩臂抱住她的脖子,張大嘴巴親在了她的紅唇上!

  扈三娘羞愧難當,正要出聲喝止他,忽然覺得身體下面涌出了一股熱流,那是從鐵蛋的雞巴里噴射出來的東西。

  她伸手往自己的胯下摸了一把,發現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上到處都是黏糊糊的液體,褲衩都濕透了,裙子上也沾上了不少。

  扈鐵蛋的雞巴開始迅速地變軟變細,只剩下堅硬時的一半大小。

  扈三娘紅著臉從他身上站起來,鐵蛋也跟著爬了起來。

  他系好褲子站在她面前,低著頭小聲道:“大小姐……鐵蛋……請大小姐責罰。”

  扈三娘沒有理會他,而是一個人走到附近的溪水邊,蹲下身子用手撩起溪水衝洗自己的下身和兩腿。

  洗完之後,她站起身來對鐵蛋道:“太公正找你有事呢,快去吧。不許對任何人說起今天的事!”

  鐵蛋彎腰給她鞠了一躬,道:“是,小姐。”隨後他飛快地跑了。

  扈三娘穿著濕褲子濕裙子往莊外走去,她要去的地方是清風觀。

  清風觀在扈家莊外的一個小山坡上,里面住著一個姓趙的道士,人稱趙半仙。

  他原是一個雲游四方的道士。

  去年冬天來到扈家莊附近,因飢寒交加,昏倒在雪地里,是扈三娘發現了他。

  她叫來幾個莊客把他抬到這個山坡上的一個廢棄的破廟里,給了他兩百文銅錢,還叫莊客給他送來了十斤米。

  沒想到他住下來之後就不走了,靠給這一帶的百姓們看相算卦過日子。

  有一次,一個農戶家的一頭黃牛半夜里被偷走了,失主的一個親戚向他推薦了這個新來的趙道士。

  於是他找到這間破廟里,向趙道士問卦,希望能找回丟失的那頭黃牛。

  趙道士焚起一炷香,拿起一柄陳舊的桃木劍比劃了一番,他一邊比劃一邊口里念念有詞。

  隨後又從懷里取出一個薄薄的長方形的東西“算”了一回,告訴失主道:“你家的牛被拴在西南方向五里處的一個小樹林里。”

  那人聽了,急忙叫上本家親戚一共十來個人去往那個方向搜尋,果然找回了他家的那頭牛,還抓住了偷牛的賊人。

  次日,失主攜帶禮物登門道謝,直呼趙道士為“趙神仙”。

  道士摸著稀稀拉拉的胡須,嘿嘿地笑著道:“這神仙的稱呼我可不敢當啊,最多只能算半個神仙吧。”

  從此“趙半仙”的名號就傳了出去。

  來找他看相算卦的人越來越多,趙半仙的手頭逐漸寬松起來。

  他花錢把這個破廟重新修整了一番,取名為清風觀,自號“清風觀主趙半仙”。

  他還收了兩個年輕女娃為徒,每日里專門伺候他這個觀主。

  趙半仙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一個女徒弟在一旁給他端茶倒水,捶背打扇。

  這時他的另一個女徒弟推門進來道:“師傅,扈大小姐前來拜訪。”

  趙半仙一聽,渾身一激靈,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把正在給他捶背的女徒弟嚇了一跳。

  他吩咐徒弟們道:“快!快備茶,要用我收藏的那一罐好茶葉。”

  話還沒說完,他就從屋里一溜煙地跑到了清風觀的門口。

  “歡迎恩人扈大小姐光臨清風觀。”他迎著對面走來的扈三娘,彎下腰對她行了一個大禮。

  “趙神仙不必多禮,是小女子驚擾了神仙。”

  “不敢,不敢。在恩人面前,趙某哪里敢以神仙自居?”

  “好,那我就叫你趙先生吧。趙先生別來無恙?”

  “托大小姐的洪福,趙某近來過得甚好。請恩人進里間喝茶。”

  兩人進了屋,相對坐下。

  兩個徒弟給師傅和客人端上沏好的熱茶, 屋子里飄起一股茶葉的清香味兒。

  扈三娘滿腹心事,她手里捧著茶盞,眼睛打量著眼前的趙半仙,一時不知該怎麼開口。

  趙半仙年過五十,個子不高,瘦瘦的身材。

  他的頭發稀疏,下巴上留著一撮山羊胡子。

  他長得雖然不算特別丑,卻也實在叫人無法恭維。

  他的一對小眼睛倒是蠻有精神的。

  坐了一會兒,他見扈三娘不說話,便開口道:“扈大小姐今日到此,定是心里有事。趙某不才,斗膽猜一猜小姐心中之事,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扈三娘暗道:這家伙看起來像是一個油嘴滑舌,專會哄騙老實人的家伙。

  可是,我卻不時聽人說起他如何厲害。

  我便讓他猜一猜我的心事,又有何妨?

  “請趙先生不吝指教。”

  “扈大小姐是聞名鄉里的孝順女子,心中自然記掛著父親兄弟和一家大小的安康。再者,小姐美貌如花,正值妙齡,必定會將自己的親事放在心上。未來的夫君長相如何,人品怎樣,是否溫柔,可有前程,等等。不過,依趙某愚見,扈大小姐心中最為憂慮的卻是黎民百姓的生計和江山社稷的危亡!”

  他這一席話,像一柄重錘擊打在扈三娘的心上。

  頃刻之間,她渾身冒汗,臉上失去了血色,蒼白如紙,目光也變得呆滯了。

  趙半仙的兩個女徒弟見了,以為她得了急病,一左一右上前伸手扶住了她的身子,害怕她倒下。

  “住手!你們兩個給我退出去,關好門!不得我吩咐,不許進來!”趙半仙厲聲喝道。兩個女徒弟嚇得諾諾連聲,趕緊退了下去。

  扈三娘抬起頭來,見趙半仙正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臉的正氣,身子也似乎高大了些,臉上完全沒有了原來的那種奸猾猥瑣的神情。

  “莫非這個姓趙的真的是神仙?”

  他說得一點兒都不錯,扈三娘最近確實是在“憂國憂民”。

  她每天晚上睡著後都會做一些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起兵造反,奪了大宋的江山,隨後又東征西討,建立了一個古往今來從未有過的龐大帝國。

  還有,她的男人多得數不勝數,想跟誰睡就可以跟誰睡。

  她一生最愛的人,卻是身邊的幾個對她忠心耿耿的女人……

  她的夢境非常真實,可是一旦醒來,她就會把夢里所有的人名地名和歷次重大事件發生的時間都給忘得一干二淨!

  “趙先生,你……怎知我……心中所憂慮之事?”

  “這有何難?”趙半仙笑著答道。

  扈三娘聽得出來,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絲傲慢。

  她想了一會兒,下了決心,對他道:“小女子請趙先生,啊,不,請趙神仙指點迷津。”

  她一邊說一邊要給他跪下。

  “啊呀!使不得,使不得!”

  趙半仙大叫一聲,搶上前一步,雙手托住了她的身體,不讓她跪下去。

  “扈大小姐可折殺趙某了!你這一跪,至少得讓我減壽十年啊!”

  扈三娘看他說話的神態,不像是虛假的客套,可是他的兩手托住的地方卻是她胸前的兩只鼓鼓的奶子,讓她覺得怪怪的。

  趙半仙見她低頭盯著他的手,這才訕笑一聲,把手縮了回來。

  “扈大小姐,據趙某看,你是大富大貴之命。自從你將趙某從雪地里救起之時,我就知道你將來必定貴不可言,這也是我在此地盤桓了大半年的緣故。說句犯禁的話,你將來會成為一位開國之君!”

  趙半仙見扈三娘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道:“趙某之言,句句是實。好在扈大小姐馬上就可以加以驗證。”

  “請問趙神仙,如何驗證?”

  “你雖是帝王之命,只是在滿二十歲前要經受各種磨難,隨後還有十多年的蟄伏期,待三十多歲後方能大放異彩,雄霸四方。”

  趙半仙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我且問你,你是否三歲時就被歹人從親生父母身邊拐走?至於你的生父是誰,只需往弓長兩字上猜即可。”

  這下子扈三娘更吃驚了:“弓長兩字合起來就是張。我非扈太公親生女兒,這倒是不難打聽到。可是他怎知我生父姓張?這個秘密我迄今尚未告訴過任何人!”

  趙半仙道:“其實趙某只是一個傳訊之人。家師乃是一位得道高人,他老人家仙去之前囑咐我到東平府壽張縣地界來尋找未來天下之女主,提前點醒她,免得生出意外,違背了天道。我剛才所言,俱是家師修行之時推算出來的。”

  “你師傅姓甚名誰,何處人氏?”

  “家師有嚴命,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他的名字。請恕我不能相告。”她接著問道:“你是……是想鼓動我去造反不成?”

  “非也,非也。扈大小姐若是輕舉妄動,必死無疑。我剛才已經說了,你雖是帝王之命,滿二十歲之前卻要遭受各種磨難,你生母已死,生父也不久於人世,就連你養父一家也不能幸免。家師道,無論經受多大的災難和折磨,你都必須咬牙忍下來。待到時來運轉之時,自有賢人勇士前來相助於你。那時只需你依照自己的本性行事,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扈三娘道:“趙神仙,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

  “不可。這世上並無任何人能夠救下你養父一家人。”趙半仙不等她把話說完就一口回絕了她。

  扈三娘還是有些不甘心,道:“趙神仙,請恕我無禮。你怎知我就是你師傅說的那個女人?這天下女子如此之多,難道你就不怕弄錯了人?”

  趙半仙道:“此事系家師算定,絕不會錯的。你既是帝王之命,身上早已打下印記,只是現在為時尚早,無法看得很清楚。我一下子也無法解釋明白,再過十多年,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

  “可是我從小到大,身上並無任何胎記,連痣都不曾有一顆……”

  “扈大小姐,恕我無禮。你既然要窮根究底,且將衣裙全都脫了,我指給你看便是。”

  “啊?要脫光衣裙?”扈三娘驚叫道。她可不想讓這個趙半仙看到自己的赤裸身體。她羞得紅了臉,猶豫著拿不定主意。

  趙半仙沒有再說話,只把眼睛看著別處。扈三娘暗道:“罷了。此事非同小可,脫光就脫光吧。”

  她站起身來,先脫了外面的衣服裙子,接著又將兜肚和褲衩也脫了,渾身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里。

  “趙神仙,小女子已經脫光了……請移駕過來察看。”說完這話,她羞得無地自容,心里不禁對這個故作清高的趙半仙生出了些許恨意。

  其實趙半仙的內心里早已掀起了滔天狂瀾。

  “我的天哪,這真是世上少有,人間難覓的絕色啊!”

  他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欲望,走過來拉住扈三娘的手,將她引到一張桌子旁。

  他讓她仰面躺到桌子上,張開了兩腿。

  他俯下身子,在她私處附近仔細察看著。

  扈三娘赤條條地躺在桌子上,她臉紅耳赤,芳心狂跳。趙半仙的嘴離她的私處很近,她都能感覺到他嘴里呼出來的熱氣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直起身子,道:“果不出我之所料。扈大小姐,印記就在你身上會陰穴的位置。它現在只是一個小紅點兒,以後會越來越大,漸漸地覆蓋全身,在黑夜里能發出光芒。你回家後自己可用鏡子照著看一下,可知我說的不是虛言。”

  女人的會陰穴在毴口和肛門的正中間,若不借助於鏡子,她自己是看不到的。

  扈三娘聽了,從桌子上爬起來,穿好了衣裙。她紅著臉對趙半仙抱拳一禮,道:“多謝趙神仙為小女子指點迷津。”

  趙半仙一本正經地向她回禮,起身送客,道:“扈大小姐慢走。”

  扈三娘走後,趙半仙瞥見他的兩個女徒弟在門外探頭探腦,遂叫道:“你們兩個,快給我滾進來!”

  她們倆進來後,趙半仙一手一個,將她們摟進自己的懷里。

  女徒弟們尖叫起來。

  趙半仙喝到:“叫什麼叫?為師又不會吃了你們,只是借你們的身體來壓一壓我心中的這股子邪火!奶奶的,這麼鮮嫩的絕色美人,我卻只能看不能碰,這穿越的日子簡直讓人難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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