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外一處隱密深山,處處可見紅黃交雜的營火,半黃月色伴著夜色的昏暗,數千名身著道袍的青壯年,你來我往揮劍激斗,汗水幾乎浸濕了每一件道袍,每個人的表情,隱隱夾雜著興奮的神采。
一陣強風拂動塵土落葉,飄游的枯藁黃葉帶起灰黑細微的沙塵,黑夜之中,一圈營火忽的拉成一條細長銀线,劍光流水般不斷拉長銀线。
突然一聲暴喝,銀线在夜色中迅速交織纏繞的擴展開來,千點銀光聚成一條衝撞前方的巨龍,狂暴張口噬向營火不遠處的黃石。
在巨龍利齒觸及黃石堆的刹那,黃石堆中人影晃動,迅速移位,半個人身大小的石頭竟東移西進,形成高聳的巨石。
巨龍猛然張口吞噬,巨石迅速倒塌,有自己意志般的壓向龍頭,十來支的竹杖並同時攻向龍尾。
一名老者忽然喝令:“七星易位,北斗齊聚見爭鳴”“天機過首穿繁星,銀流飛雨轉干坤,天璇走南過玲瓏,子星幻點現五申!”
所有交織在一起的劍,頓時畫一齊列,刺向不同方位,一陣火紅的光芒射向天際。
數以千計的劍快速地交錯穿刺,形成一片諾大的流鏡,映射著各處的火光,光芒之後,如蛇行般的劍陣,為首的劍圈突然飛快的移動,鑽入劍陣中心。
同時劍陣如狂風過沙般滾滾竄動,似無目的奔跑四散,周圍的雜草,受不住快速移動的腳步,紛紛被踩入干硬泥土之中。
干土,飛起漫天煙塵。
濕土,先成凹洞,再被腳下落塵填平。
劍陣一散,劍陣中心現出五名老者,五人左掌相對,右掌分向五個方向擊出,出掌之時衣袖帶著猛烈風聲,道袍袖口洶涌鼓起,足見內力的綿長深厚。
一巨石忽的消失於亂石陣中,五老手心翻轉,嚴密注視四周,四周的劍陣也如泛濫洪水圍著五老。
巨石有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五老身邊,並急速的倒下,砸向五老的腦袋。
五老一驚,同時右手搭上右邊老者肩膀,一掌擊向巨石。
五掌印在巨石上,但龐大的巨石似乎毫不所動,依然繼續倒落。
怪的是,五掌同時印在巨石,卻發出了十個擊石的聲響。
五老快速移位,形成一個圓圈急轉,跟著巨石發出一連串的擊石聲,巨石的中掌之處,絲毫未有任何碎屑,但巨石的背面,確有一粒粒的小石子蹦起,並出現網狀的細紋。
招式未老,一個快速的移行換位,四人雙掌抵住為首道長的背心,為首之道長轟然雙掌並出,擊中突然出現的巨石,巨石應聲粉碎。
諾大巨石一碎,卻帶起周遭五起大石猛烈擲來,五人發掌招式已老,勢難收回,眼看就要命喪大石,五人四周龍尾一卷,將五老圍在中心,劍光忽的暴長,上、中、下三排劍光綿密如海洶涌撲去,一陣叮叮咚咚劍尖擊在大石之聲不絕於耳。
大石攻勢遇阻緩了一緩,卻有藤蔓、樹枝、與碎鐵、土泥由四周飛至,襲向盤成螺旋狀的劍海,劍海中心的五長者不慌不亂,分進合擊,迅速走位,形成如北斗星突暴耀眼奪目的五芒,劍海隨五线光芒裂成五個方位的劍陣。
五芒成形,周圍上、中、下三排劍光上下穿刺,亂中有序地相互交織,結成綿密的劍網。
飛擲物體拼拼怦怦全砸在劍網,劍網一封住暗襲物事,各劍主大喝一聲,迅速將身後小短備劍之劍鞘上推,拔劍、出鞘、擲劍,一氣呵成,百劍凌空飛劍而出,似偌大閃耀流星,轟然一響,劍碎。
劍碎之處,寸草不生,土石煞平。
一個清脆的銀鈴聲:“好,好個三重天罡北斗陣,全真五子加上全真弟子的北斗劍陣,威力果然驚人,可分合進擊迅速成陣,既可面對如金輪法王等的只身高手,也可以百余人抵擋百萬雄兵!”
道眾,是全真教,為首的老者,當然是全真五子之首,丘處機。
丘處機笑道:“抵擋百萬雄兵是夸言,不過確實彌補天罡北斗陣諸多缺陷,不過,蓉兒,你也不差,你的五行巨石陣千變萬化,我們五個老兒苦修的正天罡融合四十九名首席主劍弟子的大陣,練了這麼多日,才勉強破去你的陣”
迎向全真五子,是一名清麗婀娜的美婦,和一個嬌艷的少女。
美婦腰間插著一支綠色竹仗,狀似丐幫鎮幫之寶“打狗棒”,細一看卻只是神似,綠玉打狗棒早在與王大人、十三太保、阿浪、裘千仞之戰,隨黃蓉、郭靖、中原群俠之敗而陷落。
黃蓉、郭芙、公孫綠萼、完顏萍、耶律燕也慘遭王大人、殘存的太保、以及中原群俠叛將等眾,將之下獄監禁。
但迎面而來清麗的風華美婦,艷冠群芳的絕色風采,卻不是黃蓉是誰?
黃蓉身後跟著花朵般的美艷少女,赫然是也該陷落“太保聖殿”的郭芙。
跟著郭芙身後,兩名女子噓噓喘息的緩步走來,一個是秀麗淡雅,一位卻是輪廓清秀分明夾著明眸靈動,是楊過的兩位紅顏知己程鍈、陸無雙。
程鍈、陸無雙,由碎劍之處附近緩步走來,額上的汗珠,半濕透的夜行裝,可見方才操練的辛苦。
黃蓉道:“全真教眾經一番休養生息,已不若剛撤離終南山那般狼狽”
郭芙道:“可不是,剛開始練陣時,那群沒用的家伙在桃花五行陣撐不過一炷香,真不濟事”
黃蓉臉色一變:“芙兒,你脾氣老是不改,你爹爹平日教誨又丟哪兒去了?
五位道長論起備份,算得上是你師公,對長輩豈能如此無理?“
丘處機修養深厚,後生晚輩未經思慮脫口而出的直言,自無放在心上。
但是孫不二臉色就相當難看,因為,桃花島與全真教的陣法,向來齊名,被郭芙如此一說,全真五子顏面何在?
何況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全真五子之師王重陽,其排名還在黃蓉之父黃藥師、郭靖黃蓉之師洪七公之上,哪輪得到郭芙這個後生晚輩閒言評論?
礙於黃蓉嚴厲顏色,郭芙雖然心生不滿,正要嘟著小嘴道歉,突然陸無雙道:“她就是沒教養啊,不過這次她也沒錯,一群沒用的臭道士”。
指著道士罵臭道士,這事可不是容易忍得,況且郭芙脾氣向來惡劣,程鍈見狀不好,趕忙替陸無雙賠不是:“抱歉,我這妹子不知輕重,說話大有得罪,不敬之處,前輩請多多海涵。”
郭芙正待發作,卻被黃蓉拉住,郭芙見狀也只有忍氣吞聲,倒是孫不二忍耐不住,出言教訓:“陸姑娘,看在程姑娘的面子上,你給個道歉,全真教就不跟你追究,否則……”
陸無雙向來直腸子,不若程鍈溫文婉約,性子火起冷笑:“否則怎樣?反正你們能被趙至敬軟禁、重傷龍姑娘、害傻旦失蹤、害我表姊被霍都羞辱,差點兒清白身子就被蒙古狗汙辱……”
陸無雙刻意頓了頓:冷冷道:“這麼英名蓋世,我一個武功低微的跛腳弱女子,又能拿你們怎樣?”
一陣連珠炮打的孫不二臉一陣青一陣白,楞了半向說不出話來,丘處機不由得嘆了口氣。
蒙古高手聯合趙至敬攻占全真教一役,全真教誤信叛徒、錯傷小龍女,連帶使小龍女差一點被霍都所奸淫,雖說最後逃過霍都汙辱,但小龍女玲瓏身軀,卻教霍都在蒙古人與全真教眾面前撕裂衣裳,赤條條的裸裎以現。
而出手解救小龍女的,竟不是平日敦敦教誨、濟弱扶傾的任何一個全真門徒,而是武藝遠不及霍都、達爾巴、尹克西、蕭湘子、金輪法王的少女程鍈。
當日,程鍈石陣解救不成,為救小龍女,不但被迫在眾人面前赤裸身軀,當眾掏出霍都的陽根,以口相就、吸吮吞吐,若干不肖全真叛教弟子,當時竟也陽具勃起蠢蠢欲動,竟欲染指於程鍈。
若非老頑童、楊過先後趕至,全真教滅門也罷,還得背上一個奸汙少女共犯的汙名。
全真五子面面相覷,無言以對,臉上紛紛顯現愧色。
陸無雙的話雖是針對全真教眾,但程鍈、小龍女終南山險受淫辱的情事,卻在郭芙的心頭重重一撞,勾起郭芙內心深處的痛苦記憶。
那段不願觸及的回憶,鮮明的掀開,從絕情谷初遇李莫愁開始、花滿天、公孫止、大小武、絕情谷數十弟子的輪番在趴在自己身子上,那些淫邪的笑臉緊貼著郭芙的胴體,如同大大小小的邪魔揮之不去。
直至現在,眼一閉,肌膚似乎仍能感受到那些男人呵出的熱氣。
陌生的手、舌、火熱的肉棒,在郭芙少女身軀肆虐、揉搓、抽插,少女滑嫩的肌膚,布滿著唾液與腥臭的白液,那段日子的遭遇,千萬倍於程鍈所受之汙辱,郭芙一陣顫抖,不禁破口而出:“你程鍈表姊那算什麼……”
但郭芙滿腹委屈卻無從接續,之後的話哽在喉嚨無法說出,轉身衝回遠處營帳。
全真五子不明所以,只道郭芙一貫寵壞的耍性,搖頭道:“這娃兒……真是……”
程鍈看著陸無雙,陸無雙看著表姊責備的眼神,知道自己失言,將程鍈受辱的傷痕揭露於長者面前,對表姊真是萬分抱歉。
但陸無雙也心底狐疑,覺得明明是觸及程鍈的不堪回不憶,干卿底事?
這郭芙又在鬧什麼脾氣,不禁哼道:“怪人……”
此一同時,一名七袋長老匆匆而來,拉嗓道:“報!”
黃蓉目光由不離女兒身影,隨口道:“爺,請!”
母女連心,黃蓉聽到陸無雙提及程鍈受辱之事,就擔心郭芙憶起被李莫愁、公孫止做為禁臠的那段時間,看到郭芙的表情,黃蓉知道猜得八九不離十,深邃的目光不禁憐惜地望著郭芙所在的營帳。
郭芙從小呵護倍至,哪里受過什麼苦,但那一段日子,因古墓聖藥迷失本性,與公孫止、武家父子三人、丐幫長老淫奸作樂,處女之軀喪失不說,還沉浸於無數次的雜交歡淫。
之後郭芙、完顏萍、耶律燕等人身陷絕情谷時,又被花滿天、絕情谷弟子百般淫虐。
更別提在情人耶律齊面前,與之前難舍的舊情人大武、小武、甚至兩兄弟的父親武三通撫摸交媾,還有猿怪那只幾乎雙手合握般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撕裂郭芙的花瓣,一下一下地插入深處。
清白身子、顯赫家世,竟被如此般的糟蹋,思及此處一時氣苦,受不住狂奔回營,也怪不得這個平日嬌蠻的女兒。
而自己呢?黃蓉想著……恐怕更是不堪吧。
但是,黃蓉目送郭芙離去,回眸帶著歉意的一笑,道:“小孩子拌嘴,道長們別放在心上”
七袋長老神情嚴肅,遞上卷軸,一面說明多日來奔走之所得所獲。
多方奔走,對方勢力復雜且隱密,調查多有困難,總歸吃、喝、玩、樂四大勢力。
四大勢力分別為李年的“廚房”、第一翩翩的“好酒美藏”、楚可人的“萬色樓”、王狗官的“樂樂院”,四人也各為首腦。
‘饕餮公’李千歲,一手好菜由火、刀、味而來,一身修為也由火、刀、味而來,一干手下分做三派。
“火派”起鍋炒工妙,一身拳腳奇術也妙,“刀派”菜切得好,人也切得好,“味派”調出獨特好醬,卻也調制毒藥巧妙獨特。
‘第一公子’第一翩翩,好吟詩作對,沒有猛將手下,確有一群修為不低的大內高手好友,復姓第二、慕容、皇甫、歐陽、令狐六姓家族,除“第二”早已消失朝廷許久,其余皆已現身襄陽。
‘女菩薩’楚可人,手下為數不明,以武藝強弱作為“當家”排名,楚可人性格難纏,是其他三大勢力皆頭痛人物。
‘影子欽差’王大人,武功深淺無可捉摸,智計多端巧靈機變,手下兵多將廣,八明五暗十三太保、八明直屬親衛隊,五暗暗殺團,原為四大勢力之首。
黃蓉道:“嗯,那麼,這幾個月來的勢力消長如何?”
黃蓉嘴上依然運籌帷幄、談笑風生,但心中卻是百味雜陳。
記憶就是記憶,發生過了就不會忘卻,僅是不願意記起來。
霍都闖府試探實力的那一夜,武家兄弟色欲薰心,在桌下撕裂自己裙擺,,自己一面應敵,一面強忍大小武撫弄自己軀體的荒唐情欲……
產房內被縛住四肢,裸裎地面對淫邪表情的霍都,全身上下被霍都摸遍,甚至還被強迫含住霍都的肉棒……
不堪丑事,幸未失身,但接下來呢?
略微失神的黃蓉,不經意的脫口暗嘆:“接下來呢?”
李莫愁用古墓聖藥的暗算,絕情谷內,放肆的撥除所有衣裳,滾燙火熱的裸體,飢渴的纏著公孫止、武家父子、丐幫長老……
楊過的舍身與深情,少年的血氣衝動,服下解藥同時的情欲激蕩……
與楊過的愛欲飛瀑山洞之外,那段深刻的愛憐與肉體浪蕩,享受著美少年純真與壯碩的交融。
還有王大人與“八明”的脅迫凌辱……輪番奸淫……狗奸……一切不堪……
長老完全沒留意黃蓉復雜神色,只聽到“接下來”三個字,忙繼續道:“接下來,四大勢力發生爭權消長,對我們來說,有憂有喜。
王狗官勢力遭我方與不明斷臂少年伏擊,暗殺團僅余“虛空七殺”、“八個要命”兩隊,十三太保也在十二丸藏失蹤後,僅存三個太保。
萬色樓勢力,第一次出現於襄陽偏僻城郊,據聞是為了圍殺十二丸藏,奇的是,萬色樓沒有討到任何便宜,圍殺者無一生還!
丘處機臉色微微一變:“無一生還?!”
黃蓉拉回思緒,皺了皺眉道:“想不到經將軍府邸血戰之後,這個神秘的十二丸藏,武學修為又更高了。”
長老點頭回道:“是的,這幾個月來‘刀劍浪子’跟‘十二丸藏’兩個名諱,在武林中聲勢扶搖直上,幾乎直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不過,這兩人一死一失蹤,已不再重要”,長老道:“還有一些情報,也是有利我方”
廚房勢力,刀、味兩派偷襲王狗官,大大小小約百人,全部死於霸道掌法。
同樣的,“廚房”當時聯合“好酒美藏”慕容、皇甫、歐陽、令狐四家復姓公子,其實約莫是盤算趁王狗官勢力大減,要除去此心腹大患,但也全死於霸道掌法。
兩大勢力人馬,屍首堆積如山,好幾天才處理完,據探子回報,四大勢力目前由王大人完成統合。
孫不二搶道:“王狗官的三大太保、兩親衛隊,有這麼強的實力可以翦除‘廚房’‘好酒美藏’兩大勢力眾多高手合擊?奇了!莫非這三太保皆有十二丸藏的實力?”
長老道:“據探子回報,不是這樣,而是王狗官新吸收了一名蒙面黑衣高手,內力剛猛沉厚,武藝絕倫,下手充滿悲憤,一掌即斃,絕不手軟。”
孫不二狐疑道:“豈有此理,這等高手聞所未聞,已極不合理,哪可能再為王狗官這等人渣賣命?”
長老道:“這……這……其實我們也有點情報,只是說來難為情,壞了郭大小姐的名聲。”
黃蓉腦袋一面翻轉,一面擺手道:“但說無妨。”
長老道:“有三大原因,第一,這黑衣人只要是皇令,不管是好是壞,絕對不違抗,仿佛皇帝是老爸一樣,我看,即使叫他吃屎他也會吃下去。”
“第二,此人與被囚禁的武林人士似乎頗有淵源,雖從不離王大人身邊,但似乎非常牽掛那群武林人士,王狗官時常以武林人士身家性命,拿來威脅那個蒙面人,至於這個威脅為何有效,就難以查證。”
“這個第三嘛”,長老支支吾吾道:“王狗官有異常性欲,常喜多人雜交、換伴交歡,據聞每隔一段時間,王狗官會找完顏姑娘、耶律姑娘、郭芙姑娘一齊交合,都會找這人過去共樂,而且都會恩准此人與郭姑娘另外辟室,讓兩人共度春宵。”
黃蓉大怒:“卑鄙小人,若是芙兒當真落在王狗官手上,豈不少女貞潔,一世盡毀!”
復雜的記憶一頁頁深刻地翻著,這段情報正好刺重黃蓉痛處,卻也剛好可把一大部分的奸淫、交歡等丑事推給落難於將軍府的李莫愁、洪凌波等人。
黃蓉恙怒的清麗面容,真摯的充滿怒容,無痕地遮掩心中的淫穢影像,一面繼續說道:“目前我們丐幫未被下獄的眾多長老弟子,以及前來助拳的武林人士,也已充分集結與休養生息。”
“此外,”黃蓉續道:“王狗官重傷阿浪,再迫一燈大師出手相救,肯定是方總標頭那個素有”武林字典“稱號的奸細,告訴王狗官一燈大師可用一陽指怯毒療傷,但過程萬分凶險,且成功後有五年不得運行真氣,還需天天苦練才得以回復。”
丘處機皺眉道:“沒錯,這個秘密唯有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與其少數門人弟子才知,少了一燈大師的助力,加上裘老前輩與阿浪決斗重傷尚待修養,我們與王狗官的實力相比,略嫌單薄不足。”
孫不二杏眼一瞪:“哼,老身雖武藝不精,一條命還是有的,看看有幾個官府奴才擋得住我這條老命!”
黃蓉笑道:“孫道長,不急,聽我說完,一燈大師不能妄動真氣這件事,雖是秘密中的秘密,但有另一件事卻是這個秘密的致命傷。”
黃蓉負手信步兜了一小轉,眼波慧黠的閃了閃,道:“蓉兒當年被裘千仞老前輩鐵掌所傷,命在旦夕,虧得大師舍身相救,大師也因而元氣大傷,隨時有受襲的危險。”
“但是,”黃蓉轉身續道:“由於靖哥哥口述九陰真經,大師解開了九陰真經內梵文所著關鍵,配合九陰真經的武學真義與大師雄厚的修為,”
黃蓉絕美的面容輕輕一笑:“事實上,大師並不需要五年修練。”
丘處機奇道:“真有此事,那大師需要多久才得恢復功力?”
黃蓉笑道:“秘密,總之大師目前是神功無敵。”
一燈大師搖了搖頭:“蓉兒,胡說什麼神功無敵,你真是……”
黃蓉藕臂一指,道:“還有裘老前輩,經歷生死大劫,透徹悟道,雖重傷初愈之余只有五成功力,但鐵掌水上飄一定令王狗官那個肥豬睡不安枕。”
臉色肅穆的老僧道:“郭夫人,老僧一錯再錯,切勿再呼喚過往名諱,老僧法號慈恩。”
黃蓉思緒一向七竅敏捷,嘴里不住說著,過往的記憶卻也不斷翻動,一個難解卻非解不可的問題,在壓抑多時之後,終於清楚的在腦里呈現。
“霍都曾與我有赤裸裸的肌膚之親,幸而終究未失身於這個蒙古韃子,卻也足以為敵恥笑。”
“大、小武曾一時衝動,於閨房對我不軌,當時雖即時制止,但我這個作師母的卻也是赤身露體被摸了個遍,這也就算了。”
“在絕情谷內,卻在這兩個徒弟面前,身無片縷暴露了許多天,公孫止跟我在他們面前激烈的交合,看著我被插入、揉捏撫摸。”
“更糟的是,若記憶中沒錯,倆兄弟跟他們的父親武三通,這三人最後也與我發生了關系,且不止一次,甚至同時與我、芙兒、完顏萍輪流野合。”
“絕情谷的丑事,知情的兩個長老已死,公孫止被花滿天所殺、花滿天又死於裘千仞兄妹手上,其余武家父子,基於身份地位,當不致外泄此事,只是每次見面,總難免困窘。”
“至於與過兒那幾天在山洞內的日夜苟且,只有過兒知悉,但過兒,性情古怪,難以捉摸,問題不小。”
“洞外被王肥豬與幾名手下輪流奸淫、被逼與狗做那檔事,過兒、裘千仞、一燈大師、陸無雙、程鍈兄妹趕來時不知有否看到,但赤身露體被兩個男人緊緊抱著的樣子是一定有落入一燈大師與裘千仞眼中,他們到底功力深厚,目力非一般人士可比擬。”
“這樣一來,姓王的與一干手下,所知內情最為嚴重,絕不能留下活口,霍都也必須除去,但一燈、裘千仞、過兒、武家父子等人,該怎麼善了?”
王處一道:“我們的劍陣也已大成,蓉兒,你這個女諸葛認為何時進攻?蓉兒!蓉兒?!”全真五子楞了一下,因為平日反應機巧的黃蓉,竟然對王處一的詢問毫無反應,似乎身陷在未知的苦惱之中。
王處一道:“蓉兒?蓉兒!”
性急的孫不二見黃蓉沉默,不禁焦躁:“莫非又出了什麼紕漏?”
一時失神的黃蓉被問話拉回現實,道:“沒有,我在等一個機會。”
“呵呵呵呵……”,一陣爽朗笑聲,迎面而來的一燈大師笑道:“差點來遲,聽不到蓉兒的絕妙好計,蓉兒,要等什麼機會?”
黃蓉嘴角微微淺笑,道:“有一個人,會比我們還早出手,我在等他。”
黃蓉續道:“先前交鋒的失利,我們絕不能小覷王肥豬的實力,他的出手既是實力的試探,也能損耗將軍府內的大內高手”
黃蓉秀眉緊蹙:“更重要的,我們只剩這一擊,沒有失敗的余地,那個人的攻擊,是一個信號,除了目前我們所在的全真教、丐幫、正道友人所組成的這一支主力之外,若能促使其他暗中營救者一齊動手,他們雖不成陣……”
裘千仞接著道:“卻也是一種無陣之陣,可擾亂敵方陣腳,不明我方情勢、數量、實力。”
黃蓉頷首:“逼使王狗官必須無保留的正面交鋒,才能以天罡北斗、桃花石陣、打狗陣,將其圍困殲滅。”
一只夜娥悄悄拍動翅膀飛進眾人中心,圍著黃蓉身旁火炬打轉,也許是那陽剛中的一點女子清香,夜娥悄悄佇立在黃蓉頸肩際的發梢。
隨著夜風吹拂,夜娥六只腳緊緊抓牢帶著香氣的發梢,翅膀隨風搖曳,小夜娥微不足道的重量,隨著搖曳擺動,發梢末端輕輕搔拂著黃蓉胸口肌膚。
方才的大陣對練,黃蓉並未戴著夜行頭巾,簪起的秀發已有不少散在耳際、頸鞭、與肩上,也有些落入領口之內,並伸入因酣斗而略松開的肚兜領口,貼在飽滿胸脯的肌膚上。
北方夜風干涼,肌膚上的汗珠很快被肚兜、衣裳吸走,風干於夜色之中。
夜娥觸動發尖的搖曳,在胸脯上不斷磨蹭。
黃蓉續道:“如捕惡虎一般,先放獵犬騷擾惡虎,接著羽箭奪目、封喉,獵人這才現身肉搏,降服惡虎。”
丘處機道:“蓉兒所言甚是,可,那位英雄是……?”
黃蓉不自覺佛了佛搔癢的胸口,撥了撥頸、肩上的細發,一邊撫拍粉頸、領口,一面俏皮的笑了笑,道:“……秘密”
丘處機見黃蓉這個女娃,女兒都這麼大了,頑皮性子仍舊不改,無奈的搖搖頭:“我們都一把年紀,不適合猜謎,蓉兒你總要讓我們心里有個譜吧?”
黃蓉不經意提起綠竹杖,雙手在胸前交叉環抱,將綠竹杖夾在雙臂之內。
綠竹杖由黃蓉左肩斜至大腿右側,緊貼在黃蓉的夜行衣上,黃蓉道:“太多人知道,不免……”
胸脯又是一陣搔癢,黃蓉秀眉一蹙,滾動竹杖廝磨自己胸口,道:“不免為敵所探,有所……”
不抓還好,竹杖磨過胸脯,乳尖竟傳回陣陣的麻癢,麻癢不只在乳尖肌膚表面,似乎更深入乳根,而且感覺越來越強烈。
黃蓉強忍這股詭異感覺,續道:“有所閃失。既是只許成功的行動,任何失敗的風險,都必須避免,絕不可說。”
雙峰此時不但強烈麻癢,還夾雜著新的腫脹感,感覺一陣強過一陣。
黃蓉表面掩飾的好,全真五子並未注意到黃蓉任何異樣,五老的目光交會了一番,不死心的道:“莫非是楊兄弟?”
此時黃蓉實在受不了,千刀萬剮強忍得,這番深及骨肉的麻癢腫脹實在難以忽視,環抱胸前的雙手不禁暗暗揉了揉乳尖、捏了捏乳房側邊。
夜行衣本來就比較緊貼,一陣搔抓搓揉,圓挺的胸脯微微晃動,與掌心熱度、竹杖冰冷、以及夜行衣柔細織布交互摩擦,黃蓉揉的小心,免得大伙看在眼里不免尷尬。
搓揉之下,一陣透體舒暢竟從乳尖擴散涌進,隨著搔抓揉搓,舒暢感覺一波接著一波,蕩的心頭舒服萬分,黃蓉大眼魅波流轉,身軀微微顫抖,綿密高翹的睫毛輕輕下墜,眼皮一閉,不禁輕輕發出“嗯”的一聲。
全真五子略奇,以為自己一猜就中,七嘴八舌道:“真是楊兄弟?可是我們都想得到,那個王什勞子的,更有所准備吧,何況據探子回報,那家伙手下勁騎高手,已經在圍捕獨臂少年’,想來必定是楊兄弟……”
黃蓉驚了一下,發現自己失態,背後冷汗直流,強打笑容,搖了搖手,道:“道長們,停一停,非也非也,你們誤會了。”
冷汗已經浸濕背後衣裳,黃蓉續道:“不是,唔……不是過兒。”
說話同時,黃蓉雙腿不自主的不安晃動,僅夾大腿根部前後廝磨,溫熱的花蜜,已逐漸滲出兩片花瓣,從中間縫隙漸漸濕潤,黃蓉的臉也漸漸暈上一層紅潮。
黃蓉呼吸也由深沉而急促,為了掩飾窘態的深呼吸,使飽滿的胸脯不斷上下起伏,散出一陣誘人的體香。
若非黃蓉極力克制,環境又實在太多長輩朋友,實在想管他天山黃山,直接卸除身上的限制,把自己的肌膚撫摸個夠,此淫念一起,黃蓉的身體越見燥熱難耐、難以自持。
冷汗逐漸成為燥熱水氣,黃蓉幾乎一陣暈眩,一股衝動想把衣服撕開,迎著夜風吹拂。
黃蓉一只纖手已經修長手指抓住頸下領口,綿長的功力一使勁,領口沿著掌緣有兩道斷裂,眼看就要在眾人面前撕開上衣,一陣冰冷刺痛突然從背部傳來。
也許是黃蓉身上的香氣雖淡雅,卻是馥郁甜美,兩只小蜂竟似違反常規,夜間出現,頓時螫醒了正墮入迷亂的黃蓉。
一旁五、六步之遙,一個白發翁正抱頭鼠竄,鬼吼鬼叫:“哇~~不是這樣,你們這群臭玉蜂,是往東,不是咬人,唉呀!痛……”
全真五子一看,竟是老頑童,齊身做揖:“師叔!”
老頑童一見前有煩人五子,最不得相見的一燈大師,後有玉蜂追趕,忽的一縱身,腳輕點黃蓉、程鍈的頭,凌空翻身而去。
遠遠只聽到:“蓉兒女娃娃,借頭一踏,老頑童永感於心,師叔師叔,叔你們個大頭鬼!”
老頑童身形遠去,在場全真教眾人心下暗暗好笑,莞爾相覷。
玉蜂與老頑童,及時解救了黃蓉之危。
隨著老頑童被追遠,大伙分神私語,適時讓黃蓉逃過一劫,但淫欲既起,哪是小小玉蜂螫叮可以消解?
黃蓉發覺那股奇異感覺又漸漸升起。
這種浪蕩的感覺太熟悉了,黃蓉心下一驚,紅艷的唇角不禁微微顫抖。
黃蓉心下暗暗著急,暗想:“怪,那淫藥不是已經被過兒的解藥所解?
怎麼好像一股欲望一直從深處涌出?“
黃蓉快速挖掘埋藏於黑暗中的禁忌記憶,必須於最短時間推斷出原因,若確定淫毒未解,且即將猛烈發作,即使任何不妥,也必須立即逃離現場。
淫毒一發,輕則在眾人面前忘形放蕩、衣衫不整,重則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裸著身子騷弄媚態,甚至引誘在場眾多男子。
若淫藥猛烈如前,說不定還會當下與男子們交合,黃蓉的動人美艷,在眾人面前放蕩如淫娃,絕沒有人能夠抵擋誘惑,一旦與眾人有了肌膚之親,這個丐幫幫主、郭大俠之妻、抗蒙軍與盟軍領袖,是怎樣再當下去?
花瓣深處,不自主的濕潤,一涓淫水已漸漸流到大腿根部內側,而黃蓉的冷汗,也同時濕透整個背脊。
解藥,自己是什麼情況服下的?
從淫亂情境清醒的那一刻,自己未著片縷,赤裸的身軀騎在楊過的身上,濕潤的花瓣洞口,被楊過的肉棒充實地占滿。
再之前的回憶,是一段絕對禁制的淫亂記憶。
那麼,解毒的關鍵時刻,這一小段幾無記憶的時間,過程如何?
黃蓉收攝心神,將碎裂的記憶逐段銜接……
回憶楊過舍身救己的荒唐夜,被古墓聖藥迷亂本性的自己,肉體欲求飢渴,身受重傷的楊過根本無以抵擋,火熱赤裸的身軀,緊緊纏住楊過,濕潤的花瓣在楊過的肉棒上不斷磨著,尖挺的乳房壓著楊過結實的胸膛。
楊過忽然翻身反壓,剛硬的肉棒進入自己的毛發深處,一陣舒暢襲來,滿足的感覺洋溢,不禁張口浪叫,楊過迅速抓住我的頭發,以口相就,封住自己的唇,然後……
就是這樣,唯有這個時候,過兒才能把解藥送入我口中,並藉著口中液體交換,讓自己服下解藥。
之後,已經清醒的自己,卻舍不得這份真摯的肉欲交合,坐在過兒的身上的我,繼續擺動我的肢體,讓過兒的肉棒不斷進出我的深處,身無片縷的胴體\r,在過兒眼前咨意上下扭擺,扶著過兒僅存的左手,撫摸著我的肌膚、纖腰、雙峰,共赴雲雨激烈的魚水之歡。
依桃花島的藥理論證,五行相生利病除,五行相克害主身,屬水與屬火之藥不得並服,屬金之藥不得與屬木之藥共服,淫藥之毒依過兒事後所言,毒性雖解,但會有“雖然可解、卻易肉欲犯身”之遺害。
但是,目前情形不似單純的肉欲泛濫……
解藥以口相喂,除特殊幾種藥材需混合他人口沫之外,大部分藥材效用皆會大打折扣,也易被喂藥之人吞食不少,何況在肉體浪蕩時服食淫毒解藥,更是水火相克。
以量、食用方法、食用時機、藥理來看,恐怕當時余毒未盡。
更糟糕的是,這段日子,自己不斷勉強練功,余毒九成已隨經脈氣血流動,自體內生了根了。
思及此,黃蓉不禁一陣著急:“怎辦?等會兒莫要在眾人面前出糗,甚至……”
跟隨在一燈大師旁的天竺僧,端詳黃蓉一會兒,嘰哩咕嚕的說了一些梵語,黃蓉靈機一動道:“一燈大師,您師弟是要對小女子破妖誅邪嗎?”
黃蓉的眼神,卻一面拋出求助的急切。
一燈大師道:“蓉兒,你老是頑皮說笑,真是,都三個孩子的娘了。大戰在即,布局解說也該告一段落,快跟老衲師弟到帳內,提升你的功力。”
黃蓉拱手做揖,對眾人笑道:“有勞大師,五位道長與全真眾道兄請了,小女子告退,請各位前輩先進自便。”
黃蓉快步離開,離開那個充滿陽剛男人氣味的地方。
黃蓉喘了一口大氣:心道:“好險!”
黃蓉發現自己的身體,已在呼喚身旁的雄性身軀,發出陣陣妖魅的誘惑,強自離開,竟帶來一股不舍的空虛感。
晚一步離開,後果不堪設想。
走向一燈大師的帳棚,路經愛女郭芙帳棚,心中一動,若是女兒也發作了,此時此刻,一燈大師、天竺僧、裘千仞等略知內情者,都貼身保護自己。
黃蓉一想到女兒無人看顧,要是有不速之客闖入女兒帳棚,豈不又是一大憾事。
思及此處,黃蓉停步,道:“三位大師,煩請護法,蓉兒想去看一下小女狀況。”
一燈大師道:“芙兒日前才診治,應無大礙,最要緊的應是蓉兒你自己,看來情形大是不好。”
黃蓉略一苦笑:“不妨,蓉兒看看,若無問題蓉兒盡速離開便是!”
一燈大師搖了搖頭,提起真氣運起一陽指,對黃蓉周身大穴急點,幾股暖流由黃蓉周身大穴流轉,換了換氣,道:“且由你,不知一陽指的怯毒療傷脈經能否有效壓制你體內的怪毒,蓉兒,千萬注意自己身體變化。”
裘千仞也道:“郭夫人請便,罪身護法就是。”
黃蓉火速閃身進入郭芙所在帳棚,裘千仞施展水上飄飛身而去,天竺僧不諳武學,背轉身子守住營帳入口,一燈大師則是徐徐邁了幾步,閉眼、合十、禪坐於地。
帳棚內的郭芙,似乎已經睡酣了,一席薄毯蓋在身上,一只纖手緊緊抓住毯子,眼角依稀掛著未干的淚痕。
看到女兒平安無事,並未被淫欲所惑,黃蓉心中一塊大石才算放下。
黃蓉走進郭芙身旁,小心翼翼的蹲下,郭芙飛瀑般黑亮的頭發,平鋪散在枕頭四周,黃蓉憐惜地輕輕撫摸郭芙的頭與秀發,郭芙眉頭緊蹙,嬌嫩的紅唇微微上翹,不時發出一點夢噫。
郭芙白里透紅的臉龐,如初綻的牡丹般嬌艷欲滴,細細的小汗珠浮在鼻尖,黃蓉纖細手指非常輕的拭了拭郭芙的眼角淚痕,溫柔的看著郭芙。
不知怎麼的突然一股衝動,黃蓉低頭俯身親了親郭芙的小嘴。
黃蓉正欲起身離去,眼角卻瞥見一件物事,那件東西被薄被蓋住,只有一點點尖端微露於外,若非黃蓉向來纖細敏感、明察秋毫,一般人早忽略而去。
黃蓉把被角掀開,仔細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該樣物事形狀說怪很怪,但嚴格說來,卻也不是什麼從未見過的古怪。
黃蓉已嫁郭靖多年,再加上被淫藥與情欲所惑的那段日子,這東西的質地不明,但形狀再熟悉不過,是一條男人的陽具!
這根陽具怎麼會出現在女兒營帳里,黃蓉一股衝動幾乎要把郭芙揪起問個清楚。
但,不經意留下的蛛絲馬跡,卻通常隱含了比嘴巴吐出話語更多的東西。
黃蓉秉住呼吸,環視營帳內四周有無體積輕薄之物,如布、緞、襪、帕、絲巾之類的東西。
“竟然都沒有”,黃蓉心頭不禁暗暗冷笑:“芙兒一向愛美愛打扮,總愛在身上多戴個絲巾、手帕之類,整個帳內竟連一片小布都找不到。”
“為何不能有半片布的存在?分明有鬼。”
黃蓉伸手將夜行衣腰上繩結打開,抽出扎入褲內的衣角,再將胸口下二寸的三顆布扣全都打開,敞開衣擺,以衣擺將手包住,繼續秉住氣息,拿起那根陽具貼近觀察。
秉住呼吸,加上隔衣取物,可防止這根陽具上有任何毒藥、迷藥、甚至淫藥塗抹於上。
黃蓉手握這根陽具,捏按、觀察一番,發現這只陽具應是羊腸所灌,以羔羊之腸灌入油、棉、脂、軟骨、木屑或是肉末,制成這只假陽具。
比了比帳內火燭,這只陽具,長度有二個巴掌長,粗細有一個嬰兒握拳般的大小,捏拿起來軟中帶硬,正如男子勃起時的挺立肉棒。
陽具尾端,不知制作者如何縫制的,摸起來竟真的有如男人那話兒下的二粒囊蛋,圓軟滑溜。
觀察一陣子,一口氣總有憋不住的時候,黃蓉眼波轉了轉,放下假陽具,深呼吸一口氣,重新屏息探。
查看了女兒郭芙一眼,想到,女兒身著軟蝟甲,甲上麟刺皆喂有劇毒,當年楊康就是偷襲自己,手掌被甲給刺傷,才給毒死。
在桃花島跟隨黃藥師多年,黃蓉早對各種藥的藥理滾瓜爛熟,兩毒相遇,必有變化。
只要將這只陽具在郭芙身上的軟蝟甲輕輕一碰,及可由變化中辨識這根東西是否有毒,也可避免直接毀損陽具所潛藏的危險。
黃蓉強自壓制的那股亂流,又開始由乳尖、花瓣深處蠢蠢欲動,鼓漲麻軟的感覺隱隱欲發。
黃蓉看了帳外一眼,心道:“三位高人在外守護,只多檢查一小段時間,應當無礙吧。”
黃蓉將那根陽具快速以衣角包住,深吸一口大氣,順了順呼吸,將因強忍著情欲而微顫的手,伸向郭芙。
黃蓉將被角從郭芙小手抽出,輕輕揭開,一陣少女香氣撲鼻醺來,這才發現女兒竟身無片縷,赤條條的躺在那兒。
“糟了,迷香不是在陽具之上!”
一陣驚愕,裸女之像、裸女體香,讓黃蓉原本已難以抑制的那股熱流,衝破微弱的精神防线,又開始在全身流竄,比先前於全真教眾晤談時更凶猛難耐,潺潺的花蜜從腿根深處不斷滲出。
一聲嬌喘,黃蓉竟撕開已敞露腰身的上衣,雙手抓住肚兜上緣,刷的一陣,兩個飽滿圓潤的胸脯彈了出來。
黃蓉接著玉腿一張,柔軟的筋骨將腿劈至腰際,褲子的縫合處啪的一聲裂開,黃蓉纖指如刀,插入腰際褲里,沿著腿邊一劃,隱密私處隨之暴露,兩片花瓣也因凌空劈腿而張開。
晶瑩剔透的蜜水,在張開的花瓣閃著光,濕透了黃蓉的蜜穴深處。
幾個擺動,黃蓉的夜行衣碎裂的無法遮蔽,纖細玲瓏的胴體、豐滿的乳房、雪白修長的雙腿、以及臀部與花瓣毛發處,全都暴露在外。
黃蓉兩只手臂夾著圓潤豐乳,桃紅色的乳尖因乳房擠壓而上擠,一雙手掌按在私處不斷上下撫摸,一只手纖指撩弄陰蒂,另一只手揉捏撫弄著兩片花瓣與濕透的洞口。
一會兒,隨著呼吸的急促,黃蓉也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淫聲浪語,一只手上移托住胸部,撫摸自己的雙乳,捏了捏乳尖,順勢滑過自己如脂的胸上與肩頭、頸際。
撫摸一陣,纖手再沿著乳房、乳溝,滑向平坦的腰腹,偶而纖指在敏感的肚臍眼處搔弄一下。
另一只手,拇指指節搓弄黃蓉陰蒂,食指微微翻開花瓣,中指與無名指,緩慢的插入濕滑的深處,並節奏的進進出出。
黃蓉纖細手指緩慢進出,一股熱流隨著進出動作泊泊而出,急促的呼吸隨著身軀動作夾雜著輕微嬌喘。
黃蓉雙腳一軟,一股腦兒跌坐地上,隨著坐姿雙腿微曲張開,一手撫摸著圓潤豐滿的雙乳,一手加速搓弄自己的花瓣嫩肉。
郭芙躺著的席子,此時竟漸漸隆高起來,一只手由地面破席而出,猛力掀開席子,赤裸裸的郭芙被推往一邊,席下竟然有一個地洞。
一人鑽出,竟是叛離丐幫已久的彭長老,一出地洞,拱手對著地洞道:“少主好俊的身手,硬撐半炷香的鐵板橋’,撓黃蓉這娃兒心眼這麼多,也沒瞧出破綻。”
“少囉唆,”洞內的聲音道:“要黃蓉中計,若非我把無色無謂的蒙古天香撒於郭芙這個蠢丫頭上,再將藥引蛇藤木刻成陽具,蛇木香、天香與少女體香混合而成獨一無二的陷阱,才能讓黃蓉中計。”
“快,黃蓉現在沒法用你說的攝魂大法’反制你的攝魂功,快依計行事,若誤小王大事,當心你的腦袋!”
彭長老淫笑道:“現在中原兩大美女,黃蓉跟她俏女兒郭芙,都一絲不掛光溜溜的像兩個蕩婦淫娃,一個不省人事,一個浪蕩至極,少主不先左右逢源,美艷母女共事一夫享受一下?”
洞內傳出回應:“細水慢流,不急,該我的,跑不掉。”
彭長老一雙色眼貪婪的飽覽郭芙、黃蓉的赤裸身子,一面解下身上包袱,拿出軟蝟甲、夜行衣幫郭芙穿上,雙手抓住郭芙的頭,拇指撐開郭芙的雙眼。
彭長老吐氣行功,目光發出異樣神采,直盯著郭芙雙眼:“芙兒,看著我的眼,跟著說,我不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
郭芙呆呆的跟著道:“我不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
彭長老道:“我武藝高強,聰慧機智過人!”
郭芙道:“我武藝高強,聰慧機智過人!”
彭長老道:“我要建大功,所有人都要尊敬我!”
郭芙道:“我要建大功,所有人都要尊敬我!”
彭長老道:“有一個人會幫我建大功!”
郭芙道:“有一個人會幫我建大功!”
彭長老道:“何師我!”
郭芙道:“何師我!”
彭長老道:“相信何師我!”
郭芙道:“相信何師我!”
彭長老道:“跟隨何師我!”
郭芙道:“跟隨何師我!”
彭長老合上郭芙雙眼,轉身,對著地洞道:“少主,我已在郭芙這小娃心中,用了攝魂功的埋藏’,郭芙這小蕩婦真是蠢蛋,這是我埋藏’使得最成功的一次,少主,可以出發了。”
“慢!”地洞里的人說道:“叫郭芙自己留封書信,字句越少越好,以免黃蓉由信中看出任何破綻。”
彭長老笑道:“這容易,只是攝魂功的入門功夫。”
地洞里的人說道:“還有,別忘了讓黃蓉只記得自己入帳放浪褻玩,抹去其余部分。”
彭長老走進黃蓉,拾起假陽具放在黃蓉手上,拉開眼皮施法,但黃蓉潛意識抗拒極強,進展緩慢。
彭長老罵道:“這騷蹄子賤人,這麼難搞定!”
彭長老與黃蓉只有半只手臂距離,彭長老粗口罵完,看著黃蓉絕美的臉龐,放蕩的誘人蠕動,忍不住一口吻上黃蓉的小嘴,黃蓉小嘴微張,毫不抗拒,濕滑香舌回應卷來,跟彭長老交纏一陣。
彭長老毫不客氣握住黃蓉豐乳,使勁揉捏,皺干的嘴唇離開黃蓉的嘴角,一口含住黃蓉紅寶石般的乳頭,在不斷柔捏變形的豐乳上吸吮舔弄。
魅惑的氣味充盈著小小的帳棚,黃蓉纖手主動伸向彭長老褲頭,隔著褲子握著肉棒,上上下下的搓弄,彭長老一陣舒爽,把黃蓉壓在地上,拉開上衣,將肉體緊貼著黃蓉赤裸玲瓏的嬌軀。
一面親吻撫摸,一手握著黃蓉豐乳,嘴巴忙著又親又吸,胸膛壓扁緊貼著黃蓉雙乳,黃蓉雙腿大開,跨在彭長老腰邊兩側,彭長老另一手摸著大腿根部,不時搓弄黃蓉花瓣,好不快活。
彭長老拉開褲縫,肮髒破洞的褲子伸出一只黑粗暴漲的肉棒,一股勁正要插入,地洞里的聲音道:“你當黃蓉認不出自己被奸?快把事辦完,莫節外生枝,況且,要奸黃蓉,你還不夠格!”
彭長老悻悻拉上褲子,“格老子的,你這個害我堂堂丐幫七袋長老,竟要流落異鄉的臭娘們,遲早有一天干得你死去活來!”
過了半炷香時間,在帳外半里周圍巡視護法的三人,先後來到帳前。
一燈大師道:“蓉兒~蓉兒~~”
黃蓉在帳內悠悠醒來,卻見著自己身無片縷,衣服碎裂散落,下體則是充實舒暢的滿足感,通體熱燙萬般愉快,黃蓉自己也大感怪異。
低頭一看,俏臉飛上紅霞,見著自己手握著一只羊腸偽陽具,深深插入自己花瓣深處,忙急道:“莫進來,大師,煩請找件衣服,蓉兒,蓉兒~衣衫不整。”
一封郭芙親筆的字條:“勿憂,與丐幫弟子前去,當為武林建功,去去就還!”,出現在燭台旁。
地上一個大洞。
只記得一進來時發現一只羊腸假陽具。
假陽具自己親手握著,正插在自己的花瓣之內。
黃蓉輕輕拉出陽具,自覺萬般難堪羞人,堂堂丐幫幫主、郭大俠之妻,卻作出這麼淫穢的舉動。
但陽具的拉動,卻又使黃蓉深處反應一股強烈的快意,春情蕩漾,通體酥麻,無意之間,又將假陽具塞入。
纖纖玉手前後游移,幾下之後,黃蓉一陣腿軟,索性仰躺余地,頭枕薄被,雙腿岔開,一手撫摸著自己光溜溜的玲瓏身軀,一手快速前後移動,假陽具也在花瓣深處快速進出。
一燈大師在帳外等待片刻,卻不見黃蓉出來,連聲音也不見了,只剩怪異的嬌喘聲,心下大駭,心想:“莫非有賊人混入營帳之中?”
一燈大師急急輕呼:“蓉兒,蓉兒!”
黃蓉此時只覺下體極端的舒適,花瓣內仿佛蟲行蟻爬般的搔癢,趁著假陽具的抽插反而傳回陣陣舒暢,快意漫延。
緊閉雙眼的黃蓉,臉頰被欲火燒的一面紅霞,哪里聽得見外邊的輕聲呼喚。
一燈大師飛身而入,眼中所見,是一個成熟美艷的裸女,仰躺於地,雙腿大張,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揉捏,一手操弄著假陽具抽插自己的花穴。
一燈大師不知哪來的衝動,不僅沒有立即退出帳外,反而目光掃射把絕美的胴體瀏覽個飽,黃蓉豐潤標致的曲线,有如凝脂的雪白肌膚,在陰暗帳內若隱若現,展現難以抗拒地誘惑。
那豐滿高聳的雙峰圓潤柔軟,又晃又搖卻挺而不墜;修長的玉腿豐盈勻稱,端莊清麗的臉龐美艷嬌媚,隱隱含著成熟的風韻。
再加上欲火焚身的聲聲浪淫嬌喘,黃蓉眼波與表情散發一股慵懶的魅惑,慧黠的雙眸,黑白之中泛起一層淫媚,眼波流轉蕩人心弦,魔般的誘惑。
一燈大師一步邁進,一手抓住假陽具,卻不是拔出,反而更快速的抽動,假陽具諾大的龜頭,直頂黃蓉花心,羊腸上暴凸的龜頭後面棱线,搔刮黃蓉嬌嫩的肉壁,一陣陣快感使黃蓉雙腿高翹,豐臀抬高,聲聲浪蕩嬌啼。
有人幫忙,淫欲昏頭的黃蓉樂得空出雙手,不時揉捏自己乳房,逗弄撫摸自己的花瓣周圍與陰蒂。
一燈大師手指一伸,即往黃蓉桃色乳頭點去,才剛剛觸及,褲內久未人事的肉棒卻涌出陽精,褲內一片濕黏。
一燈大師大驚失色,往後一退,假陽具跟著離身,正巧黃蓉陰精同時噴出,快感達至頂端,同時雙手食指搓弄撫摸花瓣,品嘗陣陣快感。
黃蓉眼睛緩緩睜開,卻看到一燈大師慈祥的面容一臉鐵青,驚覺自己方才浪蕩模樣,一陣難以啟齒的羞慚,急忙抓起薄被遮住赤身露體的模樣。
一燈大師也不說話,回頭退出帳棚。
黃蓉難堪的穿上肚兜,但衣裳連貼身的褻衣褻褲都已碎爛不堪,黃蓉紅著臉想著,總不能穿著肚兜光溜溜的跑出去。
拿起薄被將赤裸身子包了包,看了看假陽具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往地洞一扔,薄被環身難綁扎,最後只有把胸口以下僅僅包住,香肩裸露乳溝若隱若現,也只好由他了。
行走時薄被總有開口,一條玉腿邊走邊橫陳裸露也不甚雅觀,黃蓉拿了條彩繩,勉強綁了條腰帶,一手抓著腿部開口之處,緩緩行走。
走入一燈大師的營帳,天竺僧按了按脈,金針過位,良久,嘰哩咕嚕的說了一番天竺語。
一燈大師眉頭深鎖,道:“蓉兒,這幾日以來,你晝夜操勞,又未按時驅毒,你體內古墓聖藥所殘留余毒,師弟方才說,再拖就難治了。”
黃蓉道:“我這不是來了嗎?大師,芙兒體內的殘余淫毒,可治好了?這任性的娃兒,不自量力,跟一位丐幫弟子說要去建功,信說的不明不白,真令人憂心忡忡!”
一燈大師道:“古墓聖藥不愧是男女歡愛的第一奇藥,根本不能算是一種毒,因此,即是老衲師弟天竺僧,也覺十分棘手”
黃蓉急道:“那芙兒……”
一燈大師道:“放心,芙兒的毒在老衲與師弟的合力下,已經完全清除淫素,不會再因陰部受刺激,而陷入迷亂淫霏,但是……”
一燈大師續道:“此淫素至奇,芙兒功力淺,淫素生根就較淺,而蓉兒你……唉……五氣的火水異動暴衝,奇經八脈的脈象宛如發情少女洶涌,而五官穴位卻又顯出狼虎之年的氣血之色,雖曾得解藥相救,但,唉……淫毒深植……難……難……”
黃蓉得知女兒根治,心中大石放下一大半,道:“沒關系,大師你們盡人事,小女子雖略懂藥理,但此毒唯有請大師多多費心。”
一燈大師道:“那我先出帳外護法,記住,治療途中,切莫讓淫欲犯身”
黃蓉苦笑:“蓉兒知道,有勞大師”
一燈大師轉身出帳,天竺僧點起幾盞油燈,黃蓉慧黠的雙眼眨了眨,白淨的臉頰浮上兩片紅雲,略帶羞慚道:“唉,實在是……唉……開始吧”,話畢,對天竺僧頷了頷首,緩緩轉身,背對著天竺僧。
黃蓉深吸一口長氣,飽滿的胸脯起伏一陣,緩緩解開彩繩所系的腰帶,松開胸前薄被小結,薄被由胸前松開,如玉的雙手往後一撥,薄被松垮地由圓潤的肩頭滑落。
薄被滑落,露出雪白的頸子、細滑的肌膚,一張毫無瑕疵溫潤凝脂的背,在火光之中現出其玲瓏身段,只有肚兜的兩條紅线,纏繞在這張赤裸的背。
黃蓉緊咬著唇,唇色因緊張而更顯紅潤,纖纖玉指插入脫落薄被的空隙,在腰際夾著已松落的被角,嬌羞神色不經意流露在美艷的臉龐,雙掌略施力,豐滿晶瑩的粉臀一點一點的失去了遮蔽……
一燈大師出帳外護法,心中對全真五子略有歉意,自然,黃蓉並非來營帳提升什麼功力。
一燈嘆了口氣暗自想著:“為了淫毒,難解的淫毒”,思及此不禁對黃蓉這個後生小輩產生一些憐惜,回頭看了看營帳,半向,目光卻沒移開。
不久,一燈大師盤腿打坐,按理,他應該背對帳棚,不過,一燈大師打坐的方向,卻是面向帳棚。
帳外護法的一燈大師,是唯一懂得天竺方言之人,他是少數知道黃蓉秘密的人之一,一燈大師臉色此時陰晴不定,似乎心中正作著交戰。
面對著帳棚,黃蓉除去衣裳的一舉一動、因營火而產生婀娜的身影,一燈大師的目光,竟直直的盯著帳內火光透出的佳人身影,……
帳內兩黑影的一舉一動,在外護法的一燈大師,似乎並沒有轉身的打算,蒼老但雄渾的雙眼,跟黑影而動。
內功深厚的一燈大師,隨著代表黃蓉的黑影映照出玲瓏的身段,他的呼吸也逐漸濁重急促。