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內外,不復以往軍容整肅的模樣,整個城與近郊紛擾不安。
原因是原“十三太保”中“八明”太保之“莫大虛空——莫七”、“要命的小蟲——蔡八”所掌管的兩支親衛隊“虛空七殺團”、“八命殺手團”,藉著搜捕“背鐵劍、獨臂、美少年”,大肆搜刮民財、胡作非為,引起整個襄陽城的不安。
“虛空七殺團”的代首領——莫是非,人稱“神眼”,因一副天生好眼力,成功的在幾次宮廷爭權戰中,救了幾次王大人,而被升為莫七的代理者。
而原蔡八掌理的“八命殺手團”,則由好耳力、好嗅覺、人稱“狗鼻犬耳”的蔡狼代理首領。
在“一、二、三、四、五、十一、十二、十三”八個暗殺團相繼被人暗殺之後,兩個副太保覺得相當沒有面子,因此,作風比以前更殘暴、更荒淫,目的,就是為了將“鐵劍少年”——楊過給逼出來。
襄陽城市集,‘火工大廚’宋火、‘金虹狀元’秋易、與第一公子所布下的紅顏陷阱,損兵折將不說,還把王大人的絕美禁臠之一公孫綠萼給弄丟了,丟人現眼。
‘神眼’莫是非、‘狗鼻犬耳’蔡狼,是相當善於追蹤的兩人,兩團合一,再加上其余太保剩余的殘兵,兩人自信,這比一群傾心於郭大俠、黃幫主的官兵、補快來的可靠多了。
追蹤與暗殺,本來就該交給殺手,唯有殺手,才做得好。
果然,在一間小客棧中,在兩個暗殺團白吃白喝、強搶民財,並輪奸了客棧老板的妻子之後,“神眼”、“狗鼻狗耳”就追蹤到了楊過的蹤跡。
追蹤不稀奇,自投羅網才有古怪,怪的是,獨臂少年不閃不避,直接站在自己跟前。
莫是非眼尖,一眼看到獨臂少年所在,但獨臂少年似乎也看到殺手團。
當然,要看到遠處的一個人不容易,要看到遠處的一群人卻很簡單。
莫是非冷笑,三十個頂尖殺手,群起而攻,即使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也不一定能討好了去。
但莫是非的笑,突然就僵住了,傳言只進不退、只攻不守的獨臂少年,竟然一溜煙開始溜走。
獨臂少年開始往後跑,跑得極快,單純的發足狂奔,完全不是施展輕功。
莫是飛、蔡狼這下來不及包圍,只好群起直追,可這個獨臂少年,還真是能跑,這一點,倒跟情報所回是一致的。
蔡狼輕功高些,一路提氣狂追,這一追,就追了兩個時辰,一路狂罵,“奶奶個熊,這小子真他奶奶的能跑!”
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終於看到黑影越來越近。
一個站定,手腳發軟,指著十步之遙的背影,一口氣尚自喘不過來,硬生生的吼道:“小子,看你哪里走?!”
此時蔡狼突然聽到一群馬蹄之聲,耳鼻特別敏銳的蔡狼,一個翻身,背轉伏地,‘地躺拳’起手式防身。
‘地躺拳’以跌、撲、滾、翻、等地躺摔法和地躺腿法為主要內容的拳術,避暗器、反擊偷襲、以守為攻,常能殺敵個措手不及。
可惜,等蔡狼看清楚的時候,他發覺到,此時施展‘地躺拳’實在是諸多不智,面前一黑,胸口一甜,昏了過去。
約莫片刻時間,輕功稍遜的莫是非與三名輕功尚可的殺手,一路追趕,發現蔡狼伏於地上,莫是非笑道:“你們三人這下有眼福了,可以瞧見蔡兄的‘地聽百里’與‘千里嗅’的追蹤絕招”。
莫是非伏身至蔡狼身旁,問道:“蔡兄,獵物目前在何方?”
蔡狼頭也不抬道:“前方一哩處左右,身穿灰袍,駕著三只尖角瘋牛之兩輪牛車,牛角系長刀,以極快的速度狂奔!”
三名殺手不禁佩服:“連衣服顏色、車子種類、牲畜種類都分得出來,真是神乎奇技!”
蔡狼頭依然埋在土里:“那是因為片刻之前,他駕著三只凶猛狂牛,從我身上踩過去!”
莫是非一聽,氣得往蔡狼頭上再踹兩腳,蔡狼再次昏厥,莫是非狠道:“繼續追!”
“不用追了!”,一個頭頂斗笠、口咬干草、面容如蠟的男子,緩步由一旁樹叢走出。
莫是非與三名殺手一驚,“刀劍浪子?!”
男子身旁突然閃出一名矮小男子,詭異疾風般衝向一名殺手,叮叮當當刀劍相擊之聲不絕。
三人頭頂上突然又一人大刀重擊而下,四人狼狽一閃而過。
但此時,滿頭塵土草末的莫是非卻笑了:“一、二、三、四,四個小兄弟,原來不是刀劍浪子阿,一起動手吧,你們武功還差得遠!”
莫是非狂笑:“一對一,你們看來每個都還差得遠!我們可以三十個頂尖殺手阿,小兄弟!”
“三十個頂尖殺手?何足道矣,我只見到四人!”面容如蠟男子突的左刀右劍,揮刀砍來,原本距離十步之遙,卻瞬間移至莫是非面前。
莫是非大驚失色,不及應變,胸口衣服畫出一個十字,劃下兩道交叉成十字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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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著十二丸藏的長發、寬大的衣服。
他頭下腳上倒立著,雙手緊緊握著劍柄,劍尖頂著地,全身的重量,僅靠著劍尖支撐,朝天的雙腳,腳尖上各放了一顆棋子。
何足道問:“丸藏師父,我為何要倒立、腳置棋子,然後又要完全不動?”
十二丸藏道:“阿浪的精髓,刀劍一式,我的精髓,一刀流,靜,是我跟阿浪生死之間共創的一式絕招。”
何足道問:“何時可以休息阿,師父?”
十二丸藏道:“棋子,靜靜躺在倒立的腳上一整天的時候。”
何足道哭喪著臉:“師父?”
十二丸藏閉眼:“那一片林,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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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肥嘟嘟的少年,始終待在面容蠟黃、手持刀劍的男子一步之後,無論攻擊、退後,他就是能把肥胖的身軀,擺在一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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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著十二丸藏的長發、寬大的衣服。
一名肥嘟嘟的少年,正運著傷痕累累的雙掌,哭喪著臉,滿臉眼淚鼻\r涕,他不曾歇息的雙掌,拾柴、斷樹、碎木,最後將每一塊碎木扔到火爐之中。
肥子問:“丸藏師父,我為何要一直用手打碎木頭,我改用石頭行嗎?手好痛!”
十二丸藏道:“阿浪的精髓,刀劍一式,我的精髓,一刀流,猛,是我跟阿浪生死之間共創的一式絕招。”
肥子問:“何時可以休息阿,師父?”
十二丸藏道:“那一個神木,全部變成灰燼的時候。”
肥子哭喪著臉:“師父?”
十二丸藏閉眼:“看著火,火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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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是非的三步之遙,一個壯碩少年一直看著他,少年下盤穩固,有著同年紀者少見的根基,手臂粗壯,拿著一根棍子,不間斷的指著四名殺手,好像在瞄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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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著十二丸藏的長發、寬大的衣服。
壯碩的少年,似乎有著天生神力,不時高高舉起人頭般大的鐵錘,敲打浪人的刀,充滿蠻力的每一擊,都不偏不倚地敲在指定的位置。
這名少男的准頭,來自“楊家一十六勢槍法”,他的沉穩下盤,來自以“守”
為主的“十三夢還”。
壯碩的少年問:“丸藏師父,為何我要站著馬步,拿著超重的鐵錘,還要很穩穩的敲在指定的地方?”
十二丸藏道:“阿浪的精髓,刀劍一式,我的精髓,一刀流,穩,是我跟阿浪生死之間共創的一式絕招。”
壯碩的少年問:“我要敲到什麼時候,師父?”
十二丸藏道:“等打出我的刀,以及一把細長的風之刀。”
壯碩的少年哭喪著臉:“師父?”
十二丸藏閉眼:“打鐵,穩穩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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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少年身行詭譎,左變右閃,手持一把細長怪刀,東一刀、西一刀的劈著四名殺手,一劈即走,忽進忽退,四殺手氣急敗壞東擋西砍,一時之間卻也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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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著十二丸藏的長發、寬大的衣服。
一名相當矮小的少年,負責火的旺盛,這個打造刀的火,並沒有一般常見用來使火旺盛的“鼓風爐”,每當火舌忽然竄起,就是這名少年深吸一口長息之後,所喝出之濁氣,加上所劈出詭異的掌風。
他的詭異掌風,是一部份的“如來神掌”,他的詭異身形,是一部份的“江湖四淫”之術,以及一部份的“十三夢還”、“十三夢殺”、以及“絕情刀劍”。
矮小的少年問:“丸藏師父,我為何要跑來跑去、劈來劈去、吹來吹去?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十二丸藏道:“阿浪的精髓,刀劍一式,我的精髓,一刀流,疾,是我跟阿浪生死之間共創的一式絕招。”
矮小的少年問:“何時可以休息阿,師父?”
十二丸藏道:“棋子,靜靜躺在倒立的腳上一整天的時候。”
矮小的少年哭喪著臉:“師父?”
十二丸藏閉眼:“火要熄了!疾!風!快一點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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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蠟黃的男子突然一蹬,一把抱住矮小少年,矮小少年拱背成圓,男子身形落向壯碩少年頭上,壯碩少年一把抓住男子雙足,像揮一把大槌一樣往四殺手身上招呼過去。
肥胖少年依然距離面容蠟黃男子一步,只是從身後變成在身前,雙掌一出,兩團烈火隨著無名暗器飛出。
兩團火跟著飛舞的“人槌”,又帶著熊熊的火,猛烈攻去。
一把跟人一樣長的火槌,是不能不閃的,四殺手刀劍拳腳齊出,既攻且閃,四大殺著招式,要把四名不明少年一擊而斃。
“槌子”圓圓的末端,突然展開,風一樣的詭異之刀,東扭西鑽的穿過四殺手。
好長的劍。
一把穩重的持劍者。
一把人變成的劍,從頭至尾筆直的劍。
一團猛然熊熊的烈火,燒出一把烈火劍。
一把刁鑽難測的劍中劍。
疾如風、靜如林、烈如火、穩如山,夢還~第二外章風、林、火、山。
剩余殺手們先後來到,由於輕功底子不一,來的時間都不一樣,都變成了‘風林火山’的祭品,當最後五個人來到此處,即嚇的飛奔逃去,留下幾十具屍體,以及一個重傷的殘廢。
而在另一處,全真弟子的落腳處,全真五子、一燈大師、裘千仞、天竺僧正聚集在一處營帳之中,除了這八名武林名宿,帳中還有個體態婀娜的女子。
她是應在王大人府里遭受百般奸淫屈辱的女諸葛——黃蓉,不過,當然,正在李將軍府內遭受眾人奸辱的並非“她”。
“此時此刻,該是道出一切的時候。”
黃蓉在帳中正綿長的敘述:“不錯,當時我方已有了功力大增的武家父子、耶律兄妹、阿浪、一燈大師、裘千仞老幫主等高手相助,加上會合了靖哥哥、中原群俠,比起王大人當時殘缺不全的十三太保力量,實在是必勝的仗。”
“但是,隱隱中中,我總覺有些不妥,因為,阿浪的不明來歷,一燈大師的宅心仁厚、靖哥哥的駑鈍愚忠,再加上……”,黃蓉歉然的看了看裘千仞。
“我確實主導了裘老幫主愛妹裘千尺、絕情谷的滅亡。”
裘千仞合十道:“阿彌陀佛,逝者已矣,一切是舍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罪身當時一時氣憤,受奸人利用,使中原群俠陷落,真是罪過!”
黃蓉續道:“因此,當我在路途遇到李莫愁弟子洪凌波,之後卻失去蹤跡,我就心生一計,逼問武家兄弟得知李莫愁被賣入一家鄰近蒙古軍營的妓院,我就趕忙伙同眾高手將李莫愁救出。”
黃蓉嘆道:“武家父子報仇心切,卻行事魯莽,一來如此作為怎合乎俠義之道?豈是光明磊落人之所為?”
“二來,李莫愁所中淫毒三個月後消失,而此段期間情花毒若未要了她的命,她一旦醒來,新仇舊恨,中原武林還有無寧日?!”
黃蓉忽然空中打了幾招,續道:“李莫愁跟我,有幾分相似之處,一來體型相近、面貌不惡,二來武藝跟我相差不多,她使起三無三不手’來,乍看之下也義務認為是我的蘭花拂穴手’”
“因此,我就以桃花島的易容面具,以及九陰真經的”懾魂大法“,讓李莫愁、洪凌波偽裝成我和小女,前去會會王大人,成功,就如原訂計畫,倘若失敗,我率援軍殺入里應外合,也還有退路。”
黃蓉續道:“只是沒想到退路盡斷,以李莫愁、阿浪、靖哥哥、增強功力的大小武、耶律兄妹、武三通、朱子柳等武藝之高,竟無一退出,原本率領的落入王大人奸賊之手,卻不知被怎樣手段擺布。”
黃蓉嘆道:“想到王奸賊的手段,讓小女也不禁慚愧,此計的失敗造成眾多俠義之意遭受劫難,帶小女受罪,實在也光明不到哪里!”
一燈大師道:“想不到你這小女娃連老衲都蒙在鼓里!”
黃蓉笑道:“如此險計,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因此,從軍妓營中救出李莫愁後,我都只說已經將她與洪凌波拘禁,知道此事者,就只有我與小女。”
黃蓉黯然道:“不過,王賊性淫多惡,怕倒累了耶律燕姑娘、公孫綠萼姑娘、完顏萍姑娘的少女之身。”
天竺僧突然一把按住黃蓉脈搏,黃蓉也不驚懼,任其診脈,天竺僧一雙眼睛冒出驚異眼神,嘰嘰咕咕的說了些天竺方言。
黃蓉對天竺僧點點頭,她知道天竺僧已經察覺她身上尚留有古墓聖藥’的淫毒,但敵方統整將成,再不發難,先機盡失,實在沒空慢慢治療,作勢教天竺僧先莫要點破。
黃蓉心想,還有許多大事待辦,身上的毛病,只有等救了中原群俠再說。
一旁的一燈大師突然臉色一變,他是唯一懂得天竺方言之人,黃蓉這個秘密當然躲不過他的耳目,想起之前某次突然對黃蓉這個世交之女動心,多次治毒時正面向著帳棚,看著黃蓉赤裸的影子,不禁心中慚愧。
一燈大師知道了淫毒未清這個大秘密,不知為何,突然心中一股奇異感覺,許多想法不斷交戰。
黃蓉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一燈大師的思緒:“王大人的羽翼已經翦除許多,接下來,我們要准備直搗黃龍,一舉攻下王大人‘聖殿’。”
“報!”一名探子急急趕來,發現郭大小姐蹤跡,她正在趕回此地路上!
一燈大師心神一凜,心下暗暗慚愧,強自微笑道:“這小娃終於安然歸來,阿彌陀佛。”
黃蓉臉色一變:“芙兒這孩子就這樣回到此處,那不是給敵人帶路來著!後可有追兵?”
探子道:“本來是有的,不過已被清除完畢!”
黃蓉驚訝道:“都死了?”
探子道:“是!郭大小姐身邊一直跟著我們丐幫一個兄弟,這位兄弟勇智皆備,手下功夫也不弱,只是就是性子急了點。”
黃蓉慧黠眼波一轉,清笑道:“你怎麼這麼清楚?”
探子略略紅了臉,道:“其實我們有幾十兄弟老早就與何兄弟商量好,訂定今日丑時、卯時、午時分作三批埋伏,果真敵軍中伏三次,無力再追。”
黃蓉不禁贊道:“進雖無功,退卻有守,想不到丐幫新秀有這樣個人才,什麼名字來著?”
探子道:“何師我,幫主。其實,郭大小姐、何師我這一次偷偷入城,不能算毫無收獲。”
黃蓉奇道:“怎麼說?”
探子道:“詳情可能要幫主自行詢問。”
午時過後不久,郭芙跑到黃蓉面前,黃蓉一見嬌縱女兒,本欲發作,卻被郭芙帶回的物事驚奇的忘了發作。
“這是我們從建造<聖殿>的工匠、督視改建將軍府的師傅那兒,所偷得的聖殿‘機關圖’”,郭芙得意的笑:“娘,怎麼樣?”
黃蓉細細看了圖,發現與原將軍府邸大致吻合,其中機關設計也是巧機靈變,令人難以防范的殺機重重,看來並沒有假圖反間誤導的可能性。
黃蓉不禁一嘆:“還真是大功一件”
郭芙興奮的繼續說道:“不止呢,我還親手殺了‘十一閻王’方十一、萬色樓二當家黑修羅、丐幫叛徒彭長老。”
黃蓉奇上加奇:“彭長老?那個叛徒彭長老?”
郭芙道:“是阿,彭長老不知怎麼的,竟然出現在回程之路,結果被何大哥,不是,被我手起刀落,屍首遺於荒山野雪。”
黃蓉笑道:“芙兒,你這下吹噓真過了頭,雖然你在絕情谷喝了猿血之後功力大增,又是你爹爹跟我一脈名門真傳,但總是年少又兼資質平平,哪可能對付的了狗官的貼身太保、萬色樓的當家、跟曾高列丐幫三大長老的彭長老?
你連認出他們都有問題。“但黃蓉再問下去,只要遇到何師我的部分,郭芙總是模糊以答,黃蓉一向愛女成溺,也只好由她,不再追問何師我之事。
“用人之際阿”,黃蓉心中暗嘆:“真是可惜。”
襄陽城郊,武林人士集結,為黃蓉是瞻。
城外全真弟子、丐幫弟子、中原群俠余眾漸漸壯大,在黃蓉進行治療的同時,襄陽城內,李莫愁與洪凌波所扮演的黃蓉與郭芙當然還沒被拆穿。
面對中原第一美女和她嬌艷如花的大女兒,其浪蕩的形象也使“十三太保聖殿”里所有人痴迷。
李莫愁與洪凌波本也是面容姣好、身材玲瓏、肌膚白嫩的美人。
正好他們也各自有著成熟女子的風韻與年輕少女的氣息,換了一張臉,搭配著誘人的赤裸胴體,沒有一個人認為,這兩人不是黃蓉和郭芙。
襄陽城內莫名飄起小雨,轉個幾個街口,王大人的“十三太保聖殿”大廳,眼神虛空的黑衣人面前,堆了百具屍體,夾雜著萬色樓、復姓公子、饕餮公的手下高手。
四大勢力惡斗至此,已經是尾聲了。
方十一拿著一封信交給王大人,道:“賀喜大人,這是最後一個勢力,也是來談合作的,大人真是神機妙算。”
王大人搓揉的肚上肥油道:“當然,有他’一切搞定。”兩人的目光,投射在聽上的黑衣人。
殿中後房,一個男子正在大呼過癮,他,正是當今天子,猛烈的揮汗,嚷著:“好!好!這幾個女人真是太棒了,三千佳麗比起你們真是庸脂俗粉,以後通通帶回後宮,讓我天天爽個過癮!”
赤裸的天子,正同時和幾個美女交合著,耶律燕、完顏萍,每一個絕色女子都赤身露體,曼妙的赤裸胴體,正讓天子盡情的、貪婪的享受。
當然,還有李莫愁化身的黃蓉,以及洪凌波化身的郭芙。
四大絕色共侍天子,天子抓住黃蓉的臉,大嘴湊上一陣狂吻,雙手在黃蓉身軀上游移揉捏,肉棒不斷深入黃蓉的隱密深處。
粗壯的身軀,男上女下地押著黃蓉,黃蓉姣好面容朝天眯眼,嘴角眼神透著誘人的媚態,雪白修長的玉腿打開伸直,腳趾幾乎觸著黃蓉頭邊兩側,練武女子才能拉開的特別姿勢,激的天子一下一下的把肉棒插入花瓣深處。
郭芙、耶律燕、完顏萍湊上自己的赤裸胴體,緊貼著天子身軀,天子樂的左一口右一口的吸吮,東摸西摸的抓捏,四個絕色女子則一臉媚態,逢迎交歡,嬌喘、淫聲浪語,充滿室內。
抽插了一陣,天子抽出肉棒,讓黃蓉起身,天子躺下,完顏萍文弱的身子胯坐在天子身上,纖手一把扶著陰莖,對正完顏萍淫水泛濫的小穴,在花瓣口來回摩擦,身體一沉,猛地坐了進去。
坐在天子身上的完顏萍,上下擺動激烈搖晃,幾次天子都忍不住一把握住完顏萍兩個小豐乳,求饒似的道:“小姑娘,輕一點,別把朕給坐斷了!”
黃蓉抓著天子右手,緊緊夾在自己的下體,粉臀前後滑動讓花瓣在天子手掌五指之間來來回回,天子的手指也毫不客氣,除了用手掌撥開黃蓉的花瓣死命搓弄,中指更從頭至尾插入黃蓉花穴之中,讓溫暖濕潤的肉瓣包著手指。
耶律燕抓著天子左手,面對著黃蓉,天子的手掌在耶律燕花瓣上,也是肆意撫摸,花蜜在大腿根部流的汪洋一片、泛濫成災。
郭芙大腿一張,花瓣朝天子臉上壓去,濕潤的花瓣塞住天子鼻子,天子一口氣喘不過,張嘴喘氣,濕潤的花瓣仿佛長眼似的,滑向天子的嘴唇,一下子陰唇緊貼住嘴唇,激烈的來回熱吻吸吮,靈活的舌頭不時卷住郭芙花蒂旋轉逗弄,也不時深入花瓣深處抽插,弄得郭芙嬌喘連連。
天子暫時離手收口,雙臂撐床坐起,兩腿微開,肉棒依然朝天挺立。
黃蓉、郭芙、耶律燕、完顏萍輪流坐到天子的懷內,大腿夾著天子的腰際,配合著天子的動作上下搖擺,天子一手緊抱著纖腰,一手抓撫雪白的豐乳,賣力抽插濕滑小穴。
被抽插的美艷胴體,浪蕩的悶哼起來,扭著小蠻腰,兩腿勾在天子背後,讓天子一次一次地更深入地抽插花心,四女輪替之下,嬌喘悶哼漸漸擴大,再次輪到郭芙時,郭芙忘情的大聲浪叫起來。
天子把肉棒拉出郭芙體內,郭芙無力的軟趴在床上,一把拉住黃蓉的頭發,拉近身旁,猛力把黃蓉扳向背面,抬高黃蓉的粉臀,把黃蓉的纖腰按著不停擺動,粗大肉棒不斷往雪白豐潤的兩股間擠弄進去,粗大棒子深深地插進黃蓉她的花穴小穴里。
天子劇烈的搖擺臀腰,黃蓉兩個垂下的豐乳也弄得晃動起來,而且隨著天子抽插不斷前擺後移,天子發狠把肉棒猛力在黃蓉的肉洞里塞得滿滿。
黃蓉雙乳晃動得越來越巨,跟著也大聲嬌喘浪啼起來,天子的肉棒在黃蓉粉臀之後又深又重地抽插花心,黃蓉兩片肥厚的花瓣被抽插得不斷翻出花穴嫩肉,小穴里的花蜜也被弄得淫水四溢,濕滑一片。
天子臀部一陣悸動,兩塊肌肉緊緊繃住,黃蓉在天子身體下扭著粉嫩豐臀,天子的濃精狠狠的灌滿了黃蓉花穴。
天子呼了一口氣,把黃蓉推倒床上,黃蓉雙腿大開,無力的喘息著,濃精緩緩從秘穴流下,天子道:“恩賜來了,天子龍種,還不快吃下肚中!”
郭芙、完顏萍、耶律燕聞令,緩緩爬到黃蓉腿邊,拉開黃蓉雙腿,三美舌頭搶進爭食,三只溫軟的嘴唇、三條靈活的小舌頭,把黃蓉花瓣上的精液吸食舔弄干淨,三個少女無意的溫軟逗弄,又弄得已過高點的黃蓉浪聲連連。
天子低頭端詳,目光停在黃蓉,道:“這個長得最標致,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不管你嫁給誰、誰的夫人,從今天起,你永遠是朕的寵妃,我絕對會讓你好好把朕的龍根吃個特飽,哈哈哈哈……”
房外,王大人站在布簾之外,身邊站著黑衣人,黑衣人目光含淚,身體顫抖,王大人鄙視的看著他,道:“黑衣太保,皇上的話你可聽見?”
王大人負手:“從今日起,黃蓉是我大宋萬歲爺的寵妃,有啥意見?”
黑衣人啞著嗓子,雙腿跪倒五體投地:“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